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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青春饭，所以容易火，但维持的时间也短。现在活动在一二三线的还有十七八个，剩下的大都混的不太如意，已经慢慢淡出民众的视线，甚至彻底过气，变得无人问津”
“经过我们调查，孙明确实一直在做给明星、富豪牵线搭桥的事。参与其中的艺人，除了一些已经淡出民众视线过气的，也不乏有二三线的明星，她们为了保持现在的地位或向上爬，也参与了其中。另外，一些招入公司不久还欠缺一些机会出头的女艺人，也有不少”
“我怎么听你这意思，大都是自愿的？”我皱眉问道。
吴胜楠摇了摇头：“有自愿的，也有身不由己、半推半就的，当然也不乏被孙明使了手段，落入此道的，但这事除了当事人，谁又能说的清呢？”
“有没有被害的很惨的，甚至已经死了的？”
吴胜楠又摇头说：“这个不太好查，公司这么大，每年都新签约不少艺人，也有不少艺人解约离开。有合约在身的，我们还能从公司下手，已经解约离职的，想要一一调查清楚，需要时间”
“这么麻烦啊……”我咂嘴道。
“嗯，其实严格来说，孙明在公司几乎可以做到一手遮天，所以公司签约的艺人，即使不在他旗下，也不能排除嫌疑，这样的范围就更大了”
“我晕，忙半天白忙活了？”我拍了拍额头说。
吴胜楠轻笑道：“也不全是，被害的人不好查，但死了的人好查，据我们掌握的资料来看，孙明公司旗下的女艺人，有两个病死，一个车祸死亡”
“行吧，你们抓紧动手，就先从这三个死的人下手，找不到线索，再一一排查这破案子，看似离破案不远了，却越来越扑朔迷离了”我看着越围越多的人群，没来由的有些烦躁。
“周默，我来给你提供点线索怎么样？”王岚突然站起来，对我笑着说道。
“什么线索？”我随口问道。
王岚从助手那里接过一个透明的证物袋，用夹子夹着一块黑漆漆的木牌丢到里面，封好了封口后，递给了我。
“什么东西？”我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那东西上。
“这是……灵牌，哪里弄的？”我讶然问道。
王岚指着地上的积雪说：“小王把雪碑打碎了以后，在里面发现了这东西你小心点，上面说不定还有指纹，别抹除了”
“没关系了，有灵牌，就说明凶手已经不打算掩盖坟墓主人的身份了，想要找到他，只要顺藤摸瓜就可以了”我不由分说，解开证物袋，用指甲一点点的扣除了遮住灵牌字迹的碎雪
灵牌上只有两列字：小旗子之墓，小花儿谨立
“小旗子，小花儿，这是什么？”林峰挠了挠头，有些茫然地问。
“废话，这当然是人的名字”吴胜楠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可……可这也算是人名么？还有，就这两个名号怎么查啊？这不是耍人吗？”林峰摊了摊手，有些无语地说。
我也皱起了眉头，没想到凶手还是留了一手，并没有留下坟墓主人的真实姓名，而是以一种昵称代替，这就真的无从查起了
有，等于没有
“我觉得倒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吴胜楠说道。
“喔，说说看”我看着她，鼓励地说道。
吴胜楠冲我露齿一笑说：“你们看，凶手肯花这么大气力，为坟墓主人报仇，两人的关系自然非比寻常。立碑拜祭这种事，都是相当严肃认真的，以两人的关系来看，凶手不存在故弄玄虚的可能那么，这两个称呼就不是偶然，要不就是两人之间十分亲密的昵称，要不就是两人确实就叫这两个名字。”
“不是吧，哪有人叫小旗子和小花儿的，这也太土了吧？”林峰的声音，不由拔高了许多。
“有些道理，这小旗子和小花儿，听起来就像一对恋人”我点头说道。
“小旗子？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熟？”围观的人群中，突然响起一个疑惑的声音。
我转头一看，开口的是一个身穿保安制服三四十岁的男人。我心中一动，凶手将坟墓建在这里，如果不是随意为之，那就是说这里对于死者和凶手来说，绝对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他们来过这里，而且很可能常来。那这附近的人听过这两个名字，甚至见过他们本人，并非没有可能
要说，最有可能见到这两个人的人，非整日里在这边值班的景南大学的门卫保安莫属了
我掏出一盒烟，凑上前去，抽了几根，分别递给三个保安，笑着说：“哥几个，刚刚听你们的意思，似乎知道这个小旗子？”
“我们刚来半年，并不是很了解你可以问问徐哥”两个年轻的保安笑着摇了摇头，抬头示意身边的老保安。
