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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极品色公主-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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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御邪撩起她的一缕长发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懒散地笑起来:“难道你不知道‘人不可貌相’吗?看起来不像坏人,不代表就不是坏人。行了,你快沐浴吧!”
  他刻意改变的声线低沉而富有蛊惑力,她怔怔地望着他,感觉好像陷入了梦境一般。
  “那……我就沐浴去了。”片刻,她对他嫣然一笑,从床上抱起一些干爽的衣物,自顾自地走进了绣着花开富贵字样、绘有数朵艳丽牡丹的屏风里——那里,已经有人准备好了热水和浴桶。
  这女人为什么对陌生人一点儿戒心也没有?火御邪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随意地在桌边坐下,拎起桌上的白玉酒壶倒了一杯酒,不紧不慢地浅啜了一口。
  华丽的雕花屏风隔绝了水冰清和火御邪两个人,却隔绝不了彼此的气息。
  水冰清太冷太累了,眼前装着温水和娇艳的红色花瓣的木桶,对于她来说几乎是天堂的诱惑。她微眯起眼睛,脱掉了湿淋淋的外衫……
  火御邪若有所思地望向屏风,他的手指摩挲着酒杯。上好的白玉酒杯,腻如羊脂、触手生温,杯中酒色如蜜,隐约带着芬冽的香气。
  随着一只修长而青葱如玉的小手的扬起,月白色的外衫,粉红色的抹胸……一样样的衣物先后被扔放在雕花屏上,白色和粉红色交织在一起,泛起迷离而引人堕落的华丽色彩。
  幽幽的莲花清香,在房间里渐渐缭绕开来。摇曳的灯光中,水冰清婀娜的身影在花雕屏风上映出了一个玲珑的影子,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火御邪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他端起酒杯,仰头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却觉得身体里更加燥热,浑身都像燃了火一般。他索性站起身来,径直走到华贵的雕花床榻前,靠坐在床头,开始闭目养神。
  白色的雾气袅袅,躺在木质浴桶里,浸在舒适的热水中,水冰清轻轻地低喃了一声:“宇恒……”
  心底传来闷闷的疼痛,她又重复着:“宇恒……”这两个字,便是伤口所在了。
  晶莹的泪水无法抑制地溢出了眼眶,她终是低低地哭出声来。
  水冰清的啜泣声就像千钧重石狠狠地砸在火御邪的心上,他忍了又忍,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猛地睁开双眼,起身三两步走进了屏风里,似火的目光直直地逼视着她:“你哭什么呢?”
  水冰清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两行清泪无声地从她的脸颊滑落,砸进浮满了红色玫瑰花瓣的水面上,溅起微微的涟漪。
  就在这时,窗外却突然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连绵不尽,好像全世界只剩下这样单一的声响。
  湿漉漉的墨色长发随意地垂在水冰清饱满的酥胸前,令旖旎的诱人春光若隐若现。流光溢彩的水珠从她的额头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她的眼里还含着泪光,胜雪的肌肤被水汽浸润着,散发出淡淡的柔和的光芒。
  火御邪的眼里是风平浪静的深海,让人揣摩不出心思,他淡淡地道:“别哭了。”
  良久,水冰清终于开口,神色沉静了许多:“我好想见到周宇恒,可是我见不到他。”
  作者题外话:亲们,由于亲“枉凝眉”写了长评,所以今天要加更一章,哈哈:)
  枉凝眉:由于我今天还有要紧的事,所以明天再和你聊了,我要下啦:)谢谢你的支持哦,抱抱:)
  明天将是新的一天
  火御邪径直走向水冰清,低头注视着她,他幽黑深邃的眼眸变成了暗夜里波涛汹涌的大海:“世界上不是只有周宇恒这一个男人。”
  “可我就是忘不了他,怎么办呢?”水冰清茫然地望着火御邪,她水汪汪的桃花眼中布满雾气,散出琉璃色泽的光芒,艳丽通透,隐隐泛着瑰丽的诱惑。
  火御邪深邃的眸光慢慢掠过水冰清那张我见犹怜、莹白如玉的小脸,然后与她的双眸对望:“我帮你,我来帮你忘了他。”(落花浅笑:“最近真是误会重重啊误会重重,哇哈哈!火御邪居然对嫣然说要帮她忘了他自己,笑死人了,嘻嘻!”)
