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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成想,才刚入田地,一张大网就从天而降,将我一家上下尽数罩住、用尽力气也挣脱不得。之后那姓梁的恶贼来了,把我们一个个抓了,尽数投入熊熊烈焰!一家上下啊,满门皆遭涂炭可怜我儿媳尚有身孕,可怜我那最小的孙儿才刚学会自己行走。”
说到这里,看上去已经古稀年纪的老者放声大哭:“确是我们犯错在前,偷了他的田中刚长好的稻谷,可是罪不至死啊!还有还有”
堂上黄家众人哭成了一片,老者泣不成声几难成言,喘了好一阵子才再度开口:“大人明鉴,大人明鉴啊,我们这所有人,才只采摘了几截粮穗,所有贼赃全加起来,了不得也不过二百粒粮六十三口,两百粒粮米,三粒米一条命,小人之冤,求大人做主!”
黄家六十余人,青壮搀扶着老弱、女子紧抱着小娃。哭声悲戚磕头连连,只求苏景做主,还他们以公道!
三尸听得咬牙切齿,赤目按捺不住心中火性,抢着开口喝问:“说的可是实言?”
不用黄家人回答,苏景就点点头:“没骗人。”或许是金乌辨真、也许是鬼袍威力,无需什么道理苏景就是能笃定,下面一群黄家人字字属实,绝不曾撒谎,也根本无需动用判官令。
“哪还等什么?”拈花心肠软。见不得这等人间惨祸。下面黄家人哭得凄惨,他也跟着泪眼婆娑,咬着牙哽咽道:“为了些粮食就把人活活烧死,何况他又是个富户简直丧心病狂。查那姓黄的根底、抓他来殿上受审!”
苏景却摇了摇头、消掉了拈花大人之命。本是捕快出身、又在离山做了两甲子掌刑。断案时的心思自有过人之处。乍一听黄家人喊冤莫名,可连想都不用想就找到疑窦好几处,六十多人偷二百粒粮食?还有姓林的一个人。抓了姓黄的一大家子?然后又把他们一个一个都烧死了?姓林的力气得多大
再就是殿上侍立的鬼差,全都虎着脸神情肃穆,但眼目通心,至少以鬼差的‘档次’还瞒不过苏景洞察,他们望向黄家人时,眼中都带了份‘无聊’之意,不是堂审无趣,而是觉得黄家人的冤情‘无聊’。
似是鬼差们知晓什么苏景不知道的事情。
初来乍到,不可能事事精通,尤其这审阴阳判轮回的学问何其深奥。苏景开口:“牛吉。”
“属下在!”牛吉把胸膛一挺,声若牛吼。
“这堂案,你审与本官来看吧。”判官大人语气淡淡,吩咐道。
“遵那个小人不敢!”说了一个字,牛吉总算反应过来了,急忙躬身作礼:“大人在堂问案,小的岂敢越俎代庖。何况公堂之上,就只有大人才有问断资格,小的”
“糊涂!”不等说完,苏景冷喝打断:“你管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管我是何人!”
牛吉本来不糊涂,但被苏景一句话给说糊涂了,愣在当堂,嘴巴呐呐想问又不知该怎么问。好在判官大人声音不停:“不用看官更不用看堂,只需你一眼看看本心!官若不能未无辜伸冤,官拜一品有何用;这大殿不能为良善做主,就算王庭也该拆!官算个屁,庭更是个屁!”
“反过来也是一样,你若能为无辜伸冤,你就是官;一座马棚若能给良善做主,那马棚也是正大光明的云霄殿!你管其他什么,只消看一看本心,问一声自己,要不要主持公正,要不要行天大道?若是,那就放心去说、去问,全不用管我如何。”
说话之中,苏景拿起镇木与坚硬桌案上用力一拍,‘啪’的一声淬烈大响,另只手一指殿上所有鬼差:“牛吉如此、马喜如此,妖雾如此,你们所有人皆如此,我是大人没错,但这殿上案子绝非只有我一人审得,你等所有人都能审!置身于此,你们皆为判官!”
说到此,苏景放缓了语气:“此间不是我一人做主,我也不会一人做主,我问案时你们个个都要想、也个个都可问,便是如此了。牛吉,去审吧,我看着。”
判官殿上,人人可做主、人人可审案。鬼差们以前何曾听过这等言说,惊讶、错愕之余,心中也稍稍有一点热意涌动差官差官,是差也是官,大人面前差、黎民眼中官。
是官,就应审断曲直、昭雪还冤。
牛吉马喜面面相觑,殿上众差面面相觑。小矮子妖雾人缘不好没人和他对视,他就去瞪苏景,面色古怪、不过眼睛亮得很。
牛吉还有些犹豫,越权逾礼,这不是说笑的事情,大人的要求实在烫得很,不敢接。倒是那个妖雾,昂对苏景道:“他不审,我来审!”
