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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手下留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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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绣姑娘,怎么了?”守卫听到声音,立刻奔进来。
  云绣差点骂出来,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因为她根本说不出御影对她做了什么?情急之下,只好编个理由。
  “我……我看到老鼠……”
  守卫恍然大悟,笑道:“这地牢里有老鼠是常有的事。”
  “我不喜欢老鼠,我、我怕老鼠,我走了。”说完便急急转身走人,眼角还瞥见御影薄唇扬起的坏坏笑意。
  她急急步出地牢,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遮掩她现在又气又红的脸颊,上头肯定布满了红晕。
  那家伙居然含住她的耳垂,对她轻薄。
  可恨啊,她当时应该赏他一个耳光才对的,也不明白为何自己第一个反应是落荒而逃,而且她现在脑海中印象最深刻的,竟是他的笑容,还有那双热切的目光。
  不,走开!
  她试图将那恼人的面孔给抛诸脑后,想不透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一颗心竟为他乱了?这男人要对小姐不利,就是她的敌人,好危险的男人,她必须离他远一点才是。
  她开始后悔不该去地牢问他,或许当时,他只是想抓她当人质,帮她挡箭只是碰巧罢了,对,一定是。
  想到这里,她安心了,觉得心中对那家伙没有任何亏欠,也不想再去探究答案,认定他是个可恶的人,活该被关在地牢受罪。
  离开地牢后,她走着走着,忽然感到一阵恶心,忙走到一旁的花园里干呕,却呕不出任何东西。
  肯定是刚才在地牢里待太久了,空气中的血腥味和湿臭味令她不舒服,才会想吐。
  “云绣。”
  她怔了下,转过身,淡笑的福了福身子。“夫人。”
  上官宓蹦蹦跳跳的跑过来,虽然她做了南宫堡的女主人,可是玩心未减,她高兴的拉起云绣的手。
  “哎呀,不用行礼,不用行礼,我好不习惯。私底下,我喜欢你像以前那样叫我小姐,咦?你脸怎么那么红?”
  “是吗?大概是热的关系。”
  “热?”上官宓奇怪的看着天空,明明转秋凉了,哪里会热啊?
  云绣怕小姐起疑心,一旦小姐怀疑就会打破砂锅问到底,避免小姐多疑的方法就是把她的注意力转到她最在乎的人身上。
  第7章(2)
  “对了,小姐怎么没去陪少主?”
  说到这个,上官宓就好委屈。“相公他好忙,最近堡内的事务繁多,本以为回到南宫堡,他就有时间陪我去骑马,结果整日忙得不见人影,加上御影背叛的事,也令他头大,我知道他虽然表面不说,但其实很痛心。”
  “少主忙碌,也是担心小姐的安危,自从知道有人要对小姐不利,少主才会要大伙儿全力戒备。”
  “他呀,就是爱瞎操心,南宫堡戒备森严,鸟儿要飞进来都很难,惹得大伯、二伯也叮嘱我不要随便出堡,害得大姑和二姑也反悔,不敢带我出堡去逛逛了。”
  云绣掩嘴失笑。“少主两位兄长都很疼小姐哩,就连少主两位出嫁的妹妹都很喜欢小姐,他们是疼爱小姐,才会要小姐暂时不要出堡。”
  上官宓叹了口气。“要是小姑在就好了。”
  “小姐是指少主的三妹南宫燕?”
  “可不是,据说她的个性和脾气和我最像,也是相公最疼爱的妹子,有她在,我还怕没人带头偷溜出堡吗?可惜她人不在堡中,据说一年前她溜出堡后,跑到云南玩去了,让人找不到踪影。”
  “可是小姐并没见过她呀,怎知她一定会和你偷溜出堡呢?”
  “嘿,我刚不是说了?人人都说她的脾气和个性与我相像,就表示她一定会偷溜出堡,因为要是我就会这么做。整天关在堡里,闷死人了,我才到堡里没多久耶,人生地不熟的,南宫凌不肯带我出去,只有找南宫燕了。”
  云绣松了口气。“幸好南宫燕小姐不在,不然一个小姐你,云绣已经管不住了,再多个像小姐一样顽皮的小姐,云绣就算有九条命也不够用。”
  “啊,坏云绣,你取笑我。”
  “云绣是想要提醒小姐,你已是南宫堡的夫人,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率性而为呀。”
  上官宓皱皱鼻子。“才不呢,我告诉你,相公他呀,就爱我这性子,如果我像其他人一样正经八百的,那多闷人啊。”接着叹了口气。“唉,不知道还要在堡里关多久,再这样下去,我看我干脆也学相公整天戴着面具算了,让敌人看不到我的真面目。”
  云绣摇摇头。“别逗了小姐,你的美貌在南宫堡内外已经远近驰名啦。”
  上官宓翻了个大白眼,心想当南宫夫人一点也不好玩,哪儿都不能去,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有了。”
  “小姐又想到什么鬼主意了?”
