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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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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就从坏里掏出一本书放在苏木面前。
  苏木一看,却是一本《洛阳袈蓝记》:“这可不是课本,科举考的是四书五经,还得依照朱子的注解。”
  他心中奇怪,这个刘瑾给我看这书做什么?
  “书中自有黄金屋,子乔你还是好好看看。”
  “对,苏先生你下来之后还是好生看看为好。”众人都是一通符合。
  苏木心中更是惊讶,就随意地拿起那书,入手却甚是沉重。
  他心中一动,随手塞进怀里:“好,多谢刘伴,多谢各位兄弟。”
  大家都笑起来,又纷纷上前敬酒,说了许多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将来大家各自有什么难处,都要说话。所谓一人计短,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总归能想出法子。如果有什么事情自己闷着,那就是瞧不起自家兄弟,云云。
  一席酒喝到半夜,这才散去。
  回屋之后,苏木翻看那本《洛阳袈蓝记》,一看,里面却是金灿灿一片,夹了许多金叶子,总数至少有十两。
  “这算是烧我苏木着口冷灶吗?”苏木苦笑一声。
  官场之中,锦上添花根本算不得什么,雪中送炭烧冷灶,别人才会记你的情。
  明朝以文官治理天下,地位尊贵,以门生和同年结为一个庞大的政治团体,从来都不会将太监和武官放在眼里。到明朝中后期,一个四品武官见了七品的文官,也要下拜行礼。至于二品文官上前线做统帅,杀同级的武将更是如杀一条狗那样容易。
  苏木如今在京城士林中颇有名气,同太子关系密切,将来肯定是要做大官的。
  而刘瑾自不用说,司礼监中占一席之地那是肯定的。至于其他侍卫,将军、守备什么的,总能捞上一个。
  到时候,大家同为东宫一系,一旦有事,免得了要求到苏木头上。毕竟,文官把持着社会舆论,掌握着实际的政治权利。
  这群人的心思苏木如何不明白,当然,他正穷,这笔钱也不算是贿赂,最多是人情往来,笑了笑,就揣进怀里。
  这大概是苏木进入官场前第一笔人脉吧。
  他也将这事想得清楚,刘瑾到时候做了内相,而自己在外朝做官,大家在工作上免不得要打交代,和他搞好关系,做事也方便得多。
  当然,文官和太监不能走得太密切,否则,那是要坏名声的,也只能彼此心照。
  宫中有刘瑾这股人脉,宫外又有杨廷和这个座师,以及乡试同年,那股人脉也很粗壮。
  到现在,苏木才感觉到自己算是在这个世界的上层建筑占稳了脚步,所欠缺的只一个进士出身和一个官职而已。
  想到这里,他面上露出一丝微笑:穿越到了现在,总算是有了自己掌握自己命运的感觉。
  可突然间,苏木心中突然有一丝不安,豁然站起来:糟糕!
    
    
第二百六十五章 杨廷和那张难看的脸

      原来,按照科举场上的规矩,士子一旦被录取,就应该在第一时间带上礼物前去拜见座师房师,算是正式拜在人家门下。
  而考官在广收弟子,为自己蓄养政坛人脉的同时,也能得到一大笔收入。
  京官清贫,尤其是翰林院这种没有实职的清贵,每年也就几十两俸禄。好在翰林院的学士主要任务是下地方主持科举,每下去一次,几千两谢师银子还是能拿到手的,这也是官场的潜规则。
  从放榜到现在已经四天了,自己因为忙,却一直没有去拜谢恩师,已是大大的失礼。
  况且,苏木也知道杨廷和在将来会出任内阁首辅,自己能够做他的门生已经天大的机遇。可这人性格刚烈,若是因为迟到而让未来的杨首辅误会,对将来的仕途却是有碍。
  所以,第二天苏木起了个大早,就匆匆地出了宫,去商铺里将金叶子换成现银。包了二十两,写了帖子,径直去杨府拜见。
  可惜,还是来得迟了。接过帖子看了半天,门房笑道:“原来是苏老爷,不巧得很,我家老爷有公务出京去了。”
  苏木有些失望,问杨大人什么时候能够回府。
  门房还没回答,就听到屋中有人冷哼一声:“不知道,也许三五日,也许七八日,你就是苏木?”
  苏木定睛看去,就看到屋中的角落处坐着一个年轻书生。此人生得倒是英俊潇洒,身上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傲气。真从外表和气质来看,同苏木却有些相似。只不过,同苏木的随和不同,此人身上有一股浓重的贵气。
  看苏木的表情也颇多厌恶。
  苏木不明白这人怎么会如此讨厌自己,就拱手问:“正是苏木,还请教公子高姓大名。”
  门房笑了笑,正要介绍。那书生猛地站起来,一把抢过帖子扔出门去:“我是谁你也不用知道,且回去吧!”
