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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冷王爷:待休王妃-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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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是夜深人静,玄羽守了她一天一夜,已经困得趴在床沿睡着了,千兰千墨站在一旁,也直频频打瞌睡,而夜莺刚推门进来,几人听到声音,齐齐的冲过去。

玄羽一把将惊恐万分的凌小染抱在怀里安抚道:“染儿,别害怕,我在这里,我在这里陪着你。”

凌小染捂着眼睛尖叫,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清醒过来,她脸上全是泪水,无助的模样令玄羽心痛极了,她两眼无神的盯着玄羽,似在看他,又似没有看他。

“猫,猫,死猫。”凌小染回想起自己晕倒前所见之物,声音抖得让人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玄羽紧紧的抱着她,道:“这里没有猫,你别害怕,染儿,别害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凌小染依在玄羽怀里  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玄羽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一面道:“别哭了,别哭了。”

夜莺等人见状,知趣的退出寝殿,来到殿外,千兰惆怅的望着漆黑的夜空,道:“唉,公主总算肯在人前大哭一场了,这三年来,她将自己逼得太紧,公主的命真的是太苦了。”

“是啊,公主也太不容易了,还记得公主未曾出嫁时,她是多么快乐无忧啊,可是现在……,唉,也好在皇上对公主是真心真意,否则公主就太凄惨了。”千墨接过话道,她永远都无法忘记自己初见凌小染的情形,只可惜世事弄人。

“你俩不要命了,这话也敢在人前说,小心隔墙有耳,我瞧着公主已经清醒过来,你们也累了一天了,块去唾吧。”夜莺淡淡的道,她向来谨慎,所以提醒两人。

千兰千墨同时吐了吐舌头,齐声道:“知道了。”千墨瞧夜莺并没有随她们离开,顿住脚步,问道:“夜莺,你不去睡么?”

夜莺看了一眼寝殿,摇了摇头,道:“公主这边还要留人侍候,你们先去吧。”

昨天她在屋里听到尖叫声,就立即赶出来,正瞧见凌小染晕倒在宫门前,她急忙奔到她身边,地上躺着凌小染,她身旁两步远的地放放着一个包袱,包袱里包着一只身穿锦衣的死猫,死猫形状可怖。

她因为心急凌小染的情况,没有去管那只死猫,急急的将凌小染扶回屋里,等她安顿好一切,记起那只死猫时,它已经不翼而飞,她查过各宫里记档,只有清常在养了一只猫。

经过她的查访,确定那只死猫确实是清常在养的,在她去查问清常在时,清常在却说自己养的那只猫已经三天没回去了,她也正派人到处寻找。

听夜莺说有只死猫吓到了皇后,清常在满脸惶恐的跪倒在地,一面伤心欲绝,一面说自己养了那只猫三年,这三年寂寞的时光都是因为有它的陪伴而显得充实,她说除非要她的命,否则她绝不会拿它去害人。

夜莺瞧她的样子也不像是作假,遂毁了永福宫,只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在背后使阴暗害公主呢?没有了证据,她想查也查不出来,只得将此事暂时搁在一边,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公主的安危。

凌小染嘤嘤哭过一阵后,失控的情绪才慢慢稳定下来,当她察觉自己正倚在玄羽的怀里,她不好意思的推开他,讷讷道:“真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弄花了,要不你换下来,臣妾让夜莺洗了再给你送回去。”

玄羽见她又露出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心里很不好受,他扯了扯唇,道:“染儿,告诉我,你晕倒前看到了什么?”

凌小染抬头惊讶的望着他,突然又明白过来,定是有人知道三年前的事,所以想来吓自己,她是笑着摇了摇头,看来这后宫里有人已经对她心生怨恨了。也罢,自己本就没打算在宫里算久待,等她报了仇,她就会离开,所以也不打算与这些小人多计较,只是希望她们懂得收敛点,若敢再惹她,她定要新仇旧恨一起向她们讨回来。

凌小染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是不小心晕倒了,皇上,夜已深,您还是回去吧。”

玄羽目光探寻的望看她,见她只是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他的心不断的往下沉,“罢了,你既然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你,你好好休息吧,朕就先回去了。”

凌小染看着他站起来向外走去的落寞背影,心底缓缓升起一股烦躁感,她重新躺回床榻里,用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

或许是这三天已经睡得够久了,所以她没有半分睡意,耳畔又传来脚步声,她烦躁的吼道:“我不是让你会去么?又回来做什么?”

