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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冷王爷:待休王妃-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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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染咬牙切齿,真想冲过去咬断他的脖子,最后却只能可怜兮兮地道:“我要出衣服了,你背过身去,否则……否则……”凌小染想了又想,不知道怎么威胁他才好,最后灵机一动,也学着他的厚脸皮,道:“否则我不准你再碰我。”

而这话显然是起了奇效,玄羽立即背过身去,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玄羽在心中想,她此时在穿什么,又是怎么一种风情,想着想着,就控制不住悄然转过身去。

凌小染刚好将抹胸与亵裤穿好,此时上身还有大部分肌肤露在外面,玄羽一见,全身的热血立即汇聚到一个点上,她此时风情正好,比没穿衣服时更多了一股吸引力以及一股神秘感,让人忍不住想将她的衣服拔光。

凌小染正绑着抹胸的带子,冷不防察觉到前端传来两道灼热的视线,她抬起头来,正好撞进玄羽欲|火翻腾的眼,她大窘,连忙套上外衣,道:“又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快点把衣服穿好,我们下楼去用饭。”

说着她回身去梳妆台前坐定,快速绾了一个样式简单的发髻,回过头去,玄羽还坐在床边,她不满道:“你要发愣就请继续,我可先下去了。”

凌小染出了屋,在二楼的楼梯间遇到了夜莺,不知是否是她心虚,她总觉得夜莺的视线带着一抹调侃,她心底羞窘,面上却平静无波的道:“夜莺,我饿了,早饭准备好了没有?”

夜莺指了指前方右侧的一个雅间,道:“一早就准备好了,先前赫连公子与夫人过来,已经等在雅间力,说下午就要启程回国,临走前,还想见公主一面。”

凌小染闻言,心中有些落寞,黎凤虽然与她交情浅,但是却难得是她很欣赏的人,现在她要走了,她心里难免会失落,刚抬步要走,腰间却横过一条铁臂,轻易的将她带进怀里,“我陪你一道过去。”

玄羽的话不容拒绝,而凌小染也不会拒绝他的提议,两人相拥着来到雅间前,玄羽举手轻叩了三下房门,不紧不慢的节奏,礼貌之余,却又多了一股威严。

里面传来赫连烨慢条斯理的“请进”声,玄羽推开门拥着凌小染走了进去,凌小染一眼便看见黎凤正端着碗,拿着勺子舀了一勺子粥送到赫连烨嘴边,而赫连烨没有拒绝。

看着他们如此温馨甜蜜的一幕,凌小染终于放下了心,她与玄羽相视一眼,踱步过去,道:“刚才听夜莺说你们下午就打算回国了,不再多玩几天吗?”

赫连烨咽下嘴里的粥,道:“我们已经出来好些日子了,是该回去了,不用舍不得我们,去年我们与附近几个有实力的国家商讨过,三年会在宁望镇聚会一次,到时我们还能再见的。”

凌小染心中不舍,她走到黎凤身边坐下,道:“好不容易故人相聚,这会儿你们又要走了,我真舍不得你们。”

黎凤将手中的碗放下,伸手过去拉着凌小染的手,眼中也泪意涟涟,她道:“我也舍不得你,不过如烨所说,我们还会再见的,下一次见面,我想我们应该不止四个人坐在这里,至少也该多出两个人。”

“多出两个人?”凌小染讶声问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会多出两个人来。

黎凤羞涩一笑,眉宇间都染上一股将为人母的喜悦之情,她比了比自己的肚子,道:“是啊,所以你也要加油。”

凌小染闻言,羞窘的瞥了一眼玄羽,玄羽眉目染笑,他一把搂过凌小染,道:“那是当然,放心,我们的孩子不会迟你们多久的。”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太阳渐渐西斜,赫连烨站起来,道:“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凌凌,保重。”很显然的,这个别扭的男人仍旧无视自己的情敌。

玄羽也不介意,带着凌小染将两人送出了客栈,黎凤进了马车后,偏头想了想,终是撩开车帘,对凌小染道:“小染,倘若我们俩一个生儿一个生女,我们为他们指腹为婚好不好?”

