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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异档案-第6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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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得救了!

    严武的心底只剩下这个念头,他常常松了口气,做拱道:“杨兄来的正是时候,哪怕再晚一秒,兄弟我也就身首异处了。”

    杨姓道士回了个礼,笑道:“严兄,就凭你我的交情,天大的事情我也会放下来救你。先别高兴,我看你这偌大的宅子,恐怕是被人下了诅咒了!”

    “谁会对我下诅咒?”严武缩了缩脖子。

    “你仔细想想?”杨道士淡然道:“能下这么歹毒的诅咒,他跟你结的仇绝对不一般。哪怕不是血海深仇,也不远了。”

    “想不出来,我没跟谁结过血海深仇。”严武细细思索半晌,依然没有头绪。

    杨道士再次打量四周,掐指一算,又是皱眉:“如此大的煞气,我看不出七日,你们严家从小到大,就会死个精光。”

    严武大骇:“那我们马上搬走。”

    “搬走也没用,煞气已经入了宅中所有人的眉眼。”杨道士突然问:“严兄,你家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人猝死的?”

    “七天前。先是久病在床的母亲,然后是身体弱的小妾和孩儿,甚至下人都陆续开始离奇死掉。每个人死前都仿佛中毒了似的,模样恐怖。”严武悲切的叹气:“已经足足死了十七人了。”

    “上七天,下七天。”杨道士脸色顿时一变:“你家的诅咒麻烦得很,如果我没算错,应该是子母阴冥呪。中了此种诅咒的地方,先是体弱的人受到影响,积累了阴气后,继而影响到健康人。二七十四天后,所有人都死绝。这诅咒歹毒非常,很难解。”

    “杨兄救我!”堂堂东川节度使被吓怕了,跪地就要拜。杨道士立刻伸手在虚空中一抬,严武硬是拜不下去。

    “严兄可是在折辱我,自家兄弟,说不得要帮的。”杨道士表情一肃:“带我到这院落各处走走,严兄高升后,我还没来得及拜访过呢。”

    严武虽然怕的厉害,但心里很清楚自己这位神仙般道行高深的朋友自有他的用意,当下便唤来下人,吩咐备下一桌丰盛的酒菜,手一扬:“杨兄,请随我来。”

    一边走,一边介绍起东川节度使的府邸来:“这府邸据说有几百年的历史,一直都是坐镇成都府的高官们安置家眷的住处。当今太上皇,玄宗皇帝就曾在这儿小住过半年,其后才搬进了距离此处一里外的临时宫邸。”

    如果不是阴气压顶,气氛极为压抑,遇到的每个人都人心惶惶、面黄肌瘦,一副将死之人的模样,其实这宅子还是极美的。

第1786章 阴宅咒(2)() 
占地广大,亭台楼阁无一不全。 杨道士一边参观一边点头,称赞道:“好地方,好地方!”

    严武苦笑连连,早知道住进这宅子会死人,打死自己都不会住进来。美是美,不过还是小命重要一点。

    等来到后院一处荷花池前,杨道士突然停住了脚步,转头问:“这池塘是什么时候修建的?”

    只见院子里的草木全都凋零的只剩下漆黑的焦叶,就剩下眼前的荷花池青翠欲滴,一汪清澈见底的湖水,满眼碧色,端的是十分怪异显眼。

    严武一愣,回答道:“半年前,素颜想在院子里置办一处荷花池方便她赏花。我就命下人拆了院子,挖出了池塘。难道这池子有问题?”

