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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林鹤真当初遣虎侍诛杀云裳,是为了一位云三公主,如今又骗了元宝儿和丽仙,更是差点也将风六娘迷的神魂颠倒,险酿大错,此子劣迹斑斑,着实可恨之极。
仙修之士,若是无法戒除一个“欲”字,就此自取杀身之祸,也是当然。但世人多样,有些人天性难抑七情,也是不足为奇,比如猎风与素蔑真,便是烈火之性,就算仙修有成,也是不改初心。而人之本性乃是天地所赋,若想轻易改变,又谈何容易。
如今最棘手的就是那元宝儿的性命了,此女若是自寻死路,岂不是又白添了两道冤魂,那林鹤真千错万错,元宝儿腹中的性命却是因果,又怎能随意随那母体毁去?
就对丽仙道:“仙子速回本族,莫再为此事伤怀。而于林鹤真三字,日后再也休提,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丽仙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万兽山庄势力虽强,又怎能强得过林氏去?而诛杀林鹤真,自己也算有份,自然绝不可再提了。
原承天与丽仙一揖而别,就急急的去寻元宝儿去了。他的神识向四周一探,也没能发现二女的身影,他与六娘之间并没有留下灵息,自然也传不得信诀去,正在着急,侧前方掠来一道身影,正是风七。
风七远远的就传来信诀道:“原道友,六娘与林鹤真何在?”
原承天也不隐瞒,就将林鹤真已被诛杀,风六娘去追元宝儿一事略略说来,风七咬牙道:“林鹤真的确该死,只是那元宝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是非同小可。”
原承天道:“莫非元宝儿是元氏嫡族弟子?”
风七缓缓的点了点头,神情凝重。
原承天叹道:“此事果然棘手。”
风七道:“六娘遁宝极佳,而她于自己的事情虽是糊涂,对他人的事情,倒也精明,只要她能追到元宝儿,或可暂保元宝儿的性命。”
原承天道:“就算是追到了元宝儿,又该如之奈何?我等只能阻得了她一时,却阻不了她一事。”
此事最棘手之处,在于元宝儿已身怀六甲,那仙族弟子的传人,又怎能轻易放弃?若是探出这肚中胎儿仙基极佳,那更是不能放弃了。只因仙族中的大能之修,往往灭七情,抑六欲,等闲不大理会情事,仙族血脉传承,唯靠寻常弟子。
可是那寻常弟子,生出仙基极佳的后辈,却又机率不高。正因此故,那仙族弟子往往人丁不旺,幸好仙修之士寿命绵长,就算百年中族中没有添丁入口,也不会就此断了传承。
但仙族中每名婴儿的诞生,都是族中大事,只因若是侥幸生出一名仙基极佳的孩子,百多年后,族中就可再增一位大德之修了。
只可惜元宝儿腹中之子,却是来历不明,那便成了族中的大耻了,族中震怒之下,也不知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这也是元宝得知林鹤真的本性后,就脱口说出自家秘辛,在元宝儿说出这件事情时,心中已存死志。
风七沉吟良久,方才道:“风某思得一人,或可能救元宝儿的性命,此人乃是姬氏老祖元配,苏氏嫡姓仙子,若得苏仙子出手,或可将这危机化解于无形。”
原承天这才知道,原来苏家与姬家,关系竟如此亲密,只是这姬老祖母又有何手段,能化解这天大的祸事。
风七也瞧出原承天神情不解,便笑道:“你有所不知,当年那姬老祖母的名头,与九珑相比,亦是不遑多让。那姬老祖本来生性乖张,原不被族中看好,却幸得姬仙子悉心劝诲,暗地里不知用了多少手段,才将那姬老祖调教得大能大德,遂成姬氏老祖。”
原承天惊叹不已,道:“何以苏氏慧女何其之多!”
