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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私密生活全记录-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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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太子隆等王室成员,凯旋而归。
  此时,武则天和高宗皇帝李治已还驾于东都洛阳,闻报大喜。尤其是李治更加喜出望外,头痛病也好多了。
  十一月戊戌,苏定方押解百济王等俘虏来到了洛阳,高宗李治为此搞了一个盛大的献俘仪式。
  这天,洛阳宫的则天门外,锣鼓喧天,鼓炮齐鸣,上午十点整,苏定方率领军士押着大队俘虏来到了门下。苏定方单腿跪地,向高宗皇帝汇报:“臣苏定方已解放了百济,俘虏了百济国王义慈、王后思古、太子隆,及文武大臣三百多人,现押在了门下,请皇上发落。”)
  “好,好。”李治咧嘴笑着,叫苏定方过来站在自己的身边,然后指着垂头丧气的百济王义慈训道:“尔小小的百济,不自量力,竟屡次犯我大唐边境,实为罪恶不赦,朕本待……”
  百济国王嘴里嘟囔着,打断了李治的话,趴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李治听不懂义慈说的什么话,正疑惑间,早有懂朝鲜语的官员过来奏道:“他说不关他的事,求皇上别杀他一家子。侵略新罗都是高丽王泉盖苏文逼他干的。”
  “朕不杀你,你回去还犯我边关不?”李治问。
  “不,”义慈趴地上又磕了一个头,说:“那泉盖苏文动不动就逼我干这弄那,臣惧于他的威势,有时不得不从,求皇上也发兵灭了他高丽。”
  “朕这就准备派大部队去。”高宗李治神采飞扬。义慈听了翻译把高宗这句话一翻,接着就摇头说:“皇上,这泉盖苏文老奸巨滑,一般人治不了他,除非皇上你亲征。”
  李治听义慈这么一说,来了精神,摩拳擦掌地说,“朕年轻的时候也学过不少兵法战略。正想上战场试试呢,这次就让那泉盖苏文尝尝朕这大唐高宗皇帝的厉害。”
  李治见义慈一双老鼠眼滴溜溜地乱看,就问:“义慈,看朕这个大唐的天子威严否?看朕的中华虎贲将士雄壮否?”
  义慈急忙点点头,说:“真是太威严了,太雄壮了,但臣听说大唐的武皇后更厉害,这次败我百济就是她一手策划指挥的。哪一个是武皇后?臣想见见她。”
  “你一个亡国之君,败军之将,有何脸面见我大唐皇后。来人哪!”李治生气地命令道:“把这些俘虏都给朕押下去。” 这时,一个内侍走上来说:“皇上,宴席已准备好了,皇后请您和众将士赶快入席。”
  回到殿里,见武则天正高声大气地同众大臣一块攀谈呢,李治不高兴地走过来,小声对武则天说:“不是让你在内殿呆着吗?你怎么又出来了。”
  “怎么,这胜利之酒,我喝不得吗?”武则天笑着问众人。
  “喝得,喝得。”李义府领头叫嚷着,“打败百济,娘娘是第一功,娘娘不喝这庆功酒,就没有人配喝了。”
  “是啊,是啊。”众人纷纷附和着,都争相献辞,让主席座上的高宗李治恼火之余,颇感失落。这时,中书侍郎上官仪看不过,独自端着酒杯来到大殿的中央,声音宏亮地叫道:“皇上——”
  众人一愣,都把目光刷地一下投过来。李治急忙和蔼地问道:“上官爱卿,你有话要说?”
  上官仪点点头,端杯在手奏道:“自古受命之君,非有德不王,且有德则兴。今陛下积功累仁,以义始终,由是军士感恩,皆思奋发,一战而定百济。臣请陛下允许臣作诗一首,以颂陛下之德。”
  “好,好。”李治听上官仪这一说,高兴得浑身上下极为熨贴,手一挥说:“作诗,多作几首,朕最喜欢你的五言诗了。”
  于是上官仪拈须在手,略作沉吟,两首“上官体”的五言诗即脱颖而出。
  其一: 端杯寻琼瑶,
  铁马逐云雕。
  迢迢边关路,
  献捷颂德昭。
  其二:
  征雁回帝京,
  风雨舞片缨。
  君威飞天涌,
  故国旌旗中。
  “好,好!”高宗拍手叫道,一叠声地命令记事官速速记下来。又兴奋地问上官仪,“还有几首?”
