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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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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不韦看看赵姬满脸不可更改的神色,耐心说:“玉儿,这是秦王宫,不同昔日邯郸我的府第,这里的一切由不得你我,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不能功亏一篑啊!更何况你如今是母仪大秦王国的一代王后,我也是个丞相,这个位置得之不易——”
  赵姬不容吕不韦说下去,打断了他的话:“王后也是人,是女人!我不管什么名啊,利啊,地位啊,我只要你陪我睡觉!”
  吕不韦见软的不行,马下把脸一沉生气地斥道:“不行!我今天没功夫,你要是想找人睡觉,找别人去吧!”吕不韦抬步又要走,赵姬急了,哇地一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道:“谁希罕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臭男人,我是为政儿的事特意叫你来的。”
  吕不韦本想趁赵姬哭时离开,他一听说是为嬴政的事,马上警觉地问道:“政儿,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赵姬只是嘤嘤啼哭就是不讲话,吕不韦着急了,追问道:“政儿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庄王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快告诉我,你要求什么我都答应你。”
  赵姬这才破啼为笑,“那好吧,你先陪我上床,咱在床上说。”吕不韦怕赵姬又在欺骗他,坚持说:“你先告诉我,我再陪你上床,不然上床也提不起兴趣。”
  “那好吧,上床之后我先把政儿的事告诉你,我们再做那事。”吕不韦迟疑一下,看看天气,“万一庄王突然到此——”赵姬一边把吕不韦推上床,一边不耐烦地催促说:“你快把心装在狗肚里去吧,他不会幸临我这个开败的花,倘若他能常来几次,我怎么会苦苦求你呢!自从去年春节到现在,大王只来过一次,还是因为政儿殴打了成他来这里找我算账的。”
  赵姬撩开玉罗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吕不韦无奈,随赵姬滚入帐内。赵姬一边脱去外衣,一边对吕不韦说道:“子楚越来越不喜欢政儿,对成却宠爱有加,本来政儿与成同在章台宫南书房读书,自从发生那次成被打的事后,庄王一怒之下将两人分开了,各为他们指定一名太傅,成仍留在南书房,由子倬任太傅,子楚亲自过问功课。而政儿呢?仍由嬴业任太傅,读书的地点从南书房中搬到了长扬宫的大成殿。这不是明显偏爱成,把成作为太子培养的吗?这样安排朝中大臣谁还不明白?”
  吕不韦疑惑地问:“难道庄王已经知道政儿是我们二人的私生子?否则怎么如此讨厌政儿呢?”
  “何止是讨厌,从他那天来宫中殴打政儿的神色看,似乎想置政儿于死地,长期下去,政儿不被立为太子都是小事,能保住条性命就是万幸了。”
  赵姬说着,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吕不韦沉默一会儿,无可奈何地说:“子楚承袭王位时,我曾建议他早立太子,子楚总以王子太小为理由推辞了。后来,我又旁敲侧击,暗示他立太子,子楚总是假装糊涂置若罔闻。那时,我就觉得子楚没有立政儿为王太子的心意,但他又碍于你是王后,政儿是长子,不能废长立幼废正立庶,因此,不提立嗣的事,是准备等到成长大或想法设方废去政儿的王子身份后再立成为太子。唉,如果大王执意要这样做,我这个做丞相的又能怎样,胳膊拗不过大腿呀,暂且忍忍,等等再说吧,反正庄王不可能马上立成为太子,一切从长计议,小不忍则乱大谋,身在矮檐下不能不低头呀!”