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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若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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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什么苗疆的事情,她倒是一点都没懂,但最后一句深刻地钻进脑子里。若水呼吸一滞:“师叔要下山?”

“恩,再过段时间吧。”韶年拍了拍她的肩,“如果大老头还没回来,你有什么事情都要记得先跟咸真商量。要不然就你的智商,我都不知道回来还能不能再见到你拉。”

若水:“怎么那么突然又要下山了?”

韶年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皙白的手腕,只可惜这时候若水一直盯着他的眼睛,没有注意到那只手腕上有个红印,好似系了一根红线,鲜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本长老呢是有要事在身,不然,你以为谁不喜欢成天跟你似的,每天睡觉睡到日上三竿?”

“可是……”

“可是大老头回来了,你还是练不全绛云三十二式?”韶年点了下她的脑袋,一张美玉般的脸,略带鄙夷的笑容慢慢铺开来,“诶呀呀,我就知道你笨,看我的。”

“师叔,册子……”若水递上去的蓝本,被韶年不屑地推开。

秋风卷起一阵沙尘。

山林间,最多的就是落叶树枝,被风带起,卷动。

韶年站在迎面而来的风中,留给他们的是修长的背影,墨发散开来,衬得整个人越发优雅,但他身若蛟龙、剑式挥落有致,一些若水参透了数个月却依然没有丝毫进展的剑法,他做起来却如行云流水,一路到底,他倒是耍得畅快淋漓,若水和咸真连眼睛几乎都没眨过,若水更是替那件素白的衣衫捏一把汗,不知道要多少水才能洗干净哟。

停下,收剑,韶年投去一个‘如何’的眼神。

若水本意不是这个,但一时竟看得痴了,忘了争辩,终于从其中回过神来,不无佩服地道:“师叔,是怎么会这套剑法的?”

 9、赌注 。。。

若水清楚记得大长老曾经跟她说,这本是秘笈,他谁都没有给翻过。

“那老头一边写,我一边在房梁上嗑瓜子看着呐。可笑他到现在还以为我不知道呢!”韶年得意极了,很孩子气地哈哈大笑。

见着韶年挺开心的样子,若水斗了斗胆,弱弱地问:“师叔,能不能带我一起下山?”

她的衣襟一紧,若水连头也没回,随意地推开咸真。

韶年一怔,疑道:“你下山做什么?”

“师叔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去杀人放火你也去,而且回来之后不会告诉掌门和其他长老?”

若水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师叔,你不会的……吧?”

“怎么不会?还有啊,本长老最喜欢去的就是那些个烟花之地,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去?就算你进得去,你在那里能做什么?就算你会默默在旁边不影响我,那如果我看上的姑娘别人也要点,银子不够的话,你会帮我夺回来?”

烟花之地,就是跟女人们喝酒的地方?好吧,就任师叔喜欢,她忍了。

韶年继续板着指头:“就算……”

若水的忍功霎时破功,一张小脸都绿了:“还有那么多‘就算’啊?”

韶年好笑的抱起胳膊:“还有……恩,你先告诉我这些怎么解决?”

若水想了一下,道:“女孩子不能进去的话,我就穿男装,我不会打扰你和姑娘们喝酒的,而且谁跟你抢我就打他们!”

“就凭你,打得过?”韶年上下打量了下,她小小的个子还不到他的肩,都不知道她脑子里都装着什么呀!

他嗤笑道:“我有时候真怀疑,你的自信是哪来的。”

若水挺胸抬头,说得志在必得:“从今起,我会更努力习武的!”

见她如此认真,韶年面露为难,忖了半晌,终道:“这样吧,我等两个月,你若是能胜了会武比试,就有了下山游历的资格,到时候,我带你下山就不算违反绛云的规矩,奇﹕书﹕网你有把握吗?”

若水的脸色又是一变。

咸真在后面暗暗地捏了下她手。

明明是挺凉爽的天气,他的手竟然黏黏的,渗了不少汗液。

“好,我去!”

若水再次抬头的时候,脸上已经没有那种羞赧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定,都没有人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和斗志。

她说得那么掷地有声,韶年收起顽劣的笑意,轻轻抿了下唇,眯眼看着她,点头应许了这场赌注。

10

10、朋友 。。。

山上的秋夜里,风刮在脸上跟刀割似的。

若水实在不想在这夜里奔跑,等下肯定会气喘吁吁,而且喉咙里会有血腥味道。

她也想停下来。再来一杯泡开的茶,管它是毛尖还是水仙,都能在手里烘得她双手热热的,惬意得只想睡觉。

可是她不能停下来,因为,咸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她只边跑边四处看,却没有喊出声来,像这些“咸真、咸真,你快出来,不然我不理你了”之类的话,她是喊不出口,大概是心里也有那么一丝歉疚,而且她想咸真定是生气了,绝不会就干等着她去找,说不定还会故意躲她。

他们这个年龄的孩子是很少会真的怄气,而一旦真的生起气来,就不那么容易和好如初了。

若水也隐隐有着不好的感觉,脚步不停,只盼着跟咸真解释清楚,她并不是不喜欢跟他在一起,也没有讨厌他,她更不是那么自私地想一个人下山。

咸真两次拉她衣服,大概是气她要下山,要参加会武比试。

这不能怪她不守信用吧。

谁能知道韶年那么突然又要下山去了?

