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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瞧瞧跑去自己的外宅吃顿饭喝喝茶,**一下养在外宅的俩丫头。
说来也真是巧,国子监出事儿那天陈存孝刚好寻了个借口从宫里出来打算去自己的小院里松散松散呢,便遇见睿王的马车急匆匆的在眼前过去,当时陈存孝还说睿王府是出了什么事儿,这睿王的马车怎么跟受了惊似的撒欢儿跑,于是专门一打听,刚好把事情来龙去脉都弄清楚。
这还了得?当下陈存孝外宅也不去了,立刻打道回宫。
然而不凑巧的是他回来的时候悦妃被皇上召到乾元殿去侍奉了,不在凝翠宫里,当下陈存孝急得转圈儿,又大发了心腹小太监去德妃的关雎宫中穿了个话儿。于是德妃才想了个办法把皇上请去了关雎宫,悦妃得空回来,陈存孝才把事情说了个大概,贤妃便上门了,不知道贤妃怀着什么目的居然在凝翠宫坐了大半个时辰,也不说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只坐在这里一边喝茶一边对悦妃以及靖西候府冷嘲热讽,话里话外都带着刺儿,却掌握着火候不跟容悦闹翻了。容悦心里万分着急恨不得拿热茶泼贤妃的脸,然而理智却不允许她那么做,只好咬牙忍着。眼看着天黑要传晚饭了,容悦冷着脸吩咐绿云去与厨房传话说留贤妃娘娘晚饭,贤妃面带得意之色才起身告辞。
“你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容悦焦急的问陈存孝。
陈存孝这才把自己打听来的事情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之后方长叹一声说道:“也不知道世子爷这会儿怎么样了!奴才当时就看见那睿王府的马车疯了一样往王府的方向跑,肯定是万分着急的。”
“那你有没有派人去睿王府打听?”容悦皱眉问。
陈存孝忙道:“奴才已经差人给德妃娘娘送信儿去了,想来明儿一早就有消息。”
“明早?那今晚怎么办?!”容悦着急的在屋里转来转去。
“娘娘不要着急,有睿王爷呢,咱们世子不会有什么事儿的。再说,那国子监的戒尺虽然厉害,但往手上打三下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儿……”绯衣小声劝道。
“不会出什么大事儿?那为什么睿王府的马车跑的那么着急?满街的人都被霍将军赶到一旁,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打仗了呢。”陈存孝说着,又摇了摇头,“按说三戒尺是不会出什么问题,可谁知道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儿呢?国子监那种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没有?说不定那些有坏心眼儿的人对咱世子爷暗中下手呢,对吧?”
“陈公公,你还有完没完了?”绯衣不满的瞪了陈存孝一眼。
陈存孝忙欠身说道:“娘娘明鉴,奴才绝没有危言耸听的意思。只是听闻世子爷在挨打之前跟肃王府小世子起了冲突,所以才会猜测着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事儿是咱们打听不到的。”
容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稳住焦虑的心情,说道:“你的担心不无道理,但是现在我们还是尽快想办法弄清昭儿现在是什么状况才能做打算。”
“娘娘放心,睿王爷和萧大人肯定会替我们世子也出头的。”绿云劝道。
容悦听了这话便看陈存孝,陈存孝没吱声只是低下了头。
“你们不必说了,本宫明白。”容悦凄然冷笑,真正遇到事儿,这世上能靠得住的人是少之又少,萧正时是什么人?赵沐又是什么人?小事倒还罢了,若真的是遇到大事,他们怎么可能替自己姐弟出头?
“娘娘放心,奴才已经安排了人出去,外边一有消息咱们很快就会知道的。”陈存孝劝道。
“好,本宫知道了。”容悦挫败的闭了闭眼睛摆摆手让大家都出去,自己一个人去榻上坐下揉着眉心默默地想着当初带着容昭进京,姐弟俩一起搅进这一团浑水之中到底是对是错?又或者说当初为了争一口气替容昭站出来在皇上面前抛头露面到底是对是错?
再说贤妃从凝翠宫出去并没着急回自己的关雎宫,而是往谨嫔居住的醉春宫方向走去——啊,对了,谨嫔现在不是谨嫔,在小佛堂为皇后跪经十二天之后,她便已经是谨妃了!居住的地方也由小巧的玉棠馆搬到了醉春宫,就在醉春宫往西看,隔着菁华宫遥遥相望的位置。
从悦妃这里出去往谨妃那里去并不顺路,然而贤妃就是要过去转一圈儿。然后在醉春宫外跟赵湄不期而遇。
“贤妃娘娘?你怎么回到这里来?”赵湄是有些没心没肺但也不傻,知道这宫里跟自己的母亲还有皇后最过不去的就是眼前这位,于是小脸一拉,说话的语气也不好听。
“这么大个姑娘了一点规矩都不懂,果然是谨妃愚笨连累了闺女。”贤妃已经跟周皇后撕破了脸皮,如今也不需要端着了,对赵湄也没什么好脸色。
“你!你居然骂我母妃?现在我母妃跟你一样也是妃位!你凭什么骂人?!”赵湄指着贤妃怒声质问。
贤妃冷笑道:“你既然这样说,那本宫也刚好教教你规矩,你说,这皇后之下,贵贤德淑四妃的名分,你母妃是哪一位?”
