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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散尽-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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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他妈废话!铡!”陈卅一挥手,号叫着的孙胖子就被塞进了铡刀。
  “噌!”
  叫声“嘎”然而止,一颗圆咕隆咚的大头被污血顶出三尺开外,在地上转过几圈,一口衔住颗鹅卵石,就此一动不动……
  “下一个!”
  “噌!”
  “再来!”
  “噌……”
  ……
  “妈呀!”看热闹的老百姓被吓跑了三分之二。
  陈卅杀人时的冷静、残忍和血腥,就连救国军的战士也看得胆战心惊。刚刚赶回的郑东贵被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哆嗦着嘴唇一个劲地念叨:“妈呀!他这还是人吗?还是人吗……”
  “当家的!要不……你先歇会儿?”凤凰咽了咽唾沫,不知为什么,她的小腿也在微微颤抖。
  陈卅没理会这些,扯下衣服大喊一声:“再给我往上填!快点!”
  “噌……噌……噌……”
  杨雨“哎呀”一声,掉头钻进凤凰的怀中,捂着双耳紧闭双眼。
  “陈大胆……”闻讯赶回的宋玉昆也惊呆了,血人似的陈卅舔着嘴唇上的鲜血,脸上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快感。郭仲良自信也算是从死人堆里爬出的汉子,可是今天他开了眼界:杀得兴起的陈卅,嘴里居然哼哼起嘣嘣戏《梁山泊下山》。
  周围待杀和观刑的俘虏兵全没动静了。如果说几十条汉子能被一个人吓得昏死过去,以前的郭仲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然而事实就摆在了面前。
  “全体上刺刀!”陈卅似乎想到什么。这一次,战士们拔出枪刺干净利落套进楔槽,第一次对军长的话毫不犹豫去执行。
  “把这群畜生都给老子绑到篱笆上!”陈卅头脑中又蹦出了灵感,这是在他连铡三十多颗脑袋后,不经意间冒出的念头。没有人敢阻止他,就连宋玉昆的头脑中,都是一片空白。他不反对将那些罪大恶极的兵痞进行处罚,可是陈卅的杀人方式,他总觉得有点过分。宋玉昆的咽喉象塞进一团棉花,堵得他根本发不出半点声息。
  二十多个死囚被绑在篱笆墙上,每个人面前站着一个端枪士兵。
  “陈大胆到底要干什么?”宋玉昆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不好!”郭仲良叫道,“他想拿俘虏练刺杀!”正想阻止,可是为时已晚。陈卅果断地下达命令:“前进……刺!”
  “杀!”二十几把刺刀,准确无误捅进死囚心脏,有些战士在目光中闪现出一丝不忍,也有的轻微颤动着手臂,可就是没有人敢违抗陈大胆的命令。
  郭、宋二人痛苦地闭上眼睛,凤凰搂着惊怵的杨雨默默转过身,郑东贵“淅淅沥沥”挤着尿水……只有瘭子,这个从开始到现在一声不吭,老老实实的傻子,突然呵呵大笑。在满是血污的泥地上,吸着鼻涕,来回踢动着孙宝庆的人头……“娘……报仇了,呵呵……”
七十五
  第12章
  陈卅拎着铡刀在俘虏群中走来走去,阴冷的目光将这些心虚的人看得肝胆俱裂。
  “长官!我只不过拿了穷鬼……不!不!拿了老乡一串辣椒,您……您饶命啊!”一个俘虏兵再也无法承受心理上的重负,跪倒在地主动坦白。
  “只是拿了人家一串辣椒吗?”陈卅冷冷问道。
  “还……还打了他两记耳光……不过我没敢使劲,真的没敢使劲!求长官饶我一命吧!”
