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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是这些年来,台湾这块土地变化太大了,盗采砂石、滥伐林木的结果,在年年增长的台蛆发威之下,何止是玉山附近,整个中央山脉都已成为可怕的炼狱,每逢暴雨过后,土石崩塌,洪水奔流,无家可归的灾民越来越多。
更糟的是,天蛛万网大阵在玉山出现后,很多国家将台湾视为疫区,并列为旅游警戒区,但是什么疫情却没人说得清楚。
世界遗忘了这个岛屿,彷佛它从来没出现过。
社会上传得绘声绘影,各种风言风语都来了──有媒体宣称恐怖分子在中央山脉里投掷了生物武器,造成生态浩劫;有考古学者表示山区里挖出了日本人遗留的研究一半的未爆原子弹,目前正外泄出大量幅射。还有新兴宗教趁机强调玉山窝里有个即将临世的大恶魔,那是会散布病毒的恐怖家伙。
最夸张的就是一些天文同好会的成员,利用网络发布大量幽浮在山区出现,台湾成了外星人登陆地球的根据地的讯息。
面对如此危机,政客们依然只顾比烂,因为大选将届,谁还有空去管几百里外山上的事情,在田子房师徒离开台湾期间,某位高层甚至还派任了自己亲信去接掌这个神秘单位,意图以里头丰厚资源协助他们打选战。
这便是台湾的悲哀,政治永远凌驾一切。
隐形的“飞翔的可爱老鼠”快速南下,在玉井附近穿入荖浓溪河谷,沿着南横向上飞去。
林天来望着干干净净的翠绿世界,心里真是难过,不知再多久这里就会沦为蛛网吞噬之粮。
他握着拳告诉自己,一定要阻止,阻止那邪恶的力量!
原本颇为热闹的南横山村如今已是凋零,宁静的聚落染上一层恐怖色彩,国安局在梅山设立了管制站,那一段拦住人车的横木,已成了岛上人民心中的阴影。
飞翔的老鼠降落在管制站前,几名灵卡协会保安处派驻的灵卡猎人拦下了他们。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为首者位阶不高,只是名三级中猎人,慌慌张张地祭出一张C级攻击卡,那是一头火牛,耀武扬威地盯着林天来等人。在这人的身后,有三名下猎人紧张地持着攻击卡戒备。
林天来走了过去。
“别、别过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防守者当然看得出林天来等人不是寻常百姓。
林天来连忙召唤大嘴灵鬼,让它去沟通,自己则好奇地看着管制站口,那里贴了一幅只有灵卡猎人才看得清内容的隐形公告。
发文者:灵卡协会保安处收文者:台湾国安局克妖处文件编号:J515478事由:依灵卡协会U28941号决议文,天蛛万网大阵封锁范围事宜。
说明:一、天蛛万网大阵再次突破封柱,请贵单位协助执行扩大封锁线。
二、为此在封锁区内再立两万四千一百二十三根封柱,北至八通关山屋,东至秀姑峦山、西至塔塔加鞍部、南至云峰棱线为扩大封锁区块,请贵单位严管之。
三、即日起,将于观高设立北线指挥所、大关山哑口设立南线指挥所、塔塔加设立总指挥所、瓦拉米设立东线指挥所,其指挥所所在之处亦请贵单位协助成立管制区并公告之。
看着这公告,林天来越发沉重,他知道那代表的意义是──整个玉山跟中央山脉之间的广袤大地已成废墟。
“我们可以过去了吧?”皮枯突然不耐烦地闪到了三名下猎人旁边。
“你你你……”那些灵卡猎人全身只有嘴巴能动。
大嘴灵鬼吐出团气体,马路上的那条横木自动开启,皮枯笑嘻嘻地祭起老鼠车,请众人上去,然后嘴里叫着:“BYEBYE……”
扬长而去。
“你很爱闹耶。”吉鲁说道。
“灵卡协会全都是废物,找这些虾兵蟹将有屁用。”皮枯耸耸肩,很不以为然。
“就是这样才麻烦。”万蓦仇很是忧心,说:“想必千脑人的人马,也能在这里来去自如。”
众人登时无语。
尤其是林天来,他的情绪写在脸上,这也让万蓦仇及皮枯心里颇为不好受。
天蛛万网大阵虽是千脑人皮耳森及脓魔卡布瑞拉的作品,但也是因为他们研究出了火纹钢妖、吊嘴舌妖及人面蛛妖、黑鞭雾妖,才让天蛛培育成功。
所以明知道大阵里必然凶险万分,万蓦仇及皮枯却是心中暗下誓愿,一定要协助林天来,让这片土地恢复旧观!
