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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承天对此修早生怒意,一旦出手怎能轻饶?手中乾坤剑向上一指,剑中金锃紫光便出。这道紫光实有一丈粗细,原来原承天出手便是十成法力。
金锃紫光轰然射出,尽数瞧在那三只金环之上,此宝虽是仙庭之宝,又怎能禁得住十成金锃紫光照耀,刹时就被打了个粉碎,三只全环,便化成无数金屑,纷纷扬扬落了下来。
曲镇岳失声叫道:“金锃紫光,你究竟是谁,竟有这般造化。”
原承天淡淡的道:“道友倒是识货。”乾坤剑再次向曲镇岳一指,只听“嗤”的一声,曲镇岳便被削去一截衣袖了。
此法袍亦非俗物,刚才曲镇岳悄然前来,不被原承天所察,全仗此袍之力,如今则被原承天以断字诀一削而断。
曲镇岳连损两宝,已是肝胆俱裂,大叫一声,转身便逃。
煞月叫道:“莫要让他逃了。”
原承天道:“无妨。”身子只一动,便拦在曲镇岳身前,挡住此修去路,乾坤剑斜斜一指曲镇岳胸口,“波”的一声,此剑刺出,便是血光迸现。
第1714章解铃还需系铃人
此剑触骨而停,但剑中加持法诀,则随之施展,曲镇岳周身灵脉皆被锁住,便有无限神功,此刻也难施展了。
原承天停剑不动,目光生寒。曲镇岳顿时领悟,果然也不敢乱动了。
若论二人修为,虽有差距,原承天也难一剑制敌。只因原承天探他良久,已知其人根底,先毁其宝,再断其袍,顺手也毁去这法袍的大半威能。且乾坤剑本就炼成无上杀伐之术,此剑一出,可压制对手的法身之宝,端的是天下无双了。
这是原承天炼成此剑以来,第一次施展剑上的杀伐之能,果然一击得手。心中快慰不可胜言。
曲镇岳忙叫道:“饶命!”
原承天寒声道:“饶命不难,只看你拿什么东西来换。”
此时整座曲宅除了这座小院,大半已化为灰烬了,曲镇岳转目四顾,不由苦笑连连,他家宅既毁,又能拿出什么东西来换命,且对手法剑天下无双,等闲法宝,只怕也是瞧不上了。
这时火海之中身影闪动不休,有七八条人影皆向这边掠来,原承天不用去瞧,也知道是铁扇散人与独目仙赶到了,另有数条人影,显然是曲宅修士。
铁扇散人见到曲镇岳竟被原承天法剑抵住胸口,剑刃入肉三分,忙叫道:“苍穹道友手下留情。”
独目仙则哈哈大笑道:“苍穹道友,在下行走仙庭千年,不想在你身上却走了眼,原来道友深藏不露,的是了得。”
原承天道:“道友过誉了,实不相瞒,此人新娶的第八房小妾,乃是在下的相识,凭此一项,便取他项上人头,却不知该也不该?”
独目仙道:“该!”
