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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容昭潇洒而去的背影,赵沐无奈的摇了摇头,对旁边的宋嬷嬷说道:“嬷嬷,扶我去躺一会儿吧。”
宋嬷嬷忙上前来扶着赵沐缓缓地从榻席上下来,主仆二人一边往里面卧房走着,宋嬷嬷一边低声抱怨:“王爷现在虽然没什么大碍了,但身体遭受重创扔需要好好地修养,怎么今儿竟跟那容世子说了这么久的话,那些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王爷却一直耐着性子听他东拉西扯的,老奴从旁边瞧着就替王爷累得慌。”
“你为何会这么说?”赵沐奇怪的看着宋嬷嬷。
宋嬷嬷愣了一下,低头说道:“奴才也说不上来,只是凭直觉而已。这个容世子虽然有些奇才,懂得那些解毒之术,但说话办事儿太不着调了,处处都透着一股轻狂,老奴就是瞧不上他那股没规矩的样子。”
赵沐坐在**上正色看着宋嬷嬷,说道:“这世上有多少人表面谦恭却在背地里捅刀子呢?我就喜欢容昭这份坦荡。嬷嬷跟了我这么多年也该明白我的心性,以后这样的话休要再说。”
“王爷说的是,老奴记住了。”宋嬷嬷忙欠身应道。
“嗯,记住就好。刚刚我答应了容昭把青崖教给他处置,你这就把人送过去吧。”
宋嬷嬷忙应道:“是,王爷请歇息吧,老奴这就去了。”
自从廖氏被送去刑部,青崖就一直被宋嬷嬷秘密关着,对外只说他回家料理父亲的后事了,过几天就回来。今日被宋嬷嬷从睿王府地牢里带出来直接送到蘅院,一路上也没听宋嬷嬷说一个字。
容昭正靠在廊檐下晒太阳陪血点儿玩儿,手里五颜六色的布球被丢出去,牧羊犬欢快的窜出去在布球落地之前叼住又得意的送回来。容昭的规矩是布球只要掉在地上没接住,午饭就少一块肉。
这是血点儿从很小的时候容昭就立下的规矩,小时候因为叼不住布球不知道挨了多少回饿,后面都是梅若悄悄地拿了吃的去为它,所以对于这件事情血点儿有着非同寻常的执着。
“哎呦我的娘呀!”宋嬷嬷一进院门便见一只大白狗忽的一下朝着自己扑过来,顿时吓得不知所措,挥着双手挡在面前,连连后退。然而牧羊犬却在她身侧落地之后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朝着容昭扑了回去。
宋嬷嬷惊魂未定,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叹道:“哎呦我的老天爷!这是在做什么呀?”
“不错。”容昭接过那只红色的布球,又叹了口气:“但是你把宋嬷嬷给吓着了,这该怎么办呢?”
血点儿呜呜的哼着上前去舔容昭的脸,对于那什么嬷嬷根本懒得理会,样子傲娇的很。
“罚你去屋里蹲半个时辰,不许动。”容昭拍拍狗头,微笑道。
“汪!”血点仰头叫了一嗓子表示不服。
“再叫就去蹲一个时辰。”容昭收起笑容淡淡的说道。
“嗷呜……”血点横了宋嬷嬷一记白眼,转身进屋里去了。
“老奴给容世子请安。”宋嬷嬷这才敢上前来冲着容昭一福。
容昭看了一眼宋嬷嬷身后的青崖,微笑道:“嬷嬷专程过来是为了送他吧?”
“回世子爷,正是。王爷叫老奴打发青崖过来听凭世子爷使唤。”宋嬷嬷说着,回头吩咐青崖:“还不亏给世子爷见礼?”
青崖是吃过容昭的苦头的,知道这位少年公子哥儿一边跟你说说笑笑连一句狠话都没有,一边能把你给治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所以这会儿再见依然是心有余悸,被宋嬷嬷呵斥一声后才忙忙的上前给容昭磕头,瑟瑟缩缩的说了一声:“见过公子。”
容昭缓缓地点了点头,看着明显瘦了几圈已经皮薄这骨头全然没有之前那股清俊气质的少年,说道:“好了,起来吧。以后你就在这蘅院当差,不要怕,你娘是你娘,你是你,本公子素来恩怨分明不搞连坐那一套,况且本公子已经答应了你娘饶你一条命就自然不会再把你怎么样,你大可不必如此惊慌。”
“谢公子!”青崖又磕了个头,方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容昭又招手叫过盛穹,吩咐道:“以后青崖跟着你,有什么事情他能做的,你便教给他就是了。”
盛穹躬身答应,又扭头对青崖说道;“你跟我来吧。”
青崖又朝着容昭行了个礼方跟着盛穹下去了。
容昭看着宋嬷嬷站在那里不肯走,因问:“嬷嬷还有事?”