    素颜是严武的正妻,曾有一次被狐妖缠身,幸好杨道士路将狐妖抽离出来斩杀掉,她才得以逃过一劫。严武也正是那时候不遗余力的示好,这才结交到杨道士的。

    “不是有问题,而是有大问题。”杨道士从身上摸出一块罗盘,上下比划了一番,叹息道:“难怪我觉得这处池塘跟宅子的风水不合,本来是上风上水的命格,被池子破坏的一干二净。我看这子母阴冥呪,原本并不是针对你,或许早在百多年前便已被施了咒。但是当时有风水高人利用天时地利人和,将宅子中的一地一基、一草一木化为浑天六意阵,活生生将诅咒压在了宅子下。你破坏了宅子,诅咒自然就应在了住在宅子中的人身上。”

    “这可如何是好!”严武后悔死了,他怎么会清楚自家的宅子居然动不得:“难道要我将荷花池填了,把从前的建筑复原?”

    杨道士摇头:“就算能复原的一模一样也没用,浑天六意阵已破,压抑了百年的子母阴冥呪破地而出,就算是我要解除诅咒,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搞定的。”

    “那我严家是注定要死个干干净净了?”绝望和懊悔不由得从严武的脸上流露出来,早知道会落得如此下场,这个东川节度使的职位不争也罢。当时他为了爬到这位置,可是动用了所有的关系,花光了大半的身家。

    “破解是暂时没办法了,但挡一下还是没问题的。”杨道士笑着从衣袖中掏出一大叠纸符:“让下人将纸符贴在每个门窗上,剩下的符烧成灰烬,泡在水里每天喝一碗,眉眼间的煞气半个月后就会被除尽。符咒能保你家半年平安,这半年时间,我再想想办法。”

    “多谢杨兄!”绝望过后居然又有了转机,严武的心脏差点没缓过来,他大喜大悲过度,咳嗽了好一会儿,迎头又要拜。依旧被杨道士阻住了:“杨兄,你又在折辱我。再这样,老道我可要拂袖离开了。”

    “不敢,不敢,是我妄待杨兄了。”严武吓了一跳,这位高人要真被自己给气走了,他们严家半年后又会有断子绝孙的危机,这绝对不行。堂堂东川节度使急的一时间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

    “走,喝酒去。”杨道士咧嘴一笑。

    严武立刻醒转过来:“对对,喝酒,喝酒。来人,把这些符仔细的贴在所有门窗上。剩下的化为符水,给每个人都送上一碗。”

    能活着谁愿意死?下人们眼见有救了,自然欢天喜地的领命而去。一传十,十传百,本来还阴霾无比的大宅院顿时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欢笑,等符贴完,就连久未谋面的阳光都落下几丝射入了院落中,欣喜的大家又是一阵呱噪。死气沉沉的气氛被打破了,关于杨道士的神奇与高超的法术,更是被前院后院所有人吹嘘的神乎其神!

    晚上的酒席十分隆重,也是最近严家最开心的时刻。严家重要人物都尊敬的给杨道士频频敬酒,杨道士也来者不拒,笑眯眯的,可是就连不熟悉他的人也能看出,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酒过三巡,不知不觉已到亥时(晚上九点到十一点之间),杨道士也没有停歇的打算,喝的不亦乐乎,众人也只好相陪。等到不胜酒力的人全都醉倒在地时,酒量不错的严武与自己的几位长辈,仍然和杨道士杯来盏去。严武有些奇怪,自己认识杨仙人已经许多年了,平时都点到即止,从没见过他畅饮到今天的模样。

    杨道士也没解释,一个劲儿的端起酒杯喝个不停。不时与严武讲一些奇闻异事,听得他连连喝彩。就这样又过了几个时辰,陪桌的妻儿已经回房歇息了,严武正要开口。突然,杨道士手一扬,面容上哪还有畅快善言的表情,只剩下肃然。他不大的眼睛里精芒毕露,嘴角滑过一丝冷笑:“是时候,也该出现了。”

    “杨兄,你在说什么?”严武喝的有些大舌头,他被杨道士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

    就在这时,整个宅院犹如地震般颤动起来。挂在墙上,摆在桌上的器皿物件‘哗啦啦’地响个不停,就仿佛有什么庞大的东西从地底钻出般。院落里主人和下人都在慌乱的尖叫,可没过几秒,地震猛的便停下了。

