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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歪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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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姈几乎是喊叫着在说着这句话,两汪夺眶而出的眼泪极好地表现出了她心里的愤怒和屈辱,她扭了头回头,冲着仍在怔忡之中的老太后、太主以及太后等三人咚咚磕了好几个干脆实在的响头,而后抬起头道:“老太后只怪姈儿不像个有身份的公主,可老太后为何不先问问,姈儿为什么要这样做?姈儿自认不是个像姑姑那样尊贵的金枝玉叶,但礼仪廉耻也是有的,老太后今日骂我打我都是应该,但若只罚我一人我却是不服!”

    老太后良久不语,母亲脸色陡然变白。而王太后则渐渐止住了情绪,目光甚难以捉摸地在母亲与陈桥之间穿梭。

    我如坐针毡,下地蹲在刘姈前,双手扶着她胳膊:“快起来。”她执拗地不肯动,眼泪流得更凶。

    我转过头狠瞪着陈桥,眼神示意他开口说句话。

    他咬了咬唇角,瞟着刘姈,想要说句什么时,老太后忽然沉沉开了口:“我老了!”

    母亲和王太后齐齐侧目过去,她叹了口气,扶着额角站起来,又望着前方,甚疲倦地道:“你们的事,我已经管不动了。往后你们爱怎么闹便怎么闹吧,将来我归天之后,见着列祖列宗,也只好跪地磕头赔不是,承认我这儿媳妇没有尽到严格教养子孙的本份,让他们来抽我的鞭子,记我的大过!”

    “娘!”

    “老太后!”

    我们尽皆起身,个个皆有些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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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半路出来的宫女

    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不要紧,要紧的是老太后这么样让人诚惶诚恐的反应。我在长信宫里呆到晌午过后才回宫,实在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老太后走后陈桥跟刘姈便各找了各妈,而我没人理,也没人招呼我用膳,跟着老太监们前后进出了几趟,确定老太后无事之后只好饥肠辘辘地回了殿。

    这事一闹弄得我连午饭都顾不上吃,刘春给我端来半只烧鸡整条红烧鱼被我全部扫了干净,因打算留刘姈的饭,菜也多准备了几味,这么一来就刚好填我的肚子,等到刘彻风尘仆仆进了门时,我还在拿着牙签专心致注地捂着嘴剔牙。

    他今天穿戴得十分周整,,玄色袍子衬着皂底缎靴,一根散发丝儿都没乱,油光锃亮十分风流,一看就是手巧的晓花替他梳的。进了门之后他把斗篷解下交给了高斯,蹭到我席上坐下,好像半刻钟前才见过我一样:“怎么这么乖,难道是歌舞姬们都放了假?”

    我心情甚坏,白了他一眼,伸手端茶来喝。他甚无赖地弯了腰在半路劫了我两大口,咧开嘴撑起了脑袋。我怒道:“跟你很熟吗?”他挑眉来捏我的耳朵:“这么大火气,将来咱们这一大家子的事都要靠你处理,可怎么得了。”我拍他的手:“谁跟你一大家子?少套近乎!”

    他似笑非笑坐直身,眼睛看着门外。我想起一事,反过去揪他的脸:“老实交待!这两天干嘛去了?”

    他的脸被我扯得变形,声音也跟着含糊:“男人家嘛,肯定有事要做。你这么介意,莫非是不放心我?”

    我冷嗤,放手抬起了下巴:“少臭美了!这话你该去对韩嫣说,跟我说有什么用。”

    他忽然不做声了,抿嘴看了我两眼,蓦地道:“韩嫣才不会说这样的话。”

    我不想跟他在这事上多做纠缠,白了他两眼又慢悠悠拾缀起案上散落的书籍。他凑过来帮忙,甚讨嫌地拿着我的书问这问那,又从袖笼里掏出两只篾皮折的小螳螂跟我献宝。我久已未见着这等乡野里的东西,拿着看了好一阵,终于被他哄逗成功,欢喜地将它们插在钗筒里,跟各色首饰放在一块儿。

    “你们两兄妹还真是相像,个个儿地都喜欢往外跑。”我伸了食指拨弄着螳螂,这么说道。

    刘彻道:“怎么,你说刘姈?”

