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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别之际,姬怜舞笑道:“我这次返回昊天,第一件事就是去见九珑妹子了,你可有什么话要对她说的,就趁这时说来。”
原承天不想与姬怜舞这么快就要分手,大为叹惜,听到姬怜舞此言,心中更是大动,自己对九珑,自是有千言万语要说了,可真要拣最紧要的话来说,却又该说哪一句?
第0773章地宝出世需驻足
复又想来,他与九珑彼此心照,无论说与不说,双方皆知其意。姬怜舞所求,与其说是带话给九珑,倒不如说是姬怜舞想让自己对众人表明心迹罢了。九珑毕竟是仙族弟子,自己却是凡界寒微之士,双方便是见了面,也是有诸多障碍的。
于是微笑道:“我想对九珑说的只有十六个字,‘双修之盟,无时或忘,天道之修,愿与君同’。”
姬怜舞微微颔首,道:“这十六个字我定会牢牢记住,向九珑如实转达了。”言罢忽的滴下泪来。叹道:“为何天下有情人,总是要经历诸多磨难。”
原承天知道她感怀心事,或是想起自己与师兄的一份情谊,他也不知如何劝解,只是陪着姬怜默默立着。
过了良久,姬怜舞收泪笑道:“此次一别,不知几时才能想见。”
原承天知道她在问自己的飞升决心了,以自己一介凡界寒微之士,若想获得仙族苏氏认同,又怎能庸庸碌碌,自己现在不过是六级玄修,达成仙修境界,若按寻常速度,最起码也需百年。
但他既决心与九珑结成双修,又怎能甘心泯然众人?当初风宗逊从羽修初修达成大成,也不过花了二十年罢了,想来再至仙修之境,以风宗逊之才,也最多再花上二十年罢了,自己又怎能弱于他。
他心中豪气干云,本也想说出四十年的期限,自己从六级玄修起步,若只花四十年达成仙修,可不是压了风宗逊一头?
然而复又想到,猎风需得花费三十年时间修行移花神功,又需等上五十多年,才能与罗大胡子见面,索要那对幽明雀。
如此看来,欲向苏氏证明自己之才,怕是不能够了。但大丈夫立世,怎能只顾着自身,便是让他人误会已才庸庸,也只好不去理会。
于是叹道:“六十年之后,必在昊天相见。”
姬怜舞微皱秀眉,道:“六十年,怕是有些长了。”
原承天也不想多做解释,飞升昊天之后,必定亦是面临诸多麻烦,双修之盟,天道之修,自是步步维艰,既是如此,又何必挂怀。
姬怜舞见原承天沉默不语,也不多问,猎风与刀君,玄焰亦掠出金塔,与姬怜舞辞别,白斗犹自沉睡,也就不必打扰它的清修了。众人抬手一揖,就此天罗永隔。
原承天环视四周,当初御魔时何等热闹,如今则是人迹绝无。好在原承天深知,天下原无不散之宴席,悲欢离合,不过是人生常情,又何必伤怀。
当下令猎风诸侍灵入塔静修,自己收了聚灵幡,携了金塔,就往冷水镇去寻陈玄机。
他此次身入罗华,除了赴百羽宴之外,亦是想图得七真宗的二字真言。不想如今只得了一个“斩”字诀,另一字真言,竟无机缘获得。
只因此次百羽宴以及御魔之战,七真宗弟子不见一人前来,既无机缘,又何必强求,也只好罢了。
他驾起万里踏云术来,施施然向冷水镇遁去,一路之上,并无阻隔,很快就到了罗华大陆边界。
那刀君在御魔之战上,因强力魔修始终不曾入界,竟是无用武之地,当初是被原承天严旨劝戒住了,不得外出惹事。现在闲来无事,身边又是无人,自然不肯安坐金塔,随时都在原承天身边陪侍。
而现在刀君有刀鞘养神,倒也不必非呆在金塔之中不可。原承天也想借此机会,多与她谈讲些人情事故。他与刀君宛如父女一般,教导之任,责无旁贷,于是就将刀鞘常挂腰间。
眼见得前方就是小天一幻域了,不过小天一幻域入口甚多,此次回程,却与上次不同。原承天正想遁进幻域,就见幻域与罗华大陆的交界处,于一座大沼之中,有一道青光忽的一闪,紧接着空中云团亦是映过一点青光。
但这青光稍纵即逝,等原承天凝神去瞧时,已经是瞧不见了。
原承天心中忖道:“天地感应,莫非此地有异宝出世?”
