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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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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昊一时摸不着头脑,可见古长老挟怒而来,怎能不惊,忙道:“古长老,在下究竟做错了什么,惹得您老震怒,您老只管说将出来,若真的是我的不是,在下当场自裁,绝不敢让您老无端惹上煞气。”

三月宗的这名长老亦是他二人旧识,闻言也忙道:“古长老,元昊平日虽说放浪行迹,却是大节不亏,却不知他究竟做了何等的十恶不赦的大错?”

此人话音刚落,古长老,原承天,荆道冲同时祭出一物来,这三人皆是大能之士,所祭出的法宝自是惊天动地,却见这三件法宝,竟是齐奔着三月宗的这位长老而去。

第0699章化忧为机拢人心

古长老取出的法宝,是为一面铜镜,此镜分阴阳二面,古长老将阴面对准三月宗长老一晃,那镜中就射出一道黑光来,别瞧三月宗长老已是羽修初修,可在猝不及防之下被这黑光照住,也是昏昏沉沉。

这件阴阳镜在仙修界可是大大有名,任你如何修为,只要被这境中的黑光照住了,必定是丧魂失魄,浑浑噩噩,除非是再被那阳镜的红光照耀了,方能恢复神智。

这古长老也不知有何造化,一人兼有太一弱水与阴阳镜两件大宝,亦算是得天独厚了。

荆道冲所用法宝,则是一把看似寻常的法剑,但这法剑祭出之时,却有龙啸凤鸣之声,自是一件祷天神器,而剑中更有一道白光射向三月宗长老的丹田,三月宗长老被这白光一照,已是动弹不得了。

原来这法剑是叫做定玄剑,其威能可比定玄符强得太多了,三月宗长老纵有无穷神通,被这定玄剑上的白光罩住,也是施展不得。

原承天所用之宝,则是定天鼎了,三月宗长老被荆道冲定玄剑制住之后,定天鼎就将此老当头罩进去了。

而此时元昊则是长长的出了口气,道:“好险,好险,若用的不是疑兵之计,此老一旦玄爆了,大殿所有修士,岂不是被一网打尽。”

三月宗长老被原承天三人齐施强力法宝,此刻在鼎中早就是动弹不得了,而殿中诸修见到这惊人一幕,早就骇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静肃在旁,听古长老说个分明。而三月宗另一名长老,更是吓得呆了,忙不迭的将法宝持在手中。

荆道冲叹道:“刘兄,你莫要惊慌,便是这鼎中的张兄,亦是并无罪过的,只是荆某刚刚获悉,那张兄竟被人于不知不觉之中,下了这失魂虫,试想张兄何等修为,若是被人引的玄爆了,那还得了。”

三月宗刘长老怎的肯信,道:“我这位张兄弟虽是不济,好歹也是羽修之士,怎的就能让人轻易近了身,被人种下了这失魂虫?”

荆道冲眉头紧紧皱起,沉声道:“此事说来话长,刚才古长老从那玄幽宗御虫者的灵识中获悉,早在百年前,那魔修就定下计策来,要选定百名仙基极佳的仙修之士,暗中植下这失魂虫。这个计划,就是叫做百虫策了。你想百年之前,张道友也不过是位灵修之士了,被那魔修大士植入失魂虫,又怎有难处。”

诸修听到这里,无不大大的吸了口冷气,惊道:“怎的如此歹毒?”