  苏木也有些恼了,正要发作,门房忙抢上来,又是打拱又是赔礼,说了几句好话,这才让苏木消了气。
  那书生从头到尾再不说一句话,只微微冷笑。
  等苏木离开,门房才苦笑道:“大公子你还是改不了那脾气,这个苏木可是老爷看重之人,这几日见天都在问苏木来没有来。”
  若是苏木在这里,听到这句话肯定会大抽一口冷气,原来这人就是杨廷和的长子,明朝三大才子之一的杨慎杨用修。
  “狂妄,这人是有才气,就算是我杨甚也佩服得紧。只可惜人品却差,你真以为他得了父亲的看重,其实不然……哼,发榜都五日了,这才想着前来拜门,真以为攀上高枝,就目中无人了,小人一个!”
  杨慎满面的愤恨:“今日他若不是客,当狠狠羞辱一番,才能泻我心头之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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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堂翰林院侍读学士,未来的内阁首辅的家风实在不怎么样啊!
  出了杨府,苏木忍不住摆了摆头。
  因为拜门来迟,苏木心中也有些懊悔。
  座师是拜不了啦,不过,房师那里却要去走走。
  这次好不容易出西苑,又得了笔钱,自然要回家看看,将银子送回去。否则,再过两日,小蝶和吴家父女就要挨饿了。
  回到家之后,小蝶却已经搬到吴小姐屋里。
  众人见了苏木自然欢喜,就连吴举人也难得地到厅堂里同苏木说话。
  苏木将银子交给小蝶,又将这事同吴举人说了,问现在去拜见房师是否还来得及,又又什么讲究。
  吴举人痛心疾首道:“苏木啊苏木,你好糊涂,放榜五天还没去拜师,已是大大的不敬。人家杨大人是什么样的人物,将来的搞不好就是六部的部堂,你这次给人留下的印象实在恶劣,对于仕途却是大大有损。”
  苏木也叹息一声:“我也后悔。”
  吴小姐担忧地看着苏木。然后又飞快地回屋去了。
  吴举人振作起精神:“既如此,你也别想太多,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走一步看一步吧?”
  然后他又冷笑着说了这个杨大人看起来品行也不怎么样,不就是学生拜门迟了几日,没送银子,就让门人端起张冷脸,不是君子。
  说到激奋处,竟破口大骂起来。
  苏木知道老先生是个迂夫子,听得头大,正要起身离开,吴举人又道:“苏木,你也没什么钱,房师又多,十八房,若送银子,谁受得了。这样,一人包五两银子,再买些文房四宝之类的雅致物件即可。其实也就是个心意,房师看重的是学生的前程,对于钱却不着紧。”
  “老先生说得是,我这就去准备。”
  接下来一整天,苏木就忙忙碌碌地在京城中四下拜师,将脚丫子都跑大了。
  就这样,也才走了六家。
  到晚上,苏木又回西苑去住,然后同刘瑾说了一声。
  第二日继续拜师。
  如此,先后三天,才将十八房房师给拜完。
  其中的劳顿自不用说,关键是钱遭不住。
  等一切弄妥,那十两金叶子也花得七七八八。
  苏木暗自咋舌:这读书果然是一件大费钱财的事情,关拜师这一项所花出去的钱,就够普通人家吃用十年。
  拜师完毕,接下来自然是要与同年聚会,拉拉关系什么的。
  这事却不急,西苑那边皇帝移驾的事情总算弄好,太子也要如期开课。
  作为东宫行走,苏木的工作是陪同太子读书。
  课堂就设在西苑一处僻静的小院的屋里,一大早,屋中就烧了地龙,热得人浑身冒汗。
  屋子正中设了一条长案,乃是太子师傅的讲桌。
  长案对面则是一张小桌,这是太子的位置。两边,则是侍读学士的位置和苏木的座位。
  听刘瑾说,今天来给太子上课的时候工部侍郎王螯。
  苏木一听,顿时吃了一惊,这个王大人可是当世一等一的古文大家,当年参加会试的时候就中了状元。真若论起八股文上的造诣,他若是自承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端的读书界的偶像,国宝级的人物。
  能够听他讲课,也算是我的运气。
  苏木竟然有些期待了。
  同太子进屋坐下不片刻,王螯就进来了,是一个六十来岁的枯瘦小老头,一看就是个情商不太高书呆子。否则,以他状元公的身份,又在官场混迹了这么多年,早就应该入阁了。
  朱厚照一看是王螯,心中就欢喜,这人是个有名的好好先生,上他的课倒也轻松,若是换成刘健和谢迁,日子怕不好过。
  忙笑眯眯地喊了一声:“王师傅。”
  “见过储君。”王鏊点了点头,回到主座,开始翻书,然后不住地打着哈欠,显得精神很是萎靡。
  “王老头昨天肯定没有睡好。”朱厚照小声对苏木说。
  “当然,我看得出来。”
  朱厚照:“子乔你却不知道,这个王大人很是好色,家里娶了六房小妾,听说经常请郎中进府给他下方子……呵呵……这个王大人却不是一个好汉……对了,子乔,这江湖上的好汉,是不是都只顾打熬筋骨,对于女色却不放在心上吗?”