赵湄顿时气结说不出话来。大齐朝开国后的礼制,后宫的品级是皇后之下是贵妃,贵妃之下分别是贤妃,德妃,淑妃。而如悦妃,谨妃这样的封号虽然也是妃位,但通常情况下是皇上随口给的,并不在四妃之内,所以悦妃也好谨妃也好,见了前面的四妃都自觉矮一级。
“而且,本宫也是你的长辈,按照规矩你也该叫本宫一声贤母妃。你如此呼来喝去的对着本宫,不是你母亲谨妃没教好你,是什么?!”贤妃冷笑道。
赵湄被贤妃教训却无从反驳,又拉不下脸来服软,便憋得小脸通红,因梗着脖子说道:“你要怎样就怎样!何苦拐这么多弯弯绕?横竖我说不过你也就生死由你了!”
贤妃见赵湄死鸭子嘴硬的样子,鄙夷的笑了笑,转身对自己的大太监李庆芳说道:“行了,本宫这弯儿也遛足了,咱们回吧。也不知道那容昭这会儿是死是活,刚刚看见悦妃急成那样,本宫心里可真是痛快!哈哈……你说,这小蹄子整天狐媚霸占着皇上,如今终于遭报应了吧?”
赵湄听了这话,立刻跑上前拦住贤妃,焦急的问:“贤妃娘娘,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了?”贤妃疑惑的笑着问李庆芳。
李庆芳躬身笑道:“娘娘什么也没说,奴才没听见。”
“你听见了么?”贤妃神秘的笑着问赵湄。
“我,我听见你说不知道容昭是死是活……您快告诉我,容昭怎么了?”
“本宫说了吗?”贤妃又问李庆芳。
“奴才什么都没听见。”李庆芳再次躬身。
贤妃朝着赵沐挑了挑眉梢,敛了笑容,冷冷的说道:“让开,别挡着本宫的道儿。”
“贤妃娘娘……”赵湄还在后悔刚刚没有好好跟贤妃说话呢,贤妃却已经抬手把她推开,扬长而去。
赵沐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最后一咬牙往凝翠宫跑去。
容悦正烦着呢,却见赵湄又来闹,便借口不舒服把她给打发出来,赵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出了凝翠宫后殿的门之后便悄悄地把手腕上一只镶红宝的金镯子摘下来塞给凝翠宫的一个小太监,拉着他着急的问:“你可听说容世子的事情?”
“听说是在国子监里被太傅给打了。”小太监如实说道。
“被太傅打?”赵湄心想太傅能打多狠啊贤妃居然说是死是活?于是又问:“你听得真切不?是被太傅打了还是有别的什么事儿?”
“具体奴才不知道,但悦妃娘娘急的连晚膳都没传,陈公公也着急麻慌的出去了,肯定不是小事儿。”
听了这些话赵湄心里有数了,贤妃说不知道容昭现在是死是活,悦妃着急懒得应付自己,连晚膳都没传,而陈存孝这个时候着急出去探听消息,这一切都说明容昭出大事儿了!