要知道天材地宝出世之时,就好比修士冲玄,自然是天地感应。原承天心中大喜,忙停了遁风,就从金塔中唤来窥地兽。
若想寻找地底宝物,此兽最是通灵了。
窥地兽被原承天施用法诀,就急忙睁开窥地睛,向青光闪现处扫去,很快就欢快的叫嚷起来,伸出小手,指的却非青光出地之处,而是偏了青光出没地约百里的一处所在。
原承天奇道:“莫非这地底宝物,竟是一个活物,否则片刻之间,怎会跑到百里去?”
他当初与天一宗诸长老曾论起遁地之术,此刻正好一用,也不必再劳烦猎风破土了。
于是遁到窥地兽所指之地,将真言之域向下一祭,这块土地的法则,就可由原承天控制了。别瞧仍是一块坚地,但身入其间,却可不受丝毫阻碍,这个小小的法术,可称之为如土遁术。
他刚想入土寻宝,就听到百里外的大沼处沸沸扬扬,不知道有多少修士的声音嚷道:“宝物出世了,出世了,快快掘地一探。”
原承天心中暗笑,若非自己身怀窥地兽,此刻只怕也会在那处大沼处寻宝了。如今地底青光骗过了诸修,正好让自己清清净净的寻去。
他担心被诸修发现,手中掐着藏身慝影法诀,身子已进入地下,在这真言之域中,法则由他而变,果然是大不相同,这土属与水属一换,原承天就好似进入水里一般,只有微妙的阻碍事罢了。
身子沉下百丈之后,忽地发现在真言之域外出现一个修士的身影,此修在地下纵横穿梭,丝毫不受阻碍,奈何因地底宝物亦被真言之域罩住了,那人上下寻找多次,也无法发现地下宝物,而原承天的真言之域,他又如何能进来,因此神情甚是焦燥。
就听他喃喃道:“这么短的时间,这小东西能跑到何处去?”
原承天见此修手中并无异样法宝,却能在地底穿梭,惊的是目瞪口呆,那土遁之术连天一宗诸多长老亦感为难,怎的这名修士竟擅长此法?
他心中记挂着地底宝物,暂将此事存疑,将神识启用了,急急向下探去。本来神识虽是强大无匹,探这地底的威能也是有限,但因地底法则有变,神识自是无碍。
神识一出,立时就发现脚下数十丈处,有只金色活物正在地下往来奔波,其速快如闪电,也难怪刚才那位修士追不到了。此物却因被真言之域罩住此地,又哪里能够跑得出去。
原承天也不近身去,手中掐了法诀,就向这只小兽祭去,在这真言之域中,原承天就是当然的主宰,这只小兽怎能拗得过原承天的法则之力,只能乖乖的被原承天抓到手中。
原承天凝神瞧去,这只小兽外似蛙状,肌肤极其坚硬,好似五金之器炼制的一般,轻轻一敲,铮然有声。他于玄承中搜索此兽的来历,很快就认出此兽为探金灵蛙。
此蛙擅探地下五金矿脉,哪怕是这矿脉深达地底百里,也是轻易探到。但奇的是,此蛙在昊天与凡界皆是极其少见,唯在天外灵域常有出没。
既是天外灵域之物,为何却在凡界地底出现?莫非是和白斗一样,因天外灵域崩塌,而流落到凡界不成?
