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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仙(曳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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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饶命,小的不敢啊!小的也是被这几个祖宗……不,几个贼货逼的啊!小的本是良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啊!爷爷饶命啊!小的一件坏事也没做过呀!爷爷将才也见了,小的可是离得远远的呢!饶命啊爷爷——!”裘贵眼泪带着鼻涕,如同死了爹娘般哭喊哀求着。

可对方又没了动静,裘贵抹了一把眼泪,偷偷抬头,见那个少年煞神正盯着自己,吓得他浑身又是一哆嗦。

“爷爷!小的句句是实,不敢有一句的假话啊!若是敢欺瞒了爷爷,天打五雷轰啊!爷爷饶命——!”

裘贵后背都是冷汗,阵阵凉,心道就是被雷轰,也好过一刀两段。

…………

过年了,曳光此祝编辑与书友们节日快乐!龙年大吉!给您拜年了!

第三十七章去向渐明

林一见这汉子鼻涕眼泪一起上,猥琐埋汰加上胆小怕死的模样,知其满嘴胡言,却也不想滥杀。他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爷爷饶命——啊?”裘贵闻声又吓一跳,忙道:“小的裘贵,是附近的老实人!”说完,心头直跳,煞神不杀自己了?

林一微微摇头,皱着眉头道:“裘贵,给我站起来!”

裘贵闻言,三角眼眨巴着,眼珠子急转,忙一骨碌爬起身来说道:“不知爷爷有何吩咐——”他满是鼻涕眼泪和灰尘的脸上,是小心。

“去把那三人尸埋了。”林一的神情捉摸不定,冷冷说道。

裘贵低头哈腰,应声不停,腿下却迟疑不动。

那满地的红黄青白,看着就让人手脚麻,血腥气熏得人直想呕吐。裘贵眼泪又流出来了。

“看来留你也是无用!”林一的语气平淡,可听裘贵耳,如同催命符般。

“唉!唉——小的这就去!”保命要紧,裘贵惊喊了一声,忙拔动腿脚向几具尸身跑去。血腥气扑面而来,让他捂着胸口跪地呕吐了起来。

四周血腥之气甚重,马车已被赶到了一旁,少掌柜的夫人带着孩子车里歇息。

三人一边叙话。林一这才知道,原来少掌柜的夫人,是天平镇人,这次是带着孩子,回娘家的。阿贵腿脚勤快,颇受少掌柜青睐,便一路同来。没想遇到劫匪如此凶顽,少掌柜自是不敌,好他赶到化解了危机。

少掌柜听闻林一出自玄元观,分外欣喜。算起来,太平镇与玄元观也算是有一分乡梓之情了。

“林一,没想道你武功这样厉害啊!早知跟你学几招,将才也不至于如此无用!”阿贵感叹道。

“我只是会一些道家粗浅功夫罢了,不值一提的。贾兄临危不惧,才是让人佩服的!”林一微笑道。少掌柜看着阿贵,眼神也透着赞赏之意。

“不知小兄弟要去何方?”少掌柜因林一与阿贵熟稔,说话也随意许多。

“我本是去天平寻访亲友,此事已了,欲去天下游历!”林一答道。

“小兄弟真是好气魄!好男儿理当如此。若林兄弟不嫌弃,可否唤我一声梅大哥!”身为少掌柜的梅,也是豪爽好客,善交友之人。

梅欠了林一天大的恩情,却也不造作,起了结交之心。无奈对方高深莫测,让洒脱的他心忐忑。

“梅大哥无须客气!”林一笑道。危难见真情,此夫妇二人性命攸关之时还能不离不弃,着实不易!

“对林兄弟的救命大恩,为兄自是不敢忘怀!可惜即将分别,不能相携共饮,略表心意啊!”梅叹道。

“呵呵,我这里倒是有酒,不过梅兄有伤,不宜饮酒啊!”林一摇头微笑,稍作沉思,又道:“此去还有几十里路要走,此间人烟稀少,我陪梅兄与贾兄一程,再回头赶路也不晚的。”

刚刚还担忧此去安危呢,想着要是再遇劫匪,便是真正的此行不虞了。可有了武功高强之人相送一程,梅心暗喜。只是承人恩惠难免让人心生不安,好林一神色轻松,对此不以为然,让三人话语凭添几分欢愉!

