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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苏璇枢自创的这套阵法,隐隐的让原承天瞧到克制混沌灭界奇术的希望来。那世间的诸多阵法,又怎能瞒得过天一神宫一众大能,唯有这不曾流传于世的璇枢阵法,才有可能担此大任。
当然,这也需自己利用九渊法则,将其修正补完之后,才能观其成效。而此阵若成,更有一桩极大的好处。
苏氏掌执天下权柄,一旦发现九渊法则可以对抗混沌灭界奇术,以苏氏势力人才,定可将此法发扬光大,天一神宫带来的昊天隐患,也可就此全消了。
心中想到此处,又怎能计较各人得失,于是慨然应诺道:“在下定当竭尽全力,补完成阵,想来仙会召开之时,定有小成了。”
张三李四又惊又喜,惊的是原承天既然应允下来,以此人性情,若无六成把握,怎敢当此大任,这也说明原承天果然是惊才绝艳,就连那世人绝少顾及的九渊法则,亦是了然于胸。喜的是此事若成,那原承天在苏氏心中,自然又平添份量了。
李四抚掌笑道:“此事若成,定然是一桩佳话了,少不得忍着肉痛,再将那七花红果酒再替诸位倒了一杯。”
张三摇头道:“与兄台相识百年,这积财吝赏的脾气何曾有半丝动摇,今日竟因原道友而改,可惊可叹。”
众人不由又是大笑,遂各饮了一杯七花红果酒,就此兴尽而散。
常公刚离了酒楼,就急急的道:“原大修,你可知那张三李四是为何人?”
原承天早就心中有数了,便笑道:“只知道必定是苏元二族的大能之修,但其人姓名,却是不知。”
常公笑道:“也知道你必定能猜出七八了,那张三便是苏璇瑰了,李四就是元风驰,正是这东极城的两大执守,我原担心你不知二人身份,应对有差,不想却是多虑了。”
原承天道:“倒让常公替承天担心了。其实这二人出此阵法残图,我也就大约猜出二人身份来,试想这阵法如此高明,若无大罗玄承,如何能制得出。”
常公斜眼瞧向原承天,嘿嘿笑道:“原大修不过是仙修境界,却来替大罗补完阵法,却该是怎样的玄承。”
原承天如何回答此言,难道要说这昊天诸修,皆是他的晚辈不成?
二修一路无话,等回到香铺时,就有铺中小厮来报,说是有一名不速之客来到铺中,丢下了件玉盒,指名道姓,说来交给原承天,却不肯说出姓名来,匆匆的走了。
原承天和常公相视而笑,知道定是元风驰和苏璇瑰派来的修士了,原承天既然应允了要补完璇枢阵法,所需一干物事,怎能让原承天承担?
那玉盒就是一个物藏,其中物事甚多。
计有三十二面阵旗,皆是上古神兵残器打造,那旗面则是以昊天小冥界定魂山阴蚕为丝,配以古兽熊皇之皮,古禽唳天鹤之羽,由大能器修精织精练而成。这样的阵旗材料,哪一样都是天材地宝,就此炼成一旗,也唯有元苏二氏,方有这样的大手笔了。
原承天先前所得的阵旗与之相比,大可以付之一炬了。
有十六面阵旗各依安插方位不同,上铭昊天真言。另有十六面阵旗,不铭一字,这是要原承天凭自家才学去补完的。
