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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私密生活全记录-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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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势,可绝城内洛水之患。如今,雨季将临,臣请立即施工。以绝中桥护堤之漂损。”
  武则天满意地看着李昭德,爱才之心溢于言表,当即颁诏道:“中桥堤防工程迫在眉睫,就请爱卿挂帅,责成工部立即组织人施工。”
  “遵旨!”李昭德答应一声,雷厉风行,立即下朝组织人员去了。洛阳洛水中桥两旁的工地上,车来人往,一派忙碌的景象。早已禁止行人往来的中桥上,民工们推着满满一车土的独轮车,一路小跑,石匠们一手抡锤,一手掌凿,叮叮口当口当地裁剪着石块。洛水堤脚修造工程正在热火朝天的进行。
  这时,只听宣教坊那边一阵鸣锣开道声,一队人马举着回避牌,打着旗帜。汹汹而来,一个小吏一边敲锣,一边扯着嗓子吆喝:“魏王车驾,闲人回避!”
  车驾直奔中桥而来,桥面桥头正在搬运石料的民工停住手中的活,不知如何办才好。回避吧又没有命令,不躲又怕冲撞了车仗,惹来祸端。
  正在愣神间,一个带工的工部侍郎挺身而出,当中拦住车驾,恭手说道:“奉内史李大人命令,此桥专供工程所用,其他行人车辆禁止通行。请王爷车驾绕道而行。”
  打前的武承嗣的管家,刚想发作,但一想这洛水修桥工程乃朝廷急办工程,且是宰相李昭德亲自督工,不敢拿大,忙扬手止住车驾,碎步跑到轿前,隔帘叫道:“启奏王爷,前面修堤,中桥上满是干活的民工,不让通过,咱们是不是绕道而走?”
  话音刚落,骂声就从轿帘内甩出来——
  “无用的东西!是本王过桥事大,还是他修堤事大?赶快叫他们把桥让出来!”
  有了主子这句话,挨了骂的管家一挽袖子,命令手下:“把这些民工都给我赶走,石块车子等都掀到河里去,立即把桥面清理干净,慢了唯你们是问。”
  众侍卫平日就欺负人惯了,闻听此令,抡鞭在手,窜到桥上,见人就打,见东西就扔,嘴里还不住地叫骂着:“滚,滚,他妈的滚……”
  旁边的那个工部侍郎刚想解释几句,脸上早挨了几记鞭子,眼睁睁地看着码好的石料、小车被掀到了桥下的洛水里,一个民工跑得慢了些,竟被武承嗣的一个卫士一脚给踹到了桥下的硬地上,摔断了一条胳膊。
  工地上的民工都放下手中的活,眼里冒火,愤怒地望着这伙仗势欺人之徒。群情激奋,胆大的骂声不绝,掂起锨锤,跃跃欲试。监工的工部侍郎见事不谐,怕闹出乱子,自己承担不起,忙打发一个手下飞马报与内史李昭德大人。
  及至李昭德赶到现场,武承嗣等人早已扬长而去。昭德令把伤者送医好生救治,又向民工解释了一番,安抚大家继续施工,办完这些事,李昭德赶至皇宫,面见女皇弹劾武承嗣。
  听了李昭德一五一十的汇报,武则天似有护短之意,沉吟半晌说:“承嗣为魏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滋生骄意,也是人之常情。朕定要好好地训斥他一番。”
  李昭德进一步地奏道:“魏王承嗣威权太重,恐与皇上不利。”
  武则天摇摇头说:“承嗣吾侄,故委之腹心。”
  李昭德近前半步,密奏道:“正因为承嗣乃陛下之侄,又是亲王,才不宜更在机权,以惑众庶。且自古帝王,父子之间,犹相篡夺,况在姑侄,岂得威权与之?脱若乘便,宝位危矣。”
  闻听昭德这番话,武则天矍然曰:“我未之思也。”
  为了防患于未然,武则天当即作出决定:以文昌左相,同凤阁鸾台三品武承嗣为特进;纳言武攸宁为冬官尚书;夏官尚书、同平章事杨执柔(武则天的本家外甥)为地官尚书,并罢政事。三人明升暗降,一齐被解除相权。
  做完了这项新的人事安排,武则天对李昭德说:“卿胆识过人,遇事处置得当,常有深论,朕想任命你为凤阁鸾台三品,你意如何?”