风七听罢一怔,细细想来,也不由笑道:“这倒是提醒我了,那苏氏果然是慧女辈出,几乎每一代都会出一个名震天下的仙子来。也就是九珑声名太过响亮,盖住了他人的风彩,其实九珑的前两辈中,亦是不乏天之娇女。”
二人口中说着,仍是遁速不减,风七也早就传出信诀去,以便与风六娘联络。
也就过了片刻,风六娘就传回音讯道:“七弟,原道友,你二人不必担心,我正与元宝儿一处,她若想自尽,可没那么容易,我就想来,此事若想圆满,非姬老祖母不可。”
风七哈哈大笑道:“这倒与我想到了一处,也罢,我就立时动身,去姬氏将此事向姬老祖母陈情,你与元宝慢慢赶来。”
风六娘笑道:“想到一处又算对了什么。除了苏仙子,又有谁人能解此厄。”
原承天见风氏姐弟胸有成竹,倒也略略放心,那风六娘也就罢了,风七名声极大,名在九公子之列,行事自然妥当。便与风七就此分手,他此刻虽是姬氏辅族弟子,按理应该同去姬氏。
只是原承天想来,自己虽被姬春山亲手提拔,可毕竟属于周氏弟子,若是径直去姬氏报到,却不理会周氏,岂不是就此埋下不和的种子?
那世间的人情世故,其实一点也马虎不得,否则轻则生怨,重则成仇,若是不懂其中玄妙,且不谈行事时往往会徒生波折,就算是因此丧命也是寻常之事。而一旦理得顺了,则是大有好处。
正因此故,原承天才放弃了与风七同时求见姬氏祖母的大好机缘,一心要赶赴周氏入族添名。
在路上遁行非止一日,这一日已离了风氏领域,过界之后,前方不远处就是周仙族所在之地了。
那周氏本也是仙修大族,只因天时背逆,几代老阻皆死于战事之中,周氏连丧了几名老祖,自然是元气大伤,再加上几位老祖生前携去的诸多法宝妙术,也不见一个流传下来,试问周氏又如何传承有续?
第1058章族中凋零竟若此
越过一座山林之后,前方现出一座府宅,瞧其规模倒也宏大,只是已大显残破之像了。半数房屋皆已凋敝,其上杂草丛生,最让原承天惊讶的是,整座大宅,也就只有东南角的一处设有禁制,其他诸处,皆是形如虚设,怎有仙修府弟气像。
原承天心中讶然,怎的这周氏仙族残破至此?姬春山曾言,周氏老祖好歹也是太虚境界,在昊天界中,虽算不得如何大修,可若是维持一族安危,倒也勉强可以支撑了。
再者实在不行,也可向姬氏本族求援,断然不会落魄到连大宅的禁制也无法设立了。
原承天在空中细细探来,发现就算是这仅存的一处禁制,也是不堪一击,寻常修士的灵识或许尚难突破,可自己的神识却可顺利突破禁制,一探宅中虚实。
一探之下,又让原承天发现一桩奇处,原来这里的禁制虽弱,可数间房屋之中,有一方水潭,却怎样也难以探入其中。此水潭不过数十丈大小,水色深碧,水面上不时有两道紫光隐隐透出,那紫光直射天际,唯因有禁制限制住了,这才不曾透到空中去。
那紫光似乎在与宅院四周的禁制抗衡,而原承天明显能探出,这禁制是越来越弱,而紫光则是越来越强了。看来此处禁制残破,或与这紫光有关。
原承天虽然探不到水潭中藏有何物,可见到水潭中的这道紫光,倒可约略猜出一些。
此光似乎为某种灵兽的瞳光,从这瞳光中可知,这只灵兽或许甚是烦燥,因而有意无意,想突破四周的禁制。
原承天正想落进院中,以便登门拜访,忽见两名修士从远处处急急掠来,其中一名修士手中捧着一只紫金葫芦,近了宅院后,挥手解了禁制,来到水潭上空。