  “长官饶命啊!我就摸过她的小脸蛋……”
  “我拿了点关东烟……”
  陈卅仅仅是在人群中一站,这些俘虏就不由自主纷纷交代自己的问题。其实他们所犯的过错,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那些老百姓根本就没把这些事情往心里去。可是这些俘虏不同,老百姓指证的后果他们全看到了,他们宁可自己交代问题,也不想被老百姓当面指证。陈卅手里那把铡刀实在是太可怕,此时此刻,谁也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怎么处置这些俘虏呢?在场的其他干部谁也不敢提出自己的见解。这和是不是共产党员,坚不坚持原则没有关系。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谁也不想在这时和陈卅弄僵关系。
  “各位老少爷们!”陈卅大声喊道,“这些兔崽子该咋处置,我陈大胆就听你们一句话!是杀是留全凭你们!”
  一听这话,这些俘虏齐刷刷哭着喊着给老百姓磕头。有些人把老百姓的地位从老子一直追加到十八辈祖宗。有的俘虏兵跪爬到老百姓面前,抱着老乡的大腿死活不肯松手。也不顾人家现在才多大,搂着七八岁的小孩叫“爷爷”的也大有人在。
  郭仲良和宋玉昆相互对视一眼,心想:“现在这种局面,也只好这么处理了。别说,陈大胆也并不是一味的蛮干,他很善于把麻烦问题抛给别人去处理。”
  “长官!”刚才搓脚的老头犹豫了一下,说道,“依我看……就算了吧!都是妈生爹养的,也没犯啥大错,给他们留条活路吧!”
  “甲长说得对!不就是一点烟叶子几串辣椒吗?也不至于把人往死里弄吧?”在老头的带动下,一些庄户人纷纷替这些昨日还耀武扬威,今天就变成可怜虫的兵痞们说起好话来。
  “你们都认为应该留他们一条活路?”陈卅问道。
  “是啊长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甲长小心翼翼地解释,“何况他们并没有该杀的罪名不是?”
  “嗯!”陈卅点点头,回身对那个偷人家辣椒的兵痞喊道:“看明白没有?这就是被你们祸害过的老百姓!”陈卅一指众乡亲又道:“只要他们刚才动动嘴皮子,你们的脑袋就得搬家。可是他们没有,他们并没有赶尽杀绝。为啥?你们知道为啥不?就是因为他们都是好人、老实人!欺负老实人算他妈啥能耐?连我干胡子的时候都知道不能得罪老实人哪!咋地?你们比我还牛啊?问你们一句话:衣食父母你们懂不懂是啥意思?你们今天抱着老乡的大腿叫爹叫妈那不是白叫的,他们就是你们的爹和妈!明白不?”
  “是!明白!”这些大难不死的俘虏回答得挺卖力气。
  陈卅又道:“咋地?你们在家也打你爹骂你娘啊?你们是干啥的知道不?你们当兵吃粮不是为了打爹骂娘,那是为了好好孝顺他们,知道不?”
  “知道了,长官!”
  “小鬼子占了咱东北,你们倒好,把你们爹妈都扔给了小鬼子。我问问;你们还是人不?爹妈养了你们这群不孝子有啥用?难道高粱米把你们喂大就是让你们做一群白眼狼吗?你们说说,像你们这样活在世上还有啥意义?你们还是长着卵蛋子的老爷们吗?”
  俘虏们低头不敢吭声。尽管心里觉得陈卅的话有些胡搅蛮缠强词夺理,但是没人敢触他的霉头。不过陈卅的话在郭宋二人听来,虽说糙了点,但道理上还是有那么点意思的。
  
  “现在!”陈卅掂着铡刀喊道:“我陈大胆要带着你们去孝敬爹妈!去弥补你们的罪过!有没有不愿意的?”
  “没有!”俘虏们盯着陈卅那口血淋淋的铡刀,回答得很坚决。
  “有没有不愿意给我当兵的?站出来说话!”陈卅把铡刀一墩。
  “我们愿意跟着你干!”俘虏们回答得更加痛快。
  “好!”陈卅脸上邪笑着,指着这些兵说道,“咱说好了,这可不是我逼着你们当兵的。如果你们以后哪个敢出尔反尔,就别怪我陈大胆心狠手辣!”
