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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歪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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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春在身后低声喝斥他。晓风晓月在我左右,扶着我上了廊檐。

    厅堂里有慢悠悠的女声,“姑姑建这园子时据称花费了数万金,比起咱们宫里那些正经殿宇来,却也差不到哪里。同样是汉朝长公主,我却是不及太主万分之一了。”

    我随着这话尾进了门,堂而皇之坐在厅堂席上的,右边是花团锦簇的刘娉,上首是玄服金冠的刘彻。见到赫然出现在门口的我,皆是一愣,掩饰不住诧色地望了过来。

    我陡然间心若明镜,明白了为什么桑阿会让平阳进门,为什么丫环们会伏地抖瑟。

    天天忙得脚不沾地的刘彻,原来是忙着陪他的姐姐逛逛我的园子。

    “娇娇?”刘彻起身。

    我沉默了半刻,慢步走过去。刘娉很快已恢复了神色,笑微微冲我敛衽:“皇后也来了。真是巧,皇上今日上我府里,我想着还有两日便是刘姈妹妹的文定礼,便邀着皇上一道先来这园子瞧瞧。”

    我微笑,点头:“果然是巧,我也是想着过来瞧瞧,桑阿办事到底尽不尽职。”

    “娇娇,过来。”刘彻招手让我伴着他坐,我当没看见,让晓风从往日住的房里将锦垫给我拿出来,放在他下首、跟刘娉面对面的位置。

    刘娉笑道:“此番来赏园,未曾经过皇后示下,真是逾矩了。”

    我又笑:“姐姐哪里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莫说我这么个园子,就是四海八方,都是皇上所有。你是皇上的亲姐姐,是大汉的长公主,皇上威武天下,你这位长公主自然是万人莫及,来逛我的园子我称幸尚且不及,哪里能怪责姐姐。”

    刘娉仍然挂着笑,但脸色已有些难看。

    我淡定接过晓月奉来的茶,啜了一口。有了窦太主如此威风在前,她这位现任长公主想要与其并驾齐驱,我很理解。但这并不表示我能容忍她骑到我头上去。在我没有离开这个漩涡之前,我不能让人忘了我是大汉的皇后,是未央宫里新一任的女主人。

    刘彻咳嗽着在底下拉我的袖子,大意是劝我不要这么夹枪带棒,不过我没理他。他们倒是姐弟情深,可难道在这种时候,我还需要为擅自闯我的地盘的外人作出让步吗?“听刘春说皇上最近忙得很,可是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天气时冷时热的,可千万别着凉了。晓风,快去煮碗润肺汤。”

    我说得无比体贴,甚至还把手搭上他的胳膊,只不过指甲已经掐进了他的肉里。

    刘娉看着我们静静地笑:“皇上皇后真是恩爱,只是不知什么时候才有你们的好消息?太皇太后昨儿还提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小小皇孙可以抱呢。”

    很显然跟你作对的人永远都善于哪壶不开提哪壶。

    刘彻垂头看着我。我眉头一蹙,交握着双手说:“姐姐你瞧我,平时跟皇上在宫里闹惯了就有些不把你当起外人来。平阳侯在世的时候,姐姐和平阳侯只怕比我们更恩爱吧?据说到平阳侯死的时候,侯府里都没有一个妾侍,这都是平阳侯深爱姐姐的证明啊!不过我听田昐大人说姐姐最近正在忙着找新居,还有人撞见姐姐吓得夜半惊叫?不知这又是为什么?”

    刘娉倏地抬头,目光刹那间变得凌厉。

    我明知她在望我,但是装作没看见,拿着茶碗喝得稀溜稀溜响。

    跟平阳撕破脸是迟早的事,虽然不是现在,但我想我好歹比你势力还大那么点儿,时时刻刻怕你我还真就成窝囊废了。

    “皇后娘娘好像知道的不少?”真不愧是打宫里混出身的,瞪了我半刻之后,她马上低头理着袍袖上的滚边,笑着说:“舅舅也真是的,这些话也好跟皇后说。我正是要找新居,皇后可有好推荐的?”

