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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戏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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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不必担心,只是问话而已。”秋月不敢让主子为自己操心,忙转移话题,“小姐,那些忘掉的事可想起来了?”
  “还没有,罢了,反正我也嫁到凌府了,那些忘了的就过去吧,何必给自己找不快呢。”
  到了中午,早上还很精神的安沐妍,现在只觉得浑身疲累、精神不济,她撑着脑袋对秋月道,“秋月,我好困,先睡会。”
  说罢就径自睡去了。
  安沐妍每天必定午睡,她本来没这个习惯,只是来到这里之后若不休息够就会觉得十分疲惫。
  而且晚上早早的就困了,早上也要到一定的时间才醒的来,也不是说睡的很久,只是固定在一个时间罢了。
  秋月看着安沐妍面带疲倦,不免有些担忧,在确定安沐妍睡着后,秋月一个人来到安沐妍生母叶氏生前住的屋子。
  秋月轻声关上房门,疾步走到叶氏灵牌前“扑通”跪下,磕了三个头。“奴婢对不起夫人,奴婢还是没保住小姐,奴婢愧对夫人。”
  说到最后,秋月跪坐到地上掩面哭泣,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着什么,声音又不敢放出来,压抑的难受,只听见“希望夫人和小姐在那边过的好”什么的。
  正厅,安何拉着凌漠谦一边饮茶一边天南海北的胡聊一番,不过大多数时间都是安何在说,凌漠谦只是在一旁听着,嘴角含笑看不出情绪。
  “岳父,时间不早了,我去看看沐妍。”凌漠谦放下茶盏说道。
  “哦对对对,和你说了这么久,倒是把沐妍这丫头忘了,你快去吧,新婚夫妇要常待在一起才是。”安何乐呵呵的笑着。
  走出正厅,凌漠谦左拐右拐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四下看看确定没人之后召来了影卫。
  一条黑影悄无声息地飘到凌漠谦的脚边,单膝跪下,伸出苍白的毫无血色的双手,恭恭敬敬的递上一张纸,纸上记录着安沐妍和秋月的谈话以及秋月的自言自语。
  “这秋月倒是个有趣的人。”凌漠谦轻笑一声,将手中的纸化为粉末随风飘散。
  

  ☆、第六章   天威圣意不可猜

  帝都,皇宫,天元殿
  皇上与左右丞相、兵部尚书议事,偌大的宫殿内只有四人,显得格外空旷。
  “皇上,近几日蒙疆狼王频繁调动兵马,且几次要求增加军粮,臣恐其心不轨啊。”兵部尚书邱博年约四十,皱着眉,一脸诚恳的向皇上进言,可皇上似乎并不买账。
  “只是在他自己的封地内调兵,玩玩而已,何足为惧,况且谁不要吃饭,只是增加点粮草,国库又不是出不起。”皇上一甩袖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皇上,这军粮都是按军队人口数量发放的,军粮又有增加,说明狼王这是在暗中招兵啊。”见皇上不将这事放在心上,邱博急的满头大汗。
  “你怎么就知道狼王暗中招兵。”皇上语气突然变得严肃,带着帝王的气势,不怒自威,“难不成你看见了,或者,你有参与,现在分赃不均,来举报他。”
  “臣惶恐。”一顶臣子私下勾结的大帽子扣下来,邱博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连连说自己是清白的,表明自己的忠心,左相与右相坐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什么也不说。
