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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5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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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元修道:“此袍名叫七宝如意袍,若论抵御之能,再也休想,亦是避不得水火,挡不住刀枪。唯一的好处,便是此袍可随心意,变换一个人的精神气度。若是你心中沮丧,那袍中暗生气息,令你神情憔悴,落拓颓唐,若是你精神焕发,则外人瞧你,便是格外精神,气度非凡了。”

原承天何等灵慧,一听倒蒲元修说完这七宝如意袍的好处,便大喜道:“禅师果然慧心机变,这法袍我此刻用来,可是再好不过了。”

要知道一个人的精神气度,那便是第二张面孔一般,任你身份何等高贵,若是精神不振,气度平庸,别人又怎能瞧得起你?反之亦然。

原承天若穿了此袍,只需控制心情变化,就可消去身上这气度风华,化身为一名平庸之辈了。而外间追杀原承天的叶氏弟子,想来已知道原承天的手段了,自然是对原承天百般忌惮,却又怎知那位独跨煞火界,视诛杀仙修大成之士若等闲的原承天,却变成个庸庸碌碌之徒。

原承天将这件七宝如意袍穿在身上,将心境略略一变,正好村边有小溪一条,就来到溪边临水照影,一瞧那水中的影子,不由得哑然失笑,忍不住想问一句,此人是谁?

第1033章瞒天过海尚不知

其实细细瞧,水中的男子与原承天的相貌怎有差异,可却是一脸灰败之色,哪有原承天一丝风华,整个就是那年华已老,心生绝望的落拓修士。俨然判若两人,哪怕就是刀君与猎风在路上逢着,定也然不去理会。

叶氏弟子,只是通过叶惊山与叶惊寂的描述,得知了原承天的相貌罢了,若于路上遇着,定然不识。因此原承天只要未遇着叶惊山与叶惊寂,大可蒙混过关。

只是水中原承天的影子,仍有一个破绽,那就是目光中的温玉之色一时尚未改易。

蒲元修道:“本禅子只能助道友至此了,另有一张南土地图,或可供道友参量。”便将地图取了出来。

原承天细细瞧着地图,只见其上已标明了叶氏各个分支,辅族的分布情况,粗粗算来,竟有三十余家之多,看来叶氏在南土的势力也着实不小了。

原承天既瞧过这地图一眼,便已了然于胸,收了地图便问道:“却不知叶氏与风氏的关系如何。”

蒲元修怎知原承天竟有此问,略略惊讶,说道:“那叶氏与风氏,互生吞并之心,关系着实不睦,虽没撕破脸皮,可私下里则是明争暗斗,已有数十年了。”

原承天点了点头,又道:“此次仙会,叶氏的初场对手又是谁?”

蒲元修道:“此次叶氏初场当于姬氏,顾氏交手,另两场则是元氏,慕氏,黄氏同组。第三场则是杨氏,林氏,风氏。三队定出胜负来,若是有一族连胜两场,便可进入三甲,若是互有胜负,则仍需再战,唯有等九族分出胜负来,确定了各族的符选数目,方可定苏氏的首族之位,若是苏氏符选落败,则要与九族前三族各斗一场,以定首席之位。”

那仙会的争斗规则甚是复杂,却也甚是公平,苏氏位居首族,虽然是地位超然,可坐看各族相战,可自家的首位能否得保,却要靠各族的符选结果,若是符选失利,方若再前三族再斗。

原承天因关心九珑,自然也对苏氏在仙会上的情况颇为关心,便道:“以禅师瞧来,此次仙会,苏氏保住首族名位胜算几何?”

蒲元修道:“苏氏族中大能修士云集,于金仙,太虚,极道境界中,皆有超凡之修,非九族任一族可比,就算符选失利,也定然是稳操胜券,而苏氏数百年来行事端正,口碑不俗。更因九龙之变中,救了另三族老祖,因此在本禅子看来,这次苏氏不许动一刀一枪,就可符选成功了。”

原承天略略松了口气,只是再次听到九龙之变的名字,不免好奇,则此事和九珑有关,又怎能不问,便道:“却不知那九龙之变又是何事?”

