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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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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捷报频频传来,庄王喜不自胜,在他有生之年一统天下的宏图大志可望成为现实。
  就在庄王做着统一天下的美梦之际,一场大规模的抗击秦兵入侵的反击战正在东方各国之间拉开帷幕。
  这事先从魏国说起:秦军的猛烈攻击下,魏国的高都、汲等城池相继失守,大梁成为秦军进攻对象,败绩连连传来,魏安王寝食不宁,满朝文武没有人可以迎战,内侍大臣颜恩上前进言说:“大王何不派人求助信陵君呢?他如今闻名天下,有许多仁人志士追随左右,如果他能回国救魏,魏国就有救了。”魏王扫一眼颜恩,冷冷地说:“魏国这么多文臣武将都没有人能敌过秦军,一个信陵君有何德何能拯救魏国?”
  颜恩耐心说道:“大王忘了,十年前秦军兵围赵国都城邯郸,邯郸危在旦夕,信陵君率领我魏国十万大军打败秦军,解了邯郸之围。如果能把信陵君请回来,由他担任上将,凭信陵君的声望,一定能够号召各国兵马响应,共同抗击秦军进犯,再次打败秦军也十分可能。”
  提及十年前的事,安王心中就不是滋味。信陵君窃取兵符,假传他的旨意到邺城夺得兵权,大将晋鄙被他杀死不说,自己宠爱的妃子如姬也被卷入其中,畏罪饮鸩而死,一时间各国传得沸沸扬扬,朝廷上下也耸动不小,弄得他脸上毫无光彩。一怒之下,安王和信陵君断绝了关系,收回封地,拒绝他再回到魏国。如今国内事急,再请他回来,这不等于向信陵君陪罪吗?从大的方面讲,自己是君王,信陵君是臣;从小的方面讲,自己是哥哥,信陵君是弟弟。无论如何,也不能主动向信陵君陪礼认错。
  颜恩看出魏王的心思,便说道:“请信陵君回国一事大王可能觉得难为情,但这事大王不必出面,让老臣前往,凭信陵君的做事风格和为人姿态,我想他不会坐视不问的,魏国毕竟是他的母国,这里有魏民祖宗的祭祀。”魏王实在想不出抗秦的更好人选,只好让颜恩去赵国求助信陵君。颜恩到达邯郸,事情并非他想象得那样简单。颜恩自告奋勇来邯郸请信陵君回国,满以为只要他来,信陵君一定奉为上宾,然后同他一起回魏国。因为信陵君当年能够窃取虎符也有颜恩一份功劳,是通过他与如姬娘娘取得联系拿到兵符的。凭信陵君的声名和信义,他一定不会将自己拒之门外。可是,颜恩错了。如今的信陵君非当年可比,他因救赵有功被赵孝成王奉为上宾,在邯郸专门建造府第,赐客卿官衔,把封赏给他作食邑。
  信陵君人在赵国,耳目却遍布诸侯各国,颜恩没有来到赵国时,信陵君就得到了消息,他特意警告门客:只要是魏国使臣,无论何人,一律不见,任何人不得通报,否则格杀勿论!
  颜恩来到邯郸一晃半月有余,连信陵君的面也没见上,心急如焚,几经周折才找到当年追随信陵君击杀晋鄙的大力士朱亥,请求他帮助,朱亥也很为难地说:“信陵君痛恨魏王夺了他在魏国的封地,把他丢弃在赵国十余年,兄弟之情早已断绝,他不想再见到安王,更不想插手魏国的事,再三警告门客任何人不许给你作说客。”
  朱亥叹息一声,“即使我去通报也丝毫不起作用,只会惹怒信陵君罢了,要是侯嬴老人活到今天就好,公子对侯先生的话言听计从,也许只有他能劝动公子,只可惜侯先生十年前殉节了。”颜恩灵机一动,忙问道:“在赵国有没有像侯先生当年一样德高望众的隐士,信陵君也对他言听计从?”
