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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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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木额头带汗,心道:什么皆大欢喜,真做了皇家驸马,我还不如死了,二次穿越回现代社会干净。
  一饼见苏木窘迫,又道:“苏相公放心好了,不会让你做驸马的。殿下说了,顾驸马在外面胡闹也由着他,只要不过分就好,且养着好了。左右皇家的脸面在那里,又不可能写封休书赶他走。所以啊,你不可能被招为驸马的。再说,万岁爷以后还要大用你呢,怎么舍得让你做皇家人。”
  说完,咯咯笑着,一福,告辞而去。
  经过刚才顾润和一饼这么一闹,知道顾驸马和殿下有夫妻之名却没有夫妻之实以后,苏木身上却莫名其妙地一阵松快。
  只不过,他还没意识到什么。
  等进了酒馆,牛知事等人早就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叫店家用屏风隔出来,凑在一起正小声地说着什么。
  见苏木进来,都道:“子乔,想不到你同太康殿下却有关系,真真让人意外。”
  显然,他们也产生的怀疑。
  苏木忙将去年自己替云卿写词,进寿宁侯府一事同众人说了,又道,自己那日正好拜见了张侯和太康公主,却是旧识。
  这事大家都是知道的,皆道:“难怪。”
  牛知事:“子乔来迟,先罚酒三杯。”
  苏木自然大大方方地端起酒杯,连饮了三盏。
  酒过三巡,又说了一阵话,气氛开始热烈起来。
  几个通史互相对视了一眼,牛知事突然一笑:“还有十来日就是会试,这京城中别的不多,就是举人贡生多,随便去拿家酒楼,都是青青子衿。这京城的文会也多,如子乔这种名声在外的大名士,自然免不了要应酬一二。就连牛某这种籍籍无名的闲官,也有人请。前几日,我正好应一个同年所邀吃酒,就在京城用名的醉太白酒楼上,却碰到一桩趣事。”
  李知事凑趣问:“牛知事可遇到什么趣事了,说出来听听。”
  “这事说起来也是可笑,那日在酒楼上,我等正吃得面酣耳热,却有一个相士挤进雅间来,怎么赶也不走,反说‘吾观你等面相,皆有进士福报’就要给我们算上一褂。”牛知事说:“反正也不过是图个乐子,我等就问他算一褂要多少银子。你们猜,那相士开出多少价码?”
  “多少,算个命而已,几十文钱就打发了。”一个知事插嘴道。
  “不对,你再猜。”牛知事摇头。
  “难不成还要几钱银子?”
  “几钱,呵呵,几钱也就罢了。”牛知事嘿嘿笑着,伸出两根手指。
  “二两?”又有人惊叫一声:“亏他说得出口,凭什么呀?”
  “二两,你还是说小了。”牛知事冷笑,神秘地看了众人一眼:“两千两。”
  “两千两,狮子大张口吗,这骗子也太猖獗了,竟然骗到我等读书种子头上来?”众人低呼一声,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就两苏木,也被这个故事给吸引过去了。
  牛知事:“大家别急,且听我将话说完再骂不迟。当时我们也都在骂,说是要扭送他去见官府。那相士却不惊慌,反问,两千两一个进士,无论怎么看都划算。如果你们要十成把握能中进士,却需要拿一笔钱出来,你们说,这个生意怎么样?”
  一时间,在座众知事都安静下来。
  只听到牛知事缓缓的声音:“那相士又道,这笔银子又不让你们马上拿出来。且让我替你们算上一褂,若是中了,你们再给钱无妨。只需,先写张欠条。条子上就写:正德一年恩科新科进士某某某欠我两千两银子。如果你们中了进士,我自拿条子过来收钱。如果没中,这欠钱的是新科进士,你们不是进士,自然不算数。”
  “原来是……”李知事忍不住低呼一声,然后问:“后来呢?”
  牛知事淡淡一笑:“问题是我们信不过那相士,就将他赶了出去。”
  其他知事听问这事,故意失望地叹息一声:“牛兄,其实,这事也可以试一试啊,反正你也没什么损失,如果中了,自然是最好不过。”
  苏木心中雪亮:牛知事所说的那个相士必然是卖考题的,他编出这么个故事来,定然是来试探我的,且再听听他怎么说。
  牛知事摇头:“卜褂相面的事情本就难说,试一试本是无妨。不过,当日我等醉得厉害,也没放在心上。回家之后,某却有些后悔了,反正也就是个玩乐,为什么不试试,没准那相士还算准了呢?如果能中,自然最好。若是卦相中说我不能中,看能不能想个法儿改一改命数。”
  大家都同时点头,低声道:“说的是,其实出点钱也可以,反正又不马上掏出来,权当买个心安。”
  牛知事突然将目光落到苏木身上,笑道:“久闻苏子乔你是诗词圣手,学问文章极好,杂学也十分了得。今日大家难得聚在一起,不过请子乔兄帮我等起个卦,算算前程。”
  苏木瞠目结舌:“我又不懂这个,怎么算?”
