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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绝(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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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飞,你年纪轻轻,成就已前无古人,但是,娶了我女儿,你会后悔的。”
  当时的岳父看了看四周,压他声道:“老实跟你说吧!她不是江湖盛传的那种性格,老夫打算把她嫁给仇人,让她去整死仇人。你救过我,是我的恩人,我不能害你!”
  岳父当年试图告诉他情况,但袁牧飞认定,岳父若不是在开玩笑,就是帮女儿拖延他的提亲。
  “我想当年,你的外曾祖父最想告诉我的是,他的女儿美貌倾绝江湖,狡狷、耍无赖、恶整人的性格也冠绝江湖。”
  “外曾祖父听来,性格也是一个宝!”哪个父亲会这么形容女儿的。
  “那外公发现后怎么做?”
  “你想知道?”袁牧飞正色地看着她。
  “呃,还是算了。”年轻的“云涛剑仙”亦邪亦正,残暴、善良同时兼具,性格一绝,惹到他,一定很可怕。
  “我今次再入江湖,除了知道你娘的事,另一件,便是要寻找你外婆的转世。”
  “外婆的转世?”
  “北岩圣山的长老测算出,你外婆已转世在北方。”
  “寻找转世的妻子,听起来好动人……”袁小倪感动着,无论江湖有多少失真的谣言,“云涛剑仙”深爱妻子是真的。
  “你外婆目前是个刚满周岁的小女婴。”
  “刚满周岁的小女婴?!”袁小倪拔高了声。“你、你找到人后,想做什么?”
  “抢回来照顾吧!”袁牧飞一副理所当然地道,不忘对眼前的外孙女发出身为“老人家”的感叹:“孙女连叫声‘外公’都要摸黑才肯叫,看来更不会陪着老人家,人生一过百岁,总得找点事情做做。”
  “这位少年公子,你要不要照照镜子,能看着你叫出‘外公’,很厉害了!还有,不要仗着武功高,随便抱走人家小孩,不但犯法,她父母会悲伤死的!”最重要的是,她没办法对着一个小女婴叫“外婆”!搞什么呀!
  袁牧飞大笑,捏捏她的鼻子。“充满正义感,跟你外婆也很像。骗你的,你外婆的转世,目前是个十七岁的少女。”
  “是、是吗?”年龄比她小了快两岁,倒是她若叫一个年轻少女“外婆”,应该是对方会抓狂吧!
  “听完外公的事,该说你自己的事了。”袁牧飞盯着她那双和自己相似的眸子。“你和古城城主任灿玥的事,我听武原,也就是你喊的牟老说过,你记不起与他共有的过去?”
  “我……”
  “就算记不起,但你爱他的,是吗?”
  “或许吧!我只是遗忘了对他的爱,面对他,我既想投入他怀中,又想推开他,我的心对他总有一个地方带着缺口,却想不起这段缺口的记忆。”
  “已发生的事,印在心中的过往,是不会失去的,只有自己不愿想起。”袁牧飞掌心按上她的头顶,绵柔的气注入。
  “你背负着太多的沉重,你对黑白虽然没有二分,却对事情二分。坚定的事,哪怕自己受伤也不容他人改变,任何会改变你想进行的事,你的心会自动选择封锁。如今,任何背负与承诺都不再需要了,小倪,好好想起被你封锁在心中的事。”
  源源不绝的气,从头顶的热一路缓缓蔓延下,闭上眼的袁小倪,只感记忆中有层雾纱被掀开,随着袁牧飞轻柔的声,一一唤醒——
  “我不要……我不要忘记你——”她嘶声哭喊,紧紧抱住他。“解完毒——什么都会忘掉的。”
  “小倪……别哭,只是忘掉这段时间而巴,你还是在我身边,我也不准你离开!”
