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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冷王爷:待休王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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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染正独自悲悯,耳畔传来邻桌的说话声,“你们听说了没有,大玄国的皇帝一连病了一个月,药石罔灵啊。”

凌小染心头一震,突然想起自己昏迷前,听他说要去长坂坡的事来,难道是聂远……想到这里,她连忙凝神细听,只听另一人又道:“怎么没听说啊,这就是报应,他夺了蓝家的江山,蓝家的祖宗会放过他吗?”

“哎,你小声些,别让人听到你这番大逆不道的话,以免招惹杀身之祸。”凌小染循声望去,只见说话者是一名灰衣老者,他的眉目间染了风霜,鬓发斑白,此时正循循善诱地开导说话的年轻人。

“本来就是报应,更何况我现在在完夏国的土地上,就算他玄羽有再大的本事,也是鞭长莫及的。”年轻人固执得像一头牛,不过他说得对,他确实不用惧怕玄羽。

“只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位治国之才。”灰衣老者道:“他虽是乱臣贼子,窃了蓝家的江山,可是却比蓝家任何一位君王都懂得爱民惜民,现在病入膏肓,也着实可悲可叹。”

凌小染见灰衣老者脸上难掩的痛惜,急忙冲过去,道:“老先生,你是在何处听说玄……大玄皇帝病重的消息的?”

两人正说着话,不防有人直接冲了过来,都吓了一跳,再看眼前人是一名唇红齿白的小公子,脸上除了急躁在再没有别的表情,两人才放下警惕,灰衣老者道:“我们一路从大玄京都走到这里,到处都在说这事,小公子……小公子……”

凌小染全身虚软地跌坐在地,他病重了,他病重了?听到这个消息,她该是高兴的,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难受?

“小公子,你怎么了?我瞧你脸上不好,需不需要给你叫大夫?”灰衣老者温和地道。

凌小染摇了摇头,站起来走回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然而心绪却再也无法平静下来,她脑袋里乱哄哄的,似乎有无数个小人在打架,她怔怔地看着窗外,他要死了么?

不行,他怎么能死?她还没报仇,他不能死。玄羽,你不能死,你若死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们之间还有那么多的账没算,我不允许死,你知道吗?等着我,等我回去报仇。

泪水顺着脸颊掉落在手上时,凌小染才清醒过来,她低头看着手上那片明晃晃的水渍,她连忙抬起手抹向脸上,可是泪水却越抹流得越凶,她狼狈极了,却止不住心往下沉。

她站起来,踉跄着奔出客栈,灰衣老者跟那名年轻人面面相觑,良久,年轻人对灰衣老者道:“主上,你不追?”

灰衣老者看着凌小染凄惶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有些事情需要她自己想通,否则就算他追上去,他们之间还是有无法逾越的鸿沟。

第三卷:抵死缠绵夜夜欢  012 被人算计

泰兴县县城不大,可是娱乐设施却是一应俱全,酒肆、赌坊、青楼,一到晚间,无一不是热闹非凡,足以看出这个地方的人实在很会玩乐。

凌小染从客栈里出来,很快便融入夜色中,心神不定的她,根本就没有发现有一名布衣男子尾随她而出。她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一颗心乱糟糟的,她与玄羽是在错的时间遇上错的人,所以他们无论怎样挣扎都没用,错的还是错的,永远不会变成对的。

在街上游荡了一会,等她警觉夜色已深打算往回走时,抬头看向街道,才发现自己置身在一座灯火通明的楼前,门前迎客的几名装扮艳丽的女子见到她,连忙迎上来将她一左一右地向里带。

“公子,来嘛,来嘛,我们群芳苑有最好的舞姬乐姬,包君满意。”紫裳姑娘一脸殷勤地给凌小染做推销。

凌小染失笑地看着她,自己跟青楼还真是有缘,三番两次来光顾,她揶揄道:“不满意能退款吗?”

