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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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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结识了艾美格尔深圳销售公司几位经理,后来抄手发迹,阿炳摇身一变,做起了抄手的总代理。说是总代理,其实就是帮抄手物色各色各样的人。抄手因为涉足的行业多,需要形形色色的人为她服务,包括一些训练有素的打手,重点帮她出货。钱立勇一开始是作为打手培养的,阿炳专门调查了钱立勇的过去,认为他做这个合适。一是钱立勇有前科,有前科的男人容易培养成亡命徒。二是钱立勇穷。更重要的,钱立勇也有狠的一面,一次赌博,他输得身上没了一个子儿,还想赌,阿炳让他押上一条胳膊,钱立勇爽快地答应了。结果他又输了,阿炳递给他一把刀,冷冷地看着他,等他自残。钱立勇那天也是够威风,他抹了把袖子,说了声阿炳你看好了,这条胳膊过一会儿就是你的。说完,将左小臂平放在桌上,牙一咬,右手抡刀就砍了下去。如果不是阿炳眼疾手快,钱立勇早就成了残疾。不过自此以后,他在阿炳身边的地位不一样了。阿炳很快将他安排到艾美格尔销售公司,做起了销售员。

艾美格尔销售公司是抄手通过香港的关系操作到自己手里的,这家公司由艾美格尔和抄手双方持资,以股份制的形式设立。抄手所以要打这家公司的旗号,重点还是想掩耳目。表面上这家公司是在做电子产品,暗中,却做着大量的文物走私与假币生意。抄手利用走私文物和贩卖假币为自己积累资金,目的就是有一天重新继承父业,回到彬江,跟腾龙云一决高低。

抄手这辈子,最大的敌人就是腾龙云。如果不是腾龙云,他父亲就不会亡命天涯,流落他乡,她的人生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每每听到或看到腾龙云在彬江呼风唤雨,抄手就恨不得亲自操刀,一刀结果掉这个阴险毒辣的男人。

无奈得很,腾龙云的力量实在是太强大,抄手不得不忍辱负重,从长计议。

或许那时候,抄手就已想好,将来有一天,可以利用钱立勇去对付腾龙云。

钱立勇在艾美格尔挪用的款,根本不是艾美格尔公司的,阿炳巧施小计,就牢牢套住了钱立勇。

紧跟着是光子。

谢三还供出一个重要的事实,抄暗中派光子和钱立勇潜回彬江,原本是冲腾龙云去的!

龙嘴湖B区第十六号地落入腾龙云手中后,抄手大怒,这意味着她花五年心血精心培养和扶持周晓芸,试图以周晓芸击败腾龙云进而坐上彬江地产界头把交椅的美梦破灭。龙嘴湖B区第十六号地是龙嘴湖含金量最高利润最大的一宗地,早在竞拍之前,地产界就风传一句话,得十六号者得天下。为拿下这块地,抄手把老本都动用了,没想,周晓芸让她的希望落了空。更致命的是,抄手曾经向她在香港的合资人夸下海口,如果拿不到十六号地,她愿意无条件将自己在公司持有的股份让出三分之一给合资人,以此来作为对自己的惩罚。

抄手哪能经受住如此惨重的失败,她跟周晓芸恶吵了一架,试图强行收回在周晓芸公司的投资。谁知周晓芸的中海地产这些年为了跟腾龙云血拼,早已熬尽了气血,真可谓千疮百孔,奄奄一息。新开发的两个楼盘又因工程质量事故,成了烂尾楼,哪还有钱还给抄手?暴怒之下,抄手遂起杀心,决心以当年父亲的方式结束腾龙云。

谁知就在这节骨眼上,事情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原本听命于抄手的光子不知何因竟然倒戈,将刀对准了周晓芸。事发后,抄手极为震惊,她曾暗中派阿炳四处打听光子,并把怀疑的目光投向谢三。谢三真正的危机,就来自于光子的倒戈。阿炳曾威胁他,如果交不出光子,他将会死得很惨!

