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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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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可知道矮个子光头男人藏身的地方,她也知道矮个子跟腾龙云的关系!

回到局里,尚大同第一个叫来陶陶。

“谭伟在外边到底有没有情人?”尚大同开门见山问。

陶陶摇头,她挺纳闷的,尚大同十万火急把她从办案现场叫来,怎么问起了这事?

“陶陶同志,我请你说实话。”尚大同急得嘴上起了泡,他对陶陶的态度不满。

“这是人家的私事,我从哪儿知道?”陶陶说。

“你跟了他那么久,难道没有一点察觉?”

“这种事能察觉出来?你和他时间更长,你察觉到了什么?”陶陶也用不满的口气,她刚接到线报,说“抄手”有可能在彬江出现,陶陶正在太平洋饭店布防,尚大同一个电话,就把她催来了。

“陶陶,我是在跟你谈工作!”尚大同知道陶陶对他有意见,当初陶陶坚决不回谭伟的二大队,铁了心要跟钟涛查办连环杀案,是张晓洋通过他,硬把陶陶从钟涛身边调到了谭伟这边。尚大同这样做,有他的理由,他发现陶陶跟钟涛关系不正常,生怕两个人真的燃出什么情。

谁知,陶陶因此而对他牢骚满腹。

“这种事你最好问谭伟自己去。”

“陶陶!”尚大同气得嘴里都要冒火了,做什么事都要分轻重缓急,陶陶这副小姐脾气,怎么能当好警察?!

正说着,钟涛进来了,一头大汗,可能是刚外调回来。

尚大同眼睛够毒,只一眼,就看出两人目光不对劲,尤其陶陶,看钟涛的目光,比热恋中的情人还痴热。尚大同咳嗽了一声,他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提醒二位。

陶陶掏出纸巾,一边为钟涛擦汗,一边问他去了哪儿,怎么打电话不接?

钟涛说手机在车上,他搭摩托车去下河的。陶陶惊讶了一声:“你怎么老搭摩托车,说了多少次,摩托车不安全。”

“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开着警车去吧。”钟涛笑说。

尚大同捺着性子,看他们两个一唱一和演二人转。这种野鸳鸯蝴蝶戏,他看着就来气,但又不能发作。终于,陶陶关心够了,才把钟涛交给尚大同。

“政委,情报泄露了。”钟涛一开口,就说出一句令人十分沮丧的话。

“泄露,怎么回事?”

“刚才我去下河,听县上的同志讲,昨天夜里十一点,有辆挂着黑色牌照的三菱车驶进钱立勇家,接走了他妻子和岳母。”

“怎么不拦截?”尚大同厉声质问。

钱立勇就是那个在儿童公园出现过的高个子,现已查明,他是下河县大光造纸厂下岗职工,大光造纸厂倒闭后,钱立勇便离开下河,去了南方,据说在深圳一家电子厂打工。此人没有前科,但据周围群众反映,钱立群家以前日子很紧巴,妻子罗素素也是一名下岗职工,她母亲几年前生过一场病,为治病,两口子借了不少债。大光厂倒闭后,罗素素的生活很拮据,一度曾背着母亲,在下河县城捡过破烂。但自去年开始,罗素素突然珠光宝气,像个阔太太一样抖起来。他家去年换了房,家里添置了高档家具,以前借的债也全还了。邻居们都说,钱立勇在深圳发了,成了有钱人,每次回来,都坐着豪华小车,还要请以前的难兄难弟到酒店猛吃一顿。他以前一位工友说,钱立勇在酒后曾向他吹过牛,以前那种穷日子再也不会重复,用不了几年,他钱立勇就会成为千万富翁。

