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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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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木身体健壮,又喜欢呼吸新鲜空气,因此,在坐车的时候,都喜欢将门帘子卷起来。赵葫芦坐在外面,老爷的一举一动都落到他眼里。
  一听赵葫芦提起妻子和儿女,苏木面上的温柔化成甜蜜的笑容。也不说话,将匣子打开,从里面摸出几封信来,反反复复地端详着。
  这几封信他不知道已经读过多少遍,封皮因为长时间的摩挲,已经有些发毛,信中的内容他也早就背得熟了,不用打开,里面的一字一句都尽在心底。
  这些信不外是通过官家的通讯渠道转来的家信,多半是三个女人对他的问候。
  但其中,有两封信最为重要,是来报喜的。
  原来,就在本月,吴夫人和胡莹先后为他生下了一个孩子。
  不得不说,黄太医还真说准了,胡莹却是生了一个儿子。这叫苏木大为惊骇,他本以为仅仅凭借脉搏就能推断出一个婴儿性别之说,本是无稽之谈,看来,这中医还真有许多神秘而不可能用系统理论解释的地方。
  据胡莹的信上说,儿子个头很大,足足有九斤重,搞得她差点难产。且生下来的时候,哭声洪亮,一叫起来,整个胡府都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听到。
  胡莹的母亲已经被苏木儿子哭成神经衰弱了。
  听胡莹说她差点难产,苏木吓了一跳。在医学不发达的古代,女人生孩子,就如同在鬼门关上走一趟,每年死在难产上的孕妇不只犯已,还好她没事。
  这小屁孩不但哭声可怕,食量也极大。胡莹一个人的奶水根本就不够,没法子,胡家有从外面请来两个奶娘,这才勉强对付过去。
  当初看到这里,苏木忍不住笑了起来。自己生得高大,胡家又世代军户,胡莹以前又练过武艺。生出一个能吃能哭的健康孩子也不奇怪。
  最后,胡莹在信上又说,既然儿子已经生下来了,还请苏木这个当父亲的给孩子起个名字。
  苏木想了想,就回信说,干脆就叫胡克己吧!
  他还记得当初同胡家商量好的事,就让儿子随了胡家的姓,入了胡顺家的族谱。
  克己复礼,吃东西的时候克制些,吃相别那么难看。否则将来变成一个小胖子,却是坏了苏大学士的名头。
  这封信自然也用官方的通讯渠道,以急递的形式送回京城,到如今,应该已经送到胡莹手头了。
  却不知道,她们母子现在可好,苏木不觉有些担心。
  想了想,苏木却笑着摇了摇头:一个九斤重的婴儿,能吃能睡,能折腾人,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倒是吴夫人那边,好象有些不妥当。
  吴夫人也生了,倒不是她和婴儿不好。
  实际上,吴夫人的生产可比胡莹顺利多了,毕竟只是一个五斤中的婴儿。据家信上说,生产的那天,吴夫人还在书房里看书,正好读到苏木所写的《红楼梦》中刘姥姥二进大观院一节,忍俊不禁,一笑,肚子就痛了起来。
  还没等稳婆过来,孩子就已经呱呱坠地。
  按说,这可是一个天大喜讯,可吴夫人却有些不开心。
  原来,她生了一个女儿。
  当然,头一胎生个女儿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身体没问题,要想生儿子,以后有的是机会。但是,当她听说胡莹竟然生的是男孩之后,就开始变得抑郁了。
  吴夫人乃是出身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这人书读得多了,难免就会很敏感,尤其是产后。
  就想,如果丈夫知道自己生的是女儿,会不会很失望,会不会将一颗心都落到胡莹母子那边?
  这一想,就忍不住落下泪了。
  看到这里,苏木又好气又好笑:夫人啊,你怎么还不懂得我苏木。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女儿可比儿子好多了。女儿是做爹的贴心小棉袄,将来长大了也知道心疼父母。哪像儿子,只顾着一天到晚在外面疯跑,不到自己做父亲,根本就体会不到父母的养育之恩。
  苏木就写信回家将自己这层意思说得分明,然后又给自己的女儿起了个名字。
  名字很普通:苏绣绣。
  大名小名都是这个,叫起来倒也顺口。
  初为人父,即便还没有机会见上儿女一面,可苏木突然感觉自己肩膀上担子好象又重了几分。
  对儿女将来要的人生道路该怎么走,他也考虑了许久。
  或许,在现代人看来,他现在就开始考虑儿女的事情有些早。不过,古人成熟得都早。男子十六,女子十四就可以成亲,十几年时间,一转眼就到了。
  表面上看来,苏木前程远大,搞不好能够入阁。到那个时候,就是真正的名门望族。
  绣绣是女孩儿,将来吴夫人若是再生下一个儿子,肯定是要继承家业的。绣绣将来嫁出去,也不需要嫁什么世家贵胄,就算是普通人也无所谓,只要人品好。
  至于胡克己,一想起儿子,苏木却有些头疼。
  首先,他姓胡,继承的是胡家的家业。如果不出意外,将来长大了,应该还是进锦衣亲军衙门。
  可是,据苏木所知道的,整个正德,甚至后面的嘉靖一朝,锦衣衙门的人事关系都很复杂,指挥使如同走马灯一样换。
  儿子将来若是进锦衣衙门,说不定要受到牵涉,一个不好,就是大麻烦。
  这样看来,不进衙门也是一件好事。
  作为一个父亲,苏木觉得自己的孩子将来也不需要做出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业。最好能够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就算是做米虫,也不错啊!
