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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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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读书人即便再文人相轻,对于学问素养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人物,还是非常景仰的。在这种绝对的实力面前,你也只有沉默的份儿了。
  顾润见苏木出了这么大一个风头,心中恼恨,忍不住冷笑一声:“字写得好又怎么样,读书人,身言书判,怎么写不要紧,关键是写什么。字再好,若满纸皆是荒谬之言,却也无一可取。程兄,也不知道这个梅富贵的判词作得如何?”
  他口中的程兄乃是盐司的老书办,早在十年前就中了秀才,乃是转运使官署有名的刀笔吏。听到顾润问,就捧起苏木的判词看起来。
  这一看,心中更是吃了一惊。
  官府的判事,除了原则性的问题不能回避之外,一般的小事究竟一个转圜余地,不能将话说死。而且,没事都要在儒家经典中找到合适的词句和道理,先占住道德的高度,然后再说具体的事务。所谓法理不过人情,圣人之言和儒家的道理才是处置日常事务的最高标准。
  这情形就如同后世文革期间,一遇到事,甚至吃饭拉屎,先得背一段语录。
  同那个荒唐年代一样,古人也不能免俗。
  古今同理,一脉相承而已。
  除此之外,格式也要对,形式大于内容。
  看苏木的判词,每一事都能在儒家经典中找到相对的词语。这抄下的词句还不是胡蒙,放在判词中竟是妥帖、适当。
  不是对儒家经典烂熟于胸者,又如何写得出来。
  顾润等人见他发呆,又同时将心思落到判词上,这一看,心中都是震撼:刚才梅富贵看一份宗卷也不过是片刻光景,一目十行之后,提笔就判。有如此才情者,有如此好字者,早就去参加科举考试了,怎么着也能弄个秀才当当,不强似去前线做大头兵。这个梅富贵,究竟是什么人物啊?
  看到众人的悚然动容,坐在屋中的苏木心中好笑。
  若说起国学素养,又有什么人比得上经过这么多名师调教的自己?如内阁三老和王鳌,任何一人,即便在这个年代,也算是一代宗师。寻常人碰到一个,已经是造化,更别说自己被他们没日每夜的耳提面命了几个月。
  这一整套的皇家教育,算是便宜我了。
  苏木小露了一手,算是将转运使官署、同知厅和副使官署的同僚们给震住了,可以明显地看到这下家伙面上的表情对自己多了几分客气。
  不过,有顾润这个情敌在,自然免不了要给苏木制造许多麻烦。
  接下来,这些家伙索性什么事也不做,一遇到盐司公务都推到转运使官署来。
  如此一来,整个盐司好像就苏木一个人在做事。
  苏木什么人物,在西苑时,刘瑾又是个草包,可以说东宫事务都是他一手尽揽。盐司的工作虽然陌生,可入了手,却也简单。
  他心中知道这是顾润和其他幕僚在撂挑子,想给他一点厉害瞧瞧。
  口中也不说破,甚至没有丝毫怨言。就那么整天坐在屋中,看文档、下判词,却将一个偌大的盐运使司维持下去。
  如此没日没夜丢办公,即便他身体再强壮,也吃不消了。
  又过了两日,他突然觉得手指疼得厉害,一抓笔,背心就出了一层冷汗。
  定睛看去,却看到自己右手的中指第一个关节处被笔杆子磨出了一个血泡。
  苏木苦笑着拔下一根头发,刺破燎泡,挤了点血出来。
  这盐司的幕僚和书办们看来是想给我和吴老先生来一个非*力不合作了,嘿嘿,好在我苏木也不是废物,总算竭力将这么大一个摊子维持下去,不至叫顾花少他们看笑话。
  不过,老这么纠缠于日常事务也不是法子,还得好生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看着燎泡破chu渗出的一滴血,苏木心中一动,好象把握了一些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老书办走进来,道:“梅先生,大老爷请你过去。”
  “大老爷的牙齿可好了些,不知叫我过去所为何事?”
  很奇怪那老书办对苏木却甚是客气,摸着鼠须,笑道:“吴大人的牙已经彻底好了,这几日都在看你的判词呢!能为什么,还不是上头催得紧,一个月三十万两白银需解送京城。如今,咱们盐司衙门穷得都快当裤子了,换谁都要着急上火。大老爷请你过去,还不是为了一个钱字。”
  苏木已经想好了主意,将笔一扔,淡淡一笑:“不过是每月三十万而已,又有何难。如今,盐司的事情总算理顺了,我这就去见大老爷。”
    
    
第四百四十七章 盐司请贴

      看到苏木自信满满的样子,那老书办很是惊讶。
  又看了看四周,见再无他人,朝苏木恭敬地一作揖。
  苏木见他如此恭喜,一惊,急忙扶起来:“先生何故如此大礼?”
