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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坟-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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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家伙!这是一袋米啊!”胡大膀随即就从里面掏出一把小米来,在哥几个面前摊开手掌,凑近一看都是上好没有受潮的小米,在市面上比较少见。一般这种米收上来后都会直接送走,普通人家可吃不到。
  拴六有些尴尬的看着他们说:“这、这是那小米。”
  胡大膀仰脸笑着说:“我他娘知道这是小米,你哪弄的?大晚上瞎跑什么?”
  拴六紧张的说:“刚才不都说了吗,以为是虎头那恶棍拦兄弟我呢,他向来就抢我的东西,要早知道是你们哥几个我还跑什么啊?是不是?”
  “是个屁啊!还兄弟呢?你刚才还他娘要掏刀子捅我呢?这事就这么完了?要不咱们去公安局找那些大盖帽讲讲理?”胡大膀掂着手里的小米。慢条斯理的跟拴六说。
  拴六一听去公安局当时就瞪着眼睛摆手说:“别别别!都是自己人,上什么公安局啊!这米是我从林家偷出来的,好多人都去了,要不哥几个咱们一起去一趟?我看到还有不少好东西呢!”
  正当哥几个说话的工夫,老四一开始就明白这拴六准是去偷东西往家跑,结果让他们给撞上,误以为是虎头那一帮人,可没想到他居然是从林家偷出来一袋米,还以为真是什么好东西呢。
  觉得没意思。就想转头去看看老吴怎么样,可突然发现老吴身边躺着一个人,凑近一看竟是瞎郎中,就问小七是怎么回事?瞎郎中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了。
  小七就把刚才事情说了一遍,还说瞎郎中在睡着之前还帮老吴看过了,说问题不大只是被敲晕了头顶肿了个包,吃点他配的中药几天就好了。
  老四一听是这么回事,总算是把心放下了。瞅着天色不早,哥几个也都醉醺醺的。不适宜留在外面,就想赶紧打发拴六回去睡觉。
  但胡大膀听到都去林家搬东西,他眼睛都发亮了,抓着拴六的衣服问他说:“林家在哪?他家还有钱吗?”
  拴六让他满嘴的酒气熏的脑袋都疼,但还得忍着陪笑脸说:“应该是没有,但有不少粮食家具什么的。反正过不了多长时间就得去抄他家,这东西不提前拿走,咱们可以捞不到了!”
  听了这话哥几个都蠢蠢欲动,那林家可是当地一大户,他们家里的好东西肯定特别多。林家人逃的匆忙,不可能把那些值钱的玩意都带上,这年头也没地方能卖掉,肯定还都在林家宅子里面放着呢,等着他们哥几个去拿!
  但老四随后一句话就给他浇了一头凉水,老四蹲在地上看着老吴,也没回头就说:“那些东西不能拿,咱们现在还被许肖林盯着呢,保不准能发生什么事,最近不能伸手,伸出去就容易被剁了!”
  他这话说的在理,哥几个也没法反驳,拴六偷的那袋米他们也不太感兴趣,就放他走了。拴六则扛着米袋不停谢着哥几个,还说改天请他们喝酒,在哪喝都没说,一溜烟就跑了。
  胡大膀指着拴六逃跑的地方说:“他、他这,哎我说老四啊,你怎么让他走了啊?咱还不知道林家在哪,你当真不去拿那些值钱的东西啊?那咱们不去肯定都便宜别人了,你傻啊!”
  老四已经说过一次了,他不说第二次,闷着头把老吴从地上拽起来,有些吃力的往身后一搭,扭头对胡大膀说:“别絮叨了,地上还有一个给你了!”意思是让胡大膀把喝多的瞎郎中给背回去。
  “哎我说!凭什么啊?凭什么有钱不去拿还让我背这老东西,凭什么?”胡大膀不乐意的嚷嚷起来。
  老四背着老吴,小七则在旁边帮忙撑着,打头就往城外走了,也不管后面的哥几个,和喝高了睡大街的瞎郎中。
  哥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也跟赶紧跟上去,老六临走前还对胡大膀说:“二哥,赶紧背上姜瞎子咱们回去吧,我都困的不行,赶紧回去睡觉吧!那个我先走了啊!”