  上官宓嘿嘿一笑,露出奸诈的表情。“我想到了,据说那御影打死不肯说出幕后主使者是谁,不如由我去地牢里拷问他,只要他服下我的‘天不应地不灵’,包准他生不如死,说不定就招啦。”
  云绣心下暗惊,冲口道:“不行呀!”
  “为什么?”
  “因为——因为少主说了,不准任何人进地牢呀。”
  “是吗?他有说?”
  “是呀、是呀,国有国法,堡有堡规,小姐千万别带头违法,这样难以服人的,更何况据说那御影连烙刑都不怕了,又岂会怕小姐的毒药?”情急之下,她编了一个理由,见小姐一脸半信半疑,又大皱眉头,还真担心她跑到地牢去。
  最奇怪的是,她自己为何一听到小姐要对御影下药就担心得出言阻止,还编了一个谎?
  “唉,你说得是,我现在是堡主夫人,总得遵守堡规,何况我才刚到南宫堡不久,很多事还不熟悉,还是安分点好了。”
  云绣听了,心中大大的松了口气,不禁纳闷着,自己是怎么了?为何对那男人,她会起了不忍之心?
  突然,恶心想吐的感觉又来了,她忙捂着口奔到一旁。
  “呕……”
  “云绣?你怎么了?哎呀,怎么想吐呢?”
  “我肯定是吃坏肚子了。”
  “我立刻叫大夫来为你把脉。”
  “不了,我只是这几天太累了,只要睡一觉就好了。”
  “也对,唉,我真糊涂,忘了你才刚到南宫堡不久,在外头奔波了这几个月,可苦了你,我这做主子的居然忘了这点。好,你快去休息吧,不用伺候我,我会找紫衣和采儿来,你这几天好好休息,别人问起,就说是我的命令。”
  “谢谢小姐。”
  她的确感到疲累,或许真如小姐所言,她这几个月在外头奔波久了,所以才会感到不适,相信只要休息几天就好了。
  只不过……为何她始终想不起过去几个月发生的事呢?
  “呿,这家伙真能撑。”
  “受了那么多的苦刑,依然不肯吐露实情。”
  “正常人,早就受不了烙铁的疼痛。”
  “他死了吗?”
  “死了更好,省得咱们麻烦,整日在这里看守着,闷都闷死了。”
  这些守卫,平日还可以在南宫堡巡一巡,闲来无事与几个弟兄聊聊天,或是逗逗美丽的婢女,现在被调到地牢来守犯人,自是有一肚子的气。
  “没办法,少主有令,这是南宫堡的重要人犯,大意不得。”
  “说得是,自从出了一个叛徒,少主就要全堡戒备,出入都得报备,就怕堡里还有其他内贼,若有什么闪失,咱们的人头可不保。”
  几个高大强壮的守卫们,只能聚在一起闲聊,毕竟在这地牢里,还能做什么?唯一的乐趣,就是等着漂亮的婢女送饭来。
  当婢女提着饭篮,来到地牢时,守卫们眼睛全都一亮。
  “守卫大哥们,辛苦了,用膳喽。”
  “怎么今日是秋水姐送膳来?”
  “怎么,不行吗?不高兴见到我呀。”
  “不不不,哪敢。”
  秋水失笑。“少来,依我看,你们是想见到云绣吧?”
  守卫们很不好意思。“秋水姐说笑了。”
  “这也难怪,云绣妹妹那么漂亮,跟咱们的少夫人一样美,才来没多久,就把你们这些守卫大哥们迷得晕头转向了。”
  没人注意到,在地牢的另一头,原本绑在墙上、被铁链牢牢锁住的御影,闭上的黑眸缓缓睁开,目光如炬。
  “告诉你们吧,云绣身子不适,所以才由我来送饭给各位大哥。”
  “云绣姑娘生病了?”
  “好像是吃坏肚子吧,这几日吐得厉害。”
  “看大夫了吗?”
  “这几天堡里事情够多了,她说不想让夫人担心,还说是自己水土不服,过几日就好了,所以要我别声张呢。”
  “云绣姑娘和夫人都是南方人,这南方姑娘家的身子总是娇弱了些,这也难怪。”
  “嘿,你的意思是我这北方姑娘就是粗壮,不够娇媚了?”