    巨大的反差一时间让偌大的东川节度使府邸陷入了死寂当中。

    “想活命的都站在原地别动。”杨道士大喝一声,他的声音嘹如洪钟,远远传递开,庞大宅子中每个人竟然都听得清清楚楚。话音落下,所有人都保持着前一刻的动作,一动也不敢动。

    “杨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严武的酒彻底被吓醒了。

    “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子母阴冥呪的阴尸被逼了出来而已。”杨道士语气很淡然。

    “阴尸?”严武自然不知道阴尸到底是什么,可光听名字都很可怕,这玩意儿肯定不吉利。

    “子母阴冥呪能如此歹毒,便是因为用了九九八十一对母子炮制而成。每一对母子都是下咒者趁着母亲生育,待婴儿的头露出体外,脐带未剪时候,亲手将两人活生生掐死。”

第1787章 阴宅咒(3)() 
“母子的怨气和痛苦便永远的积累在连接着两人的脐带中,越来越深。(品#书)足足凑够八十根这样的脐带,将第八十一对母子做成干尸,肚子里的内脏挖空,把脐带埋入这对母子的腹腔内,再通过秘法,就能制成阴毒的子母阴冥呪。”

    杨道士再次冷笑:“这种诅咒基本无解,幸好你是遇到了我。我用符咒阻挡了煞气和怨气,深埋在宅子下的咒具自然会跑出来。”

    严武冷汗不停往外流,身体更筛谷子般使劲儿发抖。他一想到自己居然在如此可怕的地方住了半年,就后怕不已:“杨兄,这,这可如何是好。”

    “只要躲在我身后,一动不动,就暂时不会有危险。记住,千万不要动。”杨道士一边说,一边将八卦宝剑拿到手上:“看我来收拾了这孽障。”

    话音刚落入严武耳中,就听到宴会厅的大门发出‘咯吱’一声脆响,木质门板上爬满了漆黑的纹路,瞬间化为飞灰,弥散于视线中。

    有个长相古怪,一丝不挂的女人缓缓走了进来。这女人模样可怕的很,青面獠牙,皮肤干瘪,披肩长发刚好把重要部分挡住。佝偻着的腰肢上,还坐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婴儿一边尖锐的啼哭,未睁开的眼睛中邪红光芒隐现。

    它的啼哭声让不远处的严武血气乱涌,差些没憋出内伤来。

    “孽障,还不快速速让我超度,争取早日重归轮回。”杨道士喝了一声,八卦宝剑出鞘,刺骨的冷意立刻充斥满周围空间。

    子母阴冥尸用梭子般细长的眼睛盯着杨道士看,干瘪的嘴里伸出长舌头,利剑般破空而出,发出鬼哭狼嚎的难听声音。杨道士手中的八卦剑在身前划过一道长长的痕迹,剑花挽动,将舌头挡住了。

    接触到剑身的舌头犹如被冰霜冻结,表面很快便接了一层浓霜。子母阴冥尸痛苦的尖叫一声,迅速将舌头卷入口中,弯着腰,十指并爪朝他爪过来。杨道士不慌不忙的一边抵挡,一边用空闲的左手从锦囊中抽出数张符咒,冲阴尸扔过去。

    符咒一碰到尸体就紧紧的贴住、燃烧不停。子母阴冥尸又是几声惨叫,它背上的婴儿也怪叫连连,终于睁开了狭长的双眼。随着邪婴眼睛的张开,整个宴会厅里都染上了一层血红的光芒,刺的人眼生痛。

    红光侵入八卦剑中,剑芒乱响,竟然有种招架不住的势头。红光寒芒,在空中不断地互相抵消、侵蚀,一时间似乎空间都在崩溃。

    “孽障,竟然还敢用邪法为祸众生。”杨道士眼看剑中的寒芒死命消耗,不由得肉痛不止。寒芒尽去之时,也是八卦剑报废的时候。看来要出绝招了!他大喝一声,架起复杂的起手式:“看我的伏羲剑法。”

    剑在手中划着玄奥的符号,这些金灿灿的符号凝固在空气中、悬浮在空间上,一动也不动。精芒四射,所有的血光都被打的支离破碎。金色符号颜色越来越深,逼得人无法睁眼。就在气势最旺时,杨道士又是一声大叫:“啧!”

