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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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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问题。”肖露露嘴角含笑,脸色红润,“不过,你最好先去洗个澡,你今天的擒拿格斗练得真够累的。服装在沙发上,先换探戈,进去吧!” 
  我是低头走进卫生间的,心不在焉冲了个澡,换上服装打开门,不经意看见门后衣钩上有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和一只胸罩。不看则罢,手摸了上去。 
  “不错,挺合身的,出来走几步。”肖露露站在客厅里看我。 
  走出卫生间,我马上感觉要糟。肖露露的胸部牵引我的视线,低头又仿佛看见那条内裤。 
  “嗯,稍微宽了点,这是我从歌舞团借的。”肖露露围着我转,“喂,你别乱动,把手放好。” 
  “我、我不放,除非你闭上眼睛。”我的手紧紧交岔在两腿间,转动身体只让她看到侧面。 
  “闭上眼睛我怎么看?”肖露露似笑非笑伸手靠近,摁住我的肩,“以为多好看呀?哼,这怪模怪样还跳了一曲狐步呢!” 
  “是你害的!”我一咬牙,张开手紧紧箍住她。 
  “你要干吗?”肖露露的声音很腻,“松手,我身上好脏,听话,别……” 
  我不听话,嘴巴贴上她那两片烈焰般的红唇。这是我第一次亲吻女人,毫无技巧可言,全凭冲动行事,就像饿鬼遇上美食一样。 
  “我、我喘不过气了。”肖露露有点慌乱地推开我,咬着我的耳朵说。我不敢看她的脸,掀起她的练功服,把脑袋钻进去,同时端起她的腿,将她放上沙发。练功服弹性好,我的脑袋可以自由移动,嘴巴左右磨蹭,舌头寻找曾经触摸过的“海绵”。 
  “好了吗?你……嘻嘻,讨厌,不准使劲咬……”肖露露给我舔得痒痒,娇笑连连。 
  可能是太激动,我憋得几乎窒息。腾出一只手,把练功服往上扯,两只骄傲的乳房终于暴露在灯光下。我毫不犹豫地抓住一只,咬住一只。 
  肖露露搂着我的头不再说话,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的手得寸进尺,贪婪地滑入她的练功裤内。第一次被她抽出,第二次还是不能如愿,第三次我准备受阻便放弃,她却任由我继续。我的确笨手笨脚,事实上,我的经验并不丰富。江媚眼上错床,甚至以为我是第一次。过了几年,她曾私下里笑话我,为吃了我的“童子鸡”,占了我的大便宜而自鸣得意。如果有选择,我非常愿意把第一次留给肖露露。因为,我意外地得到了她的第一次,有落红为证。 
  事后,我们用陌生的眼神对望,似乎不敢相信。 
  “想不到你胆子这么大?”肖露露说。 
  我说:“我踢足球打前锋位置,遇上防守松懈就打门。” 
  我的话并不幽默,反而听着像嘲弄。引起她悲天恸地的大哭,附带动作差点把我揣下床。我想她是在自责,毕竟这种事我再大胆,没有她配合是不可能得逞的,况且,整个过程完成得十分美妙。我也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虽然我没有自责,但心里是惊喜交加,又爱又怕。 
  男人遇上漂亮女人会千方百计占为己有,女人遇上漂亮男人是不是也这么做?我不敢肯定。可能经过几个月的舞伴,我们的身体在频繁的接触中早已相互熟悉、相互吸引、相互刺激,进而如胶似漆、如鱼得水,无须征得大脑同意,我们是真正的身不由己。可惜,我当时笨得可以,一点不明白这个道理。非但没有安慰哭成泪人儿的她,还像做贼一样,手忙脚乱穿上衣服,准备逃跑。 
  “你、你就这样走了?”肖露露发现我要溜,哭得更加惨烈了。我愣在当场,说了一句蹩脚的谎话:“我、我去给你倒杯水。” 