蒲元修笑道:“此事若向十大仙族弟子问起,定然不肯告诉你了,只这可牵涉到诸家老祖的私事,自可问及,我禅修清流倒也无妨。”

原来百年前苏氏两位老祖苏泰真苏泰玄大罗金仙境界已成,便邀了姬杨慕三家老祖同赴中土点仙台,原来姬杨慕三家老祖亦是大罗金仙境界了。

五老同升仙庭,本是昊天族万年不遇的大喜事,本该是盛事一桩,然而那苏氏弟子九珑,以天课神算算出有火凤邀了仙庭九龙,欲阻五老飞升。

这其中,又牵涉到仙庭地位之争,那仙庭之中,本就是人族大占优势,若是五老飞升仙庭,人族定然根基更牢,火凤心中不快,这才约了九条真龙,来阻五老。

九珑算出此事,怎奈苏氏两位老祖不肯让九珑妄泄天机,以遭天惩,居然字不听。九珑无奈,便巧做安排,抢在五老之前来到中土点仙点,引出火凤九龙,遂使火凤的计谋功败垂成。

但九珑也因此事,立时遭受天劫,就此沉沦凡界去了。

苏氏两位老祖以及另三家老祖,终因九珑死谏,逃过一劫,其后再次择期飞升,终至仙庭,名排仙班。

只是那苏泰真因怜惜九珑遭遇,便不肯飞升,非要瞧见九珑成就大道不可,此后九珑转世重修,乃至再返昊天,皆是此老一手安排,其对九珑怜爱之情,由此可见一斑。

原承天听罢此事,也是叹惋不已,九珑两世命运,竟是出奇的相似,要怪就要怪那天课神算的逆天之技了,天地将此神技授予九珑,却又偏让九珑生出一片为他人为苍生的大慈大悲之心,可不就要注定九珑两世流离。

幸好此世九珑已修禅修之道,不再有天课神算在身,想来其命运不会再覆前辄了。

这时原承天的神识之中,已探到有人前来,他声色不动,对蒲元修道:“禅师,想来有叶氏弟子到了,你我且入茅屋,只当是在清修罢了。”

蒲元修微笑道:“也好。”

原承天亦要一试这件七宝如意袍的威能,若是能瞒过叶氏弟子,此去也可放心,若是瞒不过,也就只好一路杀将出来。说不得,那件昊天之宝,也就只好用出了。

与蒲元修来到茅屋之中,见这屋中甚是狭小,且是四面漏风,看来蒲元修也只是刚刚赶到罢了。

二人于屋中对坐,只过了片刻,屋外遁风呼呼,有人在空中厉声喝道:“屋中两位道友,速速出来叙话。”声音甚是无礼。

原承天正要转换心境,以使自身气质容貌大变,以便掩饰自身锋芒,尤其是要去了目中温玉之色,便向蒲元修示意。蒲元修点了点头,缓缓走出草屋。抬头瞧去,空中立着三位修士,皆是仙修大成之士,其中一人生着淡金面皮,头戴铁冠,神情颇为傲慢。

蒲元修以手加额,行了禅修之礼,道:“本禅子有礼了。”

那淡金面皮的修士冷笑道:“你等这些禅修之士好没道理,本族已下了驱逐之令,但凡南土叶氏领域,皆不容禅修入驻。你等怎又去而复来?”