紫裳姑娘与粉红衣裳姑娘面面相觑,紫裳姑娘道:“公子,奴家在这里这么久,还没有听说哪位公子不满意,都是公子点自己心仪的姑娘相伴,我们也绝不强买强卖的。”

凌小染摇摇头,道:“多谢两位姑娘盛情邀约,我还有事,改日再来光顾。”说罢,她转身想往回走,那紫裳姑娘眼疾手快,连忙走过来拦住她,急道:“奴家瞧得出来公子似乎有心事,不如找个人倾诉倾诉,我们苑内有解语花茗幽,她最擅长开解客人,今日茗幽姑娘正好得空,公子意下如何?”

紫裳姑娘之所以要千方百计留下凌小染,是因为她刚才得到老鸨的吩咐,务必将眼前这位公子留下。

凌小染本欲离开,想了想,自己在这里确实举目无亲亦无好友,心中也烦闷得紧,不如找个萍水相逢的人说说心里的烦恼,或许她就不会觉得这么苦恼了。

随着紫裳姑娘进了群芳苑,她不小心与迎面而来的一名醉酒男子撞在一起,她本来能闪躲开的,却被紫裳姑娘不着痕迹地一推,她一个踉跄向地上栽去,却被从后进来的一名布衣男子救了起来,凌小染站稳后,连忙向布衣男子抱拳道谢,布衣男子客气地笑了笑,瞬间便隐没在夜色中。

凌小染也没在意,理了理凌乱得衣袍,跟着紫裳姑娘进来群芳苑,在她身后,那名布衣男子脸上挂着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他返身向客栈走去,接下来的事就不是他该出面的了。

凌小染被紫裳姑娘领着进了茗幽的房间,茗幽人如其名,给人一种很沉静的感觉,她眉目如画,唇如樱桃,她并不像青楼女子那样给人一种轻浮不正经的感觉,反而跟邻家姑娘一样,感觉很亲切。

茗幽等紫裳姑娘退出屋后,对凌小染道:“姑娘何以女扮男装来这个地方,这并不是你这等身份该来的地方。”

凌小染惊诧地望着她,不料她会识破自己的身份,她笑抚着额头道:“我自以为女扮男装很成功,没想到却一眼被姑娘识破,姑娘真是好眼力。”

“并非奴家眼力好,而是姑娘的容貌太过娇艳,一身男装又如何能掩盖分毫?”茗幽一面给凌小染泡茶,一面笑着道:“如若姑娘只是好奇青楼女子,那么姑娘已经见到了,姑娘是否可以离去了?茗幽这里只接待男子。”

凌小染失笑地望着她,她的逐客令下得好不婉转,正因为这样,她更觉得自己有留下的必要,她笑道:“那么姑娘就当我是来寻欢作乐的男子,听我讲个故事,讲完故事,我就会走。”

茗幽将茶端给她,叹息道:“姑娘要讲故事可以找个正经的人讲,为何要到这龙蛇混杂的地方,奴家能一眼就瞧出姑娘是女子,她们也未必瞧不出来,你就不怕有来无回么?”

凌小染仗着艺高胆大,也不惧怕,只道:“我想走就没人能留住我,姑娘不必为我担心,那么姑娘可做好了听我讲故事的准备?”

茗幽点点头,撑着腮望着凌小染,凌小染简单地将自己与玄羽间的故事讲述了一遍,末了叹道:“那位姑娘听说玄公子要死了的消息,心中极为难过,可是她告诉自己,她难过是因为自己不能亲手替自己的孩儿报仇。”

茗幽换了个姿势,静静地望着凌小染,听她说完这个故事,她的眼中蓄起了泪,良久才道:“世间之事总是让人如此无奈,在这样的男尊女卑的社会风气下,玄公子能一如往昔地疼爱他的结发妻子实属难得,而那位姑娘也是让恨蒙蔽了心,如果她能好好去体会玄公子对她的爱意,她或许就会体谅玄公子杀死她孩儿一定是有什么苦衷。”

凌小染怔了怔,抬头望着如泼墨般浓黑的夜空,喃喃道:“他真的会有苦衷吗?”