罗素素目前还跟自己的母亲住一起,算是个孝女,她跟钱立勇有过一个孩子,生下不久便夭折了,这些年他们好像没打算再要孩子。连环杀人案发生前,钱立勇并没在下河出现过,但在五月二十三号晚,也就是连环杀人案发生的第二天晚上,有人在小区里看见过钱立勇。钱立勇的邻居也反映,那天晚上,钱立勇的确回过家,两口子先是吵架,吵得很凶,后来他岳母好像赌气要走,两口子才不吵了。第二天早晨四点多,天还没亮透,钱立勇便匆匆离开了家。打那天起,罗素素便很少出门。

种种迹象表明,钱立勇就是“光头帮”的成员,公园杀人案,一定跟他有关。钟涛他们在调查中还获得一个重要线索,罗素素跟腾龙云手下原来那个叫江武的保卫科长是亲戚,江武是她二姨的儿子!

江武伏案在逃长达七年,会不会?

不管怎样,必须将钱立勇缉拿归案。钟涛跟下河公安一道,在钱立勇居住的天美一小区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钱立勇出现。没想到一辆车,在警察眼皮底下堂而皇之接走了钱立勇的妻子和岳母!

“下河的同志说,那辆车挂着黑牌,他们不敢拦。”钟涛解释道。

“乱弹琴,谁规定不能查扣黑牌车?”尚大同发起了火,发完,又觉得这火发得不应该,这些年,为了繁荣彬江经济,市上出台了一系列保护性政策,对外资企业或有外资注入的合资企业,执法部门在执法时有诸多限制。就是他去了,也未必敢查扣黑色牌照的车。

有人就因不给外资企业面子,强行查车,差点丢了饭碗。

他递给钟涛一瓶矿泉水,问:“查过没,车是哪家企业的?”

“艾美格尔电子有限公司。”

一听艾美格尔,尚大同泄气了。这是一家德国独资企业,原来总部设在深圳,二○○三年招商引资,市长范宏大亲自带队去了一趟德国,回来后,艾美格尔便在彬江投资,目前艾美格尔彬江有限公司已颇具规模,生产的电子产品远销全国,在彬江,它的地位很独特。

“河那边的人呢,撤了没?”

“撤了。”钟涛泄气道。

一场箭在弦上的好戏就这么无声无息收了场,尚大同不能不沮丧。沮丧之后,他忽然想起谭伟,望了一眼陶陶说:“你先忙去,我跟小钟有事谈。”

陶陶极不情愿地走了,临走,没忘问一句钟涛:“手机呢,在不在身上?”

钟涛点了头,陶陶乐呵呵地走了,人还没下楼,钟涛的手机就来了短信。尚大同再次咳嗽一声,钟涛脸一红,缩回了拿手机的手。

“有件事想问问你,谭伟跟他妻子关系怎样?”

“怎么想起问这个?”

“只管回答,别跟我油腔滑调!”

“不大清楚。”

“你——”

“我就是不大清楚嘛,我跟他的关系,你不是不知道。”钟涛为自己辩护。

“那好,谭伟跟那个姓华的,有没有不正常关系?”

“这……”

“回答我。”

“想听真话?”

“废话,不听真话我问你干什么?”

钟涛想了想,郑重地道:“有!”

3

谭伟面前放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身着晚礼服,腰肢曼妙,身材颀长,浑圆的臀,修长的双腿,高贵优雅,而又风情万种。价值不菲的蓝宝石项链衬托得一大片脖颈既朦胧又具有质感,半裸的酥胸饱满而结实,中间那道沟尤其让人想入非非。

实在是太美了!每次拿出这张照片,谭伟总会情不自禁地陷入臆想,她是我的梦,我的神!