  “我不要、我不要——”
  “不解‘瞬失’残毒,你会被毒反噬成废人甚至死亡。”任灿玥吻着她的额,低哄:“听话,别任性。”
  “我会忘记你的……你不在乎吗?”
  “我会等你想起来。”
  “我不要——我好怕想起来,好怕想起来——”相较于他的冷静,她气恼地在他怀中,挣扭大喊:“记怀好可怕,我每次要努力回想,心头就像喘不过气,压得我好难受、好难受,哭不出来,喊不出来,不可以哭、不可以喊,好像全身都被缚住,灿玥哥哥,我宁愿一片空白,什么记忆都不要,我害怕那捆缚到我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小倪,不会的,不一样了,你恢复记忆后,我们之间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不会再……总之,你听话……”
  “你根本不懂我内心的害怕——”终于挣脱的推开他,怒喊:“我不会让你抹煞掉现在的我,我不会——”
  “我恨不得时间能永远留在此时,永远留住现在的你。”任灿玥捧住她的脸颊,沉重地道:“以前的你为我所伤,现在的你让我知道,如何再爱。小倪,我爱你,无论你如何生气,都不要怀疑这一点。”
  她强烈的个性,认定一事,便执意到底;沉思时,似将自己困在沉默中,静静的不说话;不服输的个性,更带着一般傲气,偶尔体内窜流着超乎他想象的真气,莫怪牟老说她是奇才,她的天赋极佳。
  失忆前的她,用多大的意志掩藏自己,宁愿委屈求全,立身古城,究竟为何?
  初时,她几乎磨去他的耐性,生平第一次,他知道对一个人没辙是什么感受,却又只能牙痒得切磨。但只要看见她含娇带怒地嗔他,无不敲动他的心,他只能学着哄、学着呵护。
  当她破涕为笑地在他怀中,像猫一样偎腻、撒娇时,他发现自己对这一切是甘之如饴。
  “我不相信你、我不相信你——”袁小倪大喊着,忽又环住他的头项,吻上他,带着激烈与哭泣,拚命吸吮他的唇,攫取他的热息,如他常对她傲的,如今,她要从这每天的动作中求得安心。
  任灿玥拥紧她,任她哭喊、任她用粗暴似的吻发泄不安。
  “小倪,我赠你一道守护的‘紫焰剑气’,授你任家‘紫焰绝锋’,这是只有任家传人才可学习的武学。”当怀中的人哭倒在他怀中时,他埋在她发中道:“未来,你恢复一切记忆,只要你决定要我付出当年伤害你的代价,无论你想废我四肢或取我性命,一旦你用出‘紫焰剑气’,我便知道你的决定,我……欣然接受。”
  “几天了,还不见北峰有任何消息,袁牧飞到底有没有能力将人治好。”
  古城内,一座最为威严、雄伟的楼宇,太阳一下山,灯火早已点上,书房内的任灿玥正发泄这几日来的焦躁与怒意。
  “‘云涛剑仙’若治不好,世上也没人能治好了。”一旁的言常陵语气平平地道。
  这几日任灿玥在城内和北峰之间,一天来回数趟,都快走穿了地,却偏偏无法擅闯北峰;袁牧飞已警告,有个惊动,对袁小倪不好。
  “为什么牟老和‘云涛剑仙’治疗小倪都喜欢对我下警告,要我别这样、要我别那样!都说我会影响他们的治疗,真不知是真是假。”他在书房内,背手烦躁地走着,火大地一拳捶过墙壁。
  看到他的行为,言常陵决定对这句话不回应。
  “还有,娘一下子就和沈家人那么热络,连‘七门楼主’也好像没什么前仇旧恨似的,马上对他们熟稔起来,成天邀他们到山下的古庄作客,搞到‘月泉门’那群人要在古城内过年,说怕小倪刚痊愈不宜奔波,所以一起在这陪伴,真是够了!”任灿玥没好气。“小倪哪需要奔波,她一好,就立刻举行婚礼,成为我‘斜阳古城’的城主夫人,她不会离开古城的。”
  “沈家人,有你未来的岳父、岳母,他们要在这过年,你该好好表现。”言常陵平静地道。
  “我不讨厌沈家两老。”任灿玥坐回椅子上。
  “那就是讨厌大舅子,沈云希了。”言常陵替他斟杯酒。
  “他至今还反对小倪嫁给我,说什么小倪就算怀孕,沈家也可以照顾她一辈子,等小倪一好,就要带她离开。开什么玩笑!小倪是我任灿玥的妻子,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别想带走人!”