这老哥接过了烟，嘴里依然嘀咕着：“小旗子，小旗子，我想想啊，在哪听过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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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7。第507章 鬼魂复仇？（）
“徐老哥别急，抽根烟，慢慢想”我拿出打火机，打着了火。
徐老哥点了点头，叼着烟凑上前来，深深吸了一口，双眼突然一亮，一大口烟毫无准备的就咽了下去，顿时被呛的连连咳嗽，好一会才说道：“我……我想起来了”
“喔，老哥快说说”
“咳咳……我记得大概是六七年前一个春天，医科大学门口，也就是在这个位置，多了一个小摊，摊主是一对青年男女，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他们这个小摊，夏天卖冰镇水果，冬天卖烤红薯，赚点小钱度日。我记得男的就叫小旗子，女孩的名字我不太记得了，好像是叫小花儿。两人虽然是摆小摊的，但本分做人，良心做生意，待人又客气热情，很受学生们欢迎，老几届的学生，应该对他们都有印象”
我们几个大喜，我笑道：“徐老哥，你知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
徐老哥摇了摇头说：“这俩人刚来时，常被附近的小混混欺负，是我看他们可怜，帮着跟那些混混说了一下。后来，我跟小旗子混熟了，就问他们从哪来？小旗子说，他们两个都是孤儿院长大的，没有什么正式的名字。”
“孤儿院？徐老哥，你知不知道是哪所孤儿院？”林峰追问道。
徐老哥摇头说：“这个我没问，不过，两人都是本地口音，应该是景南市的孤儿院”
我和林峰相视一眼，不禁松了一口气，虽然没确定哪座孤儿院，但目标范围无疑小了许多。
“徐老哥，你刚才说他们是几年前来这里摆摊的，那后来他们人呢？”我又问道。
徐老哥想了想后说：“刚开始，他们是两个人一起摆摊，但摆了一年多吧，那女孩突然走了。听小旗子说，她找到了一份很好的工作，以后就不用跟他一起受罪摆摊了。后来，小旗子自己坚持了四五年前年，小旗子家里边似乎出了什么事，摆摊也断断续续的，后来，就彻底不摆了，人也没再出现过”
“不对啊，徐老哥，你都说了他们是孤儿院长大的，家里能出什么事？”林峰问道。
徐老哥老脸一红，推了推帽子，说道：“我没骗你们，我当时还问过小旗子，他自己就是这么说的，我也没有多想”
“那徐老哥，小旗子彻底不来，是在什么时间？”我又问道。
徐老哥想了想说：“应该是一年前，也就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对了，当时也要过圣诞节了，不少学生还来找他买蛇果、苹果，结果他就此离开了”
我和林峰、吴胜楠对视一眼，眼中都有喜色，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只凭这几个时间点，就能帮我们不少忙。
因为，这个小旗子和小花儿如果说和孙明等人扯上关系的话，很可能就与她离开小旗子这几年所做的工作有关。
或许，小花儿的那份很好的工作，就是成为炙手可热的明星
“徐老哥，那小花儿是不是长的很漂亮？”我问道。
徐老哥大点其头，赞道：“有句话叫啥来着，清水出黄蓉，天然去雕刻……”
噗嗤……
吴胜楠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徐老哥，那叫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我也觉得好笑，这老哥估计金庸大侠的射雕看多了，觉得美女都得长黄蓉那样才行，一潭清水，也整出个黄蓉出来
“不是黄蓉啊，哈哈，咱老徐文化不高，几位警察同志，见笑，见笑了……”
徐老哥见我们也没有恶意，老脸一红，打了个哈哈就过去了，接着说道：“这个清水……呃，这句话说的就是那个女孩。别看她是孤儿出身，平时不梳妆打扮，穿的也很朴素，却美的不得了，比电视里那些明星大腕强多了。当时，学校里想追她的大学生，能从南门排到北门，小摊的生意人气，那是火的不得了啊”
我心中暗道：果然，这个女孩长相清纯美丽，据我估计她可能是在无意间引起了孙明或者他们公司的注意，于是孙明就把她挖掘了过去，想培养成明星，然后发生的事，就和我们预料的差不多了
这一切就对上了，接下来从孤儿院和孙明公司两边同时入手，最终确定小旗子和小花儿到底是谁，再请徐老哥帮忙指认一下，就可以锁定凶手了
“不瞒你们，咱们是同行，我也是干保安的，只不过是在景南大学，警察这边只是兼职。哥几个有空去找我玩啊”三保安一听顿时乐了，对我更是亲切。
