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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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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婉儿回头一看是嬴政,急忙从成肩上下来,嘻嘻一笑:“吓死人了,我还以为是谁呢。见者有份,也给你一个。”嬴政想接又怕被其他人看见与自己的身份不相称。
  成拘谨地说:“大王哥哥,拿着吧,婉儿刚才还提到你呢。”
  嬴政从婉儿手中接过石榴,仍然拿出大人的姿态说:“宫中什么新鲜水果没有,偏想吃这个,真想吃,让太监宫女去摘不行,万一掉下来摔着咋办?”
  “大王是金肢玉体当然怕摔着,我这么一个小宫女可没有大王那么娇贵,摔死了拉出去扔掉就是。”
  “刚一见面就被你这刀子嘴挖苦一顿,我受的气还不够多吗?白天受丞相训斥,晚上受太后数落,有时——”
  不等嬴政讲下去,婉儿又接上了,“有时还要受你们这些小宫女小太监的气对吗?”
  “婉儿,你不能别说这些话吗?在宫中有太后护着你,谁敢拿你当宫女看待,太后没有公主,视你为掌上明珠,你不是公主胜似公主,有这么优越的位子还不满足,我都嫉妒你呢。”不等嬴政说完,成就插嘴说:“大王哥哥,太后已经答应正式收婉儿为义女,准备让你封她为公主呢。”
  嬴政高兴了,笑道:“我说怎么如此撒野呢,连我这个堂堂大王都不放在眼里,今后宫中就有一位铁嘴公主啦,我也有一位铁嘴妹妹了。”
  婉儿立即撒娇说:“大王再取笑我,永远都不理睬你,更不喊你哥哥。”嬴政嘿嘿一笑,“哪喊我什么,是不是喊我情哥哥?”婉儿羞得脸绯红,扑过去捶着嬴政的背后说:“你坏,你坏,就叫你坏蛋大王,坏蛋哥哥。”
  成打圆场说:“婉儿妹妹是刀子嘴豆腐心,对大王最好啦,时常在太后面前夸赞大王。”
  嬴政似乎想起什么,故意一本正经地说:“成刚才说婉儿提到我,是不是背后说我的坏话?”婉儿立即不高兴地说:“在我们面前你不是大王,只是哥哥,不要像在群臣面前摆出一副人模狗样训人,我讨厌你那副模样。”成怕嬴政不高兴,急忙解释说:“婉儿说好久没有见到大王了,大王一定又被朝政所困抽不出时间同我们一起玩耍。她还说大王太辛苦了,如此年幼就担起这么重的担子,真了不起。”
  嬴政面露喜色,问道:“婉儿,是这样吗,如此说来我错怪你了。”婉儿把小嘴一噘,“哼,你疑心太重,对谁都起疑心,一定是得了君王常患的职业病。”
  嬴政吓了一跳,他知道婉儿的父亲公孙丑是一位名医,曾经给他治过病,以为婉儿也懂点医术,看出他患了什么病呢?忙问道:“婉儿,我这病能治好吗?”
  婉儿一看嬴政严肃的表情,笑了,“我说大王患的这种病不是在身上,而是在心上,没有性命之忧,也不影响健康。”
  嬴政有些糊涂了,“在心上不比在身上更厉害吗?人们常说病人膏肓,不就是疾病进入心里吗?”
  婉儿哈哈大笑,尖着脚点着嬴政的鼻子说:“说你笨你就笨,不笨也笨,像你这么笨的人还能当大王处理国事,只怕会把秦国治理得一塌糊涂。告诉你吧,你患的这种病是多疑症,我曾听爹爹说过,几乎所有君王都患这种病,整日疑神疑鬼,对谁都不相信,害怕别人抢了他的王位,长此以往,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他愈是不相信别人,反对他的人就愈多,反对他的人愈多,他也就越不相信他人,久而久之,众叛亲离,王位也就真的被人抢去了。大王,你可千万不能患这种多疑症啊!”嬴政被婉儿说得心里七上八下的,挠挠头问:“婉儿,我真的患上你说的这种君王常有的多疑症吗?”