  “他今天一早已先赶回东方,毕竟‘月泉门’不能老门主、少门主都不在,需要有人回去坐镇处理事务。”言常陵翻着手中文案,慢条斯理地道。
  “太好了!我对那小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这是什么酒?”任灿玥喝了一口他倒的酒,皱眉问。
  “之前城主喝过的,三总管的好友,向怜怜所赠,‘品馔轩’的女儿红。”
  “但今天这酒味……好奇怪!”
  “可能是化功散惨着迷药,让味道有变。”言常陵面不改色地继续看着手中公事,淡淡地说。
  “化功散……迷药?!常陵……你……”任灿玥才抬手想说话,下一刻已昏倒在桌案上。
  朦朦胧胧中,很多的声音在任灿玥耳畔来去,他的身体却沉重得无法有动作,连眼睛也睁不开。
  有人正解开他身上的衣服,好多熟悉的声音此起彼落,听起来是“七门楼主”的儿女们,这群连他都头痛的家伙们,每至年底必定全都赶回古城。
  “喂,大总管不是说解开外袍就好了?”干么连内裳、单衣都要解?一个疑问的声,看着动手的同伴。
  “脱外袍就好了吗?不好意思,听错了。”正在脱任灿玥身上衣服的人,口说歉意,手却没停下。
  “哎呀!你们听话都不仔细听,真是的!”程喵的声音加入,却是一同帮忙剥城主的衣服。
  三人互相数落,六只手却毫不客气地剥光任灿玥身上的衣服。
  “哇!城主的长相是有目共睹的,但这体格也真不是浪得虚名。”
  “真的吗?”
  第一声惊呼后,一票人马上全挤到床边,不论男女,一人一把地摸;平时的城主过人的丰采都只是冷冷地高高在上,好不容易有这么平易近人的机会,当然要把握。
  “喂、喂,身为未来的城主夫人,也出声制止一下吧!太不象样了吧?!”韩水对这些童年玩伴的德性摇头,推推一旁的袁小倪。
  “你们玩归玩,别留下证据,我很难解释的。还有,脱到裤子,我就要收钱了。”袁小倪象征性地对着床边这群家伙喊一喊。
  “就这样?”韩水龙问。
  “不然呢?男子汉被摸一把又不会怎样,何况他身为城主,是该大方一点。”
  袁小倪只是逗着膝上的“小皮”,前两天朱婶把它搓洗一番,再拎到火炉前烤干,偎在脸边真香又温暖。
  第12章(2)
  “是……是吗?我看你这个身为妻子的也太大方了。”韩水看着前方一群饿男色女,把床围得密不透风,城主如果有意识,知道自己被非礼成这样,不知会比较气哪一边。
  是大方的妻子?还是没大没小的部下?
  “嘿,小倪若没办法摆平,我不介意改拿城主来开荤。”
  “城主若被你程喵开荤成功,他清醒后,会拿我们这一辈开杀!”
  “你一堆美男、美妾供你取乐,还不够吗?”
  “这么下流、刻板的想法,完全把你有限的智能展露无遣,喵少爷,我喜欢看春宫,不随便演春宫。”
  “你们确定那条链子没问题,大总管下的药力够强?城主的内力和体力是很惊人的!”袁小倪终于也挤过来,声音忐忑地问,因为她可是身受其害过的。
  “你怕什么?”