我和他们随意聊了几句，拍着几人肩膀说：“行了，徐老哥，我这边还有案子要处理，就不和你多聊了，等回头少不了还要麻烦你帮忙指认一下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景南大学旁边的周末小苑，是我和俩朋友开的，哥几个有空就去喝酒””
“好说，好说”三人连口答应。
林峰和吴胜楠将我拉到一旁，问道：“周哥，不对吧？”
“怎么不对了？”
“你看啊，小花儿所谓的找到了更好的工作，应该就是加入孙明的公司，成了女明星对吧？”
“是啊”我点了点头。
“然后孙明就开始拉皮条，将小花儿介绍给那些有钱的大老板，最后小花儿被害，对吧？”
“没错”
“那复仇的该是小旗子，死的才是小花儿，可你看看这灵牌，明显反过来了，这是小花儿在祭奠死去的小旗子啊”
我笑道：“谁说小花儿被害，就一定死了？”
“没死，这怎么可能？”吴胜楠惊讶地说。
“有没有这种可能，小花儿被害的惨不忍睹，小旗子知道了以后，愤而反抗，却无奈实力有限，反被害死，于是小花儿开始复仇杀人，祭奠同伴小旗子？”我问道。
林峰揉了揉脑袋说：“这……这倒是也能解释的通，可是……可是……”
吴胜楠接过话来说：“可是，如果你的说法成立，那要杀人报仇的就是小花儿，可我记得每个杀人分尸案都有一个相同的结论，那就是凶手凶残有力，很是强壮，砍人脑袋四肢躯干的时候，一刀下去，干脆利落，小花儿一个弱女子，是如何做到的？”
我沉吟一会说：“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小花儿也死了，回来复仇的，不是人，是小花儿的鬼魂”
“什么？鬼魂复仇？”几人讶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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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8。第508章 谁是小花儿？（）
我点了点头说：“只有这样才解释的通。就像你刚才说的，杀人分尸对凶手的要求很高，除了强壮有力外，还要有消除作案痕迹、中断摄像的本事。如果不是鬼，那凶手只能是个男的，而且还要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灵活的身手，以及高超的电脑技术。说实话，就连我也没有把握，至少我侵入不了对方的安保系统，消除监控录像。”
“你们再看看小花儿和小旗子，他们出身孤儿院，来历清清白白，文化程度顶多也就是初高中水平，又没有受过什么特殊训练，可以说在这方面的能力，他们都未必比得上普通人，那要怎么去完成这些凶杀案呢？”
吴胜楠和林峰点了点头，显而都认可我的说法。
“但死后化为鬼魂，就不同了。鬼魂附身后，力气的大小与性别无关，只取决于鬼魂的煞气和鬼力。煞气越足，鬼力越强，附身之后，力气自然越大。对于鬼魂来说，开门、屏蔽信号、中断录像，都是小儿科。凭着强大的感知能力，他们又可以避开人的视线，神不知鬼不觉地作案。”
林峰点头说：“周哥说的不错，六件杀人分尸案似乎很麻烦，但其实犯案过程都很简单。开门潜入、一击致命、分尸、携尸块逃逸，除了消除尸块气味，躲避警犬跟踪稍微麻烦一点，其余的对于鬼魂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
“对了，你们还记得那个死在车里的富豪万少华吗？”吴胜楠大眼睛转了转突然说道。
“记得，怎么了？”我不解地问。
“我们当时的结论是，杀人凶手是万少华认识的年轻男子，所以他在会在偏僻的马路上停车。当时之所以有这个结论，就是因为凶手的力气很大，现在既然基本可以确定是鬼魂作案，那这个结论，也就不成立了。换句话说，我们当时否认掉的推论，有可能是真的”
我想了想问：“你是说，让万少华停车的，是个楚楚可怜的美女？”
吴胜楠得意地笑道：“对，而且我灵机一动，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我和林峰问道。
“姑且不管凶手，是不是小花儿的鬼魂，案发当时，小花儿应该已经被害的很惨了，甚至已经死了是吧？”
“嗯”
“那这个时候，小花儿如果以本来的面貌出现，你们觉得万少华会怎么样？”
林峰一拍手，喜道：“对啊，一个被他害得很惨的人，无论死没死，如果突然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错愕、恐慌、惊讶等等一堆复杂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他不掉头就走，逃之夭夭才怪，根本不可能停下来，邀请对方上车，所以……”