但细一想来,这探金灵蛙应该是刚刚出世,否则怎有青光感应天地?既是刚刚出世,就证明这地底应有天外灵域的碎片了,探金灵蛙唯有在天外灵域碎片灵气的培育下,方可养成。
想到此处,原承天心中喜极,他的金塔中也有一块天外灵域碎片,可惜只是一小块罢了,玄焰谷巨禽倒也曾答应过,等他修成天道之修,就将那块巨大之极的天外灵域碎片相赠,只可惜自己也不知何时才能达成巨禽的要求。
若是此处有一块天外灵域的碎片,自己日后修行,也不知增了多少便利。便将一道神识探进这探金灵蛙的灵识之中,这小小灵蛙怎能抵御得了原承天的神识,片刻之间,就被原承天铭上标识,此蛙也就归属原承天所有了。
他再下法旨,让灵蛙去探地下五金矿脉,若他所料不错,地下必有天外灵域碎片,也就是此蛙的出生之地了。
灵蛙已认原承天为主,当然不敢违令,急急的在前面领路。原承天在后面紧紧跟随。
约下行了五十里,就觉四周灼热起来,越往下探,地底热力越强,原承天知道这是靠近地火了。
凡地底极深处,皆有地火,常有修士借用地火之威来炼制法器,比寻常焰石之火强出不少去,原承天因有玄焰在侧,也就不必刻意去寻地火炼器了。
又行了一里,已能瞧见地火熊熊,真的好似地底炼狱一般,原承天虽掐着避火诀,也感到有些吃不消了,他只好唤出灵焰来,助他遁行。
玄焰嘻嘻一笑,掠出了金塔,嚷嚷道:“在地火中穿行,早该唤出本老人家了,主人快随我来,包你毫发无损。”
刀君不甘落后,也嚷着道:“偏你不怕火,难道我怕不曾?”与玄焰你争我抢,紧追着探金灵蛙而去。
刀君本是刀灵一缕,怎惧这五行变化,很快就抢在前头,玄焰却因要替原承天吸收地火灵力,反倒落在刀君身后。
玄焰大叫道:“刀君,不许赖皮,你只顾着自己前行就好,我还要替主人收去火灵力,便是你比我快,也不算你赢。”
刀君格格笑道:“比你快就是赢喽,难不成反倒算输不成?”
二灵你追我赶,斗了个不亦乐乎,又行了数里,就见面前金光万丈,也不知是寻到了什么所在。
第0774章易术而学逞玄承
原承天凝目瞧去,只见地底立着一座金山也似的物事,高有三丈,宽约五丈,虽在地底,其灵气仍是浓郁之极,四周土地,被其灵力所浸,皆是熠熠生光。
细辩其质,虽有天外灵域常见的金壤覆盖其上,但此物其实却是五金之属,但这件五金之物前所未见,原承天也无法辩其性。玄焰见了此物,亦是目瞪口呆,原来连玄焰也是不识。
袖中的两只淬金虫感受到这异金的气息,不免蠢蠢欲动,原承天见此物甚大,就算被两只灵虫噬去一点想也无妨,就放出小青小白来。
两只淬金虫急急扑上异金,就大口吞噬起来,不想这件异金之坚,远逾法宝,两只灵虫吞金在口,一时竟无法吞咽,只好放慢速度细嚼慢咽,噬了盏茶时分,也不过只噬去指甲那么大一块罢了。
原承天心中甚奇,两只淬金虫噬物之能非同小可,就算是昊天之宝,半刻钟也能吃去大半,怎的却奈何不得这块异金?看来天外灵域之物,的确非同泛泛了。
一时之间,他也不知此异金该做何种用途,只能先收了再说,可是他将物藏之术向这异金祭来,异金却是毫无动静。这下就让原承天为难起来。
若是此物连物藏之术也奈何不得,又如何带走?物藏之术虽是小术,却极可能传自仙庭,若连此术都奈何不得,这异金的属性着实成迷。
他向探金灵蛙的灵识探去,想多知道些有关这异金的玄承,可这只探金灵蛙刚刚出世,大脑一片空白,又能知道什么?
