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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之神级捕快-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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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此人有一点不如项央,内功虽雄厚,御之则略显粗糙,难以达到精细入微之境,力量散而不纯,腿劲看似凌厉刚猛,变化无穷,实则空有其表。
  当然,这是在此时项央看来,他的武功境界实在已经到了一个寻常后天难以触及的玄妙层次,而不是说王庆真的虚有其表。
  至少王庆在遇到项央之前,纵横睥睨,百变千幻之名也是名动一方,不是他不够强,而是在项央面前,他远远称不上强。
  弹指一抹锋锐刀气嗤嗤而出,好似手指长出一柄金色的细窄长刀,轻柔飘忽,屡屡不绝,一改刀行厚重之道,于身前曲折如意,辗转划出,简简单单的一挑一斩,瞬间击碎王庆的凌厉腿劲,带出一条血痕。
  此之谓攻其破绽,王庆功力深厚,武学精湛,在旁的武者眼中已经是没有破绽的武者,然而项央眼力高明,旁人眼中的不破,在他眼中至少有四五处破绽。
  而此人最大的失误就是听信白子阳所言,率先出手,这与他以往的风格大不相同,百变千幻,一旦先下手为强,也就少了云里雾里的神秘之感。
  甚至王庆向来擅长在战中模拟对手风格武学,以更强的造诣将之击败,这是一门高深的武道,现在则是将这门武道抛于一旁,转而用自己的真实武学与项央拼斗,战力也弱了不止一筹。
  这就好像短跑,两百米和一百米,明明在两百米上更有成就,偏偏要和世界冠军比跑一百米。
  王庆双腿施展的腿影气劲消散无踪,更有一抹血痕带出,如果不是他厮杀经验丰富,灵觉敏锐,及时撤腿,现在已经成了残废。
  也直到看见王庆一招被项央砍伤,白子阳才终于相信了自己父亲所说之言,脚下缓缓挪动,向着后方罗江上的小客船退去。
  雷冕也好,王庆也罢,都是后天一等一的强手,耳聪目明,察觉到白子阳的小动作,眉头微皱,这是打算抛下他们独自逃离?
  项央虽然展现出高他们一等的武学,但三人联手,未必没有一拼之力,现在就这么把他们当做弃子抛掉?
  雷冕和王庆都不是狗,投靠白子阳的父亲,受他父子二人驱使,更多的是求庇护,求更上一层的武道,不是真的将自己卖给他们。
  这么一来,两人心中就有了芥蒂,尤其是雷冕,原本想要上前和王庆合击项央,迈出的脚步也收回,静静立在原地,黝黑的面庞沉如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项央自然也看到了白子阳的动作,脚下一点,残影如轮,用的是追命腿法,身体一掠,赶在白子阳之前落到码头船前,转身看着这个先前嚣张狂妄,此时额头密麻细汗的俊秀青年,不满摇头。
  “好歹也是一代先天调教而出,何必作此惶惶之态?出手吧,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武功。”
  “雷冕,王庆,你们还不过来将他拦下?想要造反吗?”
  白子阳心内一慌,不过面上只是冒汗,神情倒是很是镇定,反而颇为严厉的呵斥雷冕王庆两个,他自信这两人绝不敢抛下他不管,不然他有什么事,自己父亲绝不会放过他们两个。
  谁知他这么一说,雷冕王庆不仅没有靠前,反而远离了白子阳几步,让他颇为懵逼,怎么会这样?
  项央摇头,这就是暴发户的可悲,自以为能与那些传承千百年的大门大户相比,殊不知差的远呢。
  那些一言而出,则为主上舍生忘死的,大多是从小培养起来,灌输种种忠诚思想的人,如第五世家的柴八柴九。
  雷冕也好,王庆也罢,都是半途投靠,有自己的心思算计,不是任人驱使的傀儡和死忠。
  说一句不好听的,白子阳他父亲要是嗝屁了,两人说不定反手就把他宰了搜刮遗留,真当他们是好友忠仆了?能到邪笙谷的会是好人?