赵湄当时就想出宫去看容昭,然而她是公主不是太监,这个时间肯定是出不去的,但她也知道皇后娘娘和她母妃不待见容昭,找她们帮忙等于自寻死路说不定皇后会随便找个什么理由把自己关起来十天半月别想出去。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如今的赵湄也开始学着跟她最亲近的两个人斗心眼儿了。
回到醉春宫,赵湄先去见了谨妃,胡乱应付了几句便说身上不怎么舒服先回房睡了。谨妃自从被皇后关进小佛堂跪经出来之后便精神不怎么好,对什么事情都不热心,整天恹恹的,连皇后宫里的请安也不怎么去了,对女儿的事情也越发的松懈,至少这会儿工夫就没发现赵湄的不妥。
几乎**没睡,赵湄第二天一早起来便去皇后宫中请安,并说昨晚做的梦不好,想去清风观里上香求签。周皇后不疑有他便答应了,又吩咐赵万康挑几个稳妥的人好生跟着。
赵湄顺顺利利的出皇宫走到半道上便拐了弯儿,赵万康知道皇后跟谨妃生了嫌隙顺带着也不怎么喜欢安平公主了,便随便挑了几个护卫跟着赵湄出宫,所以赵湄半路拐弯儿不去清风观,这几个护卫也不阻拦,眼见着到了睿王府,他们也都不多话,只凭着赵湄的贴身宫女上前叩门。
睿王府的人一看是安平公主来了,顿觉头疼,然而拦又拦不住,挡也不好挡,只得把人请进前厅并急速进去通报赵沐知道。
赵沐早就听宋嬷嬷说起之前自己病着的时候赵湄曾经来府中闹事,心里一直记着这笔账还没机会算,今日听说她又来了,便淡淡一笑,说道:“请安平公主来修远堂见本王。”
赵湄随着王府的下人出前厅绕了几道弯至修远堂见赵沐,这兄妹两个原本关系还算说得过去,然而如今见面却与之前大不一样。简单的寒暄之后,赵沐便一句话不说只是拿着一本书靠在榻上默默地翻着,把赵湄当透明。
赵湄心急火燎等了一会儿见赵沐根本不打理自己,所幸挑明来意:“三皇兄,我去看看容昭。听说他病了,悦妃娘娘很是牵挂着急。”
“噢?安平妹妹今儿是悦妃娘娘的信差?”赵沐眼皮也不撩,只顾翻了一页书。
赵湄变有点心虚,支支吾吾的说道:“也不是,我只是昨天见着悦妃娘娘,看她着急的那样,所以才想着来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安平妹妹自从去年本王生病开始就特别喜欢往我这王府里跑,三天两头的来探病,还真是热心肠。”赵沐说话的时候目光始终没离开书页,仿佛是闲聊,但那种漫不经心里透着的怠慢和不耐烦连赵湄这样粗枝大叶的姑娘都看得出来。
“三皇兄,我实在是牵挂容昭,我就去看一眼,行吗?”赵湄换上一副哀求的语气。
“他在养病,不宜见客。回头我带你转达吧。”赵沐说道。
赵湄摇了摇嘴唇,又不甘心的问:“三皇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只听贤妃说了一句不知死活什么的,我这一整宿都没睡好,你就告诉我实情吧,好不好?”
“你一个姑娘家不在宫里好生呆着,却关心这些事情做什么?小心父皇知道了生气。”赵沐轻描淡写就抛过去一句警告。
赵湄心里一缩,忙求道:“皇兄,你千万别跟父皇说。我只是……我只是真的关心容昭,真的!我这回来这里连我母妃都瞒着的。”
“噢?那么说你之前来这里都是奉了谁的谕旨才来的?”赵沐这才把手里的书收起来,抬头看着赵湄。
赵湄在赵沐的注视下思绪一下子空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摇头说道:“也没有谁的谕旨了,只是……只是皇后娘娘比较关心皇兄的身体嘛。”
“呵呵。”赵沐冷笑一声,又展开手中的书开始看起来。
“皇兄,你就让我去看看吧。”赵湄又求。
“你走吧。”赵沐却已经下了逐客令,就算没有周皇后,没有那些阴谋诡计,单就赵湄对容昭的这份热心和这种上门表白的架势,赵沐都不会让她见——有些东西必须扼杀在萌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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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放暑假了!嗷嗷嗷——
姐今天回趟老家,明天的更新待定!么么哒!
第九十八回,拉组织()
梅若奈的叹了口气,心说又干这不靠谱的事儿!
“是!以后您就是我们的组织,就是我们的纪律。”狗蛋嘿嘿一笑,坐下之后又问好,你快告诉我,啥叫组织,啥是纪律?”
梅若低声啐道好了你,别人来疯似的!安稳坐下。”
狗蛋儿听了这番话,顿时热血沸腾起来,一拍桌子应道好!说的有道理,咱们就这么干了!”
容昭看着小乞丐迷茫的眼神,叹道我跟你说白了吧,你说的很对,我从西凉城来到这上京城,一没有亲友做靠山,二没有做帮手,我能能依靠的人没有几个。所以我得走旁人不稀罕走的路。而你和你的那些叫花子们能为我做很多事。但你们是一盘散沙,现在得有个人把这一盘散沙给拢起来,成立一个帮会。这样大家有组织有纪律,同???小说 ww。edu。 进退,共患难,成就一番事业,好不好呢?”
“您是说……”
“我不会白帮你,我是想通过帮你,去做我想做的事情。你明白吗?”小说网不跳字。容昭说道。
“不不不,您已经对小的恩重如山了,这种脏事儿小的可不敢让您沾染,您是神仙一样的人儿呢!”
“你可以说说你的想法,说不定我能帮你。”容昭眨了眨眼睛,笑得有点调皮。
“智取?对!说书也是这么说的,智取好!智取……可是,智取小的也灭不了他。”狗蛋儿颓然道。
“不能蛮拼,只能智取。”容昭微笑道。
“真的?!”狗蛋儿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先是激动的满脸通红,继而又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可能?那混蛋比我大十岁!个子比我高力气比我大!三个我也打不过他一个!”
