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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哥哥……我不行了……'一阵狂抽猛撤,她的身子承受到了极限。他依然紧紧抓住她的雪臀,让腿心的昂然快速的抽送着。
下一瞬间,爆炸的高潮就像蔓延的寒颤,占据了她整个身心,战栗之中还有一抹快感,腿心与小腹也传来痉挛。
他抬高她的臀部,一阵用力抽送之后,喉头发出一声像是猛兽因兴奋的低吼,接着长躯埋入娇软的花芯之中,战栗抖动几下之后,花壶之中填进满满的热流,结束了这场炫耀的饕宴。
于婉儿与于巧儿来不及参加棠绵绵的婚礼,便被赶出金宝庄,就连江大娘、沈飞这一干贪心的人等,也全都被赶出庄里。
伏义非只念在棠老爷好歹也生过、养过棠绵绵,才宽宏大量的留下他,要不然像他们这种家人,只会伤害棠绵绵,根本没资格参加她的人生大事。
然而被赶出去的这一行人,不甘的不甘,嫉妒的嫉妒,坏脑筋的坏脑筋。尤其是沈飞,更是阴沉着脸。
原本他计划好替江大娘的二女儿赎身,棠绵绵也会一并嫁给他当二房,无奈如今却是落得一头空。
他是个商人,根本不会做赔本的生意,现下正叨叨念念,数落她们的不是。
【你……】于婉儿心有不甘,没想到自己的未婚夫竟然好色到如此地步,都还没有嫁给他,他却一直将棠绵绵挂在嘴上。
不管她是否要成为他的妻子,他的眼中永远只有其它女人。
‘我什么我?’.沈飞冷冷的睇了她们一眼,‘当初我打算好的计划,全都被你们这几个蠢妇给打乱,让我的计划如今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哎呀!沈少爷。’江大娘堆着笑容. ‘你别生气,这事儿总是有意外,咱们再想办法就是了。’‘想什么鬼办法?你不也收了对方五千两了?’他不悦的瞪着她, ‘若有办法,咱们四人现在还会坐在这儿大眼瞪小眼的吗?’说的也是。江大娘只能摸摸鼻子,一句话也不敢吭声。
‘若不是你们姊妹俩没事去找绵绵的话,现下我们会被赶出来吗?’他将一切的错,全推到她们两姊妹的身上。
‘你这是什么话?’于巧儿不悦的回嘴,‘你都有我大姊了,你还朝三暮四的,丢不丢人?’沈飞望着于巧儿,仔仔细细的打量她,发现她也长得清秀,眉眼之间与于婉儿有几分相似。
‘我不介意双妹姊妹来伺候我。’他笑得轻薄,似乎在暗示她, ‘既然我都多付出那笔赎款,那就拿妹子抵债,当我的二房。
‘你……’于巧儿气得咬牙,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无耻!’‘男人若不无耻,要怎么风流?’沈飞淡淡的应答一句, ‘再说,是我委屈自己才收容你们这对姊妹,要不然凭你们有对爱赌博的爹娘,谁敢娶你们进门?
这番话让于巧儿又气又羞,只能直跺脚。
‘所以你们若不想办法让棠绵绵成为我的人……’沈飞一双色迷迷的黑眸,在于巧儿的身上打转着, ‘那就由你来抵债!
‘下流! 于巧儿皱紧了眉,惊慌的尖叫着。
‘哼!’沈飞一怒,左手用力的拍了桌子一下,随后瞪了她们一眼, ‘如果这两个条件你们不择一履行,那么我便要退婚,要你们将聘金全退还给我!’于婉儿一听,简直是花容失色。
这男人怎能说出这么不负责的话!
‘哼!退婚就退婚……】于巧儿根本不知道于婉儿与沈飞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于是喳呼的叫喊。
【闭嘴!于婉儿脸色铁青,要妹妹闭嘴,双手绞得死紧。
‘你们好好想清楚,再告诉我答案。’他冷笑一声,最后离开她们的面前。
于巧儿见他离去之后,便嘈杂的问着, ‘姊姊,你为什么不趁这个机会离开那个混帐男人?’‘你不会懂的!’于婉儿咬唇,面有难色的开口。
‘为什么?于巧儿气急败坏的开口,【那个混帐连我都想要染指耶!我是你妹妹,难道你真的要我与你共侍一夫吗?