真的是不想下山,山下有太多不美好的回忆,何必去教她想起伤心的地方。但她突然就很想下山。

仿佛命里这是一件非要去做的事,好好报答韶年。

对了。

若水忽然傻傻地笑了。

她刚才这么急切地的反应大概就是这个原因。

韶年是她的救命恩人啊,理当回报的,何况她这个名义上的大叔,除了睡觉当真是什么都不会呢。

这几个月来,他的衣服靴子都是她洗的;他吃的饭菜都是她从厨房端过去的;他的屋子包括床铺都是她在打扫。甚至她还想过是不是需要在他每次解手之前帮忙占好坑,好在咸真似乎早就知道她心中所想,提醒她山上的坑够多,实在不用多此一举。

韶年是安心得很,一边还颐指气使地指挥着,一边使劲嗑瓜子继续制造垃圾。

若水仍觉得这些回报是不够的,她对韶年的一切总是有说不完的好奇,他的出现总要带动她的视线,一日不见心里就闷得慌。

大概,这就是欠了别人的心理,难怪说不要欠别人恩情,要还的到底是要还的,如今一条性命的价值她要报答到什么时候?她是不是报恩报得久了,居然生出一丝自己难以理解的感情,甚至不希望结束这段关系。

这些感觉很微妙,却总是时不时冒出来,她一直没有将这些告诉咸真,所以他一定不明白,如果把这些早些说了,或许他就会好过很多,就会谅解她了。

抱着这样的心理想到咸真,她忽然脚下被石子一绊,“哎呀”一声,预料中的摔了个狗啃泥。

“啊,呸呸呸——”嘴里都是泥沙,若水

 10、朋友 。。。

急忙吐了出来,拍着膝盖上的尘土,余光里,一双青灰色的鞋,伴着‘嗒嗒’声走近,她抬起一张污浊的脸,好似雨天的小猫,尴尬地看着咸真。

她以为咸真会心怀愤恨地冒着大风大雨自个跑下山去,或者再不济也要不吃不喝、躲在哪个角落里伤心欲绝。

可是他都没有。

咸真的眼睛还是很亮,目光澄清,他笑了笑,朝她伸出一只手来。

仿佛跟没事的人一样,吐了口气,道:“我一离开你就好脏啊。”

他装得好像啊,但若水跟他是多么熟悉,早就望见他眼角一圈依然有点红,还残余拭去泪痕的印记。

她站起来已经没有咸真那么高了,刚上山那会儿,记得还能在他头顶上放些碎草,笑嘻嘻地说他是不注意个人卫生,但她现在明显矮他半个个头不止。

“咸真,我不是故意不理你。”

咸真保持着拉她起来的姿势,跟往常一样看着她,却像回到两个人刚认识的时候,咬着唇不作声。

若水慌了:“你不说话就是在肚子里怪我罢。”

咸真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那嘴巴就差咬出血来,他就是不说话。

心中酸涩,一股温热的液体涌上眼眶,若水仰起头看了看天,夜里的云飘忽不定,风吹得很猛,说不定等下就要下雨了。

她跟咸真就这样完了?

这问题要是放在昨天,她一定会笑得肚痛,可惜现在多么明显多么伤人地摆在眼前。

“要,要下雨了,你回去吧。”若水还记得他刚才冒了一身汗,现在却在这里吹冷风,明天一定会生病的。

咸真仍是不说话,只管点了下头,就慢慢转身回走。

“笨蛋咸真,你要去哪?”

“回房。”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简略了。

若水狠狠的跺脚:“你房间不是在那边嘛!”

咸真的背影一滞,渐渐地,他神情木讷地往回走来。

若水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咸真,愤然得真想到他屁股后面去踹一脚。

“是我不好,你干嘛不骂我?”