除了三十六面阵旗之外,有玉筒一枚,其中藏有璇枢未完之阵,刚才那道藏有阵法的灵符已被拍碎,虽被原承天已然记在心中,苏元二修怎能放心,还是将这阵法图送来。
另有元金灵焰石若干,皆是炼制阵法必有之物,只不过原承天有玄焰在侧,哪里用得着。
原承天略略瞧了瞧,就随手收了,有没有这阵旗阵图,其实也无关紧要,而既是苏元二修的一片诚心,又的确是用得着的,自然纳之为上。
数日后黑齿公等人回来,照诸修神情,便知此行甚是顺利。那黑齿公等人行事,说来自是亦正亦邪,怎便在原承天面前提起,原承天也不好动问。
倒是丽仙此次回来,已不复当日的郁郁寡欢,昔日的活泼倒是恢复了七八成了,原承天既替丽仙欢喜,又感慨那男女相悦之情,远胜九转金丹了。复又想到自己与九珑来,怎不黯然了。就觉得这里是没法呆了。
原承天便向黑齿公诸修告辞,少不得又是一番唏嘘话别,一直送原承天到城外千里,这才依依惜别。
原承天牵挂玄焰炼器,虽知若有大碍,玄焰必定相告,可还是与金偶动用起传字诀来,这传字诀配合空字诀传用,威能更强,也就是数个时辰,就回到了灵焰山了。
与两名守山匆匆见礼后,原承天悄然回到静室之中,玉猴极是机敏,早在原承天离山还有千里时,就已经觉察到原承天回来,玄焰却因心无旁骛,自是不知。
就听玄焰在屋中道:“这次主人回来,若是不狠夸我数句,本老人家再也不饶的,瞧这件无界之剑,不是本老人家夸口,直将那昊天三剑比了下去,定可直追昊天三甲之宝了。”
玉猴在他人面前极是机灵,在玄焰面前,反倒显得老实忠厚之极了,玉猴道:“若说比得过昊天三剑也就罢了,主人的无锋常常得见,与这剑相比,也算是抵得过了,但昊天三甲之宝怎是轻易比的,难不成此剑胜过刀君不成?”
玄焰亦自自己一时性起,说的过大了,这话若是传到刀君耳中,这往后的日子如何安生?忙改口道:“本老人家说的是‘直追’二字,这就要分追的上和追不上。若是说刀君,那是万万追不上的,若是说有多大差距,在本老人家看来,应该是相差不远了。”
玉猴点头道:“如此说来,倒是可以说得通了,只是在侍一瞧来,你在这无界之剑上,花的心思甚多,在劈天钺上,却是草草行事,侍一心中极是不服,怎的可以如此得遇有别?”
玄焰叫道:“你这猴头好不讲理,怎的平白无故的,就说本老人家对劈天钺不够用心?”
玉猴冷笑道:“此事还用说,你瞧你每日里有八九个时辰,是要照应这无界之剑,只用两三个时辰,来这劈天钺处匆匆瞧上一瞧,也就是罢了,若说不偏心,反倒是奇事了。”
玄焰连连摇头道:“这炼器的秘奥,像你这样的土木脑袋,任你再重生数世,也难登堂入室。那法宝各有不同,炼制之法自不相同。你既说我偏心,我就让你服气,恰好这劈天钺也将出炉了,本老人家也不施法压制其法宝神光,就让你瞧瞧这法宝的威能如何。”
玉猴这才欢喜。却让原承天暗叫糟糕,那法宝出炉时若是不加压制,如何得了,岂不是弄塌了这整座灵焰山?
便在这时,静室中光芒已出。
第1169章风月私情巧安排
见玄焰任性胡闹,原承天又笑又恼,幸好他一路行来,心中念念皆是璇枢残阵,当下毫不犹豫,就与金偶分持阵旗两面,祭在静室空中。
既然法宝神光已出,这静室是保不住了,总要保住这灵焰山,否则元雪蝶那里,又如何交待?
