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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水浒-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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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与了二叔家产,这次二叔又在州里首告了,求分断家产,因此这都总管带了虞侯衙役来,硬要高君德将一并典籍契约钥匙都交将出来,就查点家产,好就州里公断。只因父亲病的沉重,看看待死,心思昏沉,却也不能理会,谁知竟闹出这般来?就急问那使女时,那使女道:“婢子回到厅上,就见高总管拍着桌子大骂,二爷就溜到那都总管老爷耳边说几句,那都总管老爷长着脸恶狠狠地道:“既说尉迟老爷病的不好,他家小姐一个女儿家,如何掌得住这份泼天家业?必然要被人侵吞,你做这一家总管的推三阻四,死也不肯交出典籍契约钥匙,还敢咆哮本官,中间必有情弊。依本官看来,你必然要谋夺尉迟老爷的家私,是以不肯经官清数,如此险恶狡猾之徒,本官如何能放过了你?少不得要你牢狱里走一遭!”就变了面皮,喝教那些衙役上来将高总管一条索子绑了。就传两个副管家去,威逼立时将一并典籍契约钥匙都交将出来,不然就照高总管样子一般例办,婢子看看大事不好,就赶回来与小姐报讯。“那几个听了都气得冷笑,就听尉迟小姐惊道:“高叔叔一身好武艺,如何吃他们拿了?高叔叔现在却在哪里?”那使女道:“便是高总管猝不及防,又被人多,一发上,因此便吃拿了。高总管气得大骂,那狗官道:“这厮狗嘴里长不出象牙!’就教人将麻核桃塞了总管爷一嘴,将来拖去阶下,说等回去时便带回去下在死囚牢里。” 尉迟小姐惊怒道:“这世道如何没有了天理王法?这般上门来欺负人!”只听李逵大吼一声,其声如雷,转身就扯着石勇道:“那厅在哪里?你且和俺一起去,打死了这些禽兽!”那小姐骇得花容失色,说不出话来,杨雄却急上前拦住道:“你这神医如何这般性急?放俺在此,如何能教你连累这许多人?且不要急,俺都有话说!”就转身对尉迟小姐道:“小姐且容俺说,眼下老爷虽得了生机,却还是昏迷不醒,说不得话。这一家眼下须是小姐主事,方说得话,依小人之见,小姐可即时到厅上,就力保高总管清白,如此那狗官须再诬赖不得,拿不得高总管去。若是他索要典籍契约钥匙时,小姐即请找出前面与那二爷的分家文书来与他看,前官早剖析得明白,必用了官印,如何还容得他来混闹?必然教他们没意思,收了心思。”石勇就道:“这些狗贼既是撕破了面皮,如何肯轻易放手/他们又带了这许多士兵衙役,必然仗着狗胆,要来混赖。”杨雄冷笑道:“文来文对,武来了武对!闻说这家里养着上千的汉子,这时候如何不用着他们出死力?就都教传来,各执了枪棒,就教各自呐喊,闹动起满城的人来,传说这狗官与‘糊狗屎’二爷强霸夺产的事来,聚集起成千上万的人来,必然把这狗官惊得屁滚尿流,夹着尾巴逃了,如何还轮得他威风害人?”那尉迟小姐听得大喜,就深深万福谢道:“多谢几位英雄仗义相助,请受奴家一拜!”杨雄石勇还礼不迭,李逵傻呵呵的笑,也跟着下拜。尉迟小姐就吩咐几个老成妇人,就教与管家说知,分头叫了门下的汉子,执了枪棒都火速赶来。一面就对这几个道:“神医和好汉们请稍坐用茶,奴家处分了这事,救了高叔叔便来相谢。”杨雄道:“小姐一个女儿家如何能与这些贪官无赖合口?我们也都跟着小姐,就帮衬小姐则个,更可教家里有气力的男子仆妇都各拿了器械,都到正厅下两廊去伺候,一面防其动奸心使强,就准备夺转高总管,一面也可威吓那贪官。” 尉迟小姐听得大喜,又行礼谢了,就传讯教一家如言准备,一面就带了随身仆妇使女,杨雄几个后面跟着,簇拥了尉迟小姐,往正厅上来。 