荆道冲道:“若这百名少年天才中途殒落也就罢了,若是顺顺当当有所成就,必是各大宗门的精英。可是这百名精英之士,却是要受魔修御控的,就算你宁死不肯接受魔修御控,可魔修等你到了大修云集之所,来一个玄爆。”荆道冲说到这里,双手都微微的发起抖来。

饶是荆道冲道心似铁,可想到此事的严重后果,又怎能不惊。

那三月宗刘长老因此事关系同门,更是惊惶,他颤声道:“听说被那失魂虫入脑之后,再也救治不得,若是驱了这脑中失魂虫,那人也是废了。”

万虫谷赵大道:“不错,那失魂虫被植入人脑之后,就会蛰伏不动了,若是你胆敢轻举妄动,将这失魂虫惊醒了,这失魂虫在脑中随意这么一动,那人也是废了,就算侥幸活命,灵识灵慧也是受损极重。那修士若是损了灵识或可弥补,若是损了灵慧,岂不就是傻子一般。”

三月宗刘长老被赵大说的心惊肉跳,颓然道:“连赵道友也这么说,那真个儿是救治不得了。若是想在不惊醒失魂虫的情况下驱除此虫,又如何能够。”

那赵氏兄弟算得是天梵大陆数一数二的虫修了,若连这二人都束手无策,其他人自是毫无办法。诸修关心情切,不由得窃窃私语起来。

荆道冲沉声道:“诸位不要惊慌,暂听荆某一言。”

诸修忙止住了议论纷纷,向荆道冲望来。

荆道冲道:“此事第一要紧处,便是那百名列入百虫策计划中的修士,需要一一寻将出来,那百人的名单,古长老已然心中有数了,只是那百人分列大陆诸处,本宗又怎有实力一一去处理了,此事自是要仰仗诸位道友了。幸好那失魂虫培植极难,否则便是千虫策,万虫策了,凡界仙修界早就被烟消云散。”

谭伦道:“此事关乎天下气运,怎能轻忽,若是本宗或是南方大陆有修士被植入此虫,自该由本宗料理。”

这百名修士既是遍布凡界七大陆,便是天一宗也不能置身事外了,魏无暇亦道:“若果此事与本宗有关,也盼荆宗主暗中将名单透露。”

荆道冲道:“这是自然,稍后古长老便与暗中与你等联系,此事却是绝对不能公开的,就算是被通知到的道友,也请谨守机密,暗中行动。而今日之事,就算没曾被通知到的,亦绝不能向任何人泄露了。”

诸修纷纷道:“这是自然。”

原承天听到这里,却是心中狐疑,那失魂虫培植之难,散介生的著作中早有提及,又怎会有百只之多?看来荆道冲提出这百虫策的名头,实为一策,其意绵长,或许是想用此法,使诸修齐心协力罢了,若是如此,自己又怎能揭穿,唯有乐观其成罢了。

而刚才那名玄幽宗的御虫者,也不过是区区一名玄修之士,又怎能知道全部的植虫修士名单?由此看来,此事仍是荆道冲用的一招妙策罢了。

想来那被植入失魂虫的修士之中,有的人或被魔修借此胁逼,受这魔修御控了,就如雪神殿这几名修士;有的人或因性格刚直不阿,立身极正,魔修知道难以图谋,干脆就引而不发,就如三月宗长老这般。因而此事绝非能简单处置,那行事之时,实有诸多变化。

那修士被植入失魂虫,固然极大的不幸,亦是仙修界的一场浩劫,不过荆道冲棋高一招,竟将此事巧妙利用了,就借着诸修的恐惧之心,无形中就使诸修齐心协力起来。

这届御魔大会经这玄爆一事,本就闹得人心惶惶,可荆道冲却是将计就计,反将这场危机,转变成绝大机会,可见荆道冲这御众之术,实已修成化境。

袁高升道:“若是知道那身染魔虫修士的名单,杀之倒是不难,只是这些修士百年前既被魔修看中,定是万里挑一之材,此刻或已是诸宗长老,或干脆就是宗主了,若是一味诛杀,不仅仅是可惜之极,甚至是会闹出极大的乱子来。”

三月宗刘长老连连点头道:“此言极是了,我那张兄本是三月宗创宗老祖后人,张氏一脉,在本宗亦是举足轻重了,岂能说杀就杀。可是这失魂虫偏偏又是驱除不得的。”

荆道冲道:“这便是今日要说的第二件要事了。诸位想来,那失魂虫驱除不得的传言,自何时传来?”