  说罢,他在她的额角上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又抱起她轻盈的娇躯大步流星地朝床榻走去。
  绛红色的幔帐中,平铺着柔软的薄薄的红色丝被,大簇的锦绣花团衬着水冰清如雪的肌肤。火御邪一抬手,弹出指风,用内力的气劲灭掉了不远处的琉璃灯。接着,他的唇缓缓蔓延至她的脸颊,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眼睑、鼻尖。
  她只觉得无比熟悉的清香扑面而来,那跟周宇恒一模一样的柠檬清香,轻而易举地唤起了她心底最深处的、二十一世纪时的一些回忆。比如某个阳光明媚的清晨,或者,她那青涩而迷惘的初夜。
  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犹如雷鸣,轰然不止。
  水冰清有些不知所措地将双手撑在火御邪的胸膛,同时匆忙地别过脸去。因为他离得那样近,似乎夺走了周遭所有的空气。她的头脑里是一片雪白的茫然,如同跌入了令人眩晕的梦境。
  他用温暖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细致的脸蛋,待她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稳,才低下头,舔舐着她柔软的嘴唇,用舌尖勾勒着她的唇形。
  她伸手打他,小拳头不轻不重地砸在他的肩上,清甜的声音带着哽咽:“你走开,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也不想再次和一个名叫‘周宇恒’的男人有什么瓜葛。”
  “那我就改名,你喜欢什么名字,我就改成什么名字,好不好?”火御邪的声线低沉似魔魅般动听,他的吻只是浅浅轻尝,厮磨辗转,温柔如水,不带半分的野蛮侵占。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没一句是真话。”水冰清轻轻地啜泣着,抗拒地想再次推开火御邪。
  火御邪狭长幽邃的双眸微微眯起,眸子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那我下床之后再说一遍给你听,这样可好?”
  “没必要。”水冰清低低地说道,晶亮的眸光逐渐黯沉下来。她握成拳的小手在不知不觉中舒展,滑落,软软地摁在了他的胸口。
  他微叹一声,将她紧紧搂入怀中:“睡吧,睡着后就不会再想起伤心事了。明天,将是新的一天。”
  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柠檬清香,她渐渐沉溺在这样的温柔气息里,丧失了最后一点力气,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作者题外话:亲们,今天我家的亲戚来了,我抢不到电脑更新啊,呜呜,抢着更新了一章,现在要把电脑让出来了。如果今天还能抢到电脑,就再更新,抢不到的话,就只能等过几天亲戚们走了,我再更新了。还有,谢谢给我建了群的亲“天使〤殇”,抱抱,我好开心啊,谢谢哦:)不过只有等过几天再加更了,呵呵!
  同病相怜
  当水冰清一觉醒来,已是红日满窗。刹那间,她有一丝恍惚,四下里寂然无声,而她身旁那个自称“周宇恒”的少年也已经不见。唯见窗隙日影静移,照着案几上景蓝瓷瓶中的一捧洁白的山茶花。亮绿鲜嫩的叶片,娇艳的花朵如云绽放。
  水冰清撩开红色的丝被,不着寸缕地起身下床,拈起一枝开得最盛的山茶花来贴在脸蛋上。柔软的花瓣拂过脸侧,传来怡人的醉人清香,令人神思迷离。
  窗上刻着凸凹的花纹,细而密的缠枝图案,枝枝叶叶蔓宛生姿。透过窗隙看去,庭院里一片缭绕的绿意,翠荫浓华。侧耳聆听,有人们隐约的笑语声传来。
  他……走了吗?晶莹的泪光一闪,有颗很大的眼泪居然突如其来地从水冰清的眼角渗出,砸在她赤裸的玉臂上,又慢慢地滑落在地,消失无踪。
  不是椎心刺骨的记忆,仅仅是一面之缘,可是为什么,当发现他不声不响地离开之后,她的心里竟会那么难过?