  为一名话提醒了朱亥,“我给你引荐两人,如果这两人出面也许能说动信陵君,只是你能否请得出这两人,就看你的能耐了。”朱亥推荐的两人一个姓毛,藏身在赌徒之中,一个姓薛,藏身在酒店之中。因为二人都是耄耋之年,谁也不知道他们真实的身份和来历,甚至原来的名字也无人知晓,大家都习惯叫他们毛公与薛公。信陵君听说二人有才有德却又不愿意从政,很想结识他们,可这两人听说信陵君要见他们都躲了起来。信陵君多方面打听两人的藏身地址,悄悄地步行去同这两人交往,久而久之,两人才为信陵君的诚心所感动,把他当作知己。因为这件事,信陵君还和平原君有过一场小小的误会呢。
  平原君听说信陵君和毛公与薛公交往,私下对夫人说:当初我听说你弟弟是举世无双的大贤人,现在听说他整日和那些赌徒、酒鬼混在一起,如此看来,他不过是个无知妄为的人,名不符实罢了。
  平原君夫人听了丈夫的话便去质问弟弟,信陵君十分生气,向姐姐告辞说:以前我听说平原君君贤德爱才,才背弃魏王而救赵国,满足平原君的要求,现在才知道平原君与人交往只是显示富贵的豪放举动罢了,他根本不识才,更不去求贤取才。我在魏国时就听说邯郸街头有两个大隐士,恨不能与他们交往,还怕他们嫌弃我不与我交游呢。现在平原君竟然把我与这样的贤才交往当作羞耻,平原君还怎么值得相处呢?
  信陵君决定离开赵国到别国去。平原君听了夫人的话感到十分惭愧,亲自向信陵君道歉,挽留信陵君继续留在赵国。平原君去世后,他的门客都归附了信陵君。
  颜恩听完朱亥的讲述,要求朱亥立即带他去见毛公与薛公。颜恩见到二人,放声大哭,毛公询问原因,颜恩边哭边把事情的经过讲一遍,薛公笑道:“你想效法申包胥哭秦庭求兵救楚的做法吧,救兵如救火,这是造福子孙后代的事,即使你不哭,我二人也会为你前去说情的。”颜恩破涕为笑,感激地说:“多谢二公相助!”
  二公见到信陵君,毛公先说道:“听说公子正在准备车贺返回魏国,我二人特来送行!”
  信陵君摇摇头,“我早已抱定老死赵国,哪有再回魏国的道理,二公从何处听到传言说我要回去呢?”
  薛公问道:“秦兵正在围困魏国,大梁正处在旦夕之中,公子听说这事了吗?”
  信陵君点点头,“无忌告别魏国已经十余年了,如今已经成为赵国人,魏国事我无权过问了。”
  薛公立即问道:“魏王已经派使臣前来迎接你,你为何将人拒之门外呢?”
  “魏王把我丢弃在赵国十多年了,兄弟之情早已断绝,他如今派使臣来并非是真心思念我,接我回国重续手足之情,而是国中有难,想让我回去替他卖命罢了。”
  毛公立即愤怒地站起来,厉声斥责说:“公子,这是什么话!你之所以在赵国受到尊重,名扬诸侯之间,只因为你是魏国公子,身后有一个强大的魏国。当初你窃虎符夺兵权救赵国,不也是用魏国的军队吗?现在秦国攻打魏国,魏国正处于危险之中,国都大梁如同当年的邯郸,昔日你不忍心看着赵国受到灭亡之灾,如今却忍心看着魏国有灭顶之灾,这是何道理?假如秦军攻破大梁,踏平你先祖的宗庙,掠走你魏氏的祭祀,奸淫你宗室妇女,你还有何脸面独自活在世上?死后又有何脸面去见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与你这不肖子孙交往多年,没有看出公子竟是如此不辨是非,薄情寡义之人,真羞死我了!”毛公说完,纵身从楼上跳了下去,登时被摔得脑浆迸裂,气绝身亡。薛公也大叫一声:“毛公不愿与你为友,我何必羞辱活在世上令人讥笑呢?公子好自为之吧!”