  胡大膀看着已经走远的哥几个,有些傻眼的说:“不是,哎我说,别都走啊!留一个帮我下哎!哎我说!我日你们姥姥。。。”最后没辙胡大膀还是自己背着睡得跟头死猪似得瞎郎中,一边走一边还骂骂咧咧的,说那个几个不讲究,竟抓他当苦力。
  可就在他们一帮人闹哄哄的离开后,刚才找到老吴的那个有着黑屋檐的旧宅的门慢慢的拉开条缝。(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七章 淤肿

  又是转天日上三竿,阳光从破败的窗户缝隙里照射进来,晃得老吴猛眨几下眼睛就醒过来,但脑袋感觉被绑了一个铁托,刚把自己从炕上撑起来,猛又仰回去一脑袋就撞在胡大膀的肋巴骨上,两个人一个是头顶疼,一个是肋巴骨疼,在屋里就叫唤起来了。
  “哎妈!哎我说,谁他娘的打把势,还是不是兄弟了?好往死的来吗?哎呦不行了,喘不上气了!”胡大膀捂着自己肋巴骨在炕上来回的打滚,把身边还在睡觉的哥几个全都弄醒了,一个个睡眼惺忪的,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老吴好不容易才坐住,可脑袋有一种发胀的晕乎劲,稍微动一下就难受的不行,晕的他都想吐了。看着满炕打滚的胡大膀说:“别他娘折腾了,怎么回事?咱们这是在哪啊?”
  胡大膀皱着脸瞧着老吴,没好气的说:“还能在哪!在宿舍呗,我找你惹你了?你趁我睡觉你要我命啊!”
  老吴抬手搓了搓脸,咽了口唾沫说:“哦,咱们回来了,哎呀回来了好啊!可我这头怎么这么晕,咱们昨晚喝的什么酒,后劲可太大了,下次坚决不喝了。”
  一听这话,胡大膀突然就开始乐,但这么猛的换气肋巴骨又开始一阵阵疼,此时是痛苦并快乐着,呲牙笑着对老吴说:“你他娘头顶都带个尖,你能不晕吗!”
  头顶带个尖?老吴没太听明白胡大膀的意思,但脑袋顶上的确非常胀,抬手一摸吓了自己一跳,头顶竟肿起来了,还是软乎的里面像是有水了似得,把头皮都顶起来一块。把老吴的那张正正方方的国字脸上硬生生的就多了一尖出来,看起来非常的招笑。
  可当其他哥几个看到老吴隔夜之后头顶居然肿成这样,那都吓坏了,哪能都跟胡大膀似得没心没肺,还有工夫笑。都赶紧起身围过去,东一句西一句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胡大膀拨开他们过去抬手碰了一下老吴头顶的肿包,疼的老吴顿时呲牙咧嘴的叫唤起来。
  胡大膀突然沉下脸,吧嗒着嘴就说:“哎呀,坏了!这不是他娘的有淤血吗?这么大一块,得赶紧给弄出来啊!七儿,你去给咱们剁菜的刀拿过来,我给老吴头顶放放血。”
  老吴一听就骂胡大膀说:“上一边去,我让你拿刀切开,我他娘还有命活吗?”
  小七有些担心的问老吴说:“大哥。你除了疼还有没有其他的感觉?哪还不舒服啊?”
  老吴揉了揉眼睛,有气无力的说:“就是头疼,还发晕,其他地方没有感觉了。”
  “好了,别围着了,赶紧让道,把老吴弄姜瞎子那去好好看看,让他瞧瞧可比屠户老二强多了。”老四已经穿上衣服。这就打算带老吴去找瞎郎中。
  见是去找瞎郎中,哥几个也都套上衣服趿拉上鞋打算一块去。正要把老吴给搀下炕,老吴突然就说:“哎?我那铲子呢?我铲子丢了?”