  人们的笑语声渐渐地低疏下去,雕着繁密精巧的花样的朱红木门被轻轻地推开。身着白衣的少年缓缓出现在门口,他欣长英挺的身形上裹着一袭梨花白的衣衫,似是素雪映怀,袖口和领口均绣着精致的银丝缀苏。银冠束起的长发,迎风轻扬,散发出一种桀骜不驯的狂野气息。依然是平淡的脸,但那深邃又摄人心魄的眼眸却如同一道闪电,霎时划破黑暗沉寂的天空,许久之后仍留下幽蓝的弧光,令人目眩神迷。
  两人深邃的眸光相触,惊鸿一瞥的瞬间,似有无数光与影的时空碎片,凌乱地飞舞在空气中,又倏然流逝,未曾留下一丝痕迹。
  他没走?水冰清一时有点发愣,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给她带来莫名其妙的熟悉感的少年。她觉得他穿白衣的样子比他昨晚穿黑衣的样子好看多了,自然,她并不知道他就是戴了人皮面具的火御邪。
  见水冰清竟然赤身裸体地站在桌子边,火御邪微微蹙起剑眉,迅速关了雕花木门,沉声责备道:“为何不穿衣裳?你就这么想生病吗?”
  说话间,他走到她跟前,拉起她的手,将她带到床前。接着,他拿起昨晚从店家那里买来的一套新衣裳,径自替她穿戴起来,一边穿一边叹气道:“你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我方才是出去雇了一辆马车,若早知道你连衣裳也不知道自己穿,我就应该等着你一起出门了。”
  事实上,火御邪适才自然不是出去雇马车了,而是去找同样留宿在这个客栈里的火国臣子们和将士们了,并且对他们做了一些交代,要他们在这里停留十天后再回皇宫;同时,他还安排了两百个隐卫,以负责在这一路上保护他和水冰清的安全。
  丝缕的金色阳光透过纸窗,在火御邪的周身都泛起一层清浅的氤氲光芒。水冰清突然感到胸口涌来一阵滚烫的暖意,她的唇角也随即微微扬起勾魂夺魄的绝美笑意:“你啰啰嗦嗦的样子真可爱,真像周宇恒。”
  火御邪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墨黑的瞳孔灼灼生辉:“别把我当作他,我可不想成为谁的替身。”(落花浅笑:“哈哈,不是把你当成他,而是你本来就是他呀,嘻嘻!”)
  说罢,他替她套上一件月白色的银纹绣百蝶的上衣,又穿上一袭绣白玉兰的雪纱长裙。最后,他将一条轻盈的月白色飘带系在了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间,打了一个很漂亮的蝴蝶结。
  见他如此纯熟而自然的动作,水冰清的心里竟然隐隐泛起了一丝酸意,但她仍是妩媚地娇笑起来:“宇恒,你是不是经常替你的妻子穿衣裳啊?为什么你的动作这么熟练啊?”
  本王都替你穿过十几次衣裳了,能不熟练吗?想到这里,火御邪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他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是啊,我经常替我妻子穿衣裳。可即使是这样,她也并不爱我,还背着我去和其他男子幽会,我的命真是好苦啊!”
  水冰清的眼波中流动着娇柔的媚意,柔若无骨的小手挽上火御邪的脖子,柔润的红唇在他耳畔吐气如兰:“那你为何不休了她呢?你休了她,我送十个美人给你,怎么样?”