阿炳派人将钱立勇一家接回深圳,真正的用意不是向他索债,而是逼他说出倒戈的内幕。无奈钱立勇也不知道光子为什么要杀害周晓芸,他也是那天晚上到公园后才得知光子要杀周晓芸,一开始他坚决不从,后来光子恐吓他,如果不跟他一道干,就让他碎尸街头。光子跟同伙的威逼加上五十万元处费的诱惑,钱立勇动摇了,在那个月色暗淡的夜晚,他终于走出了人生最不该走的一步……

钱立勇终于崩溃,再也撑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们,宽大我吧……”

钱立勇交代,周晓芸是他和光子还有一个叫强五的男人一同杀害的。事先他并不知道要杀周晓芸,光子一直跟他说,他们的目标是腾龙云。钱立勇一开始很害怕,也怀疑他跟光子的能力。

“腾龙云不是一般人,取他的命哪有那么容易?”他推托着不想干,也劝光子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

光子恶狠狠道:“兄弟,现在说不想干已经迟了,你我没有退路,要么腾龙云死,要么,你我死。我光子还没活够,不想死!”

“光子,再考虑考虑吧,腾龙云是啥人,你我见他一面都难,甭说是下手了。”

光子爆出一阵狂笑:“姓腾的虽然有钱,出出进进都有保镖跟着,但他也有软肋。这个老色鬼,到处养着情人。放心吧兄弟,老板早就安排好了,等他跟小情人幽会的时候,我们趁机下手,保证万无一失。”

“小情人?”钱立勇仍旧怀疑地问,他不相信光子,光子老是吹牛,好像杀人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听他的口气,有人掏钱让他刺杀美国总统,他也照样能轻而易举做到。

“不该问的不要乱问,你只管准备好家当,时间地点我来安排。”光子牛气哄哄地说。

所谓的家当,就是绳子跟斧头,光子不喜欢用刀,说刀太慢,弄不好还会溅一身血,霉气。用绳子一勒,然后一斧头敲下去,甭管他是千万富翁还是亿万富翁,照旧乖乖地蹬腿。

那段日子,钱立勇如履薄冰,天天做噩梦,他想逃,但又不知道逃往哪里。再者,他也逃不了,光子已让自己的同伙强五盯上了他,强五就住在他家,跟他同吃同睡。终于熬过了一周,五月二十一号晚,光子突然打来电话,让他们带上工具,火速赶到儿童公园去。

钱立勇跟强五赶到儿童公园后,夜已很晚,公园里人影稀落。他们在小广场边上见到光子。光子神神秘秘说:“事情有变化,老板吩咐,让我们今晚先做掉另一个人。”

“谁?”钱立勇吃惊地问。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是个女人。”

“我不冲女人下手!”钱立勇争辩道。

“老钱,都到了啥时候,你还说这种话。东西带全没?”光子厉声呵斥了一顿钱立勇,又问。

钱立勇回答带全了。光子随后就做了分工,他负责吸引周晓芸的注意力,钱立勇和强五伺机从后面下手。

“记住,动作要狠,谁他妈拖泥带水,谁就替她去死!”

二十分钟后,钱勇跟强五藏在了茂密的树林里,透过小树林,钱立勇看见,已经练完身的周晓芸弯身捡起地上的衣服,冲前方的人工湖扫了一眼,然后迈着悠闲的步子往外走。那个时候钱立勇还不知道,要杀的女人是地产商周晓芸。只是,那一刻,他的心已不再忐忑,犹豫和彷徨仿佛一扫而尽,取而代之的,是狠,是逼上梁山式的果敢。这就是钱立勇,甭看他做事前瞻前顾后,一旦做起来,比谁都狠。当初他从艾美格尔销售公司拿钱,起初也是胆寒心战,后来却一次比一次贪。还是强五说得对,这世上,只有钱是真的,其他全是假的。钱立勇咬了咬牙,给自己打气道:“干吧,一斧子五十万,值!”