就听这修士对水潭叫道:“祖宗,不可再厮闹了,今日捉了两只碧眼金睛兽,定可让你饱食一顿。”
那修士刚刚到了水潭上空,水潭就翻翻滚滚起来,两道紫光陡然变强,就向修士扫去。
修士忙叫道:“祖宗,你可是想杀了我吗?我可是周氏嫡姓弟子,名叫周承宗。”
原承天细细瞧去,见那瞳光虽不像当初的灵瞳骨猴有毁体灭物之能,却也大有玄机,那修士虽想急急避开紫光,可怎及这紫光速度极快,顿时全身就被扫到。
那修士好歹也是仙修大成之士,但被这紫光一扫,就再也御不得遁术了,口中惊慌大叫,身子就向水潭中坠去。
修士若是御不得遁术,这一跌下去定然是骨断筋折,这肉身怕是要尽毁了。
周承宗的同伴慌的叫了一声,手中抛出一柄法剑,向周承宗祭来,周承宗急将双足踏在此剑上,才重新遁到空中,离那水潭远远的,目中大显惶恐之意。
这时潭中紫光乱扫,那四周的禁制本不甚强,而这紫光,偏偏具有涣散灵气之能,因此这禁制就更加是漏洞百出,眼见得是要崩溃了。
周承宗的同伴叫苦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只族兽,只怕已是心神大失了,居然连自家人也不认得。”
周承宗叹道:“只盼这族兽食了这两只碧眼金晴兽之后,能提升修为,恢复心境,否则着实要命。”
其同伴道:“这水潭已然是接近不得了,又如何将这两只碧眼金睛兽妥妥当当的送将进去?要知道碧眼金睛兽最是狡滑,若出了这紫金葫芦,可就无法控制了,而这潭中族兽只知道胡闹一气,哪里能食得到两只金晴兽。”
原承天已瞧得明明白白,知道这水中灵兽,或因喂养不周,修为心境大损,如今已然是灵识不清,连自家主人都识不得了。
昊天仙修家族中,除了有人供奉仙庭神将之外,亦有家族因机缘巧合,可以供奉仙庭灵禽灵兽,若是族中修士修为甚高,就可以将族兽收为侍将,如林鹤真之与虎侍,便是如此了。
但若是族中修士修为不高,或是族兽修为太高,则族兽定会冲破仙族与族兽所订的侍将之约。比如猎风若能顺利修到仙修之境,就可自动解除侍将之约。
而周族现在的情形,显非族兽修为太高而自我冲破侍将之约。只因从那紫光来看,此兽也不过八级罢了。而灵兽要想冲破侍将之约,起码是十级不可。
如此看来,定是周族喂养不当,潭中族兽走火入魔,这才变得连主家弟子也不识得。
原承天身为周氏弟子,见此情形怎能不管,急忙从云中掠出,抱拳道:“两位道友请了。”
周承宗二修正当烦恼之际,也没察看到四周竟有修士出没,忽的见到原承天,皆是大吃一惊。好在原承天谦恭有礼,又是气度出众,便觉略略安心,忙抱拳还礼道:“道友自何处来?”
原承天道:“在下有幸得姬氏春山长老青目,被列为周氏弟子,因而急急前来报到,还请两位道友带我去求见族中长老。”就将姬春山所赠信物取了出来。
周承宗二修听到“长老”二字,面面相觑,周承宗接过玉牌瞧了瞧,随即苦笑道:“周氏哪里有什么长老,便是护法也是无人承担了。仁兄你来到周族,可是误投了,定会毁了前程,或可向姬师祖再三求情,让你去投其他辅族便是!”
昊天散修投进辅族,原是常有之事,周承宗劝原承天另投其他辅族,倒也并不是拒绝姬春山的法旨,而是真心不想让原承天吃亏罢了。
那散修入了辅族,固然是身价提升不少,可若是没能在辅族中得好处,谁敢来投?