    我佩服她强硬的心理素质之余,把皮球踹给了刘彻,“这个皇上应该比我清楚。”

    不管她此番为什么而来,我实在都没有心思跟她玩这些游戏,我只想着快点把他们给赶走,免得夜长梦多,闹出什么意外的事情。更何况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特别交代去了哪里,我不知道长信宫那边问起来时晓雪她们会怎么回答。

    这时候天上惊雷频起,几道闪电过后,已经哗啦啦下起来了大雨,一发不可收拾的样子。

    我心情愈发烦躁,只觉得刘娉此番来这里根本就是蓄意挑衅。

    而刘彻却似乎并没有过多察觉我们之间的硝烟,仍然在自顾自玩味厅堂里各处装饰,他的背影在偏暗的天色里有些模糊,有些摸不透的感觉。(未完待续,)

068 再见玉玦

    大雨从傍晚一直下到晚上,淅淅沥沥很是有一泻千里之势,直把园里的花泥都翻了出来,泥水混着落叶凋花一起在水沟里漂荡。刘彻自有他的要务要处理,宫里的快马并不会因为雨势而放过这位天子。桑阿领着人在廊下点灯笼的时候,我让刘春从杂院里捉了几只小鸭子放进沟里,我看它们划水划得欢快,便拿花枝相逗。

    刘娉领着丫环们到达时我没有发觉,是晓风高声唤着公主我才回过头来。

    昏黄的宫灯掩映之下,这位在任的大汉长公主的确有着旁人难及的威仪与华贵,我总是忍不住拿她与母亲比较,可结论总是显而易见。我本不相信血统这回事,因为譬如“尊贵”如我,放眼前朝后世,所有的公主里也极少有像我陈阿娇这么有身份的,但我思想以及行为上皆与传统的金枝玉叶大不相符。

    此时刘娉领着丫环站在我面前,下巴扬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高出许多,神情也绝称不上亲和,倒是让我从眉眼里瞧出几分蓄势而来的样子,——很显然,即使有着如母亲那般高贵的血统,她也仍是缺少母亲那种因权倾天下而不怒自威的底气。

    “皇后真是性情中人,老太后面前乖巧伶俐,皇上面前天真烂漫,私底下又如此不拘小节,也难怪连刘姈都对你青眼有加了。”

    刘姈是不是对我青眼有加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此时此刻她的脸色却开始泛起青来。我跳下栏杆,拂了拂裙摆。吃不准她究竟想说什么,便且端着架子默不作声。并再度在心里拿她与母亲作比较。像她口里这么样刻薄的话语,母亲就决不会说的。窦太主要治一个人,要么杀要么贬,决不会在口角上费工夫。

    我暗自想了想,猜想会跟下午在堂上我说的那番话有关。

    果然她看了我两眼,挥退了随身丫环,然后把目光定在我的晓风脸上。晓风假装赶鸭子,并不肯表现出很会察言观色的伶俐劲,但是我说道:“晓风你回房去拿件衣服来,我裙子都湿了。”她便委屈瞪了我两眼。噔噔地转身走了。

    廊下只剩下我们姑嫂两人,她笑了笑,“平日倒听宫里人说皇后身边几个宫女何等聪**黠,连皇上都喜欢得紧,今日瞧见,倒有些难符其实。”

    我说:“道听途说的话固然不可信,有些事情亲眼见着也未必能信的。丫头们平时却是伶俐的,想是见着姐姐您,不比我这么粗野惯了。因而有些不识眼色,姐姐可别往心里去。“

    我虽知与她日子一长必会擦出火来,但凭良心说,到此时此刻我仍然不想与她公然为敌。你想我一个指不定什么时候都离宫逍遥快活去的人,无论如何与她结下梁子实属吃饱了撑的是不?并且不止是她,包括王太后在内的所有人我都不愿与之为敌。在王太后与母亲之间我就是做个夹心饼也无所谓——除非我离宫的希望突然之间完全宣告破灭。

    但是,我的光明就在眼前。地道已经建好,等卫子夫一入宫我随时可以抽身离去。怎么可能会破灭呢?

    我的大好前途简直指日可待!

    主意已经大定,也就不在乎迁就迁就她什么的了。我口角噙笑,想必笑得灿若春花。

    她别有意味随着我笑了笑,脚步顺着廊檐往前走。“你既知道听途说不可全信,如何又听信他人之言,说什么我在府里夜半惊叫?你身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岂不是正该忌偏听偏信,忌信口谣传么?”

    我暗叹她心思厉害,竟拿这一条堵得我无话可说。规矩什么的从来是我的死穴,我知道陈阿娇会当皇后而已,哪晓得该遵守什么诫训?即使是以往老太后罚我抄的那些,实话说也有大半是来自刘彻以及风花雪月们的手笔。

    “我不过是顺口一说,姐姐何必介意?”我干笑着。

    她脸上还是那股似笑非笑的深沉样,“我倒不是介意这个,我介意的是——”说到这里她忽然止步,身子转回来面向我,那双反映着微弱的宫灯亮光的眼睛就像平阳府里那个长夜一样,透着死寂清冷的光芒。

    廊外的雨又下得更大了,鸭子们惊慌地直往岸上钻,我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半步,并且很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我多想说我这不是因为害怕,但我实在没底气说。这女人实在太可怕了!她让我毫无戒备地又看到了杀死曹寿时那个狠毒的表情,而且更要命的是,这时候她居然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玉玦!