  “没有了。”上官仪奏道。
  “不行,再作一首,朕兴劲来了,朕要你吟诗伴酒。”上官仪只得又作了一首,诗曰:
  洛水接素秋,
  拈花作酒筹。
  八觞但不醉,
  诗酒脉脉流。
  “好一个‘诗酒脉脉流’,来,众爱卿,一起饮尽杯中美酒。”说着,李治带头干杯。
  “喝,喝,怎么不喝?”武则天指着李义府等人说,“快喝了,今儿是大喜的日子,别惹皇上不高兴。”
  李义府等几个武则天的亲信这才喝干了杯中的酒,宴会这才开始热闹起来,一时间,嬉笑声、猜拳行令声响成一片。李治一连干了好几杯,武则天怕他吃不消,在酒桌上下了一道训令:皇上身体不好,不准再让他喝酒。
  她这一句话,连酒也没人敢给李治倒了,气得李治把空杯子往桌上一顿,叫着:“谁说朕身体不好?朕还准备御驾亲征高丽呢。”
  “亲征高丽?”众大臣都惊讶地问。
  “对,朕不但是个太平天子,而且还要当个马上皇帝,也让那小小的高丽,知道我大唐不是好惹的。”
  见李治有些醉酒了,武则天怕他在群臣面前失态,忙和内侍一块扶他回后殿休息。到了床上,李治嘴里还嚷着要亲征高丽。“不行,朕非要亲征高丽不可。”李治还在嚷嚷着。
  “征高丽的计划我已和李勣以及兵部商定好了,你就别去了。”武则天拍打着酒气熏天的李治说,“你要觉得闷得慌,你可以出去围猎。”
  龙朔元年十月的一天,高宗李治朝罢后,正在偏殿里画画玩,他听人说画画可以延年益寿。这时,贴身内侍王伏胜走过来,俯在李治的耳边悄悄地说:“皇上,刚才我看见李义府又来内殿了。”
  “他来内殿干啥?”
  “找皇后汇报公务呗。”
  “这个李义府,依仗着武皇后给他撑腰,全不把朕放在眼里,朕非狠狠地治他一次不可。”李治气愤地说。
  “皇上,这几个宰相,大都是武皇后提上来的,所以不大买您的账。您在朝中,得有自己的亲信大臣才行,这样才不致于处处被动,临朝处事才有皇帝的威信。”
  “你说得对,朕也早想提一、二个忠于朕的宰相,只是未遇到合适的人。”
  “依奴才看,那上官仪人就不错,那年大败百济在殿堂上喝庆功酒,别人都对着皇后趋炎附势,独有上官仪献诗于皇上,颂扬皇上的威德。”
  “咦,没想到你王伏胜还挺有眼光哩。行,朕和皇后商议商议,就马上颁授上官仪为东西门下三品,参知政事。”
  “皇上,这大唐的天下是您的还是皇后的?”
  “当然是朕的。”
  “那你何必又和皇后商议,徒增其骄横之心。”
  “说得对,”李治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吩咐王伏胜,“你速给朕草诏,明晨早朝时,即宣旨任命。”
  龙朔二年十月庚戌这天,上官仪突然被加封同东西台门下三品(即同中书门下三品),参知政事。上官仪喜出望外,除了给皇上叩头谢恩外,又按照同僚的好心建议,来拜谢武则天。
  “皇后娘娘,承蒙您恩宠,授臣以门下三品,臣不胜感激。”
  武则天也已得知皇上擅封上官仪的事,她正想去找李治发火,却见上官仪已来拜自己,心中的火气不禁消了大半。于是淡淡地说道:“你要好自为之,当宰相比不得写诗,兴之所至,想写就写,想唱就唱,随意发挥。当了宰相,凡事要三思而后行,切忌冲动行事,听明白没有?”