  “惶恐?”皇上冷哼一声,“之前你理直气壮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惶恐啊。”
  “皇上明鉴,臣担心狼王有不臣之心,调动兵马并非儿戏,此事事关重大,臣不得不冒死一谏啊。”声情并茂的说完,邱博伏在地上,不再抬头。
  皇上摸摸袖口的金丝龙纹,看也不看伏在地上战战兢兢的邱博,任由他冷汗淋漓,没有皇上的示意,邱博愈加不敢起身。
  “你说此事事关重大,为何早朝的时候不说,如此大事与文武百官一起商量不是更好吗。”良久,皇上才开口,只是一开口,又惊得邱博汗珠不停地往下滴,“还是说你觉得这种大事只有你一个人就可以解决,或者说你要让朕的臣子觉得朕是个专断的帝王。”
  “臣一片赤胆忠心,求皇上明鉴啊。”邱博的话音里,几乎带着哭腔。
  “若没什么事,那就散了吧,好好的事在早朝不说,现在又把朕叫来,柔妃还等着朕。”说罢,皇上就要起身,被右相出言拦住。
  “皇上,臣有要事禀报。”右相拱手道。
  “说。”右相开口,皇上又坐了回去。
  “臣刚刚收到线报,继千仲明和康少祁之后,临川的淳于夜率众起义,现已占领临川五城,自封淳于王。”右相一字一句地说着,与兵部尚书激动地情绪截然不同。
  “邱尚书,这才应该是更重要的军情吧,为何你不向朕禀报,反而去担心狼王军粮的问题。”皇上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叩击桌面,如鼓点敲在人心头般沉闷。
  右相绕过兵部尚书直接得到军情,皇上不仅不斥责,反而怪罪兵部尚书,这说明一切都是皇上默许的,兵部尚书也快倒台了,至于他会是什么结局,看皇上安排了。
  这么重要的军情自己却没有第一时间收到,兵部尚书两眼一黑,如一盆凉水从头泼到脚,只觉得自己要完了,赶忙想着如何解释,如何推卸责任。
  “兵部尚书邱博探查军情有误,朕罚你校场点兵十万,三日后出发收复临川五城,捉拿反王淳于夜。”皇上的一番话,令兵部尚书又看到了曙光,先是一脸的不敢置信,反应过来后连忙磕头谢恩,却不知道这是已经架在他脖子上的砍头刀。
  “至于狼王,也许久未见了,当年和狼王比武,也是不分伯仲,一晃十多年,不知他身手可有退步。”皇上仿佛回到十多年前他还未登基的时候,回味岁月的痕迹,留下令人感叹的回忆,“朕记得醉樱有个皇家猎场,也有十年没见晋国公了,三月之后,去看看吧。”
  话里有话,左相默默地坐在一旁不说话,眼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右相似乎也明白了什么,至少他知道狼王一位要换人了,只有兵部尚书愚蠢地跪在那连呼皇上万岁。
  “皇上,这几日您也劳累了,江陵新进了十名女子,皇上你看把她们安排在哪好?”左相看不下去兵部尚书在那里买蠢,不屑地撇开目光,他敢肯定,兵部尚书之后再也起不来了。
  “江陵?皇后的故乡啊。”皇上摸摸的下巴,略一思考,“朕的西苑十分空旷,就那吧。”
  “臣遵旨。”
  “好了,朕乏了,你们也都退了吧。”皇上揉揉眉心,目含疲累,三人见状,纷纷告退。
  三人一出去,皇上又恢复往日的双目有神。
  “皇上,兵部尚书有问题啊。”皇后从一旁的屏风后走出来,径直走到皇上身边,随即坐到皇上的腿上。皇上也不怪罪,搂着皇后,一阵耳鬓厮磨。
  “他也是老了,谁私下招兵会光明正大的找朝廷要粮,是兵部的银子不够了,找朕要呢,贪掉的银子太多,补不上了。”皇上闭着眼睛,很放松,很享受,“此次征讨反贼,兵部尚书以身殉国。”
  “也是,如此木的脑袋,贼胆却不小,皇上怎么会选他做兵部尚书,白白浪费了不少银子,还逼出一个反王。”皇后娇笑一声,捏捏皇上的耳垂。
  “只不过是看在珍妃的面子,给邱博一个兵部尚书玩玩,谁知才几个月就学会了蹬鼻子上脸,珍妃内心愧疚,上吊自杀,以死谢罪。”珍妃是秋博的女儿,这就是帝王,一句话,随随意意便将一个有品级的妃子抹杀。