老鼠车翻过大关山哑口,景色大变,那是一望无际的云海,众人原先郁结的心情大为畅怀。
要说午后的台湾南部横贯公路东段,那景色是千变万幻的,盘旋于西太平洋上空的水气吹向东海岸,延新武路溪而上溯,遇上高达三千多公尺的中央山脉南一段诸峰,徘徊不去而凝结成云。
由关山、塔关山、关山岭山、向阳山到三叉山,山棱相连排列犹如巨大的屏风,自大关山哑口一路向东而去,直至太平洋,再无更高处。被挡下来翻滚着的云气一层又一层,筑迭出来的云海,重厚而结实,波澜壮阔。
皮枯不禁地让老鼠车停下。
在此高山美景下,他心中顿生豪情万丈,脑中“歌兴大发”,正想好好地发挥,清一清喉咙准备唱出那首成名曲──《踏鼠寻梅》,谁知下头飞上来了十多名灵卡猎人打断了他的“雅兴”。
“奉主席之令,巴顿在此恭候各位大驾,请各位跟我来……”说话的是保安处派驻的南线指挥所所长。
皮枯脸胀大一倍,正想发飙,林天来连忙低呼:“你别闹。”
他知道杀人魔们都很有个性,也不屑和灵卡猎人们交往,于是他代表众人向巴顿等人寒暄致意,以不到五分钟时间连茶也没喝一口,便告别那些灵卡猎人。
在大嘴灵鬼带领下,皮枯指挥的老鼠车,豪迈地冲进了哑口山庄跟前的云海。
茫茫烟雾弥漫之中,难辨东西,大嘴灵鬼却如识途老马地一直向下指引着。
就在迷团之内,忽然不足五十公尺处散出微微光芒,那是几根具有防御、照明等作用的柱子。
这里是哑口山庄西侧的塔关山山下深谷,正是新武路溪的上游,及至近处才发现,那是座相当隐密的私人别墅。
星宇枫便站立在别墅的庭院前,彷佛是仙山琼阁里的修道高人。
“久违了,玉山之战犹在眼前,林先生当时仅是六级下猎人,短短数年,现在竟已位列上猎人,真令人佩服。”
看到众人前来,星宇枫爽朗地说,而林天来则是羞赧地回以笑容,连他本人都难以相信自己已经是一级上猎人。
星宇枫忙不迭地将众人引入立着一根根石柱的庭院,那是别墅的防御阵。
林天来紧紧跟随其后,步伐小心地踏着星宇枫走过的格子,忽左忽右,又前还后,像在是绕着有无形隔屏的迷宫,眼前迷雾中的豪华山屋似近犹远,当真是一步惊一步险。
忽然两尊似曾相识的神将在眼前交闪而过,才一转神,人已在别墅门前。
“前十左五右七,后有门神相对,团团成局,这是“抑魔阵”跟古之“神荼郁垒阵”的结合,真是奇妙无比。”万蓦仇叹道,知道这星宇枫虽然名气不甚响亮,却是高人中的高人。
“呵……狂魔实在谬赞,“飘浪额驸”的美名,传之千古,宇枫在前辈跟前献丑,若非大敌当前,宇枫断不敢如此迎接大驾,还望前辈莫怪。”星宇枫虽然年纪已有半百,但在动辄百岁的三名杀人魔面前,的确算是小辈。
主客谦让一番后,进入了别墅里头。
外边云气稍淡,才看到这座别墅位于两山中的夹壁间,彷若一座大山被硬生生地切开,壁立千仞、直上云霄,山壁上横插了上百根防御柱,而山壁前后入口处则各有阵局,小小一间住所却有如铜墙铁壁,由此足见这星宇枫处事之谨慎。