谭伟身边不乏女人,从二十五岁踏入社会以来,谭伟手底下滑过去的女人,至少有一个加强排,这些女人只要跟他谭伟搭上关系,或多或少都要留下痕迹。有的深,有的浅。有的明亮,有的暗淡。但,谭伟都很尊重她们,亲切地称她们“手底的鱼”。

谭伟喜欢女人,他自称是一个“泛性主义者”,他认为男人跟女人光有好感是不够的,光有欣赏也是不够的,必须要有肌肤之亲,颠鸾倒凤也好,水乳交融也好,总之,感情要在床上加密,也要在床上升温。

不上床的女人,算不得你的女人。上了床而不留下痕迹的女人,也算不得你的女人。

这痕迹谭伟做了广义的理解,有时是钱,有时是信物,有时,简单到一张照片。

谭伟喜欢花女人的钱,他不认为这是吃软饭,凭自己的本领源源不断从女人那里拿钱,谭伟很有成就感。尽管他事实上并不缺钱。

桌上的这张照片,是三年前拍的。三年前谭伟还不是刑侦二大队大队长,他在钟涛手下讨生活,负责些鸡零狗盗的小案子。正是因了那次深圳之行,他的生活包括仕途发生了一系列变化。

之前,他跟华英英是认识的,对了,桌上这张照片,主人是华英英,彬江地产界的绝代佳人。华英英起先并不在地产界,她是彬江英华贸易公司总经理。几年前英华贸易跟深圳万龙科贸合资做过一段时间的生意,后来万龙的老板因为老婆跟情人吵闹不休,一怒之下将老婆推下了江,被控刑事犯罪。当时华英英有三百多万在万龙,她找深圳的律师交涉了几次,律师告诉她,万龙欠债太多,估计拿钱希望不大。华英英一急,就托关系找到了曾丽,求她帮忙。曾丽向华英英介绍了谭伟,谭伟先后去过三次深圳,依靠同学关系还有深圳公安界的朋友,谭伟为华英英讨来了二百六十万。这对当时的华英英来说,无疑救了急。要知道当时华英英正在初涉地产界,资金相当吃紧。加之她个性中从来不容许别人欺骗自己,无论是生意还是感情。华英英很感激谭伟,拿出二十万做感谢,谭伟轻轻一笑:“华老板,这是我应该做的,拿了这钱,我就无颜见你和曾大姐了。”

“是不是嫌少?”华英英问,谭伟并不回答,怪怪地盯着华英英看。华英英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捋了下头发,柔声道:“谭警官,我现在正在二次创业,手头不是很方便,这点意思,还请你笑纳,等将来我的事业好转了,我再重谢。”

谭伟终于望够了,朗声一笑:“华老板多虑了,我是警察,为民营经济保驾护航是我的职责所在,哪能拿什么好处。”

华英英不相信地盯住他,她还从没遇见过帮了别人而不拿好处的警察。在她的印象里,如今的公检法,不是交道难打,而是成本太高,打不起。这个谭伟,年纪轻轻的,倒有这等觉悟,不简单。

“一点茶水钱,你就笑纳了吧。”华英英又说,这一次,她的话里已有一些试探谭伟的意思。谭伟大方地拿起那撂钱,用纸包好,就在华英英诧异时,他突地抢过华英英的箱子,一边开箱一边说:“华姐,你现在正在创业,到处是用钱的地方,还是把它用到该用的地方吧。”

那是谭伟第一次叫华英英姐,怎么叫出口的,他忘了,反正觉得很自然,一点也没做作的成分。华英英脸兀自一红,她被这声姐打动了。发了傻地呆立在那儿,看谭伟灵巧的双手打开皮箱,轻轻取出两件古董,将钱放进去,然后将箱子恢复原来的面貌。“好了,祝华姐事业腾飞。”谭伟说着,将箱子递给华英英。

华英英接过箱子时,心一直在跳,为什么跳,她不明白,但就是抑制不住。按说,华英英也是久经沙场的女人,什么样的男人也遭遇过,但眼前这个年轻的警官,帅气十足的男人,却打动了她。不只是打动,甚至……