  过去两个人一副唯白子阳命令是从的模样,那是因为大家没有嫌隙,没有危险,枪口能一致对外,现在遇到项央一招之间击伤王庆,武功莫测,那处境与以往就截然不同了。
  刚刚白子阳要将两人当弃子的行为更是伤感情,君视臣如草芥,臣视君如寇仇,何况他们本就是利益驱使的合作附庸关系?
  至于白子阳真被项央宰了,他们两个如何交代,那就更好笑了。
  天下之大,哪里不可去?大不了跨州而去,随便躲在一个犄角旮旯,任那老东西找上二三十年也休想得到他们的消息,他可不是神捕门,没有无孔不入的暗部。
  白子阳不明白,项央却明白,这两人看似退步,实则还是在一个瞬息可至的临界距离,他们是要用白子阳作饵,试出项央的武功,同时也有准备在他露出破绽的刹那出手。
  不得不说,两个人的决断与心性,都是难得一见,邪笙谷能在黔郡拥有偌大名头与实力,不是侥幸。
  白子阳反应慢了半拍,也想不通两人为何有胆子这么做,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他也不会束手待毙。
  正如项央所言,他的武功乃是父亲亲自调教,又自幼服丹练气,打磨外功技艺,本身也是武功高强之辈。
  “好,既然你咄咄相逼,那咱们就分个高下。”
  白子阳手掌一搓,捏成鱼嘴形,腹部起伏,一股猛烈的气流当空旋转,撕扯之间,仿佛风云汇聚,内功修为在这个年纪能有在这般造诣,无愧于先天强者言传身教。
  下一刻,白子阳朝着项央出手,身动如鲤,游弋时搅动气流,临到项央身前,鲤鱼跃龙门,恰如翱翔九天的神龙,肆意翱翔,翻江倒海。
  “鱼龙变?果然如此,这就是白子阳父亲赖以成先天的神功,甚至是他自己创出的绝学,此人武功之高,怕是不下于郭泰山,已经走出自己的道路。”
  项央看着白子阳,仿佛窥见他身后一个天资横溢的武学宗匠,那也是一个不甘于沿着前人之路,自创武学的猛人。


第六百二十八章 斩尽
  白子阳一番出手,显露不凡造诣,虽然之前一副吊炸天模样,但手上的确有两把刷子,并非庸碌二世祖。
  他的鱼龙变乃是取鱼之灵动,龙之神韵,还有一个变,此变同项央之天蚕九变有些类似,鱼化龙,也正是一种跃迁升华之武道。
  所以见到如此武道,项央心内的激动难以言喻,这就好像独自一人行于荒凉无人的山间,忽而得知在自己之前还有人走过这条路,喜悦,开怀,欣慰,种种情绪不一而足。
  其实这一门武道从之前的十二人摆下三台鱼龙变就可窥见些许端倪,白子阳的父亲是将自身武道的一部分精粹,化为阵法,修为高深,造诣匪浅。
  唯一让项央有些可惜的,大概就是白子阳只得鱼之灵动,而无龙之神韵,更离那武道精要之变差之甚远。
  这也可以理解,鱼化龙这一步,应该就是由后天到先天的蜕变,后天为凡,先天为灵,差距不只是战力,更是根基底蕴与器量,鱼和龙,本就是天地之别。
  若是让白子阳知道项央心内种种思绪,怕是能直接吓的精神失常,他的父亲很少出手,修为叵测,常人难窥其武道万一,项央能通过他的一招而推测出这么多的东西,是神是鬼?