“听闻阿来进入阿嘉斯特,真是不简单哩。”
星宇枫还没说起天蛛万网大阵,倒是重提阿嘉斯特之事,“想必你已真正得到黑暗金钻。”
林天来这才想到星宇枫曾是研究巨人遗址的G档案中心主任,那么对巨人族的一切必然有着相当程度的认知。
“两大巨人遗迹,一为光明,一为黑暗。光明之处位于复活岛,上头累积了巨人族的所有光明能量;而黑暗之处位于阿嘉斯特,也累积了强大的黑暗能量。”星宇枫果然是知识渊博。
“开启封印关键之物便是“巨人之钥”,所以说巨人之钥应有两把,如今一把在光明王子手中,另一把则在阿来身上,我说的没错吧?”
林天来点点头。
“相传两把巨人之钥由一名巨人族幸存者保存,依我推测这名巨人族幸存者必和林天来先生有极其密切的关联。”
林天来又点点头,天妈大神是巨人遗族之事,全世界只有自己清楚。
“嗯,索非斯主席看对人了,阁下必是灵卡世界的救星。”
林天来脸红起来。虽然数次历经大场面,他还是不习惯被人戴上高帽子,因为他的内心世界其实是腼腆害羞又有点自卑的。
“这里的天蛛成分和中美洲不同,为闇、土、火三象合一,我要猜的没错,封印洞里的黑暗大后体质便是闇、土、火,对吧?”星宇枫话锋一转,回到了重点,他对天蛛万网大阵充分的理解,让万蓦仇等三人感到好奇。
“没错。”数度进出天蛛万网大阵的吉鲁回道,他眼睛为之一亮,很想了解星宇枫到底还知道了什么。
“协会安放的封柱成分为“光、风、水”,这种三系特色的特殊封柱专门克制“闇、土、火”,目的当然是防止里头的天蛛蔓延。
“然而天蛛时时变化,成分比例常有更动,封柱的威力每隔半个月便因比例不对而衰减,爆了再立、立了再爆,这个大阵当真是个麻烦事哩。”
星宇枫看了看三人,“为了台湾这块乐土,不知三位有何方法可以教教敝人……否则恐怕再三个月时间,蛛网必然会突破梅山封锁线,顺荖浓溪而下,到时,整个南台湾都会遭殃。”
星宇枫这么一说,林天来焦急地看着万蓦仇等三人,他当然不希望看到家乡出事。
万蓦仇指着林天来,说道:“解决这片天蛛万网大阵之钥,便在他身上!”
“我?”林天来惊呼。
“天蛛无人能解,它存在的目的在于除去封印力量,早在一年前,封印洞便被天蛛蚀了一块,然而黑暗大后残骸让天蛛流连不去,”万蓦仇解释着。
“所以说起来方法很简单,也很麻烦─那便是阿来进去里头,顺利地取出黑暗大后的残骸,如此天蛛便完成它的使命,依墓地敕令当年所示,天蛛使命完成后,便会以自爆收场。”
“半年前中美洲的天蛛万网大阵大爆炸,整个封印洞荡然无存,莫非里头的黑暗大君残骸已被取出?”星宇枫问话的语气非常平静,不带一丝惊奇。
“没错,有一名圣闇天使已顺利地得到黑暗大君残骸。”万蓦仇回答。
星宇枫突然静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你们打算让两副残骸合葬?”