也许,那是他们彼此生出好感的第一次。

此后,华英英总会在某个时间,要么周末,要么自己生命中某个特殊日子,比如生日,比如下海经商纪念日,打电话给谭伟,约他一起去喝茶,或者听音乐。谭伟总是如约而来,来了就规规矩矩坐她对面,像个处男一样傻望着她。有时候她言语里也免不了要挑逗一番,那是一种自然,男人堆里扎久了,说话做事难免带有某种情色成分。这对于华英英来说,并不是一件羞耻的事。那些跟她一起喝过茶吃过饭的高官们,远比她粗鲁,远比她直接。大约是谭伟太另类了,华英英忍不住要逗他一下。没想到谭伟听见了就跟没听见一样,仍旧傻乎乎的,捧着茶蛊望她。

望是他唯一带有挑战性的动作,在语言上,他却极为尊重,极为干净。

华英英越发觉得谭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另类,她决计要跟他深交下去,成为很知心的朋友。

那次去深圳,华英英是应邀出席一个房地产峰会,那时她的金地房产已在彬江相当有影响,虽然比不得腾龙云和黄金龙,但因为她抛出了一个零利润楼盘,而且通过政府一次性安置二百名下岗职工在金地花园入住,在彬江乃至全国掀起了一场楼市降价风,令同行与业界刮目相看。谭伟那次不是陪华英英去的,他去深圳搞外调,跟华英英纯属巧合。他住在深圳三湾里海滨大酒店,没想到华英英的地产峰会也安排在那里。两人在大厅相遇时,目光都惊了几惊。特别是华英英,决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谭伟,当下,不容分说就拉谭伟去她房间。

华英英住的房间当然谭伟的要高级,虽不是总统套房,但也差不多,双卫,带桑拿,偌大的会客厅,正宗的波斯地毯。

“好啊,大老板就是不一样,跟我们穷警察比起来,你这里就是天堂。”几年下来,谭伟跟华英英之间,已比姐弟还姐弟。谭伟再也不需要伪装,说话做事不仅没了拘谨,还带了股邪劲。遗憾的是,华英英并不觉得谭伟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他这样说话很动听。

“眼热了是不,眼热了姐给你也换一间。”华英英刚参加完会,一边卸妆一边说。

“不敢,这房间一晚要好几千吧,享受不起。”谭伟说着,目光盯住壁橱里一件古董。华英英喜欢收藏,走到哪儿,买到哪儿。这件油彩陶,一定是她这次在深圳买的。

“怎么样,喜欢不?”华英英换了装,轻步挪过来,柔声细气地问。

谭伟眼睛盯着陶器,鼻子却敏感地闻到一股百合暗香,那是华英英专用的一种法国香水,名叫“百合妃子”,很昂贵,淡淡的芳香,吸一口,却令你心旌摇曳。

“多少钱买的?”谭伟微微转过身,发现华英英换了一件近乎睡袍似的连衣裙,领口开得很低,一对酥胸华丽地显出大半个,像两只耐不住寂寞的娇兔,随时都要跃出来。粉红色的乳沟逼真地呈现在那儿,他咽了口唾沫,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你猜。”一股气息若兰般飘来,谭伟险些不能自持。华英英是完全放松了的,放松了的女人远比紧张时具有诱惑力。她的声音如山间的清风,清风背面,谭伟闻到了一股清泉。

“我猜不着。”他忍住内心的悸动,硬撑出一副自然。

“不贵,十万过一点。”华英英说完,风一般掠走了。谭伟回头时,刚才暗香四溢的地方,已是一片空白。他怔在那儿,感觉心里突然一片空落。良久,他听到有细微的撩水声从洗手间飘出,那是怎样的一片水声啊,仿佛每一下,都撩在他心上。谭伟瘫在沙发上,感觉整个身体都在充血。

好事来的时候总是那么自然,用不着你煞费苦心。谭伟的记忆里,自己这辈子,好像没刻意为哪个女人设计过什么,不像有些男人,为了穷追一个女人,什么方式都用上了,结果还是个零。