赵姬见吕不韦垂头丧气的神情,十分不满地说:“平日里做事有胆有识,敢作敢为,一副男子汉大丈夫的样子,怎么关键时候却成了缩头乌龟,胆小如鼠,我看你也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吕不韦被抢白得满脸通红,刚刚激起的性欲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过好大一会儿,吕不韦也不服气地说:“你也不必指责我,你身为王后,主持后宫,母仪天下,对于立太子的事也有权拿主意,而你却不为政儿争取,听之任之,由庄王任意行事,把事情弄到这个地步还来责备我?只要你据不相让,竭力要求立政儿为王太子,我再暗中联络宗室大臣支持你,正如当初立你为王后一样,庄王不同意也会迫于众人的压力而屈服的,你为何只顾个人享受不从长远利益考虑,为政儿争取呢?”吕不韦这一反问,赵姬也觉得自己理亏,是呀,他是王我是后,吕不韦毕竟只是个臣,我不为政儿争谁为政儿争取呢。
  赵姬想了想说:“我直接提出此事不够好,倘若能让华阳太后提出再好不过。”
  “可是,紫玉是华阳太后母家亲侄女,在政儿和成之间她会倾向政儿吗?万一华阳太后也怂恿庄王立成为太子,这事就更难办了!庄王会借华阳太后的名义压服主张立政儿为太子的人,你这不是弄巧成拙吗?还是不向华阳太后提及立嗣的事。”赵姬却不以为然,“华阳太后是通情达礼之人,对朝中的事也不感兴趣。自从我回到咸阳后,华阳太后对我和政儿一直十分疼爱,在政儿和成之间也无特别偏向成的意思。相反,在许多场合,太后还夸赞政儿聪明乖巧呢。”
  吕不韦仍不赞成赵姬的看法,“华阳太后是何等聪明的人,她怎么会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上表现出自己的偏爱呢?关键的时候她会表明自己的态度。”
  赵姬仍不服气,“那我也要试一试,看看华阳太后在立嗣上的态度。”
  “万一华阳太后倾向于成,你就死死拉住夏太后,至少要取得她们俩人中的一个支持政儿。”吕不韦提醒说。
  提起夏太后,赵姬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呀,不知为何,我挖空心思去讨好她,每次得到的仍是冰冷冷的面孔,她这人比华阳太后难以相处,为人有心计,心眼也小,爱挑别人的毛病,难怪文王陛下不喜欢她,依我看,活该!”
  吕不韦只听赵姬唠叨个不停,他正在想着心事,至于赵姬说了些什么他并没有往心里记。忽然,吕不韦突发奇想,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万一庄王决定立成为太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成除去,反正庄王如今只有政儿和成两个王子,成一死,这太子之位非政儿莫属!”
  赵姬吓了一跳,“这,这合适吗?万一事情败露你我还有活命吗?”“你放心好了,这事不需要你我动手,我会派人去做的。”
  赵姬仍然不放心地说:“大王还没有最终决定立谁为太子,你也不要马上就派人动手,你不是常教我‘心急吃不了热饭’吗?怎么你也心急了?”
  “我只是这么说说,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不会出此下策的。”吕不韦说着,向窗外望望,赵姬不满意地说:“怎么,刚躺下就想走,我的屁股还没捂热呢。”“我是怕——”吕不韦欲言又止。
  “怕什么,怕有人走露风声?这里的人都是我精心调教后选了又选的,你只管放心好了,她们谁敢对外说个不字,我宰了谁全家!”玉罗帐抖动几下,静静的殿内一阵轻微的呻吟声。“嘟——”“嘟——”
  粗犷的号角声冲出咸阳宫祈年殿上面的青砖绿瓦,在空中盘旋着,威严,沉闷,肃穆。
  秦庄王身穿黑色的祭服,头缠白巾,他身后的宗室大臣及重要文武官员也都是黑色的袍子白色的头巾。
  庄王一步一叩首,跪行到殿内列祖列宗的灵位前连叩三个响头。诸位大臣也都随着连连叩首。
  礼毕,庄王从地上站起来,躬身退出大殿,来到殿前的两个巨大的铜鼎跟前,亲手点燃了鼎内的香薷。袅袅香烟直冲上空。
  铜鼎两旁跪着五花大绑的蒙骜与王,他们二人前面各捆着一头黑色牛亡牛。
  庄王含泪把手一挥,早已准备好的两个武士挥头把两头牛砍死,迸出的鲜血溅在蒙骜和王身上。
  庄王解下头巾,蘸着从牛身上流出的汩汩鲜血,然后把沾满鲜血的头巾抛进鼎内。
  一股火焰窜出老高,烧焦的血腥味随风飘入每一位人的鼻孔。庄王这才回转身对众大臣说道:“按照大秦律例,疆场战败者罪当斩首,但此次东征失败的责任不在两位将军身上,寡人今日祭天告祖,赦免蒙骜与王两位将军之罪,官封原职,特杀两牲以作替代,望两位将军牢记失败的教训,苦练雄兵,早报今日之耻!”