  苏木忍俊不禁,正要笑,突然间,外面的刘瑾叫了一声:“翰林院侍读学士到。”
  太子和苏木都安静下来,同时回头看去。
  说起来,侍读学士和苏木一样也是陪太子读书。
  苏木对这个自己实际上的同事倒有些好奇,这一看,却楞住了,这人好生眼熟,究竟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呢?
  正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身上穿着大红官袍,长相嘛,大明朝的文官好象都那样,身高臂长,国字脸,眉目疏朗,英俊潇洒,让人怀疑他们集体去韩国旅游过。
  正想着,那个学士见到苏木也是一楞,忍不住问:“你怎么在这里?”
  说话中,他面色一变,挂满了寒霜。
  “杨廷和大人,这位是东宫行走苏木,父皇让他也来侍读。”太子笑着介绍。
  “啊,恩师!”苏木吃了一惊,难怪如此眼熟,想起来了,那日在通州考场的时候,远远见过杨大人一面。
  “谁是你的恩师?”杨廷和怒喝一声:“我杨廷和可没有这个运气有你这么个小人门生!”
  杨大人这次是出离地愤怒了,他上次主持乡试时,处心积虑要将苏木刷下来。却不想,阴错阳差,还是将苏木给取了。
  既然如此,这就是天意,杨大人也人命了。
  下来之后,又听人说起苏木与龙在诗词比试,等读到那句“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的时候,心中却是一动:这首词气象宏大,非堪破人情,看透世事,有大胸襟之人,不能为。以诗观人,能够写出这种诗词之人,胸怀气度必然极佳。
  也许是我看错了苏木,只见着他与储君走得近,就先入为主地以为此人乃是攀龙附凤,投机取巧之人。
  年轻人,执身不正,难免会犯下错。若是知耻,未必不能磨练成有用之人。人才难得,错过了,放任他在邪路上走下去,却是可惜。
  反正发榜之后被录取的举人都要前来拜师,到时候在和他好好谈谈。若此子可堪造就,我杨廷和也能得一佳弟子。
  为此,杨廷和甚至还作了一篇洋洋洒洒的千文,大概意思是,功名利禄人人都爱,君子要有所作为,自不讳言。不过,却不能舍大义而取小利,所谓:宁从直中取,莫从曲中求。
  老实说这篇文章杨廷和做得很是得意,他甚至能够想象出苏木一旦读到这篇文章,痛哭流涕,幡然悔悟,拜于座前时的情形。
  到时候,自少不了一番语重心长的教诲。
  最后,师生尽欢,成就一桩佳话。
  可左等苏木不来,又等苏木不来,一晃眼就是五天过去了,杨廷和却还是没有看到苏木的影子。
  感觉自己这一篇文章没个落实处,就好象一拳打到空气里,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今日却见到苏木大摇大摆地坐在太子身边,公然登堂入室,一刹间,杨廷和就彻底明白了:好一个苏木小人,钻营手段果然了得,竟然做了太子的陪读。将来若是进了朝堂,还了得了。
  此人是有绝世之才,文章一流,诗词更是国朝以来的第一人。
  可小人未必就没有才,比如那北宋的宰相蔡京蔡元长,不也文章老辣,书法更是开一代新风,在苏黄米蔡中排名第四,宗匠级的人物。
  可小人越有才,祸害起国家来却更是厉害。
  一想到蔡京的名字,杨廷和背心中就出一层冷汗。
  苏木没想到杨廷和冲自己发火,心中疑惑的同时,也恼了:不就是迟了几天去拜师而已,至于见面就骂人吗?
  “霍!”一声就站了起来,微一拱手:“见过杨大人!”
  语气已经是非常地不客气了。
  杨廷和却不理睬,大声对太子呵斥道:“太子,臣且问你,东宫侍读需要什么资历?”
  朱厚照见杨廷和和苏木冲突起来,心中得趣。他是个巴不得天下大乱的人,就笑道:“进士出身,点翰林,就这两样吧?”
  “好,说得好。那么,臣请问储君,苏木是什么功名,可点了翰林?”