  婉儿故意吓他,“可不是吗?你刚才还怀疑我和成说你的坏话呢。”
  婉儿说完,向成偷偷一笑,嬴政见婉儿偷笑,知道她在耍弄自己,说道:“好呀,你敢戏耍本王,刚才还想让我封你一个什么公主来着,不跪下向我磕头求饶决不加封。”
  婉儿嘻笑道:“大王,我可没有戏耍你,这是给你提个醒,惩前毖后,这不是过错吧,你应当感激我才对呢?”
  “好,那就封你为大秦国的铁嘴公主,活人能说死,死人能说话,公鸡也能说下蛋——”
  “不行,不行,太难听了,如果我的嘴真这么厉害,能像大王一样金口玉言,一言九鼎,我就说让你们男人生孩子。”“羞,羞,羞!”
  嬴政忽然看见传事太监匆匆走来,匆忙止住成。传事太监上前说道:“大王,丞相请你去广安殿,有事相商。”嬴政没有开口,婉儿就催促说:“大王快点去吧,不然,丞相又要到太后那里坏大王的事,说大王不是好君王了,太后怪罪下来,我们担当不起啊。”嬴政无奈,只好离去,走出老远,还回头张望。
  嬴政刚走进大殿,吕不韦就近上前说,蔡泽出使成功,燕太子已经到了咸阳,安排在广成传舍,问嬴政要不要让燕太子前来朝拜。嬴政答应了,他听说这位燕太子和自己年龄相仿,有了兴趣,很想见识一下,也多了解一些其他诸侯国的情况。
  蔡泽带着太子丹走进广安殿,先奏报一下出使情况,尽量表现自己的才干与功劳,然后把太子丹引荐给秦王政。
  嬴政打量一下太子丹,年龄似乎比自己还稍长几岁,身材也比自己高大,浓眉大眼,棱角公明,透露出几分塞北人的强悍与倔强。太子丹只是向前跨出一步,抱拳施礼,并没有下跪,吕不韦从旁边喝斥道:“大胆的狂蛮,叩见我们大王还不下跪,活得不耐烦了!”蔡泽也催促太子丹行大礼,太子丹不卑不亢地说:“我是以燕国太子身份来秦国作人质,皆在沟通两国友好,你们应当以平等的客人对待,为什么要逼迫我下跪呢?这不是轻视我燕国吗?恕本太子不能从命!”
  吕不韦又要发火,赢政止住了他,对太子丹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免礼吧,你把国书呈上来先回馆舍歇息,改天择定吉日再设宴相请,为你接风洗尘。”“谢大王!”
  太子丹呈上国书,一拱手告辞了。
  望着太子丹下去的背影,吕不韦埋怨说:“大王怎能随意废弃这叩见时的大礼呢,传扬出去岂不令其他诸侯国小瞧我大秦国?小小燕国偏远蛮荒,屡屡败于赵国,更不堪我秦国一击,他一个太子竟敢托大想同大王用平等礼节,真是不自量力,就是燕王喜到此也要下跪。大王下次召见他一定让他下跪,不跪,令侍卫摁也要把他摁跪下,不杀杀他的威风,他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还自以为天下第一呢。”
  秦王政连连摇头,“他虽然质于我国,但也算我国请来的客人,为两国友好而来,怎好强人所难呢?区区礼节何须当真,等到我将来踏平燕国,他不向我下跪也不行啦,现在就以平等礼节相待也无妨,只要能结好燕国离散合纵盟约就行,大礼不辞小让,大事不求细谨,这也能体现我大秦国君的宽广胸怀。”吕不韦当着群臣的面不好再说什么,暗骂一句:“这小子心地宽厚善良,不足成大事!”