夜莺怔了怔,旋身看了看消失在门外的颀长身影,轻声道:“公主,是奴婢,夜莺。”

凌小染一把挥开被子,坐起来看着夜莺,瞧清夜莺脸上的担忧,她的心情好了些道:“夜莺,这两天让你担心了吧。”

夜莺闻言连忙笔直的跪下去,歉声道:“公主且莫再这样说,你这样说会折杀奴婢的,都是奴婢护王不周,才让公主受到惊吓,奴婢罪该万死。”

凌小染叹息一声,她跳下床来,赤足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砖上,冷得她一个哆嗦,她连忙套上绣鞋,走到夜莺身边,亲自将她扶了起来,柔声道:“你何罪之有?她们身后使阴的,我们防不胜防,你不要太自责了。”

“奴婢谢公主不罚之恩。”夜莺恭敬的道,自风诩灭国后,她跟随凌小染进宫,就自动的改唤自己奴婢了,然而凌小染听着很别扭,让她没人时自称我,然而她却坚持说礼不可废,凌小染拿她没办法,也只好由她去了。

夜莺将凌小染扶回床榻上躺好,站在床边道:“公主,奴婢查过耶只死猫的来历,可是发现有许多疑点,死猫是清常在养的,但是奴婢试过清常在,她似乎并不知情。”

 “夜莺,此事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跟这群女人较劲,我们的目标是玄羽,只要玄羽死了,她们的下场就会很凄惨,不管是谁做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她都会得到报应的。”凌小染并不打算追究此事,就当是她们闲来无事的一个无伤大雅的恶作剧罢了。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无法将此事当成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因为这次的事件将她好不容易压下去的伤痛又自了起来。

夜莺的唇动了动,最后却什么话也没说。

南巡的日子终于定了下来,三月二十,司天监测算日子,这天利于出行,于是玄羽带着东西两宫皇后轻装出发,玄羽本就没打算带上秦若兰,然而秦若兰死求活求的,他终于同意她随行。

大队人马在朝臣恭送的目光中缓缓驶出皇城,浩浩荡荡的向水患最严重的三方城行去,出了京城,大队人马走了一天,路上因大小事行程被耽误下来,原定计划可以到下一个县城的,然而只到了隔京城五十里处的永兴镇。

当晚玄羽很不高兴,觉得带着这大队人马与自己微服出巡的想法天差地别,而还是个累赘,尤其还带着以事婆著称的秦若兰,于是他郁闷的来到凌小染房外,打算与她商量脱离组织,微服出巡。

走到房外,听到屋里说着什么一对三啊,炸弹什么的,他一头雾水,透过半敞开的房门向里面望去,只见凌小染与她的两个丫头各居桌子的一方,正玩着些纸片。

他刚要走进去,突然听凌小染兴奋的大叫,“一对钩,你们输了,快进贡,哈哈哈。”

他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他有多久没有看到她如此开心的模样了,她的笑容愉悦而真心,不像她对他的笑,永远带着隐忍与虚假,他静静的看着,想将这一刻的她永远印入脑海里。

他太专注,因此进注意到身后脚步声渐行渐进,夜莺看着玄羽以一国之君的身份行愉窥之事,心里有些讶然,她教放脚步走到玄羽面前,轻声道:“皇上,您怎么站在外面?”

玄羽被这一声轻唤惊得回过神来,他尴尬的看着夜莺,神态极不自然的道:“朕只是出来散散步,谁知道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来了,天色已晚,朕还是回去了。”

夜莺看着玄羽落荒而逃的背影,再看了一眼屋里正玩得开心的凌心染,她块步追了上去,在垂花门前拦住了玄羽,在玄羽讶异的目光中,她郑重道:“皇上,奴婢有几句话要说。”

玄羽怔了怔,三年前那一幕又回到脑海里,当他给凌小染灌下堕胎药走出来,夜莺绕过他身边,缓缓吐出三个字,“谢谢你。”他知道她知悉了一切。只是不知道她此时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

夜莺看了看前方的凉亭,道:“皇上这边请。”说完静等玄羽先走,玄羽又扫了她一眼,狐狸眼中露出一抹兴味,他倒是很好奇夜莺将要对他说的话。

两人行到凉亭里,夜莺才开口,道:“奴婢感谢皇上这三年来对公主的细心呵护,如果没有你暗中关照,公主怕是会让宫里所有人都轻贱了去,对于三年前的事,奴婢也同样感谢皇上能做到那种地步,只是公主心里的仇恨很深,她被这种仇恨折摩得夜夜睡不着觉,奴婢恳请皇上放了她,或许她就会从仇恨中解脱出来。”

玄羽眉头皱得死紧,他倒是没料到夜莺竟会来对他说这番话,但是要让他放了凌小染,除非他死。“夜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三年前朕都没有放她走,更何况是三年后。她要恨朕,朕无话可说,但是要朕放了她,很抱歉,朕做不到。

玄羽说完转身就走,夜莺急道:“皇上,难道你想眼睁睁的看着公主被仇恨折磨得心力交瘁?如果您真的爱她,为什么从来不替她考虑?三年前是这样,三年后也是这样。”

玄羽回眸狠狠的瞪着她,厉喝道:“你懂什么?三年前若是告诉她真相,她只有死路一条,朕宁愿她恨朕,,也不愿意让她无助的死去,在朕心里,只要她活着,是爱朕或是恨朕都无所谓。”

夜莺苦笑着摇了摇头,叹道:“皇上,您将公主想得太脆弱了,若是三年前你告诉她实话,或许今日的情况又会不一样,为什么你们总是那样固执的以为自己所做的选择就是对她最好的选择?为什么不让她与你共同面对三年前的事?”