  众人又都是一阵起哄:“子乔,算算吧,玩玩而已。”
  苏木:“这个真不会啊!”
  牛知事突然一拍桌子,装醉喝道:“难不成子乔还问我等要命金不成,也罢,既然是玩,就得正式一些。”
  说完,就走到墙脚的几上,提起笔,飞快地写了起来。
  原来,这《数红阁》乃是京城贫寒士子经常聚会的场所。士子们一吃了酒,免不得要吟诗做赋,所以,店家就在每个座位旁边设了张几,上面放着文房四宝,以便书生们取用。
  再看酒店的墙上,却是密密麻麻地写着字,有五言,也有七言,其中倒有几首还算不错。不过,在这群风雅的文字当中,却有排大字非常醒目:“二妞,我若不中进士,就不回去见你!”墨迹酣畅淋漓,大雅大俗,甚有气势。
  牛得水牛知事将那张纸条扔在苏木面前,哈哈笑道:“子乔,不让你白算。你也知道,我等都是两袖清风,没多少钱。这褂钱先欠着。”
  苏木定睛看去,却见上面写道:正德一年恩科新科进士牛得水,今欠苏木纹银二千两整。
  一刹那,苏木明白过来,牛知事这是要向我买考题啊!
    
    
第五百九十二章 恶念顿生

      开玩笑,这可是杀头抄家的重罪啊。一旦事发,即便有皇帝老儿罩着,苏木也免不了要被充军三千里。
  就算苏木有题目,也不可能买给牛知事。
  不过是两千两银子而已,也就苏木几日的收入,金钱这种东西对目前的他已经毫无意义。
  况且,苏木根本就没有题目。那日之所以当着众人那么说,不过是一时急了,为了让吴老先生恢复清醒。却没想到,下来之后,同事们却当了真。
  竟唱了这么一出,要用钱来买题目。
  一瞬间,苏木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就算他没有卖题目,如果消息传了出去,这一群人中但凡有人中了进士,免不了又是一场风波。这世界上,捕风捉影的人多了去。你中进士,别人没中,羡慕嫉妒恨,自然要同你闹上一闹。
  到时候,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结末,最大的可能是,朝廷为了平息落榜考生们心头的疑惑和愤怒的情绪,将在座众人一并带走了事。
  任何时代,不管国家体制究竟是什么,维稳乃是当政者的第一要务。明朝的维稳,说穿了,对象就是读书人。
  正要开口继续,李知事也笑着站起来:“我也请子乔算上一褂吧!”
  就走到几前,写了一张两千两的欠条。
  有他们二人领头,其他人也有样学样,就连段炅也将一张条子放在苏木的面前。
  然后,所有人一脸热切地看着苏木。
  苏木也没想到事情弄成现在这种样子,整个人都懵住了。
  他一脸灌了几大杯酒,摇晃着身子站起身来,笑道:“苏木懂得什么卜卦之术,所谓业术又专精,各位同仁还真当我是诸葛亮转世,这个真不懂。”
  说着,故意一个趔趄,手中的杯子落到地上。用结结巴巴的声音嘟囔道:“好厉害的酒,好酒,我头好晕!”
  段炅低哼一声:“苏木,怎么,不肯给咱们这个面子?”
  苏木也不理睬,哈哈笑着:“我醉欲眠,且归去。今日这酒吃得爽利,告辞,告辞!”
  一拱手,摇晃着身体走了出去。
  只留下一桌表情各异的同事们。
  出了酒楼,雇了一顶轿子,坐定之后,苏木的目光转为清澈。
  他轻轻一拍大腿,叹息一声:“事情大发了!”