    我丢失在杀死曹寿现场的那枚玉玦!

    “凤形玉玦。”她笑着,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温柔,“如果我没有记错,当年你们订下婚事之后,太皇太后在长信宫是当场赐了块同样的与你的。不知道你那一块,如今竟在哪里?”

    我哑口无言,这时候再也不能拿当初让刘彻搪塞旁人的借口来回她了。太皇太后赐与的玉玦,我就是说丢哪了都不合适,哪一种托辞都会被她拿来当作回击的把柄。

    “姐姐这是,这是干什么?”我强自镇定,抚着腰带站直,“难道是质问我?”

    “质问?我可不敢!”她冷笑着,眼睛扫过我两脚,回头又死盯着我的眼,“你退什么?你在害怕。你为什么害怕?莫非,这块玉当真就是你的?”

    “胡说!”我因为心虚声音也大起来:“我的玉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因为你扮成书生模样混进了平阳府啊!”她声音轻飘飘地,听起来阴森极了。我是没像其他穿越前辈那样经历过地府那关的,因而不知真正的幽冥地狱可怖到什么地步,但面前这蛇蝎美人也确实够我瞧的了。她完全无视我这个皇后的尊严,乘着夜色步步紧逼过来,而目光里的狠意已经无遮无掩。

    我色厉内荏喝道:“站住!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皇后吗?!”

    她停在我跟前半尺,但是紧接着她就抓起我的左手,看起来就像寻常姐妹之间把手言欢似的,笑微微道:“我眼里有你这个皇后,但是,你要是成心跟我作对,那就不一定了!”

    “这话真好笑!”我故意嗤道:“我一个皇后,你不过是个公主,我与你做的什么对?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威胁我?”

    她笑,“你的确是皇后,也当然可以不听,但你别忘了,没有了老太后和太主,你什么也不是!你没有子嗣,皇上又未完全亲政,老太后如今已是风烛残年,还能护你几年谁又知道?我纵然斗不过太主以及各位窦姓诸侯,但是谁让太主身边还有个与你青梅竹马的董偃?在连我都知道你们那些猫腻的情况下,你以为聪明如你母亲,她就看不出来?这世上的女人跟男人没什么两样,拥有的东西即使是弃如鄙履,也绝非他人能染指,何况,还是个秀色可餐的男宠?”

    她像个刽子手那样冷笑,“即使她不知道,我也不介意透露些让她知道的。我也想看看我的姑姑,手段是不是还像当年那么干脆利落?绝美如仙的董偃,到时他会怎么死,是分尸,是凌迟,还是别的什么,不管怎样,我想一定都会比他生前的日子还要精采。”

    全夜空的大雨仿若全部浇到了我身上,淋了个透心凉,我带着比刚才更甚的恐惧,以及类似于被人扒光了衣服的巨大羞愤,颤抖着五指指着她鼻子,但是,却又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接着冷笑,朝我睥睨,“这天下总有一天是皇上的天下,我与皇上一母同胞,情分比起当年先帝与馆陶长公主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当年长公主有本事让彻儿夺了刘荣的太子位,介时我自然也有本事让自己在朝廷立稳脚跟。你母亲把你婚配给彻儿,无非是图着将来势力不倒。我知道当天晚上那个人是你,但是只要你从此忘了这件事,我自然也会既往不咎!如若不……你就看着办!”

    我到底还是被她威胁了。靠着柱子站着的我裙摆早已经被飘进的雨水打湿,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此时的模样有多窝囊。如果说之前我还只是心虚的话,现在却是打心底里透出的一股寒凉。我万没想到她会拿董偃来胁迫我,董偃不过是个自甘堕落的男宠,他的生死完全看上去不算什么,但是这一刻我居然根本无法这样想,我忽然觉得他的死绝对是件能让我崩溃的事情!

    ——这不只是关系到一个与我自己青梅竹马的知交生死的事,重要的是更关系到我自身安危。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在切切实实面临自己的位子并不那么固若金汤的情况下,我应有的危机感还是如期爆发了。

    “我……”

    “娇娇!”

    我正想为自己找回些尊严,廊子那头已经传来刘彻的呼声。我惨白着脸望过去,他正与高斯往这边走来。他脸上的疑虑让我有片刻的迷幻,一时不知什么才是现实,我想我真的是气傻了,居然连站直身都不能做到。

    “你瞧瞧,衣裳都湿了,晓风呢?”他把我拖到没雨的地方,拿袖子擦我脸上的水。我下意识抹了抹,湿漉漉的一片,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我没答他,从他臂弯里去看刘娉,她已经变得如平时一般娇媚可人,“我这才与皇后说会子话,皇上就巴巴地赶来,莫不是怕我欺负了咱们皇后不成?”