凌小染刚要欣然答应,玄羽已经道:“儿孙的婚姻,我们不打算干涉,若到时他们能看上彼此,那是最好的,若看不上,那就另当别论了。”

黎凤脸上浮现一抹羞窘的红晕,凌小染连忙道:“好,黎凤,长卿,你们要珍重。”

两方互相挥手道别,眼看着大队人马渐渐的消失在地平线,凌小染收回目光,刚好对上玄羽一脸探究的神情,她心底一怔,干笑道:“怎么突然这么看我?”

玄羽不语,只是盯着她看,良久才道:“为什么赫连烨要叫你凌凌?你有什么小名是我所不知道的?”(文-人-书-屋-W-R-S-H-U)

凌小染满头冷汗,她该怎么告诉他,赫连烨之所以要叫她凌凌,是因为她告诉他的,是自己在另一个世界的真名,想了许久,她道:“当时怕暴露身份,所以随便说了一个名字,你吃醋啦?”

她本是随便调侃,却不料玄羽当下便红了脸,她怔怔的看着,突然大笑出声,“你真的吃醋了?哈哈哈,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

玄羽生怕让别人听见丢脸,连忙捂住她的嘴,将她往楼上带去,凌小染边走边笑,心里止不住乐,终于能看到玄羽吃醋的模样了,回到三楼,玄羽再无顾忌,弯腰将她横抱起。

凌小染惊呼一声,下一刻,她的声音却消匿在玄羽服下的唇里,只余一声呜咽声,她的背抵在柔软的床榻上,他连忙去推他。

玄羽一手将她乱动的双手高举过头牢牢擒住,另一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一边还调笑道:“爷就是吃醋了,爷现在就让你知道让也吃醋的结果。”

她身上的衣服三两下就被他拆解了去,凌凌乱乱的铺缠了一地。

“玄……”她刚一仰头开口,他的嘴唇就移至她的颈间,热汤的舌尖轻轻摩挲着她细嫩薄弱的喉头,竟真如凶兽噬人般的令她心抽搐了一下。

他眼底的火,手上的力道,唇齿肆泻而出的欲|望,她全身感受得分明,亦是当无可挡。在他放肆的目光下,她感觉自己似乎都要着火了,不安的扭动了一下,他的眸越发的深邃了。

轻风扑帘而入,吓得她浑身一激,依稀可听见楼下的吵嚷声。

凌小染一下子有些清醒,想起这还是大白天,昨日他们才……,现在怎么能又……。

于是她竭力扭过头去,费力挣得一丝喘息的空间,急促道:“玄羽,等等,住手。”然后又是记得抬头将他紧压着自己的身子用力朝后退去。

玄羽却岿然不动,眼底火功一窜数倍,脸上全无隐忍之色,抬掌一把攥紧她的手腕,又抽过她腰间的腰带,利落的翻天覆地的肘绕了几下,便将她的双手高高绑过头顶。

一下子便将她制的再也推举不得。

她有些惊愕,目光定格在他脸上,两手下意识挣了挣,却发现他虽未伤到她,可她却是无论如何也脱不了这腰带的钳制,当下大窘,才明白过来,他这是以为她不想要他碰。

经过昨夜的激情,她现在还感觉两腿酸软的直发颤,现在又……她才想着要再如何开口,他却已然埋下头去,开始毫无顾忌为所欲为地侵略她的身子。

该碰哪里,怎样碰,力道又如何,经过昨天一天的揣摩,他全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他是那么了解她的一切,唇舌手指精确地欺上那每一处能令她颤抖的地方,将她一寸一寸地化作若水春泥。