“我知道你早就想下山了,要不我跟师叔说说,然后咱们一起下山?”虽然不太可能实现,但为了咸真,她还是愿意去试试的。

当初听咸真给她讲韶年下山的趣事,他那一脸的向往神情,若水至今仍记忆犹新,只是韶年要走,她实在想不到什么理由还留着。跟她心里所以为的报恩之情一对比,她是多么想伴随韶年左右啊。

咸真刚好走在她身侧。听到她用细小的声音这么说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揪,感觉到若水跟他实在不是在思考一个事情的,她甚至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跑出来,为什么感到揪心,为什么要在夜里不睡觉却跑来暗自伤心。

从若水出现到现在,咸真

 10、朋友 。。。

多么深情地以为,若水是非他不可的。

在他看来,韶年的生活起居有多么需要若水帮忙,若水也是多么离不开他,起码,若水几乎有一半的时间跟他在一起,她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他的,她伤心的时候他也有在旁照顾的,她会因为他吹的曲子而高兴起来。

咸真实在想不通若水说要下山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考虑一下下他?

她说她要走的时候他有多震惊,他有多害怕韶年点头答应,他示意了两次她却依然坚持。这个时候,她竟然为是谁下山而道歉!

胸膛内鼓起一腔无名的怒火。

咸真从来没有那么窝火过,他现在看着若水一脸诚恳、愧疚的神情,内心是多么想拿绳子拴住她,教她那里都去不得,又或者是去夺过秋徊来掏出他的心,给她看看他在想什么!

咸真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喉咙却干燥得要生火,每动一下都像要撕开,他的脸色非常不好,两三步走到她跟前,一把按住她的肩。

“咸真?师兄?”

他曾经那么希望她喊他师兄过,但他根本现在不加理会,只钳住她的手,慢慢凑近,慢慢低下头去。

若水不明所以,只是下意识地觉得不妙,她甚至第一次看到咸真如此气焰的眼神,她吓了一跳,只知道喊他的名字:“咸真啊,你,我……”

她瞪大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珠闪过恐惧,惊慌,和不可置信。

大风刮在他们脸上,顷刻间,暴雨降至。

当她和咸真的唇紧贴在一起的时候,她依然回不过神来,不知道他这是在做什么。

雨点是那么冰凉,打在他们身子,脸颊,眼睫,还有那处温柔地方。

咸真的手也是冰的,紧紧抓着她的肩膀,但他的吻是烫人的,几乎要灼伤了她。

他压着她,仿佛整个人的力道都放在她身上了,让她喘不过气,两腿发软差点站不稳。若水不是不懂得拒绝,只是她不知道如何拒绝咸真,何况她心里记得,她刚欠了咸真一笔。

他们的唇炽热地亲吻在一起好似分不开,若水不安地动了动嘴,发出一声类似呜咽的喊叫:“呃,咸——”

一股血腥味慢慢在嘴巴里泛开,若水的身子一颤,心里明白她把咸真的唇咬破了。

咸真用一只手盖住她的双眼,用一种喑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轻道:“别说话。”接着他很细心地撩开她额前被雨水打乱的发丝,指头抚摸着光滑的前额,忍不住一口一口吻了上去。

烫。

他每一次触及到她,她都感觉到心尖猛地一颤,额头跟着他的唇跟着他的气息一起发烫。

任秋雨降在身上,生病就生病吧,她什么都顾不得了,意识早已经被丢到九霄云外,大脑处在混沌中,仿佛什么都不那么重要了。

 10、朋友 。。。

暴雨下过一场之后,停了一会,接着淅淅沥沥的,又是一场小雨。

他们两个人从林子里面滚到林子外面,当第二天的晨光晃过他们眼帘,天空中依然飘着毛毛细雨。

若水睁开眼的时候,咸真也正好醒了,她的头还枕在他肩上,他们靠在一块石头上,谁都不记得怎么到这来的。

咸真的上衣脱下来披在俩人身上,但依然遮不住若水像花一样的少女娇羞体形。

他们仍处在那么纯真的年龄,目光相交处,两个人都难免都脸上一热,想到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简直跟做梦一样。

若水羞赧地站起来,背对着他,肚子里想着该说什么。

咸真动了动身子,伸张了一下腰,他肩上有点麻。

一时间,气氛有点尴尬,竟谁都没有先开口的打算。

早膳的时间到了,钟声响过五下。

若水心里空空的,只好将注意力放在钟声上,五下一过,她忆起咸真给她采花的那情景。这是咸真呀,她怎么舍得伤害这样的人?

她背着身子走了两步,又突然转过来,对上他一直追随的目光,喊道:“咸真,你不记恨我吗?”

咸真惊愕了下,摇摇头。

他干嘛要记恨她?他还害怕她会记恨呢。

“那就好。那我们还是朋友吧?”