  一行人来到厅上,就见那都总管厅上正中大刺刺坐了,那尉迟二爷坐在一侧,巧言媚笑,马屁与高帽乱飞,佞言与奉承共作,乐的那都总管合不拢嘴来。这边尉迟二爷却一连声喝着要香茶,又要水来濯口,一面又喊天气热,怕热着都总管老爷,叫使女来打扇,又要冰块,要水果,要莲子汤,种种作威作福之事,百不能述其一二,但凡使女手脚慢些,就骂起来,要大棍子来打死,要不便拉出去配了小厮,只当是在自己家里。却骤见得众人拥簇着尉迟小姐上厅来,两个吃惊都呆了,一时说不出话来。杨雄李逵石勇在尉迟小姐身后,先看那都总管模样: 
  大红公服罩身,浑是生灵鲜血染就;墨黑乌纱压顶,都是不平冤气凝成。黄睛偏小,只看金色银光,白脸带病,无非色淘酒伤。骄声斥人,只仗着皇亲国戚;恶意谋产,才不惧天理王法。谁言若辈是禽兽,禽兽逢着亦相羞。 
  又见那尉迟二爷模样: 
  顶一顶不正不直獬豸冠,穿一件不长不短皂虎袍,着一双不高不低黑鱼靴,拿一把不干不湿柿油扇,留一片不三不四公羊胡,说一些不忠不贤畜生言,存一片不善不良害人心,做一种不伦不友歹毒事。 
  那两个都呆住,尉迟小姐虽是气愤,终不肯缺了礼数,就行了礼,道:“两位尊官近戚,小女子为伺候家父病床,有失迎候,请勿见怪。”谁知那都总管本是个最好色不过的,虽有了十几个姬妾内宠在房里,但闻着尉迟小姐容色天仙也似,当初便又要尉迟二爷暗地里来说,要讨尉迟小姐做小,那尉迟老爷气破了胸膛,当时就教人将尉迟二爷赶出去了。尉迟二爷狼狈回去,就与这知州添油加醋的说,尉迟老爷如何骂他,骂这都总管。这都总管自是秦广王的表弟,唤做秦寿,最是骄横,到处无故害人,当下听得尉迟二爷如此说,便气破了胸膛。便要发火签差衙役去拿尉迟老爷。却是尉迟二爷止住,就暗地里献一条毒计。这都总管便硬请尉迟老爷去赴宴,却于酒中下了慢药。尉迟老爷回来便昏迷不醒,这两个却只使人探听,今日听得尉迟老爷只余一口气,看看待死,便心里欢喜,却又耐不得,就带了士兵衙役过来,思量谋夺了尉迟老爷的家产。两个却早分赃定了,就一人一半家产,这都总管秦寿又要抢尉迟小姐去做妾。因此便来尉迟老爷家里,却以尉迟二爷诉当年家产分得不公为幌子,就索要一应典籍契约钥匙,早料到高君德不肯,就胡乱说个“欺主谋产”的罪名,将高君德拿下了,就预备一两日在黑牢里将高君德结果了性命。到时尉迟老爷已死,尉迟小姐一个孤女,做得甚主张?便夺了家产,尉迟二爷再出头以尊长的身分来主张,将尉迟小姐嫁与都总管相公,到时一乘小轿,强送入秦寿府里,任由秦寿受用,却不是这两个的如意算盘?却不想尉迟小姐敢出来与这两个主张,这两个不觉方寸大乱。正是: 
  奸谋安排铁桶密,不料自有撞破人。 
