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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身旁的别一个女同学张口又是另一种说法,她说听自己姥姥讲,僵尸来自青城山九老洞,由于那个九老洞附近经常会发现古墓,所以当地政府并不将其当做景点对外开放。考古队挖掘一个古墓时,在洞里找到许多白骨,有动物的也有人的,骨头甚至还有些新鲜。
总之,闹僵尸的事情被传得沸沸扬扬、言之凿凿。整个早晨,整个学校,乃至整个春城以及周边都陷入恐惧中,仿佛僵尸就在身旁似的,夜路都不敢走。害怕路上有僵尸从小巷子只跳出来,咬住自己的脖子。
之后我陆陆续续听到了关于许多这方面的传闻版本。虽然还只是个小学生,但生性聪明冷静的自己已经稍微能够分辨出一些东西来。尸变或许是真的存在的,只是地点或时间等资料有误差罢了。
最靠谱的一种说法,还是听自己的老爸讲的,他警告我最近晚上不要出门,说最近有民工在炸矿山的时候,挖到了一口棺材。那口棺材很奇怪,明明是木头做的,却硬的像是顽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开棺材后,僵尸便跳了出来,大肆咬人。
但事实究竟是怎样,最后的事情发展又是怎样,谁知道?至少突然有一天,关于僵尸的流言蜚语戛然而止,所有春城本地的媒体都不约而同的缄默。事情随着时间流逝,开始逐渐遗忘在大众的生活中。
愚昧的人总以为这世界有鬼有神,是人类惊扰了鬼怪,所以鬼神才会跑出来作祟。可真正明智者,却能透过流言看到别一个不同的真相。
95年5月11日,春城远郊某矿山。
都说人与人际遇的不同造成了每个人的生存现状,有人种田、有人务工、有人坐在办公室、而有人却能不劳而获。在每个国家每个社会,新兴经济体兴起的转型期,都会有无数作为炮灰的垫脚石。
95年,正是中国大陆改革开放浪潮的第17年,当时许多矿山都属于国有。但还是有些能力大关系强的人通过手中的人脉渠道拿到了矿石的开采权。这些人开采着不同的矿种,但是无一例外,全都**暴富。
改革开放的浪潮吹拂了所有家庭,‘下海’淘金的声音不绝于耳,成功者有,更多的却是失败者。但是对许多社会底层的人而言,却没有选择的机会。
例如李鸣,人生对他来说,就从没有出现过选择的分支。他14岁就跟着父亲在春城远郊的老家‘东一矿’当矿工。周一工作到周七,从来没有休息时间。矿区中,因为他的小身板,大家都给他取了个绰号叫猴子。
说起东一矿,老实话,总感觉透着一种古怪。矿场位于青城山脉,靠近都江堰,矿主是个有背景的私人老板,姓东,据说是外籍华人。
青城山脉历史悠久,有许多道教古迹,资源也算丰富。‘东一矿’建在富煤矿上,不用挖多深就有矿脉,所以危险也不大。矿区边上的村庄,也是大有历史。据说村里挖矿的时间可以追溯到数千年前的秦朝,村中不务农,全是矿工以及矿工的家属。
在东一矿之前,矿山本来属于当地政府所有,但是在招商引资的大环境里,那个姓东的华人不知道承诺了什么,政府毫不犹豫的将矿山开采权租给了他。
其中的道道猴子并不懂,他不过是一个27岁的普通矿工罢了,只读过小学,认识些字,跟在父亲宽厚的肩膀后边挖些残矿。他是村里土生土长的人,他的父亲是矿工,爷爷是矿工,祖祖辈辈都是矿工,就和村中所有人一样。只是张鸣的村子,名字确实有些古怪,叫做‘石菩萨’。这个村名的来由,据说也同样能够追溯到秦朝时期,虽然就连村里最老的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说东一矿古怪,这是最近每个矿工的共识。东老板来之后,大刀阔斧的扩大矿工的规模,就连村周围十三岁以上的小孩以及青壮妇女都请来挖矿。政府或许得了某些实惠,对此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第1203章 僵尸出笼(1)()
“我下去看看那个东老板,是不是真想将那玩意儿挖出来——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如果目的真是那东西,我拼了老命也要阻止。”爷爷全身都在发抖,猴子甚至从他眼中看到了深深地恐惧。
“那里边究竟有什么?”张鸣问。
“说不清。但绝对不是好东西。”
“会害人?”猴子又问。
“挖了那东西出来,害人还算轻的。”爷爷叹着气:“我如果没上来,你就带着你爹一家子全离开,越远越好,这辈子都千万别回来。”
说完就滑了下去。
“爹,我们真不下去?”猴子看着身后的老爹。
爹摇摇头:“听你爷的话。”
