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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剑破魔诀-第5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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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倾珞见他不言,也不勉强,不过他说的没错,长时间在这里不动,就算自己的血脉能够保命,他怕是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只有起来走动,产生些体热,才能权以解寒。当下便搓了搓手,撑着冰壁站起身来,小心地将司徒月朗扶起,两人相互搀着,一步一步向冰谷前方走去。

    或许是第一次跟她如此接近,一股女子幽香散入鼻中,司徒月朗心中不禁有些陶然,一种奇怪的情感挑动着自己的心弦,不知不觉间,一颗心砰砰直跳。他微微侧过脸,看着她脸上平淡而又坚毅的神情,那种温柔和善良,好像一层淡淡的火焰覆盖在自己心上,暖意无限。

    那一瞬,他真的好想永远就这样走下去,自己独揽这份笑容。他唇角微微露出一抹淡淡的弧度,搭在她颈背上的手轻轻颤动,犹豫了片刻,终于轻轻扣住了她的肩膀。

    【这一章剧情进展不快,咱们慢慢来。】

 第一千零三十六章,寒渊桎梏

    第一千零三十六章,寒渊桎梏

    或许世间的确没有十全十美,如同蔷薇虽美但却有刺。夏虫虽喧不可语冰。至少在这个地方,美丽和温暖决然无法共存。每行一步,四周的光影便有了一个层次的变化,梦幻般的冰晶闪烁着碎光,煞是迷人,然而在这样一个美丽至极的地方,却也存在着如同地狱一般的寒冷。

    两人一路行来,每一步都像是扎在刀尖之上,那种痛和寒是从骨子里发出的,许久之后回头一看,竟然走了还不到五丈的距离。

    看着这般蜗行的速度,两人也不禁有些着急,冉倾珞如今还穿着一身白裙,青丝薄履怎挡得过酷寒的玄冰,小腿以下已经全部冻红。司徒月朗不禁有些心疼,然而自己身中无力,也只能这般让她扶着行走,此情此景,终究也只能狠下心,虽然不是滋味,但也只能受着忍着。毕竟若是站在这里不动,那才是最大的错误。

    “我们走快些吧,或许动起来就没那么冷了,说不定还能减轻些痛症。”

    冉倾珞和悦的笑了笑,道:“没有办法的事了你能坚持住么?”

    “坚持到哪儿是哪儿吧,我尽力,你不用顾虑我。”

    “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你轻易死的。我对自己的医道还是有几丝信心,就算没了灵力,我总归还是个大夫。我们要努力走出去,你有你的事要做,我也还有我没有找到的人。”

    司徒月朗不由得转过脸看了看她,只觉得她话中的信心比自己还要坚定,活下去的执念也比自己强上好多,心里不由得有些莫名震撼。

    虽然他心中有疑问,但是他没有再问,只是轻轻一笑,道:“既然如此,我绝不会放弃。一直会陪你走到最后。”

    冉倾珞莞尔一笑,便又恢复了一脸的坚韧,踩着寒冰,试着加快速度。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在耳边细喘,忍受疼痛时轻微的哼吟,都好似一声声鞭策之音,司徒月朗也咬紧牙关,努力地向前迈着步子,也尽量靠自己的力量站立行走,削骨割肉之痛,其间滋味,自是常人难以理解之万一。

    史云扬几人随着两位龙族族长重新回到了西龙宫,不久前才刚刚从这个地方脱身,如今又重新进来,前后时间虽隔得不长,但是却似乎已换了一番流年光景。

    九龙城六层议事大殿之中,两族的机要人物已经全数到齐,虽然宫门内外仍然驻守着威武的龙卫,但是已经不再是相互拼杀的局面,一切都稳定下来。

    史云扬推辞不坐中间主座,只是挑了个大殿右手边的客座,两位族长也便只好随之,自行坐到了他对面,空留上座。韩仑几人在史云扬之下按座就了。少时,不少龙女飘然而至,摆上杯盘,便又盈盈而退。

    殿中一时无人说话,气氛无比奇怪。东西两宫本来正在激烈搏杀,双方都有伤亡,此时应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睁之时,可是因为出现了他区区一个人,却让一切平静了下来,厮杀的战场变成了饮宴的筵席。

    广致只是让部队退后百里,并未完全解除武装。西龙宫也严密把守着各宫各门,大批龙卫也还未卸甲,都在九龙城外威严伫立。战争随时都可以再度发动,此时的短暂停歇,反倒像是一场谈判。