她节节败退,再也顾不得推拒他的事情,这种被禁锢无法抗拒的感觉是格外的刺激,忍不住时就只能随着他的撩拨而轻轻吟叫之声。

他似乎爱极了她的叫声,只消她一出声,他的呼吸便愈发浊重,欲|望便愈发亢然,下手更是愈发的不留余地。

凌小染终是耐不住,双眼水雾蒙蒙地看着他,扭动着手腕,低泣道:“玄羽……”

可这低泣声却是格外柔媚撩人。

他一听住手,打量着她的神色,知道她这是欲讨他心软,想要他放过她,便故意将身子撑起些,一动不动地低眼望着她,不再碰她。

她身子半裸,衣裙碎锻不蔽春色,柔白的肌肤沾了汗粒,被屋中的光线镀了一层白光,两手背腰带绑着不能动,纤细的手臂微曲着,一头齐肩短发散乱其间,再配上她此时那半是可怜半是感人的神情,当真是仙人亦能被她活活勾除凡心来。

真真是诱人。

“玄羽?”凌小染见他不动,便又轻唤他一声,继续扭了扭手腕,以为他终是肯放过她。

他果然慢慢直起身子,可嘴角却淡淡一勾,眼底的情|欲之火更加猖狂,伸手撩开袍子下摆,在腰间抽解了几下,眉一挑,盯住她不放。

凌小染一眼看见,脸顺势涨得通红,可又忘了可以闭眼,当下连呼吸都顾不得,手上挣扎得愈发猛,恨不得让自己就地遁去。

她以为他直身是为了松开她,谁知他却是这么……这么赤|裸|裸地撩弄她!

凌小染脑中翛然窜过“无耻”二字,却又管不住自己的眼,挪不开目光。

昨日虽已见过,可哪里全像这次这般直通通地看个一清二楚。

虽知他俊逸不凡,浑身上下都生得好看,可她却不知他连那里也生的这么……这么好看,直叫她看得口干舌燥,连身子亦愈发软了下去。

她正在心中唾弃着自己,却不妨他突然欺身而下,暖热的手掌摸上她光洁的小腿,一路而下,牵起她的足踝,逼迫她将身子打开来。

凌小染悚然一惊,欲躲,却挣不过他的力道,不由得笑骂道:“你到底有多久没有碰女人了?”

玄羽深邃的目光移到她脸上,半真半假地道:“让我想想,三年还是四年吧。”

凌小染有些气结,青天白日迫她与他行鱼水之欢,不顾房外随时有人走动,待会儿出去要面对夜莺那暧昧的视线,横竖是他自己不顾白天黑夜地一味要图痛快,凭什么还要她来出力?

她越想越不是滋味,索性搂紧了他的脖子,学他之样去咬他的耳垂,一手挪下去摩挲他的胸膛,口中轻轻道:“你是想要我怎样动……”小腹跟着轻轻一收,深深用力,将他死死的吸绞住。

他眉目陡然一紧,一把箍住她的腰,猛力抽动了几下,自己退了出来。抱着她的手臂在微微颤抖,又沉喘良久,他才扯过衣物来擦两人腿间的一片污浊,凌小染的脸有些红了。

昨天他肆意求欢,要了她一遍又一遍,始终能憋住不射出来,而今日却这么快缴械投降了?她心中疑惑,心底又因为自己的想法而狠狠鄙视自己。

此时他的唇贴了上来,附在她耳边,灼热的喷息撩得她耳根微痒,她慌忙去躲,腰身却将她箍得更紧,他调|情的话语就直直的贯穿了耳膜,“暂且先放过你,明日我们回京。”

想到回京,凌小染就想起几月前听到的闲言闲语,她嘟着嘴道:“我一个废后跟你回京做什么,你后宫里多的是女人,反正也不缺我这一个。”

玄羽闻言不怒反笑,抬起头来见她嘴嘟得能挂油壶,他又忍不住心痒难耐,凑过去啄吻了一下,不置可否,只得她去胡猜瞎想。

凌小染一巴掌拍飞了他的脸,颐指气使地下了床,这下也不避讳了,赤|裸着身子走到一旁的衣柜,翻出衣服来就往身上套。

玄羽见她脾气使大了,越发笑得愉悦,撑着手臂看着她一件一件的穿衣服,眼中刚熄灭的欲火又开始跳跃,与她冰释前嫌后,他发现他越发爱她的身子了,就像是上了瘾般,可是思及这两日他们确实纵欲过度,便也未动,只是按压下心头的火,道:“生气了?”