眨眼间,周晓芸已来到他们面前,就在周晓芸闪过他们藏身之地的那一瞬,光子从前面匆匆走过来,一头撞向了周晓芸,周晓芸差点被光子撞倒。光子赶忙扶住她,连声说对不起。周晓芸并不知是计,带着不满的口气训了一句光子:“走路也不看着点,这么宽的道,愣往人身上撞。”

撞字还没落地,强五已经跃出树林,手里的绳索准确地套向了周晓芸的脖子。周晓芸刚要叫,光子的大手已捂住她嘴巴,同时用眼神命令钱立勇。钱立勇举起手中的斧子,狠狠砸向了周晓芸的头。

那一斧子几乎用尽了钱立勇全身的力气。周晓芸挣扎着蹬了几下腿,头一歪,咽气了。

剩下的事就简单多了,三个人将周晓芸的尸体拖进小树林,借着夜色的掩护,残忍地将尸体肢解成几块,装进事先准备好的袋子里。又过了一小时,他们从公园北侧一处损坏了的栅栏里抬出尸体,装上车,朝清江大桥方向驶去。

丧心病狂!

听完钱立勇的供述,钟涛愤怒的拳头重重砸在桌子上。半小时后,钟涛带着五位警员,火速朝三峰县赶去。据钱立勇交代,强五一直躲在三峰县一个叫马家坪的村子里。第二天清晨,强五落网。至此,周晓芸案算是成功告破。

然而,疑点还有许多。强五和钱立勇都不知道光子倒戈的原因,更不知道光子为什么要杀害周晓芸。作案后,光子逃往新疆,再也没跟他们联系过。两人除在当天晚上从光子那儿各拿得两万元现金外,说好的五十万成了空头支票。

罗素素倒是供出了一条有价值的线索,谢三和强五相继落网,让罗素素心里残存的希望破灭了。她知道再不积极,只会罪上加罪,于是一五一十将自己知道的情况供了出来。

原来罗素素一直在撒谎,钱立勇在深圳所做的一切,她都了如指掌。钱立勇一开始害怕,不敢答应光子,还是她连挖苦带讽刺,讥笑钱立勇不像个男人,在她的“耐心”说服下,钱立勇才铤而走险,走上了这条毁灭之路。

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陶陶算是让这个女人上了生动的一课。

罗素素交代,腾龙云的那个小情人她听光子提起过。一次跟光子苟合完后,光子边穿衣服边说:“他们都喜欢小的,我口味重,只贪你这一口。”

“别口是心非了,指不定背着我,你又偷了几个,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罗素素赤条条躺在床上,每次跟光子苟合完,她都不想动。跟钱立勇比起来,光子的功夫才叫功夫。然而偷情总是短暂的,罗素素怕被钱立勇嗅到异味,惹来杀身之祸,但她又不想这么草草结束,她希望光子能留下来,多陪她一会儿。哪知光子穿好衣服就要开溜,她从床上跳下来,一抱子抱住光子:“干完事就走,你当我这儿是啥地方?”

“还能是啥地方,销魂谷呗。”光子嬉皮笑脸道。

“今天你不能走,陪一夜。”罗素素撒起了娇。

光子虚情假意哄了她一会儿,道:“我还有事呢,腾龙云的小娘们,说好了要给我来电话,两天了没动静,我不放心,得亲自去看看。”

“好啊,我说你咋应付差事呢,敢情跟腾龙云的小娘们勾搭上了。”

光子嘘了一声:“这话可不敢乱讲,乱讲会掉头的。”说着,光子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罗素素果真让光子的话吓住了,神色骇然地问:“真有那么厉害?”

光子重重地点头:“知道吗,老板为了买通苍儿,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苍儿是谁?”罗素素本能地问出一声。

光子立马意识到自己失了口,不过他旋即又道:“苍儿是个代号,她的真名我也不大清楚。”

苍儿?未等陶陶汇报完,钟涛几个的脸上已顿然起了惊骇之色,难道?

