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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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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国,名垂史册。可是,从嬴政刚才的那番话中他寻找不到自己的影子,也看不出曾经设定的形象在何处。那么,他这些奇谈怪论来自哪里呢?吕不韦诧异地问道:“大王从哪里学得这些有违为君之道的言论?孔子、孟子被人推为贤人,大王怎能随意诋毁呢?既然你不赞成仁政的思想,那么你认同何人的主张呢?”
  “近日我读了一本书,叫《商鞅书》,就是孝公时卫国人鞅来找大秦时所写的一本书,内容虽然不多,文字也通俗易懂,但我觉得字字如珠玑,句句值千金,无怪乎孝公会任用他为相推行改革,尽管商鞅遭到车裂而死,但他的学说却应该受到推崇,孔孟之流与他相比实在可笑得多,商鞅务实,孔孟论虚,孔孟的观点高不可及,而商鞅的思想却垂手可得。只可惜,当世没有商鞅这样的人才,若有,寡人一定愿意用五十座城池交换此人。”
  吕不韦刚想站起训斥嬴政几句,忽然意识到蔡泽在旁边,颓然坐了下来。
  蔡泽担心二人再争论下去难免发生口角,弄得众人不愉快,阻止说:“现在不是争论仁政与法制的时候,当务之急是筹粮筹款赈济灾民,阻止饥荒进一步扩大。”
  “赈灾寡人并不反对,但决不能挪动国库一粒粮,必须保证前线军需供给,请仲父与刚成君另想办法。”
  蔡泽把目光转向吕不韦,心里道: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不动国库的粮食如何赈灾,难道让我等送给饥民吃?吕不韦皱皱眉,没思片刻说道:“办法只有一个,卖官救灾。”
  “什么,卖官救灾?”嬴政叫道,“也许只有仲父才能想出这个主意,仲父当年是经商出身,当然明白钱权之间的交易。”
  吕不韦一听嬴政话中有讽刺他的意思,气不打一出来,尖酸地说:“大王瞧不起我吕不韦,认为我是商人出身,地位卑贱是吗?别说是你,就是先王也不敢瞧不起我,没有我吕不韦倾家产为先王奔走,他如何能够承袭王位?又怎么会有你的今天?哼,你不准许动国库粮款,又不让卖官筹粮,就是让我和刚成君等人送给饥民吃也无济于事!请问大王从何处筹集赈灾的粮款?”
  嬴政也不示弱:“仲父有功于秦,但仲父也从先君那里得到回报,如果不是仲父早年追随先君,如何会从布衣之家一跃成为秦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从而位居卿相之列呢?仲父所花费的金银与得到的回报何止千倍万倍,难道仲父还不满足吗?至于仲父所提出的卖官赈灾也不是不可取,只是先祖孝公自任用商鞅实行奖励军功以来,已有百年之久都是凭战绩拜爵升迁,这已经形成祖制,倘若废除这一律例实行纳捐升迁,当然是商人得益,谁还愿意在沙场上舍命拼杀,大家宁可让子弟去集市经商也不愿送子女入伍上战场。国家现在急需四方征战的将才,更需要大批冒死冲锋陷阵的勇士,用纳捐取代军功实在不可取!”