  至于白子阳本身的武功,虽然依仗他父亲指点将鱼龙变神功练出六七分威力,但缺了神意是其一,心性浮躁不堪是其二,此时对项央惊惧交加是其三,所谓鱼龙,只剩下空架子,让项央兴致缺缺。
  莹白的五指聚成一掌,连进三步,手掌运发降龙掌,一式震惊百里击出,龙吟不绝,赤色龙形蜿蜒而出,缠绕白子阳身体。
  不到三息功夫,白子阳身体被一股爆裂无匹的力量炸成粉碎,白衣染红,连个全尸也没留下。
  以项央如今武功杀他如果还用第二招,那真是白瞎了这一身所学。
  而也就在项央出手推掌的刹那,雷冕和王庆同时窜来,恰好攻在项央换力的间隙,对于战局和时机的把握不差,甚至可以说是出类拔萃。
  雷冕身负九曜锻体,力大无穷,兼且肉身不坏,所以双手使拳,好似威猛金刚下凡,拉伸拳架,筋骨齐动,一连朝着项央的右腰一侧连锤十二拳,每一拳都是劲风呼啸,真气爆发,刚烈凶猛,犹在项央所使的降龙掌之上。
  这是九曜锻体的配套拳法,名为九曜霸拳,要旨就是在最短的时间,以大大的力量轰出最多的拳路,非九曜锻体有成不可修炼,否则必定损耗人体精元,甚至伤及经脉脏腑。
  而九曜锻体配合九曜霸拳,就是天作之合,在力之一道,刚猛之境上,足可称得上极有造诣,雷冕能得到白子阳父亲看重,正因为他的武功够强。
  王庆则抽出佩戴的长剑,剑势飒如流星,挑,崩,劈,压,抽,刺等等剑路变化皆藏于这一剑之中,有一剑化万法的大气魄,走的是化简为繁之道,也是符合他百变千幻的名头。
  对比崔明融剑为一,另创剑道的风采,王庆绝不逊色,项央于刀道正是化繁为简,王庆与之恰似阴阳两极,正反对比,可见他的厉害,这才是他真正的武功。
  两人这番联合出手,不说惊天动地,但放眼黔郡一地,没有任何一个后天敢说能全身而退,纵然万天成这等拜师龙王的天才之辈,也是只有三四分把握。
  然而这世上有一个人不但能做到毫发无伤,甚至能以后天难以想象的修为造诣加以反伤。
  高大的身体忽而如柳树抽枝,一条条细如金线的蚕丝从项央周身肌肤窜出,每一根既柔如棉,又坚韧如铁,更刚强如金,向外延伸飘荡。
  一时之间,雷冕的十二击九曜霸拳尽数锤在项央的天蚕丝之上,蚕丝如水浪飘摆荡漾卸力,根根未损,汹涌滔滔的拳力能击碎钢铁,破灭山石,却砸不断看似柔弱的蚕丝。
  这还不止,雷冕十二拳未曾留力,爆发牵扯,又被蚕丝回震,体内的钢筋铁骨也有些酸麻难耐,鼻子更是窜出两条鼻涕样的血状物。
  此为天蚕丝至柔之道,乃是最为基础也是最为精纯的武学道理。
  王庆的一瞬之间刺下百多剑,残影幻化,剑气咻咻而出,然而金色蚕丝密集如雨雾,剑尖每刺一次,就有一根坚逾金铁的蚕丝破空射来。
  一番碰撞,火星四溅,气劲迸射,王庆手中的长剑剑尖被刺出一颗微不可见的细孔,更有如雷如火的气劲沿着剑身传导回王庆的体内,手上焦黑,鲜血淋漓,天蚕丝自身则是分毫无损。
  此乃天蚕丝至刚之道,同样是武学海洋中基础而又精深的武道,初学乍练者能懂,先天乃至更上层的武者能精。
  此时落在晏慕梅眼中的画面极为魔幻,项央浑身金丝缠绕,两侧各有降龙伏虎的力士与剑术清绝的高人合击,却被浅浅的一层蚕丝给拦住,且反伤,其风姿之绝世,武学之超然,境界之高深,实在难以描述,非亲眼得见不可体会。
  天蚕九变虽是项央所创,但其中奥妙,项央也只是窥得三四分,即便如此,也不是区区雷冕与王庆所能抵挡。
  心念一动,项央右手冒出的蚕丝纠缠变化,最后化作一柄金刀,弯弯如月,光如烈阳普照,而且没有刀柄,刀身沿手掌边缘而出,人刀真正为一体,而不单单指境界上的合一。