水到渠成,这是谭伟自己总结的法则。

他跟华英英之间,就是典型的水到渠成。

那晚,华英英盛情相邀,要谭伟做她的舞伴,参加会议主办方举办的化装舞会。谭伟晚上本来有事,他听深圳的朋友说,万龙的老板出狱了,目前重操旧业,干得还不错,他决计去会会,万龙老板那儿还有华英英一百多万,这钱搁在别人那儿,他心里不舒服。深圳的朋友答应帮他,已经通过关系跟万龙老板联系好,晚上十点在一家酒店见面。但是谭伟怎能拒绝华英英呢?等华英英穿上那身礼服,女神一般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早已热血沸腾,什么万龙老板,什么一百万,他全抛在了脑后。

那晚的舞会令谭伟大开眼界。尽管身为警察,有出入各种场合的便利,也尽管谭伟自命不凡,自信见足了世面。可当他牵着华英英的手,来到举办舞会的新世纪大厅时,他的双眼还是发了直。天啊,这是哪跟哪啊,如果说谭伟以前出入的场合自以为够得上档次的话,跟新世纪大厅一比,那档次只配在乡下谈。什么叫金碧辉煌,什么叫美轮美奂,什么叫一掷千金,什么叫美色如云?谭伟一一领教了!

站在金光四射的大厅门口,谭伟双腿止不住地发颤,场面太令他震撼,气派太令他心虚。地产商就是不一般啊,这哪是在办舞会,简直就是在烧钱,不,烧钱也没这么刺激,没这么大的冲击力。这是一群暴发户在跟皇宫叫板,谭伟后来这么想,当时他思维一片空白,除了一眼的金灿奢靡外,他什么也看不到。华英英觉察到了他的心虚,轻轻捏了下他的手。镇静点。谭伟听见华英英说了这么一声,等扭头相望时,就见华英英正仪态大方地跟峰会的组织者、地产协会一位五十岁出头的副会长打招呼。那位半大老头身边,跟着两位艳光四射的青春美女,后面是一位矮子,据说是中国地产界顶级大腕。

整个晚上,谭伟都觉得自己走在星光大道的红地毯上,他轻挽着华英英的胳膊,像忠实的仆人一样寸步不离。其实他是怕自己走错了,走丢了,或者迷失了。因为与其说这是一场鸡尾酒会,倒不如说是《红楼梦》里的一场盛宴,而他就是那个刘姥姥。后来在华英英的再三鼓舞下,他才多少找回一点自信。

其实他应该有自信,那晚不只是华英英出尽了风头,他也跟着抢了不少镜头。毕竟,他年轻,伟岸,一表人才。虽然后来戴了面具,但他不逊于人的舞姿,还有在华英英面前自然而然迸发出的激情,都给他增色不少。

那晚有人说,华英英有一个比黑社会猛哥还要帅的保镖。当然这是后话,是很久之后华英英才告诉他的。

那晚玩得真是太痛快太惊心动魄了,长达两个多小时的拘谨过去后,谭伟蓦地明白,什么金碧辉煌,什么群英荟萃,其实举办这样一场假面舞会,目的就一个字:玩。

那么就玩,放开了玩!

玩谁不会?

那晚华英英玩得更痛快,到后来,甚至有点儿疯。好几次,她都要软绵绵地倒在谭伟怀里了,是谭伟不露破绽搂着她水蛇一般的腰,将她扶了起来。华英英说,她喝了酒,头晕。这是实话。那晚谁都喝了酒,谭伟喝得也不少。洋酒口感虽差,喝下去那种感觉,却非常美妙。

美妙极了。

舞会结束回到酒店时,时间已近凌晨三点。可见地产商同时也是夜猫子,玩到深夜一点也不惊讶。华英英说:“我醉了,扶我进去。”谭伟说:“我也头晕,喝得有点多。”

“你没我多,让你喝,你怎么不喝?你个小傻瓜。”华英英半个身子靠过来,浑身的香气还有淡的酒气全往他鼻子里钻。软绵绵的胸脯挨在肩上,别样心动。

谭伟一晕一晕的,感觉忽儿在天上,忽儿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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