梅毕竟刀伤失血过多,虽振作精神,也渐渐面色苍白,体力有感不支,便去车里歇息。

林一对阿贵交代了一声后,缓步向裘贵走去。

裘贵拿着把钢刀,已掘好了半人深的土坑,累得直吐舌头。见林一走来,他忙又去拖尸身,只是血腥难抑,又蹲一旁干呕起来。

林一也不做声,吓得裘贵不敢喘息,抹了把鼻涕,带着一脸的委屈,继续干活。他累得手脚软之后,终将郑大几人草草掩埋起来。

“是不是再掘一个坑呢?”林一自语道。

裘贵刚想讨好说两句什么,立刻打住了念头,谄媚的笑容顿时僵脸上,‘噗通’一声跪倒求饶:“爷爷饶命啊!小的可并无半分忤逆之心啊!求爷爷饶命啊!小的正想奉上,不敢隐瞒!”

说着,他手忙脚乱从怀里掏出一堆东西来。这些都是他拖拽尸身时,暗动的手脚。

裘贵面前地上,一小堆散碎的银子,约有十余两。

“这些都是爷爷的,还请爷爷念小的老母幼儿的份上,把小的当个屁,放了!”裘贵磕头不止,哀求不休。

“天作孽尤可韪,自作孽不可活!拿着地上银钱,去做些正当营生。”林一不知自己如此,是对还是错。他皱着眉头沉声说完,转身离去。

见煞神的背影远去,裘贵愣当场,污秽不堪的脸上,阴晴不定。

“林一,你刚才放过那贼子了?”阿贵扬着鞭子,轻抽一下马儿,然后回问道。马儿咴咴欢嘶,拉动马车前行。

林一坐阿贵身边,说道:“此等鸡鸣狗盗之徒,胆小怯弱,不似那些手上沾血的凶顽之辈,唉!世上如此多盗贼,杀不杀啊!”说完,他不禁轻叹一声。

阿贵见状语气一转,笑道:“林一,几年前的那一次就是你出手救的我!嘿嘿!当时那么多江湖人士,竟无一人知晓是你,啧啧!”摇摇头,他接着感怀道:“没想今日我与少掌柜,又承你相救,此情深重自不必说。我真想随你而去,让你也教我一身高强的武功啊!以后行侠仗义,多威风啊!”

林一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自己的武功怎样,至今也稀里糊涂的,与真正的一流高手相比如何,他也不知道,也没想过去比较。

自从知晓了另一个天地的存,江湖武功对林一来说,已毫无神奇可言。武功再高,又有何意义呢!不过是这世俗间强人一筹,自逞威风。他心所向往的,亦非常人可以想象,不是阿贵所能明白的。

“跟我走——?好啊!贾兄真的舍得离家远行而不知归期!”淡淡笑着,林一轻松说道。

“嘿嘿!我自是愿去的,只怕我娘会舍不得!”阿贵嘻嘻笑着,手里的鞭子甩了个脆响。

马蹄踢踏,一路上,二人说笑不停。

日头西斜时分,眼前渐渐开阔起来,偶尔,路上可见三两个行人。

前面距天平还有一二十里的路程,林一便与阿贵几人挥手作别,独自向回路走去。

半途耽误的太久,眼前的路,一天内走了三遭,林一不禁为此摇头苦笑。

以后的路,还不知会有多少未知,前面等着自己!

眼见日头西沉,彩霞映红天际,林一心想着只怕要半路过夜了。他正暗自忖着,神色一动,身形向路旁闪去。

不一会,噪杂的声响从前面传来,几个汉子扭着一人,打骂不停,走了过来。

“这个狗日的!想拐我外甥,你不是能跑吗!让老子追了你十几里,回头非打断你的狗腿不可!”一个身材壮实的汉子,拎小鸡般,掐着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连扯带拽,向前走着。

“你个该死的裘贵,坏事做,明早就送你见官!”