    凝集在空中的符号浩浩荡荡,全都冲着不远处的子母阴冥尸飞去。阴尸已经开出了五感中的两感,本能的察觉到有莫大危险,连忙怪叫一声拔腿边逃。金色符文快的肉眼难以捕捉,阴尸刚逃出宴会厅就被符文追赶上,金灿灿的光芒全都印在了阴尸的背部。

    瞬间,子尸被符文炸的支离破碎,只剩下半幅骨架。母尸的模样也惨不忍睹,肚子被活生生炸开,露出了数节干枯的犹如树枝的,被煞气染得漆黑的脐带。子母阴冥尸回头恨恨的看了杨道士一眼,猛然间钻入地底再也找寻不到踪迹。

    严武用发抖的双腿艰难的移出宴会厅,看着宅子上空阴霾尽去,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天空,不由得心情舒爽,喜道:“杨兄,难道诅咒已经被破除了?”

    “没那么容易。”杨道士摇头,叹了口气:“这孽障百年间已经化为了妖物,要除去还得花费一大番功夫。我只不过是重创了它而已,再过三两年,估计又会出来为害世间。不过你们身上的诅咒倒是无碍了。”

    “三两年吗?”严武一愣,随之窃喜。过个两年老子早就升任其它地方了,让下个倒霉的家伙对那妖孽头痛去吧。

    他见杨道士站在月光下,一身浩气冲天,犹若仙人模样,一时间感叹道:“杨兄真是仙人也,当今圣上如果知道川蜀有如此人物,定当封你为国师。”

    “呵呵。”杨道士笑而不语。

    “说到皇上,当今的太上皇可不好过。”严武对太上皇李隆基忠心耿耿,心里十分揪心:“太上皇思念横死在马嵬坡的杨妃太重,常常辍食忘寐、金汤玉液亦不能下咽,悲悲戚戚度日,日渐清瘦。当今圣上便四处派遣近臣密令求访道术高明的方士,希望能多少解除一下皇上的痛苦忧伤,可是依旧一无所获。”

    “切,这有何难。”杨道士抚掌大笑,摇头晃脑道:“杨玉环,乃我杨通幽本家之女,彼在马嵬坡未曾丧命,仙人度她往蓬莱去了,方士再多,又如何找的到她!”

    严武一听,全身抖得比见鬼了还强烈,连连问道:“此话当真?”

    “真的假不了。想我杨通幽,自幼时遇一高人授以三皇天书,用此天书召唤鬼神,鬼神无不立刻响应。驱瘟疫,制妖魔,消除水旱天灾,呼风唤雨,亦也轻而易举、无所不能。”杨通幽背手望天,一副高人模样:“我说她杨玉环往蓬莱去了,她就在蓬莱。太上皇想要见到杨妃,还需到蓬莱仙岛一去。”

    (*。三皇:伏羲、神农、黄帝。)

    令下人将杨道士送入客房歇息后,严武几乎一整夜都难以入睡,他在书房走来走去,脑子里全想的是杨通幽最后的那番话。他本能的感觉到这是一次机会,一次再次高升的机会。

第1788章 诡异棺材店(1)() 
如果杨道士真的能令太上皇见到自己思念已久的杨妃,自己便会前景广阔。 (  。    。   )

    如果不能,也完全可以用自己被妖道蛊惑的借口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似乎有百利而无一害。他思忖再三,终于下定决心,当即修书一封,令心腹立刻快马加鞭飞速将书信送往京都长安。

