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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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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现出来。

片刻之间,原承天已是大汗淋漓,在伽兰城中动用灵识原就极其不易,何更况他刚才灵识已然大耗,看来经此一探,非得苦修半年,方可弥补这次损失了。

盼只盼那阴老魔已回到百珍堂,不然此番辛苦,可就尽付东流。

沿着那百珍堂的楼宇房间一一探去,足足花了一柱香的时间,也只是搜了小半房间而已。

猎风瞧着原承天脯脸的汗水,又是心痛又是着急,只可惜自己修为不足,在这伽兰城中,灵识半点也运用不得,纵想助其一臂之力,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正在焦急处,忽见原承天眼睛一亮,猎风也不禁心中大叫一声:“终于是找到了。”

原承天双目紧闭,嘴免却露出一丝笑容来,只听他轻声道:“阴老魔,总算让我找到你了。”

猎风与二彪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听到原承天此言,齐齐转过身来,低声道:“还请大修(主人)示下。”

原承天稳了稳心神,此次行动,本就是灵机一动,别人虽是瞧他神色从容,却不知他这决心下的无比艰难,毕竟那百珍堂是天一宗大修云集之地,而阴老魔更是已臻羽修境界的大修,若不能突破心中恐惧,又怎能有此天外奇想。

如今那大敌就在堂中,自己却要以肉身格斗之法将其格杀,想那仙修界万年之中,也没有一位玄修大士,会是如此死法,而此法究竟能否行得通,仍是尚在未知之数。

若是这伽兰城的法则之中,尚有其他秘奥,若是那阴老魔也曾修行过与风月之体相若的肉身功法,此次行动的成功机率,就要大打折扣了。

然而不管如何,这都是原承天消灭这位宿敌的最佳时机,一旦出了此城,甚至是过了今日,就不可能再有这般机会,是以哪怕此举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原承天也定要试他一试。

瞧了瞧面前猎风与二彪激动的神情,原承天也顿觉胸中热血沸腾,人生或百年或千年或无穷,若不能纵情肆意一番,日后回首,岂不是终身之憾。

于是轻声吐出三个字来:“杀进去!”

第0429章一步杀十人

原承天一声令下,二彪怎肯让猎风抢先,一个箭步窜到百珍堂的那面大旗前,随手扯下,那大旗的旗杆是为铜质,长约一丈,拎在手中颇觉沉重,倒不失为一件趁手的兵器。

只是二彪动作再快,又怎能及得上猎风,转眼瞧去,猎风早就冲上了百珍堂的台阶。

百珍堂的大门常年洞开,门口的两名凡界武士见有人闯入,其势汹汹,显然并非寻常的客商,当即喝道:“大胆,百珍堂你也敢闯。”

那二人若是不动不言,猎风若想判断出二人所站的方面,倒是要花上一些工夫,如今二人不但出声喝止,还齐皆扑了上来,猎风怎肯客气,纤纤玉指宛如短刀,迅即刺了出去,一人的眉心上顿时多出一个洞来,另一人瞧见这情景,却是呆了,这女子的指力竟能洞穿头颅!

就这么一怔之际,二彪的旗杆已经到了,丈长的旗杆足有三四百斤之重,就此在那人的腰上一扫,只听得“喀嚓嚓”声传来,那人半身骨骼怕是已经碎了,显见得是不活了。

二彪嘿嘿笑道:“总算没让女侠都抢了去。”

猎风笑道:“力气倒是不小,只是进去之后,你可得紧紧跟在主人左右,绝不可擅离。”

二彪先是一怔,很快就醒悟过来,道:“多亏女侠提醒,二彪自是要全力保证大修的安全。”

猎风眉毛一挑,却是欲言又止,格格一笑,身子已旋风般冲了进去。

这次二彪却不敢紧跟过去,立在台阶上与原承天会合之后,这才随同原承天进入百珍堂。

门口的动静虽是不小,却也没惊动多少人,只有四名当值武士闻声赶了过来,却是不急不燥,这也是因为百珍堂自建立以来,从没有人如原承天这般闯入,众武士心中,最多以为来了位难缠的客商罢了。