  “明白了。”上官仪硬着头皮答应着,心说我在朝为官几十年,还用你来教?你不过想借话头镇镇我罢了。
  上官仪一走,李义府后脚就到了,他对高宗将上官仪由西台侍郎加封同东西台三品大为不满,对武则天说:“加封上官仪之前也不给我商议商议,皇上太不把我这个吏部尚书放在眼里了。”
  “他封就封吧,”武则天无所谓说,“谅这上官仪一介书生也能不到哪里去。”
  “娘娘可不要小看这上官仪,贞观时,他为秘书郎,太宗皇帝每草诏必令上官仪阅读,并征求其意见。”
  “有能力比没有能力强,国家正需要栋梁之材。”
  “臣义府就怕这上官仪不跟娘娘一条心。”“看看再说,不行就换了他。”
  两人正在说话,外面内侍们一叠声的传报:“皇上驾到——”
  李义府一听,慌忙向武则天告辞,刚走到门口,迎面碰上皇帝李治,只得伏地跪迎。李治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走进内殿,气呼呼地问武则天:“这李义府又来干什么?”
  “给我说点事。”
  “他一个朝臣,有事不找朕,单单跑后宫找你这个娘娘干啥?这吏部尚书,他是不是又不想干了。”
  “看皇上说的,”武则天过来抚摸着李治说,“来内廷这事不能怪他,是臣妾召他来的。”
  “你不要处处护着他。”李治恼怒地推开武则天的手,“朕罢他几次官,你都给说情让他回来,今次朕决不轻饶他。”
  “他又怎么啦。”
  “又怎么啦?他这个人太贪,为了搜刮钱财,不惜卖官鬻职,这一阵子,光弹劾他的奏章,朕就收到十几份。”
  “我怎么没看见。”
  “朕已交御史台调查核查,一旦属实,非把他逐出朝堂不可,永不录用,你也不用替他说情了。”
  “臣妾也知道他这个贪财的毛病,但他这个人有些能力,也挺忠心,一些事,你不用明说,他就会替你办。”
  “忠心?他只对你忠心。”说着,李治转身就走。
  “皇上,你到哪里去?”
  “不用你管。”
  “回来!”
  “干什么?”李治只得站住脚。
  武则天走过来,娇笑着揽住李治的脖子,又斜着眼瞟过去一个媚眼,佯作嗔怪地说:“怎么啦?生气啦。”
  武则天说:“我干啥事还不是为了你好,我多操心一些,你就可少操心一些,再说我该管的管,不该管的不管,比如你加封上官仪,我可没表示什么异议。人家上官仪正派,有能力,应该封嘛!至于李义府,如果确实不像话,皇上你尽可以处理他,我不拦你,咱不能让一个贪污犯窃居高位。皇上,我说的对也不对?”
  “说的是挺漂亮。但是别的方面朕也不满意。”
  “哪点不满意?”
  “你把朕锁在了你的床上。弄得这后宫的三宫六院形同虚设。”李治冷冷一笑,转身走出去了。
  秋末,后苑里的树木都落下了叶子,褪下了它们美丽的外表。太阳朦朦胧胧的,一丝丝微风在吹拂着。远处的王屋山在视野里模模糊糊,一动不动地躺着。李治神情肃穆地观察着周围的景色,信步走来。这时,前边的假山那边传来少女们银铃般的笑声,李治不觉停下脚步,侧耳细听。
  自从王皇后、萧淑妃死后,武则天就一直独霸龙床,不准李治碰别的女人。每次听到婢女们的说笑声,李治便愁眉紧锁,不禁暗自神伤。
  王伏胜见李治愈发郁闷,又伏耳过来说:“皇上不如去海池去泛舟,韩国夫人和她女儿小真也在那儿玩呢。”“她娘俩啥时候来的?”
