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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异档案-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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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浑身一颤。那混蛋倒上去的绝对是硫酸,而且稀释程度不高。他就不怕出人命吗?急急慌慌的我完全忘了自己卧底的身份,到处去找水龙头想要冲水给眼前的男孩稀释身上的硫酸。

    不过已经有人先我一步将这男孩抬了出去,应该是去急救了吧。希望是如此。

    训导主任视线有停留在了我身上,皮笑肉不笑的用那双老鼠眼睛盯着我道:“看不出来这位同学还挺热心嘛。”

    我尴尬笑笑,将手里的水管扔到地上正气凛然的说:“虽然我这个人有些龌龊,不过做人的基本道理还是懂的。主任,你看我如此高级的良材美玉,是不是该放出去呢?我一进这里就受到贵学校的熏陶,早已经洗心革面,不会危害社会了!”

    训导主任嘿嘿的笑了两声,没有再管我,估计将我判断为纯粹一个油嘴滑舌的人物。

    突然发现刚刚拜我为大哥的小弟张国风浑身都在打摆子,颤抖的厉害。我心里一动,悄悄走过去问:“你小子怎么了?”

    “大哥,小弟我死定了。”就算在害怕状态,这家伙依然很嗦:“小弟我上有老下有小,帮里还有一大群小弟还要养活。最近和附近帮派打的厉害,没有我这个大哥,他们肯定会死伤惨重啊。出去后就求大哥你帮着照应一下你的小小弟们了。”

    “究竟是怎么了?”我皱眉,差些忍不住一脚给踹过去。

    他犹豫了一下,示意自己的背后。

    我凑过头,拉开他的衣服看了一眼,不由得又倒吸了口深深的凉气。

    只见他背上赫然有一条横贯整个脊背的青龙。这要按照训导主任的做法,估计张国风被折腾下来这条命也就剩不下多少了。

    “你这纹身有多久了?”我不动声色的问。张国风背上的皮肤还有结疤的痕迹,应该不久才对。

    果然,他一边心惊胆寒的看着训导主任检查最右边的男孩,一边颤抖着悄声回答我:“没多久,才七天而已。本来今天想要给兄弟们显摆的,现在看来恐怕要把命给搭上。妈的,横竖都是死,干脆老子跟他拼了!”

    我低头想了想。一般而言,从古至今,文身的方式有三种。第一种是毛利人流传下来的,用鲨鱼牙齿及动物骨刺捆上木棒蘸上墨水,用小锤敲击入肤。第二种是用数根针绑在一起捆在木棒上,手工点刺入肤。第三种是用电机带动针刺入皮肤,此种方法是当今文身师常用的方法。

    不管那一种都很难去除,而且花的时间都比较久。例如擦皮法、皮肤移植、雷射手术等等。就算目前全球最先进的一种全新q开关脉冲激光,由计算机控制进行治疗,所发射的激光能极为顺利地穿透病损部位以上的皮肤,进入到病损部位,并对病损部位的纹刺颜料进行治疗,治疗时颜料在强大的激光下被气化、粉碎,使纹刺的颜色消退。

    由于张国风背上的纹身使用的纹刺颜料是普通的墨水,不但颗粒粗,而且杂质很多,故治疗难度较纹眉和纹眼线要大些,通常要完全清除,需要5…6次。显然不适合现在的情况。

    该怎么办呢?难道眼睁睁的看着这嗦的小弟被训导主任折磨死?不对,有办法,应该还有办法的!

    我的视线在房间里四处游弋打量着,最后停留在了抽屉中的一瓶药水上,心里顿时有了计较。

    “不要冲动,听我的,我有办法把你的纹身稍微处理一下,让那混蛋不会找你麻烦。”我小声说。

    张国风全身一颤,惊喜的险些叫出声来:“真的?”

    “嗯。”我点头,缓缓的移动到柜子边,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将早就瞧清楚的那瓶药握在了手里。

    和自己想的一样,这果然是一瓶紫药水,学名甲紫溶液。主要成份为氯化四甲基副玫瑰苯胺、氯化五甲基副玫瑰苯胺与氯化六甲基副玫瑰苯胺的混合物。甲紫溶液为其乙醇,上面标注为水的1%溶液。

    我示意张国风将后背小心的全部露出来,然后将紫药水一股脑的倒在了他背上,还用手像是搅动水泥一般在他的背上一圈一圈的搅拌。

    很快他背上的纹身就开始消褪,原本鲜丽的颜色变得黯淡,图案也变得逐渐看不清楚了原样。

第604章 血腥下马威(2)() 
我将那条青龙抹到像是调色板的参与物质一般的存在后,这才将手缩了回来。.