  李昭德恭手道:“臣虽忠心,然好强直自达,立朝有色,不吐刚以茹柔。日后定为小人所谗嫉,臣死不足惜,还望陛下明臣之心迹也。”
  武则天点点头,说:“忠奸善恶,朕还是能分辨出来的,你放心大胆地当你的宰相就行了,务使朝廷政事顺畅。”
  “臣遵旨!”李昭德深揖一躬,辞别女皇,大踏步地去了。
  天授三年(692年)九月的一天早晨,武则天刚从龙床上爬起来,觉着嘴里怪怪的,伸手一摸,牙床上有两个硬东西,遂叫过上官婉儿说:“婉儿,看朕这嘴里有什么东西,老是觉着不对劲。”
  上官婉儿探身过来,闪目仔细观瞧,果见两个米粒样的东西镶嵌在光秃秃的牙床上。顿时喜不自胜,喜得眼泪也出来了。激动地跪倒在地,连连叩头说:“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上又长出了两颗新牙。”
  武则天一听,也高兴非常,眉开眼笑,手不住地摸弄着两颗新牙,老脸上泛起两坨红晕。上官婉儿继续称贺道:“古人云‘齿者,年也,身之宝也’,齿落更生,意味着皇上青春永驻,我大周皇朝江山永固。皇上应以敕文的形式把这一奇迹通告天下,让天下人也为皇上高兴。”
  “好,好,”武则天不住地点头说,“明天就是重阳佳节了,朕在则天门接受文武百官的朝贺,你马上安排承嗣、三思他们办理这事。”
  “遵旨。”婉儿愉快地答应一声。
  齿落更生,适逢九月重阳佳节,也是武则天登基三周年的纪念日,则天门上,张灯结彩,彩旗飘飘。老阿婆身着大红衮服,在众多侍卫宫女的拥护下,健步登上门楼。楼下朝贺的文武百官,四夷酋长,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武则天的心情也特别好,启齿一笑,挥手频频向人们致意。望着这热闹的人群,想着大好的局面,老阿婆改元之心又起,当即宣布,把这一年改为长寿元年。大赦天下,赐宴群臣。
  万象神宫宽大的宴会厅里,文武群臣,众星捧月,围着女皇依序而坐,举杯相庆。素好表忠心的武承嗣、武三思当堂上表,请加“慈氏越古金轮圣神皇帝”的美号。武则天含笑纳之。拾遗朱前疑不甘落后,躬身上前,磕头施礼说:“臣昨夜做梦,梦见陛下发白更黑,齿落更生。如今‘齿落更生’已验,想‘发白更黑’不远矣。”
  女皇听了朱前疑的说梦,果然大为高兴,当即颁诏说:“前疑宴前说祯祥,朕心愉悦,即授其为都官郎中。”
  “谢陛下。”朱前疑为讨好女皇而灵机一动编排的一个好梦,果然收到了预期的效果。
  万象神宫,君臣欢宴,东宫里却有一个寂寞的人儿仰面朝天,唉声叹气。他虽贵为皇嗣,但一些重大场合,却没有他的身影,高墙之内,他只有寂寞地来回转悠。墙外的阵阵笙乐,群臣的欢笑,让他倍感人世的凄凉,李氏皇族的彻底没落。
  这时,一个身穿大红五彩通袖罗袍儿,下着沙绿百花裙的户婢,云一样地飘过来,到了这李旦的跟前,轻轻地扯动他的衣袖说:“殿下,天凉了,在外面呆长了不好的,快回屋里吧。”
  李旦一看是户婢韦团儿,还是伫立不动。韦团儿不由分说,半拉半搀地把李旦弄到了屋里。
  韦团儿向另一个门里一招手,变戏法似的,三、四个侍女手捧一盘盘热气腾腾的御膳,鱼贯走进屋里;把香气扑鼻的饭菜摆到桌子上。李旦心说刚吃过饭没多久,这又是干什么?惊诧地望了望韦团儿。韦团儿妩媚地笑了一下,挥手让侍女们出去。亲自把盏,倒上两盅酒,而后把李旦按坐在桌边的凳子上,说:“皇上派妾来照顾你,已三个多月了,我还没独自陪殿下喝过一杯酒呢,今天是良宵佳节,让妾好好地侍候侍候殿下吧。”