  下一刻,项央跃步而起,手中金色弯刀递出,顺风而斩,平平淡淡,无声无息,简朴而纯粹,三岁稚童也能舞出。
  神刀斩出,几乎是同一时间,布匹被撕开的声音和刀剑被折断的声音同时响起,两个在后天足以称雄的强者,呆呆的立在原地。
  雷冕赖以成名,甚至称雄的九曜锻体瞬间被破功,弯弯的刀气好似平滑的镜面,将身体自腰部拦截而断,脏器洒遍一地。
  王庆同样如此,他还要死在雷冕之前,因为长剑被瞬间折断,雷冕的横练则要稍稍费力也谢。
  而也就是这可能是百分之一的呼吸之间,分出了死亡的先后顺序。
  手中金色弯刀崩碎化为蚕丝,重新缩回项央的体内。
  有江上湿风吹来,血腥气被一扫而清。
  整个码头竟然只剩下项央晏慕梅以及小黑三个活物。
  “走吧,我们该上船了。”
  项央看了眼神色未定的晏慕梅开口道,神色如常,意态悠悠,仿佛刚刚的大战不过是一场梦。


第六百二十九章 冰心诀
  赫章县码头,一艘客船破浪而来,在浩渺江波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白色浪花下,有声声犬吠传出。
  此时是正午时分,太阳火热,除了少数几个还有活计的,大部分人都猫在某个茶楼或是酒馆消暑散热。
  客船停靠,从船上走下两人一狗,男的金发如阳,白衣胜雪,面貌不如何英俊,但气质皎如夜空明月,清冷孤寒,让人望而生怯。
  女的相貌秀美,手捧粗长木盒,亦步亦趋的跟着那个男人,保持距离而又不显疏离,脸上显露苍白。
  最后的猛犬膘肥体壮,毛发漆黑,大如水牛,那爪子拍人一下,肌肉壮汉怕也是受不了,码头上的几个苦力见到,吓得抱头鼠窜。
  “好了,就在这里分开吧,你该回晏家了,这几日你一句话也不说,想来是对我当日做法不满,咱们的缘分也就到这里了。”
  项央带着晏慕梅走下码头,看着对方躲闪的目光,心内摇头,所以说就是未经磨砺的小孩子,做人做事太理想化,固执而又认为自己是对的。
  不过大概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将碧血晴空练出火候,真了解了江湖的残酷与人心的鬼域,怕也是心意不纯,难以攀登高峰了。
  “项大哥,我不是,只是一时有些难以理解。”
  晏慕梅听到项央的话,脸色更白了一分,有不舍,又有些释然和解脱,认真的看着项央,仔仔细细,似乎想要深深将他刻在自己的心里。
  漂泊江上,她每日都在思索项央当天一声杀字吼死百多个飞鱼帮帮众的事,对于这样的滥杀行为,既不理解,也不认同。
  在她看来,那帮人什么也没做,也不会对项央产生什么威胁,为什么不以博大的胸怀将他们放走呢?
  项央轻轻一声杀,不知有多少家庭就此失去儿子丈夫或是父亲,这样的行为太过残暴,就算她对项央再有好感,也难以抵消心内的芥蒂,甚至每次看到项央,都会不自主的想起那一日那一时的那一幕。
  “无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与处事方式,看待事物的态度也完全不同,你的心思我明白。这恰恰说明我的选择没错,碧血晴空教给你,也许真有大成之后重现江湖的那一天。”
  项央微笑着点头,他自行其道,不会因旁人的感官与言语而动容,更不会所谓的后悔,愧疚之类的情绪。
  旁人也许会因为大环境的压力而有所改变,他却不会,因为曾经的他在另一个世界已经体会过那种不能顺心随意的憋闷之感。
  善是什么?恶是什么?谁人评定?两军对阵,死伤何止万千,这样的杀戮不比他强盛百倍?
