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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剑-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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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贴得较近,秦绝响急闭呼吸跳起,口鼻中仍然吸进了少许。小晴喷气之后也要吸气,药雾下落也随之进入鼻孔。秦绝响赶忙拢袖在脸上扑打,只觉一股酸甜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他眼睛有些发直,喃喃叨念:“糟了糟了,该不会对男人也有效罢?”踢了小晴一脚,道:“你这臭丫头,我本来闹着玩的,这下可好!”

小晴在地上躺着,药粉下落,还是她吸入的为多,只一会儿便两腮生红,瞳孔放大,眼神变得迷离起来。秦绝响见她这副模样极是可爱,忽觉自己腹下一团热火拱动,心知不好,骂道:“他妈的!果然男女通用!”赶忙到茶桌边想弄点水喝稀释药性,可是这里已经几天没有人住,壶中都是空空如也。回头再瞧小晴唇如樱瓣,媚眼如丝的样子,又一阵心痒难熬,笑骂道:“臭丫头,你自己做的孽,可就别怪老子了!”过来伸手便逮她衣衫。

不多时小晴身上便已只剩亵衣亵裤,她药性虽然发作,神智却也有几分清楚,急得眼泪直淌。秦绝响瞧在眼中,愈发感觉刺激,连剥也懒得剥了,哧拉一声,撕开了小晴的抹胸,两团嫩豆腐般的小娇颤就跳入了眼帘,忽听外面有人禀道:“总理事!恒山派馨律掌门求见!”

秦绝响此刻已是箭在弦上,若是换了旁人,定要回绝,可一听是馨律,立刻浑身大暖,邪念全消,说道:“请她进……不,稍等!”将药瓶急急收在怀中,转身拢起衣物,又拔起那柄小剑一并拿着,抱起小晴直奔里屋,放在炕上,又拉过被子把她蒙头盖好,稳了稳心神,这才整理衣衫接了出来。

馨律带着意律、孙守云在院门前候着,一见秦绝响出来,齐齐施了一礼。馨律道:“因家师不幸蒙难,贫尼本拟在恒山守孝一年,之前已传信给郑盟主请假。不料前日收到飞鸽传书,言说盟中出事,故此星夜兼程赶来,不想还是错过了年会,望秦总理事海涵。”

秦绝响见了她,心中便似开了八扇门一般,忙上去拉了她手:“馨姐,大事我都安排定了,你可也不用这么急的!”

馨律垂眉低目,缩回了手去。秦绝响略感尴尬,又嘻嘻笑了起来,拉着意律、孙守云的手问寒问暖,脑袋还直往她们怀里钻。意律见他比在大同时稍稍长高了些,说起话来还是和以前一样孩子气,觉得掌门师姐这么冷淡设防,未免有点过分了。扶着他肩膀,稍稍推离开一点端详着,笑道:“如今你已是盟里的总理事,可得要端重些才好呢。”秦绝响笑道:“端重自是要的,不过也得分对谁啊,我这心里和几位姐姐说不出的亲切,想要端重,却也端重不起来呢!”

四人说着话进了茶室,秦绝响喊人快去烧水。馨律望着墙上“人情义理,异路同风”八字,叹了口气,道:“记得当初我随师父、师叔初来拜会盟主,听他讲起剑家义理,说到异路同风这四字内涵,心中曾大生感慨,没想到头来,同路人终究各怀异梦,二洛果然还是和盟里决裂了。”

秦绝响道:“莫非凉音、晴音两位师太早就料到了二洛之心?”