  李旦知这韦团儿是母皇跟前的红人,不敢得罪她,只得心神不定地坐下来。韦团儿已经精心打扮过,胸衣低矮,露出一大片白白的胸脯,头上珠翠堆盈,粉面贴钿,湘裙越显红鸳小。她眼波流转,面若桃花,翘起兰花指,双手捧上一杯酒,呈到李旦的面前,娇声娇气地说:“殿下虽居深宫,但日后必有发达之时。团儿早在皇上身边,就对殿下心仪已久,请殿下饮下这杯酒。”
  李旦干笑一声,只得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韦团儿一见,欢喜不尽,忙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鹿鞭,塞到了李旦的嘴里。李旦无可奈何,只得呱叽呱叽吃了。
  韦团儿又斟下两杯酒,一杯留给自己,一杯端给李旦,而后韦团儿举起酒杯,两眼热辣辣地看着李旦说:“让团儿和殿下喝个交杯酒。”
  “我……我酒量不行,我,我,还是不喝了吧。”李旦躲闪着韦团儿的目光说。
  “殿下是不是有些头晕?”韦团儿放下筷子,伸出葱葱玉手抚摸着李旦的额头,关切地说:“让妾扶殿下到床上歇歇去。”
  韦团儿生拉硬扯,李旦不敢不从,只得挪到了床边坐下,韦团儿返身把门闩上,过来把李旦按倒在床上,双眼热辣辣地望着,手搁在李旦的身上摸来摸去。
  李旦身子一颤,心里犯开了寻思,这韦团儿步步进逼,其真正目的想干什么?要是想主动荐枕席,也未尝不可,怕就怕这韦团儿另有目的,说不定是母亲大人搞的“美人计”,来考验自己是否合乎皇嗣的规范,果真如此,这样的禁脔漫说尝一下,恐怕连碰也不能碰。念及于此,李旦决定做一回柳下惠,坐怀不乱,坚守到底。
  韦团儿的手渐渐漫游到李旦的私处,李旦紧咬牙关,沉声静气。
  “殿下何必这么紧张,我又不是老虎,又不吃了你。”韦团儿轻轻地拍打一下李旦说。
  “除了我两个皇嗣妃刘氏、窦氏,多少年了,我都没沾过别的女人。”
  “啧,啧,啧,”韦团儿咂着嘴说:“殿下也太委屈自己了。一个皇嗣太子,有个三妻四妾也是正常的,有什么大不了的。”说着,韦团儿脱鞋上床,解开褂扣,酥胸直逼到李旦的脸前。
  李旦以袖掩面,提高声音,仿佛在说给母亲大人听:“除了刘、窦二妃,我是不随便碰别的女人的。”
  “不要紧啊!”韦团儿俯身揽住李旦,抓着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巨乳上揉弄着,脸也贴着李旦的脸,嘴里说道:“你可以奏明皇上,收我为皇嗣妃啊。”
  李旦心说,我决不要你这样居心叵测的老婆,先皇李治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把大好的江山,众多的唐之宗室子弟,断送的干干净净。想到此,李旦的胸中升起一种凛然正气,往里撤了撤身子,指着韦团儿正色地说:“请你放尊重点,不要乱了礼制。”
  韦团儿粉脸一白,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三下二下把上身衣服都扯了下来,李旦顿觉头晕眼花,惊问道:“你这是干吗?”
  韦团儿俯身扑上,紧紧地搂住李旦不放,手扯着李旦的衣服嘴在他的脸上乱啃,哼哼唧唧地说:“臣妾就看上你了,非做你的皇嗣妃不可。”
  李旦奋力挣扎,无奈身子骨薄弱,不是户婢韦团儿的对手,正在李旦无计可施的要紧关头,门“嘭嘭”地被敲响了,有两个女人在门外叫着:“殿下,殿下!”