袁高升道:“此事谁能知晓?”

荆道冲笑道:“荆某寿虽不过百,可本宗素天问长老,却已有二百高龄,刚才荆某想起此事,就向素长老问计,那素长老便亲口对我说,失魂虫难以驱除的传言,恰是在百年前方才流传开来。”

袁高升奇道:“这是何意?”

谭伦微微笑道:“若是传言是百年之前刚刚出现的,那便是配合那百虫策的计划了。魔修的心思袁兄还不明白了,你若信了这传言,你自是绝不敢行那驱虫之法了。”

袁高升这才恍然,可此事上却被谭伦抢了风头,受了讥笑,不免有些悻悻,哼了一声,就不肯说话了。

三月宗刘长老急急道:“若依荆宗主这样说来,那张长老竟是有救了?”

荆道冲道:“失魂虫可驱,只是由这世情常理推来,真要想出办法来,却需时日。不过素长老已然允诺了,一月之中,必定会有驱虫之策。”

那素天问何等身份,既是荆道冲代这素天问开了口,诸修自然绝无疑问了。

而原承天听到这里,也是大大松了口气,荆道冲一听到此事,就想起向素天问咨询失魂虫不可驱除传言的出处,此人的心思之敏,怎有人及?果不愧是九珑的生父了。

大殿上本是混乱纷纷,因荆道冲的一席话,立时就安静下来,荆道冲便趁此人心聚拢之机,说出此会的宗旨来,不过是日后诸宗如何联络,各宗如何监视本宗势力范围之中的魔修行踪,凡此种种,皆有详细计划。

神秀宫,太虚宗这些深受魔修之害的,自然是凛然细听,而那些本以为事不关已的玄幽宗,玄极宗,甚至是天一宗的魏无暇,也因这失魂虫一事,格外认真起来。

那魔修竟是无孔不入的,就算是以天一宗之强,也不可能独善其身,若不能诸宗联手,又怎能保仙修界平安。

原承天正听得入神,忽听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原小友,你既来本宗,怎不来瞧我?”竟是那素天问的声音。

原承天又惊又喜道:“前辈清修,晚辈怎敢打扰?”

素天问道:“嘿嘿,这些客套话不说也罢,只是小友若不来见我,我素天问可真是要死了。”

第0700章天道玄微谁堪问

原承天听出素天问虽是笑言,可话中毕竟还有一丝焦急,心中不由大为好奇起来,能令素天问烦恼的事情可着实不多。素天问因何见招,一时也是想不出来。

他见会场上诸修正聚精会神,听荆道冲细述诸宗联合之道,自己若是擅自离去,却是不合礼数。于是退到大殿崩塌的角落,将银偶祭了出来,再由银偶动用传字诀,无声无息之中,就将自己的真身传出殿去。

只是他的所为就算能瞒过大殿中人,又怎能瞒得过素天问,素天问喜道:“这法子倒是好,老夫就算把你唤来,留着灵偶在彼,道冲也怨不起我了。老夫此刻正在冲玄洞中,小友只管前来就是。”

而大殿之中,那古长老也是笑了笑,自是看出原承天在捣鬼了。

原承天应了一声,离了大殿,就径直住冲玄洞而去。

冲玄洞虽是天灵宗第一紧要所在,因素天问早有吩咐,是以一路上并无人阻拦,片刻之后,原承天来到洞前,未及开口,就听素天问道:“还行什么礼,速速进来就是。”

原承天忙进到洞中,就见素天问正坐在蒲团之上,面前现出一道虚像来,那虚像中竟是一只灵虫。

原承天奇道:“素长老,此为何虫?”