  “没有吧。”
  杨廷和的声音高亢起来:“朝廷制度不可废,区区一个举人,凭什么来做东宫侍读?”说到激奋处,他竟一把抓住苏木的胳臂,就要将他扭将出去。
  明朝的文官出来性子急外,还喜欢动手,一言不合就敢动手打人。
  在后来嘉靖朝大礼仪的时候,杨廷和的儿子杨慎甚纠结一群文官,准备在左顺门伏击霍滔,准备将他直接打死。若不是霍滔等人跑得快,还真要被人平白打死了。
  在这个时代,文官们互相打群架也是常事,别人见了不但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会夸当事双方一句:铮铮铁骨,质高行洁,嫉恶如仇,真君子,大丈夫。
  有的时候,苏木还有些怀疑,台湾政坛上的打架之风是不是从明朝继承来的。
  见杨廷和动起手来,他也恼了:反正我也没拜师,咱们也不算师生关系。真欺到我头上来,我苏木也不是好欺负的。
  就一挥袖子,杨廷和毕竟是一把年纪了,如何扛得过去。
  “碰!”一声就撞在桌上。
  文房四宝散落了一地。
    
    
第二百六十六章 这事糟糕了

      杨廷和一时不防,手一伸,直接按在砚台上。
  墨汁四下飞溅,落了他一身。
  朱厚照本是一个**,见如此热闹,“哈”一声大笑起来,朝苏木一伸拇指:“好武艺,苏木,这是不是你同我说的粘衣十八跌。不对,杨学士现在应该被你内力一冲,直接翻倒在地才是,难道是你留了手?”
  听到太子着一声笑,杨廷和一张脸气得铁青。
  他是何等身份,身为翰林院侍读学士,出入天子堂。即便品级低,可所有人都知道杨大人迟早就是要入阁的,翰林院学士,说穿了就是六部堂官和内阁阁臣的预备班。
  平日间别人见了他,都是恭恭敬敬,像苏木这种居然和未来的阁老动手的人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顿时按捺不住,怒吼一声:“好好好,好一个狂妄……肆无忌惮,肆无忌惮……我要去见圣上,我要去见阁老,叫他们好好论论这个理。国家要出*佞了,国家要出*佞了!”
  一边怒吼,杨廷和一挥袖子,怒气冲冲地冲了出去。
  却不想,这事乃是他先动手的。
  太子还在大笑,苏木也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到现在,他和杨廷和的师生情分算是彻底尽了。问题是,老杨将来会做到首辅的位置,如今看他的情形已经将自己恨到骨子里了。这将来如此自己进入政坛,免不了有许多麻烦。
  不过,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性。杨廷和一见面就对自己喊打喊杀,难道就这么忍了不成?
  也就是在这一刻,苏木这才深刻认识到明朝文官的厉害。
  “杨大人乃是正人君子,胸中自有浩然之气,臣的武艺虽高,可一时间也未必制得了他。”苏木没好气地胡诌。
  “啊,杨廷和也懂武学?”太子瞠目结舌:“看起来不像啊!”
  苏木哼了一声:“杨大人自然不懂得武艺,可太子你忘记臣说过的那一句话。世界上任何一种事物,只要修炼到极处,自然近乎于道。”
  “恩,有道理。”朱厚照小鸡啄米一样不住点头:“找时间我让侍卫们同他切磋切磋。”
  苏木大惊:“使不得?”
  杨廷和不过是一芥书生,又一把年纪,如何是那群如狼似虎的大内高手的对手。太子纵容手下人殴打翰林院学士,那可是一件不得了的政治事件。
  下面如此热闹,坐在长案后的王螯王大人却好象没有看到一样,依旧是两眼昏花,拿起书本,摇头晃脑地念道:“贞观十八年,太宗谓侍臣曰:古有胎教世子,朕则不暇。但近自建立太子,遇物必有诲谕,见其临食将饭,谓曰:汝知饭乎?对曰:不知。曰:凡稼穑艰难,皆出人力,不夺其时,常有此饭。’见其乘马,又谓曰:汝知马乎?对曰:不知。曰:能代人劳苦者也,以时消息,不尽其力,则可以常有马也。”
  “这句话的意思是,贞观十八年,唐太宗对侍从的大臣们说:古时候有胎教世子的说法,我却没有时间考虑这事。但最近自建立太子以来,遇到事物都要对他教诲晓谕。见他对着饭菜准备吃饭时,便问他:你知道饭是怎样来的?’回答说:‘不知道。我说:凡是播种、收获的农事都很艰难辛苦,全靠农民努力务农,不去占用他们劳作的时间,才常有这样的饭吃……”
  解说的正是《贞观政要》,苏木忙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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