  “叫唤什么?都这时候还不忘你那破铲子,咋比命重要啊?”胡大膀好不容易爬起来,也打算跟着去。
  老吴有些着急的说:“这话不能这么说啊,那铲子是我爹他好不容易弄到的,我们家那铁铲吴的名号也都亏这铲子而得来的。好歹算得上是吃饭的家伙事,再说那铲子用的年头旧它有灵性了,哪能让我给弄丢了,回头见着我爹,怎么跟他交代啊!”
  小七赶紧跑到外屋。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对短铲,就是老吴的,但有一支铲子的铲面稍微有点走形,像是巨大的力量撞击而有一面凹进去了。老吴见状有些心疼的接过来,用手摸着那凹凸不平的铲面,刚要问这是怎么弄的,突然脑袋一疼,昨晚发生的事情又重新过了一遍脑,那张老太太的怪脸仿佛还在自己的面前,她那苍老布满青筋和褐色斑块的手还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领不松开,惊的老吴大喊一声就仰回去了,正好胡大膀弯腰跟着下炕,两个人脑袋结结实实又撞在一起。
  等一帮人咣咣凿开瞎郎中家门的时候,老吴是横着用门板把他抬着进屋的。瞎郎中早上还是从地上爬起来了的,胡大膀他不讲究,直接踹开房门把他给扔进屋里扭头就回宿舍睡觉了,瞎郎中在地上躺了一晚上,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好不容易早上在炕上躺着睡会,就被哥几个给闯进来了。
  瞎郎中躺在炕上,偏着头瞅着那哥几个说:“哎,哎我说,你们可太随便了,连门都不敲,这次直接进屋了,你们这是干啥啊?”
  老四着急的冲过来,把瞎郎中从炕上给拽起来,紧张的说:“姜瞎子别睡了快起来,要命了!”
  瞎郎中酒还醒迷迷糊糊就问老四说:“要谁的命了?大早上干嘛啊!你们这一回来就折腾我,上辈子欠你们哥几个的是吗?”
  “好了,等我们走了之后你在叨叨,快点忙帮看看老吴是咋了!快点啊!”老四急的脑门上都冒汗了,直接就把瞎郎中拖起来,弄到地上老吴的身边。
  瞎郎中本来还是睡眼惺忪的当看到老吴的表情顿时就睁开了,抬头问身边的老四说:“怎么回事?老吴这是看着什么东西了?他看到什么了?”
  老吴压根就没看到什么东西,当他拿到铲子没一会就突然疯了一样嚎叫着仰过去了,正好和胡大膀脑袋撞在一起,“咚”的一声闷声,全都傻眼了。胡大膀一手捂着脑门,一手捂着肋巴骨,跪在炕上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摆着手让哥几个去看老吴。
  可他们把老吴从地上拽起来之后,老吴竟是一副惊恐的神情,似乎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可他们宿舍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怎么了突然间就这样,都以为是被装傻了,直接卸掉门板一路小跑的把老吴抬到瞎郎中家,让他赶紧治治。
  瞎郎中知道是这么回事后,他眼神有些奇怪的看着老四,然后突然扭头去看自己家桌子。桌面上原本摆放了一尊雕刻莲花的木牌,从认识瞎郎中开始,不管他的屋子里乱成什么样,那个雕刻有莲花的暗黄色的木牌始终就在桌角摆放着,看着都有些碍事,但今天那木牌却倒扣在桌上子。
  瞎郎中瞪着眼睛慢慢转回头,轻声对哥几个说:“哎呀,说不定那流传的笑婆是真的,老吴可能就是昨晚撞了邪祟!”(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八章 立扣牌

  瞎郎中这话一出,哥几个自然就联想到那七月二十五出来抓孩子吃的笑婆,但昨晚街上溜达的那个可不是什么笑婆,应该是拖着米袋往家走的拴六。对于哥几个来说,那一袋百十来斤的米扛着就回家了,顶多粗喘几口气,可对于整天就知道混日子的拴六来说,那一袋米拖着走都费劲,正好在倒拖着米被哥几个看到,以为是个佝偻的老太太,吓的老六出声就跑,哥几个让他咋呼的也都跟着跑出去了。等到城外之后,冷静下来,感觉不对劲,又扭头回去,但却发现老吴即将被屋顶上掉落的东西砸中,闹了这么一出。
  说老吴撞了邪祟,也就是中邪的意思,但哥几个全都一脸的茫然,心说早上起来后还好端端的,难不成这中邪还有后劲?得过一段时间才有反应?这不扯淡吗?