    由于张国风的纹身并不久,墨水的分子结构还没有完全渗透入皮肤中,这才能和紫药水产生化学反应,破坏掉文身的颜色。不过做到现在的程度也是我的极限了。

    这时候训导主任刚好收拾完最右边的男孩,眼睛一眨不眨的盯向了张国风。他的老鼠眼睛一瞪,声音低沉的命令:“你,脱掉衣服。”

    张国风胆战心惊的将背心脱了下来。

    “转个身。”训导主任又吩咐。

    他只得乖乖的转了过去。

    训导主任看着张国风背上那团青一块绿一块,看不出模样图案,貌似调色板的背部,并没有说什么。便吩咐他将衣服穿了上来。

    这时候张国风忐忑不安的心才放了下来,看我的眼神也变了。

    “很好,现在你们稍微有点像人样了。”训导主任训话道:“接着拿着自己的心理跟周老师去你们的宿舍。听着,以后周老师就是你们的责任老师,他说什么话就要立刻执行。还有,只要有张贴校规的地方,就一定不能冒犯,否则,很难说你们能不能等到自己的父母来接你们。”

    说完后他就径直走掉了。不久后进来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这男人大概三十二岁左右,也是很丑的模样,他冰冷的瞥了我们四个一眼,这才道:“我姓周,现在,拿着东西跟我走。”

    张国风走在我身后,突然冲我咕哝道:“老大,你觉不觉得奇怪?”

    “奇怪什么?”我问。

    “就是很奇怪。平时小弟我也不是胆小的人,砍人勒索收保护费的事情干多了,就算上次手被仇家砍断的时候也没哼一声,可那训导主任的眼神就像毒蛇一般,我看了一眼什么脾气都没了。仿佛遇到了天敌似的。”

    我不置可否,只是道:“这所学校整治所谓的顽劣学生已经出名了,恐怕对我们有一整套的应对方法。你怕是应该的,不然以后他们又怎么让我们乖乖听话?厉害,一来就给了个不得了的下马威,看来今天一整天我们都不会好过。”

    “对啊!”张国风恍然大悟,明白了过来:“我就说我不是个胆小的人嘛。奶奶的,结果是他们使的手段。还好大哥提醒的及时,小弟我险些就中招了。”

    我笑了笑,心底深处却隐隐有一丝寒意。这所学校,绝对不像外界相像的那么简单。特别是训导主任走前说的那句话。他说‘只要有张贴校规的地方,就一定不能冒犯,否则,很难说你们能不能等到自己的父母来接你们。’这句话很有些深意,像是在恐吓,但又绝对不止恐吓那么简单。

    他言下之意究竟是在表达什么呢?

    大多数人都是种奇怪的生物,不管是充满善意还是充斥而已,往往会以隐预的方式提示你。训导主任的气势和模样,老是让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连带这所学校,也沾染上了些许诡异。

    看来,空穴来风的道理,果然是有科学依据的。

    没多久便来到了宿舍前,只见这里不过是个很大的平房,里边摆放着几十张床。

    周老师冷淡的吩咐道:“你们睡在最后一排的左起四张床上,每个小时学校都会有广播通知你们接下来会干什么。注意,张贴的校规千万不要违反。”

    说完便丢下我们走掉了。

    又提到了那个还未曾谋面的校规,难道这里边真的有某些忌讳?

    我们四人中唯一的女孩脸色有些怪异,冲着周老师大声喊:“我可是女孩子,怎么和他们住在一起?”

    周老师头也没有回的消失在了拐角处。

    “妈的,折腾死我了。”满头金发,唯一一个没怎么受到折磨的男孩一屁股躺在了床上,掏出一根烟点燃抽了几口:“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憋闷都要憋闷死,等下要想办法逃出去才行。哥几个,你们跟不跟我一起逃?”

    “废话!”除了我,剩下的两个异口同声的点头:“当然要逃,这哪是人呆的地方。”

    此刻,我的注意力完全停留在了正对门的一块墙壁上。

    那块墙壁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只是有一张小纸条,如果不注意的话完全会忽略它的存在。我走过去,打量了一会儿才看清楚上边的文字:

    ‘校规第五十四条:集体宿舍中禁止吸烟,违者断头。’

    这排字迹很不工整,就像是小孩子的涂鸦,但却带给我一种凛冽的寒意。我猛地回过头急促的冲那抽烟的男孩吼道:“快,把你的烟熄灭掉!”