  蔡泽又把出使达成的几点协议简要向嬴政和吕不韦汇报一下,最后说道:“来而不往非理也,燕太子已经来秦,我国也应当遵守信约派出一名大王的宠臣去燕国为质,以此稳住燕王,不然,缔结的盟约则形同一纸空文。”
  “刚成君以为派何人去为佳呢?”嬴政问道。
  燕泽早已想好此人,“派张唐去如何呢?张唐文武全才,到燕国后,既可协助燕王处理政务,也可掌管军事,一旦秦燕撕毁协约,张唐回到秦国,凭借对燕国军政情况的熟知,出兵伐燕,易如反掌。”
  嬴政也觉得有道理,征求吕不韦的意见,吕不韦也认为张唐合适,并请太史卜上一卦,卦象大吉,吕不韦立即派人去请张唐,协商赴燕事宜。
  张唐听说吕不韦派他去燕国任燕相,心里道:我才不去呢,什么燕相,说白了就是人质。他知道吕不韦、秦王政都是出尔反尔之人,为了自己利益,不惜牺牲一切,今天缔结的盟约明白就有可能撕破,一旦秦国为了要挟燕国扣押燕太子,他在燕国的命就很难保住。另一方面,去燕国必须从赵国境内经过,他曾经随白起在长平之战中大肆坑杀赵人不计其数,赵国人痛恨他不亚于白起,倘若赵国人听说他张唐路过赵国,一定不会放过他。
  哼,这个馊主意一定是蔡泽出的,他奶奶的,想借刀杀人,我偏不上当。这小老儿心太狠,睚眦必报,十年前一桩小事他一直耿耿于怀,多次找借口整我没有得逞,今天又耍这么一个花招,真够卑鄙的。
  十年前,蔡泽因为劝降乐闲乐乘不成被迫逃出燕国,赵国又不能停留,只好仓皇逃奔秦国,但又必须从赵国境内经过。当时,秦赵正在交战,张唐率军兵围邯郸。蔡泽化装潜逃,恰好被张唐捉住,张唐误以为他是赵国派出的奸细,把他捆绑起来严加审讯,没有审出结果,便把蔡泽痛打一顿放了出来。后来,蔡泽到了秦国取代范睢为相,张唐也曾亲自登门向蔡泽赔礼认罪,蔡泽表面说不知者不罪,心中却对张唐怀恨在心,几次借机惩处张唐,都被张唐巧妙化解了。蔡泽被罢免丞相后张唐长出一口气,没想到现在又打他的歪主意。
  张唐考虑再三,别无良策,只好装病躲在府中不外出。
  吕不韦听说张唐病了,十分意外,早不病晚不病,恰在让他赴燕时候生病,便亲自登门造访。张唐说出了自己的苦衷,吕不韦不以为然,认为张唐太多心了,坚持让他赴燕,并保证他的安全,可张唐仍然固执己见,拒不从命。吕不韦十分恼火,悻悻回府。
  吕不韦愈想愈气,他堂堂的相国,亲自登门请求一个小小的将军去做一件并不困难的事,居然有人敢拒不从命,他觉得这是对他权威的蔑视,从侧面也说明了他吕不韦在秦国的地位还没有达到他想象的那样。吕不韦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嘿,当今秦王事事都让我三分,处处尊重我的意见,你一个小小将军,虽然有功于秦,却并不是有功于吕,你可以不从王命,但决不能不听从我吕不韦的命令。吕不韦为了敲山震虎,进一步树立个人在朝中的权威,决定拿张唐开刀。
  吕不韦正要传唤人马去拿张唐问罪,见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双手背后,学着成人的样子阔步走上堂来。吕不韦知道这少年是自己府中年龄最小的门客,今年才十二岁,叫甘罗,因为他是昭襄王时著名相国甘茂的孙子,由于家道败落无处养身,吕不韦听说后便着人把他接入府中供给吃住。
  吕不韦以为有人欺辱甘罗,他是来找自己告状的,耐着性子问道:“甘罗,府中有人对你不好吗?”
  甘罗摇摇头。“那你来找本相国有什么事?我正忙,你没事就先走开吧。”“丞相正准备派人去抓张唐吧!”