宋嬷嬷叹了口气,指着青崖的背影说道:“公子,老奴不过白嘱咐您一声,这孩子不可靠哇!您要处处小心着点儿。”
“嬷嬷放心,至少他不敢给我下毒。”容昭轻笑道。
“瞧公子说的,这世上害人的方式可不只是下毒,您一定要小心些,还有几位姑娘们,平日里服侍世子爷衣食可别大意了。”宋嬷嬷说着,又看梅若等人。
梅若笑着应道:“嬷嬷放心,我们一定会小心的。”
宋嬷嬷听了梅若的保证才不放心的走了。梅若把她送至院门外又再三保证会小心防备,看着她走远了方才转身回来。
“公子,咱们真把这么个人放在身边?”梅若对青崖也是一百个不放心。
“嗯,以后出门都带着他,有用。”容昭捏着下巴看着院子里的那一株老梅,若有所思。
梅若拿了一件斗篷来盖在容昭的腿上,又问:“公子,晚上咱们还出去吗?若是出去,我叫容盛备好马车。”
“嗯,出去。”容昭微微一笑,说道:“今儿晚上咱们去兰桂楼看兰香姑娘跳舞。”
“昨儿去花月楼,今儿去兰桂楼,明儿又该去哪儿呢?公子您是不是要把这上京城的**都逛过来才行?”
“明儿?明儿咱们还去花月楼。”容昭笑眯眯的说道,“反正上京城最好的两个**就是这两家,咱们就这家那家轮着来,爷一定要在上京城混出个名头来。”
“不是……公子您想要混出个名头来这没错,可为什么非要去**啊?”梅若一脸郁闷的叹道。
容昭呵呵笑了两声,反问梅若:“那你觉得除了去**比较快出名之外,爷还有别的办法让自己名动京城吗?”
梅若臭着一张脸说道:“可每天去**,爷您就算是名动京城,那也是臭名!再说了,那**可是烧银子的地方,咱们一共就那么点儿家当,还得准备给宫里悦妃娘娘应急用呢,您可不能一把都给败光了!”
紫姬听了这话,忙插嘴说道:“我还有点积蓄,我知道公子去逛**是为了我的事情,先花我的钱。”说着,她便从怀里摸出一把银票递给梅若,“喏,你拿着。”
“嗳嗳,这怎么行?姐姐你误会了!”梅若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忙转头看容昭,“公子,你说句话呀!”
“行了你们俩!都别闹了!”容昭推开身上的斗篷从主榻上起身,先敲了敲紫姬的额头,又捏了捏梅若的脸蛋儿,笑道:“爷自己赚钱,谁的钱也不花,这总行了吧?”
“您怎么赚钱?”
“您用什么赚钱?”
紫姬和梅若异口同声的问。
“合着……爷在你们的眼里就是个废物,是吧?”容昭看着这俩姑娘看自己的眼神,倍觉受伤。
“奴婢没有那个意思。”梅若忙摇头。
“紫姬不敢质疑公子的能力。”紫姬也赶紧的解释,又好奇的问:“只是这上京城里公子您既没有产业生意,也没有宅基铺面,您怎么赚钱?难不成上大街上去坑蒙拐骗?”
“什么坑蒙拐骗?爷去身!醒了吧?”容昭抬手在紫姬的脑门上狠狠地敲了一下,转身进屋去了。
当晚,容昭果然带着梅若紫姬带着盛穹和青崖一行人又乘车去了兰桂楼。
跟花月楼不同,兰桂楼是一个大大的院子,三进三出,仿照江南院落的格局修建,一步一景,每拐过一道弯儿都是另一片洞天。容昭在院门口下车,抬头看院门上金星檀木匾额上描金大字写着“兰桂齐芳”四个大字,两旁的对联看笔迹跟匾额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上联是:兰自幽谷袅袅风。下联是:桂出广寒溶溶月。
容昭细细的琢磨了一下这副对联,对梅若说道:“嗳你还别说,这上京城的风月场一家比一家有文化哈!这对联好像比花月楼那副更有意境。”
梅若不屑的扁了扁嘴巴,哼道:“还兰桂齐芳呢,一个****哪儿来的兰桂齐芳?”
“这出来进去的都是权贵之家的公子哥儿,可不就是兰桂齐芳吗?如此说来这兰桂楼是比花月楼更高一筹。”容昭叹道。
“权贵咱也不怕他,咱比他们还权贵。”紫姬笑道。
“得来,走。”容昭说着,抬脚进了兰桂楼的院门。
进门后立刻有龟公迎上来问好引路,又问容昭有没有跟那位姑娘有约。
容昭跟个老嫖客一样一边跟龟公打着哈哈一边往里走,还没走到前厅门口便听见后面有人笑着喊了一声:“哎呦,周公子!您可有日子没来了!”