四名武士正行之际,猎风已旋风般赶到,她从几人的脚步声中,已判断出几人的方位来,便是众人的身手强弱,亦是心中了然。

猎风虽只是与凡间武士打过几次交道,可她毕竟是仙修之士,智慧远超凡人,这廖廖数次战斗,却也让她举一反三,让她从一名武士的呼吸清浊,脚步快慢之中,探出此人的实力来。

不过面前的这几位武士,却实是太弱,就算有所差距,也无多大分别,猎风将剑玉之器倒持手中,径直冲了过去。

一名武士喝道:“你是何人,敢擅闯百珍堂。”

猎风也不答话,剑玉之器循声而至,锋利的剑身在那人咽唤处轻轻一滑,更不稍顾,剑玉之器去势不停,又切断了一人的咽喉。

此刻身边一名武士倒也眼急手快,急忙掣出刀来,只可惜刀身出鞘时却暴露了目标,猎风玉掌如风,正拍在那人刀上,这股大力怎是这凡躯所能承受,连刀带人,被拍出数丈多远,怕是活不过今日了。

而只到此时,那第一位被猎风割喉的武士,才刚刚跌落尘埃。

二彪哪里见过这等身手,竟是看得呆了,口中喃喃道:“女侠,你使的真个不是仙术吗?”

猎风回转头来,冲着二彪淡淡一笑,她在厮杀之际,天生煞气自然布满全身,此刻她眉宇间那股煞气竟如刀锋般凌厉,二彪竟是被吓得倒退数步,心中只是庆幸,幸好他不是猎风的对头。

四名武士中,眨眼间只剩下一人,那二彪离猎风尚远,并且又是猎风同伴,尚被猎风眉间煞气吓得倒退,此人首当其冲,早已是肝胆俱裂,原想大声呼救,可话到喉间,却怎么也叫不出来,只是发出“格格”的声音而已。

忽觉鼻端传来一股淡淡的香气,细细辩识,却像是血腥之气,没等他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两眼已是一黑,再也瞧不到明天的日月了。

直到此时,百珍堂一干人众才明白今日之事非同小可,于是惊呼狂喝之声在大堂中大起,不知有多少人同时惊动,向猎风扑来。

二彪深吸了一口气,暗道:“真正的战斗总算开始了,是了,我的首要任务是保原大修周全,绝不可贪功恋斗。”

百珍堂既为天一宗在伽兰城的首重之地,其实力自不待言,闻警之下,其反应速度实令人叹为观止,也就是在弹指之间,就有数十名武士从堂中各处冲了出来,这些武士也不需有人指挥,就自动分为两股,一股将猎风围住,一股向二彪与原承天冲来。

二彪早已是热血沸腾了,更是忘了刚才要保护原承天的念头,也等不及这些武士冲至身边,就提着旗杆迎着人流而上,旗杆如枪,重重的砸在一人的胸前。

那人收势不及,又是闪避不得,被这旗枪击中胸膛,胸骨顿碎,惨呼声中,向后便倒。

二彪再战得手,心中好不快意,正想顺势横扫,却见旗杆已被一名武士挟住,二彪猛夺之下,竟是纹丝不动,而趁二彪被制之际,已有两名武士左右同时扑到。

二彪此时才想起撒手取刀,却已是来不及了。他心中大悔不迭,这旗杆用来虽是威风,哪知却这般不顺手,这次怕是要死了吧。

正想闭目待死,忽听到身边传来沉重的皮肉撞击之声,紧接着就是刀锋砍入骨头时,发出的刺耳的格格声。

二彪忙睁开眼来,就见左边一名武士的身躯尚在空中,而此人胸陷身软,显是被撞碎了骨头,右边那人,从左肩到胯下,已被横切下来,持刀在手的原承天正露出不忍之色。

原承天虽历九世劫修,像这种肉身格斗之景却是初次经历,是以在进入此院时,心中对自己的实力并无太大把握。

他只知道自己既已修成二重风月之体,那么寻常刀枪自是伤他不得,但如何伤人,却是一件大大的难事。

好在他毕竟智慧超群,回想起猎风数次与凡间武士交手的经历,心中已有心得,是以刚才在二彪遇险之际,便首先用身躯撞碎了左边的那名武士,再用随手拾得的一把单刀,将右边的这名武士劈成两半。

