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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仑叹道:“刚才我在融合药粉的时候,火候过大,导致药粉发生爆炸。所有的药粉都已经炸了。若是要炼,又得重新开始。”
周围的人群说道:“韩小哥,莫要气馁了,失败是正常的。你要什么药材,我们大伙儿再给你凑。”
韩仑道:“可是这些药材都很珍贵啊。”
一个妇人道:“药材哪有命贵。”
韩仑赧颜道:“多谢大家慷慨馈赠。”他刚刚失望的眼中,此时又焕发出了希望。韩仑擦了擦脸,向众人打了个揖,其他人便各自回家准备药材去了。
朱婵忽然道:“韩公子,你失败的原因是因为火候吗?若是这样,我可以帮你掠阵,调整火焰。”
韩仑听罢大喜,道:“你也通炼丹术吗?”。
朱婵道:“虽然不太懂炼丹术,但是以前在九黎族的时候曾经替大祭司掠过阵,焚天剑又是以天下无双的铸剑之炎铸成的,所以现在我对于火候自然是能够掌握地很好。”
韩仑道:“如此就已经很好了,还请朱婵姑娘助我一臂之力。”
朱婵转身向史云扬请示道:“主人,可以吗?”。
史云扬点点头,道:“你尽全力帮助韩仑,而且,一定要保护他的安全,行吗?”。
朱婵道:“朱婵知道了,请主人放心。”
不久之后,村民们送来了重新炼制所需的药材。这一次进入地窖之中炼丹的就不是韩仑一个人了。他收拾收拾地面上的残渣之后,便又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炼丹。
这一回的火焰除了他手中的明火,还有朱婵手中的铸剑之炎,两股火焰腾到一起,但是它的可控制的程度却是比前一次高了不止十倍,因为这铸剑之炎乃是火中至尊。平常的火焰见了这种火焰,还不乖乖的俯首称臣。朱婵暂时将这铸剑之炎移到了韩仑的手中,有朱婵在一旁相助,这火焰自然也是乖乖的。
这一回韩仑炼丹的速度和准度都是提高了不少,不多时便已经将爆炸摧毁的药粉全部炼制了回来。
接下来就是糅合的阶段了,上一次韩仑就是在这里发生了爆炸。这一步甚是关键,火候要是有一丁点偏离或者过大,这些药粉就会快速的产生反应,发生爆炸。这一回药粉的纯度要比上一次高得多,若是发生爆炸,那威力恐怕要比上一次大上一倍。
韩仑的脸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一颗颗递到了他的脚边,此时他全身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打湿。这一次的融合若是成功并不意味着丹药成功,但若是失败,罗啸成就一定没救了。韩仑此时手中捏着的仿佛不是药材。而是捏着罗啸成的命。
“小心点,慢慢来。”朱婵在一旁提醒道,韩仑点点头道,“我知道。我要开始糅合了。你将火焰减一点。”
朱婵点点头,手上的火焰果然减了半分。韩仑凝视着炼丹炉中的一青一白两堆药粉。手中的火焰突然发出一道劲风,将两道药粉混在一起。一瞬间之后,炼丹炉中便开始发出一阵阵哄哄的响声,那两堆药粉相互排斥,相互碰撞之下便产生强大的斥力。就像是两支军队在打仗一般。那两团药粉十分焦灼,难解难分。韩仑多次要想将他们融合在一起,却是无果而终。
一时间韩仑大汗淋漓,这种僵持不仅是两团药粉的僵持,也是他和这两团药粉的僵持。这样的僵持太耗灵力,他现在还只是一个灵境的修炼者。灵力维持不了许久。
那一个时辰过去了,那两团药粉没有一点点融合的迹象。这可把韩仑急坏了,若是这样一直下去,火焰迟早控制不住这些药粉,到了那时候,所有的东西都功亏一篑了。
韩仑看着那炉中的药粉,心中生产出一股怒意,他道:“我一个药师,还收拾不了你们两团药粉吗?笑话!”韩仑眼睛一瞪,手上的灵力不知不觉的加重了半分,那两团药粉又碰撞了一次。这斥力极大,差一点就把韩仑的火焰弹开了去。关键时刻,被朱婵使出暗劲稳住。
韩仑头上汗如雨下,他看着朱婵,眼神中传去谢意。朱婵一点头,道:“韩公子,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我虽然不懂丹药,但是此时却也感觉得到,这丹药若是要练成,此时就需要稳定的融合。现在我来控火,你来掌握融合的节奏。你看如何?”
韩仑道:“可你知道火候的大小么?”