一半是他自己想审,借此看看苏景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另一半则是‘意气’,妖雾知道刚才牛马二差骂自己是为救他,现在牛头进退维谷,妖雾主动担下这差事。
对苏景喊了一句,妖雾也不管他是否点头,直接转头望向黄家老汉:“你先说说看,想本官如何为你做主?”
黄家老汉抹着眼泪:“求大人抓了那姓林的,把他送入油锅,让他也尝尝火煎油痛苦滋味,求大人做主”
不等说完,妖雾就冷笑打断:“抓姓林的下油锅?我且问你,若是那麦家人、梁家人、谷家人都来殿上哭诉,状告你们偷了、吃了他们的孩儿,本官是不是也要把你们扔进油锅?!”
三尸都听得傻了,黄家人吃别家的孩子?
官爷语气不善,黄家老者又是害怕又是委屈:“大人明鉴就算我不去吃麦家、谷家的孩儿,它们也活不了啊,照样还是会被别人夺了去”
妖雾一摆手,又次打断:“你不去吃、它们也会被旁人吃掉?那本官还说,姓林的不杀你,你早晚也得要死。麦梁谷家孩儿被你们吃了不冤,你被姓林的烧死就冤枉了?”
三尸更糊涂了,殿上对答简直莫名其妙。苏景却若有所思,想到了端倪。
“可三粒米,一条命啊!姓林的好多的粮田,哪会差了那几根稻穗,我们吃他一点点他就害了我们的性命”
妖雾冷冷笑:“那你们黄家人得势的时候呢?成群结队、铺天盖地,所过之处寸草不留,万顷粮田一夜荒土,你们黄家人啃出来的千里饥荒还少么?从古至今,因为你们黄家所为,饿死的人还少么?若要追究,你们那一大家万万人,是不是全都该死?!”
黄家老者无言以对。但妖雾声的话未完:“蝗虫吃粮食,天经地义;粮食被吃、无论被谁吃,都是天经地义;鸟儿吃蝗虫,仍是天经地义;人为了护粮食来捕杀蝗虫,也还是天经地义!从头到尾根本不存冤报因果,你偷到了粮食活得好,是应该;你没偷到粮食反丢了命,也是应该。”
“蝗虫?!”三尸异口同声,这下子真相大白,所有事情都清楚了。但融会贯通同时,三尸不见欣喜,整整齐齐地全都泄了气,一品大判,升殿开张头一案,竟然是审问‘蝗虫被人烧’,这这也能算案子么?
可不知为何,苏景却变了脸色。
“你们几个,纯粹诬告,活在天地间,连什么是天经地义都不晓得,还觉得自己冤枉?该打三板子!”说完审案的矮大人亮出了自己的大板子,亲自上前行刑,但左右看了看那些‘黄家人’,他又转头望向苏景:“他们六十多个,我一个人打不过来,累!”
苏景心不在焉地摆了摆手,算是认可了妖雾的审断,其他鬼差上前,和妖雾一起,把几十头蝗虫每个打了三板子,之后带了出去。
很快大殿清静下来,苏景问:“蝗虫的魂,和人一样?”
众鬼差齐齐点头,唯独妖雾还是那副德行,撇嘴、冷眼:“这都不知道么,你还真好意思问?不怕对不住身上的袍子么?”
“就是不懂所以才问。不懂又不问,不懂去装懂才对不起我身上官袍。”苏景应了一句,之后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凝重:“是只有蝗虫,还是所有阳间魂魄来了幽冥、都成人形?”
“花鸟鱼虫、猪狗牛羊,阳世间生灵,也包括人在内,所有所有一切,死后游魂入幽冥,皆为人形不分彼此!”(未完待续。)
第四五一章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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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的心绪颇有徐乱;以至没分清是说话的是牛头还是马面谁说的不重要;要紧的是这一句话:皆为人形不分彼此。
皆为人形;也就等若皆非人形。幽冥下游魂以人形显现;就是个‘符号’罢了。若古时阎罗喜欢;大可让游魂统一做虫、做鼠、做公鸭母鸡小草大树;不过人有口能言、有腿能走、有手能比划;更‘方便’些吧。
刚刚妖雾审案中规中矩;哪有什么精彩可言;但其中有个关键地方;苏景听得清清楚楚:蝗虫被人杀了;不追究人;蝗虫吃光了田饿死了人;不追究蝗虫。
自然一切;都是天经地义;谁死谁活;都是应则当分。归根结底那四个大字:不予追究。
阳世中;人为万物灵长;自古便有‘人命关天’之说;可幽冥内、判官眼中、甚至轮回看来;人和草、木、蚂蚁、苍蝇没有丁点区别。
天道不仁万物刍狗。阴阳司、判官殿;与世人臆想决然不同;此间万物平等判官手中的道;是高高在上的天道。
在这里;人命不比蝗虫性命贵重半分。
苏判官幽冥第一案;案情不值一提;甚至有猩笑;但这背后透出的幽冥鬼道的玄虚深奥;如重锤直撼本心!