    “不是她还有谁?”我叹气,双手托起下巴:“你有个爆竹似的妹妹,我也有个煞星似的弟弟,还真是同病相怜。”

    他定定看我,我再叹气,接着把白天的事一五一十跟他说了。他听后果然吃惊:“陈桥遇上的那个姑娘就是刘姈?”我点头:“千真万确。你说怎么办吧?那俩小的可以暂且不管,可老太后因为这事已经生气到谁都不理了,万一沤出个什么病来,只怕于你我大家都没有好处。”

    我深谋远虑地这么说。他大约从未见过我也有这么高瞻远瞩的时候,当即讶了讶,蹙眉了片刻说道:“无论此事是不是真的,于两家声誉都属有害无利,得想法子把这事给摆平了方好。”

    “谁说不是呢!”我摊手叹气。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帝王之家也如是。天家声威高于一切,刘彻的心思我相当理解。

    想了片刻,他要是打定了主意似的说:“依我看眼下只有让他们成亲,才能皆大欢喜。老太后只是面子上抹不开,所以才撂手不管。太主和太后也是抹不开这个面,她们眼下即使是想到了这条路,也不可能开口提出。”

    我微顿,“那你的意思是该我来提出?”

    他微笑揽住我肩膀,“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吗?”

    我渐渐也觉得这法子的确是唯一的一条路,想想,母亲与王太后之间早已经心照不宣有了再次结亲的默契,这回虽然闹出了这等乌龙事件,但只要最终结果相同,也就没什么两样了。不过想到日间两人生死相逼的场面时,我仍心有余悸地问:“那要是他们俩不肯成亲,我们怎么办?”

    他沉吟道:“他们都还小,可以先订亲,过了眼下这一关再说。至于将来——将来的事将来再看着办!”

    我听完后心下大定,有了他作保证,天埸下来我也不怕了。

    于是商量到最后定出的方案是这样的,刘彻的意思是让我先去跟母亲通通气,现在只要她点头,基本没什么可改变的。至于王太后,这案子里“吃亏”的是刘姈,太后不可能不顾女儿的声誉拒绝这门早已笃定的婚事。再说只有我们知道这两人之间的猫腻,把她且配给这小子也不算把她往火坑里推。

    翌日早膳后收拾妥当,我就心安理得去往永安殿准备做恶人了。

    母亲还在为昨日的事阴沉着脸不语,董偃坐在屋角抚琴,我进了门后他便弯腰揖了揖,默默退了出去。

    我收回目光,在母亲对面坐下,茶点上了之后,便就开门见山道:“母亲可是为了昨日弟弟这事心烦?”

    她撑着额头叹气,“不是为这,还能为什么事?这是这畜生不长进,做出这样的事自降了身份。你娘我威风一世,几曾被人推到这步田地过!”

    说着她便有些伤心,闭眼又叹气。

    我见状便道:“娘也不必着急,眼下不是还有解决的法子么?弟弟跟刘姈的婚事你不是早就有了想法,眼下不过是惹了些小风波,又何须放在心上。不如咱们趁着这机会向王太后提了这亲事,两家结了亲,不就再没有什么乌七八糟的事儿了嘛,你说是不是?”

    母亲抬起头,上下打量我,“提亲?”

    “对啊!”我点头,“当然是提亲!”

    母亲目光闪了闪,忽而又微哼起来:“这倒也不是不可行。只是我这么去求王娡,却白白让她占了几分面子去,这心里委实不甘。”

    我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个!”

    她没好气瞟我,闷着不做声了。

    得了她的默许,我心下十分得意。因想着刘彻在殿里等我,再略坐了片刻我便就起身告辞。

    出了宫后忽有个小宫女在湖畔冲我跪下,“皇后娘娘,请略止止步。”

    我见状停下,那宫女便站起来,腼腆冲我一笑,打袖笼里掏出个两寸来长的小瓷瓶,“这个是舒经镇痛的药丸,治疗积瘀疼痛极是有效的。另还附了方子,请娘娘千万收下。”

    我不是没碰到过送礼送物前来示好的人,但是这么大胆言词这么不容拒绝还真是头一回。我蹙了眉甚稀奇地打量她,上下左右看了好几遍,确定不认识。

    “你为什么给我送药?”

    她笑笑道:“娘娘若是不放心,奴婢这且试给娘娘看。只是这药却十分珍贵难得,还请娘娘重视这份心意。”

    说着她真的掏了颗药嚼碎咽了下去,而后笑吟吟地盯着我瞧。我更是错愕起来,正要追问下去,她却道:“奴婢知道娘娘有话要问,奴婢贱名若柳,在永福宫当值,进宫已有三年,奴籍在蜀郡临邛,是太主三十五岁华诞那年由奴婢的叔父送进堂邑侯府,然后辗转进宫来的。”

    我愕了愕,“你叔父是谁?”

    “叔父大名司马相如。”她淡定答道。

    我脑袋猛地一轰,——司马相如!