  说完,也从楼上跳了下去,追随毛公而去。
  信陵君知道二人故意以死激励自己回魏抗秦,抚摸着二公的尸首哭道:“先生何至于此呢?无忌不能打败秦军愧对先生在天之灵了!”信陵君厚葬二公尸首,立即命令门下宾客全副武装准备出发。一切准备齐全,信陵君入朝向赵孝成王辞别:“无忌旅居赵国十余年,承蒙大王厚爱给予无上关怀,无忌感恩不尽,本想效命于此,为大王尽鄙薄之力,无奈魏国有难,情况甚急,我怎能坐视先祖列宗陵寝被秦人践踏,不得不回去,请大王恩准,无忌不胜感激涕零!”
  赵王走下犀阶,握住信陵君的手说:“寡人自从失去平原,全靠公子的威信支持天下,如今公子弃寡人而去,寡人和谁共同主持赵氏的江山社稷呢?如今秦人三路兵马东进,率先攻魏,另两支兵马正虎视耽耽伺赵韩,赵国之灾也迫在眉捷,怎能不令寡人忧心忡忡呢?”
  信陵君一揖到地,“大王所虑极是,秦人以虎狼之心东进中原,其目的天下人无不明了,今率先攻魏,意在灭亡魏国后再鲸吞赵韩,自古韩赵魏同根,唇亡齿寒,真正救魏的策略乃是合纵抗秦重演十年前合纵救赵一幕,不然,凭无忌之才,回到魏国也不过是为魏氏宗庙殉葬罢了。”
  赵孝成王拉起信陵君,“公子见识过人。当年,公子能违抗兄命以魏师救赵,现在公子回国赴难,寡人定当倾力助公子完成大志,何况救魏就是救赵呢?请问公子何时出发,寡人随时点将发兵随公子而行!”
  信陵君十分感动,再次拜谢说:“大王真不愧为是天下雄主,赵国有大王是赵国百姓的福份,安王能有大王如此英明,魏国何至于到此地步呢?无忌已经广派门客携书信去燕、韩、楚、齐各国求助了,一旦各国同意出兵,无忌即刻回魏效命!”
  不多日,派出的门客纷纷回来报告,燕、韩、楚三国都同意出兵,惟独齐国不肯发兵。信陵君估计一下实力,有这五国兵力足够抵挡秦军了,便整顿队伍回国效命。赵孝成王十分讲究信用,授予信陵君上将军印记,派庞为副将,发兵十万随信陵君助战。
  随后,韩国派大将公孙婴率兵五万,燕国派将渠统兵八万,楚国派大将景阳领十万人马赶到魏国听候信陵君指挥。魏国都城大梁。
  安王正在为秦军逼近国都一愁莫展,忽然接到信使奏报,颜恩回来了,不但请回信陵君,而且带来五国人马救魏。颜恩把在赵国的经过简单讲一遍,魏王十分高兴,握住颜恩的手说:“颜公为魏立了一大功,寡人感激不尽,等到击退秦军,寡人一定重赏爱卿。”
  颜恩急忙跪倒在地,谢罪说:“臣是有罪之人怎敢领赏,只请大王赦免臣的死罪,臣就感恩不尽了。”
  安王十分诧异,“卿为国家立下不朽功勋,何罪之有?”颜恩泪流满面地说:“臣自告奋勇去赵国请公子,是为了向大王将功折罪,十年前如姬娘娘替信陵君窃取兵符就是罪臣帮如姬娘娘送交公子的。如姬娘娘为了不累及他人饮鸩自杀,罪臣因而苟活至今,十余年来,罪臣总觉得有愧于大王和如姬娘娘。如今大王有难需要信陵君相助,罪臣才冒死去赵国请公子,以此向大王陪罪,臣已经为大王完成使命,隐藏在心底的罪责也吐了出来,可以无愧于大王和如姬娘娘了,恳请大王治罪!”