“不是这狗日的奸猾,昨儿就抓住他了!”

“老天有眼,这贼货还敢回村,正好被爷们给撞上了!”

随行的几个汉子也是喝骂不停。

这莫名其妙的一出,让躲身不远处的林一讶然,随即不禁摇头失笑。

夜色降临,一抹人影跃向一处高*岗。

高*岗四周,山林簇围,月明星稀,山风凉爽。

林一惬意的伸了个懒腰,此处露宿一夜,倒也不错。他伸手取出几面小旗,挥手散出,小旗入地即隐,随后掐了几个印诀,口轻叱一声,一团几丈方圆大小的白色光罩一闪。

月色下的山岗之上,人迹杳无,空荡荡的一片,仿佛从没人来过。

这乾坤四象旗果真不错,阵法启动后,原地的人影随即消失不见。

而此时的林一,正盘腿而坐,陷入了沉思。他不再是那个依靠着师父,成日里无忧无虑的小道士了。师父走后的三年里,哀伤之余,便是练功,也无他想。而如今,一个人走路上,许多的事情要靠自己去斟酌。世俗,遇到的真真假假,也要自己去甄别。

苏先生对自己说过,前途如危桥踏雪,步步惊心,林一对此深以为然。闲不放过,忙有受用。以后的路怎么走,一定要多多自省。

直接去东海呢?林一不止一次的如此想过。可一个人贸贸然去海寻觅,无疑是很不明智的举动。而谁又能为自己指明路途呢?若不去大夏国,自己的修仙之路,只怕要到此为止了。想想仙人顶后山洞内,那坐化的玄元真人,他心底就涌出强烈的不甘。

忽地眉头一动,林一的脑海想起一件事来。三年前无意听到的那个江湖传闻,让他思绪急转。

常言道,无风不起浪,凡事皆出有因。

记得那个石堂主与排帮的刘巨虎的对话,意思是说江湖第一门派的天龙派,十年一次出海后,就会获得丹药与神兵。随即他又想到,太平酒楼门前,见到的那个小姑娘手里的小剑法器,还有那个两次遇到的马老,以及第二次马老一行所带的灵石。

林一感到,自己隐约之,已寻摸到了什么。

原来没有意这些,如今细细一想,林一对天龙派生出了浓厚的兴趣。

或许,解开这大夏国之谜,可以从天龙派开始!

想到此处,心多了份快意!林一顺手拿起葫芦,仰头喝了一口,甘冽的酒香沁腑,让人神清气爽,离家后的一丝迷茫渐去……

第三十八章故人重逢

夏日酷热还未及走远,初秋的日头依旧毒辣辣的。

通往县城的大路上,几匹健马走的正欢。

几辆大车辘辘作响后面紧跟,车前一杆角旗卷拂不止。随行十余人,一致的干练、精悍!

前面的一男一女,并辔而行。女的正直青春韶华,却是妇人打扮,一身红衣,柳眉杏目,面容俊俏,英姿飒爽。一旁的男子,二十多岁,身材魁梧,面容粗犷,颌下留一圈短髯,威武多了份沉稳。

“这入秋的天气还是如此闷热!”男子感觉后背晒的滚热,不满的嘀咕一声,手搭额前,向前方眺望。

“师兄啊!此处距四平不远了,稍安勿躁!”一旁的女子,轻嗔道。

师兄不以为意呵呵一笑,扭动一下粗壮的身子,回头打量一眼身后,声音响亮喊道:“弟兄们辛苦,到了四平后,晚上每人半壶酒!”

“多谢大师兄!多谢车镖头!”后面的汉子们兴奋大叫起来!

师兄也得意哈哈大笑,昂挺胸之际,神采飞扬。师妹一旁眉目含情,却蹙眉难禁状,嫣然一笑。金色阳光下,师妹红润的面容,愈的光彩动人!