  “皇上还记得珍妃,西苑又要进十个女子,皇上开心了吧。”皇后娇嗔一声,显然把四人的对话都听进去了。
  “那些都是江陵的女子,朕想看看,江陵的女子是否都如皇后一般,是水做的,妩媚动人,勾人心魄。”皇上轻笑着,吻上皇后的唇,轻轻地吮吸,大手不安分地在皇后腰上摩挲,“不过朕知道,江陵女子再多再好,也只有一个燕桦。”
  夏侯燕桦,是皇后的闺名。
  大夏朝的人都知皇上上官佐贪恋女色、荒淫无道,后宫妃子无数,依然下令让各地每年都向朝廷进贡十四岁到十六岁的少女,不知皇上虽宠爱妃子,对皇后的话却尊如圣旨,贡品入宫,必定是皇后先行挑选,再视皇后心情,赏赐给宫妃;
  皇上子嗣单薄,众人都以为是后宫妃嫔互相争斗而致,却不明她们连这个机会都没有,皇上膝下的子女,皆由皇后所出,凡是其他妃嫔怀有龙嗣者,均被皇上下令灌下一壶红花,而后杖杀之。
  “皇上。”纵使是这么多年的夫妻,听到皇上这么说,还是小脸微红,娇滴滴的唤了一声,“皇上什么时候与狼王比过武?”
  “朕还不是太子的时候,狼王是太子党,当年他害的朕差点被废为庶人。”一句话说的十分隐晦,也讲的很清楚,皇上与狼王有仇,这次要在三个月之后了结与狼王之间的恩怨。
  “皇上,行刺天子,是诛灭九族的大罪。”皇上说的隐晦,皇后也不清不楚的提了一句。
  “你真是朕的好皇后。”
  “皇上。”皇后面带娇羞,在其他人面前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在皇上面前,她只是个女人,“臣妾也要跟你去狩猎。”
  “不行,此次狩猎定然十分凶险,朕只带一千轻骑。”被皇上拒绝,皇后嘟着嘴,皇上柔声安抚,“朕此次狩猎,不仅要扳倒狼王,还要找到拿下醉樱的方法,你说,危不危险,朕能带你去吗。”
  “不,再危险臣妾也要跟皇上在一起。”皇后坐直身子,“皇上就不能多些带兵去吗,一千轻骑怎么够啊,若是有危险怎么办呢。”
  “可是朕舍不得让你犯险。”皇上又搂着皇后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此时的温柔与之前的帝王威严是天与地的差别,“朕的这步棋,不允许朕带太多的兵,相信朕,朕不会让自己有危险的。”
  “好。”皇后点点头,“为了皇上的安全,请皇上记得,天丛的兵权,永远姓上官,天丛的守将与驻军,会时刻待命,保护皇上安全。”
  天丛,与蒙疆与醉樱接壤,天丛的守将是皇后的亲哥哥夏侯燕啸,与安何不同,夏侯燕啸是从一品武威将军。
  皇上对皇后情深,皇后何尝不是。
  “兵部尚书一职,朕打算让兵部侍郎接替。”皇上与皇后聊国事,就像普通的夫妻聊家常,皇上对此习以为常。皇后是名睿智的女子,不会妄议政事,讨论起来也句句在理,有时候皇上有些不好与他人商量的事都会与皇后说。
  “兵部侍郎是晋国公的亲家。”皇后轻声提醒皇上,凌勖天的长女凌婉顺嫁给了兵部侍郎的长子。
  “那就刘忆吧。”皇上就这么在邱博还在任的时候,把下一任兵部尚书定下来了,皇权至上,任何的高官厚爵在皇上面前都是浮云。
  “皇上,别去柔妃那里了嘛。”皇后靠在皇上胸前,蹭啊蹭啊,蹭的皇上心都软了,“言儿还想要个弟弟。”
  “好,今日朕只陪你。”
     

  ☆、第七章  各怀心事美人颜

  凌府攻礼院。
  用过晚饭后,凌勖天和洛千在院里散步消食。
  “叔徳,沐妍回门后,我们给谦儿纳妾吧。”叔徳是凌勖天的字。
  “这么快,这正妻才过门就纳妾,不好吧。”凌勖天摇摇头,“虽然正妻回门后可以纳妾,只是如此做法对谦儿影响不好。”
  “我这是为了我们凌家着想。”洛千停住脚步看着凌勖天,“谦儿和沐妍没有圆房,那天我看沐妍依然是一副少女的气韵,一点初经人事的少妇媚态都没有。”
  见凌勖天有些不相信,洛千又补充道,“难道我看不出来吗?”