  “我舍不得休她,我就好像中了她的蛊毒一样,随时随地都想跟她在一起。”火御邪如玉的眼中渗着淡淡的笑意,像是一汪深湖,要将人引进去。
  闻言,水冰清的指尖微松,适才一直拿在右手中的那枝洁白山茶花突然掉落在地上。极轻的“啪”一响,却足以惊起她心中阵阵的涟漪。
  “看来我和你是同病相怜啊!”水冰清的声音小小的,低低的,像一尾轻飘飘的羽毛,身不由已地被风所逐。
  “对,同病相怜,”火御邪微微一笑,炽热的亲吻在水冰清的眼皮上和脸颊边流连辗转,“走吧,该出去洗漱了。”
  作者题外话:亲们,我今天好不容易再次抢到电脑,太痛苦了!今天不更新了,明天如果能抢到电脑就会在下午2点到6点间更新;如果抢不到,就不会更新,哭……
  睡得像猪一样?
  淡雅的茉莉香氛盈满了整个马车车厢,淡淡的,让人极度放松的味道。
  红彤彤的暖阳铺洒了满天绚烂的彩霞,十字楔合梅兰竹菊的花木雕窗,古韵十足。凉爽的夏风从车窗外吹进来,吹得水冰清月白色的雪纱罗裙微微漾动着,似一泓湖水轻柔地漾起了水纹。她靠在车里的软榻上,整个人都笼罩在温暖的浅黄色光泽中,绝色的娇颜带着难以形容的明丽。一袭墨黑的长发顺着腰背倾泻下来,乌发间隐隐闪烁着莹白玉石的银丝坠饰,几缕发丝在她身侧俏皮地飘动,映着一层淡淡的阳光。
  戴了人皮面具的火御邪,颀长的身姿慵懒地斜倚在水冰清身侧的软塌上。他剑眉轻挑,看向水冰清的幽深的瞳眸深邃如潭,蕴着意味不明的浅笑。与此同时,他用右手执起暗红色案几上的一杯氤氲着雾气的茉莉香茗,漫不经心地轻抿了一口。
  “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啊?”水冰清被他看得心慌意乱,下意识地低下头,原本白嫩的脸蛋上突地飞染起两朵嫣红的云霞,娇羞可人。
  “呵呵。”火御邪忍俊不禁,一瞬不瞬的目光更是饶有兴致地紧盯着水冰清含羞的小脸。
  “别看了……”水冰清的俏脸越来越红,明眸间有羞涩的光华流转,更显楚楚动人。面对他灼灼如烈火的目光,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火御邪低低地笑着,起身凑到水冰清耳侧,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戏谑道:“我可是因为你而挨了整整五十大板,倘若不看个够,岂不是太吃亏?”
  丝丝的麻痒撩拨着水冰清脆弱的神经,她更紧张了,好像情窦初开的纯情少女般不自觉地将一撩青丝缠在如玉的指间,结结巴巴道:“对……对不起,我赔你……赔偿你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你不要生气……”
  说着,她就从衣袖里取出两锭银元宝递给他,又扬起小脸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这些银子……应该够了吧?”
  见状,火御邪差点笑出声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强忍住了笑。平日里,水冰清总是对身为天下第一大国君王的他颐指气使;而现在,他以一个平民百姓的身份在她面前出现,她却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只因为她以为她亏欠了他……
  “我不需要你赔我银子,”火御邪坏笑着,“你陪我去游山玩水如何?”
  “游山玩水?”水冰清瞪大了眼睛,讪讪一笑,“可是我已经跟我的贴身侍卫说了,我五天之内就会回火国皇宫的。”
  “从这里到皇宫只需要两天路程,我们就在外面玩三天罢,到时我把你送回皇宫。”火御邪一挑眉,嘴角微勾起迷人的弧度。
  淡淡的金色阳光下,水冰清雪白的肌肤呈现出近乎透明的晶莹玉色。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无辜地看着他:“你会不会把我拐骗到其他国家去卖了呀?”