朱婵道:“已有九分明白,现在也唯有冒险一试了。”
韩仑点点头,道了声好。然后火焰就转交到朱婵的手中,韩仑则是施展灵力,一步一步的开始融合。此时两人的配合必须得是天衣无缝,要不然,所有的东西都是枉然。
韩仑融合一点,朱婵的火焰便增大一点。这样精确的配合减轻了一个人的工作量,但是也加大了炼制的难度。不过在这种情况之下,韩仑面前的两堆药粉却是在开始缓慢的融合。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两堆药粉的融合也越来越慢。知道整整七个时辰之后,方才全部融合完毕。韩仑看着炼丹炉中悬浮着的鹅卵大小的药团,高兴地快要叫出来。
朱婵将火焰交还到韩仑手中,韩仑猛劲一出,一股猛烈的火焰便将那药团包裹。这样强烈的煅烧,那药团开始变得越来越小。最后蜕变为一滴纯白色的溶液。
这溶液悬浮在炼丹炉中,缓缓旋转,像一颗珍珠。韩仑又将最后几株药材投进了炉中,一时间药材包裹着那白色的浓液,不多时几株药材之中的精华也便凝入了白色的液体之中。
韩仑明白,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将这枚浓浓的液体完全凝结为固体,这便是所谓的凝丹。韩仑将手上的火焰减了下来,慢慢地温养炉中的丹药。此时一股强烈的药香弥漫着地窖。让人觉得十分兴奋。
又过了好几个时辰,丹药终于凝成了,一股强大的能量从炉中荡开,顿时那炼丹炉便碎裂成一堆碎片,只有一颗纯白色的丹药在韩仑的手中缓缓旋转。
看着手中的丹药,其上凝结着浅浅的丹纹,韩仑笑道:“终于成功了,终于成功了啊。”
朱婵在旁边也是淡淡一笑,她平时不苟言笑,此时要她笑一笑实属难得。可以看得出,她也是十分高兴。她道:“我们出去吧。”
韩仑道:“对,我们赶紧去救人。现在才是第五日,还来得及。”说罢,韩仑再也不管自己身上有多么邋遢,飞身冲出了地窖,直直地冲向罗啸成的屋子。
冉倾珞和史云扬的屋子就在罗啸成的隔壁,他们听见脚步声,都各自从修炼中退出来,推门而出,就看到韩仑和朱婵向这边跑过来。
韩仑喘着粗气,道:“成成功了。赶紧救人。”
史云扬和冉倾珞都是一喜,四人一同进了罗啸成的房间。韩仑迫不及待的将玉心丹喂他服下,然后解开了他身上的禁制。
一个时辰过去了,罗啸成还是没有醒过来,众人焦急地等着,韩仑踱了好久的步,心中烦闷,便坐下来喝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口中不住的道:“怎么还不醒,怎么还不醒啊!”在韩仑的自言自语中,所有人都在期待着。
不多时,只听见一个微弱的声音传入耳中。
“婉贞”
第一百八十四章,争端又起
第一百八十四章,争端又起
罗啸成的一声微弱的叫声,在众人耳中却是十分响亮。他们等了好几日了,等的就是这一个微弱的声音。
众人赶紧上前,罗啸成却还没有彻底苏醒。冉倾珞向他的体内渡了一些灵力,不久,罗啸成这才睁开了眼睛。
众人都是一阵惊喜,鼓掌相庆。罗啸成转了转脑袋,看着周围的人和物,一皱眉,道:“我这是在哪儿啊?雨停了?”
韩仑道:“雨好几天前就停了,你昏迷了四五天了。”
罗啸成道:“我怎么浑身使不上劲?”
韩仑道:“哪有那么快?丹药被吸收还是需要一定时间的。”
罗啸成奇怪地道:“你是谁啊?”
韩仑一瞪眼,道:“你脑子坏了,我是韩仑啊。”
罗啸成奇道:“韩仑,你咋成这个熊样子了?”