就见那室中金光“轰”的一声,已冲破屋顶,直达天际。可恨玄焰与玉猴还在那里抬头观瞧,指指点点。
原承天急急念动法诀,将两面阵旗展开,虽然两面阵旗只能算是阵法的一角,但这座小小的残阵,却是将九渊法则运用其中,实为开天辟地头一遭。
原承天以九渊法则补缺此阵,其目的乃是与混沌灭界奇术相抗,因此防御之能极强。抬眼望去,神光刚刚升至静室上空数丈,就被一团灰云阻住,这灰云之中大蕴九渊法则,乃是一片虚无。
世间万物,皆从这无中来,再回到无中去,因此这个“无”字,乃是万物之始,亦是万物之终。便是世尊神执,皆逃不过这个法则去。
劈天钺的神光入了这片灰云,就好比涓流而入大海,又怎会有丝毫声息。
玄焰本来一心买弄,想让玉猴见这法宝神光,哪知这神光却被这突如其来的灰云收了去,不由得目瞪口呆。这时才发现原承天与金偶就在空中,那静室被掀了个屋顶朝天,又怎能瞧不见。
玄焰“哎呀”叫一声,转身就逃,却被玉猴一把拉了来,叫道:“你往哪里逃。”原来玉猴见到原承天面色凝重,也是害怕,怎容得玄焰逃走,让自己来顶这个黑锅?
玄焰见是逃不得,就算是逃了,还不是要回来?心中也是着慌,急忙跪倒,叫道:“主人,此事不赖我,全是这猴头一心激我。”
玉猴倒也算是好汉,“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道:“主人,此事怪不得玄焰,都是侍一任性使气,不顾后果,幸亏主人及时赶来,终未酿成大祸。”
原承天道:“侍一,玄焰乃是天地之灵,七情不具,自然不知利害,你也是个晓事的,怎的就胡闹起来?若非我刚得了一套阵法,就算是及时赶到了,也未必能挡得住这劈天钺的法宝神光。”
玉猴见原承天如此说,心中怎不欣喜,原来这劈天钺这么厉害,连原承天都差点挡不住了,只是当着原承天的面,怎敢露出半点喜色来,那岂不是显得认罪之心不诚。
只好紧紧下巴抵着胸骨,强自忍住面皮罢了。
原承天见只是损了静室,那是炼器时常有之事,又见玄焰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玉猴伏地不起,想来已得了教训。只是又不便立时唤起二人来,便冷哼一声,转到另一间静室去。
他向来性情温和,座下一众侍灵对他恭敬有加,却未必有个“畏”字,今日正好拿着这件事,树起一点威风来,否则侍灵没个约束,也不知日后会惹出怎样的事情。
在凡界时,因有猎风替他约束着,玄焰无法妄为,此刻自己事务繁忙,猎风又不在身侧,那玉猴又是天生顽劣,天不怕地不怕的,和玄焰搅在一处,真不知会弄出什么事情来。
原承天不由想起猎风的好处,忖道:“算算时日,猎风怕要有一两年才能飞升,如何能等得这么久,看来需得想个法子,将猎风等人尽快接回来才是。”
猎风滞留凡界,固然是因为境界不足,另一个重大的原因,则是想让猎风助令无参一臂之力,阻索苏伦飞升昊天。可在这昊天历经多事,又听到仙庭老者之言,原承天对那天道幽微就有了另一层体会。
仙庭对魔界众生不公,总不能视而不见,就算本届魁神索苏伦无法冲至昊天,那魔界怎会死心?必定是前赴后继,矢志不绝。此事若不能解决,终是诸界大患。
而本届魁神索苏伦比起历届魁神来,境界修为且不论,其灵慧性情,大有可取之处,绝非好强斗狠之徒。若是灭了索苏伦,换了其他魁神,杀伐必定更多,实非众生之福。
如此说来,那凡界之事,就需得重新安排了,幸好当初留下银偶在彼,自己又修成了分魂练体之术,银偶此刻修为,也应是仙修大成,在凡界已是无敌。
而有了这个伏笔,日后在凡界行事,应该会省却很多麻烦。只是凡界诸事,总要留到仙会之后,才能寻机料理。
这时心中忽的一动,原来是玉猴心神传讯,原承天细细一探,才知道这灵焰山外围三千里处,有人窥探良久了。便将神识探去,想细察此人来历,但此人极是机敏,被那神识探到后,立时就一退数千里,就此消失不见。
原承天暗道:“莫非是慕氏不肯甘心,又要生事?”