馨律似觉得不该提起这些,没有回应,意律便解释起来:“这件事恐怕很多人都知道。河南洛家祖上娶了王十白前辈的后人为妻,得了天下无双的内功心法,自此武林中便声名鹊起,成为与蜀中唐门、江南萧府齐名的武林三大世家。但他们虽然在内功方面造诣颇高,却在剑法上远远落后于人,洛承空、洛承渊兄弟加入百剑盟时,目的就很明显。但徐老剑客不计得失,对二人悉心指点,二洛武功这才突飞猛进,又上层楼。洛承空感其恩德,也认同了剑家思想,这才与兄弟商量,把家中‘王十白青牛涌劲’等武功绝学贡献出来,可是此举也引起了洛氏家族极大的争议。那时二洛年轻,洛老太爷认为他们是被徐老剑客设计骗了,亲自进京师要讨公道,双方说不到一处,结果当场动手,他被徐老剑客一剑削断了六个金戒指,虽然皮肉都没伤,却又羞又愧,回了河南老家,不出半月,生生气死了。二洛虽然没怪徐老剑客,只怕心里也有些嫌隙。”

秦绝响心想削断戒指不伤手,已然够难,五个一齐削断,更是奇能。可六个金戒指,必然戴在两只手上,格斗之中,两手方位不定,能以一剑同时削断两手上的戒指,这份劲道的拿捏,简直是不可思议了。然而二洛既然和盟里有此过节,倒正为自己的编排提供了佐证,真是再妙不过。当下一叹道:“唉,你放下,他放下,终究有人放不下。你看开,他看开,总是有人看不开。盟里开放的风气,岂是江湖俗辈所能想见?连洛老太爷这么大的人物都如此,就更别说旁人了。其实放下世界,天地自有载承,执著自己那点东西,又有什么用呢?”

馨律哪知他这是鹦鹉学舌?欣然感叹道:“这话可真是达观开悟的言语了,唉,后世之人,总不比五派祖师、韦老前辈那一代,这一点私心,总是有的。”孙守云笑道:“是呀,听说你做了总理事,我还和师姐说,这下好了,绝响这孩子和咱们亲,以后咱们恒山派在盟里,就能受惠多多了。她们都说:‘你有这私心,可真该打’。”

秦绝响笑道:“姐姐疼弟弟,弟弟爱姐姐,这叫什么私心?应该叫天地良心才是。”

意律和孙守云都笑了起来。馨律嗔了她们一眼,道:“这次盟里出的事太过惨烈,可怜九大剑的夫人、子女也都没能活下来,刚才我们在来的路上,遇上汇剑山庄的人,听他们谈论,说小晴得以幸免于难,但是受了刺激,有些疯疯癫癫了,不知情况究竟如何?我这点医道多少还管些用处,不如让我来替她诊视诊视。”

秦绝响与她相见之下,一时都把小晴给忘了,听她提起,便即着念,刹那感觉到体内的药性潮水似地涌起来,登时脸泛红潮,铁杵横腰。他强自压抑着,笑道:“她只是精神受了些打击,一时脑子不大清楚,缓个几天也便好了。姐姐远来劳顿,小弟正要给您接风洗尘呢。来,我带您到大哥的侯爷府,咱们一家人好好团聚团聚!”

馨律道:“大过年的,出家人怎好到侯府中叨扰?此事断不可行。”秦绝响道:“嗨,这有什么不行的?小山上人也没你这许多讲究!”劝了好半天,馨律仍执意不从。秦绝响一笑道:“那这样,咱们到云华楼去,我让他们准备一桌上好的素宴!我大姐也正想你,待会儿把她也一起叫来。呵呵呵,您看怎么样?”心想我大姐是怀孕的身子,你不买我的面子,总能心疼她吧?

馨律犹豫片刻,道:“也好,还请理事引我等先到灵堂拜祭过再去。”秦绝响点头:“是,灵堂就设在修剑堂内,姐姐随我来罢。”四人起身刚要走,就听里屋隐约传来“呼哧、呼哧”的声音。

秦绝响一听便知是小晴在作怪,心道:“大事不好!”

第十章 懂事

馨律、意律和孙守云听到这“呼哧、呼哧”的声音,都觉奇怪,眼睛往屋中各处扫望。馨律道:“怎么回事?好像有人在喘息?”