只是他初次与人贴身相搏,力量拿捏毫无分寸可言,而对风月之体在禁制下的实力更无测度,是以刚才此招,实是用力过猛了。

然而便是这手忙脚乱的一刀,却让原承天对凡界格斗之力大增心得,想来第二次再用此刀,或可从容一些。

“大修!你……”瞧着两名武士一个骨断筋折,一个鲜血淋澜,二彪再次瞧得呆了。

原承天沉声道:“不可离了我左右!”

“是。”二彪恭身应答之际,忽的明白过来,为何猎风刚才在进门之时,也如此交待了,原来,猎风并不是担心原大修有何闪失,而是担心自己的安全。

二彪只觉得满嘴苦涩,原以为这种场合,正是自己大展身手之时,想不到,却反而成了原承天与猎风的拖累了。

“仙修之士,果然还是强大之极啊。”二彪由不得发出感叹来。

原承天与二彪这边的战斗,或可称之为顺利罢了,而猎风那里,却是已经结束了。

猎风手持剑玉之器,俏然立于一片血泊之中,身边尸身狼籍,只有那无边的血腥之气,在大院弥漫开来,如果说,百珍堂刚才还是世外的仙居之地,此刻却是修罗地狱了。

而身着青衫,全身上下只沾染了数点血花的猎风,自是这修罗地狱的唯一主宰。

原承天与二彪身边的百珍堂武士,虽见三名同伴被杀,倒也算是能把持得住,可等到那浓重的血腥气传来,再转头瞧见猎风身边的尸身,顿时崩溃,先是一人的单刀落地,紧接着就是十几件兵器纷纷掷下,而这群武士也立时转过身去,大呼逃命。

若论身体强横,在禁制之下,凡间武士尚可与仙修之士一较短长,可论起心境来,凡间武士则是差得太远,是以见识到猎风恐怖之极的手段之后,这些凡世俗人又怎能再有争战之心。

眨眼之间,原承天与二彪身边的武士已是逃得干干净净了,猎风转向原承天,轻声问道:“主人,阴老魔何在?”

自进入百珍堂以来,原承天就不曾放松过对阴老魔的探查,由于在院外已确定了阴老魔的方位,是以入院之后,不必再大动干戈,只需用一丝灵识,就可锁定阴老魔了。

此刻原承天缓缓抬起手来,向百珍堂东边的一处高楼指去,道:“此人便在那里。是为你东面二百尺处。”

猎风闻声而动,足尖微微点地,身子已轻轻纵起,经过两次三番的实战,如今猎风对身体的御控,已是恰到好处了。

猎风的身体刚刚掠到空中,耳边就传来“咝咝”般的声音,听来似毒蛇吞信,又似春蚕食叶。

二彪不由得脸色一变,原来从百珍堂各处,竟射出无数羽箭来。略略用目光一扫,就可知大约有数百枝羽箭同时射来。

而所有羽箭的目标,只是猎风一人。

猎风身子既在空中,哪里有回旋余地,纵是猎风有天大的能耐,却又如何挡得住这数百枝羽箭同时攒射!