  魏王扶起颜恩,“卿已经把罪责说了出来,足以见卿对寡人是忠诚的,事过境迁,过去的事早已如过眼烟云,卿如今又为寡人立下大功,过去的罪责既往不咎,希望卿尽心辅佐寡人度过难关。”颜恩连连叩首,“臣感谢大王对臣的宽宥,为国尽忠孝命大王是臣的本份,臣一定竭力使社稷免遭罹难。”安王听说信陵君已经率五国兵马星夜赶赴战场前线,又派卫庆统领二十万人马到信陵君帐前听令。这时,蒙骜兵围郏州,王围困华州,信陵君根据奏报分析说:“秦兵听说我为上将,一定加紧进攻郏州和华州,妄图在我赶到之前拿下这两地。而这两地仅仅相距五百多里,击其一另一个必然来救,必须将他们分割包围,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赵将庞问道:“那么先打哪一个呢?”信陵君略一思忖,说道:“据我所知,蒙骜骁勇善战,王稍逊之,先打弱敌,把硬敌留在后面,战术上称为先吃肉后啃骨头。”众将哈哈大笑,韩将公孙婴却提议说:“王虽弱,当我们攻打他时,蒙骜必然率兵救援,敌军里应外合对我军进行反包围,凭蒙骜的骁勇只怕我军抵挡不住。若派重兵围截蒙骜,势必浪费太多兵力,给围歼王造成不利。”
  信陵君急忙解释道:“作战贵在灵活,讲究虚实二字,虚中有实,实中有虚,虚虚实实,实实虚虚,令敌人估摸不透。我们在集中优势兵力攻打王时,对蒙骜运用疑兵战术。”“何谓疑兵战术?”卫庆问道。
  “蒙骜知道我来迎敌,他一定猜测我了解他骁勇,认为我会亲自与他对垒,而我偏偏不这样做,只派卫庆和景阳两位战将率十万人马在郏州城外围筑成坚壁营垒与蒙骜对峙,所有营垒上遍插我的旗号,营盘要扎得大而空,给蒙骜造成误会,认为我率重兵到那里准备和他对阵呢。但你们二人只是坚守营寨不许出战。另一方面,我率主力部队悄悄赶往华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败王,只要王一败,蒙骜失去呼应部队,无论多么骁勇也难逃一败,到那时,即使他发现中计也已经晚了,因为我已经率领大军回师郏州。”
  楚将景阳略有顾虑地问:“卑将和卫庆冒充将军与蒙骜对垒,万一蒙骜识破我们的计策呢?”
  “二位将军只管虚张声势,造成决一死战的假相,同时,找一和我身材相仿的人扮成我的模样每日在营前露面一次,让秦军以为我在视察军营。”
  卫庆又有所疑问,“万一将军围歼王不顺利,无限期拖延下去,公子的这些计谋不就落空了吗?”
  信陵君笑道:“将军不必多虑,我破王大军也不是与他正面硬拼,而是另有奇计,你只管和景阳将军把蒙骜迷惑住就可,至于如何打败王本将军另有妙计。”
  信陵君让卫庆、景阳依计行施后,对赵将庞道:“少华山东连太华山,西临渭河,秦军必定用船运送粮草,而运送粮草的船只一定停在渭河里,你带领一只人马前去劫持秦军粮草!”
  “末将遵命!”
