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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玫瑰-高干文-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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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她在读书的时候,一次次把追求她的男生拒之门外的缘故。已知结果是个杯具,何必开始呢?
    “你为什么这样驾定?”冷锋心里面有点发寒,“是不是我没有父母的缘故?”
    白雁浅然一笑,“  冷医生,你不知道现在的人多势利,婆媳关系很难处的,你没有父母,这不是弱项,反到会成为你的强项了。”
    “ 你舍不得放弃你现在的一切?白雁,虽然我没当官,但以我的能力,一定不会让你过得比现在差。”冷锋着急了。
    “  冷医生,打住吧!我们就做好同事,如果有不错的小护士,我帮你介绍。”白雁挣脱了他的手,拧开了门。
    冷锋从另一侧跳下,追上去,挡在她的前面,“我又没有强迫你现在就喜欢上我,我会等到你离婚,然后我们慢慢相处,你再下结论。”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白雁痛苦地把头扭向一边,不让他看到她眼中的泪水。
    她越过他,从他身边走开。
    冷锋双肩耷拉着,不能接受地看着白雁的背影,“白雁,这件事不是你说了就算,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白雁没有回头,没有出声,笔直地往前走着。
    第二天起床,两个人在餐厅里碰到,白雁脸色如常,冷锋清俊的面容看上去很憔悴。


    马加很奇怪,“  冷医生,你昨晚没喝多少酒,脸色怎么都没我好?”
    冷锋冰着个脸,默默喝粥,不答话。
    早晨没有手术,冷锋不顾疗养院院长的挽留,坚持要回滨江。
    马加站在车边,同上次一样,向白雁的包包里塞了个信封。白雁想推辞,他笑了笑,挥挥手走了。
    “马医生,你……不走吗?”白雁看他晃着两只手,悠闲自得的。
    “我在这儿钓鱼,明天再回。”
    白雁扁扁嘴,有点怵了。
    冷锋和院长、医生们握握手,把手包朝车里一扔,跳上驾驶座,白雁仍坐在后面,车掉了个头,驶上乡镇公路,车后面扬起冲天的灰尘。
    冷锋开车,白雁看着窗外,两个人都不说话。
    车上了高速,冷锋突然把车停到路边,跳下来,“我昨晚没睡好,你来开车,我到后面眯会。”
    白雁眼睛瞪到脱眶,“我……哪会开车?”
    “你不是说你有本本吗?”
    “是有本本啊,可是我实战经验很少。”
    冷锋拉开了车门,把她拉下来,“少就少,能把车开动就行。”
    “这样会出人命的。”白雁苦着脸,嘀咕道。
    “出不了,我相信你。”冷锋放松地躺了下来。
    白雁攥起拳头,咬着牙,爬上了驾驶座,浑身肌肉都强绷着,她长吐一口气,发动引擎,车震了几下,熄火了。
    “冷医生,车……不动…了。”她回过头,都快哭了。
    “ 再来一次。”冷锋声音低不可闻,象是进入了睡眠状态。
    白雁深呼吸,再深呼吸,她鼓起勇气,又发动引擎,车突地往前一窜,“啊……”她吓得惊叫出声。
    冷锋嘴角荡起一丝笑意。
    车先是蜗速,然后是驴速,慢慢地,白雁找到了一丝感觉,但只要后视镜里看到一辆车,白雁就紧张得全身都僵硬了,两条腿哆嗦个不停。
    感觉象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终于看到了滨江收费站,车头一拐,一驶近收费窗口,车停下,白雁面白似雪,整个人瘫软在椅上。收费员和她讲话,她也没有反应,上嘴唇下嘴唇颤栗着。
    后面等着缴费的车子不耐烦地按起了喇叭,冷锋醒了,跳下车,走到驾驶座前,打开车门,  “我来开吧”
    “你个混蛋,吓死我了。”白雁突然哇地一声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
    “恩恩,我是混蛋,我不好。”冷锋微笑着,抱歉地对收费员笑笑,把白雁挪到副驾驶座,自己上了车,缴费,然后把车开到外面的停车道上。
    白雁还在哭。
    “好了啦,好了啦!”冷锋轻拥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忍俊不禁,“一切都过去了。”
    “如果刚才出了车祸怎么办?我上一次碰车还是二年前。”白雁抽泣着瞪着冷锋。
    “我们没有出车祸是不是?白雁,有些事你以为办不到,其实你不仅可以做到,而且可以做得很好。”冷锋弹去她眼角的泪,柔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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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是侥幸。”白雁反驳。
    “哪怕是侥幸,我也想试一下。”冷锋嘴角扬起坚决的笑意。
    第四十章,四十二度的水温(八)(VIP)白雁一点也不觉得这事有多可笑,不管冷锋怎么真诚地道歉,怎么温和地安慰,她死活也不愿再坐他的车了。