便听玉猴道:“主人,此人在这灵焰山探了多日,甚是可疑,侍一见主人不在,又因要守着两座丹炉,无法出战。便想借这法宝神光,惊他一下,免得他以为此山无人。”
原承天这才知道错怪了玉猴,便点了点头道:“罢了。便是要惊走此人,此处毕竟是元氏产业,我等寄居在此,怎能擅自损伤?日后行事,需得顾虑周全。”
玉猴恭身道:“侍一谨遵法旨。”
原承天这才唤玉猴与玄焰过来,玄焰此刻才如梦方醒,知道反遭了玉猴的道,气鼓鼓的不肯与玉猴说话,还是玉猴低三下四,求恳了半天,才勉强露出个笑脸来。
原承天这时取来两件法宝来瞧,那无界之剑果如玄焰所识,实为上佳法宝,足可与昊天之宝争锋了。且玄焰修成陈玄机的择器之法,已是青出于蓝,便是陈玄机亲至,也未必有他这个手段了。
这也是玄焰天生之能,他人万万比不得的。
原承天重炼无界之剑,一来是要加强本命法宝,这是修行应有之道,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则是要借这无界之剑,祭施出青毫神光来。此刻自己境界不高,肉身功法亦不算如何强大,若是强行祭施青毫神光,身子怎堪承受,非得借助本命法宝不可。
至于玉猴的劈天钺,由刚才那道法宝神光可知,亦是不凡之器,若是只以这神光声势而论,竟是比自己的无界之剑还要强些。
不过劈天钺是杀伐之宝,自然气势凌人,而无界之剑是为祭施之宝,自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正与二侍细观两件法宝,顺便论及炼器之道,两名执事双双来访,原承天忙请将进来。见二修身后跟着一人,却是不识。
元氏执事便道:“好教原大修得知,此位乃是黄氏弟子,名叫黄御都。因黄氏镇族之宝碎魂灯被原大修收了,这才赶来相见。”
那黄御都虽与黄御京同辈,却是极道中乘境界,此修揖手道:“卑族先前得知御京殒身,碎魂灯失落,皆是惊惶,其后打听得实,知道此宝被原道友收了,这才放下心来。本来听说道友去了洗魂台,就匆匆赶去了,哪知却扑了个空,幸好遇到大仙子,这才知道大修下落。”
原承天道:“黄前辈为阻天一神宫阴谋,力敌顾玉瑾,不惜与敌同归于尽,此实为心怀苍生的大德之行,我等仙修同道,无不既叹且惋。此宝自该原物奉还。”
就将碎魂灯取出,交给黄御都,黄御都本来面皮紧绷,生怕原承天留难,此刻方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面色欢喜之极。
原承天道:“大仙子可好?”
黄御都笑道:“大仙子托我给原道友带话,说是要去姬府小住,我瞧大仙子与姬仙子姐妹情深,自然是不肯骤然分开的。大仙子又说,原道友只管在此处修行,不必再东奔西走了,到时仙会之上,又可见面的。而大仙子既赴姬府,自然也会向姬氏告知此事。”
元氏执事也道:“大仙子的确有法旨传到,亦是这个意思。”
原承天点了点头。心中明白,元雪蝶此去姬府,名义上是因姬怜舞之故,其实却是为了元宝儿。
那元宝儿被林鹤真所欺,暗结珠胎,此事总得有个解决的办法,由元雪蝶代元氏出面则是最好不过,元雪蝶本身是为女修,有种种方便之处,且大仙子在元氏地位甚高,若能由其替元宝儿说项,此事或有转机。
看来请元雪蝶去姬氏小住,这定是姬氏族中那位苏仙子的计策了。姬氏这位苏仙子行事声色不动,且瞧人极准,端的是厉害人物。
元宝儿事情虽小,却关乎仙族声誉,以及诸大仙族的交情,又因此事涉及风月私情,一众大能之修反倒不便出面,唯有靠这位苏仙子长袖善舞,暗中行事了。亦是一番良苦用心。
黄御京得了碎魂灯后,哪里坐得住,匆匆说了几句,就告辞回府,自有两名执事送了出去。
原承天便在这灵焰山长住下来,那仙会虽在白原召开,离此处却不算远,最多提前个六七日动身也就是了,实不必再回姬府修行。
弹指间过了半月,这一日两名元氏执事又来相见,身后亦跟着一人,只是三修的面色,皆是凝重之极。
一名执事便苦着脸道:“好教原大修得知,此位是黄氏御城,实为讨要碎魂灯而来。”
玉猴忍不住叫道:“怎的又来讨要碎魂灯,那法宝不是早就还了吗?”