  蔡泽从中调和说:“丞相所说的纳粟拜爵,卖官晋级虽无先例,也并不违反祖制,这只是迫于形势所采取的权宜之计,并不是永久之策,决不是用纳捐取军功,一是于度过今年的饥荒便停止纳粟拜爵。如果纳粟拜爵于国有利,将来也可与奖励军功并行使用。凡事总要有被打破的先例,不能死抱祖制不放,要因时因地而灵活调整治国方略,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正如周王室为何由强而弱,最后自生自灭,就是因为后世子孙躺在祖宗制定的律例上不知修正,抱残守缺,最终被日新月异的社会洪流所淘汰。大王虽然年幼,但才思敏捷,有创新精神,当然明白这些浅显的道理。丞相话语虽然有些过分,但句句是金玉良言,不中听但都是肺腑之言,对大王的忠言实在令为臣钦佩,请大王三思。”
  蔡泽的话让嬴政听了舒服多啦,他也认为吕不韦提出的纳粟拜爵的方法确实是解决燃眉之急的权宜策略,但他反感吕不韦说话时的语气态度,他吃软不吃硬,你越是咄咄逼人,他越是不服。嬴政很顺从地道:“你们二人都认为可行,那就先拿出一个标准来,让我禀告太后再作定夺。”吕不韦明白,嬴政的让步是蔡泽从中调和,他也不再强行要求立即答应,想了想说:“纳粟拜爵只是为解决燃眉之急,并非长久采纳,所定标准不能太高,太高了,无人捐纳达不到救灾的目的;但也不能太低,以免引起军中将士反对,以千石为标准,纳粟千石拜爵一级如何?”嬴政点点头说:“就以这个标准上报太后吧,未尽事宜请仲父与刚成君向太后奏明。”
  吕不韦见嬴政神情沮丧,也不是滋味,自己的苦衷谁又明白,面对亲生的儿子无法相认,为把嬴政培养成一位叱咤风云的雄主,他只好忍辱负重,把满腹苦水往肚里咽,只要能让政儿成才,别说得罪他,就是将来被他杀了也心甘情愿,可怜天下父母心!吕不韦见嬴政情绪稍稍稳定,用慈父般柔和的口气安慰说:“大王应有山谷一样宽广的胸怀,更要有海洋般的胸襟,倘若为针尖小事就耿耿于怀,如何容纳天下诸多烦人心神的事。如果因为一件小小困难就一愁莫展,那么将来遇到的难事更多,扫平纷争割据的诸侯统一天下,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也许要用十年二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就是在有生之年没有完成统一大业也在所难免,因为形势风云变幻,有时出人意料,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但大王不能因为其中条件不具备就心灰意冷,放弃鸿图大志吧?事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大王是否还记得《孟子·告子》中的一段话?”
  嬴政点点头,“我记得: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仲父所说的是否指这句话?”
  吕不韦微笑道:“你不仅要熟记于心,更要以此作为遇到挫折时积极向上的动力。你虽然贵为一国之君,但人生如此漫长,又怎么可能一帆风顺呢,常言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福祸,何况大王追求的目标是一统天下,成为万乘之尊,其中的艰难曲折就更难以预料。几年前蒙骜与王齿乞伐魏遭到信陵君所率的五国之师阻挡,惨败退回,如今蒙骜再次伐魏,虽然夺得两城,但前景又不佳。”
  嬴政一听,忙惊问道:“怎么,莫非魏国又出了能人?”
  吕不韦微微叹息说:“我派东方各国的暗探送来消息,魏国已经与赵国结盟,赵国派智勇双全的猛将廉颇到魏国任客卿,其目的就是为了联合韩赵魏楚燕等国合纵抗秦,一旦合纵成功,蒙骜必败。”
  “难道我秦国战将千员,就没有能敌过廉颇的猛将吗?蒙骜不敌,另派其他将领就是!”
  吕不韦摇摇头,“蒙骜可称得上秦国第一战将,有勇有谋,能征善战,与廉颇相比应在伯仲之间,问题不是在于蒙骜不敌廉颇,而是秦国一国之兵不敌五国之师,众寡悬殊,纵有孙武子在世也难以取胜。”
  嬴政着急地问道:“仲父有什么好的策略吗?”
  “多日来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策略只有一个,能否奏效还无法预料。”
  不等吕不韦说下去,蔡泽便笑道:“丞相的策略一定是想法拆散合纵之约,让五国相互猜疑不能团结为一体。”
  吕不韦向蔡泽点点头:“英雄所见略同,只是谋划起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请刚成君出个主意?”