  见各位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瞎郎中就指着身后桌上那不知什么时候扣倒在桌面上的木牌说:“别不信啊!见着没?立牌了!”
  “立牌?啥意思?”哥几个同时问他。
  瞎郎中甩着手有些着急说:“哎呦!可真服你们了,但也不能怪你们,谁让你们这阅历不够,就瞅你们现在这样自己惹上事都看不出来,日后难保不出大事!”
  老四看了看地上老吴,然后皱着眉头对瞎郎中说:“你在这说什么东西呢?老吴都他娘这德行,你还跟我们扯淡呢?”
  瞎郎中也没回话,低着头在屋里转圈,没一会又蹲下来扒拉老吴眼皮。老吴此时面部肌肉僵硬异常,还半睁眼眼睛满脸都是见鬼的神色,鼻息间还有气息。瞎郎中见状刚要说话,就见胡大膀捂着自己头进来了。
  胡大膀进来之后瞅着屋里那些人,一下找到瞎郎中赶紧凑过来对他说:“哎我说,姜瞎子你先帮我看看,我让老吴那家伙撞了个正着,差点没给我开瓢了。他这一早上竟折腾我了”
  “你又怎么了?你们这一回来怎么这么多事?”瞎郎中被胡大膀嚷的脑袋疼。
  老四拽开胡大膀问瞎郎中说:“你先说说这老吴是怎么了?刚才说的那个立牌是什么意思?怎么就立牌了?跟老吴有关系吗?”
  瞎郎中一听这么个就来精神了,从地上站起来,走到桌边小心翼翼的把扣在桌面上的木牌又重新给支起来,那木牌上面雕刻着莲花,有些脏乎乎的,看起来放了有些年头了。瞎郎中指着木牌说:“这现在就叫扣牌!”
  胡大膀捂着脑袋乐的不行,呲牙对哥几个说:“这老家伙八成是疯了,你们还敢找他给老吴看病,我可不陪你们了。浪费这功夫我还是回去睡觉吧。”
  “哎哎二哥别走,我听说过这个立牌扣牌的事!”老六叫住胡大膀。
  胡大膀则没耐心的说:“玩你的麻将去别烦我,你瞅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先走了,等你们到时候给老吴扛回去!”胡大膀其实是怕一会都跑了再让他干苦力,长了个心眼就提前溜了,可没想到他好不容易自己能找地方玩会,就惹乱子了。
  姜瞎子等胡大膀闹了一通走后。就给剩下的人讲这个牌的事。
  自古死者都是立牌的,至于为什么要立牌呢?最初可能只是跟留个念想有关系。可渐渐就有些走了味,牌位不光是死者的灵位,还可以当做某些通灵媒介的手段,被称作为“立扣牌!”