【你以为我愿意吗?于婉儿气得瞪向她,口若不是为了你们,我有必要弄得如此下贱吗?还没成亲就得送上门被他吃干抹净……所以她才怕被退货,到时候她人财两失,连个夫人的位置都没有捞到。
她的话,让于巧儿闭上了嘴巴。
反倒是江大娘绕了绕双眸,嘴角使坏的往上扬起, ‘我们可不能让那贱丫头那么好过。
‘娘?’两姊妹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娘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贱丫头由麻雀变凤凰了,搞不好那糟老头也会见钱眼开,有了一个好女婿当靠山,未来会抛弃我们也说不一定。’‘所以呢?于婉儿皱眉,问着母亲。 ‘我不想那贱丫头那么好过,好像什么好运都被她抢走了。’‘我也不想与姊姊共侍一夫!’于巧儿咬唇,委屈的说。 ‘一定要捉那贱丫头回来抵债。'
江大娘敛眸思忖,最后抬起一张老脸。
‘咱们就一不做、二不休好了!江大娘眼一亮,似乎想到什么好方法, ‘这几年咱们也在棠老头的身上捞够了,他也让咱们捞不起什么油水来,不如……’‘不如?’于巧儿跃跃欲试,期待着下一句,一娘,你想到什么两全其美的好方法了?’‘不如咱们就绑架那丫头,一方面跟金宝庄要赎款,一方面又可以拖延沈飞,到时候咱们拿了赎款,就可以远走高飞,也不用看谁的脸色了。’江大娘不怀好意的笑着。
‘可是……’于婉儿有些迟疑,毕竟她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傻女儿,到时候咱们就到不认识我们的城市,有谁会知道咱们的过往?娘会再为你们各觅得一门好良缘。
两姊妹互看一眼,决定放手一搏。
女人的心思就像水缸,而嫉妒就像潮水般的汹涌,很快的就填满她们心里的水缸……她们得不到的,也休想让棠绵绵得到!
第十章
唔!
棠绵绵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
江大娘、于婉儿与于巧儿,竟然将她拐出金宝庄,接着把她当成肉粽般的捆绑……她是如此相信她们,所以在她们派人约她在庄外的某问酒楼见面,准时赴约,她们却像一群豺狼般将她团团围住,面露不怀好意的笑容。
她原本以为她们本性不坏,因此当她们告诉她有困难时,她是很愿意伸出援手帮助她们。
没想到人心隔肚皮,一切都要怪她又把事情想得太天真,她们依然学不乖,依然将她视为一项筹码。
这时,她对她们真的心冷到底,但这样的认知会不会太慢了一点?虽然她一再告诉自己,她们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坏人,但每一次她们都对她如此不和善。
她们利用她达到自己的私欲,也利用她解决麻烦,这些她都可以不去计较,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们也可以把她当成一家人。
她不是泥人,也是有情、有脾气的。
今天她们的做法,真教她心冷如冰。
‘臭丫头,你那是什么眼神?’于婉儿来到她的面前,拿掉她口中的布条。
‘我一再的原谅你们,以为我们真的可以像家人般的好好相处,可是为什么你们要对我如此的无情呢?’棠绵绵皱着眉间着。
‘哼!谁当你这个贱丫头是家人?’于婉儿嗤了一声, ‘像你这种不知人问疾苦的千金小姐,什么事都装作天真无邪,你知不知你这副虚伪的模样让我想吐?’棠绵绵咬唇,不明白为什么她们如此厌恶她?
自她们进了棠家门之后,她是真心想要接纳她们当姊妹,无奈她们对她却是百般的排斥。
'是嘛!尤其你一直装可怜,你想要装给谁看?’于巧儿也来到她的面前,低头冷笑。
‘我没有装可怜!’棠绵绵否认。 ‘姊姊,难道我们不能和平相处吗?
‘哼!’于婉儿掴了她一掌, ‘谁要和你这个贱丫头和平相处?也不想想你这爹娘不疼的命格,有资格与我平起平坐吗?
棠绵绵的小脸顿时红了一块,委屈自然不在话下。
非哥哥说得对,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像她那么善良,尤其是江大娘这一家人,更是满肚子的坏水。
若不是她一再的忍让她们,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好了,别把她打伤了。’ 江大娘出面制止, ‘她现在可是咱们的金鸡母,还得靠她大赚一笔。'
大赚一笔?棠绵绵拢紧眉问的褶痕, '你们又想利用我,威胁非哥哥拿出银子来吗?’'你不笨嘛! '于巧儿哈哈笑了两声,'我们就是要利用你,跟伏义非索取赎款,反正你也只剩下这个利用之处。'
‘你们真是贪得无厌!’棠绵绵这次真的生气了,圆眸怒瞪着她们,低声的骂着。
‘臭丫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于巧儿恶狠狠的瞪着她, ‘你以为你有了靠山,就想要与我们斗吗?想得美!绝对不会让你有好日子可以过的!’‘是啊!还真以为自己麻雀变凤凰了,什么事都可以呼风唤雨了吗?’于婉儿嗟了一声, ‘贱丫头,也不想想自己的身分,没了棠府的银子当后盾,你早就什么都不是了。
‘你们……’她没想到曾经是家人的她们,如今竟然为了利益,将她当成一项待沽的物品,‘二娘,你难道不能念在你和我爹曾经是同枕而眠的夫妻,放我一马吗?’江大娘先是心虚的别开与她对上的双眼,最后清清喉咙, ‘你爹这几年也没有什么作为,棠家根本就是个空壳子,连养活我们母女三人都成问题了。
‘但也请你念在我爹和你曾有一段情……’棠绵绵低声的说着, ‘二娘,我爹那么爱你,你真的忍心这样出卖我爹吗?’‘臭丫头,你少在我娘的耳边搬弄是非了。’于巧儿不悦的掴了她一巴掌,口今天就是你和你爹太无能,才会让我们陷于不义之中,这一切都要怪你们父女俩太过懦弱!
