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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正在迷情中-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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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明显问题?我还真没看出来。”
  李队长把脸歪向一边,似乎懒得明说,可突然又一甩头,冲伍队长脱口而出:“她是被人拉下水,变节投敌了!”
  伍队长还没答言,处长先调和地说了一句:“哎,只能说有这种可能性,下结论为时过早。”
  伍队长笑笑,补充道:“下结论要有证据,我们这行最忌猜测。”
  李队长竭力控制着激动,压着声音说:“老伍,我今天把话放在这儿,
  吕月月肯定有问题,从她一接触上潘小伟这个公子哥儿,就不对劲儿。不经请示就陪他出去吃饭,随便改变行程去游乐场,潘小伟不惜重金买生日礼物送给她……你来我往,好不投机。她陪了潘小伟那么多天,那家伙不算有经验吧,可居然在
  吕月月的鼻子底下把什么事都做了。可她有一点察觉吗?她主动向我们反映过一点情况吗?什么也没有反映过!这不是经验问题,而是气节问题!她完全迷上那家伙了!我早就说过,女同志干咱们这行,太漂亮了干不了,很容易出事。我听说
  吕月月在警院上学的时候生活作风上就比较风流,让有这种毛病的人去陪潘小伟,真是给他们拴对儿了。我上次会上已经说了,我认为这个案子出的问题主要就是用人不当!老伍,你千万别让
  吕月月给迷惑住,千万别以为她还是个单纯的小姑娘,自月月绝对是非常非常有心计的,不是一般人!“
  伍队长很平静,据说在上次会上他们两个人当着万副局长的面发生冲突之后,伍队长曾在会后找李队长沟通了一下思想,就自己会上的态度做了几句自我批评,两个人的疙瘩就算说开了。现在这对搭档的分歧在同一个问题上依然尖锐,但态度都比上次克制。尤其是伍队长,这次没动一点肝火,不急不躁,甚至面带笑容地反问道:
  “老李,你说用人不当,那好,你说除了
  吕月月,咱们派谁去陪潘小伟,做他的思想软化工作更合适?“
  李向华一时说不上来。
  “老李,你的看法不是一点道理没有,可你说目月月变节投敌,这可是一句太重太重的话了,说出来得有根有据才成。不错,医院里的人是看见自月月跟着潘小伟在一起,可她昨天晚上跟小薛在一起,跟她母亲在一起的情形我都详细了解了,她没有任何反常表现。今天上午她还和家里说要去医院看老焦要到商场买东西,也没有一点异样。至于后来怎么又和潘小伟见了面,这里边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我们还不清楚。而且
  吕月月走时给焦长德留下一句话:让焦长德告诉家里,她会和家里联系的。这个‘家里’,是不是就是指我们?也不清楚。总之我们不能光凭猜测就给她定这个性。即便对潘小伟,现在也不能匆忙定性。天龙帮两次要杀他,这次冯世民到美高夜总会来究竟是不是诚意和解,也得两说着。所以潘小伟枪击冯世民是蓄意杀人还是被迫自卫,并无结论。现在我们只能凭已经看到的和已经查清的事实来说话。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看到的和查清的是什么?是这把小提琴已经拿回来了!是
  吕月月和潘小伟亲手把琴交给焦长德并且告诉他带给我们的,这就是事实!我们现在看
  吕月月,包括看潘小伟,不能不看这个大前提!如果要猜测,我也猜测一句,当初我们如果不用
  吕月月去做潘小伟的工作,这个琴今天是不是拿得回来?“
  伍队长后面这两句话,说得大家哑口无言,因为他这时所处的位置,已经明显有利于前几天开研讨会时的形势了。毕竟小提琴已经失而复得,而且恰恰是由我送回来的,这是一个基本的胜利。而用我去做潘小伟的工作,是伍队长自始至终的主张。所以,这时候还继续批评用人不当,很容易被客观事实嘲笑。
  李队长也沉默了,虽然看上去依然有所保留,可无奈一时词穷。
  最后万副局长没有表态,他让处长留下,让伍队长他们几个人先回去,会就散了。
  两位队长和刘保华回到队里,已经是晚上快十点了,他们都默默地等在办公室里没走,因为谁都知道处长过不了多久就会从万副局长那儿带回什么决策来。
  处长果然回来得很快,回来后就把历队长和李队长一起叫到他的办公室,向他们宣布了两条决定:
  第一、对
  吕月月,暂时不发通缉令,但要尽快查清下落。
  第二、这个案件由于主要目的已经达到,大功告成,剩下查找自月月和追捕潘小伟的任务改由副队长李向华牵头组织,并且直接对处长负责。


  这两条谁都看得出来,伍队长还是败给了李向华!