判官大人愣愣出神;三尸可没苏景那么深重的心思;拈花问马喜:“你们早都看出黄家人是蝗虫了?”
马喜点点头;赤目又问:“怎么看出来的?都是人形、哪有区别?”
雷动也在纳闷此事:“以你们的修为。不会比苏锵锵看得更清楚吧?”
拈花又急忙补充:“苏锵锵就是苏景苏大人;也叫东锵锵、东苏景。还是天真大圣无鞋传人。他名号多;回头再一一讲与你知。”
名头再多鬼差也不敢乱叫;至多‘大人’‘老爷’两个称呼;马喜不敢接拈花的话;直接去回答三尸疑问;笑道:“这是一份眼力;不过和修为没什么关系。所有游魂皆为人形没错;但服色、神态、举止上。多少都会存一些它们在阳世时的痕迹;小人千年办差;时时刻刻都和这些游魂打交道;见得多了、自然也就能分清楚了。说到底熟练功夫罢了;不值一提。”
妖雾如愿以偿;运足力气打出了自己的三板子;然后挺胸昂头站在殿上。直勾勾瞪着苏景:小鬼不信苏景是真心让别人审案;这是判官专权;怎么可能随意交与别人;其中定有阴谋诡计现在审完了案子;判官小子多半会难害人了。
妖雾不怕;他等着。
等了半天。苏景不理他;只顾低头沉思。
妖雾继续瞪;心里琢磨‘你总有抬头的时候’。
终于;苏景徐徐呼出一口长气;抬起头来。但根本没去看妖雾;直接问案前两大差官:“还有什么公事?”
“回禀大人。”牛吉应道:“刘大人出事、您还未到的这几天;不少游魂下来;都押在司下;您看。是不是要处置了此事?”
苏景点点头:“公事不可耽搁;办差吧。”要学的东西还多得很;苏景不敢稍有怠慢。
牛吉答应一声;转回头又复拉长声音:“判。官。升。殿”
马喜铿锵吼吼:“生!杀!予!夺!”
旧案审办;再办新差;即便大人没有丝毫挪动也是一次退、升;需得重新喊号子;这仍是阴阳司的规矩。
牛头马面喊完;侍立于大殿门口的一位鬼差接口;喊喝:“带上游魂;参拜本殿判官大人!”
喊声落;门口处另两位赤膊、魁伟的鬼差抡起赤色巨槌;对着身前一面巨鼓用力狠砸。
鼓纵架、分阴阳;一面至黑一面纯白;隆隆作响同时;似还有什么古怪声响自鼓面中透出;随二鬼敲击越来越急促;那怪响也越来越清晰。
白面鼓皮中;雄鸡报鸣、新婴啼哭、鸟雀初醒甚至枝叶舒张等等声音;只属于‘破晓’的动静;乱糟糟的却饱蕴生机;
黑面鼓皮中透出的怪声却截然相反;哀哀啼哭、野狼悲嗥、棺木沉入墓穴时与土地的摩擦、尸骨于土中腐烂的怪响所有声音皆与‘死’有关;同样乱但死气沉沉。
诸般碎响裹在一起;其中更有些声音‘模棱两可’;让人分辨不出这动静到底是什么;可它们从鼓内透出时;没道理讲的;苏景就是能分清它们是什么;它们代表着什么。
鼓轰动、生死之声。
而鼓声另藏玄法;随大响贯彻冥宫;殿外巨大广场上惨惨幽绿光芒氤氲弥漫;大群游魂缓缓显身;不一会功夫就把填满空旷广场、更填满了苏景等人视线!
可游魂还是一群一群的冒出来;照着样子下去;冥宫根本容纳不来。
马喜眼光活络;看得出大人啥也不懂;小声提醒:“不都是人。人连半成都占不到;飞禽走兽草木虫豸都有。”所有游魂皆为人形。但真正亡人之魂莫说半成;怕是百中、千中也无一!