  蔡泽说道:“离散合纵之约并不难,五国虽然联合在一起对抗秦国,但五国之间也是矛盾重重,他们的合纵策略也是迫于我国强大的军事压力才走到一起的,只要暂时停止进攻,派几位能言善辩之士去各国游说,威逼利诱并用,再利用五国之间的矛盾从中挑拨,一定能达到离间的目的。”嬴政马上来了精神,催促道:“请刚成君说详细一些,寡人仔细听听是否可取?”
  “往日合纵,因为信陵君在,魏国是合纵的中心,如今信陵君已死,合纵的中心由魏转移到赵,而燕赵两国多年积怨,已成势不两立之势,只要能挑起燕赵两国的争端,合纵之约必然自动解散。因为韩国已经被我大军打得疲惫不堪,自己都不能保护,哪有能力援救其他国呢?楚国尽管强大,但楚国一向爱坐收渔人之利,对于没有利的结盟是决不会参与的。当务之急是派遣说客去燕赵游说,挑起燕赵争战。”
  嬴政一扫刚才沮丧的神情,兴奋地对蔡泽说:“刚成君,你是燕国人,熟悉燕王喜的性情,那里也一定有许多好友,寡人给你足够的金银,有劳你辛苦一趟,也顺便回乡探望一下亲人,会一会往日的朋友。”蔡泽知道推辞不掉,站起来说道:“恭敬不如从命,请大王放心,我决不会令大王失望的!”嬴政转向吕不韦,“仲父,派何人去赵国游说呢?”
  吕不韦也正在考虑这个问题,去赵国的人一定是自己的亲信,因为他和公子嘉的特殊关系决不能让外人知道,特别是他现在不想为公子嘉卖命了,更不能公开当年的秘密协定,自己已经在秦国站稳根基,并取得如此显贵地位,再为公子嘉做事实在是不明智,就是公子嘉当上赵王,给予他的好处又能如何,也不会胜过现在拥有的一切。再说,当今秦王是自己的骨肉,这大秦的国度明着姓赢,而暗里却姓吕,他决心让秦国的国度明暗都姓吕,这才是吕不韦新的奋斗目标。因此,他向嬴政推荐自己的心腹门客司空马入赵游说。
  四
  蔡泽带领一百多随从,奔走月余,终于来到燕国都城蓟,住进蓟最大最豪华的旅馆——龙门客栈。
  蔡泽先派人打听自己需要的情报做到心中有数,仍然没有直接入朝拜见燕王,先去拜见自己当年的好友鞠武。鞠武现在是燕太子丹的太傅,每天出入宫禁,深得燕王信任,要想说服燕王必须先说服鞠武。
  鞠武正和田光在客厅饮酒,忽然听属下报说秦国使臣蔡泽求见,二人相视一笑,真是说谁到谁就到,其实鞠武早就知道蔡泽来到燕国,故意装作不知,没有去见他,想不到他终于主动找上门了。鞠武询问着田光:“见是不见?”
  “既然来了,岂有不见之理,毕竟当年朋友一场,先摸清他的来意再说。”
  “好,宣他进来!”
  蔡泽来到客厅,一看田光也在此,暗吃一惊,急忙上前向二人致礼,田光一边还礼一边说道:“蔡先生曾经夸下海口,不富贵决不回故里,如今突然归来,一定是发达了吧?”
  蔡泽见田光仍然是布衣装束,心稍稍宽慰许多,不慌不忙说道:“发达谈不上,承蒙秦王,不以相貌论才,给在下一个君侯的位子,每天服侍在秦王左右,为他出谋划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不知田兄如今在何处供职!”
  田光依然微笑道:“听蔡先生的口气,你在外孝忠秦王,可算一位赤胆忠心之人,在家也一定是位孝子,是位称职的丈夫,是位子女仰慕的好父亲,此番回国,一定是为了整修父母的坟墓,修建祖宗庙堂,光大门庭,然后携带妻儿子女一同去秦国共享荣华富贵吧?”