这时已有两名修士远远祭来法宝,一刀一剑,分别自东西向原承天袭去,原承天随手一指,那法刀法剑自中而断,就从空中落将下来。
独目仙赞了一声,额上灵蛇黑光便出,瞬间杀了两人,余下诸修被二人声威所惊,又怎敢逼上前来。
原承天转向曲镇岳道:“我等要借用传送门一用,前往毕月境,却不知阁下能否相助,若是不然,莫怪我出手无情。”
独目仙大笑道:“这条件要的。”
铁扇散人听到这里,也是眼睛一亮,只是面上却唉声叹气起来。劝道:“曲兄,我这位苍穹道友杀伐果断,言出必行,我等亦要惧他三分。曲兄深思。”
原承天心中暗笑,若非今日遇着煞月被困,却不知自己何时显出“杀伐果断,言出必行”,而二修强逼自己入伙,怕也算不上“惧他三分”。
曲镇岳道:“大修,此事虽有诸多难处,但曲某便是千难万难,也定当安送诸位去往毕月境。”
原承天道:“空口无凭,在下也委实信你不过,只好先与你订立侍将之约,一旦我等脱险,便可解除。”说罢神识就向曲镇岳压来。
曲镇岳知道如今抗拒不得,原承天若要取他性情,只需法剑一送便告了账,又何必在灵识上动手脚,因此不肯稍作抵抗,任由原承天神识压下。
原承天正要在他灵识中标识,订立侍将之约,忽见远处红影一闪,转瞬间就到了身前,正是那曲云雀到了。
此女叫道:“放开我爹爹。”手中双刀劈面砍来。
原承天见她所用刀诀犀利,远在风六娘之上,心中暗暗称奇,忖道:“这世间女子,怎的皆喜杀伐之术,猎风如此,风六娘也是这般。煞月虽修数项魔功,亦喜用煞月刀杀人。”
曲天雀扑来之时,铁扇散人只顾唉声叹气,也不理会,独目仙身子略动,复又静了下来,看来也是不肯向这女子出手了。且瞧那独目仙瞧向曲云雀的神色,也颇有几分赞许。
原承天暗道:“难不成独目仙对这女子竟动了心思?”
那曲云雀为拒煞月,竟不惜毁家弃业,其性情狠绝之处,倒是与独目仙异曲同工了。本来原承天亦不肯留此女在外,以免生出事端,如今见曲云雀主动寻来,倒也正中下怀。
他一边将神识压向曲镇岳,订立侍将之约,同时乾坤剑向上一格,灵压到处,曲云雀哪里能抵御得住,双刀也不知飞向何处了。
他语气森然道:“你这女子甚是狠毒,此番也饶你不得。”也不必施法用诀,只靠一点灵压,就压得曲云雀动弹不得,曲云雀与原承天境界修为差距过大,便是要她的性命,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此时原承天已与曲镇岳订立侍将之约,再将神识压向曲云雀,此女如何挣扎,亦被原承天收为侍将。
原承天对曲镇岳道:“我既不肯杀你,如何会杀你的女儿,等我安然到达毕月境,再放你家女儿不迟。”
曲云雀虽是性情乖戾,可如今遇到的这位,却比她更狠,心中方知道惧怕了。
这时铁扇散人上前道:“苍穹兄收了这父女为侍将,谅他二人也玩不出花样来,此策妙极。”
原承天哼了一声,并不作答。此番他略施身手,制住曲氏父女,自然是技惊四座,铁扇散人前倨后恭也是当然。更何况既收了曲氏父女为侍将,则曲镇岳在金越城的势力,便算尽归原承天所有了,铁扇散人如何不惊?
那边独目仙仍是神情自若,道:“事不宜迟,我等尽快前往传送门要紧。”
原承天点头道:“道友说的是。”
他将煞月唤到身边来,道:“你身上魔息浓重,在外行走不便,不如且与曲云雀入我金塔暂歇,塔中有刀君晋南在,倒也不会郁闷。”
煞月喜道:“正要与刀君晋南好生亲近一番。”
原承天知道煞月不知入塔之法,便施法诀一道,将煞月与曲云雀送进塔中,那曲云雀此刻心中也不知后悔多少遍了,就因自己一时之忿,不但毁定弃业,自己与父亲皆落入敌手,生死难测。这“性情”二字,端的是害人不浅。
这时那三昧真火已烧尽曲宅,正向四周蔓延开去,好在曲宅建在山中,一时间也烧不到城中去,但以这大火蔓延之速,哪消半日,整座金越城都将毁于此火了。
原承天道:“独目道友,此火由你而施,却不知可有救火之策?”