容昭笑道其实你就可以把那个祸害除掉。”
“那当然了,之前禀叔在的时候他不敢挑刺儿,这两天禀叔没了,他已经硬抢过我们好几个人的饭了!小的昨儿要了一块饼就被这混蛋给硬抢去了,害得我三天没吃……我们哥儿几个还悄悄地说,说不定禀叔就是这家伙给害的!禀叔就是吃了他弄来的半碗粥才开始拉稀的。”狗蛋儿说到这里,扁了扁嘴巴,又哼道昨天晚上小的还跟我一个说,谁能把疤瘌这祸害给除了,我们就奉他为禀叔。”
“这么说,这疤瘌是一个祸害?”
“以前是禀叔,不过禀叔前几天吃坏了肚子拉了三天,一蹬腿儿上阎王爷那儿享清福去了。现在么……也就疤瘌哥还能打,不过他不讲理,总是欺负弱小,我们都不爱搭理他。”
“那谁的拳头硬?”容昭又问。
“嘿!这还不简单,打呗!谁拳头硬谁是大哥。”
“没有头儿,你们之间发生纠纷了办?比如说谁该在那一片儿讨饭,谁不能乱插手等等琐事,总之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我就不信这上京城的叫花子们都能和平共处。”
“头儿?头儿?我们一帮要饭的,哪里有头儿啊!”狗蛋伸手挠了挠后脑勺。
“很好,那你们这些人里,谁是头儿?”容昭问。
狗蛋儿立刻拍着胸脯说道那是当然,这上京城的叫花子五岁到五十岁,东南西北四城门的就没有我不是认识的。您说找谁,不出半日,小的一定能把这人给您拎。”
“你上次跟我说,你跟一群小叫花子都挺熟的,对吧?小说网不少字”
“信,信!神仙一样的人物儿,您说的话就是神灵的意思,小的肯定信!”狗蛋儿忙表忠心。
“信不过我你可以现在就走啊!”容昭笑道。
“噢?这话当真?”狗蛋儿的眼睛立刻亮了。
“你且别着急,听我说完。”容昭摆摆手说道,“我呢,身边不缺人伺候,所以你到我身边儿来也没啥事儿干,我给你指条路,你用心做,将来肯定能成为响当当的人物儿,样?”
“那成?我白吃您的饭也就罢了,还要您的钱买了衣服,这世上没这道理。您一定得让小的为您做点事儿,不然这钱和衣服我不能要。”
“其实我没事情让你做的。”容昭笑道。
“嘿嘿,从说书那里听来的么。”
“喝,你还赴汤蹈火啊?”容昭笑问。
吃饱喝足——不,应该说是把一整只鸡和一份炖排骨都吃干净之后,狗蛋儿再次牵着袖子抹了一把嘴,兴奋的问,以后小的就是您的人了!您有事情尽管让小的去做。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狗蛋儿果然乖乖地闭嘴专心啃鸡腿。
“哎呦你闭嘴吧!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只管胡说八道的!”梅若听到‘泔水’两个字,差点吐了。
“放心,我这肚子没装过?简直铁打的一般,吃糠咽菜喝泔水都没闹过……”
容昭却叹道慢慢吃,这么大一盆呢,吃太快了你闹肚子。”
“你别说了!赶紧的喝口汤再说……唉,烫!”梅若手里的勺子没递,狗蛋儿已经捧着盆子喝了两大口鸡汤,把梅若给看得目瞪口呆。
“说的是,我恐怕是好几辈子的饿死鬼投胎,这大春天的讨饭都不好讨,我都两天没吃了……”狗蛋儿满嘴里是肌肉,还不耽误儿。
“哎呦我滴个娘哎!”梅若一口茶差点呛到,“有你这么吃的吗?你是饿死鬼投胎啊?”
“多谢!”狗蛋儿起身爬到地上给容昭结结实实的磕了个头,方站起来拿起筷子试了试不顺手,干脆丢掉筷子下手捞起一根鸡腿儿大快朵颐。
容昭微笑着点了点头甭在这儿瞎客气了,这就是给你点的。”
“那我真吃了?”狗蛋儿问容昭。
“它本来就不吃这个。”梅若见这孩子洗干净了换了干净衣裳顺眼了很多哦,便递一双筷子,“叫你吃你就吃吧。别在这儿咽口水了。”
“嘿嘿,那不能。小的若是动过了,只怕您样的这条狗也不吃了。”狗蛋儿吞了一大口口水,笑着摇头。
容昭笑着把正盆清炖老母鸡推到他的面前,笑道今儿敞开了吃。”
“嘿嘿,这老母鸡至少有两年了。”狗蛋儿吸溜了一下口水,嘿嘿笑道。
春天最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土菜馆里一共也没几样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