‘是啊!如果你再这样喋喋不休,小心我们拿到赎款之后,就直接将你卖进妓院,让那些臭男人教训你。’于婉儿口出恶言,狠狠的瞪着她。棠绵绵噤声,双眸害怕的望着她们三人。
眼前这三人,已经不是她之前熟识的人了……她们变得贪婪无比,一直想要利用她得到最大的利益,甚至不惜出卖她的一切。
就算她再怎么天真、善良,也无法原谅她们的做法了。
如果可以,她想收回自己原本当初的善良,和她们离得愈远愈好。
与她们有一分纠扯,就是替伏义非制造了九分的麻烦。
都是因为她的无知,才会让自己陷于危险之中,又替非哥哥惹来了无谓的麻烦……她抿着唇,心里虽然有着无比的愧疚,但这次她却没有落下一滴眼泪。
因为她知道自己要学着坚强了,不能每件事都依赖别人。
‘好了,你们就别找她麻烦了。’江大娘出声制止她们, ‘我们还得留下她办事。
‘娘。 于巧儿露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如果我们拿到赎款,就将这贱丫头卖到窑子里吧!还可以多一笔进帐的银子。'
‘对啊! 于婉儿也呵呵的笑着, ‘就将她卖进青楼吧!反正留着她也是一个祸害,对咱们也没有好处。’‘这……’江大娘皱眉,万般犹豫。
‘娘,你就别犹豫了。’于巧儿拉着母亲的衣袖, '如果咱们拿到银子,将她放了回去,到时候她将咱们供出来,你想金宝庄会放过我们吗?’江大娘一想到伏义非那张横眉竖眼的凶恶长相,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是哪!若是她们真拿到银子了,到时候伏义非知道主谋是她们,会放过她们吗?
江大娘沉思一下,觉得两个女儿说得对。
‘还是你们想得长久。 江大娘被说动了,‘这丫头若是留在我们身边,迟早会出事的。’‘是啊!所以得趁金宝庄没发现是我们绑架她,先处理好她。于巧儿在一旁献计。‘娘,咱们也就别拖到拿到赎款吧!要不然时间就太紧迫了。’‘娘,我觉得小妹说得多!’于婉儿也不断附和,‘咱们先卖了她,将钱放进荷包之后,再拿金宝庄那笔赎款,将她的去向告知他们,那时他们忙着去救她,自然就不会追捕咱们了。’‘对对对,咱们就这么办,要不然带着一个拖油瓶,咱们迟早要倒霉的。’于巧儿忙不失的点头。
江大娘左思右想,觉得她们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如果将这丫头带在身边,不好逃命就罢,万一被抓到时,她有反咬她们一口,岂不是死罪了难逃了。
江大娘终于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办!把这丫头先卖进青楼。先拿到了笔银子也好!’一旁的棠绵绵根本没有插嘴的余地,她只觉得眼前一花。
她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她们的掌心之中!
日落西山,黄昏之后便是黑幕低垂。找了棠绵绵一个下午的伏义非,此时他的心里已从焦急到了慌张,找遍了整个金宝庄,就是见不到他那可爱的小娘子。
怪了!平日的她,就算是到偏院找他兄弟的妻子们闲磕牙,她也会派婢女传个口信给他。
她从不让他担心去处,不是在他回家时,乖乖的在房里等着他回来?给抹甜美的笑容,接着便像个小娃儿般的飞扑到他的怀里,再轻声说一‘我等你好久了。'
可是今天,他怎么等,就是等不到她那句吴哝软语,连个影子也没有见到。
全庄上下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她的去向。
莫名,他的心慌了。
直觉,她或许又出事了。
直到庄里有名小厮前来报告,约晌午十分见到一名小孩送了封信到庄里,指名要交给伏夫人,接着她便匆匆忙忙的离开庄里,连个小婢都没带。
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只听到她说去找个人,一会儿就回来了。
伏义非一听,就像只抓了狂的野兽,直觉认为事情并没有这么单纯。
直到刚刚,又有一名小男孩送来一封信,指名要给伏义非。
伏义非看了那封信之后便失控,信中内容不外乎是棠绵绵在对放的手中,若要她活命,便要拿一万两赎回她,否则送回的只有她的尸体。
这几个字惹怒啊,他揪着小男童的领子,凶恶的问到底是谁要他送来这封信。
依循追查蜘蛛马迹是一件很快的事情,尤其江大娘三人做事欠周详。
三名乡野蠢妇,做出来的事顾前不顾后。
计划是漏洞百出,马上就让他抓到把柄,找出凶手就是她们三人。
若不是旁人及时拉住他,恐怕他早就失手杀了她们三个女人了。
‘说!绵绵现在人在哪里?他大声的吼着,望着这三名低垂着脸庞的女人。
‘哼!’于巧儿桀惊不驯,依然冷冷的哼一声。
‘真好笑!你的女人不见,凭什么找我们要人?’于婉儿也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人赃俱获也死不认帐的模样。
伏义非向来耐性不足,对于这三个蠢妇,他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就算棠绵绵不与她们计较,不代表他的耐心与脾气能够忍受她们的欺陵。
那是不可能的事!