  到这里,我不得不提到江媚眼。江媚眼说:“当我上错床好了。”如果肖露露一言不发,让我开溜,我和她只不过算是双双上错床,那样的话,最后伤心的一定是我。幸运的是,她把我留了下来,这如同雪中送炭。许琴与江媚眼两个极端的轮番重创,我征服女人的信心,几乎丧失殆尽,在肖露露身上又重新找了回来。 
  寒假结束了,我不敢去上钢琴课。胡老师找到宿舍来,我想躲也来不及。我害怕见他,路上远远碰见,也赶紧退避三舍。我和肖露露的关系发展速度之迅猛,我也始料未及,整个寒假我们都在一起,有次,他来找肖露露,在客厅里说话,我就躺在卧室床上。虽然很刺激,但我的负罪感越来越强烈。肖露露跟我解释过,他和胡老师没有任何情感上的瓜葛,他只是她众多暗恋者之一。然而,我还是不敢面对胡老师,开学就打报告不再学钢琴。不过,要经过他的同意。 
  “上星期怎么不去上课?”胡老师问。 
  我说:“我的手太笨,我想改学别的乐器。” 
  “你懂个屁!”胡老师很不高兴,“你的手笨不笨只有我知道,想听表扬是不是?那好,我告诉你,我教了这么多学生,像你这么大年纪才学琴的,我没见过有谁比你强,你小子是个天才,再练几年不比那些从小练的人差。” 
  平常他没少骂我笨蛋,甚至殴打过我的双手,我还是头一次听他表扬。我当然舍不得丢掉钢琴,但我更舍不得肖露露,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 
  胡老师还在循循善诱:“你的问题就是心太急,老是想一天变成贝多芬。天下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别胡思乱想了,走,跟我喝酒去。”他请我去吃饭,我不敢不去。 
  我们在一家餐馆对饮,我的酒量不怎么样,喝了两瓶啤酒,脑袋晕头转向。胡老师也不行,喝到第三瓶,什么话都说了。 
  “你说,我是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胡老师像是有意买醉,“今天,是我生日,我不打算请你的,我原先想请你的舞伴,她对我说,他有男朋友了。哈哈,我追了她三年,终于解脱,不用再活在幻想里面了。哈哈,我好开心,来,干!”他一点也不开心,就差没哭。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是回了一句“生日快乐”,多喝少说。 
  胡老师接着说:“你知道她男朋友是谁吗?”他本来并不需要我回答,我居然听不出,可能是喝多了,也可能是心虚,傻呼呼地答道:“我、我知道,她的……她的男朋友是我。” 
  “是你?哈哈!”胡老师笑得更利害了,差点把餐桌晃倒,“你也想当癞蛤蟆,哈哈,这小子喝糊涂了,你是她男朋友,我、我就是……”他发现我不笑,也突然不笑了,猛然站起抓住我的衣领:“真的是你?”我抱歉地点点头,他浑身颤抖,眼睛红得像要喷火把我烧死,仰天大叫一声,提起桌上的啤酒瓶,敲向我的额头。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7、 
  人的脑子如果具备电脑硬盘的功能,那就好了。随时可以抹掉不堪回首的记忆,甚至可以把所有的记忆通通删除,就像硬盘格式化一样,重新变成空白。是的,为了忘记险遭强暴的那一晚,我不惜放弃所有的记忆。 
  我成了酒鬼,住在美食城,想当酒鬼十分方便。虽然再多的酒也洗不去我的屈辱,但酒能麻木我的脑子,让它休眠。每天,我起床的第一件事,是到楼下的总台拿酒,什么酒拿得顺手我就拿什么酒,没人敢说半句。我的样子像个从原始社会跑出来的野人,披头散发,满脸胡须,光裸的上身露出茸茸的胸毛,下身只穿一条内裤,浑身散发恶臭。别说服务小姐不敢阻挠我拿酒,保安碰上也躲之唯恐不及。大概是怕我把食客吓跑了,几天后,我开门就能看到一件啤酒。 
  “听不出我的声音了?” 