  “呃……这……”
  “吞吞吐吐的,饭不给你吃。”
  其他守卫哈哈大笑,没人注意到,御影眸中闪着璀璨的烈火,他们说的话,他是一字不漏的听进耳里。
  他抬起脸来,散乱的发间,一双眼始终炯炯有神,他的四肢虽然被铁链绑住了,可是他的头还可以转动。
  那些守卫被婢女吸引了注意,没人注意他,这是个好机会。于是他抬头望着自己的左手,瞄准了方位,蓦地从嘴里射出一物,准确的让左手接住。
  左手掌心里,是一个女人插在头发上的饰物,是那日他借故引诱云绣将脸移近时,乘机将她的发饰藏在嘴里,然后又顺道偷吻她的耳垂。
  铁链虽牢,但他受过严厉的训练,大掌拿着发饰,将它的尖头往绑在手腕的铁环孔里悄悄伸进去。
  几番摸索,轻轻咔一声,铁环悄悄的被打开。
  第8章(1)
  好不舒服,不太像是吃坏肚子。
  岳云绣摸着自己的胸口,这几日一直觉得恶心想吐,她本以为自己是吃坏了肚子,谁知这情形持续了三日,仍未见改善。
  她以为是水土不服,所以也没放在心上,心想只要休息个几日就行了。小姐体谅她,认为她是太累了,让别人接受伺候的活儿,嘱咐她多休息,所以她才得了这几日的空闲。
  她不想让小姐为自己担心,所以没告诉小姐,今日不但特别累,连食欲都变差了。
  逼不得已,她只好找了个理由,跟守卫的说要帮小姐办事,顺利的溜出堡,到附近找了个大夫替她把脉,希望抓些药来吃。
  “恭喜夫人,您有喜了。”
  “什么?”
  岳云绣差点没吓得从椅子上跌下来,大夫的话让她吓得三魂七魄几乎跑掉,仅存的一丝理智还能让她沉住气,心想一定是大夫搞错了。
  “大夫,您……您没弄错吧?”
  “老夫行医多年,怎会弄错?夫人脉象往来流利,如盘走珠,正是有了身孕的脉象。”
  岳云绣恍若晴天霹雳,整个人掉入了漩涡里,脑中一片空白。
  她有了?
  怎么可能?这不就表示,她的处子之身已破?这是何时发生的事,她一点记忆也没有,一颗心顿时掉落到谷底。
  “夫人?”
  “啊……是吗?我、真的有了?”
  大夫年近六十,睿智的老眼看遍了世情,光从她脸上震惊的表情,就明白了一二,转而露出同情的目光。
  “姑娘。”
  云绣蓦地回神,惊讶的看向大夫,整张脸由惨白变成了惭愧的羞红,因为大夫对她的称呼,从夫人变成了姑娘,不用明说,也知道大夫瞧出了她的心事。
  “大夫,我……”
  老大夫对她摇摇手,温和道:“老夫明白。”他开了方子,命人抓药包好,然后交给她。
  “这包药姑娘拿回去,算你半价就好。”
  大夫对她叮嘱了一些话,于是云绣付了银子,拿着手上的药,失魂落魄的回到南宫堡,将自己关在房内,呆坐在案前,对着这包药发呆,耳中响起大夫对她说的话。
  “想必姑娘有不得已的苦衷,若姑娘不想留,这是打胎药,只要熬煮一小时,将药汁饮尽,不出半个时辰,便能解决姑娘的问题。”
  云绣盯着打胎药,心思混乱,心乱如麻。
  她的肚子里正孕育着一个孩子,却不知这孩子的爹是谁?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失身的?
  她不知不觉用手摸着小腹,真相终于大白,她这几日的食欲不振,恶心难耐,神情易倦,全是因为自己肚中的胎儿在作祟。
  这孩子是怎么来的呢?
  她头一回慌得如此六神无主,不知该怎么办?她感到欲哭无泪,不知不觉中,竟就这么望着药包发呆,直到外头传来骚动,她才从失魂中回过神来。
  她推门走出外头,发现堡中守卫来来去去,匆忙中,她抓了一名婢女问:“发生什么事?”
  “不得了,云绣,御影逃了。”
  岳云绣心中大讶。“什么?怎么会?”
  “没有人想到他会如此神通广大,居然解开了铁链,打晕守卫逃出地牢,现在全堡的人都在找他,不知道他藏到哪儿去了。”
  南宫堡虽然戒备森严,但是地方大,能藏人的地方也不少,光是八个院落、十间经阁、二十几个楼宇,加上假山假水和大、中、小型花园,就够大家搜寻好几天了,而围绕在南宫堡三面的山丘林地,虽然让敌人难以攻进来,但是若让御影逃出去,要缉捕他就更困难了。
  整个南宫堡因为让御影逃了,而显得人心惶惶,巡卫来回的走动、搜查着。
  岳云绣想起小姐,她自幼跟随在小姐身边当丫鬟,小姐待她如同自己的亲姐妹。现在御影逃了,她担心御影会趁此刻对小姐下手,倘若小姐遭遇什么不测,她也绝不独活。
  于是她赶忙回到屋里,打算拿了她的佩剑去找小姐,在这骚动的时刻,她要在小姐身边保护她的安全。
  将挂在墙上的佩剑拿下来后,谁知才一转身,赫然出现在眼前的御影让她整个人一怔,下一刻惊惧的要拔剑,剑尚未来得及出鞘,纤手已被大掌覆盖住,连带正要高喊出声的小嘴,也被大掌给捂住,庞大的身躯将她压向墙壁,将她整个人困在墙壁与他的胸膛之间。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虽然她反应够快,却还是不及他,而且这男人的身子整个贴在她身上,根本就是在占她便宜。回想起那日被他轻薄的情形,耳根子没来由的泛红,心中又气又急。
  “别挣扎,我不想伤害你。”
  她浑身一僵,停止了挣扎,虽然心中又惊又惧,却感觉得到他的诚恳。这男人不但不想伤害她,而且似乎还颇关心她,眼中有一时的迷惘,但随即又想到他是敌人派来的卧底,眼神又回复冷然。
  御影皱起眉头。“你咬我?”