蒲元修也是知道这件事的,原来数年前有大德禅修北岳禅师受叶氏老祖之邀,来南土开坛授法,以便使南土之地亦受禅化,哪知正遇着叶氏一支辅族叛乱,欲投风氏,后因事泄,该族老祖以下被诛杀者三十七人。

北岳禅师不忍此族族灭,遂向叶氏老祖求情,哪知却触怒叶氏老祖,认为北岳禅师干涉族务,其心叵测,就此下了逐客之令,将南土叶氏领域的禅修之士尽数逐走,此为叶氏驱禅令。当年曾轰动一时。

自此之后,禅修之士不入南土叶氏领域,双方几成水火。后经姬氏姬春山代为说项,方才未动刀兵,但禅修与叶氏失和,已为不争之事。

蒲元修道:“本禅子初来贵土,实不知此事,若有冒犯,还有见谅。”

那修士道:“你等速速离开此地,我等大人大量,也不与你计较就是,只是你那同伴,为何呆在屋中不出?”

蒲元修忙道:“我这位同伴刚刚入定,要行禅修功法,一时间怕是停不得的。”

这修士不耐道:“逐禅令是由老祖亲口下的法旨,怎容你有片刻耽搁,你那同伴再不出屋,莫怪我等无礼,势必要揪他出来了。”

蒲元修只好对屋中道:“师兄,还是出来吧。”

这时原承天在屋中早将心境改易,他的心境,本就到了收发自如之境,若想改换,倒也不难。再加上此很艰辛,欲见九珑而不得,其实心中早就黯然神伤,全靠强大心境压制住罢了。因此将这哀伤之心流露于外,哪里费得许多工夫。

修士于这七情六欲,各有修心之法,那魔修之道,是要灭欲绝情,而禅修之士,则是要浑然忘却,仙修之士,灭不得也忘不得,只好以强大心境压之制之。

原承天既修仙修之道,又修禅修妙法,于那七情六欲,却是可压可忘,似乎已略胜禅修了。

要知道那七情六欲,原是人之根本,若是浑然忘却了,便如同铁石一般,瞧来是近了大道,其实却使人无情无义,未必就是好。

而这世间之事之情,有些事情纵是悲苦不堪,也最好留存于心,若是浑然忘掉,反为不美,亦使人日后生出遗憾来。

就好比那夫妻之情,兄弟之情,他人之恩德,又怎能忘却?倒是世间的仇怨,却可学禅修之法,只管忘掉才是。

这也是原承天的修心之法,与众不同之处。

原承天听到蒲元修的召唤,便走了出来,抬手向空中一揖,道:“禅修未学,见过诸位道友。”

空中三双目光,齐齐向原承天瞧来,只见原承天有三十余岁年龄,生的倒也不俗,可一脸悲苦愁闷之状,尤其是一双眼睛里,也不知挟了多少愁苦,让人瞧上一眼,心中就要生出酸楚之感来,又怎忍心再瞧。

三修心中忖道:“这位禅修之士也不知遭遇了多少苦辛,瞧来定是个命苦之人了。”

淡金面皮的修士摆了摆手,叹道:“两位禅师,此处实不可久留,那老祖的驱禅令毕竟是违拗不得了,还请速速离去。”

原承天心中窃喜,就与蒲元修双双行礼,这才跃到空中,缓缓遁去。

三修之中,有一名修士一直瞧着原承天的后背发怔,忽的喃喃的道:“怎的这人我倒像是在哪里见过?”

第1034章路见不平刀在手

这修士的同伴就笑道:“别说是你,我也曾见过不少。你只需去往那凡人地域,随处走上一遭,就可见到这样的人物了。”

那淡金面皮的修士也道:“凡人的日子过的艰难,这倒也不假。要知道相由心生,一旦人心生愁苦了,面上就会显现出来。此修必定是经历坎坷,却又不能释怀,这生面生苦相。而身为禅修之士,却不能忘去七情,想来日后成就也是有限了。”

三人谈谈笑笑,原承天与蒲元修已是去得远了。

原承天不忍牵连蒲元修,离了小村之后不久,就向蒲元修辞行,那蒲元修却摇头道:“若不能将你安然护送出叶氏领域,本禅子怎能回头。我等禅修之士,行事又怎能半途而废?何况用这七宝如意袍已然瞒过叶氏弟子,想来此去也不会有多大的麻烦了。”