秦绝响忙故作悠闲地皱眉道:“暖儿这臭丫头,睡个觉也不踏实,呼噜打得恁大!”又换了副严肃的面容:“馨律掌门请在此少候。意律、守云两位师姐,有些事务,我要对你们单独嘱托。”拉了意律和孙守云向后便走。

二人见他忽然变得庄重,都不知有何重要大事,各自心头惴惴。一路跟着他进了内室,只见炕上铺着棉被,中间有个一个不大的人形凸起,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都觉奇怪。秦绝响过去把被子一揭,露出小晴满面红赤,娇涩含春的脸来。意律和孙守云一见,惊道:“这是怎么了?”

“嘘——”

秦绝响指头在唇间一竖,苦着脸低低道:“两位姐姐,实不相瞒,小晴确是疯了。她如今已然不知羞耻,当着人就脱衣裳,我上去阻止,替她往身上穿,她还打我、骂我,说我杀了盟中诸剑,又说是东方廖大剑策划了什么阴谋,您瞧我脸上这道口子,就是她拿剑划的。”

小晴一听,立时怒目狞眉,鼻孔中粗气哧哧生响。孙守云瞧着她的样子,觉得甚是吓人,然而想到这孩子小小年纪,目睹一场惊天动地血案,吓成这样,着实可怜。低声道:“师姐多半还有法子治的,何不现在让她进来看看?”

秦绝响满面愁容地道:“唉,其实你们来之前,御医刚走,说是这病是惊吓所致,药石无用。诊脉的时候,小晴发作起来,还给了人家一巴掌,又不住脱衣裳往上扑,可怜那老御医七十来岁的年纪,哪受得了这个?险一险便中了风!我这才点了她的穴道塞进被窝里,只怕馨姐一瞧见她这模样,会误会我对她非礼呢!”

意律和孙守云都知道,如今常思豪是侯爷,秦绝响也做了官,认识御医并不奇怪。眼见小晴这模样赤身露体的,也着实不堪,师姐是个端谨严肃的人,绝响这孩子平时又显得浮滑调皮,乍然见了,岂能不被她误会?

孙守云是个俗家,恒山派出门在外,都是她负责应对打理,脑子比较灵活,此刻也明白了秦绝响的用意,既然给皇家看病的人都下了定论,那自己恒山派的医术纵然再精,也不好来强出这个头。说道:“此事确容易误会,不唤师姐诊视也罢。可是,她这个样子,以后可怎么办?”

秦绝响哀涩地道:“到京师之后,郑盟主待我极好,收我为徒,传我剑法。再一喝酒谈心,我这才知道,原来我爹爹在世的时候,他俩已经说好,给我和小晴定了娃娃亲。现如今盟中遭难,小晴变成了这副模样,难道我还能见异思迁,撒手不管么?虽然婚礼是没法办了,不过这辈子,我一定倾尽所有,要好好照顾她就是。”说着说着,眼泪竟掉了下来。

意律和孙守云一听,都大感同情,孙守云尤其难过,把秦绝响拉进怀里,拢住他的头叹道:“好弟弟,可苦了你了!”

若搁在平常有这等事,秦绝响定然钻头蹭脑,大快朵颐一番,可是此刻体内药力发作,哪敢前贴?上身被拢着,屁股却向后微撅,拉开距离。好在衣服宽大,也瞧不出来。等孙守云一放开,他擦了擦眼角泪花,神色忸怩地道:“两位姐姐,我有个重大秘密,要对你们说。”

意律和孙守云一听,面容又审慎起来,道:“好兄弟,你说,你说。”

秦绝响为难半天,压低了声音:“其实,我一直很喜欢馨律姐。”

意律和孙守云相互间瞧了一眼,虽然以前都没把话说透,但秦绝响瞧馨律那眼神,大家还是有感觉的,这会儿他竟能毫不遮掩,合盘托出,可见对自己二人的信任。意律尴尬中点点头道:“这个……我们也知道一点。”