  俘虏们面面相觑,心想:“逼和不逼有区别吗?”
  宋玉昆苦笑着摇摇头,郭仲良拍着后脑勺叹气连连。就连杨雨这个生性单纯的姑娘,都觉得陈军长有些无赖。
  “长官!我给您当兵要不要?”村民中站起来个汉子,二十多岁,身材不错,可就是一脸的菜色。
  “行啊!”陈卅打量着他,“叫啥名字?在家是干啥的?”
  “长官!我叫何大海,是个木匠。”
  “木匠?好好的木匠你不干咋想起当兵来啦?”
  “这年头干啥都吃不饱饭。反正我是光棍一根,与其窝在家里饿死,还不如跟着你当兵吃粮!”何大海说着,咧开满嘴的黄牙憨厚地笑了笑。
  “好样的!”陈卅点头说道:“我就喜欢有闯劲的汉子,行!跟着我干吧!”
  “谢谢长官!”
  “先别谢,要当兵的都给我站到队伍里去!”陈卅一指面前的俘虏队伍,“从今天开始,我陈卅就带着你们打天下!”
  “呼啦!”又有十几位小伙子挤进了队伍。这下甲长可犯了愁:来年的地不知道该怎么种了……
  “你叫啥名字?”陈卅转身对那偷辣椒的兵痞问道。
  “报告长官!我叫包二柱。”
七十六
  “包二柱?”
  “是!”
  “你是啥职务?”
  “回长官的话,我原来是班长!”
  “那好!瞅你小子挺机灵的,以后就给我当个副官吧!”
  “多谢长官栽培!二柱今后肝脑涂地给长官牵马坠镫……”
  “打住!打住!”陈卅赶紧阻止包二柱的阿谀奉承,“包二柱,行啦!以后我就叫你柱子。我说柱子啊!”
  “有!”
  “你们这里谁抽大烟哪?”
  “这个……”
  “啥这个那个的?有谁你就说谁。放心,我只是问问别害怕。”
  “长官!我……我……我就喜欢抽两口……”
  “噢!”陈卅点点头,“还有谁啊?”
  包二柱真没客气,顺手又点出了二十几位。
  “柱子!”陈卅拍了拍自己的宝贝副官,“这就对了是不?你是我的副官,也是我的心腹,你说说,你不跟我一条心跟谁一条心哪?”
  这话说得包二柱心里热乎乎的:“谢谢长官栽培!”
  郭宋二人开始犯愁了,心想照这样下去,日后开展工作恐怕就难上加难。
  “别客气!别客气!”陈卅盯着这些“双枪兵”;邪笑道,“从今天开始,我就帮你们改改毛病,呵呵……”
  “长官饶命啊!”这二十几个人吓得又跪下了。
  “起来!起来!”陈卅不耐烦地喊道,“瞧瞧你们这副德性,哪像个当兵的?都他妈起来!”一见没效果,他果断拔出手枪大喝一声,“都他妈给老子起来!”
  这群“双枪兵”真是不简单,见到血淋淋的大刀一个个骨软筋酥,可是一听说戒烟,面对陈卅那黑洞洞的枪口,不但面不改色反而还高高挺起了胸膛。
  “好!”陈卅一挑大拇指,“有种啊!有种!你们要是把这劲头用在小鬼子身上,至于让人家跟撵鸭子似的满街乱窜吗?”说罢,他扯开嗓子喊道:“江永!”
  “到!”
  “你把这些人都给我捆啦!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开!”
  “是!可是军长……他们吃饭拉屎咋办?”
  “你白长这么大个脑袋!不会派专人去伺候吗?”
  “是!”
