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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熟家家酒-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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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我是醋桶打算让我酸死吗?“我的手臂很细,提不动一桶柠檬汁。”
  “没关系,我会帮你提……”怎么了,他又说错了什么?
  低头一视正在咬他手指的女孩,虽然很痛他还是拂开遮住她视线的发。
  我该不该换掉这个大笨蛋男友呢,“你以为我喝得下一桶柠檬汁吗?”
  “啊……我……”他恍然大悟自己错在哪里,活该被咬两个牙印子。
  “衣仲文,我看来是很会吃醋的那种人吗?”我可不要被定型,妒妇之名不适合挂在我身上。
  “不……”
  他的是尚未一道喊出,笑够瘾的左慧文不安好心的插话。
  “未来你有得是醋好吃咯!衣仲文不管走到何处都大受欢迎,想追他的女人前仆后继的数都数不清。”她可不是危言耸听。
  女人也有征服欲,越是得不到的越抢手,谁叫他外形抢眼又超酷,叫人难以不陷入他疏离的孤傲气质中。
  没人清楚一向独来独往不与女人交往的高材生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他是个早熟的笨蛋,发情期可追溯至他七岁那年。
  而她是唯一的“目击证人”。
  “真的?”我是不是该怀疑他对我的忠诚度起了变化,毕竟他只长我一岁,在这种血气方刚的年纪会有冲动也不奇怪。
  他大概发现我发出的不信任电波,当下急忙宣誓自己的清白。
  “我没有对其他人好,左慧文会主动替我赶走一群花痴。”他不笨,懂得拖人来背书。
  怀疑他是有些多余,他的眼中向来只有对我的深深迷恋,他知道我和左慧文隐藏着过人的智商不愿张扬,因此他必须比常人更加努力才能追上我们。
  所以为了维持在我身后一步的地位,我想他大概也没空背着我搞七捻三。“你再叫我一声左慧文试试,我发誓会拧掉你一只耳朵腌红酒。”好小子,拉我下水。
  会算计人了,跟着大企业家学商果然会受影响,无奸不成商。
  “小慧慧,你想到我家公司上班吗?”想动我的私人专属物?!
  “于问晴你少威胁我,你家的企业关我屁事。”可恶,害我失了淑女风范。
  “哇!你说脏话。我该上左家喝杯桑椹茶,跟左爸爸联络联络感情。”我真是好心哦!探望长辈是身为晚辈的义务。
  尽量不笑得太阴险,我是可爱的小学妹。
  “我家才不让你去,你不要给我耍什么阴谋诡计。没用的。”她会深锁大门不见客。
  我勾着衣仲文的手笑笑,“我老妈说左爸爸很爱打高尔夫球。”
  “你……好,这回算你铁板硬,我不动你的‘宠物’。”啐!不过是空口开支票,她当她真敢犯上衣仲文吗?
  别人她或许不敢打包票,可是她认识衣仲文足足二十年了,太了解他绝不是表面服顺的乖猫样,他是一头尚未觉醒的野豹,暂时让人抚抚毛无所谓。
  有朝一日发起狠是万兽莫敌,唯有恶魔天性的于问晴治得住他,而她不够塞牙缝。
  人要有自知之明,一时的口头便宜是说着好玩,她可没胆子去吵醒恶豹,这项伟大的重责大任轮不到她去担。
  宁为愚人可保万年平安。
  衣仲文皱了皱眉,“宠物?你是在指我吗?”