    “两位族长先说呢,还是我先说?”史云扬放下那杯迟迟难以下咽的酒,沉声说了一句,打破了殿中的沉默。

    “既然神上有所吩咐,我等自然洗耳恭听,神上先讲吧。”广致恭声说道。

    史云扬顿了顿,正要说些关于魔族的计划,心中蓦然一动,情绪有些波动,喉中哽咽,难以言说。只得摆手道:“还是你们先说说紫宸龙珠的事吧,应龙将龙珠予了龙族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广致拱手,道:“当年”刚说了两个字,老龙的眼中便闪动着光芒,似乎记忆又回溯到了万年之前那场惊天的屠杀之中,杀气,峥嵘,眼中似乎燃起了烈烈火焰。

    “当年神上派遣老龙,九罭,及劫三人前往龙族平乱,那一日,我们大战于方丈洲赤岩岭,魔族潮涌,龙族伤亡惨重。幸得神上及时赶到,封印了各处的魔阵,阻断了魔物入侵的通道。我们终究慢慢控制了局势,不过一战之后,龙族实力大减,实在无法再行战斗。便由百子军掩护龙族前往东王君处避难,一边追击魔族残部。不料途中遇上了魔尊梼杌,九罭,及劫皆战死,老龙侥幸逃命,但为其重伤,终不得再复往日荣光。”

    史云扬点点头,道:“这些我都知道。”

    “后来老龙便在龙族安定下来。因为伤势的缘故,老龙一直是醒两百年,睡两百年,龙族中倒也少有人知道我身份。各处的封印,老龙也一直监看,而且数千年来,龙族一直在将其加固,龙珠之力其实已经可有可无。

    可一直到千年之前。方丈洲附近的两处封印突然被强行突破,一处便在此处,一处在千涡龙巢,其中大量的魔气倒灌而入。神上应该知道这魔气的厉害,它曾经生生毁灭了一个强悍的噬月狼族,想不到在大战之后数千年,龙族还会遭此横祸。两处地方的龙族族人受到感染,性情大变。竟在各处屠杀生灵,吸取魂魄。甚至相互联合,共同进攻方丈洲。那一场大战,龙族自相残杀,死伤无数,更是引得洪水泛滥,牵连他族性命。

    那时千岛龙宫的镇守领主不愿见魔气继续肆掠,便同两位夫人一同血祭,以禁术将自身焚化,再度封印魔阵。千涡龙巢领主效仿之,集结数十名龙族高手,**身躯,终于将两处魔阵全数封印。”

    史云扬闻言,微微握紧了杯子,玉儿闻言也是一愣,心道:“冉姐姐讲的那两个红白乐师原来就是她们,真是很伟大。”

    “大义之举,令人生敬。”罗啸成脱口赞道。

    广致叹道:“虽然如此,可毕竟还是无奈啊。两位领主虽然大义捐躯,封印了两处魔阵,可是那时已经晚了,两地的龙族中受感染者已达八成以上,一战斩灭不少,但还是有成十余万之众受困于魔气的笼罩之下。那般情景,便连东王君也没有办法。终于只得托请东皇太一神上,以从极冰渊之寒冰构造寒渊,将十余万受侵染的龙族冰封于地下。

    数百年起,龙族就在想尽各种办法,争取能够将这十余万龙族性命从寒渊之中解脱出来。不过几百年都毫无成效。最终,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神上万年前留下的那颗紫宸龙珠之上。

    千涡龙巢和千岛龙宫对于龙珠的理解不一,千涡龙巢主张不动龙珠之力量,千岛龙宫主张引龙珠之力灌入寒渊,双方始终难以统一,终于形成了东西两派。此次老夫也是听闻千岛龙宫似乎有意要行引力之术,这才不顾一切发兵来阻,老夫也是怕西龙宫将这枚镇守龙族万年的龙珠毁去,届时酿成更大的麻烦。”

    烛兴有些愤然,他心知广致此言不差,但是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可以反驳的理由,气得偏过头,不想瞧他一眼。史云扬点了点头,忽的说道:“可是你们这么争来争去,终究还是没有任何结果,因为不可能有结果的。”

    “什么!!”两名族长异口同声地说道,身子直跳起来。

    “因为龙珠本来就没有净化魔气的作用啊。这龙珠确实是在万年前封住了魔煞幻灭阵,可是那也不全是龙珠的力量,相当一部分,还是应龙之力罢了。龙珠只不过像一把钥匙。数千年流逝,力量削弱,魔族那时已经在窥伺人界,企图重返人界战场。因此魔阵重现,魔气散逸。你们是想用龙珠解救那些被魔气感染了的龙族生灵,这种想法是好的,但是龙珠终究没有这个功能,因此你们自然也就虚掷了几百年光阴了。”

    两名族长闻言,眼中闪烁着强烈的惊讶,随之而过,立马又是无尽的失望。两龙跌坐回去,广致凝了神,坚毅问道:“那神上可有解救的方法?”