素天问嘿嘿冷笑道:“你倒来问我?还不是你与道冲干的好事!先是你寻出这虫来,接着便是道冲从那传言之中,判断此虫可以驱除,这也就罢了,你二人人前风光,却将这驱虫的苦差事交给老夫。”虽是作态,倒也似模似样。

原承天忍俊不禁,却不敢笑,忙道:“此事却与晚辈无关,总是荆宗主将前辈拉将过来,不过既有前辈可托,便是晚辈,少不得也会如此办理。”

素天问也不由笑道:“果然不愧是一家人,只是苦了我这个孤老头子罢了。”忽将神情一肃,道:“驱除失魂虫,事关仙修界气运,最是轻忽不得,本宗虽是人才济济,可大多都是食古不化之辈,道冲又是杂事缠身,此事也唯有托付于你了,更兼老夫羽化在即,也着实没有多少时间细研此事。”

原承天道:“前辈若有所托,晚辈敢不奉命?”

素天问道:“有关失魂虫的玄承,留存于凡世着实不多,便是老夫,若不能得窥此虫全貌,也难以想出驱虫之法来,此事既由你而起,你又怎能躲懒,速速去替老夫寻一只失魂虫来。”

原承天道:“此事便是前辈不提,晚辈亦需设法。”立时就向古长老传去音讯,寻问有关被失魂虫深植入脑的修士名单。

果不出原承天所料,古长老从玄幽宗那位御虫者灵识中得到的修士名单,也不过五人罢了,并非是全部的名单。

然而知道了五人的名姓,原承天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原来这五人之中,有三人并非天梵大陆修士,其中二人此刻身在天一大陆,另一人身在罗华大陆,纵是急急赶去,又恰好寻到了,又怎能在一月之中赶回?

荆道冲可是立了一月为期了,若是失期,不光荆道冲颜面无存,那御魔大业也会蒙尘。天下诸修,难免会怀疑天灵宗的实力,天灵宗若是威信无存,又如何领导诸修?

但是荆道冲立下一月为期,亦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只因此事为御魔大会第一桩大事,若是拖延时日,同样是会使天灵宗威名扫地。

如此算来,也就只能在天梵大陆这两名修士身上设法了,而这两人之中,其中一人,便是三月宗的张长老。

要知道此刻尚不知驱虫之术,若想从修士的脑中完整的取出这失魂虫来,那修士非死不可,而三月宗张长老正是此事第一个的救治目标,难不成为得此虫,就要将此人诛杀了?

可是张长老若是不死,那第二名修士却是必死无疑了,但这第二人却是天梵大陆一名散修,原承天居然也是认得的,正因为认得此人,因此原承天听到此人的名姓,又怎能不感棘手?

原来这名修士,就是那洪锋的师父洪朗。原承天与洪朗本有一面之缘,与洪锋更是交情非浅,更让人为难的是,洪朗此人慷慨磊落,原承天心中对其向来敬重。

难不成为了御魔大业,为了天灵宗的颜面,竟要去牺牲此人?

素天问见原承天面露难色,便问道:“承天,你心中有何疑难,但说无妨。”

原承天目光闪动,缓缓道:“前辈,那天道之中,有视苍生为刍狗的诤言,猛瞧来是把万物瞧得贱了,可细细思来,却是众生平等之意。既是如此,晚辈便有一个难题了,既是众生平等,那么为了千千万万人的性命,可否牺牲一人的性命?”

素天问道:“这话问的好。这世间总有人借大义之名,去行那无良之事,任他借口多多,亦是将世间大义污辱了。”

原承天道:“既是如此,那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又该做何解?”