  接到许琴电话的那天,我正准备打开第一瓶酒。她的这一句话,唤醒了我的脑子。和她通完电话,我把手里没打开的酒放回酒箱。在卫生间认真地洗了一个澡,刮干净胡须,梳理好长发,穿上很久没穿过的衣服。未了,端起那箱酒,下楼交还给总台,说了声,“对不起。”总台小姐比第一次遇上我来拿酒还要吃惊。 
  许琴告诉我,她考上研究生了。这不见得是好消息,我不是为这个消息戒酒的,我是改变了主意,我发现我的记忆中,值得回味的部分比想要抹掉的部分多得多,不单单是许琴。犯不上为一个同性恋,损失我诸多美好的记忆,况且,我已经把那混蛋打得半死不活。我想我是太孤单了,以至于产生疯狂的自暴自弃。 
  戒酒的第二天,我开始出门旅行。在我那部分属于美好的记忆里,许许多多是来自于旅行,我希望旅行能去掉身上的晦气,冲淡那部分丑陋的记忆。我先是就近去了文昌,那地方曾有个人生出了三个伟大的女儿,去过那人的故居,说不定将来生儿育女也能沾上点灵气。接着,我去博鳌观摩国际会议,遗憾的是,离会场两百米就被警察赶回头,只好下海游泳,算是到此一游。完了,我又去了猴岛,去了临高、通什、莺歌海,岛上玩腻了,我计划跟随渔船出海。临行前一天,我不该在三亚看日落,日落没看成,反而看到了“天涯海角”三个字,稀里糊涂联想起穷途末路的演员生涯,大大打击了我旅行的热情。这样,我取消出了出海计划,当晚便坐夜车返回海口。 
  午夜十二点,美食城摆满了车辆,一二楼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不过,那是与我无关的热闹。符波已下班,没人理睬我,我像旅行期间住宾馆一样,提行李回到我的宿舍。洗过澡,肚子饿得慌,没把头发弄干就想去找吃的,刚打开门,吓得我差点尖叫起来。 
  门外迎接我的是一支黑洞洞的手枪,拿枪的人是麦守田,他阴沉着脸用枪管顶上我的额头,把我推进屋里,反脚踢上门,口中喝斥道:“跪下!王八蛋。” 
  我的双腿颤动了一下,准确地说,全身都在颤动,不由自主地屈膝,不过没有跪下,也不敢出声,默默合上眼睛。 
  “砰!”我听到一声枪响,又听到弹壳落地的声音,好在身上没地方感觉疼痛。我想到警察,可是,楼下美食城歌声、吼声、嬉笑声嘈杂不已,即使开炮也没人在意。 
  “哈哈!”麦守田放声狂笑,“他妈的,没尿裤子,算你小子有种。哈哈……我的枪不错吧?”我这才睁开眼睛,意识到这王八蛋是故意吓我,报复我上次对他的殴打。 
  麦守田止住笑,坐上沙发,枪还握在手里,他跷起二朗腿,望我惊魂未定的样子说:“怎么,开玩笑不行了?妈的,不服气你也打我一枪。”他真的把枪扔给我,“打呀,打呀,打死不用你偿命!”我心有余悸地拿着那支枪,怎么看也不像假的,一咬牙把枪对准他,扣扳机时才把枪口偏向大门。 
  “哈哈!”麦守田又一次狂笑,“忘记咱们吃哪一行饭的了?老子有胆量拿真家伙招摇,还不如去落草当强盗。” 
  我也发现这是一把道具枪了,打出去没有弹头,吓人的是声音和子弹壳,足以乱真。这王八蛋是恶作剧报复我。解了这个结,心里说不出的轻松。我是乐意见到他的,他是我在海口当演员的惟一指望,这么化解我们矛盾最好不过。我坐上椅子,爱不释手地把玩手枪说:“怎么搞到的,恐怕比搞一把真的还难。” 