  吕不韦一愣,这事自己只是刚考虑好,还没有去做呢,他怎么会知道,也许是碰巧说对了。吕不韦点点头,问道:“你从何处听说的?”
  “我从丞相的表情上推断出来的。丞相请张唐赴燕为相,张唐称病不去,丞相又亲自上门去请,可张唐依然不从丞相之命。丞相一定认为自己的权威受到蔑视,为了威服众人,树立丞相的威信,丞相有心用武力治服张唐,威逼他去燕国对吗?”
  吕不韦没有想到自己的心思全被这么一个小孩子猜中了,有点惊奇地说:“是又怎么样,难道他张唐敢与本丞相作对到底吗?”
  “张唐当然不敢,但丞相以权势威逼武力相加,这一做法也欠妥呀。”
  “何以见得?”
  “兵法云: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不仅用兵如此,诸如治国、耕种、经商、人际间的交往都是这样。比如丞相对张唐,武力相加权势相逼可能有两种结果,一是张唐屈从,二是仍然不屈服,以死抗命,这两种结果对丞相均是弊大于利。”“唔,请你说得详细一些,何谓弊大于利呢?”
  甘罗拱手说道:“假如张唐屈从,并非出自本心,必然对丞相不满,甚至怀恨在心,无形之中丞相给自己树立一个敌人。常言说: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也许正是因为丞相这次树敌,将来会败坏丞相的大事呢!斗转星转,十年河东可能变为河西,世事谁料呢?多一个敌人就多一人分危险。再者说,让心怀不满的人到燕国为丞相做事,丞相又真的放心吗?万一做出有违丞相心志的事,有害于大秦国,这个责任自然要归结到丞相身上,那时丞相后悔也来不及了。”
  吕不韦连连点头,“那么其二呢?”“其二是张唐以死抗命。即使丞相杀了张唐,终于没有使张唐从命,丞相的权威更加受到蔑视,只会进一步降低丞相的信誉,反而给他人留下攻击丞相的把柄。对于张唐的亲属朋友,丞相不也同样树立了敌人吗?”
  吕不韦听完甘罗的分析,愁眉紧锁,思考另外更换合适的人选。甘罗又说道:“丞相又在想另找合适的人选吧?”
  吕不韦吓了一跳,莫非这少年是神仙下凡,或者从哪里学会了占心术,否则怎么能猜中我心里所想的事。
  “丞相千万不能再找他人,那样,不仅蔡泽、张唐蔑视丞相,其他人也会小瞧丞相的,得不偿失的事丞相不能做。”吕不韦真正犯难了,“以你之见应该怎么办?”
  甘罗笑道:“让我替丞相走一趟,也许能说动张唐愿意去燕国。”吕不韦想说,我堂堂丞相亲自去请都吃了闭门羹,你一个毛蛋孩子能说动他,那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呢。可他一想到甘罗刚才对自己心里的猜测有点神乎其神,又不能不信几分,也许这个少年真是神童奇才有点邪门呢。
  甘罗似乎看出吕不韦的心事,又说道:“丞相不要以为我是一个毛头孩子,嘴边没毛办事不牢。当年项橐七岁就能给孔子当老师,而我已经十二岁了,丞相用人不能以年龄作为判断的标准,假如按年岁而论,当今秦王就是一个八十岁的老翁了。俗话说竹杆虽高节节空,秤砣虽小压千斤。丞相何不让我前去一试呢?成功则为丞相去了一桩心病,不成功也不伤丞相的威严,到那时,丞相再另想他法也不迟!”