  李旦一听是刘、窦二妃的声音,奋不顾身从床上扑下来,踉踉跄跄地奔到门口,抽开门闩拉开了门,带着哭腔叫道:“二位贤妃。”
  刘、窦二妃忙挺身接住丈夫李旦,往里一望,果见韦团儿坐在床上没事人似地穿着衣服。刘妃骂道:“骚货,不知天高地厚,欲私殿下。”
  “小小的宫婢,竟敢如此放肆,是何道理!”窦妃也指着韦团儿厉声叱道。
  韦团儿挑衅似的仰起头,“哼”了一声。刘、窦二妃欲待发火,让李旦给按住了。李旦息事宁人,怕惹着了这位皇上的宠婢,拉着二妃悄声劝道:“算了,算了,别跟她计较了,幸亏你俩来的及时,不然,我可就让她闹着了。”
  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宫婢太监,对着韦团儿指指点点,捂嘴耻笑。韦团儿的俏脸一阵白一阵红,穿上鞋子,捡起扯烂的罗裙,挤开人群,慌忙地跑走了。
  韦团儿跑回房间里,把自己甩倒在床上,双颊潮红,两耳发热,怨恨之火在体内腾腾燃烧,止不住地向外冒,牙咬得格格直响。自己苦心琢磨了多少天的计划一朝竟破产,一团热情的火焰竟被一盆冷水所浇灭。此仇不报,焉可为女中丈夫?手段不毒,岂能做到人上人?自己所敬仰的女皇陛下为了将守寡的女儿太平公主嫁给已有妻室的武攸暨,不惜潜使杀其妻而妻之。既然皇上能这么做,我韦团儿何不如法炮制,除掉绊脚石刘、窦二妃?
  关起门来,躲在屋子里的韦团儿拿定主意,要害刘、窦二妃,她寻了两块桐木,刻了两个桐人,一个上刻“武”字,一个上刻“周”字。而后乘夜潜到二妃的院中,用花锄在墙角挖了一个坑,将俩桐人埋入土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完这一切,韦团儿还真能沉住气,过了两个月,等到草枯叶落苔藓生之后,地上一切平复如昨,韦团儿才跑到女皇的面前,密告说:“皇上,臣妾昨天晚上从皇嗣妃刘氏的窗口过,听刘氏妃和窦氏妃一块密谈什么厌咒的事。臣妾觉得事情蹊跷,趴在窗口留心一听,才知道她俩埋了二个桐人在北墙根,但不知在诅咒何人。”
  “你把桐人挖出来没有?”武则天问。
  “没敢挖,我是先来报告皇上的,请皇上定夺。”
  武则天面无表情,停了一下,叫过一个近侍说:“你跟韦团儿一块,把桐人取出来带回,全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遵旨。”韦团儿和近侍答应一声出去了。走在路上,韦团儿想着女皇无所谓的表情,心里有些沮丧,难道连厌胜这样大逆不道的事也不管了?
  想归想,韦团儿还是领着那个近侍,熟门熟路地来到二妃的院中,从北墙根起出桐人。近侍把桐人用布包起来,带回宫向女皇复命去了。东宫的人见韦团儿带女皇身边的近侍在墙根挖东西,没敢多问,等近侍走后,边走过来边问韦团儿:
  “刚才近侍挖了两个小人似的东西,是干什么的?”