    在郊区,她硬要下了车,站在路边等着进市区的班车。
    当时学车,是经不住柳晶一帮子同事的鼓动,说什么人多去驾校报名,可以侃侃价,她赶鸭子上架,被绑着去了,很顺利地拿到本本。可是一个小护士哪有机会碰到车呀,她连大拐小拐都搞不清了。
    康领导是有辆车,大部分时间关在车库里,他上下班有简单的专车接送。一般工薪阶层能有几家养车的,白雁的思维还停留在这个模式,也就从来没想过把那车拉出来开开。
    她很讨厌冷锋的咄咄逼人。别人也许不了解自己的潜能,但白雁太清楚自己了。
    冷锋无奈地站在她身边陪她等车,清俊的面容上有点失落,本来想好晚上一起吃饭的,现在提都不能提。
    “是不是觉得我太不尊重你了?”他问道。
    白雁唇抿得紧紧的,目光定定地看着前方。班车来了,她没说“再见”就跳上了车。
    她从车窗里看到冷锋还站在路边,正午的阳光把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心里面不免有点泛波着怪怪的情绪。
    都说女人傻,男人怎么也会犯傻呢?冷锋想挑什么样的好姑娘没有,干吗盯上她这个有夫之妇?即使以后她离婚了,毕竟有个有婚史的女人。这摆明了就是一条曲析的路。
    鬼迷心窍!白雁想不到别的解释了,同时也认证一个事实:男女之间是肯定没有纯洁的友谊。
    班车在市中心停下,白雁下来换车,掏出手机看时间,发现有一个来电未接,还有一条短信。
    短信是冷锋发的,  “对不起,我有点急切了,那是因为我怕再次错过你。好吧,在你恢复自由身前,我不会再提这件事。”
    她看完就直接删掉。
    来电未接是一个陌生号码。现在手机陷阱很多,响一声,对方就挂了,然后你反拨过去,发现这号码居然是香港的,或者是什么销售广告。
    白雁没有理,正欲合上手机,手机突然响了,还是这个陌生的号码。
    白雁直到它响到第三遍,才按下通话键。
    “白雁,是我,明星呀,你能不能来我这里一趟?”商明星的声音有点糯,很软,怪怪的。
    “三千丝吗?”街上太吵,白雁听不分清,捂着另一只耳朵,背过身去。
    “不是,”商明星停了一下,咽了咽口水,  “是西城区收容所。”
    “啊?哪里?”白雁声音一下子拔高了。
    “西城区收容所。”
    “你……怎么会在那儿?”
    “别问了,快过来。”
    白雁正想问个明白,商明星那边己经挂了电话白雁只好收了线,站在树蒴下发了一阵懵。
    她想不清楚商明星怎么会进收容所,她又不是无业游民。明星犯了什么事呢?
    白雁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一时也理不出个头绪。但无论如何,商明星给妃打来电话,她得赶紧过去看看。
    白雁不敢等公车,直摇打了车就过去,一路上催着司机快点,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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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收容所门前下了车,看着门口戴红袖章的联防队员,她双腿僵直地走了过去。
    联防队员让她拿出身份证,验看了很久。她抬高眼睛,看着联防队员头顶上的屋檐。她感觉到联防队员胳膊上的红袖章老在眼皮底下晃动,她的心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你和商明星是什么关系?”
    “我只是来看看她。问这个干什么?”白雁警觉地抬起眼。
    “我们当然要问清楚。什么关系?”
    白雁迟疑了一下,说:  “亲戚关系。”
    “什么亲戚?”
    “我……是她表妹。”
    联防队员笑起来,嘴巴张得很大,露出两排黄牙。
    “她表妹可不少,里面已经有几个陪着她呢!”
    “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进去吧!”
    白雁穿过一道横廊,走进收容所大厅,一眼看到在南边角落里站着的商明星,白雁忙紧走几步,到了她跟前。
    商明星头发凌乱,可能哭过了,脸上一道一道的,象个调色板,眼神惶恐不安。
    “白雁,求求你,你一定要帮帮我。他们……他们说要通知我父母,要他们过来缴罚款,把我押回家。你知道我妈妈那性格,如果知道我做了这些事,会一头撞死的。”
    “你到底做了什么事?”白雁被商明星低声下气的语气给吓着了。商明星一向对她是怒目而视,姿态高高在上,和她讲句话,好象是种施舍。
    商明星嘴张了张,头低了下去。
    白雁转头四处瞄了几眼。大厅里稀稀疏疏地布了好些人。一些人傍墙站着,脸对脸说话;一些人倚墙坐在地上,仰脸向天,肃然无声;一个小姑娘缩在对面墙角瞪眼望着她,眼睛由于使劲,睁得很大,白多黑少,有点怪。旁边什么地方有人在嘤嘤地哭泣。这些人的年纪都不大,穿着打扮和商明星差不多,猩红的嘴唇,俗艳的衣着上,散发出荡荡漾漾的风尘意味。
    白雁突然明白过来,脸一下胀得通红。
    商明星鼓起勇气,又抬起头,  “白雁,你……打个电话给你老公,他认识的人多,好不好?”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白雁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答应什么。
    “昨天夜里。”
    白雁压低了音量,  “他们有没有证据?”