原承天知道蒲元修心意已决,违拗不得,只能依从。一路上更是小心,只因若是被人识破了身份,就不止是自己一个人的性命了。

原承天用蒲元修的那张地图,选了条离开叶氏领域的最短路线,说是最短,可就算是全速遁行,起码也是数月时间,那南土虽比白原略小,却比西土与青原大得多了。

这三日之中,于路上遇到七拔叶氏修士,皆是当地的叶氏分支辅族,得了法旨之后,就雷厉风行的行动起来。只盼着洪运当头,能撞到原承天,那可是大功一件。

原承天哪里知道,自己在这南土的已是名声斐然,人人皆知有一名从凡界飞升的仙修之士,先是假冒顾氏弟子,却又身怀炼丹绝技,助慕氏炼成三转金丹,后又摆脱慕氏追踪,横跨万里煞火界,其后更是与叶氏嫡氏弟子斗法,跨境诛敌,随手杀了一名仙修大成之士。而叶氏虽是布下天罗地网,却连此人的身影也没瞧见。

昊天界中,本来最大的热闹是百族与慕氏之战,以及仙会召开在即,不想却被区区一名凡界修士抢了风头,这讯息传播之速,可比原承天的万里踏云术快得多了。眼瞧就要传出南土,向白原扩散而去。

原承天身在局中,反而不知外界情形,好在这几日虽遇追兵,托赖身上的七宝如意袍,倒也有惊无险。唯一让他担心的,是小雪迟迟不曾得到小夜的讯息,也不知九珑遭遇了何事。

这一日来到一座山前,原承天向四周一望,便对蒲元修道:“禅师,我等还是绕路而行的好。”

蒲元修奇道:“这又是为何?”

原承天道:“从禅师送的那张地图来看,此处山中,应该藏着元金矿脉,如此重要的所在,怎无重兵守护,虽说此处修士未必理会对我的追杀之令,却还是不要接触的好。”

那元金本是昊天特产,凡界绝无,此物是为昊天法宝的珍贵原料,若想衡量一个仙族的财力势力,该族领域之中有多少元金矿脉,实为一个重要的依据。

而叶氏领域中的这座元金矿脉,其地域之广,几乎可称得上是昊天第一了。

蒲元修经原承天一提点,也知道前方之路是行不得了,便点头道:“就依道友主意。”

二人折而向北,想到绕此山而行,只恨此山地域连绵,一时间又怎能绕得过去,可为安全计,却也省不得这番奔波。

半日之后,那山势犹是不绝,原承天与蒲元修不敢惮劳,遁速丝毫不减。眼瞧着前方便是一座偌大的平原,原承天知道终于是绕过此山了,不由的略略舒了口气。

便在这时,从那山中飞来一道人影,因与原承天隔得甚远,只有原承天能瞧见他,此人却未必能瞧见原承天。

可此人遁行的方向,恰好是向原承天这边而来,看来此修亦是想进入这座平原,与原承天倒是同路。

双方既然是同向而行,很快就缩短了距离,原承天瞧这人遁速极快,分明是竭力而为了,若非是遇到紧急事故,又怎会如此?

正在小心探查,忽见那山中又掠出四道人影,向着前方那人紧紧追来。

蒲元修瞧见此景,微微一笑道:“看来又是一名盗矿的散修了。”

原承天道:“此话怎说?”

蒲元修道:“因这里的元金材质甚佳,且又地域广阔,叶氏虽看管得紧,可仍是防不住那些散修之士前来盗矿,此事一年之中,怎样也要发生四五十起之多。”

说到这里,蒲元修眉头一皱,叹道:“只盼此人能逃脱的好,否则若被叶氏抓到,轻则要做十年苦役,重则丧了性命。那叶氏的手段,着实厉害的紧。”

原承天道:“原来如此。”此事虽与自己无关,但他一路行来,已知叶氏行事全无仙修大族的风度,专一好勇斗狠,且心性狭窄。再加上当年在凡界时,与叶惊海几多交手,对其为人,也有三分不屑,因此对叶氏修士,实无好感。