  蒙骜与王急忙叩首谢罪说:“谢大王不杀之恩,臣一定不负圣望,以雪失败的耻辱!”
  “大王英明!”众大臣也一同俯地山呼万岁。
  众人散去,庄王只留下吕不韦和蒙骜王三人总结伐魏失败的教训,寻求再次出兵东征的策略。
  蒙骜认为失败的根本原因是敌众我寡,秦国固然强大,以一敌众当然没有五国的兵力强大。自苏秦以来‘合纵’之事时常发生,而每次‘合纵’,我大秦都以失败而告终,就是张仪连横成功,离散东方各国的‘合纵’势力,秦国也只打了平手,要想彻底打败东方各国,必须让‘合纵’策略无法进行。“
  王却认为失败的原因是因为魏国有信陵君在,“我与蒙将军挥兵东下,攻城掠地势如破竹,如果不是信陵君从赵国回到魏,不出三个月,我二人一定攻破大梁灭掉魏国。谁知信陵君一到魏国,马上改变了战场上的局势,从十年前邯郸惨败到今天的华州之败,信陵君之名不是虚传,我秦国目前还没有能敌过信陵君的将帅,此人有勇有谋,智勇双全,居四公子之首,威信极高,是苏秦之后‘合纵’的领袖,只要此人活在世上一天,我秦军东进寸步都比登天还难,必须除去此人!”
  王说着,联想到少华山下的激战情形,仍心有余悸。当时不是副将王剪断后,抵住信陵君的追兵,他能否活着退回潼关实在难说。
  蒙骜听王把信陵君吹捧得这样高,心中很不服气。“王将军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虽然我等伐魏失败,也只是兵力悬殊造成的,怎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信陵君并没有什么可畏惧的,再次伐魏时,我一定和他拼个高低,倘若不能打败信陵君,就一定战死沙场!”庄王看看吕不韦,“丞相,谈谈你的看法。”
  吕不韦多日来一直在思考伐魏失败的问题,并从派往东方各国的暗探那里了解到信陵君的情况,他已经从魏国的君臣关系中看到了打败魏国的可能性因素。“刚才两位将军分析得都有道理,这次伐魏失败的根本原因确实是敌众我寡,而派往赵国与韩国的两支兵马又没有及时补充上去,致使两位将军以一敌五,造成孤军深入敌境给信陵君可乘之机。另一方面,就人的因素而论,正如王将军所说,信陵君不除就不能取得东征的胜利。信陵君两次‘合纵’打败我大秦,名声在东方各国已是家喻户晓,他也因此成为‘合纵’之策的领袖。最近传来消息,信陵君获胜回到大梁,魏王亲率文武大臣出城三十里相迎,拜信陵君为丞相,加封五座城池的食邑给他,如今魏国的大事全部由信陵君主持,他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就连当年击杀晋鄙的朱亥也赦免罪责,封为大将。信陵君重权在握之后,门客大增,东方各国较有声誉的士人大都投到他门下,而信陵君也正利用来自各国的门客所带去的用兵之术编纂一部兵法呢。”
  庄王大惊,忙问道:“丞相的消息可靠吗?若真有此事,寡人再次派兵伐魏岂不是又要失败吗?”