  “今上午刚到。”
  “走,”李治一扫愁容,兴冲冲地说,甩开大步,向海池那边走去。李治和武则天的胞姐韩国夫人的恋情由来已久,显庆元年,两个人就眉目传情,气得武则天把胞姐撵出宫去。时过境迁,只是这两年武则天才让胞姐进宫来走动走动。
  韩国夫人和女儿阿真正在湖心泛舟,李治身坐一条小快船赶了过去,慌得侍卫们也划一条船跟了上去。
  大船上的母女俩也看见了李治,小真拍着手叫着:“皇帝来了。”
  两船接帮,李治在从人的搀扶下,爬上大船,又把手往衣襟上擦擦,才握住了韩国夫人的手。
  韩国夫人看见小船由于划得急,把李治的褂襟溅得湿湿的,忙大惊小怪地嗔着李治。
  “皇上弄了一身的水,冻着怎么办,快进来坐在床上去,脱衣服我给晾晾。”
  韩国夫人不由分说,一把把李治拉到舱里,给他脱下湿衣服,叫阿真拿出去搭在船帮上晾着,又把李治按在了床上,拿一条毯子盖上。李治温顺得像一个小绵羊似的,听任韩国夫人的侍弄,躺在床上,他从毯子下伸出手,捉住韩国夫人的手,笑着问:“你和阿真何时来的,怎么好几年不进宫来看朕,叫人捎好多次信也不来。”
  “朕问你,这几年你娘俩过得可好?朕看小真也长得老高了,成大人了。”李治见韩国夫人不回答,又道。
  “寡居之人,又拉扯着一个孩子,难哪!”韩国夫人叹口气说。
  “难道经济上有什么困难?”
  “这倒没有,只是我孤身一人,凄苦在心底呀。”
  小真过来,手扳着舱门,探头往里看,见母亲和皇上在被窝里,你推我拉的,气喘吁吁,就问:“你俩在床上干啥?”
  “小孩子家别问,快关上门。”
  就这样,两个人旧情复发,陡然间干柴烈火地结合了起来。秋水荡漾,船儿摇摆,李治皇帝和韩国夫人钻在船舱里,久久不出来,李治的外衣在船帮上像旗帜一样飘来飘去。船工和内侍警卫们都惊讶地往船舱望着。过了好久,韩国夫人如饮醇酒,面若桃花,一摇一摆地走出来,收起船帮上的衣服。
  又好半天,才见皇帝李治从船舱里满意地走出来,他弹了弹衣服,对王伏胜说:“衣服干了,咱们走。”
  李治先生心满意足地回到寝殿。武则天正弯着腰往金痰盂里大吐酸水,李治忙过去给她拍拍后背:“又怀孕了?”
  武则天手按着胸口,好半天才缓过气来,眼盯着李治没好气地问:“这么长时间,你干什么去了?”
  “后苑里散散步。”李治塌着眼皮,张大嘴打了个假哈欠,道:“吃晚饭没有?”
  “太阳还高高地吃什么晚饭?”武则天眼神像刀子狠狠地剜着李治,问,“看见韩国夫人了吗?”
  “没……没有。”
  “她娘俩到后苑里玩,你没看见?”
  “没有。”李治梗着脖子说,“她娘俩何时来的?”
  武则天不作声,眼盯着李治好半天,警告说:“韩国夫人来了,你不要再和她勾勾搭搭。”
  李治笑着道,“七八年前的旧事了,还提它干啥?”
  “七八年了,有人还贼心不死。”武则天没好气地说。
  正在这时门口传报:韩国夫人到。
  李治迎了上去,照面就对韩国夫人、阿真使眼色,一边大声问:“韩国夫人何时来的?”