“切,你这辈子都在听爷爷的,一点想法都没。真窝囊!”张鸣眨巴着眼,趁着爹没注意,一把抓住绳子就往下爬。他爹气的直跳脚,不断地大骂他‘混蛋’‘不孝’‘不听话’,最后也只有无奈的跟着进了洞中。
猴子滑的手都麻木了,双脚才结实的踩在地上。他用矿工灯环顾着四周,这地方像是个天然的洞穴,非常庞大,一眼望不到边。许多人下洞后都向着右手边走去,他也随了大流。
第一个进洞的矿工尸体平躺在不远处,被人用几张破布盖住了脸。张鸣蹲下身看了看,不由得打了个抖。老矿再安全,一年到头因意外死几个人还是很正常。他也算见惯了死亡。可是这个人死的绝不寻常。他全身没有任何伤痕,只有临死前的表情惊恐欲绝,仿佛看到了什么神经难以承受的恐怖东西。
猴子向后瞅了瞅,发现老爹追来的身影,于是他加快脚步追上人群。越往前走,人工修筑的痕迹越多。偌大的洞穴地面明显被人弄平,还修了许许多多古怪的建筑。有些东西他认识,像是高耸的佛塔,而有些,却充满了不属于四川本地的异域色彩。
这令他更奇怪了,虽然张鸣没见识,可毕竟一有空闲就守着村里唯一的那台电视,算是比平常矿工知道的多些。越是往前走,越是有股危险的感觉,让猴子心里直打鼓。
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所有人都聚在前方不远处不再走动后,猴子也发现周围的气氛变得压抑了。没有人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前方,就仿佛魂魄都被吸走似的,一动也不动。东老板和黑衣老者也是石化了一般,站在所有人的最前方。他们脸上的惊喜全都消失殆尽,只剩下无穷的惊恐。
洞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一点上,猴子顺着那些视线一点一点的挪过去。终于,他看到了每个人都看到的东西。那是一尊一人高的石菩萨,材质普通。但奇怪的是经过千多年的密封,却没有任何腐蚀的迹象。要知道春城地区湿气普遍重,特别是深山密封的环境,很容易形成瘴气。那种瘴气腐蚀性很强,任你是石头还是铁器都会掉几层皮。
可那石头雕刻的菩萨就那么正襟危坐般耸立着,带着丝丝夺人心魄的诡异。猴子脑袋有些发木,不会古人花了那么大的人力物力,在山脉百多米的深处打洞,又用厚达数米的铁汁封住洞口,炼造那根人腰粗的不知用途的铁链,为的就是保存这尊看起来就很不值钱的石菩萨吧?
猴子有些失望,他还以为里边会埋藏惊天的秘密或者帝王的王陵,有着无数珍贵的宝藏。果然是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他的目光顺着石菩萨的脚往上爬,当他看到石菩萨的脸时,整个人都呆住了。那张脸很难形容,眉目间透着股股邪异,特别是那张嘴,不知用什么颜料涂抹成了红色,鲜红的嘴唇仿佛喝了血似的。猴子觉得石菩萨的嘴带有莫大的神秘吸引力,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甚至无法移开视线。
他感到头昏脑胀,就连灵魂似乎都要被抽离身体了。就在这时,有个人用力地将他的脸推开。猴子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爷爷。爷爷全身都被冷汗打湿,惊骇的脸孔只剩下绝望。他用力地推开他,撕心裂肺的的吼道:“快逃,血菩萨出世了!”
血菩萨,什么是血菩萨?就是眼前这尊可怕地石菩萨吗?猴子下意识的想要离开,但是他根本不知道,没有人能逃掉。
在有人进洞的那一刻,死亡的封印早已打开。犹如潘多拉盒子似的,所有人早已失去了逃生的机会!
95年6月十五日,春城开始莫名其妙的流传起许多个版本的闹僵尸传闻。真真假假难以辨认。但是很少有人注意到当地报纸上刊登的一则花边新闻:‘青城山脉一处叫石菩萨的小山村,由于突发矿难,村里所有人,包括男女孺小全都在**间死于矿坑中,无一生还。’
人生有的时候很混账,无论随波逐流也好,还是超然物外也罢。有些事情,该找上你的时候,你永远也没办法逃掉。我叫夜不语,也是诸位手里捧着的的作者。每次自己遇到的或怪异、或离奇、或恐怖的事件,我都一字不差的记录在了中。对自己乱七八糟的人生,自己也充满了深深地无奈。但无论如何,本人的经历却绝对称得上丰富。
这个世界总有许多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从民俗学上讲,龙与蛟究竟存不存在;蠃鱼、穷奇、狰和肥遗等神话生物会不会还活在某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山海经》上描述过的神话与巫术是不是真的有过?历史上无数引起灾难和兵祸的奇怪物件究竟是什么,它们会不会遗存到了当代?