“马上抓捕苍儿!”话音未落,钟涛的身影已跃出办公室,陶陶如梦方醒,疾步跟了出来。

十分钟后,三辆警车驶进天龙花园,钟涛第一个跳下车,冲8号楼二单元扑去。遗憾的是,二单元里腾龙云送给苍儿的那套房半月前换了房主,新房主是从天龙花园售楼中心买的房,当时说是业主因工作变动离开了彬江,原房主到底是谁,他们也不知道。

再到售楼中心去问,售楼中心主任拒不承认有个苍儿,他拿出一份售房合同,原来的房主居然是腾龙云的夫人。

苍儿失踪了!

4

庞壮国终于坐不住了。

庞壮国原想,郑春雷他们掀不起什么大浪,无非就是借题发挥,挠挠痒而已。彬江的太阳照样升起,月亮照样会圆,日子该怎么过还就怎么过,没必要惊慌。所以庞壮国表现得慢条斯理,日子久了,找郑春雷汇报一下,象征性地尊重尊重他,让他批评两句,过过嘴瘾。平日,该干什么照旧干什么,赌时赌,吃时吃,嫖时照嫖,当官就这点好处,如果把这点好处给浪费或糟蹋了,这官还当个鸟!

一段时间,庞壮国听说郑春雷对他赌博有意见,想伺机下手,借抓赌整垮他。他骂了句格老子的,我庞壮国赌的又不是你的钱,闲吃萝卜淡操心!骂完,又觉太放松了不行,适当地还得警惕点。他抓起电话,打给黄金龙:“把你那个狗窝收拾干净点,别给我捅下娄子。”黄金龙当然知道他指的是哪个狗窝,呵呵一笑:“局长大人怎么说话呢,你这样一骂,我们都成狗了。”

“你本来就是条狗,癞皮狗,疯狗!”庞壮国心里骂着,嘴上却说:“少给我事不当事,关了,把人打发走,听不见他们在瞎嚷嚷么?”

黄金龙也不是傻子,尽管他被别人诅咒为猪,但关键时刻,这头猪脑子还是很灵的。他又笑了几声,毕恭毕敬道:“还用你大局长提醒,龙虎山庄那边早收拾干净了,就等着他们来查。放心,这一次的地方谁也猜不到,就连你大局长,怕也会吓一跳。”

黄金龙的神秘口气勾起了庞壮国的兴趣,心里痒痒的,恨不得当下就问新地方在哪。转念一想,现在还是少碰那玩意儿的好,免得节外生枝,授人以柄。格老子的,当官真累,玩都不得痛痛快快开开心心玩,这条尾巴,夹得屁股都疼。他恨恨地挂了电话,打算让自己彻底安静几天。

所谓的安静,就是静下心来应付一下手头的工作。连环杀人案自然不用他操心,尚大同和钟涛正上飞下跳抓凶手呢,抓到了自然是好事,没人会把功劳在一个政委头上,他是局长,又是总指挥,谁破了案大功也在他头上,这不是他想居功,是组织这么规定的,组织有时候真好,庞壮国嘿嘿笑了笑。抓不到也没关系,不是每一个案子都能破了的,犯罪分子越来越狡猾,越来越隐蔽,破不了也情有可原嘛,他郑春雷做局长的时候,不是也有死案沉案么?