独目仙一摊手道:“在下唯知放火,端的不知救火。”
原承天道:“我先前收得数滴一炁净水,刚才已然用尽,这金越城既然是旧族聚集之地,难不成却无人炼成真水?”这话却是对曲镇岳说的。
曲镇岳叹道:“真水自然有人炼得,就怕人人只顾着自己,怎会来救火?至于一炁净水,此城城主宅中倒有现成的一池,若向他求助,想来也是肯的,只是炼制真水不易,不等真水炼成,这火早就烧尽金越城了。”
原承天道:“既有一炁净水,炼制真水不难。是了,那传送门不知是非为此城城主所有的。”
曲镇岳摇头道:“参水境有数百城池,但唯有七处城池建有传送殿,离此最近的传送殿建在华月城中。是了,华月城主与敝城城主向来交情不俗。”
原承天笑道:“既是如此,你那难题倒也消解了大半。”
曲镇岳初时愕然,随即明白原承天所指,不由一笑。原来他当初见铁扇散人寻上门来,便是头皮发麻,那铁扇散人是何根底,他如何不知,此人前来怎有好事?因此迟迟不肯出面。
再听到原承天要从传送门去毕月境,想那仙庭传送门对修士盘查甚严,铁扇散人前科累累,那是断然无法过关的。但如今因这场大火,结识了金越城的城主,或可多出许多方便来。
原承天由救火而想到传送门,其灵慧之敏,令人叹为观止了。
曲镇岳家宅被毁,父女二人又被收为侍将,可谓是糟糕之极,但刚才却是忍不住一笑。只因那原承天若是施法杀伐,固然是诸神皆畏,但此人身上偏有一种奇特的气度,若与他平常交谈,大有如坐春风之感。曲镇岳亦是身不由已,一时间忘却自家烦恼,展颜一笑。
原承天向曲镇岳揖手道:“还请道友引路。”虽然他已是曲镇岳的主人,但仍无一丝倨傲之色,弄清曲镇岳如平辈修士,便是这份气度,亦是令人心折。
诸修纵到空中,就随着曲镇岳急遁而去,此时空中修士无数,皆在向曲宅张望,虽有人要去救火,可立时被那三昧真火逼了回来,方知这大火的厉害。
诸修也不理会,只管前行。那金越城能有多大,自然是刹时便到。原承天在空中向下一瞧,果见城中东南角处有座高宅大院,院中有碧水一池,被那阳光一映,就显出异样的光彩来,此池中之水,正是一炁净水。
原承天扬声道:“金越城中大火难灭,过路修士苍穹子欲借净水一用。”
话音未毕,宅中飞起数修,一人喝道:“道友莫要借救火之名,谋我池中净水?那净水如何救得三昧真火?”
原承天知道此事解释不清,唯有制出真水一滴,方能免去误会。也不答话,就向那净水池扑去,那数修同时喝道:“大胆!”数件法宝齐向原承天袭来。
第1715章普施真水灭真火
原承天见诸宝袭来,竟也不理,使了个避字诀,便避开诸多法宝,来到水池上空,手掌一抬,便要取水。
这时池边正立着一修,见到原承天急掠而至,动作快到灵识难辩,心中也是一惊,口中喝道:“不可放肆!”