  便是尉迟二爷更奸猾些,便道:“侄女如何出来了?却是哥哥身体如何?二叔挂念的紧,便是饭也吃不下,觉也不能睡,只是挂念着哥哥,想着哥哥若是不好,我和他一奶同胞,手足情深,却不是要疼断肝肠了也!”便眼角里硬挤出几滴泪,呜呜咽咽,做出些哭泣样子来。尉迟小姐哪里信他?便冷冷道:“二叔既有此意,何不去房中探望,却如何在这里坐地,反要索我家家产,把高叔叔也拿下了?便是侄女不解,要有劳二叔说出那缘由来。” 尉迟二爷不料这侄女忽地口角生刀,言辞锋利,再不娇怯怯地,倒吃一惊,总算他脸厚过那老树皮,心黑过那乌鱼墨,便假惺惺道:“侄女何出此言?二叔这次来便是怕哥哥不好,你一个孤女儿家掌不住家产,被人奸骗了,教我如何对得住哥哥在天之灵?便请得都总管大人到此,把你家家产理个明白,发下文书,永为保障,岂有他意?” 尉迟小姐冷笑,道:“然是二叔是一片好心了?便是我家自有高叔叔总管,一切帐目都经理的明明白白,却不敢劳动叔叔费心。高叔叔在我家出入二十年,忠心耿耿,从无过失,如何硬派他‘欺主谋产’的名,冤枉他?便是二叔也早经前官手里分断了家产,明明白白押着文书,各自过活,须再干涉不得我家事,今日再来索家产时,须无道理。” 尉迟二爷听着侄女句句话都把理占尽了,教自己再混赖不得,心中大怒,便扯长脸道:“侄女你好没个上下,便是我也须是你尊亲,你父亲既没了,我便是你嫡亲的叔叔,凡事都为得你主张,做得你主,你如何这般敢直对着我说话?便是两棵草竖起来须也有个高低哩,你便说前头分断了家产,便更不公,你父亲那时欺我年幼,将祖辈传下来的埋藏的金银财产都谋了去,不然如何他现在有这泼天家私,我却连立锥之地也无?现放着都总管大人在此,如何不把家产重新分割了?大人明如都总管水清如镜,须不再是你父女拿钱再能来买的!” 尉迟小姐如何能料得这叔叔如此无赖,气得脸色雪白,半天方道:“二叔说话何不问问良心?便是我父亲这许多年来如何对待与你,二叔怎得全都忘了?” 尉迟二爷冷笑道:“哼哼哼,你不就是说你这短命爹爹与我些烂得发黑发霉的少许银两?他奸骗了我家产,这许多年来便是生利息也生发得泰山高来银子,他良心当不过,略还我些石头瓦块,颠倒还要我来千恩万谢?却不是吃自家锅里煮的肉,倒要谢人家香气?哪有这样的道理!天道好还,今日他短命死了,便是上天明白报应,家产须再来分过,才是公公平平,现放着都总管大人在此,如何能再教你赖了我的家产?”尉迟小姐气得说不出话,尉迟二爷还待唾沫四溅地来胡说时,却只听得雷般一声吼,就尉迟小姐身后奔出条黑大汉来,伸手就揪住尉迟二爷,拖下椅子来,拳头脚尖一发上,打得尉迟二爷杀猪般也叫起来,厅上厅下一片大乱,那秦知州大惊,就叫人来拿李逵。李逵吼一声,待厮打时,早被石勇和杨雄拖住手,扯回去了,再看尉迟二爷时,脖子歪在半边,脸上红的是血,白的是沫,黑的是土,倒似开了个颜料铺,牙齿倒走运,倒存着两个在嘴里,可惜都是上面的,又不在一起,不免日后孤单。尉迟二爷张嘴呜呜的叫,声音却如扯破的风箱,只是清楚不得,半天挣扎不起。正是: 
  莫道利口能无赖,铁牛铁拳不肯饶。 
  这时却早有五六十个做公的奔上厅来,听得本官发话,便奔来捉李逵,李逵待上前时,杨雄早上前奔秦都总管,旁边带刀公差急来拦时,被杨雄一拳一脚,就打翻两个,提住第三个腰胯丢出去,把那几个都撞翻了。那秦都总管待走时,杨雄早赶上,就一把扯住,秦都总管便倒,杨雄冷笑,就地上拎起来,手里早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解手刀,不由分说,就去秦都总管脸上撇两撇。秦躯壳都总管里三魂六魄都走了,半时方回来,就叫道:“不要杀我!“杨雄笑道:“小人如何敢伤犯大人,就与大人刮刮脸,那剃头的待诏伺候的大人不干净。”