    史云扬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据我所知,除了神界的五灵轮台之外,似乎还没有具体的方法能够净化魔气。不瞒二位,我自己都是魔气的受害者。”

    广致眼中燃起的光芒又突然熄灭下去,渐渐地,终于变成了绝望。

    “那可是十多万的龙族啊!他们在冰层之中,那种滋味”老族长重重叹了一口气,也便什么都说不出了。

    史云扬心有不甘,道:“寒渊真的进不了么?”

    烛兴族长摇头道:“要是能够进去查探其中究竟,我们两族也不用耗费数百年在其外空想对策。那其中的寒气,便连东皇太一神上本尊都无法进入。我等区区小辈,又怎敢与神祇比肩。”

    史云扬眼中一片黯然,他突然觉得浑身传来一股刺骨的寒凉,那股寒意从灵魂深处生发,仿佛他自己也就在那冰渊之中,忍受着那非人的折磨。

    他握紧双拳,似乎这一回无论如何也不肯向现实低头,呢喃道:“你要坚持住,你要回来。”

    【从明天起,每天长跑6公里,锻炼身体,一起干吧得!!】

 第一千零三十七章,冰谷险遇

    第一千零三十七章,冰谷险遇

    似乎感觉到了耳边传来了一声呼唤,冉倾珞微微一愣,止住脚步,抬头,只见云层集卷,叆叇不休。她心神似乎突然变得宁静了些。

    “云扬。。。”她轻轻呢喃一声。

    司徒月朗就在她身边,这一声呼唤虽然很小,但却也清晰地被他听在耳中,本来一切平静的心,仿佛被投进了一块大石的湖面,瞬间激起了千层之浪。他慢慢转过头,正想要问,可是看见她充满微笑的坚毅的脸,到了嘴边的话又哽回了喉中,终究只是这般看着她片刻,便还是转过头去。

    “我们走了多久了?”

    冉倾珞忽然回过神来,默默冥想,道:“似乎走了很远了,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这里处处都是一样,实在难分辨的很。不过我们已经走了两个昼夜,按照我们的速度,根据时间推算,差不多也走了有五十多里了。”

    司徒月朗也不由得抬起头来观望片刻头顶的密云,不由得叹道,“已经走了两天了吗?”他忽而一笑,道:“要是真的出去了,若是跟别人说起,我曾经。。。在寒渊之中走了两日都没有死,怕是也能成为不小的炫耀资格呢。不过。。。只怕没人会相信,多半会。。。认为我疯了。”

    冉倾珞摇头,道:“不,不会的。你要相信,我们一定能走出去。只要走出去,何愁别人不信。”

    司徒月朗淡淡一笑,道:“一个时常都能将自己后路斩断的人的确是难能可贵,可是许多时候,人都不得不屈从于无奈的现实,你难道从来都不相信现实二字么。”

    冉倾珞想了想,道:“现实之所以会是现实,那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因由去改变。我承认,这个世上。。。不是什么事都是想做就能做的,可是无论什么事,不是都要敢想么。就像。。。你那时候说的那样,打不过和不打其实是两回事,不一样的。也许现在停下来,一切痛苦就都没有了,可若如此,一切也就真的消失了。在这条冰谷的外面,还有人在不离不弃地找我,最起码也会一直等我。我不会失信。”她轻轻呼了一口气,在肩膀上搓了搓,“曾经有许多次,我都陷入了绝境之中,我以为我再也出不来了,醒不了了。可是终究是拼着一口信念走到了现在,为什么。。。这里会是个例外呢?”

    司徒月朗微张着嘴,似乎有些过于惊讶了。想不到这番吞吐着风云之气的豪言壮语,竟然是从外表如此柔弱的一个女子口中说出,他愣了半晌,心中除了惭愧,几乎已无他想。

    “你果然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司徒月朗受教了。”看着她的脸,司徒月朗和颜说道。

    冉倾珞莞尔道:“公子谬赞,实当不起受教二字。”她虽然没有转过脸,不过司徒月朗却觉得她似乎感受到了自己的善意。他道:“其实想来也觉得奇怪,缘分二字真是诡异莫测。前一阵子我们还在生死拼斗,此时却相依同行,世上真的有许多事,实在无法用世情规律来推衍看待。”

    “你我也只是处于不同立场罢了,本没有什么。。。仇恨可言。你有你的坚持,我有我的无奈。也本没有什么对错。抛开一切来看,你只是我的病人,不是么?”

    司徒月朗笑了笑,道:“是啊,我这条命已经不知道被你救过多少次了,哦,对了,你手上的伤口。。。”

    “已经愈合了,不用担心,比起这里的寒气,这点小伤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其实你方才几次咬破手指让我饮血,我便已经有意识了。我们能走这么远,估计也就是因为你的血吧。为何会?”