  虽然处长未再指责“用人不当” 、 “指挥失误”,虽然名曰“大功告成”、“目标达到”,都掩不过突然换马,阵前易帅的实质。伍队长今后所要承受的舆论和压力,显然可以想见。也许他本可以再向处长申诉一下,或者,哪怕是要求处长在一个适当范围内再宣布一下把他从案子上撤下来的原由,以正视听,但他没有开口,没说一句话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由他保管的那部分小提琴案的资料,从保险柜里取出来,当即移交给了李向华。
  李向华也有点蒙,这个决定同样也出乎他的意料,而且多少使他有点难堪,好像伍队长的下台,是自己在万副局长面前的两次发难造成的。其实他对案子的作法提意见,并没有抢班夺权的意思在里面。在交接文件的时候他甚至措辞混乱地安慰了伍队长几句,并表示关于小提琴案下一步的工作,还要请伍队长多出主意多关心。
  伍队长对他的表白既不感激也未拒绝,既没做任何应诺也没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只是应景地点头笑了笑。
  李向华一出门,刘保华就在一边眼睛看天摇头叹气呀牙花子。伍队长说得了得了你别出怪声了,赶紧回家去吧。时间确实很晚了,他自己也该回家去了。今天他本来计划下了班就早早回家的,今天是儿子伍冬冬的十岁生日。
  第二十一夫谈话
  海岩:月月,前天你讲到你的出走,说实在的我真的有点激动。我曾经不止一次地听过各种为情私奔的故事,都不像这次心潮难平。我说不清是被感动了还是被惊呆了。一个女孩子和一个男孩子,为了突然爆发的一见钟情的爱,抛家舍命,断绝以往,木计后果,毅然出走,究竟是纯情还是幼稚,是勇敢还是糊涂,是可歌可泣还是可悲可笑?如果说这种出走对你来说是一种叛逃行为的话,那么你把小提琴从潘小伟手上拿过来交给焦长德还算不算功不可没呢?你在人们的是非尺度中,算是个什么角色,该如何评说?
  吕月月:任人评说吧。每个人都经历过不可逾越的年龄,都做过荒唐的梦。
  海岩:如果说一个人通常是在碰到最喜欢的人和最喜欢的事情时,他的个性才会完全暴露出来,那么这件事是不是充分反映了你的个性呢?
  吕月月:我的个性当时确实得到了放纵,但也使我付出了毕生难以偿还的代价。
  海岩;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呢,是不是经常检讨和反省这段往事呢?
  吕月月:怎么说呢,谈不上检讨,只是觉得既充满怀恋,又不堪回首。
  海岩;那天黄昏你们从密云的那个山林别墅出来以后,上哪儿去了?
  吕月月:我们从古北口出关,离开北京地界,然后背向太阳,往东北方向,直奔河北省的历史文化名城承德市来了。
  海岩:你们木是要往南向广东方向走吗,怎么又逆行去了承德?
  吕月月:去承德也是播大伟原先计划中设定的路线。他估计美高事件发生之后,警方可能会在京广线上沿途围剿,所以先是不急不忙地在密云逍遥了几天,然后反其道而行之,装作一群轻轻松松的游客,住进了旅游胜地承德。那天我们是在路上吃的晚饭, 大约在晚上九点钟,抵 达了离承德避暑山庄丽正门最近的山庄饭店。
  潘大伟等 人用随身备好的假护照在饭店登记了房间,饭店的出租 率恰巧很高,只有三间空房,我们全部租了下来。三间房,怎么住呢?潘大伟没有说。他自己住进了 最靠里的一个房间,阿强把他的皮箱拎进去以后,毕恭 毕敬地退了出来。看来播大伟以老板的身份, 是要自己 独住。阿强和另外两个人不用商量地把服务员喊来吩咐 加床,挤进了最外面的房间。夹在中间的这个房间显然 是留给潘小伟和我的。中间的房间是个单人房,开间不大,只有一张比单人床稍宽但又比双人床窄得多的软床。潘小伟一看,便咧嘴一笑。
  “哇! 大概是专门给新婚夫妻设计的情人床吧, 好窄好窄。”我怔怔地问:“我们要住在一起吗?”
  潘小伟歪过头看我:“可以吗?”
  “可我们并没有结婚呀。”
  “要今晚结吗?”
  他的脸上的一本正经,掩饰不住少年式的顽皮。可我心里不悦,觉得他不该把结婚这么庄重的事说得如此玩世不恭,我低头赌气。
  “谁和你结婚。”他马上跑过来抱我,亲我的脸,“好姐姐,开心一点啦,别老怄我。”我心里没气了,可还是板着脸推开他,说:“你去和你大哥住吧,我这样随随便便就住在一起,而且让你大哥和那几个人都知道,我觉得别扭。”他不以为然地:“这有什么别扭,我们各睡各的,我保证不碰你,好不好?”