这些,早已经不可考究了。
最近,因为某件事情,我的研究重点再次回到了关于95年春城的僵尸事件中。在前言里就曾经提到过,当时我在春城郊区读小学一年级,而那时候听说的僵尸事件版本便足足有六个以上。转回头真的着手调查时,却惊讶的发现,关于那件事的版本其实多如牛毛,仿佛乱麻般纠结在一起,很难理清楚——
第1204章 僵尸出笼(2)()
一直以来,我的调查都陷在僵局当中——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正当自己焦头烂额的时候,一封电子邮件发进了我的邮箱里。标题只有几个字:95,僵尸真相。
我皱了皱眉,点进去一看,顿时惊呆了!
写信的人并没有署名,他给的线索很模糊,但是却对95年的春城僵尸案有别一番中肯的解释。甚至给我一种他曾亲历过的感觉。这个人在信的最后提及,如果感兴趣的话,就拨打他随信的电话号码。
我犹豫了一阵,陷入了沉思。
其实对春城僵尸事件的研究,我一直都在进行,而且非常在意。在意到几乎快变成一种强迫症了。如果非要纠结原因的话,恐怕依旧要从95年说起。
那年我就读的小学不但流传出许多闹僵尸的版本,还在不久之后发生了一件很惊悚的事。当时我才九岁不到,那天发生的事情,至今还记忆犹新。甚至每每回忆起来,依然心脏狂跳不止,寒毛直竖。
记得,那天是6月底。正值下午,天气闷热的难受,再过不久便要期末考试了,之后就能有个悠长的暑假。我傻的在跟同桌的女孩忙着画三八线,突然有旷课的同学提着裤子跑进了教室。
他神色惊恐,脸色惨白,额头不断有汗冒出来。刚看清他的狼狈模样,所有人,包括老师都狂笑不已。这家伙的姿态太难以形容了,左手提着裤子,右手拿着擦屁股的草纸,短裤来不及穿,上边还湿嗒嗒的有着疑似屎尿的新鲜污渍。
对于众人的笑,那同学根本来不及反应,阳光从窗外照射到他身上,似乎令他好了许多。但依然还是用吓到结巴的语气喊道:“僵尸!有僵尸!”
那时刚好僵尸的传闻已经传开了十多天,听到他发哑的语调和见鬼似的慌张神色,所有人都哗然了。
“你,跟我去办公室。自己照照镜子去,我看你是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胡闹,还在瞎嚷嚷僵尸的事情。当心我让你请家长来一趟!”班主任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有些刻薄。她骂骂咧咧的扯着那同学的耳朵离开了。
老师刚一走,教室里就闹翻了天。女孩们惶惶不安,而男生却露出天不怕地不怕的脸,越谈越兴奋,恨不得马上去将所谓的僵尸从学校里掀出来。
几个平时玩的好的男同学围到了我身旁,小声问:“小夜,你觉得那家伙说的是真的还是唬人玩的?学校里有僵尸?”
“看他的样子,不像在闹着玩。”我当时因为看得多,知识面广,很受同学推崇。所以遇到有什么难以解释的问题,同学都喜欢一窝蜂的跑来问我。
“不会真的有僵尸吧?”绰号‘公猪’的同学有些骇然。
“你说呢?最近流传出那么多闹僵尸的版本,人心惶惶的。说不定是那家伙发神经,把谁误认成僵尸了。”思考的时候,我总爱摸下巴。
“我们找几个人去看看,不就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僵尸了。”绰号‘八碗’的同学不以为然道。
“说的简单,你知道他在哪里看到僵尸的?”绰号‘老九’的同学哼了一声,这两个家伙从小就喜欢对着干。
“我虽然不知道,但小夜肯定知道。”八碗挑了挑眉毛,于是众人都朝我望过来。
“我确实猜到了,不过有去的必要吗?”我挠了挠后脑勺。
“当然有!”八碗说的斩钉截铁:“你们就不好奇吗?”
“稍微有点。”老九第一次表示赞同。
公猪胆小,缩了缩脖子:“还是不要去,老师会去调查的。到时候不就知道咯。”
“切,老师会告诉你真相?”八碗用鄙视的眼神看他:“老师一定会说,世上没有僵尸,全是我们的幻想。大家赶紧洗洗睡了,明天好好上课。”
公猪顿时哑然,完全没办法反驳。
“小夜,走吧,去探险。”八碗见众人都没开腔,于是热情满溢道:“对了,那家伙究竟在哪看到僵尸的?”