  吕不韦点点头,“消息绝对可靠,信陵君为了显示自己用兵的策略盖过孙武子,把兵书编为《二十一篇》,比孙武子的《孙子兵法》还多出八篇,书中还绘制行军布阵示意图七卷,取名《魏公子兵法》,据说此兵法还未编纂完毕,各国使者就纷纷携重金到魏国订购。”
  不等吕不韦说完,蒙骜就冷笑道:“这不过是无忌老儿沽名钓誉表现自我罢了,他何德何能与孙武子相提并论,就是齐国的孙膑,魏公子无忌也无法与之相比。以我之见,他的所谓《魏公子兵法》,不过是把前人行军布阵的经验拿过来抄抄改改据为己有,也不会有什么奇计妙策,而对于那些不懂用兵的人觉得了不起,奉为经典,内行人士看后一定嗤之以鼻。倘若我要看到这部兵法,一定写一部《魏公子兵法批判》!”王反对说:“蒙将军不甘向信陵君服输这种精神可嘉,但也不可低估信陵君的才华,他能两次‘合纵’挫败我大秦国的威武之师,足以证明信陵君的军事才华,倘若再有轻敌之心,势必仍会遇挫。”
  蒙骜越听王把信陵君看得天下无敌,越是不服气,他向庄王请求说:“大王,如果再次伐魏,臣愿领四十万兵马与信陵君一决雄雌,倘若不能生擒魏无忌,臣愿立下军令状,用身家老小的性命抵押!”庄王沉思片刻说:“蒙将军忠勇之心难得,只是如今我大军刚败,士气低落,而敌国士气正盛,再次仓促应战与我军不利,暂且休整一段时候,再作伐魏的打算,到那时再派蒙将军率军出征,现在当务之急是派重兵守好函谷关,给东方五国无可乘之机。”吕不韦也说道:“要想再次伐魏稳操胜券,必须想方设法铲除信陵君,信陵君不除终究是一大隐患。”
  庄王连连点头,“寡人也有此心,只是如何才能铲除他呢?信陵君身居高位,手握重权,府中又有大批文武异士,守卫森严,派刺客前往未必能够得手。倘若行刺不成,刺客反被所擒,传扬出去岂不令天下人笑我大秦无能?”
  “大王万万不可出此下策!”蒙骜连连摇头。“两国交兵要求双方兵将对垒战场上见分晓,怎能使用行刺这种阴暗手段呢!即使行刺成功也胜之不武。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终究是会被世人知道的,有损我大秦国的声誉啊!”
  庄王本打算派刺客入魏伺机刺杀信陵君,蒙骜却不识趣插上这么几句话令庄王很不高兴,却又不便发作。吕不韦对庄王表情的变化看得很仔细,急忙说道:“臣有一个借刀杀人的计策,既可除去信陵君,又不会背上行刺的骂名。”
  庄王一听,高兴了,“哦,丞相有这样的妙计?快说给孤听听!”吕不韦分析说:“信陵君得胜回朝获得原有的封地,魏安王又给五座城池的食邑,并授予丞相职位,执掌魏国的军政大权,魏国的大小事务全都由信陵君一人裁决,这并不能表明安王就十分相信信陵君。自古有功高震主一说,信陵君愈是权倾于国,魏王愈是对他心存芥蒂,更何况两人本来就有隔阂,如果不是我大军攻魏,信陵君顾及宗庙被毁,他决不会再回到魏国的。而魏王重用他也是迫于内外压力,并不是完全信任信陵君。正是他们君臣之间有这些微妙的关系,才给我们可乘之机。”庄王心有灵犀,频频颔首,“嗯,有道理,有道理!丞相能够考虑到这些,也一定有了相应的对策吧?”他示意吕不韦继续说下去。