“这是黑暗大君的遗愿,当年他发出一种无人可解的诅咒术,必须合葬才能产生新任的黑暗大君。”万蓦仇回道。
林天来突然兴奋地插嘴:“祖师爷,如果我们取得黑暗大后残骸,顺利地解了台湾的危机,然后毁去残骸,那么新任的黑暗大君便难产了。”
万蓦仇颇为怜惜地看了看林天来,说:“你的想法虽好,可惜慢了……
“卡拉西意识已毁,无法再发出墓地敕令。加上杀人魔排名第一的巴拉特也在巨石阵战死,排名第二的蛇魔又于二次大战中阵亡。
“如今,若不产生新任的黑暗大君,整个黑暗恶魔党势力会被杀人魔排名第三的千脑人所继承……”
一听到“千脑人”三个字,林天来直发凉,吉鲁及皮枯也倒抽口气。
他们都知道,从卡拉西当年放出千脑人以来,死的全都是比千脑人位阶高的人物,黑暗大君、黑暗大后、闇魔、蛇魔四人便是;死的还有和他敌对或实力比他强的人物,如炎魔、刀魔、冰魔及焚尸魔。
千脑人正一步步完成他的计划,恐怖的是,他的计划最终目的是什么,下一阶段千脑人又会如何出招,没有人能想得透。
“真是骑虎难下了。”林天来嘟嚷着。
“我怎总觉得一切的谜都来自于二次大战,千脑人出了克拉玛石窟之后到底做了些什么?”吉鲁紧皱着眉,“尤其是那最后一战,真是让人好奇。”
听到众人这般说明,星宇枫突然插嘴,说道:“二次大战最后一战?你们指的是斯大林格勒会战吗?”
吉鲁回道:“是啊,阁下应该清楚,教科书上写说那是二次大战中改变历史的重要一役,当然这样讲也是没错的啦,但真正的原貌是……”
“其实是决定谁为灵卡世界主宰的关键战役。”星宇枫忽而笑了起来,说:“我当然清楚,因为我师父参与过那场要命的战争。”
众人大惊。
那场传说中的战役里,正邪双方死伤惨重,不说黑暗恶魔党这方面,六大分会之中,由于强大的“无限重力”防御卡被黑暗大君击穿,瞬时人间蒸发了无数高手,即便没当场死去,留下来的不是发疯,便是绝口不提当年事。
如何击败黑暗大君的记录潦潦草草,索非斯主席也只能由他的父亲帕克先生留下的《恶魔录》中去猜测那场战役。
彷佛是说好的一般,没有任何人写回忆录,包括火象分会韩垂克。理律先生的父亲──帕克身边大将犹他。理律。
而在黑暗恶魔党这边,随着九十九杀人魔的凋零,黑暗大君、黑暗大后的被封印,刀魔、炎魔、蛇魔、冰魔全都在大战前夕阵亡,唯一留下的高手尤加干里斯,又已在数年前逝世,如此等同是把那场战役埋入了坟堆里。
或许找到镜魔黑白子还能弄清点什么,如果他没被千脑人杀了灭口的话。
当然,星宇枫这么一提,真让众人又惊又喜。
“当年我师父洪烈先生是参与那场战役的少数东方猎板者。据我所知,那场大战双方动用的灵卡猎人及猎板者高达数千人,而战后存活下来的,不到百人,幸免于难者也多所重伤,两边一时损失过多高手。
“在没有灵卡猎人出面收拾残局之下,让二次大战又持续了好一段时间,”星宇枫这番谈论,众人全没听过,谁会知道一场改变历史的战役,竟是如此下场,“不知什么因素,帕克先生和尤加干里斯同时发出“噤语令”,不许参与者谈论那场战役。
“师父有时无意间提起若干往事,总是摇头叹息,又不许我问,直到有一天……”星宇枫回忆过往,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一个夜晚,那年星宇枫十多岁,刚刚跟着师父学习简单制板术。
地点在台湾宜兰,翠峰湖往大元山的林道,也是他师父隐居的地方,更是星宇枫成长的地方。
“那天台风来袭,外头下着大雨……在台风夜里,山居生活数年来,寥寂之地来了一名访客……”
星宇枫回忆录——神秘的将军“师父,你今天看起来好像有什么心事?”