  大明朝最大米虫是各地的皇族,然后就是有爵位的公侯们。就算他们什么都不干,每月也有优厚的俸禄可拿。
  或许,这条路可行。
  皇族,苏木是想都不想的,儿子姓胡可不姓朱。如果要做皇族,只有给皇家当驸马。可驸马这玩意儿是人做的吗,顾润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那么,就只能想办法给儿子弄一个世袭惘替的爵位。就好象徐达和张玉这两个明朝开国大将的后人一样,吃国家都吃了一百多年了,兴旺得很。
  可是,要想和徐家和张家一样兴旺发达,至少也得拿到一个国公的爵位。
  苏木自认为以自己的本事和在皇帝面前的情分,一个伯还是可以的,再往上就有些难了。这还是他,更别说儿子姓胡,就算要继承爵位,也只能继自胡顺。
  如今的胡顺虽然官职和权力不小,却没有任何爵位。
  就两苏木也不认为自己能够得个国公的爵位,更别说是胡顺。
  据苏木所,如今有国公爵位的几个家族,不是开国时的大将,就是靖难时的功臣。你若是想做到国公位置,不是官居一品就可以的,还得有绝世军功。
  那么,究竟从什么地方给胡顺弄点军工呢?
  他不过是一个锦衣卫经历,又不是带兵大将。虽然说正德年间边患不断,可打仗这种事情却是轮不到你一个锦衣卫特务。
  整天呆在衙门里,查查贪,查查反贼,就算是再熬上几十年,只怕两一个伯爵也混不到。
  总不可能叫胡顺别当什么锦衣经历,转去边军带兵。
  到时候,只怕泰山老丈人首先就要同自己翻脸。
  好好的CIA头子不当,却去做军头在草原上喝风吃沙,这不是变相的贬职吗?
  苏木叹息一声,摸了摸因为思虑太多有些发热的额头,忍不住喃喃道:“儿子啊儿子,虽然说咱们父子还从来没见过一面。可你一生下来,爹爹就欠了你一笔前世的帐。不过,爹爹也是倒霉,要还你的帐,首先得辅助你外公上位。可是,我却没有欠他的债啊!”
  想到这里,苏木也没有个主张。
  如果真实的历史不发生巨大的改变,正德年大明朝将和鞑靼有一场大战。那是胡顺唯一能够获取军功爵位的机会,得想办法要他参与进去。
  至于寰壕之乱,就目前看来,宁王受到了极大监视,已经不可能生事。
  想得头疼,苏木用不去想。
  又看了一眼红木匣子,里面还放着几封京城官场上的朋友写来的信笺。有张永的,也有以前翰林院同事和殿试同窗的。
  一看到这些信笺,苏木心中突然一动,感觉到自己依稀把握到了什么。
  好象这里面蕴涵着一点什么不同寻常的机会,也许,这个机会对自己不算什么。实际上,在文官主政的明朝,苏木身为翰林院编纂、状元,已经拿到一切可以拿到的资历,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只需历练上十来年,入阁为相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但,这事对胡顺来说,却是一场天大的机遇。
  想到这里,苏木就将那几封信拿出来,在颠簸地车厢里反反复复地揣摩起来。
  看完,又将这几期的邸报也同时拿出来,相互印证。
  慢慢地,一个思路逐渐清晰起来。
    
    
第六百八十五章 暗流

      官场上的官员们能够书信往来的,大多是关系特殊,或者是政治上的同盟。信中也不会平白无故地拉家常说废话,因此,多会谈论朝政上的事情。
  苏木离京大半年,所有政坛上的消息都得至邸报和和友人的信件往来。