“应该是厕所,你没见他提着裤子,屁股都没擦。真难为他从操场后边跑到三楼上来。”我还没把话说完,八碗已经拉着我,叫上老九,逼着公猪出了闹哄哄的教室。临走还不忘顺手抄起几把扫帚,当做防身的物件。
我十分无奈,真的不想参与这场无聊的冒险。世界上哪有鬼鬼神神存在,何况还是僵尸这种违反生命原理以及能量守恒定律的存在。可自己从来不曾想过,正是那场冒险,改变了我的一切人生观和世界观,让我走上了现在的生活。
因为年幼的我根本没有预料到,那次探险,对四个少年中的绝大部分而言,居然是一场不归路。
95年大部分城里的学校都很破旧,更何况是城郊小学。校舍六楼就已经很高了,楼中没有厕所,要上卫生间,需要跑老远到操场的一角去。当时的学校种着许多高大的树木,三个人都抱不拢。我们四人偷偷摸摸的走出校舍,阳光从树叶的缝隙照射出来,将地上染的满是斑点。
由于最近有闹僵尸的传闻,每个人心里都感到很刺激,没有人觉得会真有僵尸存在。也没想过真的遇到僵尸了,究竟该怎样做。上课时间,整个校园中基本上看不到人,安静的犹如死域。我们花了几分钟才走到厕所跟前,闻着周围臭烘烘的空气,不由得紧了紧手中的扫帚。
“要进去咯。”八碗用干涩紧张的语调说。
“等一等。”我皱了皱眉,然后蹲下身。厕所大门口有许多新鲜鸡毛,还有一行鲜红的血迹沿着墙边阴影处一直往厕所内延伸,十分古怪:“厕所外哪来的那么多鸡毛,而且像是谁用手活生生给扯下来的。”
“学校的教师宿舍就有很多老师养鸡,估计是哪个哥们偷了打牙祭。”老九不确定的说。
公猪将脖子缩的更厉害了,他打了个寒颤,怯怯道:“电影里不是说僵尸吸不到人血液,会抓活鸡来啃食吗?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
第1205章 僵尸出笼(3)()
“胆小鬼!进去看看就清楚了。”八碗挥舞了几下手中的扫帚,一步接着一步的朝里走:“我在最前边探路,不愿意进来的都别来。”
我暗叹一口气,无奈的跟公猪对视一眼。自己总觉得今天的学校特别阴森,面前的厕所更是仿佛散播着负面情绪般阴悚悚的,很不对劲儿。
老九第二个走进去,我排第三。公猪畏缩的跟在我身后,差点连头都埋进了我的背上。
大多数八零后应该还清楚,九十年代的厕所就是旱厕,盖得像是长长的平房,女厕所长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但男厕所普遍都很脏,走进去后左手边是一溜小便池,右手边是长排的蹲坑,每个蹲坑都用水泥砖隔开。夏天,满溢的臭味和地上爬满的白蛆是厕所中的主色调。
白天,厕所里自然没有开灯。阳光被墙壁隔开,光线只能从斜上角几个透气孔射入,阴暗的要命。厕所里一个人也没有,宁静的针落有声,诺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了我们四人的脚步在稀稀落落的发出响动。闷热与潮湿,再加上紧张的心情,令我很不舒服。我抹掉额头上的汗水,打量着这个非常熟悉的地方。
整个小学,也就只有这一个厕所而已。读了两年,自然对这里极为熟悉。要从门口走到最里边,大约有五十多米的距离。可就是这五十多米,令我有种陌生的错觉。今天的厕所一切都变得不确定,仿佛里边隐藏着什么让自己恐惧的东西。
突然,四个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
公猪紧张的抓住我背上的衣服,指甲几乎要挖进了肉里,痛得我险些叫出声来。
“你干嘛。”我小声呵斥道。
“听,有些奇怪的声音。”公猪全身都吓得发抖。老九和八碗没吭声,也不敢再往前走了。我侧着耳朵仔细听了听,确实听到了些许诡异的声音。那是一股很难形容和描述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咬胡豆,再仔细一听,又仿佛谁在用牙齿咀嚼骨头。听得我不寒而悚。
就在这时,一阵指甲划过玻璃似的尖锐叫声猛地响起,刺的耳膜生痛。只见阴暗的角落里,茅厕的其中一个便坑中有只苍白的人手举了起来。他似乎在拼命挣扎,又似乎想要拼命抓住茅坑的水泥隔栏边缘。
我们被吓了一跳,甚至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可不知死活的八碗居然鼓起莫名其妙的勇气,大声喊道:“谁在装神弄鬼,滚出来!”
他的声音在周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