又将刀去秦都总管咽喉处抹两抹,秦都总管就昏倒,杨雄冷笑,就将那茶和莲子汤都泼在秦知州脸上。秦都总管醒转,叫道:“好汉饶命,不要杀我!“杨雄笑道:‘怎敢伤犯大人?呀,却是不好,一只老鼠钻大人裤档里去了,要伤犯大人,待小人取出它来,碎割了它!“就来割秦都总管裤带,刀一挥都断了,秦都总管死命将双手提了裤子,杀猪般叫道:“好汉不要动手,说什么我都依你!“杨雄笑嘻嘻的停住手,就把刀搁在秦都总管咽喉处,叫道:“那些公差们如何也要来捉老鼠?他们手脚又粗,又不懂得体贴大人,却不是把老鼠都吓走了?且教他们远远的下去!” 却是那许多虞侯公差见杨雄挟持了都总管大人,都大惊来救夺,将着刀棍,却见杨雄有凶器,明晃晃的刀不离大人要害处,因此不敢上前,离着五七步远,因此上杨雄发话,那都总管如何敢违背,就道:“你们都退下去!“那些公差听见本官发话,却是退也不敢,不退也不敢,就僵在那里。杨雄将刀子来略紧紧,秦都总管大叫:“你们快退,不然日后都打死了!”那些公差没奈何,就都退出厅去,却是随将这都总管来的总有二百来虞候衙役,听得里面闹,都奔进来,簇拥在厅外,只是不敢进来。却是尉迟小姐和那些使女仆妇都惊呆了,不晓得如何来做。李逵和石勇早打翻十几个公差在地下,见杨雄拿住了秦知州,各自大喜,就过来帮住。杨雄冷笑道:“大人这许多日子来快活,搜刮百姓虎吞狼嚼尚不知足,便索性将这样的大富之家来鲸吞了!却是大人这些日子搜刮的有多少钱财?老实说来,若是少说得一两,便将来割一刀!”秦都总管筛糠来抖,道:“不敢!不敢!我来的时候少,不过半年,有百十万金银在家里。” 杨雄冷笑道:“你搜刮的这许多钱财,哪一分不是民脂民膏,是小民身上榨出来的骨髓,却还说少!我且问你,你这一城百姓一年须缴的税,可够百十万么?” 秦都总管只道:“够!够!“杨雄冷笑道:“你既落到老爷手里,想死还是想活?”秦都总管心胆都裂开来,只叫:“饶命!” 杨雄冷笑道:“若要死时,老爷自割你九千九百九十九刀,却分十日来割,每日来割你九百九十九刀,多一刀也不割,要你足足得活上十天。老爷却旁边支起火盆,将你割下的肉,挑好的烧来下酒,只要你眼睁睁看着,这是第一条路了,却是死路,你若倔强时老爷便来成全你。第二条路却是活路,你只须依了老爷三个条件,老爷就放了你,不伤你半分,你却选哪一条路,死路还是活路?”秦都总管惨叫道:“活路!活路!什么条件我都依得!依得!”杨雄冷笑道:“既是依得,你且听好,不要待会却摇驴头来反悔!老爷却说这三个条件与你听:第一个尉迟老爷与这城里兴多少好事,你却伙同那畜生来谋他的家产!却不是万分该死!便要你立下亲笔字据,永不得再起这样的歹心,若要再做时,天打五雷轰!这是第一个条件,你可依得?” 秦都总管听这条件如此轻易,喜道:“依得!依得!”便要纸墨来写字据。杨雄待他写完,看一遍,收在自家怀里,冷笑道:“枉做着一方大官,却写得这般烂字!”又冷笑道:“第二个却是老爷要教你赏善罚恶,也教你学会做件好事!便是要你放一个人,罚一个人,你可依得?” 秦都总管道:“依得!依得!”心中怀着鬼胎道:“只须罚得不是我就够了。” 杨雄冷笑道:“这高总管为人忠义,你如何将他拿下了,因此要你放了;那尉迟二爷最奸恶不过,你如何和他狼狈为奸?就要你拿了他,大枷枷了,鸣锣喝道,去街上游上三日,再下在牢里,问他欺兄霸产的罪名,这条件你可依得?”秦都总管道:“依得!依得!” 杨雄冷笑道:“既是依得,如何不马上做来?” 