  他现在手头上的所有往来信件和邸报都在说一件事:正德皇帝不理朝政,朝中大权尽归以刘瑾为首的八虎之手,司礼监的权力已然成势,内阁形同虚设。
  事情是这样,去年正月,皇帝大婚之后,慈圣张大后还政于君退居二线之后,正德皇帝算是真正地掌握了整个大明帝国。
  刚开始的时候,大约是张太后积威尤在,正德这家伙还不敢太过分。每天都老老实实地呆在西苑或者皇宫里,该上朝上朝,该处置政务处置政务,该读书读书。
  这情形,至少保持到苏木离京那段时间。
  可正德皇帝脾气苏木是非常了解的,喜动不喜静,又是个大孩子。皇帝这个职业总的来说是非常刻板去趣的,尤其是在明朝,很多时候只是一种宪法意义上的存在,在大家心目中也就是个仲裁者和摆设。这种日子过得久了,朱厚照就要闹出些动静,干出些不符合皇帝身份的事情来。
  如果是在往年,张太后或许还会训斥上他几句。但儿子已经大了,又亲政,她这个做太后再插手朝政,于礼制不合。
  于是,慈圣太后索性来了个视而不见。
  如此一来,正德见太后不在管束自己,立即就放纵起来。这样,就引起了文官集团的强烈反感,感觉这不是一个皇帝应该做的事儿。皇帝这么做,就是给大明朝面上抹黑。更重要的时候,如此离经叛道的天子,让文官们感觉一丝局势不受控制的忧虑。
  据写信给苏木的同仁说,皇帝这几个月干荒唐事情主要有三点:一,不再早朝;二、经常出宫嬉戏;三、沉溺声色犬马,望之不似人君。
  其中,不再早朝且不说了。要知道当初弘治皇帝即便病得极重,生命垂危,每日依旧挣扎着跑去上朝。在中国古代的传统看来,一个英明的君主,当勤于政务。那么,什么叫勤于政务呢?皇帝每天都住在深宫里,他下来具体在干什么,一般人也无从知道。所以,来不来上早朝,成为一个皇帝是否敬业的直接标志。如今,正德皇帝你连早朝都不来了,难道还不算是昏君吗?
  其实,对这一点苏木却是不敢苟同的。作为一个现代人,他对于每天早晨三点就要起床进宫上朝这件事深恶痛绝,特别是在明年最冷的那几天,要从热被窝里钻出来去上班的时候,更是痛苦到无以复加。
  而且,这么早去上朝,人都睡都昏昏沉沉的,做起事来也没什么效率。真正说来,后世的朝九晚五就挺不错的。搞不懂古人为什么非得叫人卯时就必须上岗?
  正德皇帝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贪睡也可以理解。估计他也是被这不人道的制度弄得恼了,索性干脆不去。
  朱厚照没办法早朝的主要原因是经常出宫游玩,一玩就是一整天,天黑才回西苑。折腾得累了,早晨起不了床也让人理解。
  对于古人不许皇帝出宫一事,苏木也觉得不可思议。读书人还讲究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呢!一个皇帝,要治理天下,可对自己所需要统治的天下究竟是什么模样,治下子民究竟是怎么生活的却一无所知,苏木不觉得他能够做一个合格的皇帝。
  任何一个王朝,其兴也勃勃,其亡也焉忽。主要是,开国时的几代君以前都不过是普通人,知道民间的疾苦。到后来,生于深宫,长于妇人之手,何不食肉糜,也就是个摆设。再碰到国家机器出了问题,这个王朝也就轰然崩塌了。
  所以,苏木觉得正德皇帝出宫,出北京城四处走走看看,也是一件好事。
  至于沉溺声色犬马,据苏木所知道。皇帝也就喜欢练练武艺,打打拳,游游泳,平日在皇宫里没事养养仙鹤、猎狗什么的宠物,纯粹就是个人爱好。连这种事情都要被人以玩物丧志来指着鼻子骂,这皇帝当得也太没劲了吧?