“所以出现在万少华面前的，一定是个年轻漂亮的大美女，而不是小花儿”吴胜楠把话接了回来。
我眼睛一眯，慢慢说道：“也就是说，小花儿化为鬼魂，附身在一个美女身上”
“蛮聪明的吗，小鬼”吴胜楠踮着脚，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老气黄秋的说。
“起开，别拿你那摸尸体的手，摸我的头”这死丫头，又跟我充大辈，我白眼一翻，想将她手拨开。
“小鬼，几天不见，火气怎么这么大了？”吴胜楠嬉笑着，拨开我的手，在我脑袋上又揉了揉。
我不气反乐，手一伸，朝她腰间探去。
“你干嘛，臭流氓？”吴胜楠跟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跳开一米多。
“男人头女人腰，不是情人不能摸你这摸来摸去的，不就是想对外宣誓主权吗？哥目前单身，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既然这么主动了，大家朋友一场，我也不太好拒绝，你说是吧？”
“想的美”死丫头脸一红，啐了一口，见我伸手，又往旁边挪了挪。
另一边，王岚指挥几名警察，把拼尸抬到车上以后，又将打碎的雪雕翻找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以后，跟我们打了声招呼，带人先回警局了。
林峰在上车打了个电话，然后磨蹭了一会，走了过来，笑道：“行了，周哥，你俩别打情骂俏的了，我这边调来些资料，一起看看”
“林峰，你想死啊”吴胜楠瞪了他一眼。
我哈哈一笑，凑上前去，跟着他上了车，接过他手里的平板电脑。
“在小花儿离开小摊后的一个月内，进入孙明所在的公司的女艺人有五个，其中两个做了演员，一直不温不火，目前还在这家公司，只是偶尔在一些电视里客串一些配角露露脸，嫌疑最小。剩下的，一个成了小有名气的唱跳型歌手，前段时间刚刚出了新唱片，也不可能。另一个在前年辞职，目前去向不明，有待进一步探察。这四人中，只有辞职的那个有些嫌疑”
我点了点头，随手翻了翻四个女孩的照片，无疑都是美女，但相对来说普通了一些，没有给人那种很惊艳的感觉，也没什么让人难忘的特点。总的来说，这类女艺人，一抓一把，要想出名大火，可能性其实很小
“她们都是哪里人？”吴胜楠问道。
“四个人中，两个演员分别来自四川和江苏，那个歌手是辽宁人，三人的身份资料都十分完整。只有辞职的这个是景南人，从资料上看，她是景南影视艺术学院的专科生”
“喔，这么说，她的嫌疑很大了？”吴胜楠说道。
林峰摇了摇头，翻到另一页，说：“你们看看这个”
我拿过来一看，不由被其吸引了。照片上的女孩，不是那种百分百的漂亮，但五官小巧可爱，秀美的瓜子脸圆润柔和，清秀干净，加上一双纯洁灵动的眸子，一眼看去，就有一股清新文静的气质扑面而来，很吸引人眼球，这在演艺圈各式各样的美女明星中，无疑是种另类的美。
就像我之前所说，特点鲜明，夺人眼球，这个女孩只要好好打磨雕琢一下，给个机会，是很容易博得大家认可的。
“将她特意拿出来，怎么，她有什么不同的吗？”我看着林峰，心里隐隐有些感觉，她应该就是小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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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9。第509章 那时花开，红颜薄命！（）
林峰点头说：“她叫谢韵儿，五个女孩之中，她是最成功的，进入公司不到半年，就被一线导演选中，参演了一部电视剧。 虽然只是女三号，但却博得观众一致好评，从而一炮打响，随即公司又帮她出了唱片，接演了一部古装仙侠剧，从此人气狂飙，一路走红，她当时在圈里的地位，几乎不弱于现在的萧心怡。可以说，小花儿这朵路边的野花，在那个时候，真正的绽开了”
“然后呢？”林峰刻意的间断，让我心里萌生出一些不好的预感。
“在她大红大紫，事业蒸蒸日上，即将迈向最巅峰的时候，突然被狗仔爆出了丑闻，上也传出了一些她与富豪们之间亲热的照片。一夜之间，她名气一落千丈，很快就消失在公众的视线之中，公司也与她解约。在解约之后不久，她就得了重病……”
“死了？”我皱眉问道。
林峰点了点头，语气显得很是沉重：“这朵浊世之中的路边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