原承天不由有些着急,他围着这块异金转了几圈,神识探了又探,可除了知道此物灵气之强,远胜于普通天外灵域的金壤之外,其他就是一无所知,就连散介生的著作中,对此物也不曾涉及。
最奇的是,他以神识探此物时,神识最多只能探进三尺,而越探得深了,神识消耗就越大,可见其中必强大的法则之力。若只是取金屑在手,倒是容易探的。只是也探不出所以然罢了。
由此看来,此物越大,法则之力越强。再从此物可养出探金灵蛙一事来看,此物竟是有育物之能,要知道便是灵力再充足,也不可能无中生有,生出生灵来,这说明此物竟有与天地一般的造化之功。
越是去想这异金的好处,原承天越是心痒难挠。他试着让淬金虫先切下指甲大的一块异金,再用物藏术试来,发现这块异金倒是可以伸缩自如了。
原承天此刻总算明白了,此物的法则之力太强,竟可与物藏术相抵,因此若是体积大了,那就超出了物藏术的威能。难不成竟无将此物切成数块不成?
只是就算想将这块异金大卸八块,也非一时片刻可以办到,光靠两只淬金虫之力,也不知要切到何时了。
他只顾着在异金边存想,神识也一直围着异金打转,却将地底的那位修士几乎忘掉了,没曾想那修士已悄然遁土而来,忽的取出一张银弓,搭上一枝金箭,就向原承天射来。
此箭穿土破石如若无物,与在地面上并无二致,妙的是在地底射出此箭,再也不用担心箭枝破空声响,岂不是神不知而鬼不觉?
就见金箭射到原承天三丈处,就再也前进不得,生生的停在那里,原承天霍然回头,瞧见此景,不由暗骂自己物欲过重,见了这块异金就浑然忘了周遭危险,若非身在真言之域中,还不知会是怎样的后果。
他见此修约是七八级玄修境界,又怎会放在心上,无界真言一收一放,悄然将此修也罩在其中,这修士本就在施展土遁之术,刚才攻击失手更是心中惊乱,又怎能察知真言之域罩来。
刀君刚才也是顾着瞧这块异金,也没觉察到此人偷袭,此刻怒气冲冲,就想向这修士动手,原承天对刀君摆了摆手,刀君只好悻悻的退到一边。
原承天这才揖手道:“道友请了。”
那修士本能的揖起手来,忽又想起刚才自己暗施偷袭,怎就这么快化敌为友,又焉知对方安的什么心?忙又将双手放下,鼻子里哼了一声,喝道:“你想怎样?”
原承天道:“在下见道友的土遁之术好不神奇,便想请教一二,若道友见告,则不胜感激。”
修士奇道:“在下的玄妙大法,凭什么要告诉你知道?阁下岂不是也行得土遁之术?”
原承天笑道:“道友偷袭在前,我本不想计较,可若阁下……”他极少威胁他人,此言说了一半,就觉得十分不妥,立时转口道:“我亦有玄法之术,可与道友交换,道友以为然否?”
他取出无界之剑来,忙的那修士急忙横弓在胸,如临大敌。
原承天微微一笑,祭出斩字诀来,一道光芒从剑出射出,却不是射向修士,而是射向身边的异金。
只可惜斩字诀虽利,斩在这块异金上,也只是留下一道淡淡的印痕罢了。正如原承天所算,这异金极难切开了。
不想这次失败的尝试却让修士耸然动容,喝道:“你究竟是何人,竟用会本宗的斩字诀?”