  麦守田走到饮水机倒了一杯水说:“甭问了,喜欢你留着玩,拿去打劫的话。别说我给的就得了。” 
  我欣喜若狂,没有男人不爱枪的,我也一样,尤其碰上一把与真枪一模一样的。我三下两下拆开,又慢慢组装起来。 
  “妈的,以为你在这儿洗碗呢!”麦守田喝完水,在房间里东瞧瞧西望望,“看不出你小子挺会享受的。” 
  我的宿舍里已经不再只有一张席梦思了,换了结实的床,摆了沙发,还多了电视、电脑、影碟机、录像机,环绕音响等等,连空调也装上了。 
  麦守田半躺在床上打量我说:“喂,我说,你小子不会是这儿的老板吧?那我可看走眼了。” 
  我把枪放到枕头下,抓床柜的烟点燃一根笑说:“全是二手货。你躺的地方,说不定以前睡过死人呢!”我从不给他发烟。他只抽二十元以上的烟,我的烟对符波来讲算得上好,对他来讲和民工的差不多。 
  麦守田像鸭子一样“嘎嘎”大笑,从床上蹦起,动作迅速地坐回沙发,那模样还真像害怕床上睡过死人。他是个非常讲究生活质量的人,在海口长期包租一家三星级宾馆的房间。身上的穿戴,没一样不是名牌。他告诉过我,我之所以引他注目,首先是我身上的名牌不像是假的。这大概也是他非但看不出我一屋子二手货,反而以为我是美食城老板的原因。 
  “你说,要是发财了,你想干什么?”麦守田抽起他的高档烟,问的很认真。 
  我慵懒地躺到床上答:“妈的,这么老掉牙的问题,唉,我发财了,第一件事就是去夏威夷。”刚旅行回来,我还沉浸其中。 
  “去夏威夷?”麦守田把双脚盘到沙发上,“神经!想去炸珍珠港呀?再让你答一次。” 
  我不愿扫兴,又答:“巴黎怎么样?那可是艺人的麦加圣地啊,邀请你一块去行了吧?” 
  “什么艺人的圣地?同性恋的圣地差不多,我听说连巴黎市长也爱那调调。”麦守田更不满意了,把只抽了两口的烟熄在烟缸里,嗓声突然高八度地嚷嚷,“他妈的,冤枉把你当知音,原来你小子和我不是一条道的。”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莫明其妙发脾气,在床上坐起道:“那你说该干什么?” 
  “还用问?投资拍戏呀!”麦守田干脆跳下沙发,张牙舞爪地大叫。 
  我有点惭愧,给他扔了一根烟说:“我没那份野心,这辈子还能演戏就不错了。” 
  “演戏?”麦守田居然抽我的烟,“没有我,你连跑龙套也轮不上!而我呢?也好不了多少,你说得对,我就像个拉皮条的。知道吗?以眼下的处境,我们还想在这一行混出头,只有出卖尊严、出卖良心、甚至是出卖肉体。即便是这样,到头来可能还是吃别人的剩饭、当别人的附庸、一辈子活在别人的影子里。所以啊,老弟,从今以后,咱们要当下棋人,绝不再做别人的棋子!” 
  那晚给我暴打的导演,非等闲之辈,虽然不至于明目张找我报复,但我很清楚,以后休想再入影视圈了。麦守田肯定是受了牵连,大概还遭到了封杀。不然,他不会半夜三更跑来找我大发牢骚、大表决心。 
  “我刚从外面回来,没吃饭呢,到楼下边吃边说吧?” 