  那老书办道:“老朽在盐司十年,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这盐司中历任转运使、同知谁不是两榜进士出身的饱学鸿儒,可无论是书法、文章,比起梅先生来却颇有不如。尤其是这处置具体事务的能力,梅先生这才是当事第一啊!这几日,盐司中的情形,老朽也是清楚得很。别的书办和相公们都甩了袖子,居了心要看先生的笑话。”
  “可先生竟然以一己之力,将这么大一个衙门给撑了起来。如此才干,当真令人又惊又惧怕,又敬又畏。”
  “顾公子他们想用这么多琐事将先生压得喘不过气来,却不想,先生不但没有发出一声怨言,反兢兢业业将手头的事情做得绝佳,无论是才干还是品性得叫人不得不佩服。”
  “梅先生大约还不知道,如今你的名声已经在盐司衙门里传开了。大家虽然口头不说,但心中对你却是异常景仰的。”
  听到他说了这席话,苏木心头得意,笑道:“我不过是做好自己分内的事罢了。”
  他念头一转: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养望吧,顾润他们故意刁难我苏木,却不想却让我在盐司的威望越发地高起来。
  老书办突然叹息地摇头:“听说梅先生乃是农户,以你之才,中个功名也不是什么难事。也为什么要去做军汉,又攀附上吴大老爷进了巡检司。一味走捷径,不是君子之道。老朽觉得,先生不妨试试科举,博一博前程。”
  苏木苦笑,正色道:“科举一事以后再说,但不是现在,梅某自有苦衷。”
  老书办继续摇头,再不劝下去了。
  听完老书办的话,苏木心情大好,这几日的疲倦也仿佛随风而去。
  到了后衙,只见吴老举人坐在庭院的一颗金合欢树下正碰着一本宗卷看着。他身边的茶几上也堆满了文稿,足足有一尺高,都是苏木这几日的工作成果。
  见苏木过来,老举人一拍大腿:“苏木,你的文笔越发地老辣了,作得不错。我也没想到,你对经济事务竟精通到如此程度。看来,这次叫你进盐司,叫对了。”
  苏木腹诽:当初是谁死活不要我来的,只不过,你是长辈,我也不便口出怨言。看在吴小姐面子上,我忍。
  “老先生,你的病可好了些?”
  “好多了。”吴老先生摸了摸脸,苦恼地说:“我以前还不知道这牙疼起来的厉害,所谓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那是吃不香睡不着,白天黑夜地折腾,就算你再壮实的身子,也经不住这种苦楚。对了,你用的那牙刷和牙膏有时间送一套过来,听说那东西对牙齿有好处。”
  “好,晚生等下就送过来。”苏木应了一声,就拿坐在吴大人身边椅子上。
  两人以前本没什么话说,坐了半天,竟有些冷场。
  过了片刻,还是苏木先忍不住。
  “吴老先生,也不知道你叫晚生过来有何吩咐?”苏木问。
  “还能又什么事?”一听到苏木的话,老先生一脸的愁容:“还不是为每月的三十万两赈济款子,这两百万两亏空得在半年之内补好。朝廷是三天两头来信催促,就连陛下,也来了两道圣旨,一道比一道严厉。说是,若再不有所表现,我这个暂代的转运使也不用当了。”
  苏木:“老先生莫急,事情总归有解决的一天,你继续说下去。”
  吴世奇哀伤地说:“吴某是什么人,苏木你是知道的。对于功名利禄,却是丝毫也不放在心上。当年你替我在吏部谋了一个扬州推官的实缺,吴某就想推辞不做。毕竟一把年纪了,又是浮云游鹤的性子,只想做那啸傲风月的名士。入朝为官,可是一件苦差事。只不过,尔等一味用强,某逼不得以,这才去了扬州。”
  苏木只想翻白眼:你哪里是不愿,分明是宅得时间长了,害怕做官而已。
  吴老先生:“其实,对于盐司的这个转运使差事,我早就不想做了。不过,看在沧州百姓份上,为了让老百姓能够吃上放心盐,就留了下来。还又真定百姓又受了灾,朝廷还指望着我这里能送点救灾款子。可惜吴某才干有限,在位这么多天,却一文钱的法子也没想出来。一想到真定百姓,某就五内俱焚。愧对朝廷,愧对天子!”
  老先生说到这里,动了感情,眼眶微微发红:“苏木,你这几日尽顾着日常俗务,又有何用?尽快替我想出个法子来,否则……”
  他用力地一拍扶手。
  苏木有些恼火:“怎么成我的事情了?”