手中法诀一出,原承天顿觉身陷泥淖一般,动作就缓慢了许多。而瞧那空中符文,皆为赤红之色,翩迁舞动,宛如火焰一般。原来用的是凤篆。
仙庭符文种类甚多,既有龙诀,便有凤篆。龙诀源自青龙,非有缘者不可动用,凤篆源自火凤火凰,亦非有缘者不可动用。
池边此修既用凤篆,可见与火凤火凰必有机缘,而瞧其凤篆符文,实有时空之术暗藏其中,原承天不敢小视,忙以剑文化解。左手将数字剑文施出,压住空中赤符,身子总算脱出泥潭。
此修冷笑道:“原来是剑文高手,难怪如此猖狂。”一边急施凤篆,与原承天相持,同时袖中已出一宝,此宝乃是一只锦袋,自袖中抖出,只有半尺大小,可祭到空中之后,则是铺天盖地。
那袋口大开,就向原承天罩来,原承天抬头一瞧,只见袋中有一凤二凰二火鸟,口中喷火吐焰,将整个锦袋之中,化成无边火海。那袋中大火旋转不停,就生出极强的吸力来,原承天身不由已,竟被卷进袋中。
曲镇岳见原承天被那修士的锦袋收了,心中大叫糟糕,自己被原承天种下誓诀,原承天若是身死,自己绝无幸理,只好陪着原承天殉葬罢了。
他急着大叫道:“宁城主手下留情,此修原是为救城中之火,那是伤不得的。”
那修士瞧见曲镇岳,皱眉道:“你怎不早说,如今他已被我收进五火凤凰罩中,罩中凤火一发,他怎有活理。”
曲镇岳顿足叫道:“糟糕,糟糕。”
二人急忙抬头,去瞧那凤凰罩,只见原承天在罩中掐诀避火,那一凤二凰二火鸟皆是避他远远的,怎敢靠近。原来原承天所用的神火诀,最克诸般火属性灵,便是火凤火凰亲身在此,亦要惧他三分,这凤凰罩虽是厉害,也是伤他不得。
原承天被这五火凤凰罩收了去,也算是一时不察,毕竟火凤如今得势,在仙庭权焰滔天,祷天之宝若是有火凤加持,威能翻番。原承天也难免有今日火困之厄。
宁城主见原承天在凤火之中,仍是逍遥,心中惊惧不已。就见原承天以神火诀护身,已在罩中大火打出一条路来,身子一晃,便出了此宝。
此番虽是有惊无险,也算是原承天一个极大的警告,那火凤如今既在仙庭得势,但凡遇着火属之宝,日后定要小心了。
他出了五火凤凰罩,便向宁城主揖手道:“道友,贵宗池中之净水,可制真火,或可救这满城大火。”
宁城主见原承天安然出了五火凤凰罩,早就惊得目瞪口呆,此宝自从炼成,可算是百发百中,哪知今日却被原承天逃了出来,口中忙应道:“道友只管自便。”
此时城中火势越发大了,几乎半座城池,皆被卷进焰中。原承天不敢稍停,急忙伸手取水,法诀到处,将小半池一炁净水取到空中,再以胸中玄承,速速炼化真水。
以净水而化真水,非得动用造化二字真言不可,这等绝技,便是仙庭也是会者廖廖。等闲修士若将净水炼为真水,其法子要繁琐许多,且便是耗时费力,效率也是极低,又怎及造化二字之妙。
宁城主见空中碧水转眼之间就化为半掬真水,更是惊骇之极。
需知那真水极难炼制,便花无穷心力,能得个一滴半滴已是万千之幸了,不想原承天炼这真水,片刻间就有半掬,这等玄承手段,仙庭又有几人?
他心中暗道:“那真水最擅灭火,我这五火凤凰罩若被这真水洒上两滴,这法宝可是废了。”忙将五火凤凰罩收起。
这时原承天见真水制成,匆匆向宁城主一揖,道:“且救了满城大火,再来向城主告罪。”
宁城主忙道:“好说,好说,道友请便。”话语中哪肯有一丝不敬。
原承天遁到空中,一步欺近火海,那三昧真火便无物可烧,亦会在空中蔓延,那空中火势甚强。
原承天先取一滴真水,朝城中东南角一洒,那三昧真火便无法靠近,先保住此处再说,再将真水遍洒全城,但见真水所到之处,火焰立消,刹时引来空中无数修士欢呼。
等到原承天灭尽全城之火,手中半掬真水也只是用去大半罢了,这才将真水收起,正想回到宁城主处,却被一群修士团团围定,个个都赞道:“道友好手段,好心胸,此次灭火,道友损失不小。”