  陈卅这趟“买卖”算是满载而归。不但缴获了充足的枪支弹药,而且队伍还扩大了一倍。虽然郭仲良对陈卅这种胡子似的征兵方式不太满意,但是这方式毕竟在一定程度上暂缓了部队的兵源问题。只是这些兵究竟能有多大的战斗力,除陈卅以外,每一位干部的心里都划满了问号。
  
  “这就叫空手套白狼!”回去的路上,陈卅对策马同行的凤凰得意地说道,“你只跟人家白话‘咱是抗日的队伍’那根本不行。这年头打着抗日旗号的绺子太多,比小鬼子的部队番号还多,老百姓能信你才怪,不给人家来点实惠谁跟你卖命啊?”
  “老百姓也不都像你说的那样吧?”凤凰和杨雨接触久了,多少在思想上有那么点“群众意识”。
  “这你就不知道了!”陈卅拍着肚皮回道:“人家有吃有喝,凭啥跟着你刀头舔血啊?咱是一没钱二没势力,想拉队伍就要多动动脑筋。”
  “数你歪心眼最多。”凤凰笑着“呸”他一口。
  “老宋,我看咱们的工作要难做喽!”杨雨蹙着眉忧心忡忡地说道,“我觉得从今天开始,这些兵就只会服从陈大胆的命令,这不利于我们掌握和发展部队啊!”
  “是啊!”宋玉昆也觉得事态的发展完全出乎了他的掌控,他低声对杨雨说道,“看来我们有必要开个小组会,对未来的工作开展作出详细的计划。”
  “嗯!老郭也是这么认为的。”
  宋玉昆等人的工作陷入了僵局。而北平这边,韩柏的处境也很被动。虽然于大小姐经过心态调整最终与他和好如初,但是韩柏本人的真实身份也由此而暴露。
  韩柏中共党员身份的暴露;具有偶然性也有着必然。不是他不善于隐藏自己,也不是国民党过于狡猾。实际上,问题的根源恰恰出在韩柏自身,他追求的女朋友偏偏是国民党“复兴社”特务处干事于孝明的妹妹。
  于孝明对自己这个妹妹十分疼爱,出于哥哥对妹妹的关心,他利用职权对所有追求于慧的适龄青年,从头到尾做了详细调查。那些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并没有让他看在眼里,于家人生来的骄傲,使他相信自己妹妹所看重的人一定不是位凡夫俗子。所以,当他得知妹妹有了心上人之后,将目标锁定在了韩柏身上。
  韩柏虽非什么名门望族出身,但家境也算不错,有自己的买卖。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也没人相信这位公子哥会是个共产党。于孝明一开始也未留意,对于门第出身,于孝明看得很淡。于家已经是位高权重,处于于家这种地位的豪门望族,他们对人对事的看法有着与一般人不同的角度。于家人一向认为:门第出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是能给予家带来什么样利益的人。
  然而,经过周密的调查跟踪,本想了解韩柏家庭背景的于孝明,却意外发现这个韩柏还真就不是“普通人”。由此,于孝明进一步加强对韩柏的监控,最终从一个叛徒的嘴里弄清了韩柏的真实身份——中共北平市委地下交通员。
  “这个韩柏很重要!”于孝明欣喜若狂,“‘地下交通员’?他一定知道许多共党大人物的联络方式。”迫不及待的他马上申请了对韩柏的抓捕。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韩柏居然连夜潜逃了。
  消息的走漏;并不是于孝明的抓捕计划不够周密,也不是他安排的人手过于饭桶。和韩柏一样,毛病同样出在他自己的身上——千算万算,他偏偏漏算了自己的妹妹。