“呵,有朋自远方来,小枫,今天真是个特别的日子啊。”师父不知什么时候,手中握着一把细沙,手慢慢松开,白白沙粉飘落,落地后随即消失。
“沙过手、语已留”,我看出来,这是一种极其特殊的传递讯息功法。
真不知在如此恶劣的气候,谁会来这么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师父不说,我便不问,这是自小养成的习惯。少了童伴,又和一天说不到几句话的师父在一起,“言语”两字在我心里,成了贴近却又遥远的名词。
“真是麻烦,你又不能跟这人见面。”师父说很奇怪的话。
我怔怔地望着师父,眼神会帮忙发问。
“原因是,当年那“不可说的事”发生之后,我被迫立下誓言,就是终生不能收徒,我们这个隐系从此得埋进坟堆里。呵……
当然,花了三年光阴,我还是破解了“誓言之咒”。”
师父很得意,难得见他这么开心,“但故人当然不知晓此事,是啊,若是让他知道,我会被天打雷劈的。”
师父说过隐系都应该有个名称,但他却又从没提过我们这个隐系的名称。
我从六岁被师父收容以来,便习惯目前没有门派名称、没有对外交往的状况,很自然的常会有个错觉,以为这世界上只有师父是唯一的猎板者。
师父的言语引动我莫大的好奇心,他说的“不能说之事”,我知道指的是二次大战的最重要一役──斯大林格勒会战。
记得师父曾于酒醉之后,无意间提起那一场战争,喃喃谈及死了多少猎板者及灵卡猎人等等,等到他酒醒之后,却将我毒打一顿,说那不是我该听的,后来只要我一问起,他便狠很的瞪我一眼,久而久之,斯大林格勒会战成了禁忌的话题。
师父在屋里走来走去,左看看右瞧瞧,一般而言,以师父的能耐,要将我隐蔽起来实在太容易了,如今这般庄重其事,足见来访之人是多么地了不起。
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大笑,说:““誓言之咒”加上灵卡协会的“噤语令”,的确让我什么都不能做,也什么都不能说,但是如今是他自己撞上门来的,真好,我和他之间的对谈被小枫偷听到嘛,又不是我爱讲,哈……”师父不知道在爽什么。
“嗯,有了!”他走向墙边,那里有幅师父十分喜欢、名为“达摩洞”的达摩祖师画像,它其实是一幅救命用的画,人可以躲入其中,依达摩大神留下的神力足以抗拒任何攻击,火焚不掉、水侵不入,光、闇、风、土、水、火各式攻击石板对它全难起作用。
“小枫,委屈一下,你便暂时留在“达摩洞”。”
我进去过达摩洞,一点也不惊慌地让师父将我送入画里,人在其中,可以看到、听到外头的状况。
小时候师父为了逗我开心时,会让我进来洞里和他躲猫猫,他甚至故意地在外头喊着“小枫,你在哪里啊?”有时候,他还会玩起猜字游戏,也就是用手指在空中鬼画符,让身在洞里的我辨识。
外边的师父偶而搓着手,偶而轻敲着桌子,身上好像长满了跳蚤,每一刻都定不下来。
他似在想着什么,忽然走到“达摩洞”前,说:“小枫,人已经来了,你仔细听好,也许……”他又摇摇头,说:“不会的,我想他不会这样对我才是……”
好想问师父到底怎么了,但是声音是传不出达摩洞的,不知怎地,心里起了些微恐惧,这是第一次遇上师父之外的猎板者,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就在又担忧不安,又带了点好奇心时,师父的朋友来了。
那人满头白发,脸红得像关公,身高约一八0公分,穿着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