  看来,这事还得先同吴老先生说说。可是,同他说什么呢,难不成说这考题是假的,搞不好,老先生立即就要疯过去。
  可任由这个谣言传播下去,一个不小心就是要出事的。虽然谈不上作弊,可言官们鸡蛋里挑骨头,随便怎么都能给你按上一个罪名。
  想了片刻,苏木就打消了同吴老先生商量的心思。决定,下来之后,等大家都平静下来,再找个机会与同事们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将实情告之。希望大家能够保守这个秘密,不要告诉吴老先生。
  想好主意,苏木那颗心安定了许多。
  ……
  等苏木离开,席间再没有人说话。
  众知事原本兴冲冲而来,可苏木却是坚不吐实,却叫大家兴致全无。
  如果苏木真的提前知道考题的话,这可是杀头的大罪,他不肯透露半点风声,也可以理解。换成自己,只怕也未必肯为了银子就将题目卖出去。
  只要中了进士,以后要想赚钱还不容易。可脑袋若是掉了,有钱也没处花去。
  知事们都是读了一辈子圣贤书的,这些年有郁郁不得志,利益当头,早就孔圣人的教诲抛之脑后了。
  大家只一杯接一杯地闷头喝就,间夹这轻微的叹息声。
  一想到如果能够拿到考试题目,一旦中了进士,又是何等光景,腔子里那一团热血如烈火一样熊熊燃烧起来。
  牛得水见大家情绪不高,他性子急,今日的聚会也是他发起的。虽然没有明说,但知事们都是精明人,如何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现在弄成这般情形,牛知事也是郁闷,良久,才低声道:“子乔今日举动,也属正常,换你我也当如此。他为人也是不错,我等也不要为难人家。功名这种东西,命里三分,不求一丈,各自随缘吧。”
  大家都默默点头,可就在这个时候,段炅却冷笑:“苏木虽然名头不小,可看他如今的潦倒状,想必也不认识什么大人物。又如何提前知悉其中的关节,也许是你们想差了也不一定。”
  “不对啊,不对啊!”李知事喃喃道:“那日,苏木明明就在吴大人面前说过这事,吴大人也相信的。”
  段炅本就同苏木不对付,今日之所以过来,也不过是脑子一热。现在回想起来,心中却是一阵懊恼。
  他继续嘲讽地说道:“吴大人本就是个糊涂人,他的事能当真?考……”大约是发觉自己失言,用更低的声音道:“你们也不想想,这种东西也只有总裁和天子才能提前知道。他苏木是能写一手好诗词,可这又如何。他真有通天手段,怎么可能来通政司。换成我,早就去地方上找个生发的衙门做官了。”
  “确实是,难道是我等想差了?”众人都是一凛,仔细一推敲,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苏木凭什么能够提前晓得题目。
  而自己竟然就信了十成,真真是关心则乱,将读书人的气节都丢了。惭愧,惭愧!
  想到这里,大家都红了脸,此事若传出去。不管真假,都是一场闹剧,而他们也会变成小丑,沦为笑柄。
  这场聚会自然是不欢而散。
  见大家羞愧离开,段炅心中也是微微得意,仿佛是他将同事们从一场丑事中救回来一样。
  从酒楼里出来,上了轿子,段炅本欲回家去。
  可一想到自己以前同苏木的过节,心中却有一股浓浓的恨意涌起来,身子一震:这却是一个好机会,如果把握好了,定叫了苏木名声丧尽,被革除功名,无缘参加今年春闱也是可能的。真到那时,才真真是大快人心,出了我胸中的一口恶气啊!
  恶念顿生。
  想到这里,段炅将头伸出去,对轿夫喝道:“去城西玉渊潭外,焦芳焦侍郎府!”
    
    
第五百九十三章 若是不中才怪了

      焦芳是这一期春闱的两大总裁之一,另外一个主考官是王螯。
  满朝的人都知道王大人身份尊贵,一向不怎么管事。而焦大人则是吏部左侍郎,执掌着吏部的日常事务,负责给全天下的官员发官帽子,位高权重,只差一步入阁为相。
  所以,今年这一场会试的主事人自然是焦芳。
  如果能将这一期考试题目泄露的消息告诉焦芳,不管是真之假,苏木免不了一场大麻烦。立即就会被焦大人给捉了,仔细盘问,一来二去,这一期的春闱也别想参加了。
  段炅的父亲和焦侍郎乃是同窗,以前在政治上也互相帮过忙。他能够进通政司做八品官,还是焦芳帮的忙,两家关系非常密切。
  特别是上次来焦府和焦侍郎误会尽去之后,段炅进焦府就好象回自己家一样。
  等到了焦侍郎府,早就有一个门房将他迎进客厅。
  待到段炅提到要见焦芳,门房笑道:“段大人忘记了吗,我家大老爷早在几日前就被接进贡院,不到考试完结,也回不了府。”
  段炅这才拍了一下额头:“这几日我忙着温习功课,累糊涂了,却是忘记了此事。”
  心中不觉一阵懊丧,本打算借这个机会好好地摆苏木一道,坏了他的前程。却不想忘记了这个关键,哎,好运的家伙,苏木,咱们的帐以后再算吧,今日且放你一马。