容昭的脚步立刻顿住,徐徐转身往后看过去,但见一个裹着绛紫色织锦斗篷的少年郎冷着脸进门,这少年长得不仅仅是粉团玉琢,简直就是天生娘炮儿。容昭每每揽镜自顾都觉得自己这张脸半男半女很是讨厌,如今见了这位才觉得自己还是好的,至少不管女生男相或者男生女相都好,还都算是一张端正的脸,而眼前这位居然粉面桃腮,他是上了妆的!
看到这位,容昭的腰杆不自觉得挺直了些,心想老子还担心被人家看出什么端倪来,如今看来还真是杞人忧天了,至少老子往这儿一站就比这位周家小公子硬汉多了!
“你是谁?用这种眼光看着本公子是什么意思?!”周岳亭一路踩着容昭探究的目光走过来,在他面前停下脚,不满的问:“你认识本公子吗?”
“周公子大名,京城之内谁人不知呢。”容昭朝着周岳亭抱拳拱手。
“你还真认识我?”周岳亭越发觉得奇怪,又上下左右把容昭打量了一翻,忽而笑着伸出手指点了点容昭,说道:“也罢,你既然认识我,那也算是缘分,所幸今儿本公子有的是时间,不如里面聊。”
“好。”容昭点了点头,微笑道:“有幸结识周公子,今晚算是没白来这兰桂楼。一会儿在下请客,周公子喜欢玩什么尽管说。”
“不用!”周岳亭一甩袖子抬脚往里面走,悠然道:“在别处倒也罢了,在这个院子里,你还用不着跟我争。”
容昭听了这话,忍不住回头朝着梅若做了个鬼脸。
梅若惊讶的挑了挑眉头,又扭头看紫姬,紫姬笑着摇摇头,以眼神示意她也不知道会这样。
临出门是生怕自家公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梅若还专门多带了些银票,如今看来,这一切应该都在容昭的计算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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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暴雨下了一天,终于出了故障,晚上八点多开始停电一直到现在还没来。
逼得本宫开车跑娘家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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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回,揭老底儿!()
周岳亭在兰桂楼是有专门的长包间的,一切都是熟门熟路,周岳亭转身看着跟进来左顾右盼的容昭,指了指榻席说道:“随便坐,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尽管吩咐他们——哦对了,怎么来这种地方你还带着女眷?”
容昭轻笑道:“这两个是我的女护卫,出门在外女的细心,家里父母才少牵挂。”
“呵呵,说的是。”周岳亭说着,自顾把斗篷脱下来交给旁边服侍的一个青衣丫鬟,又抱怨道,“其实我也喜欢女孩子在身边服侍,那些臭男人什么都不懂,烦死了。”
容昭忽然间就明白了这位周小公子为什么跟自己自来熟,感情他把自己归为同类了。
自己跟他是同类吗,容昭仔细的想了想,其实也没什么错,至少自己跟他的性审美是一样的,如果**,都会选择男人。
周岳亭果然是这里的常客,丫鬟们连问都不问,茶水点心果子等一股脑都摆了上来,都是周小公子喜欢的口味。落座后,周岳亭先用热手巾擦了手,又捏了一块芙蓉糕放到嘴里,吃到一半儿发现容昭什么都不动,方道:“唉?你怎么不吃?不喜欢这些口味?想吃什么尽管叫她们拿来。”
“周小公子不必客气,我晚上基本不怎么吃东西的。”容昭微笑道。
“晚上不吃东西?那你跑这儿来干嘛了?对了,你贵姓?说了半天你认识我,我还不认识你呢。”周岳亭又问。
“免贵姓容。”容昭微微笑道。
“哦,容公子……容?”周岳亭先是不在乎的嘟囔了一声,继而很快瞪大了眼睛看着容昭,半晌又问:“你是容昭?不会这么巧吧?”
容昭轻笑道:“是啊!说书的人总是爱说‘无巧不成书’,原来我也不信,今晚才有点信了。”
“啧,失敬失敬啊!”周岳亭说着,又站起身来朝着容昭拱手施礼,“在下周岳亭,容公子到京城不过月余,然你的名字却已经是如雷贯耳了!”
“不敢当!周公子这是笑话我呢吧。”容昭也起身还礼。
“旁人不敢说,安平公主对容兄可是青睐有加,为了你还大闹了睿王府,啧啧,这事儿满上京城的人谁不知道哇?”周岳亭说着,又抬了抬手,笑道:“容兄,上座。”
容昭摇摇手说道:“咱们还是随意些好,我这个人不喜欢规矩,你跟我讲规矩我浑身不自在。”
“这样正好,我也不喜欢规矩。”周岳亭开心一笑,又招呼梅若紫姬等人:“你们都随意坐,如果觉得这里不自在,就去外面随便玩,都记在本公子的账上。”
梅若刚想说不去,容昭便一个眼色止住了她,笑道:“既然是周公子请客,你们总不好驳了面子,出去玩儿吧。”
梅若回头看了一眼紫姬,紫姬笑道:“早就听说兰桂楼里一步一景,尤其是夜景最好,奴婢一直想见识见识却苦于没机会,既然公子发话,那奴婢就去了。”
说着,紫姬拉着梅若起身出去,并顺便把盛穹和青崖也一并叫出去了。梅若还不放心,走到门口小声问了一句:“把公子一个人丢在这里能行吗?”