  噢,臭左慧文,瞧你一嘴鱼腥味。“别理她,她在嫉妒没男人爱她。”
  不是我在自吹白擂,我的异性缘向来不错,胜她好几倍。
  “于问晴,你皮在痒了吗,”眼一瞪,她真想好好替她“抓”背。
  “虽然我说的是实话,你也用不着自卑,总会有人懂得欣赏花瓶的美丽。”我促狭地朝她眨眨眼。
  “谁是花瓶……”不气、不气,她是恶魔并非人。“对了,你没去致新生感言。”她终于想起来了,难怪她老觉得有件事压在心头不舒展。
  T大建校有史以来,她是第一位敢在发言台逃脱的叛逆分子,现在要不红都很难。
  “我才不要对一堆人头大发牢骚,我只是不小心考个满分而已。”谁规定榜首就得成为新生代表。
  不想招妒,不想招怨,要不是我急着写完考卷好赶上看电影的时间,怎会懒得计算分数让自己锋芒毕露。
  我最含蓄了。
  “好个不小心,我和衣仲文也是你口中的人头之一。”害他们以为她又想当逃兵不上大学了。
  没见过这么散漫的人,根本不把学校当一回事。天才也要三分努力,像她边玩边耍赖的态度肯定气死不少认真求学的人。
  这人说话好酸,好像我对不起她似的。“要我立据保证下一次绝不临阵脱逃吗?”
  “哼,你当我今天才认识你的不要脸吗?你的保证通常由某人去执行。”她看向那个不长进的某人。
  要我不发笑都不成,她说的正是她十多年来的心声,玩着衣仲文宽厚的手掌,我很无赖地将五十公斤重的身体交给他,安稳地后躺在他臂弯中,他是我的私人摇篮。
  在阳光底下,我可笑的打扮并未减低三人站在一起的和谐度,我们是三道发光的灵魂,刺目的画面永远是人们注目的焦点。
  认识太久的好处是不用去解释什么,我任性的一面他们早见惯不怪,哪一天恢复正常才会吓一跳,当我生了重病在死前忏悔。
  有个表面不和却知心的好朋友,外加福利品的衣仲文,我想我二十年的岁月里算是过得很丰富了。
  “晴,你还想睡觉吗?”眼下淡淡的黑晕是睡眠不足的证据,真不该答应她去夜游。
  “嗯。”我揉揉眼睛打子个哈欠。“你怎么都不会累?”
  “来,我背你。”他蹲下身,善尽守护者的责任。“小仲仲,还是你对我最好。”不例外的。在我贴上他的背亲吻他耳廓时他的耳根红了。
  他好纯情哦!我真幸运。
  “嗯哼!你们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遗弃罪一犯再犯。”目中无人,太嚣张了。
  不老实的小慧慧。“别说得那么委屈,我们让你跟就是了。”
  “让我跟?!”
  “少装了,难道我会不认识你吗?”我将她先前说过的话回敬。
  对她没辙的左慧文噗哧一笑。“算了,真受不了你。我要吃枫糖蛋糕。”
  “只能吃一块哦!衣仲文还是学生没钱。”我得为他着想,别笨笨地被人敲诈。
  “月薪五、六万还嚷穷?”眉一挑,她露出不屑目光。
  “以劳力换来的血汗钱嘛!你有何不平。”
  是她自个不肯进流虹企业当工读生怕被绑死,不然以她的能力不难骗到天价般的薪资,说不定还能干掉我老妈当服装部门的新负责人。
  扎根要趁早,我很明白自己的自私,所以引诱衣仲文为我扛下责任,他必须为未来的总裁之路打好根基,学习商场上的阴狠狡诈。
  而我的心愿是当三不管的总裁夫人,闲暇的时候踢蹋郑问潮的屁股催促他快点长大,我和衣仲文才能把责任丢给他好去逍遥。
  “你心里在打什么如意算盘我会不知道吗?他根本是二十四小时全面备战的高级男佣。”迟早有一天会抽尽灯枯。
  我发出大笑地勒紧衣仲文的颈项。“我就说她在嫉妒我嘛!好酸的口气。”
  在风中。我们是年轻的新希望。
  笑声,衬得青春正好。
  衣仲文从不后悔,微笑的感受于问晴在自个背部的柔软娇躯,他想他可以背着她走完一辈子,甜蜜盈满心窝。
  第二章
  “嗨!同学,听说你大有来头,一入学就搞上咱们的帅哥学长和美女学姐。”
  哲学系什么最多?