  韦团儿冲开众人不耐烦地说:“我一个小小的宫婢,我怎么知道。皇上的事,大家还是少问为妙。”众人一听“皇上”二字,不敢再多嘴,只得把疑问也咽回了肚子里。
  皇嗣妃刘氏是李旦的原配夫人。文明元年,李旦即位为帝,刘氏亦被册封为皇后。武则天称帝,李旦降为皇嗣,刘氏也就成了皇嗣妃。刘氏妃是宁王李宪和寿昌公主、代国公主的生母。
  窦氏妃也是大家闺秀,姿容婉顺,动循礼则,生下了金仙公主和玉真公主、以及日后称帝的唐玄宗李隆基。
  正月初二这一天,按照礼仪,刘、窦二妃连袂入宫,到嘉豫殿向自己的婆婆、女皇武则天恭贺新年。
  二妃临行前,李旦婆婆妈妈,千嘱咐万嘱咐要行止有礼,要看母亲大人的脸色行事,拜贺完以后,没事就赶紧回来。李旦啰里啰嗦一大篇,大异于平日,刘氏妃奇怪地问:“殿下今儿是怎么啦,何劳这么多嘱咐,我姐妹俩入宫拜见婆婆又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了。”
  “殿下且请放心。”窦妃过来摸了摸李旦的头,把李旦扶到床前,侍候他躺下,说:“殿下大概昨夜受凉了,身子骨不大舒服,还是躺在床上歇歇吧。”
  刘、窦二妃接着辞别丈夫,出门登车而去。
  日影一点点地移过去,从北墙根到东墙根,老牛拉拖车,不快也不慢。望着日影,李旦心中祈祷着,盼望着二妃平安地快快回来。他眼盯着日影不放,盯得眼疼,看得发涩。
  李旦跑到大门口,向德嘉殿的方向翘首张望。
  “怎么还不来。”李旦自言自语,打发一个小太监前去探问。小太监得令,快步而去。
  约有小半个时辰,小太监转了回来,说:“刘、窦二妃还没出来呢,车杖还在内宫门口等着,问门口的公公,说二妃可能在和皇上叙话,让再等一会儿。殿下还是到屋里等吧,寒冬腊月的,小心受凉。”
  李旦也觉手足发麻,只得回到屋里,枯坐了一会儿,吃饭的时间到了,侍女们把热气腾腾的饭菜摆上了餐桌,过来请殿下李旦用膳,李旦摆摆手说:“再等一会儿,等二妃回来一起吃。”
  “再等一会儿,菜就凉了。”侍女说。
  “凉了再热。”李旦不耐烦地说。
  又过了半个时辰,二妃还没有回来,餐桌上的饭菜已热了二遍。李旦只得又打发那个小太监再去探问。小太监遵命,飞快地跑走了。时候不大,转了回来,报告说:“二妃的车还在宫外等,那里的公公说,皇上可能留二妃在德嘉殿吃饭了。殿下还是先吃些饭再说吧。”
  李旦只得迈着沉重的步子,来到餐桌旁坐下,却依然毫无胃口,喝了一小碗汤,心里还觉得空落落的,只得把饭碗推开,来到寝床上躺下。
  望着玫瑰花纹的帐顶,摸摸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李旦心神不安。他陡然觉得这世界是多么凄凉,时常叫人无法活下去。父皇死了,三个哥哥死了,一个哥哥流落在外,一个刚满足月的妹妹横死在襁褓中。
  人生来好像就是为了饱尝辛酸,从小到大,到处是危机四伏。活了这么大,自己身为王子,好像从来没有享受过真正的快乐,从来没有安心和舒心的时候。只有一件坏事接一件坏事,打击和逼迫自己。李旦思想了一会儿,又叫把滴水钟摆在自己的床头。他听着钟表“叭,叭”地滴水声,数着时间煎熬。
  不知不觉,日头落了;不知不觉,暮色四伏。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天阴了起来,寒冷的天空中悄然飘起了片片雪花。东宫的大门口早早地点亮了大灯笼,给那晚归的人儿照路。
  又到了晚饭时间,侍女们又把热气腾腾的饭菜摆上了餐桌,一个宫女袅袅娜娜地走过来,道了个万福说:“请殿下用晚膳。”
  上顿刚吃完,又到了下顿,真是吃不完的饭。李旦仿佛没听见侍女的话,自言自语道:“难道母皇又要留二妃吃晚膳,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啊。”
  “小卓子!”李旦高叫一声。
  “哎,”名叫小卓子的小太监跑过来,俯首听命。
  “快去德嘉殿那边看看,若不见二妃,也务必问明情况再回来。”
  “是。”小太监答应一声,摸了个斗笠戴在头上,窜出去了。一会儿的功夫,却又窜了回来,一脸喜滋滋地说:“殿下,回来了,二妃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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