二彪的心顿时就欲跳出腔子去。

第0430章小楼腾剑气

若想在这种情况下闪避羽箭,倒也并非全无可能,只需瞧清羽箭疏密,择其最疏处闪避,再用手中兵器打落箭枝,或可全身而退。

不过那样的身手,二彪自忖自己只能状态最佳时或能勉强达到,可是成功的机率也只有两成罢了。

然而猎风却是双目皆盲,又怎能辩出羽箭疏密,就算她的听风辩器之能天下无双,可在羽箭齐射,声音彼此掩盖重迭的情况下,也必然顾此失彼,绝不可能全身而退。

情急之下,二彪又顿然忘了猎风与原承天的一再嘱咐,爆喝声中,身子风纵而去,瞧他的去势,竟是要用身子替猎风抵挡羽箭了,在二彪想来,自己哪怕只能替猎风挡住一面羽箭,也可替猎风分犹,起码让猎风所受伤势减到最轻。

至于自己是否会死于箭下,二彪却是一点也没曾想过了。

可是二彪的速度再快,此刻纵去已是迟了,而在的身子刚刚掠出数尺,就被一股大力强行扯了下来,耳边传来原承天平静得有些不可思议的声音:“放心!”

便在这时,却见猎风一身青衫忽然微微鼓荡起来,一股无形劲风随之弥漫开去,这风力好不厉害,射来的羽箭被这劲风一卷,或顿时断折,或方向大变,又怎能有一枝羽箭不改其向。

而猎风的身子,早已落在东面那座小楼的栏杆上。

二彪忍不住就想大声叫好,只是猎风修的是何种异术,却是百般也猜他不着了。

而见到这箭雨也无法阻拦猎风,百珍堂各处忽的安静下来,众人皆已明白,猎风此人,已非寻常武士寻常手段能够拦得住了,虽然身为猎风的对手,众武士皆怕极了她恐怖的手段,可众武士心中,却隐隐生出一份无限仰止之情来。

众武士心中唯一觉得惋惜的是,猎风的目标若是换了别人,或可得手,为何却是他。

因为无论猎风如何强大,也绝不可能是那人的对手,那人分明就是修士中的一个异数,在这伽兰城的禁制之地,他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是绝不可能被战胜的魔头。

此刻从小楼中传来一声冷冷的声音:“玉骨晶骼,果然不同凡响。”

猎风立在小楼的栏杆上,如风中荷叶,轻轻摇摆不定,她不急于循声而去,而是侧耳听那楼中动静,既是已接近了此行的目标,正该沉心定气,不可失于焦燥了。

那楼中之人,分明就是阴老魔了,猎风虽是目不能视,可阴老魔声音一出,也大致能判断出他的方位甚至动作来,不过听到阴老魔道出“玉骨晶骼”四字,猎风的心境却是徒起波澜了。

玉骨晶骼不露于外,此人又是如何得知?难道是刚才以体内煞气挡避羽箭时,已显其迹?

猎风极力稳住心境,淡淡的道:“你便是阴老魔吗?”

阴老魔却不否认,而是轻叹道:“你家主人倒是见机得快,未等我去取他元魂,却反来杀我,这份急智,倒也难得,只可惜你虽是身具玉骨晶骼,纵是盲了双目,此番绝非本座对手,千年修行,毁于一旦,岂不可惜。”

“你的废话,未免太多。”既是已明阴老魔方位,猎风怎肯有耐心等下去,此处大修无数,那些羽修玄修大士,说不定便有人修过肉身功法,是以迟则生变,唯有尽快动手,方可免节外生枝。

足尖点处,那玉石栏杆应声而碎,猎风借此力量,以剑玉之器为锋,势如离弦之箭,直射阴老魔而去。

楼中只是方寸之地,剑玉之器徒递,便已逼近阴老魔的胸膛,却听得传来极轻的破帛声响,那剑玉之器已然刺破阴老魔的法袍了,进展之顺利,出乎意料。

正因为如此顺利,猎风心中反起不安之念,只是箭已离弦,覆水难收,又怎能退却,正想手腕急递,将阴老魔胸膛洞穿,忽觉剑尖如触铁壁,那剑玉之器在两股大力的夹击下,竟生生弯曲起来。

任何法器在禁制之中,皆无法力,是以此刻的剑玉之器,不过是一件锋利的普通兵器罢了,而阴老魔的法袍轻易便被刺透,也是这般道理。

然而剑玉之器毕竟非同小可,削铁如泥只是寻常事尔,阴老魔纵是事先以五金之器护身,也绝难挡剑玉之器一刺之力,那么又是如何的古怪物事,竟使此器弯折?