只是那散修盗人矿脉,亦非正大光明之举,更何况自己也是自身难保,若想多管闲事,就需要好好思忖了。

这时那盗矿的修士与原承天只有数百里的距离了,这人忽的转了方向,就向原承天与蒲元修掠来,同时原承天耳中已听到这人的传音道:“大修救我。”

原承天此刻可谓两难了,若是袖手旁观,怕于道义不合,可若是横加干涉,却又怕见了叶氏弟子后,暴露了自身来历。这时那修士越来越近,但身后的追兵,与散修的距离,也是越来越短了。

那四名修士皆是仙修中乘以上境界,修为最高者,则是仙修大成。就见一名黄袍修士抢在最前面,离散修只有两三百里的距离,若有强力法宝,已可动用了。

此修毫不犹豫,就祭出一把刀来,此刀青光闪闪,照着那散修的身子极快落来。此刀虽无奇特之处,但因是上等元金制成,其速极快,锋芒逼人。这两个优势,也是那元金之宝的最大特点了。

那散修急忙袖出一把法剑,要去抵抗空中元金法刀,哪知刀剑相触,就是一声脆响,法剑自中而落,元金法宝去势不竭,仍衔尾袭来。

散修心中着慌,又出一宝,亦是一件元金之宝,只是这法宝从其光芒来看,炼制不佳,难以发挥元金的五六成威能,原承天一瞧此宝,就知道非是那青刀的对手。

果然,此刀亦被青刀一斩而断,这下那散修就没了主意,对原承天急急传音道:“大修若肯垂怜援手,小的愿以一块极元金相赠。”

原承天早有救人之心,可此刻这修士用宝物劝他,反倒让他犹豫起来,难不成自己救人,却是冲着那宝物而去。

忽听耳中传来玄焰的声音道:“主人,这生意可做得,那极元金极是难得,万斤元金之中,也未必能寻到一两的。”

原承天轻叱道:“玄焰闭嘴。”

身子一动,便到了那修士的面前,此修不过是仙修初修罢了,又兼身上法宝威能不足,难怪抵御不住。原承天轻声道:“怎的却要去夺他人的矿脉?”

这时空中青刀已至,原承天伸出手来,向那青光轻轻一指,这手式暗藏顿字禅言,那青刀的速度立时就慢了许多。

那修士脸色一红,道:“我等散修之士,若不做这些下三滥的勾当,又如何能在昊天界存活。”

原承天心中一叹,虽然明知此人行为不端,可细细想来,又有可以体谅之处,十大仙族占据了昊天界诸多仙修资源,岂不是逼得诸多散修走投无路了?

那百族修士,也正是为了此故,才会与十大仙族争斗不休,双方谁是谁非,其实也难分剖明白。按理说天下之物,就应该天下人共享之,可是这世间的法则,就是弱肉强食,十大仙族仗着本身势力,要包揽天下珍宝,却不管他人的死活。昊天界纷争不断,便因此事而起了。

想通此节,先前那点疑虑,也就烟散云散了,至于自身亦在被追杀之中,则是更加不足为虑,原承天行事,向来怎肯只为了自己?若遇大节,那是丝毫也不肯相让的。

这时黄袍修士见原承天的禅言厉害,这青刀怕是伤他不得,在空中立往身子,收了青刀叫道:“兀那修士,我等是叶氏一族修士,在此看管元金矿脉,你等好不晓事,连叶氏的事情也敢管?”

原承天冷笑道:“今日此事,倒是非管不可了。”

黄袍修士怒气勃发,恰好三名同伴已至,便低声吆喝一声,四修同时祭出法宝来,皆是清一色的元金法刀,那四柄元金法刀在空中青光灿烂,瞧来倒也声势惊人。

原承天怎有心思与这四修纠缠,袖中祭出撼天铃来,此铃在空中响了两声,四件法刀齐落。原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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