道路前面不远处,有一岔路,过了路口,就可以直奔四平。

一行人走得轻快,转眼工夫就到了岔路前。岔路前一棵大树下,一个乡下少年正翘而望。

师兄驱马扬蹄,带头转过岔路口。师妹紧随其后,见到树下有人,不由得斜睨一眼,随即脚跟轻磕马腹,往前而去。

那树下之人,却好奇的注视着马上红衣的背影。眼看师妹的坐骑轻驰几步,就可与师兄并肩,她神色一怔,陡然手下一紧,马头回转,往树下少年望去。

一行人察觉异状,车队渐停下来。师兄也驻马不行,面露不解之色。

……

林一离开阿贵一行后,便有了决断。他把四平县城作为自己的必经之地。

天龙派什么地方,林一不知道,四平县什么地方,他同样也不知道。

而路嘴巴上,林一只能如常人赶路一般,走一路,问一路。却没想到半途又遇到了岔路口,而此时日头晒顶,路上行人稀少,前后张望了许久,也不见一个人影。

眼前乃一天酷热盛之时,一人立路当间,有点怪异。觉得自己傻傻的,林一心忖还是如常人一般为好,便到了一旁的大树下,等待路人的到来。

路人终于来了,还很多,足不沾地,不是马上就是车上。前面的旗子,林一认得是镖旗。

镖队的规矩,林一略之一二,不好贸然上前问路。头前一匹马从身前经过时,他尚郁闷,仍向远处观望着。

红衣女子路过时望向自己的一瞬,被林一敏锐的察觉了。他眉头浅锁随即恍然舒展。

只是不一会儿,那红衣女子调转马头望向自己,林一的嘴角露出了笑容。

蹄声沓沓,师妹驱马来到大树前,杏目闪动,清脆声音响起:“这位小兄弟面善,冒昧请教尊姓大名!”言毕,她又上下打量这衣着简朴的乡下少年。见此少年除却身高不同,面容略异,而眉宇间的灵动与狡黠,坦然与沉着,与几年前的那个少年,神情极其仿佛。

“袁大姐,还记得小一吗?”林一呵呵笑着,抬手对红衣女子施礼道。

“咦——!真是小一兄弟啊!”后面的师兄也见林一面熟,思忖间,闻其声,已知其人,抢先跳下马,三步并两步,来到面前,哈哈大笑,扬起大巴掌,亲热拍过来。

“不是师妹提醒,还真就错过了,小一,长这样高了,可是几年没见了!”

林一站着没动,硬受了两巴掌。他心苦笑,这车海还是老样子,可情真意切也让人心里舒服。

第一眼看到红衣女子,他便认出是太平镖局的袁凤鸣,见其擦肩而过,林一并未作声,人家赶路匆忙,自己也不好贸然打扰。

没想到袁凤鸣还是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个小道士。青云道长对袁家有恩,袁家自然也不是薄情寡恩之辈。

“没想几年后,此处遇到了小一,真是幸事!”袁凤鸣下马,亲切问候道。

“此情此景,也让小一兴奋!”故人相见,心皆是愉悦不已。

车海招呼车队停下小憩,然后与师妹陪着林一树下纳凉,并拿出清水与干粮,三人边吃边说起来。

太平镖局的袁万章,经受几年前黑风寨的那次重创后,身体虽无大碍,精力却不如前,好有袁万武一旁支撑,镖局大致还好。袁凤鸣与车海已结成夫妇,此次押镖前往秦城。袁凤鸣不放心自己夫君,便一同前来。女人心思缜密,与车海的刚猛粗犷,也是相得益彰。

袁家也听闻青云道长仙去之事,为之唏嘘不已。后来打听到玄元观已人迹杳无,也不知晓小一的下落,今日偶遇,让夫妇二人庆幸不止。只是他们不知道,如今的玄元观,又有了一老一小俩道士。