  “要面对清醒的城主又不是你!”还只有她一个人,光想袁小倪就开始紧张。
  “应该没问题吧?!真有什么事,大不了你再惨烈捐躯。”
  “什么童年玩伴,个个都这么不负责任!”
  “未来的城主夫人踹人了!”有人吃痛地捣脚惊呼!
  大伙儿吵闹成一团!
  “‘斜阳西峰’是避暑圣地,这么搞,不会出状况吧?!”
  “外公给的五颗‘烈阳珠’,放在小屋各处,绝对温暖。”这一点,袁小倪不担心。
  “你外公的宝物真多,缺不缺外孙女?”
  “各位堂主们,那是你们的城主,意淫够了,该满足放手了。”言常陵斥退这群闹起来就疯过头的家伙们。
  待众人都退下后,他拿出一个小木盒放到枕下,对着迷药渐退,已有几分意识的任灿玥道:“城主,枕下的木盒内是你能扳回一城的东西。”
  高悬的月色下,大雪又飘落,“斜阳西峰”上的“芦湖”已冻上一层霜,湖边的小屋内,五颗置于各处的“烈阳珠”,让小屋内温暖如春。
  任灿玥缓缓地睁开眼,意识尚未清晰,便见到床边站着让他朝思暮想的人儿。
  “小倪?!”
  袁小倪梳绾着简单的发唇,一身美丽、雅致的衣裙,清秀脱俗,抚着臂上的“小皮”,一脸愉快、兴昧地看着他。
  “你没事了吗?”任灿玥惊喜地要起身冲向她,却发现自己的双腕和一脚被三条银色长炼锁住,炼长只够他起身坐到床边。“这是什么?”
  他愤然一扯,桂在床柱边的链子坚硬不动,想提气,却发现自己无法运劲!
  “不要白费力气,千年寒铁打造的链子,你扯不断的;更何况你还喝下化功散。”袁小倪好心劝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任灿玥怒问,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有一件敞开的单衣,胸膛上有被指捏的印子和被解开、半松的裤头。
  “哇,明明说不要留下证据,还交代不可以解裤子,谁偷做了?!”她扼腕。“该收钱的,可恶!”
  贪眼福的程喵、豪迈的江姐,或者超爱恶作剧的小唐都有可能。
  “你……任由这些人对我上下其手,却只在乎钱?”
  “当然!‘斜阳古城’的城主多有身价,不趁你能卖的时候捞一笔,难道等你年过半百,皮松肉垂的时候吗?”这两年,她那座小庄院能维持下去,就是靠能卖的、能搜刮的都不放过。
  “要钱,我多得是钱能给你,不准再拿我去卖!”任灿玥的话几乎从牙关迸出。
  “不要,我喜欢自己赚的钱。”她很有骨气似地扬着头道。
  “你这叫自己赚的钱?”他卖皮肉,她收钱。
  “你是我的呀!”袁小倪理所当然地道。“你说喜欢我、爱我,那就是我袁小倪的人,拿自己的人去赚钱有什么不对?”
  “你……”他不知道该对她的话哭还是笑,倒是她现在任性起来的骄傲模样,和两年前“斜阳西峰”上的她很像。
  “我原本想叫大总管取出‘锻冰铁’,找擅于铸铁的程楼主,打条手指粗的长炼,把此炼扣在你的脚上,任你武功再高也无法挣断‘锻冰铁’。但是时间太短来不及,幸好外公手上就是宝物多。”
  这不是他对言常陵讲过的话吗?。
  “越压制的处境,越激起不服输的性格!”袁小倪抚着臂上的猫味,笑得一脸灿烂。“与其用在我身上,用在你身上,也很适合呢!”
  “你用什么威胁了常陵?”若不是威胁,以常陵对他的忠心,绝不可能这么做!