“嗯。”

“哈哈……等下去老地方练剑。”若水半是娇羞,半是欣喜地跑开了。

咸真有点傻了,他不是纠结着若水为什么不对他发火这个问题上,而是,他心底忽然烙上了这样一幅美丽的画面。

清晨,漂泊的雨花中,那个女孩子笑靥如花,跟他说,我们还是朋友吧。

11

11、拈花 。。。

咸真换好衣服赶到的时候,若水已经在亭子外面练剑了。她脸上亮晶晶的不知道是汗还是雨水,见到他来,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咸真,我刚刚学会了倒数第二式,我们来对打试试它的威力吧。”

“好啊。”

烟雨漠漠的季节,明晃晃的剑相碰,铮铮铮的脆声悦耳。

好像经过昨天的事情,他们彼此之间已是心照不宣,在对打的时候,练起武来很顺手,攻守得当,甚有默契。

偌大的后山空地就他们两人。

大长老在一个月前下山的,前面几天韶年还会意思一下跑过来看看,最近转季了,天气阴沉,时不时要下点雨,他自从第一个下雨天开始,几乎每次都迟到的,比如上次,还是若水练剑碰见问题了跑到屋子里故意吵醒他,他才慢慢吞吞地走出房。

若水的秋徊剑没有出鞘,握在手上的重量却仍是很轻,好似命运安排的,秋徊尤其适合她这样的小姑娘用。

和咸真打了一阵子,若水依然没有占到优势,蓝册子上的倒数第二式看着很难,若不是上回韶年演示了一遍给她看,就凭她的本事恐怕很难领悟。

若水回想了一下韶年当时的练法,手里动作也不停下,只当她自己就是那时的韶年,一招一式,都跟着印象中的来,凌空翻转了半个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当中劈下一斩。“咚”一声,咸真横着剑的身子受不住这个力道,猛地后退了三四步,脸色也白了一分。

“咸真你没事吧?”若水哪有这般斗胜的经验,心下大骇,急忙询问他是否有碍。

“你刚才用的这一招,就是册子上的倒数第二式?”他怔怔然,“果然是不一般啊。”

“恩,我也没有想到会发挥得那么好。”若水欢喜地擦干脸上的水,笑道,“还是多亏师叔演示了给我看。”

咸真点着头:“最后一式肯定更厉害了,你若是整本都能练熟了,要打败一般的对手就不在话下,取胜的机会还是极大的。”

他深色的眼眸里蕴结着浅淡的伤感情愫。

“别这样。”若水翻看册子的手就此打住,带着一点央求的味道轻扯他的手肘,“如果我真能侥幸胜了,下了山也会时常想念你,给你买好吃的带回来,可好?”

咸真苦涩笑道:“你连比胜的把握都没有就想得那么久远了。”

他打心眼底是不希望若水赢了比试的。何况,在来的路上他想通了,依若水现在的武功是绝不可能在比试上胜出的,根本就不需要那么担心。

要说昨天晚上,他情绪激动得不能自己,根本没有考虑到这些。

若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剑,信心满满地答:“我相信一定可以的。有你和师叔帮我,剑法肯定能精进不少。”

“你

 11、拈花 。。。

恐怕不知道吧,我没有跟你说过,我在山下的四五个武馆里学过功夫呢,什么口诀啊,窍门啊,我一概都懂。”

她叽里咕噜的一阵,讲得话慢慢轻下来,也不知道是安慰自己呢,还是真有那么自信。

看着她聒噪的唇一张一合,变动微妙,咸真蓦地脸颊发红。

就在昨天晚上,他还亲吻了它,他犹记得那种美好。

不知道是不是青色的烟雨朦朦中,特别能煽动他的情愫,不知不觉中,他和若水又靠得那么近,能闻见她刚才回去洗头发用的淡淡皂角味道。

若水这时停下不再聒噪地絮絮叨叨,她仿佛也感觉到气氛的差异,瞪着一双水灵的眼睛汪汪地看着他,扫见他唇角那一点破皮。

若水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咸真下意识地明白她在笑什么,有些难堪地一把揪住她,口气老成地说,“若水,以后都由我来照顾你吧。”

“照顾?”若水想到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照顾她了。

“对。”昨天晚上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咸真已经有深切地男子责任感,他郑重地点头,“等师父回来了,我再跟师父提这件事。我,我要一辈子都照顾你……”

若水被他有如起誓一般的言语给镇住了,动了动嘴皮子,什么都说不出来。

“啊哈哈……”

‘咔嚓’轻轻的折枝脆响,一个人从灌木丛里走出来,拍手笑道,“真没想到你们的同门之情如此深重呢。”

元州穿着火一般妖娆的大红色袍子,煞是惹眼。可是方才躲在灌木下,却不被咸真和若水发觉,想来也是内功不一般。

“大师兄!”咸真神情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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