原承天早就怀疑这修士用的是无界真言,只恨没能亲眼见他动用,只能是心中存疑罢了,用斩字诀试探,亦是此故。此刻听到修士之言,忍不住心中大喜,自己与无界真言果然是好大的缘份。
他哈哈大笑道:“道友既是七真宗道友,好说,好说,我与贵宗渊源不浅。你且看来。”
他将得自于七真宗的数字真言一一施来,直让修士瞧了个目瞪口呆。若说原承天与七真宗没有渊源,谁又肯信了?而刚才自己偷袭在前,原承天却视若无事,换了他人,又怎会如此大度?
这修士忍不住道:“道友与敝宗的确渊源极深了,便是敝宗宗主,也只修成六字真言罢了,本宗弟子若不能立下大功,连真言的边都摸不着。道友真的肯将这六字真言来换?”
原承天玄承无双,又在诸多真言上下过苦功,此世就算是初次接触到无界真言,举一反三,修行起来也是容易。但若是寻常修士,修行这真言可就难如登天了,七真宗虽有七字真言在手,可一个人若想全部学会,事涉极多的明悟玄承,自是极难。
他道:“道友所学的无界真言,我的确可用六字真言来换,我等仙修之士,言出如山,怎会虚逛于你。”
猎风在金塔中听了,心中忍笑不已,原承天刚才用的六字真言,皆是七真宗之有,因此这场交换表面上看是亏了,其实不过是物归属原主罢了。
那修士将脑袋猛点,道:“若果真如此,怎不与你来换,只是你先将六字真言传来。”
原承天笑道:“先传三字真言,等你传了我后,我再另传三字,若是不肯,这交易不做也罢。”
修士心中寻思,自己先得了三字真言,怎样也不会吃亏了,若等到六字尽传,再将自己所学传于他,任谁也是不肯的,便点了点头道:“就是这样。”
原承天也不藏私,果然大大方方,先前“阴阳斩”三字真言传了,正所谓难者不会,会者不难,原承天的法诀虽是说的明白,可那修士若想明悟了,又怎会容易?好在那修士也知道修行无界真言之难,现在只顾着硬生生记住就好。
三字真言传罢,原承天道:“该轮到道友传我了。”
修士眼珠子乱转,心中思忖个不停,他想耍赖不传,可原承天前面传的三字货真价实,若是就此翻脸,后面的三字可就学不到了,更何况刚才以金箭银弓偷袭,也不知这人用的是什么妙术,竟是伤不得他。就算翻脸,也未必能敌得过他。
最后他终于长舒一口气,道:“我这就传你。”
原承天心中暗叹,世人临事之时,必先权衡利敝,若占不得便宜,那就万万不肯了,而至诚君子,日见其稀。却不知若想有得,必然有失,若只得不失,天道何以循环。
七真宗于授技一事上,只传有功弟子,瞧来是赏罚分明,却不知这样一来,宗门弟子玄承难得,又怎能不一点点衰落下来?反观天一宗,对传功授道,倒是大大方方,就算是宗外修士,亦可修行秘奥,其宗门影响力日增,遂一步步坐大了。
就算周不朝心胸狭窄,好在天一宗是长老会说了,否则周不朝若是大权尽握,天一宗也定会像七真宗一样衰落了。
这名七真宗修士虽是下了决心交换,可教授真言之时,还是吞吞吐吐,万般勉强的样子,瞧着原承天只是摇头。
好在原承天对无界真言极有体会,这修士说了个一,他就想到了五,说到了三,他早就学会了七,等这修士扭扭捏捏说了近一半时,原承天已然洞彻其奥了。
那修士说到七成时,就止口不言,嘿嘿笑道:“这便是本宗的不传之秘,立身之本,七字真言中的‘土’字诀了,世间五遁之中,金木且不论,本也没多大用处,唯这土遁之术,最是难会,道友学了这‘土’字诀之后,就可如我一般,视土石为无物了。”
他顿了一顿,又道:“只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