    刘彻笑道:“哪里话?晚膳摆了许久,还不见你们出来,朕顶不住,便自己寻来了!——走吧,用罢膳好备车回宫。”(未完待续,)

069 我的初吻

    我们回宫时雨已经渐停了,刘彻与我同车,晓风晓月两人跪在帘子后头捡拾东西,我实在忍不住,把正闭目养神的刘彻拍醒,“我跟平阳在里头说话,你真的是因为肚子饿了才进来的?”这厮身子喉咙里顿了顿,闭着眼睛把脸侧过去,居然不理我。

    我捏着他下巴把他转过来,“快说。”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神仙,当然是有人告诉我的。”他很不地道地看了看晓风,老老实实交代出来。

    晓风此时正背对着我们,根本没有看到我们的表情。我心知是她报的信,便也就放了心。坐下时又不免冲他打量了几眼,晓风肯定不会跟他说担心我被刘娉欺负所以才去通知,那他又是怎么被劝进来的这倒有些稀奇。可这种情况下我当然不能再追根问底,而他竟然也没有问起我为何突然出现在长门园,我若是再哪送上门去便实为不智,也就只好装作归心似箭的模样让刘春吩咐车马速行。

    虽然出宫夜归很是让老太后不爽了一阵,但因为有刘彻在旁,自有人出面帮我圆谎。

    当夜安全度过,接下来宫里便陆续有人前来询问以及通知文定事宜。

    我心里犹不踏实,空闲时候几乎都在回想刘娉当天威胁我的情形,我深觉自己吃了回大亏,她不过一个公主而已,哪里来的胆量拿董偃来威胁我?更何况还涉及太主?莫说我与董偃之间根本不像她想的那样,就算是,那她就不怕我先下手为强。把她给灭了吗?太主毕竟与我是亲生母女,她也不怕她会与我一同对付她?

    她这般底气实在可疑。

    我越想越气。有时候更连脾气也不那么好起来,尤其在对小雕发牢骚的时候。我说:“我得想办法给自己讨个公道!”

    小雕却翻了白眼看我:“你想怎么讨?又去扮刺客?”

    “好办法!”我鼓掌。“索性我不扮刺客,我去扮曹寿!”

    小雕听到这里深叹了一气望天,“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也就这么点智商。”

    “那要不怎么办?我总不能就这么拿把刀冲进曹府里把她剁了。”那样的话只怕我会因为“皇后突发恶疾以致精神失常”的罪名提前被打进冷宫去。

    可是如果不弄点动静出来以证明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话,我又委实不甘心。我很纠结。

    “我要是能开口说话,或者能变回人身,这个事情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他划拉完之后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左爪搭在右爪上,十分地流氓气。

    我看着他倜傥的鸟身。鼻子里哼哼冒出气来,“我看你直接做梦会比较快些。还想变回人身?明明就一穿越剧你还想整成玄幻剧?你一禽兽突然变成个大活人,你想吓死谁?还嫌这朝代不够热闹?”

    “你懂个p!”丫忽然激动起来。“我只不过灵魂是穿,又不是天生的鸟!穿越什么的其实跟借尸还魂有什么两样?姓史那老头会的邪门歪道多了去了,当初我就见他偷偷让纸人开口说过话!纸人怎么会说话?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他借来的魂,只有有个合适的身体,灵魂附上去之后不但可以开口说话,还可以像人一样呼吸行动!”

    我张大嘴巴:“当真?史固还会玩这个?”

    “骗你我有美女泡啊?!”他很没好气地瞪我。

    我拍起手来:“那太好了!我去找他,让他把我的魂弄回现代去!”

    我转身还没跑几步。后脖子已经被尖利的鸟嘴啄得差点没冒血。

    “他那个不过是歪门邪道,又不是大罗神仙,怎么可能把你弄回去?要能回去我不早就想办法了?我算是看错了你,就你这脑瓜还想跟卫子夫斗。趁早歇了吧你!”

    鸟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被他批得只比后苑里养着的脑瘫松鼠强那么点。

    我沮丧地垂了肩膀,幽怨地叹了口气:“你的意思是眼下最有希望做到的事情只能是先帮你变成个人?可是史固怎么可能会帮我们呢?”哪怕我是皇后。哪怕我跟他交情不错,他也绝不可能拿一家子的性命来帮我这个天方夜谭似的忙。

    任何一个人在听到“借尸还魂”这种字眼的时候总会感到有些惊悚。这就像我们听多了et外星人之类的字眼,但某一天当他们真的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你绝对会有想要晕倒的情况一样。史固虽然是神棍,但我却是个皇后,他暗地里帮助我这个皇后来行使一些见不得光的歪门邪道,这是必要杀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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