玄羽没再说话,转身大步离去,夜莺看着他的背影在光影中透出一股无力的颓败,心里淡淡掠过几丝怜悯,这是他自己做的选择,此后发生了什么也怨不得她了。

五更时分,凌小染正睡得香甜,屋里突然掠过一道人影,那人动作虽轻,还是惊醒了凌小染,她刚睁开眼睛,想厉喝出声,却已被来人点住了穴道,一张妖孽惑人的面孔出现在眼前,她刚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

“染儿,是我,我来带你走。”玄羽回到屋里后,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来带凌小染走,有那一大群人跟在身后,不仅耽误了他的行程,还影响了他的办事效率,所以甩开这群跟班才是上策。

凌小染缓缓地笑了,她早就在等玄羽来带她走,只有他们单独出发,她才更有机会对玄目下手,她不着痕迹的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放在床榻里,只要夜莺看见,她就不会着急。

“好。”

玄羽带着凌小染出了驿馆,一路马不停蹄的向下一个镇赶去,在他们身后,天边已泛起鱼肚白,不过须臾,一圆火红的太阳破空而出,灿烂夺目的光晕中,一人静静的立在驿馆门前,她望着凌小染消失的方向,轻声道:“公主,保重。”

而在夜莺的背后不远处的转角处,也同样正着一名身着黑衣墨裙的女子,她恶毒的望着玄羽与凌小染消失的地方,心道:玄羽,三年了,我总算等到你出了皇宫,三年前的断手之仇我定要加倍奉还给你。

她低眸看向自己毫无知觉的右手,当初她察觉自己中毒时,因秦若兰在身侧,她无法运功驱毒,好在她自幼便服了百毒丸,勉强扼制了毒性的发作,所以她掉以轻心。当时她盗到虎符,便正即送进皇官给蓝彻,等她回去驱毒时,才发现此毒甚为阴险。

毒行五脏百腑,在各大经脉中游走,运功根本就没办法将其驱除出去,最后她拼了命才将那毒催向右掌,为了保命,她不得不废了自己的右手,将其经脉尽毁,所以从外形上看来,她的手与常人无异。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手已经再也无法拿起任何东西。

凌小染与玄羽出了永兴镇,赶了一天的路,终于成功地甩掉了禁卫军。

“染儿,进了城,我去给你买张面纱。”玄羽在第N次瞪退了陌生男人盯在凌小染身上的目光后,闷闷的道。

凌小染对于那些或惊艳或无礼的视线感到很无奈,在21世纪,她的长相只能算是甜美型,走在大街上,偶尔才会有回头率。而现在,几乎从身边走过的男子都会忍不住回头看她。

原来成为万人迷也是一件很苦恼的事。

虽然苦恼,她却并不想如玄羽的意,她又不是见不得人,干嘛要戴面纱,“为什么?这样不是挺好的么?”

“挺好?!我就没看出哪里好了,你不觉得身边的苍蝇太多了么?”玄羽一双眼睛哪里瞪得过几十双眼睛,实在没办法,他只好将凌小染圈进怀里,显示自己的所有权。

凌小染对他的举动很是反感,他浑身不自在的扭动着,不悦道:“玄羽,你放开我。”

“不放,一辈子都不放。”玄羽无赖却又坚定的道,除非他死,否则他绝不放开她。

第三卷:抵死缠绵夜夜欢  006 致他于死地

两人别别扭扭的来到客栈外,店小二一见两人衣着不凡,男俊女俏,连忙热情的迎上去,“公子,小姐,两位是吃饭还是住宿。”

“住宿。”玄羽头也未抬的道。

店小二乐呵呵的将两人迎进客栈内,边走边道:“那两位是要一间房还是两间房。”

“一间。”

“两间。”

店小二闻言,忍不住回头望着两人,一见凌小染那张艳似桃花的脸,又微微的失神,心跳也加速起来。玄羽见状,凌厉的瞪向他,他顿觉四周凉飕飕的,就好像坠入冰窖中,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连忙回过头去。

他连忙整了整心神,状似无意的问道:“两位是什么关系?”