众人一开始太过关心罗啸成的伤势,没有注意到韩仑的相貌。这才注意到韩仑的样子。一视之下,都不禁偷笑起来。
韩仑道:“你们笑什么,我很可笑吗?”。他一个人来到铜镜前,只见那里面映出了一个叫花子一样的人,披头散发,满脸黝黑,在夜里肯定只能见到两只眼睛。韩仑不惊讶的一声吓了一跳。众人又是哈哈大笑起来。
韩仑道:“笑笑笑,笑什么笑,本少爷还不是为了你。”说罢气呼呼的走出了门。冉倾珞道,“你要去哪儿?我们只是开个玩笑。你不要生气。”
韩仑道:“洗脸去。”然后就走了出去,留下一屋子的**笑不止。罗啸成道:“这是在苗寨啊?我记得我昏迷之前是在鸿蒙谷,那时候我被那个黑袍人控制了身体,和韩少爷打了很久,可后来是被韩少爷杀了。”
冉倾珞道:“大哥也不要怪他,韩公子也只是想将你身中的魔灵将杀死。这一招置之死地虽然惊险,但是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韩公子这几日为了救你而炼制玉心丹,失败过一次,丹炉爆炸,这才将他炸成刚才那副模样。”
罗啸成点点头,道:“罗某人又不是不明事理之人,这一回算我欠韩少爷一条命。”他沉思了一下,忽然间想起什么,他看了看史云扬,又看了看冉倾珞。惊奇地道,“妹子,你们两个人不是”
史云扬详详细细地将自己在天坑下的经历对罗啸成讲了一遍。罗啸成听得连连生叹,他道:“一半冰一半火,这等地方可是世之罕见。那这位朱婵姑娘可是万年前的人了。”
朱婵点点头,史云扬道:“你今日刚刚醒来,体内尚虚,多多休息。调息之后,应该会大有改观。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
冉倾珞道:“大哥你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
一行三人离开了罗啸成的房间,各自回了屋。朱婵则是隐藏于焚天剑中,被史云扬收在魂蕴之内。
当夜无事。
时至第二天,众人享受了一次久违的睡眠之后,早早的起了床。村寨中的丧葬已经结束。各类丧葬所用的用具也都被一一收捡起来。
冉倾珞在门口碰到了史云扬,两人准备一起去看看罗啸成。来到门前却发现罗啸成早已不见了踪迹。冉倾珞在小屋中找了找,却没有发现人影。史云扬道:“不必找了,铁定是喝酒去了。”
冉倾珞摇头叹道:“酒有那么重要吗?”。
史云扬道:“也许对他而言,只有酒才能解他心中的苦闷吧。”
冉倾珞道:“其实大哥也算是个可怜人。”
史云扬点点头,两个商议了一下,准备去找韩仑,现在是时候商议一下,下一步该去哪里的问题了。
可是当他们来到韩仑的居所前,却发现韩仑也不在屋里。史云扬道:“两个人都不见了。罗兄爱喝酒,韩仑又是为什么呢?”
冉倾珞想了想,道:“我知道他在那里了。”
冉倾珞和史云扬一同来到一幢吊脚楼前,史云扬认得这栋房子就是阿巧生前的居所。两人正要进去,忽然听见屋内传出韩仑的声音。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首诗描绘了多么美的爱情,多么美的海誓山盟。可这大概是史云扬和冉倾珞听过的最为悲伤的一首诗了。韩仑不是读出来的,而是哭出来的。那声音何其悲痛,何其椎心泣血。
史云扬和冉倾珞顿了顿足,思忖了半晌,还是踏上了上楼的木梯。一进门口,便看见韩仑坐在阿巧的床上饮酒,他抱着酒坛子,仰头狂饮,地面上已经凌乱地堆了十几个空酒坛子。韩仑满眼通红,显然是一夜未眠。
冉倾珞走过去将地上的酒瓶摆好,走到他的身边,韩仑却好像没看到一样,仍旧是抱酒痛饮。泪水混着酒水咽下,也不知他喝下的酒是不是全是苦涩滋味。
冉倾珞要去夺他手中的酒坛,韩仑却不依,抱着坛子侧到一边又开始喝。冉倾珞眼睛也红了,认识韩仑以来,他从来没见过韩仑这般伤心过。平时的他学识渊博,敢于尝试,但是很多时候又是纸上谈兵,没有经验。像他这样的大少爷又几时为别人伤心流泪过。冉倾珞尝过想念一个人和别离一个人的痛苦,那种苦,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尝。
冉倾珞道:“韩公子,我知道阿巧妹妹走了,你很伤心。但是你却不该如此糟践自己的身体。酒能解千愁,可酒又何尝不是徒增了许多愁。你不要再喝了,把酒给我。”
韩仑道:“不会有人明白的,不会有人明白的。有些东西真的是失去了之后才追悔莫及。若不是因为我,哪会有这么多的事,阿巧又怎么会丧命。”
冉倾珞道:“人间真情,本就没有什么对错可言。阿巧妹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她没有什么错。而你,你也有被爱的权利。又有什么错。”
韩仑道:“没错,也许这辈子来这云南苗疆是最为错误的一个决定。”
冉倾珞摇摇头,道:“也是最正确的决定,不是吗?我想她在天有灵,见到你为她如此,她会很开心的。但是这酒是不能再喝了。”冉倾珞从韩仑手中拿过了坛子,这一回韩仑没有拒绝,只是呆呆地出神。
冉倾珞叹了口气,她将自己耳朵上的两只纯银耳坠摘下来,放到韩仑掌心里,道:“这是第一次见到阿巧妹妹的时候她送给我的。我把它给你,想她的时候就看看吧,阿巧是个很乖巧的女孩子,不要忘了她。”
韩仑看着掌心处的一对耳坠,晶莹闪烁,泛着亮晶晶的银光。韩仑又想起初次见到阿巧的时候,阿巧像只百灵鸟,蹦蹦跳跳的越过溪流,来到他们面前,浅浅的施上一礼,说道:“四位远道而来的客人辛苦了,前面不远处便是我们的寨子,请四位客人去喝喝茶可好啊?”