    那男孩斜着眼睛看了我一下,根本没搭理,自顾自的又吸了一口。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巨响,一个东西以极快的速度打破窗户的玻璃,疯快的飞了进来。准确而且快速的恰好撞到了那个抽烟的男孩脖子上。

    男孩的身体僵硬的凝固住了,他的手上依然夹着香烟,眼睛圆瞪,一丝丝血迹缓缓从鼻子、嘴巴、耳朵、眼睛中冒了出来。脖子处也开始流血,越来越多,仿佛瀑布一般飞溅到地上。

    他的身体因为失去了力气的支撑而随着地心引力作用向下倒去,头颅在半空中从脖子上分离下来,掉在地上如同皮球一般弹跳着滚到了非主流女孩的脚旁。

    本来已经目瞪口呆的女孩终于反应了过来,吓得惊叫一声,就那么晕了过去。

    我也在震惊中缓过了神,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打中男孩的物体是一片吊扇的叶片。失去了头颅的男孩,当然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经济学家贝克尔曾经采纳了个体理性这一传统经济学概念浅释过所谓的坏孩子,理性的行为者被假定为在有限的资源约束下最大化其效用函数。但是在贝克尔的分析中,“效用函数”与“有效资源”都是在非传统的意义上给出的。

    对利己主义者i实施帮助的利他主义者b的效用,被假定为不但是b自己消费的函数,而且也是i消费的函数。

    而且,类似的,b的有限资源,即“基本的”预算约束,被贝克尔称为社会收入。社会收入不仅由b自己的收入组成,而且也由i的收入对b的价值组成。

    在这一设置下,如果b能向i转移货币而没有任何货币损失,那么当b向i转移足够的货币,从而使b自己消费的一个小的改变正好与i的消费改变有相同的边际效用时,就达到了一个均衡。

    贝克尔从这个分析推断出来的理论结果就是著名的“坏小孩定理”。该定理说,事实上,利己主义的“坏小孩”i可能被“大父亲”(b)的利他主义所诱导,仿佛i也是利他主义的。因为从i自己(利己)的利益出发,可以预期到b倾向于以这样的方式转移(给定b的利他主义)以至于b的处境也得到改善。这就不仅增加了b的“主观效用”,而且也通过i的行为改善了b的“客观”收入。

    坏小孩定理可被认为是包含两个相关的结果。第一个结果与坏小孩(i)在预期到父亲(b)的利他行为时的表现有关。第二个结果与利他者父亲获得的“客观”利益有关。

    人类啊,总是喜欢给一切归类。甚至于不可测的人类行为,也试图用数学公式来诠释。真是有些让同样身为人类的我难以理解。

    照例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夜不语,是个iq很高,但很多时候都理智的让人感到乏味的人。从小到大,我的身旁发生过许许多多诡异莫名的事情。有感与此,我开始用笔将它们一个接着一个记载了下来,写成了小说。不错,就是你们正捧着的这本。

    阅读以上数据的时候,我正在喝着咖啡,思考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数据是老男人杨俊飞mail给我的,同时邮寄给了我一堆莫名其妙的报纸。

    这些报纸剪贴上的新闻通通发生在中国的各个大城市,如果非要理出相同点的话,恐怕也有四个。一是谋杀案。二,凶手的年龄都很小。三,都是品学兼优的学生。四,这些孩子杀的要么是父母,要么是老师,要么是同学,几乎都是身旁熟悉的人。而且所有的手法都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刚把资料看完,老女人林芷颜已经推门走了进来。她难得的没有跟我调笑,只是递给我一个数据夹:“里边是你的新身份,以及今天下午的飞机票。这次你可是要当回你的老本行了。”

    “老本行?”我皱眉。

    “不良学生,而且是十恶不赦,社会垃圾的那种。怎么样,可以恢复本性,高兴吧。”这个死女人,刚没正经多久便露出了本性:“而我嘛,扮演你的老姐,一个可怜的被迫害者。”

    她做出十足的受害者模样,楚楚可怜。

    我一脚就踢了过去:“恶心。这个case,究竟有什么问题?要到哪里卧底?”

第605章 掉落的头(1)() 
“资料里边都有提及。·是一所叫做‘华苑不良行为教育中心’的私人学校。我们查过,所有报纸上刊登的杀人案件里,凶手只有两个共同点。都曾经是不良学生,而且都曾经在那所学校里接受过性格矫正。”

    我抽出数据看了看,稍微想一想就觉得不对劲:“这么简单的联系,当地警方不可能会没有察觉到?这么大的案子,警方也没插手?”