  我饿得实在撑不住,到了楼下等不及炒菜,要了一个鸳鸯火锅,配上几个菜,两瓶啤酒,狼吞虎咽大吃一通。麦守田真是边吃边说,什么挂靠开公司,什么选题材、挑导演、找演员,给我详细描绘了一番当下棋人的好处,接着又大大抨击当今影视圈的黑暗,如何任人唯亲、坑蒙拐骗、丧尽天良,害得我和他这样的人材被压迫在底层,难有出头之日。他的观点我大都赞同,吃饱后也和他一起设想,一起漫骂。 
  “第一个镜头,美女,第二个镜头,丑陋的侏儒,第三个镜头,美景或豪华建筑,第四个镜头,一堆狗屎。绝对不能纵容人的眼睛,人要是犯贱,比狗都不如……” 
  这个宵夜吃了两小时,我在外旅行多日,困得要睡着。麦守田还是意犹未尽地滔滔不绝,最后软缠硬磨,拉我到海边去散步,继续他的谈兴。 
  “谁不知道自己投资好,我们上哪找这么多钱?” 
  海边的风一吹,我又清醒了,向麦守田提出这个问题,我讨厌谈钱,但钱是从棋子变成下棋人的关键。他整个晚上的滔滔不绝,好似公司已经成立,立即可以投资拍戏一样。 
  “钱?”麦守田对我这个问题嗤之以鼻,“金钱就像空气,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只要你愿意,随时都能找到。” 
  我开始烦了他夸夸其谈,大骂道:“你他妈的,以为我是傻子呀?吹牛打草稿行不行,老子现在就想要钱,你倒拿来呀?什么金钱像空气,干吗不说像海水?至少还看得见摸得着。” 
  麦守田不说话了,也不生气,眼睛溜溜四周望。已经凌晨三点,海滨路上只有几辆轿车停在路边,看不见一个行人,绿化带草皮上倒是有个乞丐在呼呼大睡。他走近那几辆车,又回头跑向一个通宵小卖部,我懒得问他要干什么,他回来时我在草地上快睡着了。他递给我一支手电筒指一辆白色的轿车说:“去照那辆车,给你三句台词,开门,警察,请出示身份证。” 
  我不明就里地站起,刚想发问,麦守田抢道:“什么时候也别问,现在镜头对着你!”看他说得一本正经,我摇摇头走到那辆白色轿车前,在车顶上拍了一掌,打开手电筒照进挡风玻璃,大喝道:“开门,警察,请出示身份证!”这时,我才发现,车身在上下抖动,我的话音落才停止。 
  约莫过了半分钟,车窗降了下来,有一只手伸窗口,手上拿着几张百元钞票。车里有个男人哀求道:“大哥,行个方便吧?”隐约还有女人的抽泣声传出。 
  我渐渐明白是什么回事了,没有接钞票,心里大骂麦守田。正想离开,那王八蛋来,接过钞票叫道:“还不快滚,想出来展览吗?”轿车里一阵慌乱的响动,很快开走,附近的其他车子转眼间也消失得一辆不剩。 
  “哈哈!”麦守田得意洋洋大笑,“我说的没错吧?看到了吗,这就是……”我没等他说完,一手抓住他的衣领叫道:“这是抢动,你懂不懂?你他妈想害老子坐牢啊?”我高举手电筒,真想再打他一次。 
  “这么认真干吗?”麦守田挣脱我,躲得远远的,“那是卖淫嫖娼,居然在车上干,大伤风化,警察管不到,咱们随手做件好事而已,什么抢劫?把手电给我。”我给他手电,他走近那位睡在草皮上做美梦的乞丐,踢了一脚,打开手电照乞丐的脸说:“想要钱吗?” 
  “不要。”乞丐半梦半醒,被手电照脸,大概以为是警察,爬起就想跑。麦守田揪住他的后领回头向我笑说:“这年头什么怪事都有,叫花子不要钱了。他妈的,你不要,老子非给你不可。”把拿到的钱全部塞给乞丐。 
  乞丐欢天喜地跑了,我实在没精力再玩,拦住一部的士坐进去,马上叫司机开车,麦守田站在路边哈哈大笑。司机问我:“那人是不是疯子?”我点点头。 
  过不了几天,这个疯子又来找我,还带来了他的海口二奶,以及两个打扮得像坐台小姐的女演员。这一回他连续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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