  “谦儿不接受沐妍?毕竟沐妍的名声不太好,你我皆有所耳闻,或许我们不该……”凌勖天当然相信洛千的话。
  “不,没有什么不该,到时我们挑几名才貌兼备、名声好的女子补偿给谦儿作妾就行了,这世间什么样的女子不缺,可是兵权难得,叶家也只有一家。”凌勖天话还未说完,就被洛千打断,在某些方面,洛千的果断与舍得更胜于男子。
  “经过十年前的那件事,我怕了,没有强大的兵权在手,我不安心。”洛千握了握凌勖天的手。
  “你来安排吧。”凌勖天想了片刻,说道。反正凌家的子孙在正房回门后就可以纳妾了,所以凌勖天对此事也没有阻止。
  话说这头,凌漠谦和安沐妍用完晚膳后也在花园中散步,只是两人中间隔了一定的距离。
  “夫人,今晚不能分房睡了。”凌漠谦突然走到安沐妍面前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两人近近地贴在一起,远远看去,就像一对依偎在一起亲密夫妻。
  “你想干嘛,离我远点。”安沐妍红着脸,就要退开,不想却被凌漠谦捉住手腕。
  “夫人,这是安府花园,你想让岳父看见我们夫妻不睦吗?”凌漠谦扣住安沐妍的腰,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圈在怀里。
  “凌漠谦,你放开我。”安沐妍咬牙道,她使劲要挣脱出来,只是力量悬殊,再多的抵抗也是徒劳的。
  安沐妍气急,虽然凌漠谦对她很好,但同时对她很冷漠,似乎她欠了他的,原本她还想,就这么暂时,过下去也不错,可看似一副君子相的凌漠谦居然会轻薄她。
  前一刻还淡漠地如陌生人,现在又突然紧紧地抱住她,她不是布偶娃娃,也不是别人的奴婢,任主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不要在别人面前假惺惺的,到我这里又假戏真做,谁和你夫妻和睦,况且就算被我爹看到我们吵架了又如何,寻常夫妻吵架不是很正常吗?”许是不悦的情绪憋久了,安沐妍现在一下子爆发出来。
  不过因为夜里太过安静,未免使自己的声音太多突兀,安沐妍还是稍稍把音调压低了些。
  “不要以为我平时都听你的话就什么都听你的,没个人是有脾气的,像你这样一下冷若冰霜,一下又跟我谈什么夫妻和睦,你当我是你的奴婢,做事说话都要看你的情绪吗。”
  “我现在暂时还可以忍耐,若是哪一天我忍不住了,天大地大任我恣意逍遥,何愁无处安身。”
  安沐妍的一番话,在这女子要遵从三从四德的时代属于大不敬,并且犯了七出,是会随时被夫家休弃的。
  不过凌漠谦到底是好家教好脾气,听安沐妍说了这么多,只当她是一时说的气话,发泄一下情绪罢了,脸上不见丝毫愠色。
  “夫人可知道,你的位置在醉樱城有多少人想要。”凌漠谦温和的说着,伸手将安沐妍鬓间的碎发别到耳后。
  “你是威胁我还是吓唬我?”安沐妍侧头躲过凌漠谦的动作,不过她人都在凌漠谦的怀里,也躲不到哪去。
  “都不是,我只是想提醒夫人,有些东西在你拥有的时候要珍惜,不要失去后再去惋惜。”凌漠谦说这话时,似乎颇有体会,不过安沐妍此时在气头上,没有注意凌漠谦话里的情绪。
  “哼,你放心,若你哪一天有心爱的女子,我自动让位,让你娶她过门。”安沐妍就想用这番话告诉凌漠谦,这个正妻之位别人期望但她不,这个位置在她心中可有可无。