  刚才吕不韦还将信将疑,现在完全被甘罗的话折服了,便点头同意了。
  甘罗拜别吕不韦走了出去,望着甘罗的背影,吕不韦陡然生出一丝淡淡的妒意。
  甘罗来到张唐府中,府上的人以为是哪位家臣的孩子,也没过问就让他进去了。甘罗找到张唐,放声就哭,张唐以为谁家的孩子跑迷了找不到家,忙过来安慰说:“孩子别哭,你是谁家的孩子,迷路了是么?我派人把你送回家。”甘罗这才止住哭泣说道:“我是甘茂的孙子甘罗,现在是丞相吕不韦的门客,我已从丞相那里知道将军必死的消息,曾听爷爷说我们两家原先交情笃厚,特来告知一声,也顺便凭吊将军。”张唐被甘罗说得将信将疑,信吧,他只是一个孩子,不信吧,听口气不像有假,疑惑地说:“我曾随武安君征战南北,为秦国立下汗马功劳,丞相不会因为这样一点小事就将我治罪吧?”甘罗看出张唐的心思,便问道:“将军的功劳与武安君白起比起来,谁的功劳大呢?”
  “当然是武安君的功劳大,他南败楚国,北震燕赵,东攻韩魏,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为秦国夺取无数城邑,扩大秦的疆域,打出秦的威名,我只是他手下一名战将,论功劳怎敢与武安君相比呢?”
  甘罗又紧逼一句问道:“若把当年丞相范睢和现在丞相吕不韦相比,他们二人谁的权力大呢?”
  张唐笑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文信侯的权力大,他不仅是丞相,而且是当今秦王仲父,国家大事皆由文信侯裁定,就是大王也对丞相礼让三分,应侯范睢哪有这份威信。”“将军认为文信侯专权吗?”
  甘罗这么突然一问,张唐愣住了,他瞪着甘罗却不敢说。甘罗笑道:“假如丞相不专权张将军早就说了,还可能赞美丞相一番呢,正是张将军的沉默恰恰证明了文信侯的专权,说明文信侯已经专权到大臣只敢在心里诅咒却不敢流于言表的程度,对么?”张唐一时摸不清甘罗的来意,惊恐地说:“这话是你说的,我可没有这么说。”甘罗继续说道:“应侯范睢为报私仇,想让武安君带兵攻打赵国,可白起推托有病不去,应侯再次派人去请,白起依然以生病为借口不愿出征,应侯只好改派郑安平带兵攻赵,可白起呢?终于被逼杀在咸阳城西七里的杜邮。”甘罗说到这里,突然反问道:“应侯没有文信侯专权,都能逼死比你功劳大十倍的武安君,我不知道张将军会死在什么地方。”
  甘罗这样一比较,张唐真的害怕了,结结巴巴地问:“是丞相派你来催命的吧?”
  甘罗摇头说道:“假如丞相真的来催命,就不会让我来了。我是听到风声专程来报知将军的,丞相现在只是生气,还没有对张将军动杀机,还有补救的机会,你必须现在就随我到丞相府向丞相认错,并表示乐意到燕国为相。”
  张唐又为难地说:“不答应是死,答应也是死,不如死在本国了,逢年遇节妻儿子女也能到坟上拜祭一下。倘如死在国外只怕连尸首也找不到,就成为孤魂野鬼了。我宁愿死在这里!”
  “张将军太不明智了。文信侯随便加给一个罪名都能轻而易举将你处死,只怕受牵连的还不止你一个人,你的子孙后代也会因为你背上罪名成为奴隶。如果张将军死在国外就大不相同了,你是为国而死,有功于秦,也有功于丞相,你的妻儿子女将会承袭你的封爵而世代显赫的。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应该为子孙儿女着想吧,人死如灯灭,哪里有什么孤魂野鬼?何况你真的去了,也未必就被处死,你把问题看得太悲观了。丞相不会不为你的安危着想的,因为你是他派出去的,代表秦国,假如你被别国杀了,等于秦国的尊严受到践踏,丞相与大王也会觉得脸面无光的。再进一步讲,比较秦赵的威势,秦强赵弱,赵国怎敢轻易截杀强大秦国的使臣呢?难道不怕招来亡国之祸吗?燕国就更加弱小了,更不足惧。”
  张唐听了甘罗的分析,心情稍稍平静一些,仍然略有顾虑地说:“我秦国很少讲究信誉,丞相令蔡泽把燕太子骗来并非真心结盟,而是另有所图,也许想扣押燕太子要挟燕王,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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