往事一幕幕,翻阅出来虽是无限的甜蜜,可也是无限的伤痛。
冉倾珞和史云扬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一直陪在他身边。
忽然,村寨内暴发出一阵强烈的人潮涌动。许多人的喊声,各种金属碰撞的声音嘈杂不已。
史云扬道:“韩仑,你好好休息,我们出去看看。别喝酒了。”
韩仑点点头,径自躺过身去睡了,现在即使是爆发战争,发生洪灾,他也一点都不在乎。仿佛这个世界都与他无关,他现在睡在阿巧的床上,轻轻地嗅着阿巧残留的味道,沉沦于他的伤心海洋之中。
史云扬和冉倾珞出了门,发现许许多多的村民拿着锄头,扛着铁锹,手中拖着砍刀弯刀,匆匆向门口跑去。冉倾珞拦住一个人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慌慌张张的道:“乌蛮的人打过来了,使者若是不方便,就赶紧避一避,这些人根本不讲道理的。”
冉倾珞道了声谢,那人就一脸义愤地朝着山寨门口去了。冉倾珞对史云扬说道:“这些人恐怕是为了鬼神之祭来的。我们且去看看。”
史云扬点点头,便和冉倾珞一路快速的向山寨门口走去。
等到了苗寨门口,两人发现此时两边已经拥满了人,水泄不通。山寨外边也是黑压压的一片人马,前面领头的打了一面黑旗,上面绣着一个鬼头。身后的人个个都是拿着弯刀,训练有素。
两人走近,白蛮众人立即有人喊道:“使者来了,让路!”白蛮族上千人顿时便给冉倾珞二人让出一条路来。两人走到这众人的的面前,发现罗啸成却早已经在哪儿了。他一把大斧头深深地砍进门口的一块巨型镰石上,自己就躺在斧柄之上喝酒。那些乌蛮人虽然一个个凶神恶煞,蠢蠢欲动。但是罗啸成就像是一座大山阻隔在乌蛮与白蛮之间,双方谁也无法先动手。
此时村长也在山门之前,他虽然已经年近古稀,但是此时手中提的却不是拐杖,而是砍刀。
冉倾珞站到了寨子前,白蛮人的心都顿时放松了不少。此时那乌蛮族中却也让出了一条路,从中走出一个衣着华丽的人。这人便是那日在鸿蒙谷中见过的巫王。
第一百八十五章,一触即发
第一百八十五章,一触即发
那巫王走上前来,此时眼中已经没有了往日对冉倾珞的敬意,相反,是已经彻彻底底的站到了同冉倾珞对立的方向上。
他道:“东钦蛮,见到本王还不下跪吗?”。
村长上前,满脸愤怒,但是却不失礼数,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他道:“远道而来,劳师动众,不知孟大王有何指教?”
乌蛮一族的统领都是姓孟,此时村长不叫他巫王,而是叫他孟大王,其意思摆明了就是说白蛮根本不承认有这么一个巫王。但是他现在毕竟又是苗疆的执政者,因此这礼仪却是不可少。
巫王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道:“我们这次来,是要为鬼王大人讨一个公道。你们杀了我们的鬼王,哪有那么容易了事,你们必须将凶手交出来。否则休怪我的军队踏平这村寨!”
村长怒道:“可笑得很,往年你们乌蛮人暗使诡计,涂害了我们白蛮族多少勇士,多少领袖。可是白蛮可曾有一次怨言。鬼神之祭本就是生死之比,凡是参加鬼神之祭的人都没有想过要活着回来。你们鬼王又是什么东西,能够有这个例外。”
巫王身后一名卫士大喝道:“大胆,你敢侮辱我们鬼王大人,你找死!”那名士兵从军队里冲出来,挥刀直砍村长。只见那人猛然跃起,手中长刀举过头顶。白蛮族的人顿时拿刀拿棍护在村长的身前。
那士兵一声大喝,刀锋正要砍下。忽然间,冉倾珞长袖一挥,一道劲风卷出。那士兵啊的一声大叫,身形倒飞而出。史云扬右手一握,便将焚天握在手中,轻轻一挥,一道红色的划出,那士兵手中的弯刀便齐根断掉。
两人出手一前一后,仅在瞬间。那名士兵便已经摔出百十丈之远。哎呦哎呦地叫个不停。
村长道:“孟大王,难道你就是这般训练军队的?不听号令,擅自动武,真是一群不开教化的野蛮人。”
此时双方已经闹翻,双方都不再顾忌,索性痛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