  他做的一切,无关善恶,更和残暴扯不上关系,若真是残暴魔头,现在这码头上的一切人等,他也可以顺手杀了,为何没有?
  说到底,还是飞鱼帮的那些人犯了他的忌讳,当时但凡有一个为他说话,或者提醒他的,他又岂会斩尽杀绝?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晏慕梅心内涩然,所有的不满与芥蒂,都在此时烟消云散,又有些愁苦。
  项央可以说是她第一个爱慕过的男人,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无意,不然项央如果出言挽留,她会放下手里的碧空刀,不顾一切的随他而去。
  永远不要低估女人对爱情的执着,在心爱的人面前,她们可是什么都做的出的,尤其是少不更事的初恋。
  项央事事如察秋毫,自然老早也就发现晏慕梅对他的特殊情感,传授其碧血晴空未尝没有些许补偿的意思。
  直到最后,晏慕梅也没有得到项央一声挽留,只能孤身一人捧着刀盒离去,背影萧瑟,显得有些失意,初恋即是失恋,她需要一定的时间来舔舐伤口。
  项央目送晏慕梅离开,连带着小黑也呜咽呜咽的叫个不停,显然心情也不是很好,这狗灵性越发惊人,已经和晏慕梅混熟了,故人离去,自然也会有些许情感上的波动。
  回到赫章县城,项央找了家普通农家小院,用一锭银子租下三天时间,打算好好休整一番。
  傍晚,项央在外面的酒楼饱餐一顿,带着同样吃的满嘴流油的小黑回到小院房间,翻出一个洗澡用的大桶,倒了将近四分之三的清水进去。
  脱下身上的冰蟾衣,一个翻身扑腾进水中,炸起的水花在项央内功作用下,忽而折返落回大桶之中。
  这水是从外面的水井打上来,冰凉刺骨,淹没项央的心口位置,浮荡中带动阵阵压力,项央盘膝闭目,口中默诵冰心诀。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忘我守一,六根大定……”
  自那日连杀白子阳,王庆,雷冕三人,项央便完成了天书发布的任务,得到有关冰心诀的心法,方才发现这门武学并不是那么简单。
  此功严格说来,半是内功修行,半是心灵武道,而且绝非项央之前所想象的那般无足轻重。
  初始习练之后,练出一股清凉之气,时时刻刻让人保持头脑清明,等境界拔高,领会渐深,更能让人保持一颗冰心,清澈透明,不为外界干扰,防内魔外魔侵袭,当是无比高深的武道。
  再上一层,就能将这道清凉之气藏于泥丸宫,或可说是上丹田,形成一枚冰种,冰心诀到这一步,可以说大成,也可以说初成。
  此冰种就像是一个铠甲,将项央藏于泥丸宫的精神,或者进阶的元神牢牢保护,不受侵害。
  随着时间流逝,此功进境无有极限,威力会随着元神以及武道的增进而越发厉害,不能杀敌,却能辅助修炼,保护元神,也算难得。
  当然,项央最看重的仍不是这些,而是此功进境扎实,缓缓而行,在他修炼的这几天,练出的道道清凉之气汇于眉心上丹田,隐隐有种神识大开之感。
  “先天之道除了底蕴积累,另外一层就是凶险万分,突破之人会遭遇各种危险。
  我有冰心诀先入泥丸,内外通透,这种情况下,不需冲击,只需要缓缓而行,玄关一窍便能自开,乃是水到渠成。
  这个时间得到这门武功,连老天都在帮我,当真是时来天地皆同力。”
  项央心念一乱,刺骨凉水使他收慑心神,降服思虑,完全沉浸在此门心法之中,这也是他自发研究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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