“有句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照奴家看来,玄公子是爱惨了他的发妻,否则又怎么会为了她倾尽所有,还在明知她对自己有恨意的情况下将她带在身边,如果他真那样绝情,他大可以休了她,为何始终不曾放手?这世间如果真有这样痴情的男子,奴家倒是想见上一见。”茗幽在风月场所见惯了男人的薄情寡义,一时听到还有这样的痴情汉,心里也不免有几分向往。

凌小染回过神来,她勉强笑了笑道:“姑娘会如此说,不过是不了解事情的起因,那位姑娘与玄公子之间的爱恨纠葛实在不是只字片语就能说得清的,今天多谢姑娘听我唠叨,天色不早了,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茗幽看着凌小染站起身来,她也站直身子,道:“姑娘,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不要被恨意蒙蔽了双眼,用心去看,你会看到许多你曾经忽略过的事实。”

凌小染一笑置之,她刚转身向门外走去,群芳苑的老鸨就带着十几名身着短打衣服的打手走了进来,冲凌小染一脸凶恶地道:“好啊,你竟敢吃霸王餐,来人,给我绑起来!”

凌小染不明所以,她笑道:“你说什么?谁想吃霸王餐来着?”

“我说的就是你,没银子也敢来逛青楼,我瞧你穿得人模人样的,竟然想空手套白狼!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给我上!”

凌小染急忙后退一步,边摸向怀里边道:“喂,有话好好说,我有的是……”凌小染探向怀里的手摸了空,她脸色一白,她明明将银票揣在怀里的,上哪去了?

老鸨瞧她的脸色,就知道她确实没钱,指挥着打手道:“给我抓住他,敢吃白食!我要打断他的腿!”

第三卷:抵死缠绵夜夜欢 013 青楼连锁店

凌小染觉得很好笑,就当真笑出声来,她没动茗幽一根手指头,到头来却成了吃白食的家伙,她倒是想吃白食,可也要能吃啊。

眼见那十几名打手向自己围来,凌小染也不惧不怕,与那些打手缠斗起来,她虽有一身武艺,但实战经验着实不足,更不擅长近身肉搏,没几下,就让打手们逼到角落里。

凌小染眼看情形不对,知道自己不能再打下去,目光扫了众人一圈,见他们狰狞着向自己围来,她急中生智,向最近那人虚晃了一招,那人弯腰躲过,凌小染伸手入怀,假意使暗器,众人被吓得齐齐后退了一步,凌小染趁此空隙,脚尖点地,飞身掠起,却不料脚被人抓住,一个不慎,被人摔落地上,头上发簪掉落在地,她一头青丝批泄下来,露出女儿娇态。

“我说你这娘娘腔的,原来是位姑娘。”老鸨脸色一喜,她本是听了那布衣男子的话要将此人围住,不料她却是女子,而且更是人间绝色,未施脂粉的脸蛋如清水芙蓉,直将隔壁青楼里的花魁风细细给比了下去。

凌小染等着她,想回一句,你才娘娘腔,你全家都娘娘腔,可是见情形不对,她也只得忍了。

老鸨如获至宝,殷勤地上前来扶起凌小染,讨好似的道:“刚才老身不知你是姑娘,多有得罪,还望姑娘海涵。”

凌小染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不着痕迹地拂开老鸨的手,道:“海涵就不必了,既然是一场误会,那你是否就可以放我离开了?”