说完稍顿;马喜又补充道:“其实平时也没有这么多;不过刘大人前几天被尸煞爷爷抓了;公事积压;所以今天的游魂特别多些。不过您放心;阴阳司有法术行转;再多游魂也不怕装不下。”
盏茶功夫过去;鼓声停歇、殿外广场幽光散去;外面密密麻麻挤满了游魂;恭恭敬敬下跪;向着殿内叩拜、齐声喊道:“叩见判官大人。”
从外面望冥殿;只是一片光怪6离的颜色、也听不到丝毫声音;自内向外看;却是明明白白;一切清晰。
马喜从耳朵里掏出了一个小本子;翻开看了看:“妖雾;今儿轮班到你;去给游魂讲讲规矩。”
牛吉生怕妖雾还会借题挥;说出什么顶撞判官的话;又喝了一句:“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公事公办;少夹杂那些乱七八糟的言说!”
妖雾撒腿疾奔;赶赴殿外对游魂训话;莫看他腿短;跑得却极快;两条腿几乎舞成了一团风;眨眨眼就跑出大门;立住身形吐气开声;直入主题:“我让你等开口时;你才能开口;贸然出声者拔舌碳吼;从今以后、千生百世;就再不用说话了!”
说完;妖雾环目四顾;见无一人敢说话;神情满意;点了点头继续道:“哪个觉得自己死得冤枉;大可喊冤告状;若真有冤情;你放心;自有判官大人为你做主!”
“不过;本官得先教你们一个道理:天经地义。天经地义是什么?就是造化使然、就是自然使之、就是理所当然、就是‘本就该是那么回事’!”
“虫子被鸟吃了;天经地义;耗子被狗咬了;天经地义;草被羊啃了根;天经地义;树被人砍了;仍是天经地义!你们这些阳间活物;初下来时十个里倒有九个半觉得自己死得冤;殊不知;你们死得天、经、地、义!”
“本官生就一副柔善心肠;所以要劝你们一句:喊冤之前;先想想自己是真个冤枉还是天经地义。除了太个别的几个例外”妖雾忽然沉沉叹了口气:“阳间生死不过两个字:本份。你活着是本份;死了也一样是本份。”
叹气后;妖雾猛又瞪起双眼;恢复了虎狼差的模样:“若真觉冤枉、喊了冤枉;判官大人会为你升殿问案;但问案前管你在阳间是什么身份;先得挨上三板子再说;否则你当咱家白使唤、好使唤!”
本来在这里还有狠狠的一场恫吓;如莫看只三板;板板如雷十者九毙等等;不过妖雾一想苏小子刚刚把这规矩废掉了;心里就泄了气;直接略过此节:“最后再说审案;如果审断后;觉是我刚说的‘鸟吃虫’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无疑轻蔑公堂、消遣大人;罚落油锅百年。炸足九十九年三百五十九天另十一个时辰再三刻;最后一刻捞出来敲碎魂魄;灰飞烟灭;阴阳两界、人间幽冥都再没了你这号东西!”
“本官言尽于此;你等都低下头给本官好好想一想;待会到底要不要喊冤。”
妖雾小鬼说完;从袖中摸出一炷香点燃;随后跳过高高门槛返回冥殿;昂着下颌看苏景;挑衅似的。不料苏景对他微笑点点头:“辛苦了。”
牛吉马喜悄悄松了口气;妖雾这次总算是守规矩;未曾胡言乱语。
不久;清香燃尽;妖雾又回到殿外:“有冤之鬼;抬头喊冤;无冤之魂;静坐原地。”
前面的恫吓不轻;而‘天经地义’之说;游魂也不是今日才听到;它们一到幽冥;接引鬼差会讲第一遍;聚集阴阳司下等待判官升堂时;看守鬼差会讲第二遍;到了堂前;刑讯鬼差讲的已经是第三遍了。
是以绝大部分都能想通其中道理;不喊冤、垂静坐于原地;耐心等候判官落;偌大地方、千万游魂;喊冤的只有寥寥十余个。
牛吉声音低低;对苏景道:“大人;喊冤的有‘人’。”
喊冤游魂被带上堂来;要请判官大人一一审断;不过苏景摇了摇头;望向妖雾:“还是你来审;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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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二章太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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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妖雾狞眉瞪眼,毫不客气:“又让我审?你是判官还是我是判官?”
苏景笑了笑:“咱俩都是。”
又是这个说法。妖雾皱皱眉,再仔细看了看苏景,口中喃喃:“你不是里玩的么?自己又不玩。。。。。。”但未在诘难,转头望向第一个喊冤的游魂:“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