  我说:“我既然跟了你,我在你们家人面前,就得正正经经,我不能让他们看低了我,以为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他想了想,还是嘟睡了一句:“我大哥不高兴和别人同房睡的,他对女人都是睡完了就分手,从不过夜的,更不要说和我。”“你们兄弟俩怕什么。你去吧,啊。”
  我哄着似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这是我第一次主动亲他的脸,这一亲似乎很灵验,他心情马上好转,马上答应了。很乖地说那好吧,那你好好休息,说完就拎了自己随身的提包出去了。
  他出去没多会儿,我房间的电话便铃声大作,我一接,只有嘟嘟的声音。稍后不久,铃声又起,再接,仍是盲音。我正在疑惑,门铃声砰然震响,吓了我一跳,刚脱下的衣服又匆忙穿上。打开门一看,原来他又回来了,提着包垂头丧气站在门口,低声下气地说:
  “大哥不让我住。”
  我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不忍,让他进屋,关上门才问:“为什么?”
  “不知道,他说让你陪我。”


  “我陪你?”这话我听着怎么那么不顺耳,“我在你大哥眼里是不是个妓女?”
  潘小伟敷衍道:“管他干什么。我很累了月月,我也不想和他睡在一起,他没完没了总问你的事,问得人家好烦。我就睡在这地上好了,床你一个人睡。”
  他这样说,我很难再反对,只好容纳,趁他去浴室冲澡,我连忙脱了裤子,穿着衬衣钻进毯子。我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心里小兔似的怦怦不定。
  水声停止了,过一会儿门声一响,他从浴室出来了,只穿一条白色的紧身短裤,光着上身和两腿。在他弯着腰把床罩当褥子铺在地毯上的时候,我飞快地瞟了他一眼,他半裸着身子,皮肤看上去真光滑,两条长腿直直的,很结实,一尘不染,我心跳脸热,暗骂自己无耻!
  铺好床罩,他站起来看我,我心里直紧张,几乎不敢和他正视,以为他要说出什么让人难以回答的话,可他只淡淡地说:
  “能借我一个枕头吗?”
  我说行,抽出一只枕头扔给他,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点失望。
  他接了枕头,站着没动,又问:“睡前可以亲你一下吗?”
  我犹豫着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而他的口气听上去竟如孩子对母亲的那种依恋和恳求,令人心动。我装傻反
  问:
  “香港人睡前都有这个规矩吗?”他眨眨眼,答道:“就算有吧。”
  我拿毯子半遮着嘴, 说:“那,就亲一下吧,不过你 别得寸进尺。”他过来了,坐在床沿俯下身来,把毯子轻轻拨开,在
  我嘴上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红红的,软软的,湿湿的。这
  一下显得那么短暂,短得使人想回味时,印象已模糊了。他说晚安宝贝。我说晚安小伟。除了我爸爸,这是我有生以来第~次和一个男人同
  室而眠。当我关了灯屋里漆黑如墨的时候,我能听到他
  的气息,听到他身上裹着的床罩发出的惠章声。他就睡
  在我的脚下,一尺之隔,一个我钟爱的,赤裸的男孩。他可能确实累了,很快就呼吸匀称安然入睡。可我
  还眼睁睁地瞪着黑洞洞的天花板,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我想这里是承德,不是我家呀。虽然我知道新的生活需
  要时间来适应,但当我心爱的,现在唯一可以保护我的
  人径自睡去的时候,我仍然不可逃避地体会到一颗小行
  星脱离轨道的那种茫然、恐慌和孤独。我想我妈,想我
  妈一生的不幸,我想她一直是把我当作她的未来的化身,
  当作她的生命的延续,所以她才那样殷切地盼望我能摆
  脱她所承受的阴影和压力,能在这社会上轻轻松松安安
  定定地处身立世。可我偏偏没有如她所愿,偏偏又要嫁
  匪随匪,漂泊异乡了。是不是在我的血管里,还流淌着
  那种渠骛不驯的血液?是不是我们老吕家祖上的罪孽还
  没有断根,还要祸延几代地报应下去呢?四周的黑暗与沉静给了我思绪的空间,我又想到了薛宇,难道我不爱他了吗?也许我爸妈该给我生这样一个哥哥。他应该比潘小伟更懂事,比他更勇敢更慈爱更成熟更坚强更像个男子汉,也许我一直需要有这样一个能永远体贴关怀安慰和保护我的哥哥,但是他确实不曾像潘小伟那样让我一看就难压躁动,以身相许!不曾。
  又想到我的队长,我对不起他,背叛了他,可我又不能克制地一再空想着他的理解和他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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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难料到我的失踪会在处里和队里引起怎样的哗然,我可能早被众人唾骂、鄙视和不齿到体无完肤了,就像一个不贞洁的荡妇被烙上耻辱标记那样不能饶恕!