  这回,火御邪终是忍不住,直接爆笑出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半晌,他微微眯起凤眸,笑着调侃道:“昨晚你睡得跟一头猪一样,我若是想卖你,早就把你卖了,哪儿还用等到现在?”
  水冰清嘟起了红唇,不满地抗议道:“你才睡得像猪一样呢!”
  说罢,她将小手伸向案几,从白瓷盘里抓了一把黑色的香瓜子,慢吞吞地啃起来。
  “你为什么要独自到‘许愿池’边去?这对你而言是很危险的,甚至很可能惹来杀身之祸,”火御邪一边淡淡地笑着,一边看着她啃瓜子,“真不知道冷傲羽和凌墨辰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同意让你独自出宫。”
  “他们俩不同意也没办法呀,我跟他们说‘我要出去一趟,五天之内回来’,说完这句话后,我就瞬间移动到了‘许愿池’边,估计他们俩还没回过神呢!”水冰清笑嘻嘻地说着,又孩子气地吐了吐小舌头。
  作者题外话:亲们,今天不更新了,哭,终于抢到电脑了……泪奔……明天是否更新,要看能否抢到电脑:(
  你啊,真是个活宝
  闻言,火御邪不禁紧紧地蹙起了眉头,一双狭长的眸子变得幽黑深邃而望不见底:“以后你不可以再这么任性了,知不知道?”
  低沉而魅惑的嗓音,语调带着一丝清冷,听起来像是责备,但又融着一丝淡淡的关怀。水冰清呆了一瞬,桃花眼中有流光微闪。片刻,她低了头,轻声道:“谢谢你的关心,我也知道独自出宫很危险,可是我……我别无选择。”
  别、无、选、择。
  极轻的四个字,从水冰清的红唇中慢慢地吐出,却似有千钧重,刹那间压得火御邪几乎喘不过气来。因为,几个月前水冰清曾遭到刺杀,而那想置她于死地的幕后指使人却至今也尚未被查出。当初,若不是有段擎宇替她挡了一箭,恐怕她早已经香消玉殒!可是现在,她却冒着生命危险独自出宫,半夜里施展法力到那“许愿池”边去,就只为了见周宇恒一面?!
  “此话怎讲?”火御邪薄唇轻抿,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的样子轻若浮云,淡若游丝,带着一种慵懒迷人的致命诱惑。
  “我……”水冰清欲言又止,片刻,终是黯然道:“我心情不好,所以不想让别人陪我……”
  听到她撒谎,火御邪顿觉一个头变成了两个大,更加百思不得其解了——她为何要向所有人隐瞒此事,难道她和周宇恒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然而,水冰清之所以隐瞒她与周宇恒见面一事,自然是因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第一个秘密:真正的水冰清已经死了,而她是水冰清的后世欧阳嫣然。如果水逸轩、段擎宇等人知道冰清已经死了,一定会很难过,所以她必须独自来见周宇恒。
  第二个秘密: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圣女”,而她万万不希望关于圣女的谎言穿帮,毕竟,被众人崇拜和敬仰的感觉的确挺好。
  半晌,但见火御邪轻叹一声,用一双墨黑深沉的眸子望着案几上玉碗里的那一堆被水冰清剥出来的瓜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转移了话题:“喂,你剥那么多瓜子,是不是专程剥给我吃的啊?”
  水冰清怔了怔,一边警惕地盯着他,一边紧张兮兮地用小手护住碗口,遮住瓜子,娇嗔道:“我才没有剥给你吃呢,你少自作多情了!你如果想吃,那就自己剥啊!”
  火御邪轻笑出声,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如果……我非要吃你剥的呢?”
  水冰清想了想,渐渐放开了护住瓜子的手,将玉碗伸到火御邪面前,很慷慨地说:“那……那看在你被火王打了五十大板的份上,本公主就勉强同意你吃好了。”
  火御邪一愣,接着无可抑制地捧腹狂笑起来,笑声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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