于是他上前,双手各焰住于婉儿与于巧儿的颈子,轻易的让她们的双脚离了地面些许距离。
‘如果你们不说,我便要你们的命!’他掐着她们的颈子,手腕上都爆出了青筋,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在说笑。
‘哎呀!’江大娘一见到自己的女儿性命受到威胁,急急忙忙的上前想要制止他, ‘伏爷,求你放过我的女儿吧!’‘放过他们?那你们怎么不摸摸自己的良心,为什么不放过绵绵呢?’他怒瞪江大娘一眼。若他有第三双手的话,肯定她把这老妖婆一拼掐死。
江大娘的身子瑟缩一下, ‘伏爷,求求你……他们快没气了……’‘那你是说还是不说?’伏义非眉宇之间打了死结,似乎没有任何说笑之意。
‘说,我全说了。’江大娘一把泪、一把鼻涕的说着, ‘棠绵绵被我卖到迎春楼了。’他一听,双手立刻松开于婉儿与巧儿的颈子,转而揪起江大娘的领子, ‘你说绵绵现在人在哪儿?’‘上一刻钟,我将她卖给迎春楼的鸨娘了。’他听见的,是同样的字句。
最后,他像是一头怒火中烧、失去理智的狮子,狠狠的将江大娘往一旁甩去。
这三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将他最爱的女人卖进迎春楼……迎春楼是个龙蛇混杂的地方,他根本不敢想象她进到那种地方,会遭受到怎样的对待……于是,他迈开脚步,像匹马儿般急奔到迎春楼。
至于江大娘、于婉儿与于巧儿母女三人,则是由金坍坍一行人处置。
棠绵绵双手双脚全都被捆成一团,让鸨娘丢进一间厢房,屋子里弥漫着一种奇怪的香味,仿佛混合了各种花香与胭脂香,令她全身不舒服。
她被江大娘卖到这里,她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青楼,是清白女子都不愿踏进的地方。
鸨娘见她长相清秀,又娇小玲珑的模样,心内一阵大喜,也不与江大娘杀价,很快的买下她。
不管她接不接受,天一黑,今晚便要让她接客。
怕她不从逃跑,于是将她全身捆绑,丢进这问厢房,等待着恩客上门临幸。
她害怕的缩在床的一角,四周寂静无声,除了外头喧哗、丝竹之声,房内只剩她紧张的呼吸声。
她当然也想逃跑,可是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就连小嘴也被捂住,她真的就像砧板上的鱼肉,无法逃离这座牢笼之中。
房里阴暗得让她觉得恐惧,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逃过这一劫。
当她胡思乱想时,木门被人推了进来,她一双大眸里填满了无限的惊恐,只能瑟缩着身子,想要藏起自己的身子不被人发现。
但来人的脚步匆忙,急得连门都没关上,一路直奔红木床的方向。
‘唔、唔……’她摇头,眼眶急得冒出泪水,企图出声制止对方的来袭。
然而对方的脚步依然大步大步的踩着,直到床前才停了下来。
由于男人背光,以致她根本见不到他的长相,只知他是个彪形大汉。
在幽暗的房里,她听见他好像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最后爬上了床,伸出大掌想要碰触她的小脸。
'唔、唔……’她抵死不从,想要别开对方的大掌,眼泪因为害怕而扑发簌簌的落了下来。
‘别怕。’男人出声, ‘是我。’他一边将她嘴巴的布条拿下,再解开她身上的绳索,尔后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
‘呜呜……’她认出是伏义非的声音,埋头在他宽大的胸膛大声的哭泣, ‘我好怕、好怕……’‘不怕,没事了。’好在他来得早,没让她出一点意外, ‘有我在,不会有人来欺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