凌小染回过头来,佯装无事般,却还是咬牙切齿的道:“生气?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生气了,反正你爱当种马就当种马,我又不是你的谁……”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骤然掠过去的玄羽堵住了唇,他撕咬着她的唇,伸舌探进去吮她的舌,直到将她吻得气喘吁吁,他才松了嘴,低沉且危险的道:“不要再说这种话,染儿,没有其他人,我心里一直只有你。”

玄羽好一顿哄后,凌小染的气才消了一些,却忍不住质疑他的话,“你后宫美女众多,你就真的不心动?”

玄羽为了表示自己三千弱水只取一瓢的决心,道:“回去后,我立即解散后宫,如何?”

凌小染不在咄咄逼人,她知道要一个帝王解散后宫有多难,只是……“拿回去以后,你不许在别的女人宫里过夜,也不许多看别的美女一眼,否则……否则……”她威胁的话在野说不出口,也许到时候就算他多看了别的女人一眼,她也没有脾气做出什么吧,因为她心里早已认定了他。

玄羽点头应诺,两人又厮磨了一会儿,才下楼去用饭。

…… …… ……玄羽与凌小染回宫事宜打点妥当,已经一个月后,西宫秦若兰早已听闻消息,率着宫中诸嫔妃迎在宫门前,未时三刻,一辆马车缓缓驶进宫门,后面跟着大队人马,马车在宫门前停下,玄羽率先下车。

众人一见,立即俯身山呼万岁,而玄羽瞧都未瞧他们一眼,伸手探向车内,此时车帘微动,车里步出一名素衣罗裙的女子,身上衣服虽平凡,却掩不住她的天人之姿。

秦若兰一怔,虽已得到消息,可此时再见凌小染,她心中仍是惊疑,再看向玄羽那一派温和宠溺的神情时,她心中骤然刺痛,她与玄羽认识多年,他从未在她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情,他总是疏离而冷漠的,她以为他生性便是如此,却不知原来他也会有正常人的情绪。

而站在秦若兰身后的柳楚楚,乍然见到那张与自己九分相似的女子时,脑中如遭雷击,只余一片空白,林若兰时常讽刺她不过就是凭着一张神似东宫皇后的脸才得以冲冠后宫。

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玄羽从未碰过她分毫,一月虽有大半日子是在她宫中度过,但是他从未碰过自己,哪怕她刻意讨好,使尽浑身解数,他仍不为所动,现在看他目光温柔的望着凌小染,她的心似嫉妒狠狠拉扯着,她无法容忍自己只是一个替身。

一时间,在场众人心思百转千回,凌小染撑着玄羽的手下了马车,有宫中老人,立即向凌小染请安,凌小染微笑着让她们起身,凌小染与众人接触不多,也没有什么话可聊,当下对玄羽说自己累了,玄羽让众人散了,便抚着凌小染上了龙辇。

柳楚楚既不甘心,她本有一个多月没有见到玄羽,此时又见他对另一个女人那样细心体贴,她心中妒火翻腾,却强制忍住,与宫人回了自己的宫殿。

没了外人,她脸上强装的温婉笑意便迅速冻结成冰,她手一挥,便将满桌的东西挥扫在地,一时间,殿内充斥着砰碰的碎裂声。

“楚妃娘娘的火气好大呀。”随着尖锐的刺耳声响起的是一名女子的声音,柳楚楚抬眸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宫女服饰的女子站在殿门口,却是秦若兰身边的掌事姑姑如絮。

她与秦若兰也势成水火,此时见到如絮,口气自然不会好,她道:“下作的贱人,也轮得到你来教训本宫。”

如絮心中气愤,练上去不显露半分,她道:“奴婢猜娘娘火气这么大,应该是因为东宫那位,谁都知道娘娘是凭着神似东宫那位而上位的,却不料她会回来破坏了这一切,说实话,不仅是娘娘焦躁不安,这后宫谁不会是焦躁不安?”