  “我只是告诉言大总管,我肚子里怀着龙凤胎,是贵城城主的,想留住未来的一对小主人,就什么都听我的,否则,我就走人了。”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挣扎,言常陵马上输诚。
  “龙凤胎!我们有一对儿女!”
  “还不是我们,你如果不能乖乖地听我的话,我马上跟外公走。”她打断他的兴奋。
  “你敢带走我任灿玥的孩子——天涯海角我都会抓到你——你最好保证‘云涛剑仙’能随时随地在你身边——”他扯动链子,一脸狞怒。
  袁小倪叹口气,放下手中的“小皮”,让它在房内跑着玩。
  “听好,从此刻起,我没答应的事,不准你对我做,我要你怎么做,你就得怎么做,不准命令我、不准瞪我、不准凶我,否则我和一对宝宝都会在你眼前‘消、失’。”最后两字她特别加重。
  “你敢——”
  “你瞪我又凶我,看来我们之间没救了。”袁小倪转身就要往外房走。
  “给我站住!”
  “哼!”听到这种命令声,她唤着“小皮”,决定带走它。
  “小倪……一切都听你的。”任灿玥深吸一口气后,咬牙道。
  才跨到外房的人,马上停住身形,回头看着他,再次绽露笑容。
  “你被困锁又切齿,这副不甘屈服的模样真是迷人。”她改朝他走来,决定趁怀着身孕,筹码在手,多玩他几下。
  “你想报复我,何不干脆一剑杀了我?!”她的一切行为,分明是冲着他曾对她所做过的一切而来。
  “你是要我用‘紫焰剑气’还是‘紫焰绝锋’?”
  “你记起了……”任灿玥看着站到眼前的她,惊喜地问。
  “当然了!不过谁要用‘紫焰剑气’废你四肢,取你性命,搞清楚,我叫袁小倪,不叫任灿玥。”她,袁小倪的手段是把人折磨到疯狂。
  小年夜的前一晚,年节的欢乐气氛更浓,“斜阳古城”处处亮如白画,“斜阳西峰”上的小屋也一样,烛火炽亮。
  “灿玥哥哥,我见你老挂念着‘斜阳西峰’的事,我干脆让人把你移来西峰,可惜现在是寒冬,我又怀着身孕,不能重演不穿衣这种事,就由你来了。”袁小倪坐他膝上,环着他的颈项,撒娇地道。
  坐在床边的任灿玥,全身己彻底赤裸,单衣和长裤早已解下,刚猛、精实的身躯,任由袁小倪倚着。
  “西峰上的事,我还有要跟你求证的呢!当时我还没恢复身体,你就常常欺负我了,是不是?”她贴在他耳畔边问。
  任灿玥闭紧眼别开头,气息急促起来,没回应。
  “你骗我不能穿衣服,成天让你抱着,摸遍我的身躯,还喜欢啃吮我,你最爱在我全身上下留下属于你的印子,我有没有记错?”
  任灿玥扯动链子,握紧双手,她的气息是如此强烈诱人,但他只能忍住,忍住她故意用话的撩拨。
  “灿玥哥哥,我要你睁开眼,看着我说话。”袁小倪捧过他的脸颊,不悦地道。“你说会听我的话。”
  任灿玥只好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景象,他低吟地咬牙,咽着发干的喉咙。,因为她半拉开的衣襟,故意不穿兜胸,双峰几要蹦出,粉色乳首明显可见。
  他只能双手握到青筋绽浮,因为没她答应,双手不能放到她身上。
  “灿玥哥哥,你喜欢我身上哪个地方,颈子、胸部,还是……在西峰时,你告诉我,你要每天欺负、品尝的地方。”她忽改为跨坐到他膝上,再环上他的颈项。
  “我要你回答这个问题,你到底喜欢我身上的哪?”
  “你……”任灿玥震惊,她的裙下,竟没穿任何衣裤,熟悉的柔软触感,抵上了那逐渐硕挺的欲望。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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