  “上午来的。”韩国夫人装着对李治冷淡的样子,径直走过去,抱起在旁边玩耍的侄儿李贤,连连地亲上几口。阿真却看着李治捂着嘴笑。
  “阿真笑什么?”武则天问。
  “我笑皇上太客气了。”阿真又扑到李治的怀里,没大没小,没尊没卑,不避嫌疑地搂着李治摇晃着:“皇上,也封侄女我为一品夫人吧。”
  “你小小的年龄,封什么夫人?”
  “就要,就要。”阿真撒着娇说。
  李治摊着手,看着武则天,嘴里说着:“你看这孩子,这——”
  “她想要,你就封她吧。”武则天转身往内屋走,边走边说,“昨晚给你批了小半夜的奏章,累了,我先到床上躺一会儿,晚膳时再叫我。”
  等武则天一走,李治忙跳上去,捉住韩国夫人的手,说着体己话。阿真也抢过去坐在李治的腿上,说:“光说封我,还没封呢。”
  “你想要啥封号?”李治揽过阿真,和蔼地问道。
  “嗯……,什么夫人都行。”
  “那就封侄女为魏国夫人吧。”李治笑着对韩国夫人说。又问:“晚上都想吃点什么?朕叫御膳房去做。”
  “我到御膳房去看看。”阿真说着跑走了。李治握住韩国夫人的手,问:“你想吃点什么?”
  韩国夫人往里屋门看看,见门紧紧的,没有动静,就娇笑着,揽过李治的头,在他耳边小声说:“我还想吃你。”
  李治一阵冲动,也忙朝里屋门看看。
  “走啊,”韩国夫人拉着李治,往门外就走。几个宫婢手里虽各忙各的,眼虽不敢正眼往那里看,耳朵却竖起来仔细地听。见他俩走了出去,一个宫婢说:“看他俩鬼鬼祟祟的。”
  “要不要告诉皇后娘娘?”另一个宫婢说。
  “你赶快去告诉皇后娘娘去,我去跟踪,看他俩往哪去了。”两人来到了旁边的偏殿、韩国夫人的住处。到了门口,贴身侍卫也要进去,让李治给挡住了。
  “你几个在外头等着,朕进去看看韩国夫人的住处收拾怎么样了,马上就出来。”
  几个侍卫只好答应着停下了脚步,一个侍卫对另一个侍卫小声说:“兄弟,那怎么办?”
  “不如你去给皇后汇报,我在这守着,怎么样?”
  “行。”年龄大一点的侍卫装作回去拿一件东西,悄悄地赶回去向武则天汇报,刚走到殿角,迎面碰上武则天气势汹汹地赶来,慌忙上去把事说了一遍,武则天惊讶地问:“真的,他俩在船上也这样了,怎么刚才没见你汇报。”
  “刚才奴才看您休息了,没来得及上去说。”
  “好一对狗男女。”武则天咬牙切齿地说,她冷笑一声,脑筋一转,拔腿又回去了。弄得那个告密的侍卫摸不着头脑,原地站着愣了半天。
  频频得手的李治这几天非常愉快,走路的脚步也轻快了,头也不叫疼了,嘴里还时常哼着小曲。这天,刚一吃完晚膳就要出去,说要到月光下走走。武则天冷笑着说:
  “这几天你的闲心还不少哩,大冷天的,还想出去散步。”
  “饭后百步方能体质好。”
  “那我也跟你一块出去走走。”
  “你不行,你怀着孩子,别再受凉了。”
  “你莫非有什么事瞒着我。”
  “朕有什么事瞒着你。”李治嘿嘿地笑着,“你要不想让朕出去,朕就不出去了。”
  李治只好百无聊赖地转着圈子,转到小半夜,在武则天的一再催促下,才不得不上了床。这时,一个内侍急匆匆地赶来,站在门口称有要事禀告皇后,武则天心知肚明,淡淡地说:“有什么事就给皇上说吧,我困了,先睡觉了。”
  “什么事呀?”李治拉着长腔问。
  “皇上,韩国夫人她,她……”
  “韩国夫人怎么啦?!”李治“扑腾”一声从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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