    今晚的月亮,似乎特别的明亮。

    而客房内呼呼大睡的杨通幽完全没有想到,因为酒醉后一时说的大话已经被有心人牢牢记住。他被自己刚刚救下的所谓的朋友给卖的一干二净。

    十天后,东华门内。

    杨通幽被太上皇李隆基召入宫中,详细询问寻觅杨贵妃的事情。杨道士全身都在发抖,他在心里将严武骂了个狗血淋头。悔不当初,遇人不淑啊,本以为勾搭上一个大官,以后就荣华富贵了。没想到当官的没一个人简单,刚救了他,转头就把自己给卖了。

    杨道士忍住恐惧,在太上皇面前用三寸不烂之舌夸夸其谈,最后神色一变道:“上皇,如果想要去那蓬莱仙岛寻找杨妃,还需一人。”

    “谁?”李隆基微微一愣。

    “夜不语!”

    许裁缝一直很郁闷,因为他的隔壁便是老王的棺材店。对于这个无儿无女、老婆还死的早的单身汉而言,裁缝铺与家里的那只狗几乎就是自己的全部。

    据说从五十多年起,老王的父亲就将棺材店开在了隔壁。三十年前他继承了裁缝店,老王继承了棺材店。本来还相安无事的,可自从许裁缝的妻子难产死掉,妻儿都无法保全时,他就将满腔的愤怒抛洒在了隔壁的棺材店里。

    全庄的人都说,棺材店霉气,只要挨着它的边就会倒霉。从前许裁缝也不觉得自己有多晦气,但是那一晚,他死妻绝后,越想越觉得是棺材铺的死气沾在了正在生产的妻子身上,被阴人拉去当了替死鬼。

    妻儿死后的头七,许裁缝喝了几瓶烈酒,乘着夜晚来到棺材店前,撒上灯油。正要点火的时候,居然被老王发现了。平时还算和睦的邻居顿时厮打起来,最后闹到了村长家。

    村长也想不出办法,只能尽量调解。事情最终不了了之。

    棺材店没烧成,许裁缝心里的怒火倒是燃烧了二十多年。他想法设法的想要弄倒棺材店,可是老王的棺材铺至今仍旧开在他隔壁,像是无声的嘲讽。

    夜不语住在报恩庄的第二个晚上,基本就是在许裁缝的神神叨叨中渡过的。这位老实巴交的好客老头不断的讲述过往,喋喋不休,烦的夜不语几乎快要捂住了耳朵。青峰倒是笑嘻嘻的,看起来十分有耐心,不过从他抓紧的双手看,估计也到了忍耐的极限。

    这只天然呆的妖魔,看来也怕人唠叨。

    好不容易等许裁缝去歇息了,夜不语这才走到窗户前,将窗门打开。夜色沉沉,无星无月,就连一丝微风也感触不到,很难想象外边不远处便是无边的尘暴。这个报恩庄,怎么看都觉得透着一丝诡异。

    夜不语想画一些纸符备用,可想了想,还是算了。他瞥了自己的妖怪仆人一眼:“青峰,你觉得报恩庄,究竟哪里有问题?”

    “不知道。”青峰老实的摇头。

    “我觉得,或许棺材店有问题。”夜不语也没指望自己的白痴仆人会回答,自顾自道:“这个小地方总共也才百多人,今天看了看孩子很少。我都搞不清楚村子究竟是怎么繁衍下去的。棺材铺开了五十多年,也不知道有多少生意做。可许裁缝嘴里的老王,倒是至今都活的挺滋润。越想越觉得有问题!”

    “要不,我偷溜进去看看?”青峰主动请缨。

    “也好,我在家等你。”夜不语转过身,笑的有些莫名其妙的腹黑。如果这张脸被仆人看到了,绝对会毛骨悚然。每当这家伙这么笑的时候,自己总是会倒霉的。

    可惜呆呆的青峰没注意,只是在主人的示意下从二楼的内侧的窗户跳了出去,轻飘飘的落到了棺材店的后院中。

    夜不语看着仆人的身影消失在店内,摇了摇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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