    “叔父是奴婢父亲的幼弟,现还在王侯家做幕僚,并不曾有名于京中,娘娘想是不曾听说过的。”宫女黯然笑笑,颌了颌首道:“奴婢还有事务在身,娘娘若无吩咐,奴婢便就告退了。”

    她离去了半晌我还顿在原地,直到刘春推我我才缓过神来。

    手上的瓶子质地极好,摸上去温润无比,竟不比我用过的任何一件东西要差。

    “娘娘,皇上还等着您去长寿宫呢,咱们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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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行礼的地方

    想是我这趟去了果然有些时候,刘彻已经闲得在庭前摘花,韩嫣微露笑容站在旁边,背手跟他说着什么。这场景看上去真是唯美已极,我却像个棒打鸳鸯的老寡妇一样冲到他们跟前说:“太主已经默许了,我们这就去长寿宫。韩嫣你在这里等我们回来,下午我们好好聚聚!”

    刘彻笑而不语迈下石阶,韩嫣笑道:“难道娘娘这样高兴,臣这就去预备菜单。”

    我们肩并肩进了长寿宫,里面气氛还是幽暗沉闷,老太后坐在席上默默卜卦,王太后则由宫女们陪着坐在旁边绣腰封,时而轻声唤宫人给老太后打打扇添添水什么的,除了宫人们行动时衣摆的微微窸窣声,再无人说话。

    进了门后我们上前请安,王太后冲我们使眼色,老太后不急不徐地说道:“都忙,又跑过来做什么。”

    我挨着她坐下,甚殷勤地给她倒了杯茶,一本正经道,“再忙也得过来请安啊。老太后又不是不知道,阿娇就是个无事忙,今儿我跟皇上见天气好,就想着过来陪您坐着说说话,或者逛逛园子,然后这一整天都陪着老太后您,你看可好?”

    我发现我真是具有狗腿天分,这样的话说出来刘彻立即在旁边腮帮子抖了好几抖,我自己却是淡定若素。老太后微张嘴,吐了口气道:“我身边这成群的孙子孙女里,也就你这丫头贴心些,见着我并不跟耗子见了猫似的躲躲闪闪。可知这人年纪越大就越见不得人把她当吃人的魔头,总盼望着与人亲近些,却偏偏到了跟前又畏手畏脚的,连话也没几个说得利索。”

    我忙道:“那是!阿娇皮厚,不怕老太后打也不怕老太后骂,就怕老太后心里不痛快。”

    窦老太后果然微撩了撩唇角,露出了半丝笑意。

    王太后望着刘彻,眉目间对我们的来意似有疑问。刘彻但笑不语,盘腿坐在桌旁剥瓜子肉。

    趁着太后在,我已经懒得拐弯抹角,坐到老太后身后给她捶起了肩膀。“老太后,我想跟讨个人。”

    “讨谁呀?”老太后闭着眼,慢悠悠道。

    “我想跟你讨刘姈公主。”

    “讨她?”她微蹙了蹙眉。“讨她做什么?”

    王太后立时看了过来,手上针线也立即停止了。

    刘彻把老太后的手掌摊开,将剥好的一捧瓜子仁小心倒在她掌上,然后道:“太皇太后,刘姈已经长大了,朕与娇娇思来想去,实在该给她许门亲事了。公主们亲事本不该来相扰太皇太后的清静,但孙儿知道您素来疼惜这丫头,所以且来问问,不知您意下如何?”

    “原来是为这事。”老太后恍然道。王太后起了身,缓步走到几案最后空着的那方坐下,目光甚疑惑地看着刘彻,而后却是带着些凌厉的看向我。我低头只当没看见,戳了戳刘彻手背。

    老太后默了半刻,问道:“许的是谁家的孩子?这亲事高了不成,低了也不能就,另外高低相当的还得看看对方家里父兄姐弟的人品如何,皇家的女儿说是嫁娶容易,却也难找到称心如意的。正好,你娘也在这里,说说看究竟是谁家,也听听她的意见。”

    刘彻道:“人家倒是上好的人家,父母也是一等一的高贵,这亲事要是结下来,老太后只怕只有欢喜的份。”

    老太后愈发好奇,便连王太后也凝神贯注起来。刘彻不敢再卖关子,当即起身冲她们二位深鞠了一躬,说道:“孙儿说的这人家,就是太主殿下的府上。隆虑侯陈桥年届十六,已到了婚配时候。隆虑候与刘姈年岁相当,又兼有偶遇之谊,可见缘分不浅,是上天的旨意才令到他们相遇。朕与皇后都认为这是桩极完美的亲事,现如今恳听太皇太后及太后的意见。”

    我边听边冒出了鸡皮疙瘩,刘彻极少有这么酸溜溜的时候,口里一颗瓜子仁呛进了喉咙,令得我咳得脸都憋热了。

    那两位则是皆愣在那里,老太后脸上神色微有变幻,太后却目光闪动,唇角有些许上翘之意。我指着她暗示给刘彻看,刘彻表示了然的一笑,再挑眉望着老太后。

    “这亲事,是你娘让你来说的?”老太后面色如初,看不见有太大变化。

    我忙摇头:“不是不是,我娘虽然有这个意思,但主要还是我觉得很应该负起当长姐长嫂的责任而已。”

    我很汗颜,天知道我有多想把陈桥一脚踢回涪陵道士身边去。为他提亲目的只是为了老太后的健康着想而已,窦老太后这棵大树若是一倒,我可谓立马会被推上风口浪尖,首先王家这堆人我就应付不暇。

    王太后看向老太后,老太后端坐不语,隔了好久才偏过头来:“你觉得呢?”