  当然,这些看法苏木也只有在心中想想,自然不方便对人说的。
  这涉及到政治上的正确,任何一个朝代就有他的政治正确。比如在现代社会的美国,大家都知道黑人是个麻烦,可你却不能直接指着一个黑人骂黑鬼。
  明朝的政治正确就是文官可以随便说话,随便骂皇帝,这是君子的节操,是铮铮铁骨的象征。反之,你若替皇帝说好话,就是有意讨好皇帝,想要佞进,就是小人。
  如果是在以前,苏木在皇帝身边的时候,或许会以现代人的观点,逐一辩倒百官们对正德皇帝的指控。只可惜,他现在是翰林院编纂,状元公,已经是文官集团中的一员。
  如果不出意外,他可是要在这个庞大到令人头皮发麻的组织中混一辈子的。所谓屁股决定脑袋,说话做事自然要符合自己所处的环境。
  这些信也就看看罢了,至于正德皇帝麻烦,也只能靠他自己去解决。
  果然,皇帝如此率性而为,就遇到大麻烦了。
  很快,内阁对正德皇帝的顽劣就看不下去了。
  毕竟内阁乃是国家决策机构,内阁三老乃是文官团体的首领。况且,这三个阁臣又都是从小看正德皇帝长大的,又做了他许多年老师。
  在他们心目中,还将正德皇帝当成当初那个住在东宫的太子,并没有意识到,朱厚照已经长大了,变成了九五之尊的天子。
  内阁首辅刘健首先发难,上了一道洋洋洒洒的万言书,教导正德皇帝要怎么做才算是一个合格的名君。
  并数次亲自去觐见皇帝,一说就是两个时辰。
  被老刘缠得实在是受不了,加上这个帝王师的余威尤在,朱厚照只得连连称是,说下来一定改。
  可正德皇帝是什么人,大约也是对刘健弄怕了。朱厚照从那个时候开始,索性不见刘健,将所有朝政都交给司礼监处置。一旦刘阁老求见,就让刘瑾说不在。
    
    
第六百八十六章 机遇

      内阁没想到刘阁亲自出马劝戒皇帝,不但没有任何效果,却起了反作用。
  以前,他们想见皇帝,随时都能见到。现在可好,一个月也见不上几次面。
  你去西苑找正德天子,刘公公说万岁爷回皇宫去了;等你去皇宫,那边又说,陛下回了西苑。
  反正只要内阁在哪里,皇帝绝对就在另外一个地方。
  如此一来,倒将内阁阁老们弄得束手无策。
  这事惹恼了新任吏部尚书马文升和兵部尚书刘大夏,天子不早朝,如今又十天半月见不着人,这不是朝昏君的路上越走越远吗?
  你要做昏君不要紧,大明朝的江山社稷怎么办?
  大明朝的江山社稷其实也没什么不妥,满朝都是忠义正直之士,也乱不了。关键是,陛下你如此胡闹,又不思悔改。百年之后,史书上肯定是会记上一笔的,连带着我们也成为昏君身边的*佞。
  强烈的使命感叫两位大人物激动了,好,既然陛下你不想见我们,咱们就上谏言好了,你总不可能不看大臣的折子吧?
  于是,两人一天一道折子地递上去。
  受到他们二人的带领,整个都察院的言官们也跟着凑起了热闹。
  一时间,折子如雪片一样飞入司礼监,上面的话也一天比一天难听。
  只可惜,朱厚照还是置之不理。
  实际上,他正玩得嗨,连批红大权都下放给刘瑾了。这些不好听的话,刘公公才不会告诉皇帝,也免得惹万岁爷不高兴,扫了他的兴头。
  谏言风潮历时一个月之后,马文升和刘大夏才回过味了:原来我们上的折子,陛下根本就没看过一眼,甚至都不知道,司礼监根本就没交上去。
  好,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们来狠的。咱们直接辞职,这回,司礼监总不敢扣住折子了吧,你刘瑾也没这个胆子。
  这下,刘瑾再不敢隐瞒消息。毕竟,两个部院大臣要辞职的事情,要捂也捂不住。
  听到这事,正德皇帝也有些害怕起来。说,从明天起,朕还是老老实起上早朝吧!
  可就在这个时候,刘瑾却说话了:陛下,你现在贵为天子。什么叫天子,就是老天的儿子。天上老天爷最大,地上,万岁爷你最大,根本就不用怕他们的。马尚书和刘尚书要辞职,让他们辞好了。苏木以前不是说过一句话,我大明朝有民亿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满大街就是。没有张屠户,还吃带毛猪?
  刘瑾这话说得饱满深意,这阵字,皇帝不理朝政,将批红大权稀疏交给司礼监。可以说,天下间的事,都有他刘瑾说了算,没他刘公公的点头,即便是内阁三老点了头的事情,也办不了。
  权力可是一件好东西,在尝试到其中的滋味之后,刘瑾食髓知味,如何肯放弃。
  如果皇帝重新上朝,再次掌管日常政务,他刘瑾必然从又变成一个普通的如同秘书一样的角色。弘治年间,司礼监公公们寒酸的日子才过去没几年。
  再说,以文官的厉害,若是得了势,太监的日子会好过吗?
  无论如何,借这个机会给文官们一点厉害瞧瞧。
  听到刘瑾的话,正德一拍脑袋:“对啊,朕怎么忘记朕是皇帝,这个天下都是朕的,朕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何须别人指手画脚。让谁做尚书,不让谁做尚书,是朕的权力啊!”
  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担心这事反响实在太大,怕是要惊动张太后。
  最后,刘瑾的一句话打消了他顾虑。
  刘公公说:“世界上的事情总归要去试试才之后最后的结果如何,如果成功了,陛下君权既力,那才是真正的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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