  信陵君又对韩将公孙婴、燕将将渠道:“你二人各率一支人马在少华山左右两侧埋伏,阻击秦军救援押运粮草的人马,同时,接应庞所劫持的粮草。”信陵君安排完毕,又对三人道:“我军劫持秦军粮草只是施计,并不是目的,只以劫粮为诱饵,诱王出兵,我等将敌军主力分散击毙,以歼敌主力为最终目的。”
  众人领命而去后,信陵君只派颜恩留守大营,自己和朱亥等人率五万精兵也悄悄赶往少华山。
  蒙骜兵围郏州,节节胜利之际,忽然听说信陵君从赵国回来,并率韩、赵、魏、楚、燕五国兵马前来营救郏州和华州。蒙骜吃惊不小,估计这次伐魏可能无功而返。当今天下,信陵君的大名无人不知,十年前就以窃符救赵之举名震天下,这十年来旅居邯郸广纳门客,潜研兵法,对于行军打仗有独到见解。现在由他率军前来迎战如何对敌呢?蒙骜也是不甘服输之人,寻思道:信陵君善于用兵,我蒙骜也不是平庸之辈,今番就在魏国较量一下,比试高低,即使我败也败个心服口服。
  蒙骜召集帐下将领宣布说:“本将军和王各率一支人马伐魏,我等在郏州,王将军在华州,我二人一左一右相互呼应,并肩向大梁推进,所向披靡,以此形势攻打下去大梁很快就在包围之中,不料,眼下情况突变,信陵君率五国人马前来迎战。”众将领倒吸一口凉气,马上议论纷纷,王绾提议说:“信陵君率五国军队迎战,兵力胜我十倍,敌众我寡不可战!这是其一;其二,我军入侵他国为不义之师,失道寡助,而信陵君是捍卫国土,正义之战,得道多助!其三,我国虽有三支大军东伐,从进军速度而论,惟我们这支大军深入敌国境内,可谓孤军深入,缺乏后援;其四,信陵君向来以善用兵闻名天下,名声远扬,威震人心,与他正面对敌,凶多吉少;其五——”王绾还没说完,小将李信就站起来反驳道:“以王将军之见,我等现在就该撤军了?”“正是这样!”王绾正色说道。
  李信鼻子一哼,“胆小如鼠!一个信陵君有何惧怕的。他不过是魏国公子,曾经因为偶然一次机会挫败我秦军就令你闻风丧胆,传扬出去丢尽我军的脸面!”
  王绾正视着李信,冷冷回敬道:“你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才打一次胜仗尾巴就翘上天,吃亏在后头呢。”
  杨端和阻止二人争执下去,“常言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既然他信陵君来了,咱怕也没有用,大王令我等东征六国扫平天下,遇到几个棘手的茬儿是难免的,是刺就把刺儿给剥去。秦军一向无敌于天下,怎能在一个信陵君面前就退却呢?如果我们这支人马不足以与信陵君为敌,那就和王将军的兵马合为一处,共同迎战信陵君,也许能够打败他所率的合纵部队,报邯郸之仇。万一合并后仍不足以对抗信陵君,可以向另外两支兵马求救,让桓齿奇、王陵他们增援我军。”
  蒙骜见众将士仍在议论,故意不加制止,他也想听一听众人的意见是否有可取之处,他的儿子蒙武却有点不耐烦了,霍地站了起来,粗声粗气说道:“诸位不必空发议论了,信陵君虽然智勇双全,名震天下,但家父也饱读兵书,行军布阵无不精通,凭爹爹的才华,对付一个有其名而无其实的信陵君还是绰绰有余的,只要我等听从指挥奋勇杀敌,打败信陵君不在话下!”蒙骜瞪了儿子一眼,训斥道:“小小年纪就如此狂妄!自古骄兵必败,大敌当前不认真研究破敌策略,岂可口出狂言!”
  蒙骜虽然口头上训斥儿子,心里对儿子刚才的一番话还是认同的,他见蒙武垂头坐下,扫视一下众将领缓缓说道:“不可轻视五国之师的实力,更不能小瞧信陵君用兵的谋略,但也不可长他人之气灭我军威风!本将军听了众人刚才的议论,我也谈谈个人对敌的一点看法。信陵君不是以智谋过人善于用兵闻名天下吗?现在我也同他斗智斗谋,一决雌雄!”
  蒙骜分析说:“我与信陵君虽然没有在战场上交锋过,但彼此都相互了解,信陵君知道我骁勇,我知道他多谋。正是这样,前来迎战的信陵君一定采取由弱到强的打法,他会派重兵将我困在郏州城外,然后派奇兵潜到华州,突然袭击王将军的兵马,妄图一举击破王将军,使我丢失呼应之力,然后再向我发动猛烈攻击,因为王一败,我军孤立无援,以一敌众,必败无疑。”
  “那蒙将军准备如何破敌呢?”王绾问道。
  “我将用疑兵迷惑信陵君围困我的大军,派主力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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