    王太后拿绢子印着下巴,垂眸了半刻,微笑道:“若是姐姐家,那还有什么好说的,隆虑侯是唯一老太后的亲外孙,又是我们皇后的亲弟弟,天底下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人家。这亲上加亲的喜事,老太后若是首肯,臣妾欢喜还来不及。”

    老太后嘴角止不住微扬,点头道:“我看这提议却是不错,这俩小不正经的这回倒是正经办了件好事。也罢,左右已经成了对小冤家,索兴就让他们成天斗去。明日我去嫖儿说说,议定之后皇上你就赐婚。”

    “孙儿领旨!”

    “臣妾遵旨。”

    事情进行得简直超乎想象地顺利。我意外之余,接着便拉着她们问起了订婚事宜,两位长辈到底是过来人,看问题却不是我这么简单,从合生辰八字到去钦天监看行文定的日子时辰,娓娓道来纹丝不茍,我跟刘彻就像对卖了弟妹准备拿钱来过冬的狠心哥嫂一样,银子没到手,于是坐在那里迟迟不肯告辞。

    最后说到了行礼地点的问题,因日子约摸定在八月仲秋前后,老太后便想要找个宽敞点的地方闹腾闹腾,王太后于是建议就在甘泉宫。刘彻当即道:“我倒有个好地方,不知你们肯也不肯。”

    “什么地方?”我问。

    他微笑望着我:“长门园。”

056 装药的瓶子

    我立时石化,瞪着他半天不语。

    他愈发转过了身面向我,接着往下说:“我昨日路过那里,便就进去转了一圈。很不错。”

    我不太能接受“长门园”三个字被这么样突然地提及,就好像心中的秘密面临着随时被暴露的危险一样。而“很不错”三个字则更让我心惊胆颤,他说得那么缓慢那么平静,看起来就像是边说边琢磨着什么,——越是这么平静缓慢就越让我觉得不安,他到底什么意思?

    我拉长了脸,“长门园地处荒僻,蚊子多得不得了,跑去那里做什么?”

    刘彻道:“八月时正值月桂花开时期,那园子后山有着整片的月桂树林,去那里摆宴,岂非再妙不过?”

    “你爱去你去,反正我不去!”我索兴耍起了赖。

    王太后睨着我们,且笑道:“好了好了,这件事还是等与太主殿下商议过后再说。你们回宫吧,老太后该歇息了。”

    我闷闷不乐出了宫,很想问问刘彻他究竟去长门园发现什么了没有,却实在不敢出口。

    难怪他突然会有什么小螳螂小蝴蝶什么的带回来,竟然是跑去了长门园。我心里有气又找不到发泄的理由,连回来后对着韩嫣吃喝也觉得甚没劲。

    但没想到他这馊主意竟然还真得到了母亲的支持,第二日傍晚我拿着那新收到的装了药的小瓷瓶正在把玩,晓风就急匆匆跑进殿里说:“娘娘娘娘!小侯爷跟刘姈公主的婚事真的定下来了!太主殿下正在长寿宫跟老太后她们商量这事呢!据说地点就定在咱们的长门园,太主殿下估计晚些时候就会来跟你通气。”

    因这园子产权虽在母亲手里,但已经被我借了过来,跟我通气那是必须的。但是,为什么她们商量的时候都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我嚯地站起来,手里瓶子拍在案上,“八成又是刘彻说的!”

    晓风摇头:“不是,皇上今儿不在那里。”

    “他说了也不会让你知道!”

    我哼道,对他的怒意再次升级。但事已至此我也别无办法,这园子是母亲的,她若是决定了的事我反对也没有用。而且这时候为了表示结亲的诚意,我估计她还会更加地操办这场婚事。

    忽然间我就烦燥起来,园里的工程虽然已近尾声,工人们也完全在另一边出入,但是有些首尾还在处理,完全弄好至少还要两个月。而更重要的是,里面的宫人们我都还没有来得及全盘换掉。突然这么跑过去,万一有谁走漏了一点半点风声,那我将前功尽弃。而且我还不知道刘彻去了这一趟听到或看到了什么没有,对他我总是有些不放心。

    “娘娘,”晓风看了看左右凑过来,“担心园子里的事你不用担心,钦天监把日子定在八月十五,距今还有二十三天,我们可以提前去一趟,让他们先把事情弄完,或者让他们歇工几日,那口子设在花园最北角的山石底下,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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