    冉倾珞顿了顿,相处这么两日,虽然彼此间交谈不多,但是也算有些了解司徒月朗此人。坚毅,执着,但绝不是邪魔外道,倒也是个率性之人。她道:“我体内的血液有种特殊的力量,能够产生生命之力。算是敌得过许多仙丹良药吧。”

    司徒月朗一凛,微笑:“原来如此,有这种血脉当然是好事,我虽然不知道这力量缘何而来,不过世间一切终是阴阳相济,你不断地将血液给我,现在又是在寒渊之中,损伤必定也极大,下一次。。。下次我再倒过去,你不必再救我了。”

    冉倾珞坚定地道:“我是医者,医者之心,只愿病患康复,别无所求。你现在是我的病人,我不会放弃你的,你自己更不能放弃。”

    两人只觉得一阵寒气袭来,冉倾珞不禁抖了两下,手指蜷曲,咬牙道:“我们。。。我们走。。。这里太冷了。”

    司徒月朗刚刚吞下冉倾珞的女娲血,血脉在他周身流转,正是身中较为有劲的时候。不过他却不想放开她,只是自己走的快些,踩得实些,好减轻她的负担,而同时,他的手也尽量将她的肩膀锁住,彼此相依,至少还能有些温暖气息。

    如此行了再有半日的路程,到了一处宽阔的谷地,一抬头,云层似乎已经很是稀薄,但是透过云层却似乎见不到蓝天,抬头只见一片绚烂的五彩,好像是有人打翻了染房的颜料桶,各种颜色混杂一起,美丽不可方物。

    虽然在她的脑海中看不到那样的色彩,但是晦明变化,她似乎也能感受到那光幕的奇景。像是极北之地的极光,曾经在妖界和灵界的结界之处,灵界的极北冰原,也曾经见到过一次,不过此处的光线分布倒是显得更为密集。

    “很漂亮的光呢。”司徒月朗惊叹道。

    “有很多颜色么?一定极美了。”冉倾珞略带遗憾的说道。

    司徒月朗觉得奇怪,问道:“姑娘的眼睛似乎。。。可是为何又好像能够视物。请恕我冒昧。”

    “我的眼睛看不见。但是意识中能感觉得到,但是一切都是粗略的线条,没有光和颜色,没有白天黑夜。好像。。。水墨画。”她平静地说道,这么久以来,他都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状况,更何况,现在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眼睛并非真的盲了,而是魔尊穷奇暗中搞的鬼,只要有一天将他击败,光明和色彩还是能回来。

    总有一种感觉,那一天已经不会太远。

    “姑娘身上的谜还真不少。”他转过头来看向那一片光幕,道:“不过既然看不到天空,也就说明我们现在是在另外的空间之中了。”

    冉倾珞点头道:“你说过这里其实是一个空间,不是看上去的那一条悬崖。既然进入到了这空间之中,想来我们也已经离出口不远了。”

    司徒月朗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两人便继续向前走。刚走了不到十步,不料脚下突然传来一阵咔擦声,两人俱是一惊,低头一看,只见地面上的冰层正在不断地裂开蜘蛛网纹。碎裂之声窸窸窣窣,传地十分迅速,少时间,他们只觉得自己所站的地方正在微微下陷,冉倾珞慌忙拉住他手,便要前冲。可是刚踏出一步,碎裂的冰面便承受不住两人脚上传出的力量,砰然崩裂塌陷。

    冉倾珞一声惊呼,迅速的向冰层下方坠去。片刻间,砰地一声,两人身子落在一片冰冻的斜坡上,冰面光滑如镜,无法止住身形,两人便随着不断落下的碎冰向下飞速的滑行,少时,身形突然冲出了那斜坡,猛然间落到了另一片陡狭的冰壁之上,随即又是一段长长的速滑。

    一切来的太快,两人已无半分优雅可言,身形便如滚球一般,在这冰层之间摔来滚去,无数的碎冰砸在身上,刺骨的寒意和痛处袭遍全身,只觉浑身都要散了架。

    又是一个长长的斜坡,两人身形飞快的向下滑去。冉倾珞意识探出,下面的情形立时映入脑海,然而这一回下面再也不是缓斜冰坡,而是如竹笋一般林立的冰柱,冰柱上的尖峰闪着冷峭的寒光,如同一柄柄出鞘利剑。冉倾珞见状,不由得骇出了一身冷汗。此时自己灵力全无,根本无法自保,若是就这般落下去,那等死法便是可想而知了。

    “司徒公子,下面。。。。呃!!下面。。。危险!!”

    司徒月朗此时也身不由己地向下滚落,不过听到冉倾珞惊恐的口气,便也知道下面的情形不太好。他慌乱之中向自己腰间一探,幸好那柄宝剑还在,他一把将其摘下,只见那剑刃突然化水为刃,随着他一用力,猛然将其刺入冰层之中。冉倾珞见状,也一把将他抱住,宝剑便在冰层之中向下切断,直直将冰层划出一道极长的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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