原承天这时才算明白,为何姬春山会让自己来投周氏,甚至并不强求自己来周氏府宅拜访归宗,只因这周氏的势力着实不堪,怎样也不会约束到原承天了。
原承天道:“姬春山师祖法旨,怎敢违背。若能求见族中执事,也是心安。至于族中老祖,在下位卑,自不敢求见的。”
周承宗叹道:“仁兄,你可是会错意了,我周氏凋零若此,正盼着有高明之士前来,也好多些助益,实因本族老祖正值冲击太虚中乘之境,已有十余年不曾出关,又怎好见你?而周氏极道境界修士,皆不在此处,如今族中着实是无人做得了主了。”
周承宗此言倒也不虚,原承天的神识已将整座宅院探过,若是此处有那极道修之,又怎能瞒得过他。
原承天道:“既是如此,在下改日再来也罢。”
正在这时,那潭中忽地激起一道水浪,足有数百丈高,而从巨浪之中,则生出一只红色的长舌来,就向那周承宗卷去。
周承宗叫道:“祖宗,真正连我也不识得了。”就想闪身避开,哪知这长舌来的极快,立时就将他的腰身卷住了。而长舌既将周承宗卷到,就难免生出食人之意,长舌回卷,就要将周承宗拖进水潭之中。
周承宗平时与这只族兽相处惯了,本也不惧它,哪知这次非同小可,这族兽竟真要吃人,就见那潭水中深处,黑浪滚滚,隐隐现出两排森森白齿来。
原承天喝道:“道友不可伤人。”手起一道紫罗天雷诀,就向那长舌击去。
这天雷来的更快,只是原承天知这族兽的身份,不便伤它,所掐的紫罗天雷诀,威能也只有三成。
那族兽虽是神智昏沉,也知道这天雷的厉害,慌忙将长舌一缩,重新缩回到水潭之中。
原承天再伸袖一拂,一股清风将周承宗轻轻吹到旁边,口中道:“周兄,莫非这只族兽损了元灵?”
周承宗虽然惊魂未定,也忙将脑袋一点道:“是极,仁兄说的一丝儿不错,这族兽因平时失了供养,修行时有不利,这阵子真玄更加衰竭,竟是走火入魔了。”
原承天道:“那碧金睛兽的内丹是静神之物,虽然效用不足,也可勉强一用,不如由在下动手,放出这两只碧眼金晴兽可好?”
周承宗刚才虽得原承天出手相助,可清风拂人,不过是寻常之技,而原承天的境界又比自己人低了一个小境界,自己尚且撑不住族兽的涣灵紫光,难不成原承天竟会不惧?
但原承天刚入本族,自是要一显身手的,倒也不好拒他,就勉勉强强递过紫金葫芦,道:“那启葫的法诀乃是……”
不想话还没说完,就见原承天一道法诀掐出,紫金葫芦已开,两道金光就从葫芦中窜出,周承宗叫道:“莫要跑了两兽。”
原承天笑道:“跑不得。”
随手一指,那两只碧眼金晴兽身子在空中僵立不动,直直的坠下水潭。
原来原承天用昊天真言启开了紫金葫芦,又有何难处?再用一道“顿止”禅言,这两只碧眼金晴兽不过是六级灵兽罢了,怎能受得住这样的玄妙之术,自然全身僵直不动,落进水潭。
水潭中的那只族兽本来正想再鼓余勇,要与原承天斗个高低,忽见有两兽落下,忙不迭的张开巨口,将两兽吞进口中。
周承宗喜的连连拍手道:“这下可好,这祖宗得了这对碧眼金晴兽,怎样也能安顿几日了。”
哪知道潭中族兽吞了两只碧眼金晴兽后,忽的一声怒吼,就从潭中跳了出来,原承天定晴瞧去,却是一只巨大无比的黑色蟾蜍。这黑蟾跳出水潭时,正落在周承宗那同伴的身边,便将长舌一卷,将此修活生生吞进腹中。
第1059章事出有因难袖手
原承天暗叫糟糕,修士的肉身,又怎能经得住这黑蟾的吞噬之力?但黑蟾一旦将修士吞了进去,若想让其吐出来,便是违背其本性,又谈何容易。