秦绝响脸上掠过一丝哀怨,叹道:“馨姐是出家人,我们之间,本来希望不大,(意律、孙守云都想:‘根本就没有希望。’)现在有了小晴,我要担起责任来,和她就更不可能了。(意律、孙守云都想:‘以前也没有可能。’)我对馨姐的情意,她也清楚,以前还偷偷劝我说:‘以后会有与你年貌相当的女孩子爱你,和你成亲。’(意律、孙守云互看一眼,心想:‘咦?原来掌门师姐也是有心之人,还能说出这等有情味的话来。’)现如今若瞧见小晴这模样,知我婚姻不谐,未免替我伤心。(意律、孙守云都黯然惨然地想:‘何止是她?我们现在也正替你伤心。’)所以,我琢磨着,还是不要让她知道我和小晴的婚事,也不要让她俩见面为好。”

孙守云看着意律,意律看着孙守云,二人沉默良久,都叹了口气道:“说的也是。”秦绝响施礼道:“如此,待会儿馨姐若是问起相关,还须两位姐姐帮忙配合,一切尽量顺着我说,响儿在此先行谢过了。”孙守云按了他腕子道:“唉,这点小事还谢什么?师姐,你说这孩子可多懂事?小小年纪,竟摊上这等怨缠,莫不是前世的孽么!”说着一掩鼻子,险些哭出声来。意律合十叹道:“阿弥陀佛,唉,可怜,可怜!”

小晴一直听着,早气得两眼翻白,秦绝响一拉被子又把她盖上,带着意律和孙守云重回茶室。

馨律刚才听说什么“暖儿打呼噜”,料是个女孩子睡在内室,但此刻秦绝响是盟里的总理事,自己总不好对他的私事多行过问。在这等了半天不知所谓,见他三人出来,两位师妹脸上都有哀色,又不禁大感奇怪。意律和孙守云出来看见她,都想:“绝响这孩子对师姐一往情深,倘若师姐能还俗嫁了他,倒算是一桩美事,总也好过他跟个疯丫头过一辈子。唉,俩人小小的年纪,这得熬到哪天是个头呢?”一时都悲心堵肺,满面愁容。

秦绝响心中暗笑,板起面孔引领三人出了茶室往后院走,边走边道:“馨姐,这回之所以会发生退盟之事,皆因盟里管理松散,权力脱节,使得小人有机可乘。故此,我与其它四派掌门都商量,准备自今以后,让五派将本门事务交由手下打理,各派掌门常驻京师,协理盟务。其它四派也都答应了,不知馨姐意下如何?”

馨律知他向来没对自己断了那股肠子,现如今提出此事,莫非是故意要自己留京陪他?说道:“我们出家人,哪里管得好什么盟务?四派之中,贾掌门、许掌门他们都是一方人才,有他们在,想必也就够了。况且恒山没人打理,也是不成。”

秦绝响笑道:“小弟初掌百剑盟理事一职,做事全靠大伙捧场,如今连不熟识的人都鼎力相帮,姐姐可不能拆小弟的台啊!百剑盟旗下五大派向来共同进退,只有四派掌门在京,可有点不成话。恒山派馨意神严四尼,乃凉音、晴音两位师太得意高足,精通佛法,办事妥帖,江湖上提起来哪个不知?其实派里的事情,留严律姐一人料理就够了。盟中的事情,那才多得缠人。现在贾掌门、许掌门、白掌门、蔡代掌门都在整理着本派武学,不日便将各派功法付梓印行,我也准备将秦家的大宗汇掌贡献出来,姐姐也当把恒山派的武学好好整理一下才是。大家一起在京研讨疑难,必多启发。咱们若能亲手把盟里恢复到当年韦老剑客时的盛况,不也是件了不起的壮举么?”说着向她身后二人使起眼色。

意律和孙守云早跟他成了一条心,不管什么都大力配合,当下你一言她一语地跟着劝说。馨律料想刚才二人进里屋,多半就是跟秦绝响商量这事去了,无奈之下,只好含糊答应。

秦绝响欢天喜地领着她们到修剑堂祭奠亡灵,其间发出消息让人准备素宴,又让人到侯府通知大姐。等祭奠完毕来到云华楼时,秦自吟也由府中卫士陪护着到了。与馨律相见之下不胜欢喜。进了一楼包房,酒菜上桌,五人团团围坐,吃喝闲聊,互叙别情。秦绝响体内药性难抑,一阵阵只觉她们个个都冲自己娇笑,连身边大姐的腿都想摸上一把。他心知超过三个时辰自己才有性命之忧,现下馨律心情不错,和大姐说起话来也有笑容,正该好好套套近乎。只要陪好了她,待会儿再回去找小晴也来得及。当下不住举杯,以酒盖脸,遮掩丑态。