  我想今天这一步跨出去也许就成千古恨了!我说不定就这样完了。
  海岩:所以你当时是不是把全部寄托都放在能跟潘小伟平安出境,悄悄回到香港这条唯一的出路上了?
  吕月月:是,可心里没底,很焦灼。播大伟好像并不急着南下。第二天领着我们兴致勃勃地去逛避暑山庄,认认真真地当一个无事一身轻的游客。
  海岩:盗亦有道,也许他早习惯于这种惊心动魄危机四伏的江湖生涯,算是久经沧海难为水,练出修养来了吧。
  吕月月:可我没有这个修养,每一分钟我都很难熬,承德离北京毕竟太近了。
  在游避暑山庄的时候,几乎无意靠近我的每一个陌生人都让我心惊肉跳,好像很多人都很留意看我,我想这是不是跟踪上来的便衣警察呢?我知道我的那些神通广大又特别换而不舍的同事们,他们找不到潘小伟找不到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海岩:你这种漂亮女孩在公共场所,很容易招致四面八方的目光。我想你们处长和伍队长,还有李向华,总不会这么快就算定或者发现你们去了承德吧。不过即便如此,假使潘大伟的这份从容不是硬装出来的,也够得上临渊谈笑,胆大包天了。
  吕月月:出人意料的是,潘大伟对避暑山庄各景区的御题遗墨和这座离宫里尚存的各种文物倒是十分留意,不时地和阿强们谈论这些东西至少值多少钱多少钱,香港哪位哪位藏家有类似的东西等等。我呢,以前就听说过这座热河行官兼有水乡园艺、平野草原、山林斋堂诸般景致;虽是第一次来,尽管心情不能像普通游人那样无忧无虑,但也确实体会到这里山水如绘,以及众多古迹耐人寻味。潘小伟对一切都不多看不多说,只是寸步木离地守着我,我问他这里如何,他说不错不错,但比欧洲日本加拿大的公园差远了。
  晚上回到饭店,潘大伟叫着说好几天没有吃海鲜了,于是阿强在晚餐时替他要了许多虾蟹之类,还特别叫了一条名叫老鼠斑的鱼。我一听这一条老鼠斑开价竟要两千多元,几乎不敢相信这个天文数字。不料潘大伟他们不但并不言贵,反而庆幸能在内陆的这个小地方吃到老鼠斑,实属不易,全都自豪地断定过去来此避暑的万岁皇帝也没有这份口福的。
  那鱼看上去不过一斤多重,竟要两千多块。我们脸不变色心不跳地吃了,六个人一人一匙那鱼便已成骨刺,这一匙下肚就要二百多块钱。我想薛字买条二十多块钱的鱼我妈都觉得奢侈,可见天下贫富真是悬殊难比。
  白天逛了一天,腰酸背疼,大家饭毕便各自回房休息。我和潘小伟仍旧同房。
  潘小伟一面往地上铺床罩一面对我叨叨咕咕地抱怨地上很潮,他的腰背昨天一夜疼痛得好厉害,又拿眼睛看我,等我表态。我心里也实在不忍就说那你上来吧,但是要好好睡觉不许想入非非。
  他的脸马上得意地笑成一朵要开的花,好像我中计了_样,小声欢呼了一句便三下两下脱了衣服蹿上床钻进毯子,兴奋地用手胳肢了我一下。我半羞半恼地说你要不老实我就去睡地板。他说别别,我是故意逗你呢。
  熄了灯,我对他说睡吧睡吧,但我们谁也没有闭眼。他在毯子里小心地寻找着我的手,他把我的手五指交叉地轻轻握在他的手里。我们侧身相对,黑暗中他的眼睛明亮得像水在月下的反光,清楚得动人。他握着我的手,另一只手得寸进尺地抚摸着我的肩头和胳膊。我的身体从本这么激动过,让他摸得痒极了,我真想他能抱我,可他没敢我也不能说。
  他突然想起什么,用手捧着我的脸,问:“告诉我,‘警察同志’,你真想嫁入黑帮去闯江湖吗?”
  我认真地反问:“怎么,你不要我吗?”
  他眨动眼睛:“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跟我走。”
  我笑着想了想,答道:“因为,你使我觉得特别刺激。”
  他皱眉问:“那你爱我吗?”
  我说:“可能吧。”
  他说:“我爱你。”
  我问:“爱多久?”
  他说:“只要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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