虽是如此,原承天又怎能见死不救,定天鼎急急祭出,就向黑蟾罩去。那黑蟾刚食了碧眼金睛兽的内丹,体内自是真玄激荡,灵识难以抑制,故而与其让其恢复心神,不如速速对其动用强力,以便及时救出那修士。
鼎中青光将那黑蟾头顶罩住,黑蟾就是一怔,趁此时机,原承天再用一字禅言,是为一个黯字,此字虽无恢复神志之能,却可令黑蟾心境黯然,免生狂暴之心。
而鼎中赤子,也能感受到原承天的心意,嘻嘻一笑,就在那黑蟾的面前往来跳跃,以吸引其注意力。那黑蟾就忍不住再张大口,吐出长舌,欲将鼎中赤子再卷进腹中。
但鼎中赤子,原是鼎中光华所凝,其体虚而不实,就算是被黑蟾的长舌卷到,又怎能被卷到,自是从赤子身形一扫而过了。
而就在黑蟾大口张开之际,原承天的神识已穿透黑蟾体内的自成界域,手中法诀暗掐,就要从蟾腹中救人。
这法诀好像一只大手,将黑蟾腹中那修士紧紧抓住,正要一提而出之时,从黑蟾的口中飞出一物,是为一粒黑色珠子,应为黑蟾的内丹。
这黑丹急急打来,其力逾三十岳,原承天离黑蟾极近,这灵压又是急急压来,就使原承天立不住云端,差点就要落将下来。
原承天无可奈何,只能先将一道域字真言,罩住那黑蟾腹中修士,以免其被黑蟾伤害,再抽身退步,先避开黑蟾的内丹再说。
左手祭出域字真言,右手则以太一弱水,与黑蟾内丹相持,就此相持不下,形成僵持之局。
此事说来繁复,其实却在数息间完成,其中的法术变化,足令人眼花缭乱,而原承天针对局势,一一施来,自是井井有条,又怎会有一丝慌乱。
那周承宗在旁边瞧着,瞧了个目瞪口呆,这种应变之能他哪里见过,等到蟾与原承天僵持住了,他才恍然大悟,急急祭出法剑,要来助原承天对付金蟾。
不想法剑刚刚祭出,就听原承天道:“既为本族族兽,怎能轻易伤害。”
知道周承宗的法剑易放难收,只好将无界之剑祭去,这是要引开周承宗的法剑,以免黑蟾受伤。
这局面本就复杂,周承宗此番出手,不但没能帮上忙,反而添乱,只因大变之下,心神若不能保持绝对清醒,又谈何应变之能?
那修士固然要救,黑蟾又绝对不能伤害,而黑蟾本就因走火入魔,乱了心神,故而在施法之时,更不能动用强力法术,扰乱其神智。如此一来,能够动用的手段也就微乎其微了。
也就是原承天玄承无双,手段无数,换了其他修士,自是措手不及,等明白了当前局面,也定是来不及了。
周承宗的法剑被引开之后,原承天再施一字禅言,要破当前僵局,此字真言为一个“锁”字,乃是原承天初试此字,要锁住黑蟾的内丹。
那灵兽的内丹,本是灵兽的性命之源,原承天若想恢复其神智,也需从这内丹着手,再若不锁住这粒内丹,原承天也无暇动用法力,将那修士救出。
锁字真言一出,空中立现一根金色锁链,这锁链好似一条金龙,在空中交错飞舞,在黑蟾内丹上就缠了一道。
但这黑蟾乃是仙庭之物,目前其境界虽是不高,可这内丹之中,却含有强大威能,纵被一道金链锁住,又怎会轻易雌伏,仍是在急速震动不休,随时都可破链而出了。
原承天初试得手,已是胸有成竹,这锁字真言奥妙无穷,对手有千种手段,真言就有万般变化,只要被金链锁住,那法宝又如何能逃?
心中法诀再念,金链从一根化为两根,在黑蟾内丹上再缠一道,那黑蟾内丹怎禁得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