  是的,她正在用力的咬着捂住她嘴巴的大掌,毫不客气,用力的咬咬咬——她就不信他能一直忍下去。
  终于,他放开了她的嘴,趁这个空隙,她立刻大声疾呼。“来人——”大掌又覆盖回来。
  “别叫。”
  鬼才听你的!
  她死命的挣扎,终于给她逮着机会挣脱,用力一把推开他,立即拔出长剑要与他拼了,可是她剑才拔出,立即一阵晕眩,恶心感又来了。
  “呕——”她抚着心口,架势还没摆好,就先干呕个几声。
  御影惊喜交加,抢身过去一把搂住她,害她手一松,掉了剑,只好对他又捶又打。
  “做什么——放开我——”
  “别乱动,小心动了胎气。”
  她浑身剧震的瞪着他。“你怎么知道!”
  鹰眸闪着激动却无比温柔的目光,唇角扬起性格的弧度,用坚定的语气告诉她。
  “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
  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在她脑袋瓜里炸开,让她一时无法思考,只能呆呆的对他摇头,过了一会儿像是猛然从梦中惊醒一般的失声叫嚷:“不!你骗人——”
  “嘘,别大声。”
  “你骗人!你骗人!”她管他大不大声,因为她实在太震惊了,震惊什么时候跟他怀了孩子?突然有了身孕已经够吓坏人的了,居然还是他的种,更让她吓得惊慌失措,六神无主,歇斯底里的握拳捶打他的胸膛。
  再这样让她喊下去,恐怕会引起其他人注意,他当机立断,立即以唇封住她歇斯底里的喊叫。
  “唔——唔唔——”她瞪着眼,发出模糊的抗议声。
  可恶啊,这男人用健硕的身躯压着她的胸脯就算了,还如此放肆的占她便宜,挣扎的手轻易被大掌给牢牢抓住,薄唇硬是紧紧烙住她张口欲呼救的唇。
  蛮横的火舌侵入她嘴里的柔软,令她整个人心慌意乱,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因他得寸进尺的欺凌而狂乱。
  她的心是抵抗他的,却发现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犯软,意识到他强势的男性气息,平日思考敏捷的脑袋瓜,这时候却不灵光了。
  好热……
  “咱们往这儿找找。”
  门外传来的人声,令吻得浑然忘我的两个人倏然停止这个吻。御影行动快速的捂住她的唇,脚一勾,将地上的剑勾起,搂着她闪身到门旁,聆听外头的声音。
  “你逃不了的。”她气喘吁吁地道,唇瓣留有被他吻肿的嫣红,瞪起人来实在失了气势。
  “那可未必。”
  到了这节骨眼,他居然还笑得出来,难道不怕走投无路吗?
  “在这屋子里能躲到哪儿去?不管如何躲,最后都会被找出来的。”
  “你在担心我吗?”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高兴都来不及了。”
  “只可惜你要失望了。”
  在她疑惑时,就见他突然搂着她来到房间中间的四方桌下,她正在想这人是不是疯了,不赶快想办法逃出去,或是找地方躲藏,居然带着她钻到桌子底下?这里根本不能藏人好不好——耶?
  她瞪大眼,神奇的事发生了,就见御影在其中一块石砖上按了下,那块石砖竟然可以被扳动,里头赫然出现了一个通道,让她看了一时傻眼,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挟持一块儿下了地道,关上石砖。
  明月高挂山头,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洞里,御影坐在火堆前,正在烤着猎来的山鸡。
  火光照映着两个影子,一个是他,另一个是岳云绣。
  她故意坐在离他最远的角落,背对着他生闷气,想不到他真有本事逃出南宫堡,还将她给掳了出来,把她带到这荒山野地,并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可以行走,却无法施展轻功逃跑。
  她始终背对着他,打也打不过他,逃也逃不了,只好采取最消极的抗议,就是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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