  “为了除去信陵君,大王必须先稳住魏王,离间他们君臣关系,让安王与信陵君互相猜疑,最后借安王之手除去信陵君。一个国家、一个家族往往都是这样的:当外敌入侵时,内部都能够放弃个人的恩恩怨怨,从国家存亡的大计出发,共同对外,一致抵抗外侮。而一旦外患铲除,原来潜存的内部矛盾又都浮现出来,有时甚至激化,成为内部战争的焦点。正是鉴于此,大王只要派使者入魏与安王修书言好,让他感到外患消除,对信陵君的重用之心也就减退了。同时,大王再暗中派人到魏国散布流言,说信陵君有取代魏王之心,各国也一致拥戴信陵君取而代之。”
  吕不韦得意地嘿嘿一笑,“不出半年,安王一定会罢免信陵君的大权,甚至将他杀掉。即使不能立即除去信陵君,兄弟再次反目成仇,君臣不和,也会给我国留下可乘之机。”庄王有所怀疑地问,“信陵君胸怀坦荡,心胸开阔,手下又有那么多谋士,安王也不是无能之辈,他们会相信我等的反间计吗?如果计策不成,不仅不能离散他们兄弟关系,反而进一步促进他们手足之情和君臣之义。”
  吕不韦立即告罪说:“臣说句不应该说的话,商鞅有功于秦,最后遭到车裂之刑,张仪有功于秦,被驱逐出国,白起为秦国开疆辟土立下汗马功劳,却被逼死于杜邮,究其原因,是君王听信谗言中了他人离间之计。不仅秦国发生过这样的事。其他各国都有类似的事发生,商纣王杀比干,吴王夫差赐死伍子胥,越王勾践杀死文种,一代名将吴起频遭驱逐,纵横家苏秦死无葬身之地,这不都是有功之人因君臣之间的猜疑而致死的先例吗?古人云:积羽沉舟,群轻折轴,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大王也一定听说过三人成虎的故事,只要我们计策用得巧妙,还怕安王不中计吗?”
  吕不韦正要说下去,有太监来报说华阳太后有事请大王到长乐宫相商。庄王不知是什么事,只好让吕不韦、蒙骜、王三人告退,自己匆匆去了长乐宫。
  庄王来到长乐宫时,长乐宫的气氛并不谐调。
  庄王一看在座的三人微微一愣,他没想到夏太后和赵姬也在这里,看三人神色好像刚刚发生一场不大不小的争吵。庄王还没有开口询问,华阳太后就率先问道:“楚儿,娘听说你今天在祈年殿举行了告天祭祖仪式?”
  “正是,莫非这个季节不能举办祭祀活动,或者儿臣哪方面所做的事有违祖训,请母后大人指教?”
  “楚儿所做的极是,前线打仗,无论胜负都要告知天地与祖宗,胜了则告慰祖宗地下有知,后世子孙牢记祖训时刻都在开疆拓土,扩大疆域;败了则祈求天地与祖宗保佑,求得再次决战胜利。娘让你来此不是询问这些事,而是有关立嗣的事。”
  庄王瞧瞧赵姬的脸色,明白了七八分,又是赵姬在怂恿太后威逼他立嗣,便推辞说:“儿臣刚过而立之年,年轻体盛,精力过人,立嗣一事尚早,等到两位王子再长大几岁再定立也不迟。”华阳太后显出不悦的样子,嘟囔道:“立嗣宜早不宜迟,你继承王位已经三年有余,按照我嬴秦祖制,君王登上王位就应该确立太子之位。当初,你初登大宝时,宗室大臣就一致进谏要求你定立太子,你推说两个王子年幼,可如今,嬴政与成都满十岁,与你先祖惠文王比起来,立嗣的年龄已经晚了两年,怎么还口口声声说早呢?你再三推辞立嗣,到底为什么呢?”
  不等庄王开口,夏太后就替儿子说道:“姐姐的心情可以理解,可立嗣一事也非同小可,必须慎之又慎,这关系到江山社稷的根本,攸关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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