    商明星愠怒地瞪了瞪她,  “要是没有,我可能进来吗?”她叹了口气,又换了哀求的口吻,拉着白雁的手,  “白雁,以前我哥对你也挺好的,为你不知和别人打了多少次架,你看在我哥面子上,帮帮我。”
    白雁难受地闭了闭眼,推开她的手,  “不要提你哥的名字,我去想办法。”
    走出收容所,她狠吸了几口空气,脑子快速地翻转着熟悉的人员。如果谁得了什么病,找个什么医生,她还有办法,这执法人员,她一个都不认识。康领导的身影在脑子里闪了一下,她立刻否决。她不想再在康领导与李心霞的心目中,再给一次羞辱她的理由。
    想到最后,有一个人浮出了水面。
    白雁苦笑地倾倾嘴角,拿起手机,很快就接通了,陆涤飞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声在电话另一端响起。
    “小丫头,想我了?”
    白雁笑笑,  “好久听不到陆书记的声音,是有点想念。你回滨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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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涤飞哼了一声,口气很受伤,  “我都回来一周了,  日日夜夜抱着手机,看着你的名字,都快望穿秋水了,你才打来电话。”
    “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早点问候陆书记。”
    “这态度还差不多,不过,你得安慰我一下受伤的心田。”
    “嗯,不管是用中医怡疗,还是西医治疗,一定要让陆书记痊愈。”
    “那先中医吧,晚上我们去吃药膳?”
    “行。”白雁咬了下唇瓣,  “请几次都行,不过,陆书记,我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小骗子,终于说实话了。”陆涤飞又哼了一声,  “说吧,什么事?”
    陆涤飞的办事效率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就有一辆警车飞快开了过来。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下了车,打量了白雁几眼,“你是白小妞吗?”
    “是的,我是白雁,你好。”
    男人笑笑,没有自我介绍,  “跟我进来吧!”
    站在门口的联防队员愕然地瞟了瞟白雁,恭敬地称男人为“李局长”。
    白雁偷偷地吐了下舌头。
    李局长一路绿灯,来到收容所办公室,说出商明星的名宇,问了问情况。昨天夜里,西城区突击扫黄,在三千丝后面租住的一间小屋里,当场把光着身子的商明星和一个男人堵在床上。
    李局长让办案人员把商明星的名字划掉,不要留档,然后笑着对白雁说:  “你和陆书记那么熟,让他帮你表姐找个工作做做,那才是长久之计,这种事……”李局长咂咂嘴,没有再说下去。
    白雁羞得无地自容,只能一个劲地道谢。
    “不要谢我,  要谢就谢陆书记吧!”李局长说道。
    白雁领了商明星出来,  把她带到一家湘菜馆,叫了几个菜。
    商明星象是饿伤了,  菜一上桌,戮起筷子就抢了过去,挟起菜不断地住口里塞,吃得满嘴是油,头上冒汗,眼睛发傻。她把喉咙都撑直了。
    白雁看得直咧嘴。
    “你用了多少钱,一会我去取钱还给你。”商明星嘴巴鼓鼓地说道。
    “我没用钱。明星,你理发不是手艺挺好的吗,于吗要做……”
    商明星斜睨着她,  把一嘴的菜吞下去,打了个饱嗝,  “再好,也赚不了几个钱,还不够打房租和杂七杂八的开支。”
    “那回云县去吧!”
    “回云县?”商明星轻轻叹息一声,顺下眼睛,目光僵滞,神情十分沮丧,  “我爸妈现在逢人就吹,我哥当了飞行大队长,我在滨江赚大钱,这时候回去,还不把他们的脸给丢光了。好了,这是我的事,要不得你来阵手划脚。我记下了,欠你一份情。”
    白雁没有再说话,只是感到心里面一阵阵发疼。商明星的妈妈一辈子都把嘴巴搁在别人的头上说是非,她引以为傲教育出了一对好儿女,要是知道自己女儿做了这事,她剖腹自尽都来不及,还有明天,也接受不了的。
    吃完饭出来,商明星急匆匆走了。
    白雁又给陆涤飞打了个电话,谢声还没说出口,陆涤飞抢白道:  “小丫头,你做人真是偏心,康剑一个市长助理,滨江哪条线上没熟人,还让我打这通电话。你不想丢你老公的脸,让我丢脸,你无所谓。托我办个别的事可以,这让我帮个卖淫女说情,人家还以为我和她之间有什么猫腻呢!”