  “你食君之禄,自然有忠君之事。”
  苏木苦笑,心想:你一个月才给我多少薪俸啊!
  “老先生,不就是三十万两银子而已,多大点事,这几日苏木虽然在处治日常琐事,可也没有闲着,心中倒是有了个主意。”
  “你有法子,快说快说。”吴世奇一脸的欣喜,挺直了身体。
  苏木也不废话,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上面写了许多字,递给吴世奇。
  吴老先生接过去一看,却是一份名单,总数大约有二十来人,忍不住好奇地问:“这些都是什么人,你给我这份名单做什么?”
  苏木气得几乎要吐血:“老先生,这些都是我沧州长芦盐司发引的盐商中规模最大的。”
  老先生啊,你这个转运使当得也真是糊涂,连自己产出的官盐卖给了谁心中都是没数,真真叫人无言以对。
  吴老先生:“你给我这份名单做什么?”
  苏木:“还请大人给名单上的人都写一份请贴,就说我长芦盐运使司明晚设宴,请他们过来吃饭。”
  吴老先生怒了,喝道:“置酒高会,糜费公努,我盐司如今这种情形,还行此**之行,断不可为。”
  苏木苦笑:“请吃饭,又不一定要置酒高会,一人一杯清茶几块点心就可以了。实在不行,我自己掏腰包可以吗?”
  “你自己出钱到是可以。”
  “也……就是说说罢了……”苏木更是无语。
  “对了,你请盐商过来做什么?”
  “那三十万两白银还得找他们救救急。”
  “原来如此。”吴老大人若有所思:“本官这就写帖子。”
    
    
第四百四十八章 嚣张的盐商

      二十多张帖子很快写好,盖上盐司大印之后,又派人送了出去。
  经过这几日,苏木靠着超强的工作能力,初步在盐司中树立了自己的威望。下面的书办和衙役们虽然有些不满,但接到差遣还是飞快地跑出去送帖子。
  看着信使的背影,苏木提起毕面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百万之家在盐商中也算是小富,这些盐商们说到底还真有些像后世国企的董事长,靠着体制占尽好处,真要他们为国出力的时候,却看不到人。如今,也是到了叫你们出点血的时候了。”
  不觉中,苏木已经在盐司衙门里呆了五六日,天气又热,汗水一阵阵地出,一身都臭了。
  好在手头的活总算是做完,对于这个月的三十万两白银,心中也有了九成把握,心头一松,就回客栈去。
  明日一大早,他还得去距沧州三十里地的一处盐场处置一桩急务,晚上还得宴请盐商,再不能熬夜,得先养好精神再说。
  回到客栈之后,吃了点东西,洗了个澡,换身干净衣裳,一身都爽透了,这一觉也睡得分外香甜。
  第二日一大早,就有一个衙役过来找,请梅先生随他一道出门公干。
  原来,今天苏木要去一个叫黄杨店的盐场。
  事情是这样,前一段时间,城中一个小盐商因为与长芦盐运使司的副使景亭的门人关系密。景亭牵涉进库银亏空大案被捕之后,林森和锦衣卫等人来沧州办案。
  厂卫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这么大一件案子总得要雁过拔毛弄些好处才是。就随带这就将这个盐商的家产才抄了,人也拿回了京城。
  这人的生意并不到,家产也不过几十万上下,其中绝大多数还是不动产,真正落到林森等人手头的也不过几万两现银,也算是没白来一趟。
  苏木就想,如果林森他们再在沧州呆上一段时间,也不知道还会有多少盐商倒霉。
  厂卫系统不归杨廷和管,他们要胡作非为,杨大人也没有任何法子。
  这个盐商倒霉不说,但明朝的盐政实行的的是纲引制,盐商们卖盐都有固定地点。比如张三你只能在吴桥卖、李四你在沧州卖盐,若是去了吴桥就是非法。
  这个盐商被抓之后,他所领的销售片区自然有人来填补,心盐商入行顶替要等到明年。可他所在的地方老百姓可还是要吃盐的,好在地方不大,也就是一个县城,就暂时由盐司代管。
  靠着这地方的销售利润,总算将盐司大小官吏的薪水给凑够了。可以说,整个转运使司暂时都指望着这里吃饭。
  官盐质量极差,里面搀杂了不少沙子。
  吴老先生当初可是向沧州百姓承诺过要让他们吃上放心盐,在一次检查盐政的时候,发现这地方的盐质量太差,就叫人退回盐场换成上等精盐。
  这个差使没任何好处,也没人愿意去干,就着落到苏木头上了。
  那衙役对苏木很是客气,就站在一边等苏木刷牙洗脸,很是耐心。
  等苏木吃完早饭,说:“走吧,前面引路。”是,那衙役却上上下下看着苏木,小心地问:“梅先生就这么出去?”