林一也说了自己几年来的境况。

夫妇二人听说林一守孝三年后寻到族人至亲,也为他感到欣慰。当听林一说欲去天下游历之时。二人为他的前程多了份担忧。

“小一此去何处?道士既是不做了,不若来我们镖局,包你有碗饭吃。”车海大声说道,袁凤鸣也是关切的注视着林一。

面对二人的真诚,林一低头沉思片刻,摇头正色道:“多谢车大哥的盛情,小一幼年跟随师父,由师父教诲得知,天下能人异士数不胜数,奇谈怪志是闻所未闻。故此,小一师父去后,也想天下间走一走,看一看。譬如,小一曾随师父学过几天的粗浅功夫,就对天下至尊至强的武功多了份好奇,听闻东海浩瀚无际,也想有一日去那海边去感受一番。如若有一天小一没地方去了,自然会找车大哥与袁大姐的,想必二位定能给小一找碗饭吃。”

“小一志向高远,让姐姐佩服!”袁凤鸣看林一执着而淡然的神情,赞赏道:“东海距此万里之遥,暂且不去提它。且说武功高强者,大都出自天龙派。而这天龙派乃江湖第一大派,龙山称为江湖圣地,小一可去那里游历见识一番。”

林一闻言,眼睛一亮。

“天龙派距秦城不远,小一此去可与我们同行。不过呢——”车海开心的说道,转而挠头做思状。

“不过听说天龙派入门极难,且小一年龄偏大了!”车海沉吟一下说道。

“无妨的,小一并非要加入天龙派,只是去长长见识而已,车大哥无须担心!”见车海语气诚恳,林一微笑着安慰道。

“小一现今武功如何?要不要与大哥我切磋一番?”车海呵呵一笑,投袂而起。

“车大哥,你饶了我!小一这点浅末功夫不值一提的。”林一忙拉住车海,笑道。车海也不以为意,哈哈爽朗大笑。

袁凤鸣也是露出笑容,说道:“要去江湖大派长长见识,未必定要加入门派,有其他办法也说不定的,到了秦城再做计较就是,小一先与我们同行”

“只是与袁姐与车大哥添麻烦了!”林一点头笑道。

“哈哈,小一不必客套,兄弟们,走了!”车海大手一挥,招呼众人赶路。

众人收拾妥当,一行人重启程。依旧是车海夫妇走前面,车队后还有两位骑马的镖师跟后守护。

车队共有四辆大车,林一坐后一辆车上。赶车的是镖局的趟子手,二十来岁,名叫二狗子。他面色微黑,体健筋强,性情随和,笑起来,给人好感。林一斜身坐车头,看着二狗子挥鞭赶车,偶尔交谈几句,一路上倒也轻松自。

斜阳西坠,晚霞似锦,一道青灰的城墙出现众人面前。

天色傍晚时分,车队终于赶到了四平县城。眼前的县城有四五里方圆,高越两丈的青灰城墙绕城一周。车队缓缓入城之时,林一好奇打量城门甬道。可并行两辆马车的城门里,人流不息。转眼到了城内,已是华灯初上,加宽阔的街道上熙熙攘攘,热闹与喧嚣扑面而来。

车队穿街而过,走至县城一处略僻静的地方,一所大院子前停下,里面涌出不少人来,帮着把车子马匹赶进院内。

听二狗子说,林一才知此处是太平镖局的四平分局。果然门前所见灯笼上有太平二字。

林一随众人一起,帮着卸下马匹收拾东西,然后被车海一声招呼,大伙喜笑颜开走入一间大屋。里面几方木桌排开,上面摆着饭食,原来是大伙吃饭的所。

林一被袁凤鸣喊去一桌坐下,桌上倒也鱼肉丰盛,见袁凤鸣相让,他也不见外,端起一碗饭吃了起来。

桌上摆着的酒壶,应是白日里车海的许诺。而镖局众人犹如未见般,都是自顾大口吃着饭食,无一人喝酒让林一暗自称奇。

晚饭后,林一与二狗子一屋。原来大院内另一侧的屋子,就是大伙睡觉的地方。

二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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