老鸨挑了挑眉,道:“不管你是姑娘还是公子,进了我们茗幽的房间,就得付银子,一百两银子给了,你就可以离开了。”

“你!”凌小染怒瞪着她,她明明知道自己没银子,这不是敲诈吗?再看老鸨一副就是敲诈的样子,她气结,道:“那你容我回趟客栈,我回去取了银票给你就是。”

其实凌小染将全部银票都带在身上,这一丢就把家当全丢光了,之所以这样说,就是想让老鸨放她出青楼,只要能走出这里,她再寻机会逃出去就不难了。

老鸨冷笑一声,道:“妈妈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没听说过有人将银票放在客栈里的,你若是想逃,我告诉你,门都没有,你若交不出银子,那好,从明天开始,你就给我接客,什么时候赚足了银子,妈妈我就什么时候放你走。”

“你这是逼良为娼。”凌小染气得直跺脚,吼道:“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嗬。”老鸨闲闲地看着她,“如不如愿我们姑且走着瞧,来人,把她给我押下去关在柴房里,我就不信饿你几天你还有力气反抗。”

“你!”凌小染气急败坏地瞪着老鸨,被两名打手死死地拽着胳膊拖下去,凌小染被丢进柴房后,老鸨站在门边,老鸨奸笑道:“姑娘,瞧你这细皮嫩肉的,只要你肯心甘情愿地去接客,妈妈我也狠不下心来这样对你,如何?”

凌小染打量了下柴房的环境,还看到老鼠跟蟑螂不怕人地在角落里盯着她,她缩了缩脖子,道:“我们可不可以打个商量,我不接客,我帮你赚钱。”

“赚钱?在青楼里,除了接客,你还能怎么赚钱?”老鸨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讥讽道。

“我知道你不信,你给我一个机会,如果我成功了,你就放我自由,如果我失败了,你再让我接客,我也没什么怨言。”凌小染急道,她可不想跟老鼠、蟑螂为伍。

“这话可是你说的,要是到时候反悔,我看饶不了你!”老鸨穷凶极恶地道,她倒不怕凌小染耍花样,这里总归是她的地方,她在这条道上混了这么久,还没有她整治不下来的人,就连茗幽那样难搞的人都让她逼着出来接客,她还有什么可惧的?

凌小染看着老鸨充满算计的眼神,心底颤了颤,她这样无疑是与虎谋皮,最后的结果不知道是她得了皮,还是被老虎吃进肚子里。(文-人-书-屋-W-R-S-H-U)

老鸨将凌小染请回自己的屋里,她坐下倒了杯茶递给凌小染,凌小染接过不敢喝,又放下了,现在这老鸨还没被她说服,她可不敢贸然喝她给的东西。

老鸨看了她一眼,道:“你放心,我虽是在风月场所里打滚的人,但是这点信义还是有的,在你失败之前,我不会让任何人动你一根寒毛。”

凌小染被她识破心中所想,干笑着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可是古训。”她见老鸨板下脸来,又连忙道:“不过我相信秦姨是个讲信用的人,废话就不多说了,我刚才看了烟雨楼里的姑娘,她们的姿色各有千秋,只是都少了一点矜持与神秘感,男人固然是喜欢放得开的女人,但是他们更喜欢自己去征服女人。”

凌小染喝了口茶,继续道:“茗幽就做得很好,但这样的女子不可多,多了这就不是青楼,秦姨你想生意越来越好,就必须要超越同行,要怎样才能超越她们呢?”

凌小染撑着腮做沉思状,老鸨轻斥:“你不要在我面前卖关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凌小染连忙狗腿地跑到老鸨面前,道:“首先我们要包装姑娘们,将姑娘们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在楼下分设二十五个水晶台,让嫖客……哦不,寻欢的公子们分组进入,每天出价最高的公子可以先行进场挑选自己中意的姑娘,然后再通过了解,选出最适合自己的两位姑娘,最后来个大PK,挑选出最终适合自己的姑娘,这样经过比较,他们会更满意自己选出的姑娘。”

老鸨皱着眉头,在眼角处生了几条弯弯的鱼尾纹,她想了想,道:“你这个法子行不通,若我天天这样搞,我这青楼就不用开了。”