  正要告辞而去,就看到一个高冠鲜衣,貌白晳修伟的中年官员走了进来,很随意地坐在椅子上,端着杯子吹了一口气,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看情形,此人同焦芳关系定然异常密,在焦府也非常随便。
  此人身上穿着大红官袍,看胸口的补子,竟是正六品的朝廷命官。
  段炅站起来,正要上前见礼。门房笑着介绍说,此人乃是吏部主事,张彩张大人,弘治三年的进士,和焦老大人乃是密友。听说焦侍郎收藏了一本黄山谷手写的《金刚经》,就找上门来观看。
  张彩听到门房这么说,哈哈笑道:“焦侍郎小气得很,让他拿黄庭坚的真迹一观,就跟要了他的命一样。本官也只能趁他进贡院,才偷偷过来看上一眼,你可不能告诉焦侍郎。”
  门房苦笑:“张大老爷要看,小人怎么敢拒绝,老爷将来回府,也不敢说。”
  听到此人的姓名,段知事心中吃惊。
  六部,或者说所有的中央机构中,吏部排名第一,负责官员任免。也因为如此,吏部尚书被人称之为天官。
  张彩这种吏部主事,负责部中文书往来和日常杂务,看起来也没什么。可因为联络上下左右,权力却是不小。
  虽说只是一个小小的六品官,却极具能量,即便是一省的巡抚见了他,也要客客气气地喊一声:“张主事。”
  想不到这么一个人物竟然是焦芳这里的座上客。
  又想起最近京城的传言,说是焦侍郎将来有大用的可能。不然,怎么可能将他从南京那样的养老院调会京城,如今又做了会试的大总裁?
  听到门房这么说,张彩哈哈一笑,目光就落到段炅身上。
  见段知事长身玉立,风度翩翩,就微微点了点头。
  门房忙介绍说这位段大人乃是通政司的知事,张彩又是一笑,道:“年前你们通政司将邸报一分为二,有点意思啊,倒是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有了这个话头,段炅忙解释说这邸报乃是吴世奇所为,同知事们没有任何关系云云。
  他这一番解释,张彩听到仔细,时不时露出会心的微笑,好象是知道些什么的样子。
  等段炅说完话,张彩抚摩着胡须,道:“吴世奇这人,本官倒是听过,他在沧州就弄出了不小的动静。不过,他本就是个糊涂人儿,倒没什么才具。你们,通政司可有一个叫苏木的人?”
  听他提起苏木的名字,段炅刚开始时并没有在意思。毕竟苏木的诗词小说如今正红,尤其是那本《红楼梦》,卖到洛阳纸贵,京城中人几乎是人手一卷,苏木的大才子名声甚是响亮。
  换任何人,对这么一个人物都难免好奇。
  段炅恭敬地道:“回张主事的话,苏木正在我通政司做知事。”
  “那就是了,难怪邸报弄成这样。吴世奇命好,有苏木这样的人物做他的女婿。”张彩又是淡淡一笑,然后问:“段知事,马上就是春闱了,听说苏木要参加今年的会试,此事可真?”
  “啊,苏木是吴世奇的女婿?”段炅震惊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两人还有这样的关系。
  张彩:“也不算是,只听人说,苏、吴两家有个口头约定。只等苏木中了进士,才迎娶吴世奇家的女儿。毕竟,科举要紧,不能在这上面分心。”
  段炅惊得面容大变,深吸了一口气,平定下激荡的心绪,回答道:“是的,不但是他,就连下官也已经早在两月前去礼部报了名。”
  张彩见段知事和焦府关系密切,说话也随便起来:“以苏子乔的名声,想必这次会试定然是能中的,搞不好还要点翰林的。”
  段炅对苏木恶感甚甚,自古文人相轻,顿时有些不服气了,忍不住低低冷笑:“与苏木同事两月,依下官看来,苏子乔诗词话本乃是一代宗师级的人物,可这八股文章嘛,却欠些火候。”
  张彩一呆:“此话怎么讲,难不成苏木的八股文不成?”
  段炅淡淡道:“也不是不成,只能说他或许有中进士的可能。但如果要进一甲,或者考一个庶吉士,只怕不成。这两月,下官和苏木也经常切磋交流八股时文。依晚辈看来,倒是普通。”
  张彩皱起来眉头,忍不住喃喃道:“苏子乔若是点了翰林,倒也罢了,反正国家有制度。他一旦进了翰林院,观政几年,无论是下到地方,还是进六部,都是成例可循,也用不着我们吏部操心。可他若是仅仅中一个同进士,或者赐同进士,倒是让人为难了。”
  见张彩说得郑重,段炅心中咯噔一声,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
  就小心地试探道:“张主事,又有什么好为难的。直接下到地方上做个正七品的知县,或者在中央部院补个缺就是了。还有,会试这种事,谁也没把握必定能中,或许苏木名落孙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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