耳中忽然传来阴老魔的大笑,一股巨力从剑上传来,便如雷击电轰,竟使猎风差点拿捏不住,手中剑玉之器,几欲飞了出去。

好在这种方寸之地的应变之能,猎风可谓是天下无双,趁着这股反震之力,便将剑玉之器一收一抹,剑身反转,割向阴老魔的咽喉。

既然刚才剑尖刺中的是阴老魔的胸膛,那么阴老魔咽喉的位置就可掌上观纹,自是清晰无比了。

而阴老魔纵是穿了什么护甲之类的物事,又怎能包覆全身,其咽喉处总是难以摭掩,就此改刺为抹,也正显出猎风的机变来。

阴老魔急忙抬手护喉,却是不及,原承天立在楼上,瞧得清清楚楚,在猎风变招之际,阴老魔的目中也显出一丝惊惧之色来,不过等到猎风剑招化实之后,原承天的脸色却是一变。

原来猎风的剑玉之器虽已滑过阴老魔的咽喉,却是如割硬革,哪里能割出一丝血纹来。而瞧见此景之后,原承天的心中立时浮起三个字来——惊魔功。

惊魔功亦为护身大法之一,与月风之体可谓交相辉映,不分伯仲。

世间修士,皆惧煞气缠身之苦,更惧飞升时的天罗之力,是以能够强横肉身的护身大法,若有机缘,必定会痛下决心去苦修,这其中,月风之体自是最难最强功法,但因云摭月液得之极难,是以修成者万中无一。

相较而言,惊魔功自是易修许多,但若想修成惊魔功,却需养魔界魔兽为侍,每日承受魔兽面般摧楚,需历百年方可大成,此功虽是入手容易,可若真想修成,却需极大定力与坚忍不可。

更可虑的是,既是每日与魔兽为伍,身上的魔气也会与日俱增,若是心境修行无法更上,最终必然会心性大变,其性格变得偏激冷酷倒还是小虞,最怕的是就此反被魔兽所控,终成众矢之的。

那阴老魔心性变化无常,朝秦暮楚,行事绝无顾忌,想来正是因此而来。

但阴老魔日后造化如何,却非原承天所可虑及,他唯一感到惊恐的是,阴老魔既然已修成惊魔功,此次行动,岂不是尽付流水?

要知道惊魔功修成之后,自是周身如似铁,若非大能法器实是伤之不得,就算在昊天禁制之下,也只是略减其威罢了,与风月之体的威能并无二致。

难不成就此收手,日后徐徐图变?

然而若是今日都没了机会,日后怎有良机,而一旦出了此城,那攻守之势必将逆转,在原承天未能达成玄修境界之前,绝无力与阴老魔一较?

想来日后要受阴老魔百般逼迫,每日里都要东奔西走的窘态,原承天又怎肯轻下撤走的决心?

此时楼中猎风剑招又变,却是以剑玉之器刺向阴老魔的双目,她不像原承天那般能识破阴老魔所修功法,可人之双目,原是最脆弱的一环,除非是修成骨猴那样的灵瞳,方可使最胸弱的双目变成最强大的武器。

好在那灵瞳之技,原是天生之能,世间绝无任何心法能够修成,是以改割喉为刺目,就是猎风本能的反应了。

原承天虽是心中惊疑无数,可瞧见猎风并无窘迫之处,也就不急下令猎风停手,而他细细瞧去,若论起这近身格斗的应变之道,阴老魔比之猎风,可就差得太远了。

既是如此,倒不如静观以变。

见剑玉之器竟是刺向自己双目,阴老魔目光再现惧意,他忙不迭的抬起双手,紧紧护住双目要害,便是猎风剑玉之器撤了回去,也是不肯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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