素天问叹道:“‘牺牲小我’这四字中,最重的莫过于那个我字,你自家的性命,只有你做得了主,你若为大义牺牲,那世人只会敬你爱你,若你为了大义,牺牲的却是别人的性命,又怎能称得上是牺牲小我?没的不过是沽名钓誉的借口罢了。”

原承天一揖到地,道:“蒙前辈点拔,晚辈如拔云雾而见青天,二十日之内,承天必将失魂虫送达,若是不然,承天必受失魂虫所噬。”

素天问见原承天立下如此毒誓,亦是心中愕然,他知道原承天心中,必有一个极大的疑难,然而虽是如此,此人却不肯吐露半点,这天大的难事,自己暗暗咬牙就抗住了。

素天问心中叹息不已,似原承天这般人物,天下哪里能寻出第二个人来,天灵宗与此人缘厚,在别人瞧来,或是原承天的福缘,可在素天问瞧来,却分明是天灵宗的福缘。

只是那仙修之士,若不能屡经劫难,又怎能证道,原承天有此疑难于胸,既是他的劫数,亦是他的气运,他人却是插手不得。

因此素天问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道:“去吧。”

原承天知道事不宜迟,因此匆匆离了冲玄洞,亦不回大殿,只是向荆道冲传去音讯去,且又不提此事详情,只是含糊说自己替素长老寻虫,刻日便回。

大丈夫行事,便是有千难万难,又怎便对人提起,若他人有力相助也就罢了,若是无力相助,岂不是反添了他人的愁绪,此实为原承天不耻之为,因此正因此事千难万难,他反而不肯泄露半点口风了。

而此事的第一为难之处,就于那洪朗本是一名散修,行踪不定的,自己又该去哪里寻他?唯一的线索,就是此人与洪锋修的都是玄阴功,必是喜那极寒之地,自己只能将这天梵大陆的极寒之地一一寻遍了。

但若是此人此刻不在天梵大陆,反去了他处,自己又该如何?

而就算自己机缘巧合,将此人寻着了,又该如何取出他脑中的失魂虫来。

这两件事情,一时间竟是无解了,但若是畏难不前,却又不是原承天行事的作风。

而在离开天灵宗之前,他也有一桩事情,也需急急办理了。

于是当身子纵到大殿上空时,就向谭伦传去音讯去,然后便在空中等候了。

只过了片刻,谭伦就从大殿中掠了出来,忙忙与原承天在空中会合了,见面就揖手笑道:“蒙原兄召唤,在下也顾不得荆宗主责怪了,这就急急赶了来,却不知原道友有何吩咐?”

原承天取出一块令牌来,道:“谭道友请看,此物可是贵宗所有?”

这是块黑黝黝的铁牌,正面刻有阳文“玄极”二字,背面刻着阴文“圣敕”,正是昔日原承天从玄极宗叛徒微生高处得来,虽然以前亦与谭伦见过面,可当时原承天正在亡命天涯,又怎有心思理会此事。

如今又与谭伦重逢,正该将此事交待了。

谭伦见此铁牌,口中“呀”的叫一声,就将铁牌接过来,捧在手中瞧了又瞧,又是“噫”的叫一声,显得极是欢喜。

原承天正在奇怪,谭伦就急急问道:“原兄,此铁牌从何处得来?”

原承天也不隐瞒,就将相遇微生高一事细细说来,谭伦细细听着,等原承天叙述完毕,才长长叹道:“实不相瞒,此牌本宗弟子皆有一块,但微生高这块,却是与众不同。这块铁牌,实为一处宝藏的秘匙了。”

原承天忙道:“既是贵宗秘物,谭道友何必相告,此牌我已交予道友,道友只管自去办理便是。”

谭伦叹道:“原兄是至诚君子,听到此事又何妨?更何况这处宝藏,虽归本宗所有,又因此事,宗中长老下了对微生高的诛杀之令,但本宗长老会又立下誓言来,凡本宗弟子,绝不可妄取。”

原承天不由奇道:“此又为何故?”他虽无贪图宝藏之心,可人皆有好奇之心,故而有此一问。此言说出,可就后悔了。

谭伦道:“原是这处宝藏,关乎本宗的一个极大秘辛,若是宝藏泄露于世,本宗只怕便是风雨飘摇了,但长老会虽有此令,可是本宗的另一半修士却认为,既是本宗所有之物,无论关乎何事,都该取来一观。”

原承天道:“贵宗之事,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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