  “这件事不会发生的。”凌漠谦淡淡地说道,“你是我的发妻,与别人的意义不同,大丈夫若是连自己的发妻都能随意舍弃,何谈立足与朝堂之上,天地之间。”
  “你倒是个志向远大的。”安沐妍对此不以为意,“别人怎么对我,我也怎么对待别人,而且我是个十分爱惜,自己的人,若是有一天你伤了我,我定离你远远的,让自己远离伤害。”安沐妍没有注意,自己的一番话几乎是以妻子的口吻说的,不过这一点凌漠谦倒是察觉了。
  只是令他们两人都没想到的是,今天他们所说的话,以后会在他们身上反反复复地验证,直到两人之间再无心结。
  或许这是上天助他们之间早日修得圆满罢。
  “是了,我们话题扯偏了。”凌漠谦斜了一眼前方的树枝微颤的矮树,似有一个人影飞速逃开,这才放开安沐妍。
  “你爱睡哪睡哪。”安沐妍烦躁的挥挥手,似乎这样就能挥散脸上的红晕。
  她本来的意思是凌漠谦自己随意找个地方解决,可是由于语句太过言简意赅,所以凌漠谦理解也是产生了偏差。
  所以最后……
  “凌漠谦,我不是让你随意找地方睡吗,你怎么。”瞪着榻上盖着另一床被褥悠闲看书的某人,安沐妍真想把他踹下去。房间中本来只有一床被褥,另一床是凌漠谦以“夫人睡觉半夜可能会觉得冷”的借口找秋月要的。
  “可是我记得夫人说随我的。”凌漠谦一脸无辜,“况且有床榻为何不睡。”
  “前几天你是怎么睡的,怎么今天就不能不睡床上了。”安沐妍丢了个缎面靠枕过去,她现在遗憾为什么手里的枕头不是瓷枕。
  “若是夫人愿意投怀送抱,我不介意。”凌漠谦把靠枕。丢到一边,长臂一伸,搂住安沐妍道。
  “滚!”安沐妍脸一红,一把推开凌漠谦,翻个身缩到床榻的另一边躺下,然后把被子裹得好好的。
  凌漠谦则继续看书。
  半夜,凌漠谦醒来,没有感受到安沐妍的气息,以为她不在床榻上,借着淡淡的月光,转头却看见安沐妍依然躺在他身边。
  “夫人?”凌漠谦轻唤一声,可是安沐妍没有反应,他又轻轻摇了摇安沐妍,安沐妍依然没有反应。
  过了一会,凌漠谦又摇了摇安沐妍,有些急促,力道也比之前重了些,安沐妍的手这才轻轻动了一下。凌漠谦松了口气,原来只是睡的太死了,他收回手打算继续睡觉时,手无意擦过安沐妍露在被褥外的手背,觉得一阵冰凉。
  凌漠谦握住安沐妍的手,温暖的掌心传来清晰的凉意,他担心安沐妍是不是病了,同时用另一只手去触碰她的额头,温度正常。
  凌漠谦没想太多,只以为是手露在外面的缘故,他把安沐妍的手塞进她的被褥之后,发觉自己的手被她攥住。
  如一个寒冷的人遇到温暖就不舍离开。
  “好冷。”凌漠谦似乎听到安沐妍呢喃了一句,凌漠谦皱眉摸了摸安沐妍的被褥的厚度,这个厚度完全足够保暖。
  他伸手掀开安沐妍被子的另一角,摸到她的另一只手也是冰凉的,正疑惑着,却被安沐妍抱住。
  夜里空气凉,安沐妍睡时体温低,又有一部分身体因为被褥被掀开而露在空气中,身子觉得冷了,手就本能地去摸索被子,结果碰到了更暖和的凌漠谦,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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