“怎么会呢?秦姨你只是看到眼前的利益,你有没有想过,现在这些纨绔子弟最擅长的是什么?他们最擅长的可是砸银子,谁先进场,谁的脸上就有光,您说是吗?”凌小染这是借某个相亲节目想出的一对一法子,虽然没有那个超级女声赚钱,但是在这小地方,这方法也算是先进了。

老鸨心里一想,还确实是这个理儿,但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毕竟来者都是富贵人家的公子,万一要是惹恼了,可就是把她的财主们生生地推到别的妓院去。

凌小染见老鸨凝眉细思,知道她那点小心思,又道:“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们最开始肯定要造势,请了最顶尖的画师,将姑娘们最美的风姿画出来,然后贴在大街小巷做宣传,那些公子哥们一瞧,还不得好奇,只要好奇了,肯定想争先来见识见识,再说了,就算此法不得效,你也没有什么损失,至少烟雨楼会在青楼中名声大震,以后谁想去青楼不得先来烟雨楼瞧上一瞧,对不对?”

老鸨几经犹豫,终于痛下决心,咬牙答应了,凌小染出了这个馊主意,其实心底也是没底的,不过总归能趁着最热闹的时候自己好脱身,所以又信心百倍,只要她逃出了烟雨楼,谁还管她成功还是失败,能拖得一时是一时吧。

老鸨这边一答应,烟雨楼里便紧锣密鼓地开始张罗起来,凌小染倒是悠闲,时不时去各个姑娘那里转转,看画师替姑娘们画出别样风姿。

不过她最喜欢的还是去茗幽的雅阁,两人时而对坐无言,时而听茗幽弹奏一曲,凌小染高兴的时候,会随着琴声唱一曲,那时午后,凌小染正兴起唱着《见或不见》,老鸨突然闯了进来。

“姑娘唱的倒是好曲子,不知可否教给我楼里的姑娘?”老鸨笑眯眯地道,一对一约会选拔赛自张罗后,秦姨就尝到很多甜头,一对一选拔赛开场的第一天,第一个进场的名额要价已经到了一百两黄金,而且竞价随时都会涨,秦姨乐得眉开眼笑,原本就小的眼睛更小了。

凌小染点点头,道:“当然,不过50两银子一首。”凌小染见秦姨敛财敛得开心,自己自然也要敛财,否则出了青楼,她就得要饭度日了。

秦姨的眯眯眼一下子撑得圆圆的,就像一只受惊的老鼠,“一首曲子就50两银子?姑娘你可真会漫天要价。”

“想当初我不过喝了秦姨你一杯茶,你就要价100两,这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啊。”凌小染嘲讽道,看她眉开眼笑的样子,就知道她最近狂赚,没想到这一对一的法子竟然行得通,想来也是这里的人没什么好玩的,才会觉得这个法子新颖。

秦姨忙见风使舵,道:“这怎么能相提并论?20两银子一首,多了我可给不起。”

“瞧秦姨这话说的,我听说开场第一天的第一个名额已经竞价到100两黄金了,这50两银子对秦姨来说不也是小事一桩么,偏偏还来跟我叫穷,说穷谁穷的过我啊。”凌小染一步不让,依秦姨这种见缝插针的本事,她肯定会买下这首曲子。

“你倒是个精灵鬼,好,50两就50两,成交。”秦姨会这么爽快地答应她,可不是那么单纯的,她合计着多给凌小染一点钱财,或许能将她留下再为她出些点子,等她赚足了钱,就再开几个烟雨楼,到时她就是数银票都要数得手酸,她这辈子就不用愁了。

凌小染笑容可掬地将歌词抄下来交给了秦姨,秦姨也将50两银票放到她手上,她思忖了一会儿,道:“凌姑娘,依你看,现在是否已经到火候了?”

“秦姨, 你急什么?赚钱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让姑娘们该准备的准备好,到时候别出了岔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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