  于慧爱使点小性子,可这些并不影响她缜密的心思。从哥哥对韩柏的“异常关心”上,她嗅出了某种气息。“复兴社”的哥哥突然向自己盘问起心上人的情况,这就使得于慧心生疑窦。自己心上人到底属于哪一类,别看于慧平时漠不关心,可是与韩柏的交往过程中,她多多少少还是能察觉到一些。出于对情郎的爱护,于慧有意无意向韩柏透露了他的不妙处境。于慧的情报对韩柏意味着什么,不但韩柏自己很清楚,就连接到韩柏通报的北平市委书记齐百轩,也明白了其中的严重性。在熟知韩柏身份的交通员被捕之后,齐百轩果断做出决定,安排韩柏迅速转移。但是以目前的时局来看,江西等红色苏区正处于国民党反动派的重兵包围之中,韩柏想要顺利进入苏区,估计比刺杀蒋委员长也容易不到哪去。最后,在副书记许德珩的建议下,认为投奔陈卅领导的抗日救国军还是比较客观一些。在救国军的内部,有郭仲良等我党同志的照顾,韩柏的个人安全还是能够得到保障的。最重要的是,韩柏也可以配合郭仲良对救国军实施统战工作。
七十七
  不是冤家不聚头。要命的是,陈卅并不知道即将到来的参谋是韩柏,而韩柏也不清楚救国军的头号大当家却是陈卅。
  陈卅现在已经是焦头烂额,他被部队内部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弄得神经衰弱。随着部队的扩增,原先不明显或者不重要的问题一下子变得尖锐起来,这其中最令他头痛的还是部队给养。一分钱不能掰成两半花,面对空空如也的钱袋子,陈卅首先想到的是上吊。
  该怎么解决部队的吃饭问题呢?为此,陈卅和几位干部不得不碰头开会,开始研究下一步的工作。
  依陈卅的意见,还是想尽快打上一仗。如果有可能,最好能碰一碰在绥中的关东军或者是伪满洲国兵。但是他的意见被很快否决了,郑东贵当时就说:“不是我老郑胆小,而是现在的绥中不能碰!你看看小鬼子在那儿集结了多少人?我们不能拿脑袋碰钉子吧?”对于郑东贵的意见,与会者一致同意,最后,黔驴技穷的诸位,不得不再一次将目光集中在陈卅身上。
  “看我干啥呀?”陈卅很委屈,“我也不想打呀!可是不打咱吃啥喝啥?这过冬的棉衣该咋整?总不能都光着腚喝稀粥吧?”
  “大胆啊!要不……咱们从地主老财那里想想办法?”宋玉昆有点暗示的意味,“这也是解决燃眉之急的好办法。”
  “地主老财?”陈卅敲着头想了又想,最后点头说道,“这倒是个办法,可热河这地方除了承德,你还能不能找出个像样的地主老财?如果真想动……我看只能打打关里地主老财的主意,毕竟他们都是大财主啊!”
  “要入关就要经过西北军或者是中央军的防区,你看我们这点人……”郭仲良也是头疼得很,不知为什么,他开始觉得热河省简直就是个死地。
  “这么办吧!”陈卅头一回显得很谦虚,“我先派人去探探路,如果可行的话,就先这么办吧!”
  “当家的,我怎么总觉得要干回老本行似的?”凤凰皱着眉说道,“没听说哪个正规军总惦记人家财产吧?是不是咱们顺便再绑他一票,弄几个闲钱花花?”
  “随你便吧!”陈卅苦笑道,“除此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出该咋弄钱了。你总不会叫我去倒腾大烟土吧!”
  “哎?”郑东贵眼睛一亮,“这倒也是来钱的道儿啊!”
  商量后的结果:两天后,凤凰带人入关,郑东贵去收集当地的大烟膏,汤二瘭子被派往叶柏寿打探情报,而陈卅则愁眉不展继续“折腾”那些新兵蛋子。
  宋玉昆和郭仲良对坐在炕头苦笑连连。他们万万没想到这支刚刚诞生的部队,居然面临着“断奶”的危险。“没有一块巩固的根据地就是不行。”宋玉昆叹道,“没有地盘就是没有根啊!”
  “热河是人穷地也穷!”郭仲良说道,“这方圆几十里,你还真就找不出一个像样的财主。嗨!怎么办呢?上哪弄钱去呢?”想着想着,他后槽牙就开始火辣辣地疼。
  二人正愁着,忽听门外有人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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