第1170章混沌九渊临其阵
黄御城眉峰紧锁,道:“敝族的确不曾见过碎魂灯,若有半句虚言,本族上下,便是天诛地灭也是心甘。”
玉猴道:“何苦来,碎魂灯虽算不俗,我等也没瞧在眼中,难不成贪图你家法宝不成?那刀君为昊天三界之宝,亦是见还,难不成这碎魂灯比刀君还强些?”
黄御城面色惨然,道:“敝族的确不曾见过黄御都回还,那件法宝自然也是没曾瞧见,至于原大修的人品,我等自是信得过的……”说到这里,已是言词无状,不知该怎么说了。
玉猴道:“这就是了,定是那黄御都有事牵绊住了,一时难以抽身,你等仙族弟子,自该有传讯之法,只管去寻便是,却又关我等何事?”
原承天忙止住玉猴,道:“镇族之宝下落不明,那黄御都又是从这里出去,黄道友来此问一下,也是当然,侍一又何必妄动无名。”
玉猴只好忍住气,道:“主人,不是侍一动怒,此事幸亏有两位执事作证,否则便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两名元氏执事齐声道:“此事我等可以用性命作证,原大修的确是将碎魂灯交给黄御都。”
其中一名执事道:“黄道友既在我元氏地界出了事,我等自不能不管,本来黄御城是想前往东极城求助,我便对他说,那仙族行事,的风格。你还不知,自然是能拖便拖的,放着此处有原大修不求,怎的反去求他人去,这才引了过来。”
玉猴道:“既是想让我等替你去寻黄御都,只管明说便是,又何必吞吞吐吐。”
原承天笑道:“那是你见面就大声喝斥起来,谁不心慌,也怪御城兄不得。”
细细问了一遍,才知黄御都自离了这灵焰山,就是音讯皆无,用族中传讯之法寻了多日,也不曾寻到蛛丝马迹。黄氏失了黄御京,已是切肤之痛,若是再丢了碎魂灯,损了黄御都,那更是不堪忍受了。
因此黄氏诸多大修齐齐出动,来寻这黄御都,又知道此事和原承天无关,也不便前来打扰。如今这元氏地域,已快让黄氏翻了个遍。只是此事毕竟是黄氏丑闻,怎便公然行事?不想连寻了半个月,也是音讯皆无,黄御城被逼无奈,只好来原承天这里碰碰运气。
原承天道:“碎魂灯是黄氏镇族之宝,他人就算夺了去,只要在人前卖弄,定会泄了行迹,怎有好处?陈非是黄氏仇人,只想毁宝杀人泄恨,也是有的。”
黄御城道:“诚如大修所言,黄氏在昊天的仇家也不算少,更因常年与百族交手,双方仇深似海。因此首先就想到百族修士身上去,可是自从百族与慕氏罢战之后,昊天九方难觅百族修士身影,就算怀疑是百族修士性人泄愤,也着实不知该从何下手。”
原承天忖道:“如此说来,这可就是一件无头公案了,除非是让九珑以天课神算测来,或是寻混沌秘境的老雕以混沌青光一探,否则如何能知?”
但九珑前世就因妄泄天机而亡,今世怎能再让其动用天课,老雕也不大可能管这红尘中事,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