“公子身上至少带了五种致命的毒药,七种可致人昏迷的迷药。即便是武林高手想袭击公子也只有死路一条。”紫姬在梅若耳边悄声说道。
梅若这才放心的跟自己出去了。
周岳亭又把自己的随从也打发出去,一时屋里只剩下了他跟容昭两个人。
容昭环顾屋里一水儿的陈檀木家私以及墙上的一幅前朝书画大家的山水中堂,咂舌道:“昨儿去花月楼玩儿,听人家说兰桂楼表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实际上是真正的风月金窟,当时我还不信,今儿算是全信了。”
“花月楼原本没什么名气,只是去年来了个曼姝姑娘,琴技无双,那边的**子又会做生意,这才把名声给做大了。你刚来京城,这里面的事儿不知道,以后吃的玩的地儿尽管问我,包你满意。”周岳亭拍拍胸脯,说道。
“哎呀,有周兄这句话,我可就放心喽!”容昭笑呵呵的说道,“原本还怕这些人宰我这个外来户,冤大头,不敢轻易往这里面扎。想不到一到这儿就遇见了行家。”
“哈哈,好说,好说!”周岳亭说着,拿起暖在炉上的酒壶给容昭倒酒。
容昭看着他白皙的脸和如玉的手指,心想这孩子生成男儿真是可惜了,这若是个女儿身,肯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祸水。
“来,容兄,为了今晚的巧遇,干一杯。”周岳亭举起酒杯笑道。
“好。”容昭端起酒杯来尚未喝便赞叹道:“好香的酒!嗯……还有一股蜜糖的味道,真不愧是兰桂齐芳,连这酒都带着一股如兰似桂的香味。”
“这是兰香姑娘酿的酒,里面放了兰花和桂花的花蕊,入瓮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又虑出去,所以这香味很轻,若有若无也恰到好处。”周岳亭说着,轻轻地喝了半口含在嘴里,慢慢的咽下去。
“果然是清雅。”容昭又赞叹了一声却不喝,只是默默地闻酒香。这酒里放了催情的药,虽然量极少,但为了保险起见容昭肯定不会喝。
“你怎么不喝?”周岳亭纳闷的问。
“不满周兄说,这几日我身上不怎么好,郎中让忌酒。”容昭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把手中酒杯放下。
周岳亭往前欠了欠身看着容昭的脸色,关切的问:“怎么,病啦?看你这样儿也不像啊!”
“倒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身体从小就弱,自从来了京城又有些水土不服,所以吃些药调养。”容昭轻笑道。
“水土不服是个大事儿,你可别大意了,回头我找个专门调理内科的太医去给你瞧瞧……对了,你住哪儿?悦妃娘娘已经册封进宫了,你该不会还住在驿馆呢吧?”周岳亭认真的说道。
“哦,奉皇上之命,戍边将士的嫡系子弟都要进国子监读圣贤书,所以在下不得已拜在萧大人门下。前阵子住在萧府,这几天奉萧大人之命搬进了睿王府,睿王大病初愈府中一些事情需要人照料,兄弟我就被抓了壮丁,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你……现在住睿王府?!”周岳亭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是啊!不可思议吧?我也觉得很是奇怪,你说萧大人好端端的把我打发到睿王府去当什么管家?你瞧我这样的,像是能给谁管好家的人吗?”容昭说着,张开双臂让周岳亭好好地打量自己。
“是不像。”周岳亭好笑的摇了摇头,心想这个容昭一看就是个纨绔子弟,让他管家?让他败家还差不多,萧正时那老东西一向精明,怎么在这件事情上瞎了眼。
“嗳!所以说喽,我是被赶鸭子上架啦!”容昭郁闷的叹了口气。
周岳亭笑了笑,说道:“也没啥,睿王府那么大,想来也是有管家的,听说睿王的奶娘就很精明能干,有那么个老婆子在,容兄你也操不了多少闲心,只管吃好喝好玩好也就罢了!”
“周兄说的是,所以我跑这里来寻乐子嘛。”容昭笑道。
“哎呀,你说寻乐子你不喝酒,要不叫个姑娘进来给你唱个曲儿?”周岳亭又自顾喝了一杯,看着不吃不喝的容昭有些犯愁。
容昭摆摆手说道:“说句掏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