  田光一席话问得蔡泽额头汗涔涔的,面露惭愧之色。当初,他为了到赵国谋求发展,置八十岁的老母不顾,抛妻离子而去。那时,恰逢燕赵两国交战,蔡泽到了赵国,向赵孝成王夸下海口,自诩能说服燕国大将乐闲乐乘二人弃燕降赵。赵孝成王并不十分相信,但是仍然给蔡泽黄金百镒,珠宝两箱,令他回燕国作说客,并许下诺言,只要二将降赵,就任用蔡泽为大夫。蔡泽回到燕国,暗中派人散布谣言,说乐闲乐乘率军同赵国作战是假,其目的是为赵国作内应,选准时机投降赵国。与此同时,蔡泽又重金收买乐闲乐乘身边的人,向二人灌输赵王对他们的爱慕之心,暗示二人降赵一定比在燕国受到重用。
  赵国为了配合蔡泽的行动,也故意避开乐闲乐乘二人,不与他们交锋。久而久之,引起燕王猜疑,派栗腹与庆春二人把乐闲乐乘替换下来,准备治罪。
  蔡泽与鞠武、田光三人本来是同窗学友,都在黄石老人门下求学,蔡泽无意之中把游说乐闲乐乘的秘密泄露给二人。田光大骂蔡泽背信弃义,是叛国忘祖的小人,鞠武也十分生气,把蔡泽训斥一顿,然后向燕王担保,并说明是赵国人用的反间计,燕王才把乐闲乐乘释放,从此之后,对二人存有疑心。
  蔡泽行踪败露,无法在燕国立足,又没有游说成功,也不敢回赵国,只好抛弃家人偷偷奔走秦国。
  就在蔡泽到秦国不久,燕赵再次发生冲突,燕王派相国栗腹为大将,庆春为副将,乐闲乐乘作裨将攻打赵国。赵国派廉颇与李牧接战,采用诱敌深入的计谋把栗腹与庆春率领的大军诱至房子城一带围歼。廉颇派李牧把乐闲乐乘二人围困在清凉山,只围不打,再次引起燕王猜疑,当乐闲与乐乘听说栗腹与庆春被杀,所率军队全部覆没时,知道回到燕国必死无疑,只好率军投降。赵王封乐闲为昌国君,封乐乘为武襄君。乐闲乐乘降赵本来与蔡泽并无直接关系,但燕王却不这样认为,一气之下拘捕了蔡泽全家,老母惊吓而死。恰在这时,燕王听说蔡泽在秦国代范睢为相国,考虑到与秦国的关系,才释放了蔡泽的妻儿老小。
  蔡泽内心愧疚,任凭田光训斥只是低头不语,鞠武劝阻说:“田兄不必责备蔡先生了,人各有志,吴起都能杀妻求将,蔡先生与他相比仁慈多啦。倘若蔡先生也同你我一样留在燕国,哪有强秦国相的风光?也不会有今番衣锦荣归的排场啊!”
  田光依然冷冷地说:“只怕蔡先生这次荣归是另有他图,莫非也是游说太傅归降西秦的吧?”