出家人自有矜持,馨律和意律略进一些,感觉腹中不空,便停了筷子。满桌就剩下孙守云和秦绝响两人在吃。馨律要过秦自吟的腕子,把了把脉,微笑道:“这脉象蓬勃宏越,可见,孩子将来必定活力非凡。”孙守云笑道:“那是自然,常少剑的孩子,那还错得了么?”

秦自吟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微笑之余,神情又稍显怅寥。孙守云问:“怎么,夫人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怀孕期间,最怕生气,夫妻间可别吵嘴的好。”秦自吟看了弟弟一眼,目光垂低,缓缓摇头道:“他对我,是很好的。可是,我却总觉得缺点什么。师太,我的病,真个没法恢复了么?”

馨律道:“你走之后,我仍没断了钻研医书,可是也没找出什么有效的法子。海南路途遥远,雪山师叔祖一去了无音讯,解药的事情,也便更无眉目。其实有些事情,也实在不必着急,须知情志不安,也是一种致病之因。”

意律叹道:“是啊,过去的事情,不记得便算了,我倒有许多事情,想忘却忘不了,时常忆起,心里便烦乱得很。”孙守云笑道:“师姐,你可是有故事的人,不如讲出来给我们听听,讲得多了,自己也就不当回事了。”意律脸上一红:“你别乱说。”

屋里没有外人,馨律也没责怪,说道:“佛曰爱欲于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世间情孽纠缠俱为空幻泡影,于此间消磨时光,最是可悲可叹。心里有了一点苗头,便该及时扑灭才好,免得将来害人害己。”意律低头道:“是,师姐。”

秦绝响虽见她不瞧自己,却也知道这话是冲着谁说的。笑道:“佛的想法,小弟不敢妄言。不过,空幻泡影也是一种存在,就如同风刮过了,毕竟还是有过这一场风。情爱、念经、成亲、剃度,这些剥开揉碎,都是一种行为,是行为便有开始结束,便为泡影。不管做什么,生命都会被时间带走,消磨在哪方面,还不都是一样?因怕烧手,就不用火把照亮道路,倒有点因噎废食了。”

孙守云停了筷子,思之喃喃道:“这话,好像也很有道理耶。”意律笑道:“你什么也不好好学,这不就是我盟‘存恒论’的一种推演么?”

秦绝响仔细回想自己刚才的话,也品出味道,寻思:“没想到我只听了那么几句,思维便大受影响,不知不觉中心里就有了他们剑家的东西。这倒底算是我拿下了百剑盟,还是他们把我给俘虏了呢?”一时大感别扭。忽听外面有人问道:“我响儿哥哥呢?”

第三十三部

第一章 不踏实

秦自吟笑道:“是暖儿来了,小弟,快去叫她进来。”

秦绝响赶忙道:“好,我去看看。”知这必是暖儿睡醒了,听说馨律到京,故此跟在大姐后面追来。若是见了面不知深浅,又哭又闹的,那岂非坏了大事?然而起身刚到门边,包房门已然打开,暖儿露出头来,身上穿了身白丝绒边的小绿袄,头盘双环辫,一笑两个酒涡:“响儿哥哥,你果然在这屋儿,有点要变天了,我给你送了围脖来。”说着拍了拍胳膊上搭的白狐围脖。又惊道:“咦?你脸怎么划破了?”伸出手去摸,被秦绝响冷着脸拍开。

旁边有伙计点头哈腰地献着殷勤:“大东家,您这桌儿还有什么吩咐的没有?”

秦绝响笑道:“没了,你办事很麻利啊!到账房领二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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