“夫妻。”

“兄妹。”

凌小染瞪了一眼玄羽,就算是夫妻又怎么样?谁规定夫妻出游就非得住同一间房,更何况他们是分居三年的夫妻。

“两间上房。”凌小染一锤定音,再不看玄羽一眼,随着惊愕的店小二向楼上走去。

十八阶楼梯,她刚走了一半,突然感觉到一抹强烈不可忽视的视线,她的心颤了颤,在那人的注视下,自己好像成了一只猎物,她不动声色的寻着那道目光望去。

却见临窗坐着一名身着玄色衣袍的男子,他察觉到她看向他,举起手中的酒杯向她遥遥致意,她的心悠悠一颤,迅速回过头去,身后如芒在背的视线一直不曾离去,她心慌意乱的向楼上走去,结果不慎踩住自己的裙裾,她一个踉跄就向地面扑去。

玄羽跟在她身后,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的腰,急道:“瞧你走路都不专心,在看什么呢?”玄羽一边说着一边回头去看,目光在大堂里扫视了一圈,却没有看到任何异常。

凌小染下意识的向那个临窗的位置望去,却再不见那个身穿玄色衣袍的男子,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再眨了眨眼睛,却再没有看见那个玄衣男子,她顿觉心里一空。

回到房里,凌小染心里仍觉得心跳得砰砰的,那人是谁?为什么她感觉那人认识自己,不对,是认识这具皮相,难道又是公主的另一桩情债?

心神不宁的坐在桌边,也没察觉到玄羽跟着进了屋,直到自己被拥入一副温暖的怀抱,她才清醒过来,她挣扎着从玄羽的怀里退出来,淡淡的看着他,“我累了,你出去吧。”

玄羽的狐狸眼中掠过一抹失望,他挫败的看着凌小染疏离的背影,“染儿,到底怎么样,你才肯放下心中的芥蒂再给我一次机会?”

凌小染移开视线,她怎么可能会原谅他,只要看到他那张脸,她就会想起三年前那晚他的狠心绝情,更会想起自己那无缘的孩子。她无法原谅,然而嘴上却虚情假意的道:“玄羽,你说什么呢?赶了一天的路,我只是太累了,你也累了,快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

凌小染一边说着一边推着他往外走去,玄羽无可奈何的看着她,妥协道:“那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就在隔壁,你又什么事就叫我。”

“好。”凌小染将他推出房外,冲他甜美一笑,然后砰一声合上房门,自己倚在房门上,突然感觉全身都虚软无力,她顺着房门滑坐在地,双手捂着脸,她实在很厌恶自己的虚假。

可是又能怎么办?玄羽武功高强,她想要杀他根本不可能,这三年来,玄国皇宫里不止来了一批杀手,最后都是有来无回,这也让她明白,想要在皇宫里杀他有多难。

随他出宫后,她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一刀杀死他,所以她不敢轻易下手,怕一击不成,反而引起他的警觉,到时候她想杀他就更难了。

凌小染坐在地上,突然听到咕咕声,她抬起头,不知何时屋中出现了一只白鸽,她连忙撑身站起来走过去,捧起白鸽自它脚下取出一个小竹筒,她手一抖,一张丝帛自竹筒里倒了出来,她将丝帛放在火上烤了一下,出现了几个大字,“戌时一刻,百花苑红樱居,远敬候佳音。”

百花苑,顾名思义就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凌小染不明白聂远为什么选择在百花苑见自己,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这种身份不宜出现在那种地方?

凌小染刚想到这里,就响起敲门声,她略感诧异,连忙将手中丝帛放在火上烧了起来,直到看到丝帛化为灰烬,她才缓步移向房门,神色不耐的拉开门,道:“我不是说过想休息了么,你还来做什么?”

门一开,屋外还是刚才引他们上楼的店小二,他双手捧着一个托盘,店小二见她神色不豫,他一脸无措,嚅嚅道:“夫人,您的夫君让小的给您送吃的来。”

凌小染见错怪了人,尴尬的让店小二进来,店小二将手中的托盘放下,又自怀里抱出一个包袱,压低声音道:“公主,这是将军让小的给您送来的。”

凌小染自他手中接过包袱,心里有几分惊异,店小二放下东西就退出了房间,凌小染打开包袱,看到里面一套蓝色男装长袍,缓缓笑了,聂远想得真周到,竟连衣服都为她准备好了,看来是非要让她去一趟青楼。

…… …… ……

戌时一刻,凌小染一身华丽蓝袍出现在百花苑外,楼内莺歌笑语声不绝于耳,她实在很无奈,似乎每个穿越者都与青楼结下了不解的渊源,多多少少都会来青楼走一趟。

她负着手缓缓踱进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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