  蔡泽立即辩解说:“田兄说笑了,我是为秦燕结为友好而来,当然,也顺便把家小接回秦国,这多年来承蒙二位兄长关照,蔡某家小才得以保全。”
  田光态度仍然冷淡。
  “我等照顾你的家小并不是看在你是秦王宠臣的情份,而是为了一个‘义’字,你也不必称谢,我田光做事从来不希望他人报答!”“当然,当然,田兄的为人风范蔡某当然知道,在下自愧弗如。”“你也不必惭愧,只要不做违背天理之事,不背叛祖国,不负妻忘祖就可以了。”
  蔡泽再次施礼说:“请两位兄长明鉴,我这次来蓟确实是为了勾通秦燕友好。我虽在秦为官,但毕竟是燕人,燕国北受匈奴骚扰,南遭赵国攻侵,日渐削弱,一旦燕国衰亡,我脸上也无光呀。为此,多次上谏秦王与燕国结盟,秦王起初不肯,无奈经不住我再三请求,终于答应了,特派我来协商结盟事宜。只要燕国能与秦国结盟,赵国就再也不敢与燕为敌,匈奴也会却步的,燕国便可借此机会发展生产,富国强兵,有十年时间就能够重新强大起来。到那时,北退匈奴、南抗赵齐,凭借优越的地理位置和丰饶的物产,争霸天下也未尝可知。”田光哈哈一笑,“蔡先生深谋远虑,难怪能深得秦王信任。燕国强大了,蔡先生还是有功之人呢。到那时,蔡先生再回来任相国也不迟啊,哈哈!”
  鞠武问道:“你既为结盟而来,为何已到多日迟迟不去拜见燕王呢?”
  蔡泽知道自己的行踪瞒不住二人,便把事先想好的话说了出来:“我早就想去拜见燕王,无奈燕王对我有成见,考虑再三,还是请鞠武师兄从中引荐,把我的一片诚心转告燕王,冒请燕王以释前嫌,共结秦燕友好之盟。”
  鞠武想了想说:“只要你是诚心来与燕国结盟,不论出于什么目的,我都给你在大王面前说情,若你想耍什么花招,我一旦查出,决不手下留情!”
  “请师兄放心,蔡某怎敢哄骗二位,一片丹心,上天可鉴!”鞠武点点头,“这几天你先休息休息,抽时间去城东田氏胡同看望一下住在那里的妻儿子女,一旦大王应允,我即刻派人通知你。”蔡泽见目的达到,再次拜谢后便告辞了。
  蔡泽来到东城田氏胡同,几经打听才找到一个破旧的庭院,好远就听见里面传来悠扬的击筑声,筑声中还夹杂着粗犷的高唱: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玫。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蔡泽敲门,筑声与歌声都停了。“娘,你回来了。”
  一个十一岁的少年边喊边开门,他开门一看不是自己的娘,而是一个穿着华贵的中年男子,不好意思地问道:“先生,你,你找人?”
  蔡泽点点头,“这户人家姓蔡吗!”少年摇摇头。
  蔡泽疑惑地看着少年问道:“你姓什么?”
  这时,从院内又跑来一个年龄相仿的少年,看见门口站着一个陌生人,憨笑道:“你是来买家奴的吗?我们卖艺不卖身,若只让我们去唱歌击筑,还可以商量。”
  蔡泽看着两个活泼的孩子,摇摇头,“我不是买家奴的,我是来找人的。”
  “那你找错门了,我叫荆轲,他叫高渐离,我们一定不是你找的人吧。”
  蔡泽打量着有些腼腆的高渐离,恍然悟道:“你母亲一定姓高,你是随母亲的姓吧!”高渐离诧异道:“你,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你小名叫渐儿,你有个妹妹叫贵华对吗?”
  高渐离更惊奇了,“你一定是我家的什么亲戚,要么怎么知道我们家的事?只可惜我妹妹几年前病死了。”
  蔡泽一阵心酸,上前拉着高渐离的手,激动地说:“渐儿,渐儿,想死爹了。”
  高渐离惊呆了,急忙缩回手向后退,“你,你认错人了,我没有爹,我娘说我爹十多年前就死了。”
  “不,那是你娘骗你的,爹没有死,我就是你爹,你瞧,爹富贵了,现在有钱了,爹是专门来接你和你娘的。”高渐离不知所措,荆轲不满地说:“你这人好没道理,无凭无据硬说你是人家的爹,找上门占便宜,我也曾听大婶说渐离兄的爹十多年前就病死了,你赶快走吧,不然,我可要鸣不平啦。”
  荆轲说着,操起一个扁担就赶蔡泽出去。蔡泽急了,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何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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