秦都总管忙传吩咐,就叫将高君德放了,再将尉迟二爷拖出去,一百斤大枷枷了,就前面两棒铜锣鸣道,后面水火棍子赶着,拖去大街上游城示众,受万人唾骂。杨雄冷笑道:“这两个条件做得倒也罢了,便是第三个条件,你既搜刮的这许多财物,都是城中百姓血汗,如何教你侵吞了?你可写下几百张告示,将百姓今年租税都免了,就将你这赃物来抵了充官,将这几百张告示去满城里贴了,教百万百姓都知道。” 秦都总管听的目瞪口呆,要不愿时又畏惧性命,只得道:“我这官印却不在身边,如何出得告示?“杨雄冷笑道:“官衙隔得近,派人取来便是,若是不依时老爷就来割了你!” 秦都总管惊惧,只得传出令去,叫衙役飞也似回衙取了印来,又传了许多文书抄手来,就眼前写下几百张告示,用了印,发出去满城里张贴,满城里百姓知道,都哄动了,问了端由,都喝彩。秦都总管求告道:“好汉,我三个条件都依了,你可饶我性命,放我回去。”杨雄冷笑道:“怕老爷反悔?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你这等做官的人说话如放屁一般,谁知放了你后,你反脸不再来害尉迟老爷?你既下毒来害人时,也吃我些毒药!”就怀里捻一阵,掏出个丸子来,塞在秦都总管嘴里,秦都总管大惊,只觉嘴里臭哄哄的,死也不肯咽下去,杨雄冷笑道:“你们也来服侍都总管老爷!”石勇就来捏住秦都总管鼻子,秦都总管呼吸不得,就张开口,被石勇将茶水一灌,就送那丸子肚里去。杨雄冷笑,就松了手,秦都总管早瘫在地下,举动不得。杨雄冷笑道:“这药唤作蚀心腐骨丸,除了老爷,再无解药,你若从此学的清廉些,不再来害人,老爷每年自送解药与你,若是依旧贪恶不改,这药举发时,教你肚肠骨头烂遍而死!”就一脚将秦都总管踢出厅外去,笑道:“老爷也自饶你!”那些衙役忙上前将秦都总管扶起,秦都总管失魂落魄,抱头鼠窜而去,那些衙役士兵跟在后面,个个屁滚尿流,哪个敢再来罗唣?只听得那几个在厅里大笑。正是: 
  贪官自古心最毒,好汉辣手才相磨。 
  却说三个施手段赶得秦都总管奔命般走了,那小姐目瞪口呆,浑不知这三个是何等人物,一时感恩,却又疑惑满腹,却不知来说什么,却是高君德早入内靠了尉迟老爷回来,一脸喜色,,就邀这三个内厅里坐说话,还未出门,忽听得喊声大作,就千百人奔来,将这宅子围了,高君德大惊,杨雄笑道:“是贵家里养的闲人,我劝小姐将他们传来,都持了枪棒,好威吓那贪官,想不到这神医大哥性急,就立时下手打起来,此时倒用他们不着了。” 高君德也笑,就叫人出去传说,将众闲汉都遣散了,一面就传膳房,教里面厅上摆布一桌最上等的宴席,自己相陪席上说话,尉迟小姐却先行礼谢了,自急着回房看视父亲去了。 
  高君德和几个入席坐定,教石勇说这两个来历,石勇便指着杨雄道:“这个是杨大哥。”又指着李逵道:“这个是李大哥,都是我旧日江湖上的至爱相识,有过命的交情,今日之事却幸得他们帮助。“高君德听得石勇介绍李逵时,就自颌首,笑笑却不说话,却先谢李逵杨雄两个仗义相助之恩,殷勤把盏,道:“只当李大哥武艺高强,却想不到医术也这般高明,更难得是侠义心肠,古道快性,真个人物天下少有!便是杨大哥智勇双全,拿住秦都总管,教他做这三件事,教在下和尉迟老爷一家更满城百姓,皆蒙恩泽好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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