  答案是怪胎、疯子和神经病,一个个表现出和社会脱节的先知样,开口闭口都是深奥的哲学思辩。
  说起穿着打扮更是千奇百怪,有人长袍马褂一副徐志摩的调调,说着三月的风像姑娘们胸口的铃铛,有人则用一长串珠束起两条村姑辫说是三毛的流浪同好,有人新潮得像玛丹娜,也有人穿着一双老祖母的绣花鞋要人家喊她一声老佛爷。
  系上怪人整体给我的感觉是疏懒中见智慧。看似乎凡无奇隐含灼灼光辉,而我也是其中之一,没有丝毫不适应。
  当初我在选择哲学系时,所有老师都大吃一惊地力劝我再慎重考虑,不肯相信我会“作践”自己低就冷门科系。
  事实证明我的主见让他们头痛至极,资优生的选择该是商学系或赍工、电机系,甚至是医学系,要不然法律系也是理所当然的囊中物。
  可是呢,我让他们明白了意外处处可见,有惊无喜地吓破大伙的胆子,我喜欢哲学系这群疯子,他们让我有回家的惊悚感。
  诸如眼前这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大文豪,他自称是鲁迅第二,名为鲁炮。
  不过大家都叫他……
  “鲁胖,出门忘了漱口喔!还是校门口卖臭豆腐的阿婆是你亲戚!”臭上加臭没得救。
  “咸水鸭,你的这身膜袍是从福德坑挖出来的呀!怎么霉味熏人咧。”还有樟脑丸的味道。
  具有古典美的瘦小女孩挺挺不丰的胸。“我阿妈的嫁妆,可不可爱?”
  “可爱呀!可怜没人爱。一波碧湖不生涟漪喔!晚来孤鸦叫霜。”出口便是文章,未来的鲁大师是也。
  “什么意思?”不解其意的谢水芽傻不愣登地掏刀子往身上捅。
  我必须说一句,一班几十个人难免有意外吊车尾的智障。“湖水不生涟漪是什么样?”
  “平呀……啊——死鲁胖,你敢说我没胸。”姬恍然大悟地追打未来的大哲学家。
  “救命呀!问晴同学,浮屠莲花座就等你来坐。”夭寿,一个疯女人。
  他盼我早升天吗?“晚来孤鸦叫霜不就说她晚来没伴频呼难过,雪上加霜苦更苦。”
  “哇咧,最毒妇人心,我算是见识到了,你心好狠……”痛……痛呀!看不出来这谢水芽没三两肉丢起书来那么快狠准。
  报应。
  心狠之人可不是我,瞧我好端端地坐在椅子上没移半步,一张利嘴不拿来挑拨是非岂不浪费,善待恶人便是亏待自己。
  “你到底在说谁狠?我可没动手。”装无辜是我的专长,肩一耸表示我无罪。
  “花不无情怨风雨,我来自磅礴大地的灵魂深处。”如此有深度的诗句才能衬出他的哲人风范。
  我表示赞同的点点头。“原来你住在坟墓里,难怪有尸味。”
  平常我是不会随意展露犀利的口舌,谁叫他满口的风花雪月让我浑身不舒服,不吐几根钉子刺刺他很不甘心,这是人之常情无法抑止。
  距离下一节课还有三十分钟,大部分同学尚未进教室,我们是上一堂课残遗的懒兵,不想来来去去地只为赶上课,赖着不走闲扯淡打发时间。
  开学半个月来,我如同以往的成为学校的红人,而且不是因为我个人的因素所造成。
  所幸怪人堆里没一个正常,因此我在哲学系中才如鱼得水,用不着担心遭人妒恨、排挤,大家像是来比怪似的谁管你是谁,真是好同学。
  当然也有一颗臭屎硬要坏了这锅粥,婆婆妈妈的鲁炮是系上的包打听、墙头草,哪里风大就顺势而倒,胖胖的身躯像一株发育过盛的向日葵,谁发光向着谁转。
  鲁公阿炮兄的名字真是取得妙,鲁起来似冲天炮一飞冲天,怎么也拉不了,被打个半死也要满足好奇心。
  不过他的说法比较学院派,他在探索真理。
  天使脸孔恶魔心呀!原来这是她的真面目。“别当我是小龙女的邻居,说说你和衣学长的缠绵悱侧吧!听说T大有一半的女生准备砍死你。”
  “去买本言情小说瞧瞧,随便一本都比我们精彩。”绝非瞎说,我和衣仲文的“奸情”可非一般传统的青梅竹马。
  只能用“离奇”两字来形容,我们第一次见面是惨不忍睹。
  但是不能怪我,谁叫他哪里不去躺偏要挡在我的车道上,刚学骑单车的我根本控制不住车头,连人带车地辗过他鼻头,害他当场鼻塌地猛喷鼻血。
  现在瞧他鼻骨高挺全拜我所赐,整型外科赚了一大笔呢!