“你什么意思?”被如絮一语道中了心事,柳楚楚气得一张俏脸都扭曲在一起了。

“不知道娘娘还记得冷宫里的白柔儿么,那也是一个五分神似东宫那位的妃嫔,可是东宫那位第一次走出永福宫,白柔儿就失了宠,娘娘难道想重蹈覆辙么?”如絮冷冷的道。

柳楚楚进宫这么久,自是听过白柔儿与凌小染只见得过节的,其实那件事,若是玄羽公平一些,就不可能贬了白柔儿的位妃,可是……心中惊颤不已,知道自己不该多想,却控制不住,因为先前玄羽扶凌小染下马车的那一幕已经深深的刺激了她,她板着脸道:“你有什么高见?”

如絮高深莫测的笑了笑,道:“只要娘娘肯跟西宫娘娘合作,以后自然不用担心上位的事,皇后娘娘会一路扶持你坐上东宫皇后的位子。”

如絮的话,柳楚楚听得明明白白,她偏头思考了一下,答应下来,而如絮靠近她耳边,轻言了几句,只听柳楚楚神色变幻莫测,最后是一味噬血的杀意。

或许只有凌小染死了,这后宫才会恢复宁静。

此时正窝在玄羽怀里的恋人心底莫名一颤,她惊醒过来,玄羽随之也醒了,看着她眼中的惊惶,他道:“怎么了?”

凌小染摇了摇头,她道:“没事,我去去就回。”说完穿衣而起,玄羽没有管她,只叮嘱她快去快回,便又倒头睡去,凌小染看着他平和的睡颜,站起身向外走去。

门外夜莺正巧经过,见她出来,眼中掠过一抹诧异,“娘娘,怎么起来了?”

凌小染心浮气躁,她拢了拢齐肩短发,道:“我睡不着,我出去走走吧。”

凌小染没有让夜莺跟来,自己缓步在宫道上走着,没过多久,就听到前方传来低泣声,凌小染眼中掠过一抹狐疑,深更半夜的,谁会在外哭泣,她快步走过去,却见一名女子俯在地上,径直哭泣。

“谁在那里?”

那人似乎没有听见,只是断断续续的道:“皇上,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残忍,我怀了你的孩子,你不仅不要,还要让他们给我灌脱胎药,我爱你有错吗?”

听到此言,凌小染浑身一震,全身一阵冰凉,四年前被玄羽强灌下堕胎药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控制不住脚下的步伐,颤声道:“你到底是谁?”

那人听见凌小染接近,唇边浮现一抹讥笑,转过脸去,月光下,她的脸与凌小染几乎一模一样,凌小染受惊怔住,心间浮起一抹尖锐的痛楚,眼前此人可不正是四年前的她,悲伤,难过,怨恨,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挂在脸上,她只觉得一颗心掉进了冰窖里,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真实。

正在此间,身后急掠过一道人影,那人手上持着一把寒光烁烁的匕首,直向凌小染的背心扎去,而凌小染却浑然不觉,只觉得全身很冷很冷。

电光火石间,在那把匕首要刺进凌小染的背时,不知何处射来两颗石子,一颗打在那人持匕首的手上,一颗将匕首打偏,匕首应声落地,那人眼见刺杀失败,慌忙逃走。

此时夜莺大声呼道:“来人啊,有刺客。”

柳楚楚见事迹败露,慌忙想逃,却被夜莺一把扭住了后衣领,是为闻声而至,夜莺将柳楚楚扔给侍卫,厉喝一声:“带下去。”

柳楚楚岂会这么善罢甘休,她近日就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此时眼看失败,她也决不能让凌小染与玄羽好过,她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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