庞壮国需要静下心来应付的,是向树声案。这案子头痛,真让人头痛。按说他们已给出了结论,这案子就该结,偏是廖静然这娘们儿,四处上访,四处咬人,非要说是被人谋害。狗屁不通嘛,别人能把你丈夫谋害到女人肚子上?你丈夫如果不好色,能到那一步?庞壮国很生气,廖静然这女人,真不知天高地厚,最近据说又掌握了什么新证据,吵着要去北京上访,北京是你去的地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庞壮国再次拿起电话,这次他打给谭伟。谭伟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鸟,自从接管向树声一案后,神神秘秘,嘴里没一句实话,忽而说案子铁定了,出什么问题他担着,忽而又说眼下定案确实证据不足,还得继续调查,搞得他现在心里也没底。两天前市长范宏大还问,向树声的案子怎么查下了,既不汇报也不结案,打算往什么时候拖?庞壮国赶忙检讨:“本来要专题汇报的,只是……”

“只是什么?”

“还有些疑点没搞清,等彻底搞清了,再向市长汇报。”

“扯淡!”

庞壮国隐隐觉得,市长范宏大对他有意见,特别是在向树声的案子上,范宏大主张从快,而他又无力从快,给了廖静然四处告状的机会。让谁有意见也不能让范宏大有意见,下一步能不能进人大或政协,搞他个副地级,全指望范宏大呢,把范宏大开罪了,他的仕途也就到了头。这么想着,庞壮国对谭伟的怨恨又加了一层。

不大工夫,谭伟脚步匆匆赶来了,进门就说:“人手太紧,这么下去,案子半年也结不了。”

“你想要多少人,一个排还是一个连?”

谭伟并没看出庞壮国脸色有什么不对头,他在庞壮国面前自由惯了,说话做事从来不加考虑。一听话头不对,忙讪笑道:“他们把陶陶抽到了一队,我这边缺胳膊少腿的,取个证都难。”

“你到底是惦着她还是惦着案子?我可告诉你,向树声案目前社会反响很不好,你是大队长,手下有三十多号警察,难道别人都不会取证?!”

谭伟意识到说漏了嘴,厚着脸皮道:“局长别生气,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案子哪敢拖?这不,我刚刚还跟甘肃那边交涉呢,让他们协助寻找李凉。”

“怎么又冒出个李凉来?”庞壮国让谭伟给说糊涂了。

谭伟这才借题发挥,将小区保安李凉在此案中的重要性渲染了一番。庞壮国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还真是个新线索,看来,向树声一案还真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弄不好,又会搞成案中案。

当天晚上,庞壮国正好有机会跟范宏大一起吃饭,饭后,庞壮国替范宏大送走客人,在陪范宏大回家的路上,庞壮国将李凉这个看似不重要的线索又渲染一番,郑重其事汇报给了范宏大。原想让范宏大表扬几句,没想,范宏大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我看你是在找借口!”

向树声的案子又悬在了那里,截至目前,仍无进展。与此案相关的两条消息令庞壮国无比沮丧,一是廖静然真地去了北京,听说还找了全国人大,后续消息被有关部门严格封锁,庞壮国听到的很有限。二是派往甘肃外调的警员回来了,他们带来一个坏消息,那个名叫李凉的保安半月前出了车祸,死了。

这些都不是庞壮国发慌的真正原因,充其量,也就让他不安上那么一两夜,真正让他坐卧不宁的,还是郑春雷!

郑春雷有两招打在了庞壮国命门上,张晓洋跟曾丽是第一招。范宏大有次提醒他,管好自己的部下,别让他们动不动就去找领导。庞壮国一开始不明白范宏大指谁,有一天他去市委汇报工作,很巧合地在市委二楼碰见了曾丽,从曾丽兴奋的脸上,庞壮国忽然明白了什么。当晚,他打电话给曾丽,说想跟她聊聊。曾丽倒是很守时,准时出现在他们以前私会过的一家饭店,仅从曾丽那晚的穿着,庞壮国就感觉,有些东西已不再。以前每每他跟曾丽约会,曾丽都打扮得花枝招展,不,花枝乱颤。及至见面,曾丽更是眉目传情,美目流盼。那晚曾丽居然穿着警服来见他,你说扫兴不扫兴?等上了楼,开了房,曾丽更是一本正经坐在离他很远的地方,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聊了一会儿,庞壮国耐不住了,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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