  苏木心中奇怪:“怎么了,我可有什么不妥当?”
  衙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刀,道:“梅先生也是武官出身,想来武艺甚是出中。可这么赤手空拳在外面办差,不太好吧。要不,先生先去衙门里领一把雁翎刀带着防身?”
  苏木:“带武器做什么?”
  衙役:“这河面上的盐枭甚是猖狂,梅先生这次去黄杨店要押送一万斤上好精盐,须防着歹人挺而走险来劫船。”
  苏木:“开玩笑,朗朗乾坤,青天百日,咱们有是盐运使司,难不成他们还敢造反?若你想稳妥些,就多带些人马,实在不行,派上一二十名盐兵?”
  衙役苦笑:“梅先生,如今这吴大老爷……也就是个暂时代,带兵的把总未必听话。再说那些盐枭……大约也是知道这个道理,到时候两面一蒙,抢了盐,呼啸一声散了,咱们又去抓谁。拖得几月,吴大老爷任期一满,新官一到,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他说得隐晦,苏木却听得明白。心中叹息一声:看来,这衙门里等着吴老先生走人的人不在少数啊,都在观望。
  不过,这个衙役的话倒是提醒了他。
  “你且等等,也不用去衙门,我自带兵器去。”
  回到屋子,将软甲贴身穿好,又别了两把手铳,这才随那衙役去了东门码头,早有六条小船在那里等着。
  黄杨店离沧州三十里地,这个距离倒是很长。不过,却有一条水路,走起来也快。
  顺着浮河,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就到了地头。
  在盐场将盐装好,又调头回城。
  事实证明,这个衙役的话根本就是杞人忧天,盐枭们胆子再大,也不至于抢劫官盐。
  回来的时候因为是逆水,行得也满。加上又是夏季枯水期,船吃水深,须防备搁浅,断断三十里水路,却行了三个时辰。
  苏木听了那衙役莫名其妙的一席话,贴身穿了一件软甲,大暑天的,被热出一身汗来。有些气恼,笑着对他说:“你担心太过了,这马上就要回城,若是有盐枭要劫船,刚才我们过的那一段水路旁边都是芦苇荡,正是设付的好地点,要动手,就该在那里动手。现在都是一马平川,人烟也多,根本就不可能有歹人。”
  那衙役也是有些羞愧,还强嘴道:“梅先生说得是,小人担心过度了。不过,这一段路也不能大意。”
  “怎么说,难不成还真要歹人在这里伏击我等?”
  “不是,不是,不会有歹人了。”衙役连连摆手,说:“这一段路同先前那段水路却有不同,河底有都是玄武石暗礁。丰水期倒是无妨,可现在天气实在太热,水面落下去一米深,怕就怕触礁搁浅。”
  听他这么说,苏木定睛看去,才发现前方的水道窄了许多,连连点头:“对对对,倒是不可大意,别撞破了船底才好。”
  “梅先生放心,这段路咱们走了几十年,底下哪里以后石头,清楚得很。”旁边的梢公插嘴。
  苏木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大约是也知道这水底下有暗礁,河中的其他渔船和商船都走得很是小心,顿时拥在一起。
  正说着话,一条块头明显比其他船只大了一圈的船张着帆,从苏木船队后面强行超车。
  这船速度好快,块头又大,估计是装了不少货物,一冲来,就激起了不小的浪花,一条小舢板被浪花一卷,就被推到了河滩上搁了浅。
  “小心了,小心了!”那条大船上的水手嚣张地伸出竹竿朝苏木的盐船刺来,堪堪躲开。
  两船错身为过,船舷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干什么,竟敢冲撞我盐司的盐船!”苏木被吓了一头汗,大怒,正要发作。
  那衙役苦笑:“先生不休恼,同他们置气犯不着。”
  听到他话中有话,苏木神色一动:“这船是谁家的?”
  衙役:“兴济阳家,咱们沧州盐商中最大的一家。”
  “难怪了。”盐船上其他人都同时叫了一声。
  “这人很了不起吗?”苏木听到兴济二字,心中一动想起了先前给吴老先生的盐商名单上,好象就有这么一个人。
  衙役:“单单此人,不过是一个商贾,倒不算什么人物。只不过,此人和寿宁侯张鹤令关系密切,说起来,也算是侯府的门人。不然,他的生意怎么可能做得这么大,只短短十年光景就赚出了百万身家。发财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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