那一滴真水,可不是价值连城,被原承天毫不吝惜的用来,诸修在旁边瞧着,也是替他肉痛的。
原承天道:“只可惜还是烧了半座城池,不知有多少人伤损。”
诸修道:“道友慈悲,我城中修士,皆是有道术的,就算灭不得火,还不知逃避吗?实无人死于此火之中。”
原承天这才放心,与诸修说了数话,这才转回宁城主宅中,身后诸修不肯轻舍,亦随着原承天前来。
不等走近宁宅,宁城主早就领着家中修士在空中迎候了,独目仙,铁扇散人,曲镇岳等则立在一边,宁城主满面堆欢道:“苍穹道友救我满城修士,宁某实感大德。若非道友,我这个城主可就做不下去了。”
原承天知道他是从铁扇散人处得知自己道号,便道:“份内之事,何须言谢。”
独目仙道:“此火来得蹊跷,却不知是怎样生发的。”
原承天微微一笑,转目瞧向曲镇岳,曲镇岳虽知原由,又怎敢多说一个字,只好道:“城中修士多有,就怕是有人以三昧真火炼丹制器,一时收束不住,也是有的。”
宁城主道:“在我想来也是这般。那三昧真火本是极难修的,似这样的大火,也是百年难遇。也是我金越城该有此劫。不过若非此火,怎显苍穹道友玄承手段。”
当下客客气气,就将原承天请进宅中,其他修士也有被请进去的,也有被打发走的,各人身份不同,也不可能尽数被请进宅中。
原承天虽救此火,心中毕竟愧疚,倒是那独目仙,仍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或在此瞧来,这世间之事,不是杀人,就是放火,又有什么稀奇?此次大火未伤到人众,反算是金越城的便宜。
诸修就在宁宅厅中坐定,金越城有头有脸的修士,尽数会集一堂,宁城主问起原承天来历,原承天便道:“在下不过是仙庭一名无名散仙罢了,如今要往毕月境中去,只是初来此境,却摸不着门路。”
宁城主笑道:“此事何事,离此城五万里,有一座城叫做华月城,那城主是我老友,只需我寄符一道,此人必有安排。”
原承天道:“实不相瞒,我这两位朋友,也是散仙出身。既在这仙庭游历多年,免不得惹上杀孽,就算巡天使那里,早有备案,怕是禁不得传送殿的盘查。”
此言一出,诸修皆笑。
就有一修士道:“我等仙庭之士,哪个能身家清白,别的不说,便是那仙兽仙禽,也不知杀了多少。不是我多嘴,仙庭的法度极是不公,那仙兽仙禽繁衍极多,若是不让杀,再过千八百年,这仙庭哪里还有我人族修士的立足之地?北域兽劫就是先例了。”
诸修纷纷点头道:“此言极是了,仙庭禁杀的法令虽是好,只可惜却是骄枉过正,又因当初仙庭之乱,对诸多仙兽仙禽难免就偏心了,只知百般讨好,不敢稍施压力。北域兽劫也是摭摭掩掩,只是暗中联络人族修士挡劫,却不见神执公然振臂一呼。”
有那胆小怕事的就道:“此等事务,还是不便公然谈论,若被神执知道,只怕惹出祸来。”
此言一出,惹怒了大半修士,一名红脸大汉大声道:“那北域兽劫一起,我等人族修士人人自危。仙庭千万年都不曾建得城池,如今各境却被逼纷纷建城,将城外诸多清修福地拱手相让了,如今瞧瞧城外,哪里还有我人族修士的立足之地?这等不公之事若不敢说,早晚我等皆是死无葬身之地。”
原承天心中暗道:“我一路行来,借那管蠡境可知,城外清修者大多皆是仙兽仙禽,看来仙庭人族与兽禽之争,果然是越演越烈了。”
其中一名修士说的有理,自仙庭之乱后,世尊虽将诸多作乱的大能仙兽仙禽放逐诸界,但仙庭之中兽禽着实留存不少。当初原因对兽禽不公,才遭致仙庭之乱,如今诸大神执骄枉过正,对仙兽仙禽又过于软弱了,这般想来,的确是致乱之源。
而归根结底,则是因仙庭人族修士过少,就算人人都如曲镇岳般,娶个七八房姬妾,可与仙兽仙禽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