    白雁给他说得噎住,可怜巴巴地说道:  “对不起,我给陆书记脸上抹黑了,我真没想太多,那……我多请陆书记吃几次饭,好吗?”
    “我反正也不白,再黑点没什么。”陆涤飞很善良,搬了梯子让白雁下来,  “好吧,成交!今晚……”
    “今天我有点事,明天我仍休假,改明天好不好?”白雁早晨从疗养院出来,折腾到现在,自己都闻着自己身上的汗味,腿酸得都站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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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陆涤飞很干脆,  “不过,地点我来挑,贵一点没问题吧?”
    “绝对没问题。”白雁笑了。
    “那就华兴大饭店的顶楼咖啡厅,我们先喝咖啡,再吃晚饭。”
    第四十一章,等着月光洒下来(一)简单定的是下车三点的航班,吃过午饭,把房退了,康剑让简单去几个报社接记者。车是康剑在人力资源部工作的舅舅安排的,很宽敞舒适的进口中巴车。康剑坐在酒店的大厅内,等着车接好人再回到这里接自己。
    康剑此刻的心情可以用“归心似箭”四个字来形容,巴不得能生出一对翅膀,扑腾扑腾飞向滨江。
    他想念他与白雁的家,想念白雁清脆的笑声,想念白雁噘起的小嘴,脸上的小酒窝,想念白雁的“独门绝艺”。
    其实,只要与白雁有关的一切,他都想念。
    昨天晚上躺在床上,他把与白雁认识的始始末末又重温了一遍,重温的过程中,他一直是带着笑的。白雁也会生气,可即使她生气,他都觉着那样子很可爱。
    以前 , 与伊桐桐交往时,就觉着两人之间纯粹的是异性相吸,她靓丽、出众,很有女人味,两人走在街上,经过的男人都会向他投来羡慕的眼神。有这样的一位女友,作为男人,在心里上是很虚荣的,但处久了,也许是审美疲劳,一开始的那份激|情也就淡了。夜里从梦中醒来,看着怀里的女人,有时会感到很陌生。
    与伊桐桐分手,说是理智,未尝不是情已逝。
    再次相遇,他看到她,心里面没有一丝情感起伏,反倒对她有一丝鄙夷,她竟然还在利用他的关系替她的亲戚拉生意。他很清楚她是有价的,所以才以一套公寓和一辆车相赠。这样,也算有情有义。
    伊桐桐显然并不满足。
    康剑心中冷笑,伊桐桐口口声声说爱他,如果他不是康剑,而是刘剑、李剑……其他什么剑,做个小公务员,只怕她正眼都不会多瞧他吧。她所谓的爱,是有条件,有原则,有利益可图的。
    与之一比,他的白雁是多么的令人心折,想当初,他提出要交往时,她还把他推得远远的。为了能追到她,他真的是煞费苦心,脑细胞不知死了多少。
    康剑想得心痒难耐,忍不住拿出手机,想给白雁打个电话,一看时间,正是午休时,想想作罢,所有的想念两人见了面再慢慢倾诉吧。
    他把电话改拨回家中。
    “剑剑,”  吴嫂接的电话,睡意惺忪,“那个女人昨晚回来了,没说话,拎着包上了楼就没下来,今天一大早又出门了。你啥时到家?”
    康剑有点不悦吴嫂告密的语气,“嗯,我把客人送到饭店入住,就回家去。”
    “那我给你烙饼,”吴嫂开心得眉开眼笑。
    康剑胃一抽搐,“不要了,随便吃点好了。”
    “那女人走后,我偷偷上楼看了看,她收拾了两只大皮箱,她挂在衣柜里的衣服全不见了,象是真的要搬走。”
    康剑握着手机的手一抖,好一阵,没有出声,心脏象被什么重物撞击了一下,发出钝而沉的疼痛,全身都僵硬了。
    “剑剑,你还在听吗”
    “就这样吧,我还有事。”
    不等吴嫂回话,他匆匆收线,拖着行李箱,走出酒店,呆呆地立在路边,脸上浮现出近似绝望的哀伤。
    他紧紧攥住手里的手机,似乎要捏成碎片。
    他不信的, 不要相信不愿相信,幸福对于他,真的就那么遥远吗?
    此时, 白雁正在大街小巷穿梭着,手里捏了一把房屋中介的广告。看了好几套单身公寓,要出是环境不好, 要么就是房屋太破旧,要么就是租金太高,大半天走下来,就没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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