  那年我好像是五岁或六岁,年代久远已不可考,他大概是惊吓过度伤了大脑,从此对我唯命是从不敢反抗,注定他悲剧的一生——爱上我。
  “喂!你们真是一对?”鲁炮没个正经的伸出左右食指互碰,故作神秘的压低音量。
  “你去问他呀,本人先送你一句保重。”
  “啐!你当我是沙包不成,上一个挨揍的新闻系学长现在还没找到他的牙齿呢!”天胆尚未拨下,从缺。
  听说那个新闻系学长许是八卦过头,求实证求到人家眼前,人家衣学长只是“轻轻”将挡在他面前的人头“拨开”,那学长就成这副惨状了。
  此事早巳传遍各系,从此没人敢轻易拿火圈去逗狮子,似乎只要一扯上他们这个“天真无邪”的于同学,衣学长沉稳的性情就会失去平衡。
  要不是尚有这层顾虑,早在他们是一对的流言传开之际,于问晴不知已死在女人围剿的口水下几回,哪能轻松自在的朝一张张嫉妒的脸孔道早安,笑咪咪地说今天天气真好。
  而他可是爱惜生命之人,尊崇上天的好生之德,有现成的答案在干嘛去拉死神的后脚跟,人家回身一蹦他不死也重伤。
  我笑笑地拉拉鲁炮脸上的肥肉。“怕死就闪远些,他待会会来陪我上课。”
  “衣学长要来?”那他真的要闪远些,尾随而来的女人会挤扁他。
  “衣学长要来!”
  同样的字眼却有不同的语调,谢水芽瞳孔进发出少女般的仰慕和梦幻似的傻笑。
  “鲁胖,你撕张纸让她擦擦口水,很难看呐!”丢尽哲学系学生的脸。
  衣仲文很特别吗?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五官端正没长歪而已,少见多怪。
  老妈众前情人才是男人中的精品,个个痴情又帅得一塌糊涂,碧眸如苗,蔚蓝似海,紫瞳则惑人,各种发色和不同国籍的帅哥她看没一百个也有五十个。
  美,看多了会麻木。
  “哇!你在报仇呀!纸张那么粗不破皮才怪,她只是心动而非行动。”女人的防卫心真强。
  看他的表情就晓得他误以为我在吃醋。“放心,我的心眼不小,不会冲上前吃她的肉。”
  我怕没肉都是骨头咬疼了牙。
  “你们在说我吗?”大梦初醒似的谢水芽晃着脑袋插进话来。
  我和鲁炮都觉她的后知后觉好笑,十足的迟顿、憨傻,令人想捉弄她。
  “希望是穷人的面包,取自塔里斯名言。”我说。
  “无名氏曾说过,希望不过是清醒者的一个梦。”他接着捧心一道。
  又换我,“希望是为痛苦而吹奏的音乐,我赞美莎士比亚。”
  她还没听出我们一搭一唱的含意。
  “仅赖希望生活的人将在绝望中死去。”意大利谚语,非常贴切。
  一头雾水的谢水芽抚抚银线扣。“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怎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他们在取笑你勿心存希望,不该是你的无法强求。偶尔做做梦还可以。”
  陌生的英国腔男音由门口传来,背光的高大身影让三人微眯起眼,臆猜此人的身份。
  “我是你们英国文学的客座讲师阿塞克,这门课的生杀大权就掌握在我手中。”
  是吗?我不以为然的心中一哼。
  我的骨血中有于弄晴的反骨基因,岂是外来和尚镇压得了的,我若执意不合作又有谁能奈何我,自大往往是灭亡的前兆。
  “好……好帅哦!”