    “不得不说人类的思维是很奇怪的。警方当然有过怀疑,但是对学校调查了一番,并抽查了几个孩子的精神状况后,就将其排除掉了。据说那个校长在政坛也是个很有能量的人,警方也不敢过分得罪。”林芷颜笑嘻嘻的说:“好久没搭档过了,姐姐我兴奋啊!”

    “我看是你好久没公费旅行,憋坏了才对。”我一边说着一边收拾行李,和老女人踏上了飞往成都的飞机。

    不得不说老男人杨俊飞的身份证明做的很谨慎,让我没有引起太大怀疑便安稳的进了这所学校。

    可一进学校没多久便看到一个刚刚还活蹦乱跳满脸桀骜臭屁的臭小孩死在了眼前,心里的复杂情绪却是怎么样也遮盖不住的。

    巧合?哪有这种巧合?自己刚刚读完贴在墙上的校规,那抽烟的臭小孩便按照校规的惩罚断脖子死掉了,这实在令人不含而悚。

    旁边的两个孩子,女孩晕倒了,张国风稍微还好一点,只是全身吓得颤抖,一个劲儿的打摆子。

    我镇定的走到宿舍门口大喊了几声,周老师才走了过来:“怎么了?”

    “有人死了!”我慌忙拉着他的胳膊道:“刚刚有一个吊扇的叶片飞了进来,把我们其中一个男孩的脖子给割开,脑袋都掉了下来。”

    周老师皱眉走过去,看了一眼地上,突然问:“你说死人了,那,尸体在哪里?”

    “在……”我指着宿舍最后排左数第三张床的位置正想开口,猛地又闭上了嘴巴。那合嘴的速度险些将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

    果然,床边的地上干干净净的,哪有那男孩的尸体。不,不要说尸体,就连喷洒的到处都是的鲜红血迹也没有了踪影。

    “刚才明明有看到的。”我惊惶的说道,又指着不远处的墙:“刚刚我刚看完校规,就听到‘啪’的一声响……”

    话还没说完,我再次闭上了嘴巴。我所指的那面墙上,写着校规的那张纸条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只是个春季迷幻的梦境而已,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看我瞪目结舌的模样,周老师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僵硬的仿佛脸部肌肉已经石化了似的,只是道:“新生入学的时候因为不适应环境,都会产生错觉。习惯了就好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后走出了宿舍门。

    他刚一出门,我满脸惊恐的表情便已经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是迷惑。怎么回事?怎么在眼皮子低下,不但尸体不见了,血迹没有了,就连校规也消失掉了?难道真的是幻觉?

    转头看着晕倒在地上的那非主流女孩以及吓得瑟瑟发抖,现在还没有缓过神经来的张国风,我冷哼了一声。绝对不是幻觉,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被自己给忽略掉了!

    这间学校,看来比我想象的更加麻烦。

    我走到尸体消失的地方仔细打量着,用手扣了扣地面。声音很扎实,没有空洞的感觉,是实心的混泥土。被褥毯子上的血迹果然一丝也没有找到,仿佛魔术一般的消失手法,却让懂得魔术原理的我一丝头绪也没有摸到。

    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了。

    校长、训导主任、周老师口中的校规确实存在,而且不能违背。否则,就会受到校规上注明的惩罚。

    人类是一种奇怪的生物。老人们常常告诫你,千万不要过分自信,很多时候当你以为可以操控他的时候,其实已经深陷其中了。比如毒品,很多人在刚开始尝试的时候,只是以为好奇,觉得自己一定不会上瘾,等到想全身而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

    我默默的坐在床边,等着张国风和躺在地上的那女孩子醒过来。

    张国风不愧是当过小混混,他抱着床脚,颤抖的支撑起身体,语气结巴的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死,真的死人了?”

    “不知道。或许是我们产生了集体幻觉。”我的笑容有些苦涩。

    “集体什么?”他听不懂这个词汇。

    “就是我们三个看到了同样的幻觉,在某种特定的时候,确实有真实的案例发生过。”我解释道。

    “不可能,哪有那么真实的幻觉!”张国风毫不犹豫的摆头。

    “那好,你去找找他的尸体。就算哪怕找到一丁点血迹,都能证明我们看到的不是幻觉。”我没有再理会他,等得也不耐烦了,几步走到晕倒的非主流女孩前,用力掐了掐她的仁中。

    这女孩‘呜’的一声,总算是醒了过来。

    她一醒,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用力抱着我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还畏畏缩缩的问:“死了!死人了!”

    有没有搞错,怎么一个二个都是这种反应。本来就烦的要命的我实在受不了了,一个手刀砍在她的脖子上,将她劈的再次晕了过去。

    世界总算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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