  立扣牌的模样其实跟死者的牌位差不多,但是比牌位要小一些,通常就是立在显眼的地方。而且放好了就不能动。要是走路一不小心碰到了或者被衣服给挂倒了,那就得倒霉。
  至于为什么要立牌有什么用呢?这还是以前有这么个讲究,说明末清初年间,在京城有那么一家客栈,客栈掌柜的是个中年发福还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人。说有那么一天下雨。按往常来看,这种天气住店的人肯定会多,因为有不少赶路的碰到下雨肯定得地方躲雨,基本直接都奔着客栈去的,所以说生意会好。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居然特别反常,只见雨势越下越大,街面上的人也越来越少,可就是没有客人上门住宿,这就让掌柜的有些疑惑。
  一直到晚饭过后的两个时辰,依旧没有客人,客房里都收拾了干净可却一个人都没有。伙计们拿饷钱干活,来不来客人他们可不管,这没有活到得来悠闲,瞅着屋外大雨还挺高兴的。可掌柜的就沮丧的不行,这一天半文钱没赚到,还赔钱了,也撑不下去了就让伙计们打烊关门,他则回屋睡觉。
  一般这种客栈,夜里得留个人守夜,坐在楼下门口边的凳子上数着天上的星星。但今天一个客人都没有,应该不用留人守夜了,可那帮老伙计欺负新来的小伙计,什么累活都让他干,这次都知道没客人还故意让他守夜,不让他睡觉折腾他。
  新来的小伙计也是个实诚人,让干啥就干啥也没有多少话,于是关了门那都去睡觉了,留这小伙计留了半根蜡烛,还让他省着点用。
  夜深人静之时,有些东西白天不敢露头现在则出来溜达了,一般说走夜路容易害怕,跟胆量小不小没有关系,当突然一种恐惧的感觉就涌上来了,就是那些东西蹭了个身,只不过寻常人眼睛只能见着明面的东西,那些半夜出来的也是看不见的。
  小伙计自己守着大屋子,闲的没事就拿客房的牌号刻画玩。牌号就是挂在墙上的方形木牌,上面写着客房号,地字一号是一楼从右边数第一间放,天字一号就是二楼右数第一间房,都是这样依次类推,让人一进店就能看的明白。
  牌号是分正反面的,翻过来背面是没有字的,就是这间房有人住了,小伙计以前学过雕刻,闲的没事他就拿小刀在牌号背面刻东西,无非就是一些花鸟鱼虫之类的,不过小伙计手艺着实不错,刻出来还挺好看的。
  这一刻就没停手,把墙上的牌号都摘下来刻的一大半,刻好的则立起来摆在桌上,自己在那欣赏着。可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人咣咣砸门,小伙计以为是有客人半夜过来住店,就赶紧过去开门,可刚走到门边,手还没等碰到门栓,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啪嗒”一声响。小伙计回头一看,桌上摆着的牌号有一个就扣在桌上。
  外面又是一阵敲门声,小伙计这才想到客人还在外面呢,又要去开门,但将碰到门栓,牌号又扣倒了一个。小伙计发觉有些不对劲,就收回手,然后试探性的把手伸过去,同样又是扣倒一个牌位,似乎是不让他开门。
  小伙计就有些害怕,这也太邪性了,一碰门栓牌号就扣倒一个,难不成外面敲门的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因为被牌号给弄的,小伙计就没开门,可敲门声却持续很长时间才停止,然后一直到天亮也再没有人敲门。
  但第二天一大早,有好几间客栈守夜的人死了,是被利器给捅死的,但房门却关的严严实实,也没查出是怎么回事,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可日后不知道谁就把小伙计因为牌号扣倒没去开门而躲过一劫的事说出去了,就这么立扣牌一说就传开了,到解放后好些年还有人信这一说头。(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九章 赌坊

  老吴已经被哥几个给挪到炕上躺着,小七还帮忙把他脸上僵硬的肌肉揉软乎了些,此时恢复往常模样,但无论怎么招呼摇晃也都没有反应,一张胡子拉碴的脸有些沧桑和憔悴,最近这个月太折腾了,有命从横山回来,却没想到卢氏县却更加要命。
  立扣牌的事老六听说过,他向来喜好研究一些民俗偏方之类的东西,把自己弄得神神叨叨的,胆子也越来越小。怎么说来着,那怕鬼和信神其实是一个概念,怕鬼只是因为不了解,怕那么莫须有的东西,而这信神则是迷信民俗,说什么信则灵不信则不灵,可要是真的信神,那就得信这世上有鬼,那就格外的胆怵,走个夜路那都得战战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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