  耳中传来谢水芽的惊呼声,我不为所动地不屑一视,一抹不该有的惊心忽地生上心头,这个阿塞克讲师的眼神直直盯着我,感觉像是要将我吞噬。
  我保持着一贯的低冷作风。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是瞒不了天才的我,他的非外在所表现的斯文有礼。
  是要开战吗?还是掠夺?
  暂时还读不出他的意图,但是我是个很有耐心的观察者,潜伏如沙漠中的红蝎,等他露出目的再狠狠举起尾刺一戳。我擅长等待。
  “同学,你是于问晴吧?”黑发金眸的阿塞克像头雄狮般走到我面前。
  微笑是学生对师长的尊重。“是的,我叫于问晴,今年二十岁,父亲郑夕问,母亲于弄晴,幼弟郑问潮,八岁。”
  我够诚实吧!一五一十的招供身家,绑架我可以勒索不少赎金。
  “你和我想像中的不一样。”淡谈的困惑让那双狮眼有些黯沉,细不可闻的自言自语仍入了她耳里。
  “老师,阿塞克是你的姓氏还是名字,我们有幸得知是谁将当掉我们的英国文学吗?”钉草人施咒也方便些。
  他胜色倏地一变,和善地扬起煦煦笑脸。“阿塞克·伊斯蓝特是我的全名。”
  “问晴,我们好幸福喔!”谢水芽的眼睛冒出无数的心型。
  “花痴。”
  我瞪了鲁炮一眼。“欣赏美的事物是哲学系学生必修的课程,你别自卑自己貌不如人。”
  “你……”真想掐死她,他只是肉多了一点点。“于同学,你该不会移情别恋了,”
  “心不动哪来的移情,我是清纯小百合。”喝!好小子,敢做出反胃的表情。
  “我还纯洁卫生纸呢!说真的啦,衣学长和阿塞克老师你认为哪一个比较帅?”
  真的并非存心地一瞟,阿塞克老师一脸自负,凝神地等着我的偏心。“帅的定义为何?”
  听到我的回答,他明显有着恼意,看来我要小心了。
  鲁炮非要油里煎鱼地拨弄一下。“看谁比较顺你眼咯!”
  “呵……”我轻笑地扶了扶眼镜。“去问衣仲文。”
  “我上哪去问……呃,衣学长好,你来陪于同学呀!”真好,还有奶昔和火腿三明治。
  一个大三男孩和我们这位新任讲师眼波在空中交会,我的嘴角忍不住往上扬,仿佛看见两头公牛在对峙。
  浑然天成的霸气和沉稳卓尔的锐气,两股气流相互试探比较,大有一触即发之势,男人的竞争性已然挑起。
  何德何能呀!我于问睛可不想成为情杀事件中的女主角,爱情对我而言还是门高深的学问,学习中尚未拿到毕业证书,我该任自己放纵一回吗?
  “衣仲文,我饿了。”唉!我还是选择了这个呆瓜,他让我安心。
  衣仲文暂时先忽略这个令他有威胁感的讲师。“晴,你先吃三明治,晚上我再烤你爱吃的牛小排和清炖鲜鱼。”
  “牛小排……清炖鲜鱼……”口水快流出来了,我的馋相一定很难看。“要加很多味噌哦!”
  一谈到吃,我的心智就会快速退化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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